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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帝国海军上校
闹出这么吓人的一幕,这追究责任的会议自然是没法开下去了,加上战争还在打,没了海军护航,后勤补给更没办法进行,所以此次事件最终以所有相关部门遭到训诫落幕。
这不是一碗水端平,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不过是将清算工作延后到战后。高尔察克对自己应该承担的那份责任自然责无旁贷,可一想起会议上看到的种种丑恶嘴脸,他就禁不住怒火中烧。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你还是太年轻,如果你了解官僚主义的本质,你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本质?”
“官僚主义本质是官僚用来保护自己的手段,理解这一点你就不会对官僚们的各种行为感到奇怪了。”
混杂着叹息和冷笑的声音消散在暖洋洋的空气之中,重新落座的海军上将换上严峻的面孔。
“少将,你的目光还是太狭隘。”
高尔察克的总结很精辟,也很正确,但其视点仅限于战役战术层面,对战略问题思考不足。
“帕西法尔少将真正厉害之处是善于塑造出有利于他的战略格局及发展。在未开战之前他就已经取得了胜利,开战之后的种种奇术不过是所有人按照他设定的剧本在他掌心上跳舞罢了。”
这听上去有一点夸张,但高尔察克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帕西法尔舰队的突袭固然是挑选了一个绝佳的时机,但他并不是瞎猫撞到了死老鼠,他利用拉普兰军的撤退拉长了公国军的补给线,又利用了泰帕莱河和恶劣的边境交通线增加了公国军实施补给的难度,使得公国军不得不建设大量物资存放点,并分散手中不多的机动力量——这一切都是帕西法尔设定好的。
“这其实不是什么奇谋妙策,在过去几百年的战争中,我国也曾经采用类似的战略来对付入侵的人类阵营军队。”
高尔察克少将顿时明白了过来,一直紧绷着的脸孔终于有了一丝动摇,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诚如马卡洛夫所说,公国军其实一点都不应该对帕西法尔的成功感到意外,过去几百年里公国军一直用同一种战略来应对入侵的外国军队——有节奏的大踏步后撤,退却退却再退却,必要时连首都可以不要,一直退到入侵者不可能维持其补给线之时再与其进行决战。
帕西法尔的战略战术基本原则与此相同,不过他没有公国那样的战略纵深,于是他选择利用焦灼的前线需求和有限的后勤物流通道之间的矛盾来制造拥堵和物资滞留,然后等公国军用于保障后勤线畅通的兵力被分散稀释后的空隙一举将囤积起来的物资予以破坏,以这种方式使得公国军无法维持补给线,最终退出战斗。
这才是帕西法尔一切行为的根本,所谓“魔术般的精彩战术”不过是一个简单、粗暴且有效的战略下的反光而已。
理解了这一点,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寒窜上高尔察克的脊背,他呢喃着说到:
“如果真要是这样,那么……”
“下一次他的目标一定会是这个亚姆立札据点,想想吧,因为各个临时仓库里囤积的物资都被破坏了,前线用于浮空船装卸的野战紧急设施也被破坏大半。为了弥补之前的损失,大量物资源源不断涌进亚姆立札,仓库很快就会堆满,各种易燃易爆的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就像之前那些临时仓库。这种时候又一发炸弹落入物资堆放点的话……”
老爷子摇摇头,没有把话说下去,高尔察克也没把那种可怕的后果说出来。
不用说出来,他们都很清楚,接下来有的忙了。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13.冰风森林(二十三)
“饲料、马掌和除虱粉?公国集中运力运这两样?”
安德烈.拉姆齐上校一脸疑惑。他完全无法想象在大量临时仓库被催毁,前线急缺弹药的背景下,公国却腾出宝贵的运力来抢运燕麦和除虱粉……这完全不合理。
“上校,这很合理。”
帕西法尔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对于有协助公国军打理后勤的经历的他来说,调拨这两样远比炮弹武器合理。
“如果你在堑壕里呆上一个月,身上一抖就是大片的跳蚤和臭虫,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医院下水道的气味,身边躺着一群伤寒病人,你也会迫切渴望得到除虱粉。至于饲料和马掌,那是为承担各种任务的马匹来准备的。”
其实公国有承载力更大,且耐力更好的贝希摩斯兽可以用于承担物资载运任务。不管是积雪还是泥潭,这种从危险种驯化而来的温和巨兽都能轻易穿越。但一来道路已经足够拥挤,这种巨兽再挤进去完全就是一场灾难;二来后勤部掌握的贝希摩斯巨兽全都投入开辟新的补给道路,根本没有余力来参与补给运输;最后连马匹的饲料都成问题的当下,把这些大家伙投进去是想让负责管理牲口的部门把自己剁碎了去当饲料吗?
