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渐渐徐灏察觉出老朱同志有些不耐烦了,朗声道:“最后两道禅,没工夫陪你罗唣。”
长老额头冒汗,苦思良久问道:“如何空即是色?”
徐灏不屑的道:“你也就这么点能耐了,翻来覆去都离不开色,可见你之为人。”此言一出,惹得无数女子哄堂大笑,有人笑道:“此乃水月寺,长老不言色还能言什么?莫非公子是打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徐灏无奈一笑,说道:“莺啭千林花满地,客游四月草连天。”
赞赏声中,那长老说道:“何解?”
徐灏笑道:“我现在看着你呢,这就是空即是色。”
“这真乃空即是色也!答得妙。”朱元璋顿时抚掌大笑,女客们大多不懂何意,眼见长老立时无言以对,轰然跟着使劲鼓掌。
长老黑着脸又问道:“那如何是色即是空?”
徐灏笑道:“女和尚听好了!万象全归古镜中,秋蟾影落千江里。”
那长老有气无力的问道:“何解?”
徐灏朗声一笑,悠然道:“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角。具体则是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死亡才是解脱一切苦痛本源,这不就是你等忽悠世人的道理嘛?出家人但凡对佛祖和轮回转世有一丁点的敬畏之心,也不会用那纯金来铸造佛像了,自种罪孽。”
此刻朱元璋语重心长的对着女客们说道:“不执著于色,也不执著于空,色空不二,不二之法,即为佛法。这为人处事,只要一心向善脚踏实地做人,又何必跑来烧香拜佛?你等把辛苦赚来的钱财都供奉给了出家人,一心指望佛祖保佑,其实已然是着了相曲解了佛法,奉献万贯家财不如日行一善,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无处不可修行。”
“一群蠢人!”
朱棣心说对牛弹琴而已,要让这些愚昧妇道人家明白父皇您这番金玉之言,还不如一把火烧了这水月寺来的直接有效呢。
当下一行人缓缓走出侧殿,那长老焉敢阻拦?巴不得把神都给请走呢,而女客们眼见这些老少个个气度凛然,都自觉地让开道路。
朱元璋带头朝前走去,一个个殿宇驻足观赏。走在后面的徐灏趁机对朱棣低声道:“等一会儿有事发生后,姑父您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再当众表明态度了。”
“为何?”朱棣心里一惊。
徐灏说道:“您就别刨根问底了,总之您这次一定要听孩儿的。”
要说朱棣绝非是轻易被他人能够左右的,不过今天亲眼目睹徐灏被父皇看重,又见他表现了超卓一面,又不禁对徐灏高看一眼,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三十二章 古代夜场也疯狂
朱允炆和方孝孺边走边谈来到一处偏殿前,前方扮作闲汉的沐皙快速掏出五十贯宝钞,对守门的僧人说道:“我家老爷和公子要进去见见世面,随喜活佛。”
僧人笑容满面的把宝钞放入功德箱内,心照不宣的道:“知道规矩吧?”
“知道。”沐皙笑嘻嘻的说完,先一步走了进去。
随后朱允炆等四人过来,几个僧人没有阻拦把人放了进去。稍后徐灏引着朱元璋父子过来,那僧人认得他,奇怪的问道:“徐海你遇到贵人发迹了?”
徐灏笑道:“可不是嘛!这是我家两位老爷。”说完反手把一贯宝钞扔进了箱子里。
僧人随手放行,心说这些上了年纪的贵人倒是人老心不老,家里不定养了多少美人,却还要出来寻刺激。
前后两波人穿过偏殿来到一处正殿前的空地上,聚着不少穿金戴银的红男绿女。
有十位头缠番帽高突起黄锦缎子,一个个腰裹长衣,斜披着红锦挡裹,外罩着烈火袈裟覆到脚面的喇嘛,胸前伽楠香磨成的一百零八颗佛珠,手里摇着悬鼓,耳朵上吊着金蛇坠子,喃喃念着谁都听不懂的梵语。
朱元璋见状笑道:“原来今年进京的喇嘛到了水月寺。走,咱们去见识见识。”
徐灏腹诽道这都是您给放进金陵的,待会您一准长了见识,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朱棣小声问道:“这些喇嘛什么来头?”
