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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渚月弧
“可是我们注意到你的措辞:你是说我这里信号不好,而不是说我手机信号不好,所以就不要解释什么了,啊?哈哈哈!”
“好啊,作为老大姐,就知道嘲弄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雨萍来到李茹后面,一扳她的下巴,顺着她的的脖子,把手机滑进她那坚挺的怀里。
“啊!什么东西这么凉!死丫头你吓死我了!”
两人笑成一堆……
第二十七章柔情似水
按电话里的约定,江雨萍飘然而至





意外 章节21

她画了点淡妆,上身穿了件淡紫色碎花衬衫,下身着一袭深色裙子,挎一只灰白色的小包,阮非若都看呆了。
“看什么看?”
“呵呵,好看……”
“没有什么形容词?”
“仙女下凡!看着你远远走来,有种飘逸感,轻盈而飘逸……”
“马屁精……”江雨萍笑得很开心,“说说吧,今天有什么节目安排?”
“今天我想当导游,陪你游览一下原生态古运河风情!”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现在到处在搞开发,哪里还有什么原生态风情?”
“那我们就往上游走!”
“那也不是原生态。”
“为什么?”
“被你放火烧过了,呵呵。”
“也是。不过我们还可以继续上溯呀!”
“走多远?”
“直到找到梦想的地方。”
“呵呵,直到找到梦想的地方?琼瑶小说读多了?不走得脚痛腿酸就不错了……”
“那就行动?”
“走吧。”
他们约定在运河绵纺厂门口见面的,现在他们就从这里一直下到河边,然后沿河向西,逆流而上。
平时在办公室上班,江雨萍对气候变化的感觉是迟钝的,现在下了河床,来到水边,她明显感到有凉意,秋天已经悄悄走近了。
河边有大片大片的空地,也间夹着成片成片的衰草,中间散落了许多黄沙石子,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的货场。除了他们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走在这里,心里感到特别清静。
这时,一声汽笛长鸣,从运河的拐口转过一条船队,象火车一样,二十几艘船拖在一起,在拐口处划出一道非常壮观的弧线,被惊起的飞鸟绕船盘旋,整条河瞬间有了活力。
“你知道吗?”阮非若背着旅行包,一边走,一边跟她说话。“我们这里自隋唐以来,直到明清,一直非常繁华,为什么?就因为有了运河,它是贯通南北的经济大动脉!繁忙的时候,那可真是日发千舟,白帆点点,百轲争流啊!你笑什么?”
“呵呵,我在听老师讲历史课,”江雨萍接着往下说,“只是到了近现代,漕运改走海道,运河数段淤塞,无人疏浚,才逐渐衰落,特别是现在,陆路交通尤为发达,大运河终于变得寂静许多……”
“江小姐,请你不要抢夺我的饭碗好不好?我是导游啊!”
“你是导游?哦,差点忘了!能不能说点新鲜的?”
这时,沉甸甸的货船从河面上压过来, 河水涌向两岸,溅起一排排浪花,他们不再讲话,驻足观望,直到船队迤迡游向远处……
阮非若望着远去的船队,若有所思地说:“有时候,看到船来了,就会产生一种冲动……”
“什么冲动?”
“想跟着船队走。”
“到哪里去?”
“不知道,就是想走。”
“是为了回避什么还是为了忘却什么?”
“都不是,只是感到压抑,只是想让自己走到天水相接的尽头,走到让爸妈找不着我的地方,让他们因为找不到我而难过伤心才痛快,谁叫他们不在意我……”
“哦,明白了,原来我们的浪人胸怀大志,决心直挂云帆济沧海呢!能告诉我你有什么宏图大志吗?”
“今天主要是陪你浏览领略原生态古运河风情,至于宏图大志嘛,就暂且免谈了吧?”
“哎别!对着奔流了上千年的苍茫的古运河水,抒发一下情感也无妨吗?”
“想听?”
“权当解闷,呵呵。”
“好吧,那我们到河堆上去……来,手给我!”
上了坡以后,他们才发现:由于一直在河底走,他们一不留神,已经悄悄地把城市甩到了身后,眼前是大片起伏的土地。因为已经到了秋天,满目悲凉,除了三两丛枯败的衰草,悄悄掉着枯叶的说不出名字的树木,再远处,便是几处星星点点、濛濛胧胧的农家了。当然,如果回头望,还能看到城市的轮廓。
“好地方!真有魅力呀!”江雨萍由衷地赞叹。
阮非若望着裙裾飘摇的江雨萍,眼里充满爱怜和欢喜:“如果你是市长或者城市建设规划者,你会怎样使用这块土地?”
“你说呢?”