在这种背景下,所有运输任务都压在了马匹和空运上,在野战停泊装卸设施被付之一炬后,更是死死压在了那二十万匹承担各种运输任务的马儿身上。直到几条野战铁路修建完毕,这种困境都得不到解决,从目前铁路的修建速度来看,恐怕到新年来临(公国历法比其他国家使用的通用历法晚两周),勉强可以完成一条单线,双线通车大概要等春末夏初了(冬季太冷,春季到处都是泥塘)。到那时,马儿们才能得到一丝喘息。
每匹马每天的饲料定额为五公斤燕麦、五公斤干草和五公斤秸秆,一个齐装满员的公国军步兵师配置2500匹马。也就是说每个步兵师每天要消耗37.5吨的饲料。另外马匹还要专门的马棚、兽医、铁匠……一旦没了这些伺候马匹的人员、设备、用具,再强壮,再吃苦耐劳的马匹用不了多久也会废掉,要么干脆就死掉。
至于虱子,那其实是敌我双方的共同敌人,从进入堑壕对峙开始,虱子就没少折磨双方士兵。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虱子,少的几只,多的几百只。
虱子泛滥是由多个因素共同作用产生的结果。其一,气温持续下降,士兵们开始在暖和的地洞里睡觉;其二,官兵们整理个人卫生的时间变少了;其三,更换和清洗衣物不够频繁。
在上述因素的作用下,虱子迅速繁殖并扩散开来,公平地折磨着战线两侧的士兵们。不过拉普兰方面事前准备较为充分,除虱粉一直作为补给品下发给每一个士兵,在卫生部和火车站也设有专门的灭虱站对官兵进行清洁,因此拉普兰士兵受到的折磨相对要小得多。公国那边则毫无准备,加上公国士兵一向不注重个人卫生,结果遭了大罪。其情形之严重,可以用堑壕里流行的笑话来进行概括。
“别以为帝国的军事顾问有多了不起,在折磨公国士兵这件事情上,虱子的出力要大得多!”
总算他们没把“战败”这种不吉利的话给说出来,不过就算这样,对一线官兵和后勤部门的压力也够大了。
“上校,您知道公国军拼了命的输送这两样东西是为了什么?仅仅是因为前线的抱怨?当然不是。我们迫使对手暂时无法获得足够的炮弹,但我们自己的力量却还不足以把公国军撵回开战前的边界。于是公国认为自己有能力维持现在的战线,等待后方重新把急需的武器弹药乃至越冬物资送上来。所以他们的后勤系统一边忙着征调、转运、囤积物资,一方面先着手解决一些以当前的运输能力可以解决的问题。为的就是之后能更好的开展运输工作,为下一阶段战役服务。”
换句话说,输送除虱粉既是为了满足前线需求,也是为了在之后的运输中能腾出更多运输空间给更急需的物资——通常是武器弹药。输送饲料则是要重新养肥已经瘦弱疲惫的马匹,此前这些马儿在输送各型火炮的任务中被累坏了,如今正是绝佳的休息时间。接下来繁重的运输任务少不了这些重要的牲口。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动作为我们指明了公国军的动向——他们正在囤积物资,不但要弥补之前的损失,还要重新整理后勤系统,以便能更好的适应战争。既然如此——”
“亚姆立札那边就如您所期望的那样,已经堆满了弹药。”
终于跟上节奏的拉姆齐上校并未因此高兴,这位典型的拉普兰军人严肃、认真,没有丝毫官僚气息,只是身上的学究味比较重。虽没有宪兵军官那么刻薄,但也有些小学训导主任套上军装的微妙感觉。
当初拉普兰推荐的副官有一大堆,其中不乏作战经历丰富或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之人,但帕西法尔偏偏挑了拉姆齐上校这样一个看上去和他格格不入,甚至在面试过程中一度对其提出质疑之人。有人曾经就此问询其原因,帕西法尔的回答是“副官的工作是拾遗补缺和贯彻执行命令。既要有敢于置疑上官的勇气和见识,一旦得到命令又能迅速贯彻执行。拉姆齐上校不会因为我是客卿将军而轻蔑我,也不会一味讨好,这正是副官必备的才干。”
有些人认为这是美化后的传闻,也有人认为帕西法尔是在沽名钓誉,更有人觉得他是在为日后战败逃脱责任铺路搭桥。不过以上质疑与诽谤都在突袭公国一系列补给站的战役后烟消云散。帕西法尔用实绩证明了他的看人眼光和名将气度,拉姆齐上校则证明其确实有能力担任帕西法尔的副官。