“就是些打青藏来的妖僧,咳咳。”徐灏不失时机的提醒一句。
朱棣明白过来。他对这个太熟悉不过,心说原来是西域小乘欢喜佛派。话说紫禁城里起初就养了几个前朝留下来的番僧,负责传授成年皇子床第之术。
朱棣清楚今次有热闹可瞧了,无论如何朝廷是不会允许此等喇嘛来中土传教,本着先前徐灏的警告,决定不发表任何意见,就看看朱允炆会怎么处置这些伤风败俗之流。
殿内没有供奉任何佛像,而是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活佛,据说是上代活佛转世。两侧站着黄布缠头红棉披肩的女喇嘛。有些肤色黝黑明显是藏女,而有些肤色白皙的则是中土无耻尼姑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拜在了活佛座下。
徐灏目光来回巡视,想找到今日也来上香的福清公主,这要是被捉个现形,老朱同志自是无话可说,可惜没找到人。
徐灏为了先前参禅之事很是耿耿于怀。早知老朱同志耍赖何苦出那风头?白费心机了半天不说,连大名都没留下来。
徐灏随朱元璋坐在了长凳上,朱允炆和方孝孺坐在另一头,大殿内昏昏暗暗不下二百多人。
很快女喇嘛遍送了茶,徐灏先端起来低头嗅了嗅,朝帝王微微摇头。手疾眼快的把茶杯往地上一泼,又拿起朱元璋身前的茶盏把茶水倒了干净,朱棣当下有样学样。
徐灏解释道:“茶中掺了迷神乱性之药,剂量倒是不多,能使人精神比平日亢奋一些。”
朱元璋恍然大悟。怒道:“原来这就是你的真正目的,此等邪魔外道。为何推延到今日才打算铲除?”
眼见帝王被打了脸,徐灏心中暗笑,表面上苦笑道:“水月寺和京城达官贵人牵连太多,小子怎敢妄动?没得抓不到人证物证反而得罪了整个佛道,被朝中大臣们群起而攻之。”
“嗯!”朱元璋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目光冷了下来。
朱棣顿时体会出徐灏先前之言的深意来,一时心中大为震动,暗道敢情徐灏是准备把朱允炆推到风口浪尖上,先让他亲自查封水月寺,这仅仅是个开始。
朱允炆自诩儒家子弟不喜佛道二教人所众知,经此一事后无疑会引起他对于佛道的偏见来,加上身边大儒无不对佛道深恶痛绝,则此后必定会下旨彻底查处取缔不法寺庙,则势必会引起天下佛道的强力反弹,助我成就大业。
此子果然是刘基第二,心机实在是算无遗策,朱棣惊喜非常,以燕王区区一隅之地的弱小实力,自然对任何助力皆多多善益。当然,等成就大业后,一样得着手削弱宗教,不然每年赋税就要持续减少。
茶罢摆上素斋来,每人面前四碗菜,有香菇蘑菇燕窝等贵菜也有油炸面筋,糖灌鲜藕,青菜豆腐等普通素菜。
众香客里就没有穷人,饭都吃不饱谁有心思来这儿?自然对素斋都瞧不上眼,大多略微吃了几口意思一下后便纷纷放下竹筷,而朱元璋祖孙三代更是一口未动,其实就算想尝尝鲜身边人也不会允许,万一出了事谁担待得起?