“我考考你,看我们俩的想法是否一致……”
“你是说——建火车站?”
“太对了!”阮非若兴奋地在地上打了个滚。
“哎,你小心,别滚掉河里去哦!”
“可惜我不是市长!你看这里:天苍苍,水茫茫,建火车站有其独特的经济优势和地理优势,它东衔市区,,西枕运河,背后有农副渔产品集散地,再往北五公里,便是高速公路,这里人气旺,腾挪空间大,开发成本低,应该是商家极佳的用武之地,我就搞不明白,这火车站它怎么就建到东城区去了?”
“你不知道,现在我市的基本政策就是城市东移,市政府不是移到东城区去了吗?”
“还是官本位的经济模式!政府调控经济在相当多的地方、相当多人的思维里形成了惯性,把市场经济的本质弄得面目全非……”
“有时候政府的影响力也不可低估呀!晋商兴盛了几百年,一个重要的原因不就是政府抵御外敌而向民间的草料采购行为吗?”
“那上海的繁荣,长江三角洲的屈起,世界上许多大港口的兴盛又说明了什么问题?”
江雨萍笑了:“滚滚的运河水啊,你听到一个狂妄的天才的呐喊了吗?”
阮非若也笑了:“我说我不说,你偏让我说……””
“是啊,看你那神奇劲儿,要是跳到运河里扑腾几下,肯定也能浪扼飞舟哦!”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继续我们的探索之旅!”
他们又回到河边,继续向上游走去。
“说真话,浪人,如果有钱给你调度的话,你能用多少?”
“多多益善,如果上亿,我就做基金,搞开发,如果是上千万几百万,我就开公司,搞批发,如果是几万几十万,我就只能租个门面,开个铺子了……”
“如果只有几百块呢?”
“不至于吧?那我只能摆地摊卖红薯了。”
“看你这牛皮吹得跟拉家常似的,韩信指挥千军万马,多多益善,是因为刘邦做靠山,筑坛拜将,你的背后有这样的人吗?”
“是啊,”阮非若表情黯淡,“我目前所在的单位是个典型的家族式经济体系,不处处提防我就不错了,那里有我施展的余地?哦对了,你饿了吗?”
“你有吃的?”
“当然!”阮非若拍拍自己的包:“今天来个土洋结合,我这里既有麦当劳的炸鸡翅和夹心面包,又有烤红薯,外带雪碧橙汁……”
“你去过小什么来着?哦对了,小兰那儿了?”
“在你没来之前就去过了。”
“为什么不等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怕她用红薯皮给你美容?即使你不怕,我还怕你弄砸了我的生意呢!”
“呵呵,你别说她烤的还真好吃!”
“那就来一个?”
“不饿,继续走吧。”
渐渐地,河岸变得沟壑纵横起来,这里长着一丛一丛的低矮灌木,上面缠绕一些已经枯萎的滕本植物,大片大片的芦苇以轻风为指挥棒,悠然自得地轻舞着,发出沙沙的响声。他们的身影一会儿隐匿在沟壑里,一会儿出现在河岸上。
“啊,好大一片芦苇!”江雨萍惊叹着,”你这是旧地重游吧?”
“是啊!”
“当年一个少年在此煽风点火,我可以想象它的壮观和严重的态势……”
“是的,一切都没有了痕迹,没想到它又是这么旺盛地成长起来,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呵……”
“我们还朝前走吗?”
“怎么,你累了?”
“倒不是累,你要是早把你的计划告诉我,我就不穿这鞋子了。”江雨萍指着高跟鞋。
“这怪我计划不周,那我们就歇歇吧。就在这里吗?”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地方?”
“我有一块领地,风景极佳,有兴趣吗?”
“你的领地?哈哈,你是大财主啊?你的领地在哪里?”
阮非若用手一指:“在那里。”
江雨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那么一个地方:原来在这一段运河的中央高出一块,河水在这里分了岔,拐弯东流,他们正处在这个拐点上。在中间显现一个小渚,远远望去,上面除了一些低矮的灌木丛之外,还有一些高大的树木,地上是软软的沙土,柔柔的衰草——真是一块好地方啊……
“真是好地方!可惜过不去哦!”
阮非若也笑了:“是啊,我也没去过,要是有船就好了。”
正说着,突然从芦苇从中飘转出一叶扁舟,一中年男子沿着芦苇在下网捕鱼。
阮非若非常兴奋:“师傅,师傅!”
男子抬起头来:“什么事?”
阮非若指着自己的“领地”:“您能把我们渡到那里去吗?”
“到那里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上去转转!”