如今这位副官再次以他一贯混合着现实主义和悲观主义的论点为他的提督指出面临的困难。
“亚姆立札不同于之前那些毫无防备的据点,其本身就是个难攻不落的要塞,又有驻防舰队,此外亚姆立札位于公国境内。这意味着不管我们最终采取什么样的作战策略,都必须深入敌境,面对敌军完备的防御系统和全天候协防的舰队。”
拉姆齐上校罗列出各种困难,最后以精辟但缺乏乐观的话语总结了整个任务的困难。
“这是个充满了矛盾和冲突的任务,一般情况下可以认为不可能完成。”
话语虽不中听,内容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从副官和幕僚的双重角度来讲,基于职务和义务,对客观环境要素分析后诚实的回答并寻求可能实行的最佳策略,而不是为了逢迎上级或为自己出人头地去让士兵一味白白送死。
当然,如果能在忠于职务和义务的基础上做出更加技巧性的发言就更好了。
帕西法尔不在乎这种细节,他正顺着拉姆齐上校摆出的难题思考。
亚姆立札据点是几百年来两大阵营对抗的产物,从一开始这个据点就是以实现要塞、港口、兵站等多重用途为目标来建造的。摊开地图不难发现,其位于一个重要的交通节点上,从公国向拉普兰延伸的公路与铁路都交汇于亚姆立札或通过其周围。这座要塞不但控制着陆地通道,同时还扼守住了姐妹河上下游的水上通道,同时还有完善的浮空船舶停靠设施。理论上这座要塞只要存在一天,就能对源源不断的向拉普兰输送各种人员和物资。
要想攻克这样一座要塞,通常作法是准备充足的物资和军队,展开长期攻坚战,最好是有大口径舰炮、地堡粉碎者、超大口径列车炮之类要塞攻略专用的装备。帕西法尔如今上哪去搞大舰队和那些个大家伙?就凭他手里的舰队,光是突破公国的防空圈,突入到公国领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突袭亚姆立札要塞?怕是送人头上门吧。
除了正面强攻,派小部队奇袭也是一招,不过这招风险系数同样不小。就算拉普兰人熟知公国军的生活作息习惯,还能说一口流利的公国语,透过帝国情报部门,弄到公国军的制服和伪造的天衣无缝的证件也不是问题。可双方外貌上的差异是怎么也跨越不了的。用幻象术式或许可以遮掩一时,但一定会被要塞内驻留的魔法师察觉。此外突袭部队得手后的撤退也是个大问题,除非派遣的是自杀攻击部队,否则这个问题必须得到解决。
大部队正面强攻人不够,小部队突袭缺少合适的人选和撤退路径。正如拉姆齐上校所言,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般的指挥官遇到这种事情只能高举双手投降吧,脾气爆一点的直接拍着桌子大骂“下命令之前先问问你自己能不能做到吧!”,比较好说话的也会表示这种事情有难度。
帕西法尔当然也想拒绝这种强人所难的任务,可身在这个职位上,他就必须承担起义务和责任,最起码要对得起自己每个月领的那一份薪水。
更何况——
“自古以来,被讴歌为‘难攻不落’的要塞,其‘难攻不落’的名头,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心理陷阱呐。”
抓了抓松软的头发,帕西法尔露出促狭的微笑。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14.亚姆立札(一)
一辆欧佩尔-闪电(opel-blitz)轻型卡车在公国颠簸不平的土路上撒欢,每一次能把内脏给颠出来的震荡过后,后车厢里便会响起一片叫骂、惨叫,偶尔还有泛着酸味的干呕。
这种三吨级轻型卡车某种意义上算是帝国的标志之一,上一场战争中乘坐闪电卡车奔赴前线的防卫军士兵可谓闪电战的图腾之一。在战后,这种轻型卡车的民用版作为帝国主打销售商品之一行销各国,公国也采购了一部分配置给军方。