剩下的素斋不会被浪费,被普通喇嘛们拿走分食,地位高的喇嘛们则坐在另一张长桌,面前有糖卷蒸饭,各有素菜十分丰足。徐灏清楚这些喇嘛晚上是吃肉喝酒的,水月寺有多达数百亩寺产,每天都有庄户送来几车鸡鸭鱼肉供喇嘛们享用,现在无非是做个样子而已。
朱棣很喜好收藏奇珍异宝,因此盯着台上活佛吃饭时使用的各种造型别致的精美器具,随口说道:“父亲您瞧,那酒盏倒是很稀奇,圆滚滚的像个未长成的南瓜,非金非铁似乎是用木头雕刻而成?”
朱元璋顺着指引望了过去,微笑道:“这西域类似稀奇古怪的玩意多了,这算什么!这番人素不知礼,越是没廉耻的就越要堂而皇之的当做日常之物使用,化外之蛮。”
不料徐灏幽幽来了一句:“那是用少女头骨制成的酒器。”
朱元璋和朱棣终于悚然变色,朱棣记着徐灏的提醒,摇摇头没说话。朱元璋有意锻炼孙儿。冷笑着吩咐道:“来人,把此事告诉允炆去。”
不提朱允炆对此事的反应。喇嘛们吃饱喝足后撤去桌椅,悬挂上数十盏琉璃彩花灯,灯上画的是以各种姿势盘膝打坐搂抱在一起的男女,分明是二十四式椿宫图,喇嘛非说那是佛门五十三参法相。
俗话说君子不涉险地,朱元璋既然已经清楚这番僧是怎么回事了,吩咐徐灏保护好朱允炆,他和燕王朱棣带着侍卫们悄然离去。
殿内又陆续挂上了由十几幅汇成一幅的西番神相图。骑狮跨象顶开天眼三头六臂,青脸红发手执人头的修罗,鬼怪一样的天师神将,袒胸露乳匍匐在脚下纠缠在一起的无数男女,喇嘛指着说此乃西方极乐世界。
展开番经几卷,喇嘛指引着上面蝌蚪一样的真文念经,敲打用人皮做成的法鼓。挥舞用头骨制成的法器。
又有喇嘛当众吐火吞刀,愣说成罗汉之身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表演大变活人说什么是和泥运水五鬼搬家,总之就和走江湖卖艺的杂耍百戏差不离。
鬼哭狼嚎的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后,喇嘛开始挨个化缘,徐灏大方的掏出一锭金子扔了过去。另一边朱允炆脸色不大好看,由徐汶出了十两银子。而方孝孺眼见不对劲。刚刚领着方家女眷和徐济小妾们走了,那些不舍得花大钱的香客也都被强行请了出去。
此后就像是后世夜场一样,上了年纪之人都站在外围观看,年轻男女嘻嘻哈哈的聚在前方。
徐灏一抬头就见上面站着一些穿着土黄僧袍的蒙面女子,顿时心中了然。原来有身份的贵妇被单独招待,不知福清公主在不在其中?应该在。想此种火辣场景对于狼虎之年的妇人杀伤力太大,哪怕纯是为了一窥究竟也不会舍得离去。
喇嘛们开始装模作样的做起功课,完毕后吹起四支海螺来,呜呜之声响起,二十四面大鼓同时敲响,轰隆隆的把所有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十六位喇嘛抬来一尊奇形怪状的乌斯藏渗金大佛,足有两丈多高,一佛双生就是所谓的欢喜佛了,佛男佛女合眼相抱,赤身裸-体那把至阳之物直贯至阴之体。
徐灏就当欣赏艺术品了,若无其事的瞅着那阴阳和合之处存缝不留,连挂在外面的两颗小蛋蛋都被雕刻的精致逼真。
芷晴糗的死死闭着双眸,双手使劲攥着男人衣袖。徐灏凑近她耳畔,笑道:“你忘了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了嘛?睁开眼大大方方看就是了,反而你越是如此,越是显得心里有鬼,正所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男女之间就是这么点事,没什么大不了。”
芷晴跺脚道:“话是如此,可是我就是不好意思嘛!”