有意思的是公国并未将这些卡车分配给后勤部门或用来组建自己的摩托化部队,原因到也比较实际——这些都是帝国产品,一旦损坏和损失都只能从帝国采购来补充,公国必须考虑供应渠道安全的问题;此外公国恶劣的交通系统使得他们更需要拖拉机而非卡车,军方和民间在冬季和泥泞季节都需要拥有良好越野性的履带式车辆来输送人员或粮食;基于上述需求,公国采购卡车很大程度上是用来当“技术参考(说白了就是山寨)”,同时也用来装备道路较好的首都军区,又或是分配给边防巡逻部队。
长筒马靴、深蓝色马裤、棕绿色毛呢大衣、矢车菊蓝顶大檐帽——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军官身着全公国最有威慑力的制服,如今上至军队将校,下至平头百姓,看见这身打扮的家伙没有一个不发怵的。特别是这货带着一票大兵敲响你家大门的时候,那敲门的声音完全就是丧钟的回响。
军官的大衣领子上佩戴着少尉的方块衔章,袖子上缝着军衔袖标。他随意朝外面瞥了一眼,一个土路上的老农正好迎上少尉的目光,老头忙不迭的脱下帽子低头行礼。
“奥克拉纳(okhrannoe.otdelenie保卫公共安全与秩序局)”的权力在战争爆发后被进一步扩大了,一连串的军事行动受挫让整个公国上下刮起了反间肃谍的风暴。这个内务安全部门的权势已经直追帝国社会秩序保障局,某种程度上管得还比帝国同行们宽一些,帝国社会秩序保障局再凶悍也插手不了军队事务。奥克拉纳却可以逮捕包括现役军人在内的任何人,只要他们怀疑这个人是“国家公敌”,那么此人的命运基本可以算是确定了。哪怕就算是身上的勋章多到可以拿去当龙鳞甲的高级将校,见到蓝矢车菊色军帽时照样两腿打颤。
遇见一个奥克拉纳军官就足以吓破老头的胆,如今除了一个少尉军官,后面卡车车厢里还站着足足一个班全副武装的士兵。
四条费德洛夫自动枪,两支莫辛纳甘转轮手枪,以及三支硕大无朋的水冷式冲锋枪在初冬暖阳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一般人听到水冷式冲锋枪或许会愣一下,水冷式机枪倒是听过见过不少,轻重机枪都有水冷的。冲锋枪用水冷……这是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应该说是公国式智慧和现实技术困境又一次结合的产物——一款酷似奥匈帝国m1915冲锋枪(其实应该算发射手枪弹的轻机枪)的冲锋枪。
如同旧查理曼王国一样,公国在设计和制造冲锋枪的过程中也遇到了冶金工业不过关的问题。不过公国不喜欢查理曼那种用哑弹来制造出点射效果给枪身和弹簧喘息时间的设计。在公国设计人员看来,冲锋枪的用途就是用暴风般的弹幕在中近距离压制敌人,用来打开突破口的兵器(这个定位十分精准)。冲锋枪最重要的就是射速和弹幕,无法形成压制力,空有精准度和寿命的冲锋枪还不如能打点射的费德洛夫自动枪(事实也确实如此)。查理曼那种本末倒置的设计完全偏离了冲锋枪的基本用途,根本不可取。
公国设计师们心目中理想的冲锋枪是这样的:能够携带大容量弹鼓,拥有高射速,可持续全自动射击,对保养和维修的需求较低。
能够满足以上条件的,当然是……水冷冲锋枪。
如果冶金工艺跟得上,公国枪械设计师们当然会搞出ppd或ppsh那样的玩意儿,但既然做不到,那就必须用一些实际的手法来解决困难,通过在某些领域的取舍来满足性能需求。
水冷式机枪是如此,水冷式冲锋枪同样如此。
说穿了,采用水冷的枪械大部分是在金属制造工艺还未成熟的情况下产生的特定产物,在枪械历史上只是短暂的一个瞬间。
枪械对金属冶炼的要求却是极其严格的。性能不达标的枪管在短时间内射击大量子弹后,会因为自身的高热降低机械强度,甚至发生变形。为了延长射击时间和精度,枪械设计者们在枪管的外围做了一个大水桶——这就是水冷机枪。
另一个世界的枪械发展史中,由于这种枪械很笨重,加之后期金属工艺的提高,水冷机枪被迅速的淘汰掉。到后来只有一些高射速的舰载机关炮还在使用水冷结构了。
话题回到公国的水冷冲锋枪上来。公国的设计师当然清楚水冷结构的利弊,但他们更看重枪械是否能满足战场需求。或许水冷结构带来的死重增加,对人类或精灵或许是无法接受的弊病,但公国士兵可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尖耳朵或直立猿猴,百八十斤的份量对力大如熊的公国士兵根本小菜一碟。此外额外增加的份量还使得这款重型冲锋枪在子弹打完后多了一项肉搏的功能,在无法施展开的堑壕里,这种“战锤”比上了刺刀的步枪更好用,抡圆了砸下去,不管是头盖骨还是肩胛骨,保证碎成渣渣。公国军那些个农民出身的大兵普遍不喜欢匕首和刺刀,抡锤子用斧头才是他们的看家本领,比起需要专门训练的短兵刃,这种傻大黑粗的家伙更容易上手。
除了肉搏功能,该型冲锋枪本身的性能也不差,该枪发射7.62*25㎜手枪弹,理论上大约每分钟可以发射550-650发子弹。可以使用标准的30发弹夹,如果使用的是弹鼓,那弹容量可以达到惊人的160发,火力持续性增强到了几乎媲美轻机枪的程度。只要做好日常保养工作,水冷套筒里还有水,一口气扫光一个弹鼓也不会出现故障。
载着一车全副武装的大兵,闪电卡车蹦蹦跳跳的驶向一个检查哨,一名穿着灰色冬大衣的边防军上士似乎是发现了这辆卡车,急忙摇晃着手里的红色交通指挥牌,指挥卡车靠边停车。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14.亚姆立札(二)
“请下车,国家安全少尉先生。”
小步快跑到副驾驶一侧的边防军上士朝车内敬了个军礼,看到蓝色大檐帽,年轻的上士眼角抽搐了一下。
“好的,上士。”
大概是见惯了这样的反应,少尉露出了一丝和善的微笑,将搁在大腿上的冲锋枪摆到车门旁,打开车门下了车。
眼前是一个标准的边防军岗哨,两个机枪掩体,一个巡逻班,两个用木头和铁丝网捆扎成的路障,一个刷成边防军绿色的木制岗亭。
说起来很有意思,理论上来讲,公国边防军在行政管理上只接受奥克拉纳下属的“边防和内务总局”领导,并不受陆军节制,军帽也是独有的草绿色。但这支部队并不是军事意义上的野战部队,只是很常规的边境巡逻和守卫部队而已,装备以轻武器为主,接受的训练和担负的任务内容也多以边境警戒和打击走私、偷渡为主,反间防谍只是他们的副业。
说起来是同一个部门下属的两个系统,但实际上由于权限的差异,草绿色大檐帽遇上蓝帽子总是矮一头。眼前这位边防军上士敢拦下这两卡车,在看见里面坐着个蓝帽子还敢让对方下车出示身份证件,已经是相当有勇气的表现,以至于少尉对这位勇敢的上士产生了一丝兴趣。
但些许兴趣和好感在他下车后很快就消失了。
“上士……”
他停顿了一下,咬着没点着的香烟朝不远处撇了撇嘴。
“那是怎么回事。”
几根木棍草草捆扎成一个绞刑架,一具被绞死的尸体迎风晃动,苍老的面容满是痛苦和绝望。
绞刑架和公开处刑在战争时期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逃兵、间谍、破坏份子、战俘……全都有可能被挂在某个地方。一般来说,后方的绞刑架经常挂间谍、逃兵、无政府主义者,前线的绞刑架上挂的最多的是使用冲锋枪、霰弹枪、火焰喷射器的士兵,偶尔还有个把喜欢晚上摸到敌军堑壕边沿砸手榴弹的突击掷弹兵。
一个穿军装的老头,被绞死在边防军岗哨边上,这还真是不常见。
“每天看着死人可不是什么好风景。换成是我的话,绝不会让绞刑架出现在一百公尺以内。”
“别提了,少尉先生。”
机灵的上士掏出火柴,为少尉点着了烟,一脸的忿忿不平。
“宪兵下的手。明明是征兵处弄错了姓名,本来应该征召一个叫波布钦斯基的十八岁小伙子,结果弄文书工作的官僚看错了字母,征召了一个叫多布钦斯基的六十岁老头(公国使用的是西里尔字母,Д和Л之间的差异只有下面一撇,粗心或书写、印刷出问题的话确实很容易弄错)。好在新兵训练营的营长是个好人,弄清楚事情后就让老头回家了。但老头走的时候忘了带军官给的情况说明,身上又套着军装,于是我们先拦了下来,派人骑马去核实情况。这时候宪兵不知道从那听到了拦到逃兵的风声,于是就派了一个宪兵少校带着行刑队和填好的行刑判决书过来,把老头给吊死在那边示众了。五分钟后核实情况的人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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