徐灏失笑道:“那就算了。”
顷刻间又被抬进来一尊佛像,用一乌木螺甸九重宝塔龛内安坐,使黄绫幔帐遮盖,不许外人窥看,徐灏猜测大概里面的是大喜乐禅定佛祖,喇嘛教派的至尊。
徐灏觉得大开眼界,貌似和后世夜场的性质完全一样,可见古人对于娱乐也颇有心得,原来法台上活佛身边出现了个露着肚皮的白人美女,美其名曰百花圣姑,估计是打波斯弄来的舞姬。
金发碧眼的美女一出场,现在气氛立时趋于高潮,香客们都为之疯狂。那美女口中念着番咒,绕着活佛转了三圈走下来,拿起一柄铜鼓下坠铜环,摇着丰满屁股唱起了有着异域风情的浪曲,非常好听。
那些女喇嘛纷纷跟着又跳又唱合着番曲,闹得地动山摇,根本听不清楚唱的是什么,男喇嘛也跟着手舞足蹈,跳着跳着就跳一块去了,接下来男女齐跳,女搭着男肩,男搭着女背,前合后仰,侧脑歪头,备极那戏狎的种种丑状。
女客们受此群魔乱舞的影响,就和后世的年轻女孩子一样岂能不疯狂动火?都跟着扭着腰相互对戏。
徐灏都看呆了,心说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是在秦淮河上开几个迪吧?
此时场面越发癫狂,加上悬挂四周的那些男女图画和佛像渲染,喇嘛们开始不分男女混在一处,这令一些年长老成的香客和识羞女子转身逃之夭夭。
喇嘛中的番僧见有人要走,纷纷跳起了闻名已久的胡旋舞,转的和风车似的确实好看,百花圣姑献出了绝技波斯肚皮舞,白花花的肚皮就跟抽风似的。
忽然又出来位汉家女僧玩起了民族舞蹈,生得二十余岁,白净面皮柳眉星眼,唇若涂朱,戴着锦姑姑帽儿,手里拿起两面铜拔,各带红绳,撇有一丈余高,一上一下,一东一西,对着这击鼓的并舞不祝真如飞凤游龙,令人看的眼花撩乱,这叫是“天魔舞”。
徐灏估计这位一准是从秦淮河上招来的,这些番僧可谓是下足了本钱,就不知接下来会遇到什么?抬头看了看上面摇晃着身躯的贵妇们,促狭心升起。()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二百三十三章 和公主有个秘密
聚几百人当众那个啥,即使放在后世也称得上骇人听闻,而放在古时除了战乱时期或某些特殊时代,根本是不可想象之事,尤其是儒教独尊天下以来。
因此这些喇嘛即使胆量再大,也不敢当众和香客随地宣-淫,而是企图是把人引诱为喇嘛教徒,则不受世俗观念所影响了。
而即使如此,表面上也得完全按照修行那一套的规矩来,所谓男女双修共参大道,当然背地里则是另一回事了。
天魔舞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有那坚持不住的香客纷纷离去,剩下的大概就是心意坚定的佛家有缘人。
芷晴被李秋护送回家了,徐灏趁人不备时打晕了个喇嘛,把他身上的袈裟套在身上,堂而皇之的上了二楼。
因得知皇祖父今日来了水月寺,朱允炆心惊之余是铁了心要拿喇嘛们立威,一边暗中命徐耀祖调集兵马,一边和徐汶徐济低声交谈,讨论时下金陵周围寺庙道观尼姑庵等是否普遍有此等伤风败俗之事。
徐汶哥俩巴不得把事情给闹大,好借机表现,当下添油加醋的讲诉些这方面的丑事恶事,朱允炆听得暗暗心惊,越发坚定要严厉打击佛道的想法。
这时候喇嘛们把火烛大多熄灭,殿内变得昏暗不明,那些男女喇嘛开始走上禅床放下帐幕,一个个面壁盘膝搂臂贴胸,坐那欢喜禅去了。
一时间床榻摇动人影憧憧,闹得周围的香客看的如痴如醉。有些人渐渐不可自持,可惜喇嘛们根本碰都不碰她们一下。还禁止香客之间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总之必须散尽家财出家为僧,拜在活佛座下方能同修天道。
不消说一个个健壮如牛的男喇嘛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之吸引力,那百花圣姑等美貌女喇嘛何尝不令男人心痒难搔?禅床前排队等着三四个男僧。男客们亲眼目睹教众之间可以随意搭配修参,貌似入了教后能够夜夜当新郎,眼下就多达六七十个女喇嘛了。
这边徐灏走上二楼,那些贵妇都已经隐入禅房,喇嘛教除了发展教众之外。最大财源就是满足达官贵人家的女眷了。
徐灏寻思着福清身为公主,怎么着出手也不能寒酸,肯定会不惜花费重金被视为一等一的贵客,因此他观察哪间禅房看似最大最气派。
最终徐灏的目光定格在最左侧的禅房前,慢慢走了过去附在门板上听了下动静,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原本想在福清公主和喇嘛翻云覆雨的时候,他冲进去大叫一声锦衣卫临检。转念一想不妥当,万一福清事后无颜见人寻死觅活的,老朱同志不得把他给活剥了?
而且朱允炆即将动手,下面那些香客毕竟没有亲身参与,罪责不大况且法不责众。楼上这些贵妇就不同了,一旦被曝光身份恐怕一个都活不了。想男人逛青楼被视作风雅。难道女人偶尔花钱买乐子就必须付出死亡的代价嘛?
当下徐灏走到栏杆前朝着底下的沐皙打了个手势,等人上来低声道:“趁着喇嘛们没上来的时候,你把里面的女人都给送回家去。对了,得挨个记下名字家世,或许今后用得上。”
“好。”沐皙先前不以为然。在他心里这些女人自然死有余辜,等听到后一句马上反应过来。人活着才有利用价值。
不提沐皙暗地里指派人手,徐灏上前一脚踹开房门,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一瞬间,徐灏傻眼了,坐在屋里的两位女人也傻眼了,竟然不单有福清公主,临安公主也在。
此情此景双方尴尬的照了面,什么都别说了总之一切尽在不言中,顿时把个两位公主闹得羞愧欲死,脸色惨白。
徐灏干笑道:“您二位赶紧走吧,稍后官兵就要来了。”
福清公主回过神来,疑惑的道:“为何你穿着袈裟扮作和尚?”
徐灏嗤笑道:“怎么不行吗?我要来和你洞房行不行?”
福清公主怒道:“先前和大姐还说起此事来着,你明明矮了我一辈,我岂能嫁晚辈?”
徐灏没好气的道:“那你找你爹说去,我扮作喇嘛是为了要办案,谁知就遇上了你。”
虽说没有被在床榻上抓个现行,可是这样子也不亚于光着身子被逮到,福清公主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我和大姐都是寡妇,身心苦闷那也无需多言,你若要宣扬出去随你,大不了一死而已。”
临安公主叹息道:“灏儿不会如此绝情,只是今后再也无颜见他了。”
徐灏走过去把临安公主扶起来,说道:“男人三妻四妾可以,为何女人非要一辈子守活寡?您这是情有可原,我岂能对您心有成见。”
福清公主冷笑道:“大姐你别听他甜言蜜语,今后咱们有了把柄在他手上,不定趁机要挟什么呢,或许还会强逼着咱俩委身于他。”
徐灏无语的道:“你当人人都和你满脑子龌蹉一样?既然你这么说,行!今后老子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行了吧?”
“你!”福清公主大怒。
临安公主神色复杂,羞惭无地的道:“总归今后在你面前一点脸面都没了,你若真要觊觎咱们姐妹的身子,无非给你就是了,那样反倒是能令我心安,就怕,唉。”
徐灏皱眉道:“现在没时间废话,您二位无权无势的寡妇公主,我惦记咱们做什么?走吧。”
不想福清不愿意听了,忍不住气道:“难道我和大姐生的很难看么?你就一点都看不上眼?”
徐灏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要不说这女人大多分不清孰轻孰重。这关口倒是斤斤计较起来自身有没诱惑力?真是作死。
给徐灏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和公主有一腿,就算老朱同志驾崩。那还有个永乐大帝呢,这要是被发现举报,貌似就是抄家灭族之罪,为何不是唐朝呢?其实他也知道不尽然,公主向来是特殊存在,红杏出了墙谁管得着?历朝历代没听说过被浸猪笼的公主吧?
徐灏不稀罕招惹对方,可也不准备被福清鄙视,三人并肩走出来的时候。灏一伸手按在了福清的臀部上,福清身子一颤,怒气冲冲的扭头死死瞪着他,却不敢开口喊叫。
徐灏使劲揉了揉捏了捏,手感不错最重要人家是公主,身份上带来的体验比手上的滋味更加美妙,也算是得偿夙愿了。就当是拿回张麟欠咱的利息。
福清忍受着男人的禄山之爪,发觉那手竟然摸到了禁地附近,问题是她看了半天的秀,下面早已湿透了,赶紧低声警告道:“你疯了不曾?你真要娶我?”
徐灏当即抽出手来,笑着摇摇头。气的福清怒道:“那你等着,今后咱俩没完。”
“那就来呗!我等你。”
徐灏哈哈一笑,知道福清这是自找台阶下呢,顺便借机点明大家今后可以做一对快乐的‘炮-友;,也算是从此两家前嫌尽弃。
徐灏并没打算和福清之间有任何瓜葛。而是要化解她对自己的怨气,有些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下不给她一丝期盼的话,保不准就会因一时任性而激起大家功归于尽的想法,非要哭着喊着嫁给自己,则那时就无法收场了。
福清果然中计,脸色多少好看了些,暗叹谁让今晚最大的丑事被徐灏给抓住了呢?为了儿子为了名声,不给他一些甜头尝的话,他随时随地都可令自己身败名裂。
这里最难受的莫过于临安公主了,身为长辈的颜面可谓是荡然无存,对此徐灏一样很纠结,不知今后该怎么面对她。
徐灏亲自带着两位黑纱遮面的公主出来,身后跟着那些贵妇,平日里一个个趾高气扬,此刻威风扫地战战兢兢,像被人给侮辱几千几万次似的。
一起趁着黑夜朝外面匆匆走去,没等走出多远,就见徐耀祖率领一群举着火把的官兵围了过来。
沐皙抢先走上前去,他官职和徐耀祖平级,说道:“奉圣上口谕,这些人要带回去单独审讯。”
徐耀祖沉声道:“那位何在?”
沐皙说道:“还在殿内,就等着徐大人前去听命了。”
徐耀祖心里着急,挥手道:“放行。”说完后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带着官兵呼啦啦的冲了过去。
沐皙嘀笑皆非的道:“这就放咱们走了?”
徐灏小心扶着临安公主一步步走过来,没好气的道:“谁不知你直接听圣上调遣,就算出现差池那也是你的错,怪不得别人。”
沐皙看了公主一眼没在意,低声笑道:“那父子三人都不是很精明,将来有好戏看喽!”
说着话的时候,就听后面传来喊杀声,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哭喊,不时传出四周官兵的怒斥警告,似乎是有人逃了出来被发现,结果被官兵上前一顿围殴。
徐灏和沐皙当下相视一笑,带着人一路经过层层盘查,无惊无险的出了水月寺,两位公主都有心腹家人彻夜等在外面,有的贵妇有,有的则没有,她们都要被沐皙先押送到隐秘地方留下姓名家世,然后才能派人送她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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