“好吧。”
阮非若一边得意地挤了江雨萍一眼,一边从包里掏出一罐可乐:“来师傅,解解渴!谢谢你啊!”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
小船把他们送到之后,又回头继续在芦苇边下网。不一会儿,便在芦苇丛中消失了。
他们坐在衰草上,呆呆地望着宽阔的河水,竟一时无语。
河水轻轻拍打泥沙,风儿无声地吹拂。它的存在,可以通过江雨萍秀发的轻轻飘动而感觉到。除此之外,他们甚至还能感受到蓝天上那一大片棉絮般洁白的云飘动的声音——一切太安静了……
“怎么样?”阮非若问。
“什么怎么样?”
“此时此刻的感觉?”
“地老天荒……仿佛走进了上百年上千年以前……古朴,荒凉,安静,没有修饰,素面朝天,原汁原味的原生态……”
“你猜我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想怪喝一声,嚎一嗓子,吼上两吼,然后诵诗一首……”
江雨萍笑了:“哎算了算了,你别惊着了小鱼,吓跑了李白……”
“这是我的地盘,我怕谁?”
“如此安静的环境,我们不应该破坏的,我们现在应该溶入大自然的和谐中。”
江雨萍一边说,一边脱下高跟鞋,把脚舒服地放在一片枯叶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阮非若放低了声音。
“我想静静地看着太阳慢慢地西沉,静静地睡上一觉……”
“你累了?”
“有点累了。”
阮非若放下旅行包:“那你就枕着包休息一会儿吧。”
“那你守候在我的身边?”
“是的。”
“不准别人来打扰我?”
“yes。”
“不让野兽伤害我?”
“hi!”
“包括你?”
“嗻……”
江雨萍美美地笑了。她两手抱着后脑勺,枕着旅行包,躺在堆坡上,眯着眼睛,看着渐渐西沉的太阳,舒舒服服地体味着身体的一丝疲惫,体味着太阳的一丝温暖,体味着轻风的一丝清凉,不一会儿,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是这是一个没有梦的甜美的觉,当她醒来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原来太阳早已没了踪影,四周望了望,几根树枝支




意外 章节22
撑着一弯新月,周围黑沉沉的,一片寂静……
“浪人,浪人!你在哪里?”
“我一直在你身边呀!”
“什么时候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
“糟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船呢?没有船,我们怎么上岸?我们怎么回去?”江雨萍真的急了。
“都怪我把你带上来,你睡觉的时候,我还一直找那条小船呢,可是它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那可怎么办啊!”一丝恐慌向江雨萍袭来,她本能地向阮非若的身边靠了靠。
阮非若轻轻搂住江雨萍:”姐,周围很黑是吧?”
“是的……”
“我在巴黎的时候,纵使周围灯火辉煌,我还是感到黑沉沉的,今天,纵使周围一片漆黑,我的心里却是充满光明,温暖如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你……”
没有定位系统,没有坐标,在黑暗中甚至看不到任何方向,但是他们的唇却是准确无误地粘在一起!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和空间的窒息的吻。当他们唇舌相交的时候,周围便不再存在什么了……
就保持这种状态吧,一起上天入地,一起遨游四海,一起经历黑暗和光明,不要呼吸,甚至于不要生命……
但江雨萍还是张大了嘴巴,吸了口空气。这样,他们的嘴便分开了。
“怎么样?”
“舒服……幸福……”
他们再一次的热吻起来。阮非若吻了她的唇之后,又吻她的眼,她的耳际,她的脖颈,江雨萍轻轻地呻吟着,整个人瘫在那里。不知不觉的,她的胸鼓胀起来,也变得坚硬起来,她不知道是因为坚硬和膨胀使整个乳防挣脱了乳罩的束缚,还是被阮非若解开了,她沉浸在幸福的旋晕中……阮非若先把头埋在她那深深的里,接着亲吻着每一毫米的地方,慢慢地,找准了她的,先是轻轻吮吸,然后慢慢用力,用力,再用力……
“啊,不……呵……不,你不能……”
江雨萍轻轻睁开眼睛,那一弯月牙是多么的明亮,深蓝色的天空群星璀璨,仿佛一下子倾泄下来……
阮非若又开始向下移动。
“不,不要这样!我有话要说……”
“什么也别说……”
“你……我真的有话要说……”
“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妨碍我们……”
“怎么没有?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也没有……”
“手机,你的手机……”
“别管它……”
手机在寂静的旷野间显得尤为响亮。
“你先接电话吧……”
原来是巴黎那边陶冶打来的。他问阮非若的机票是什么时候的,大概什么时候到巴黎,他好到机场去接。弄得阮非若很是恼火,没好气地说我又没有带大量贵重的东西,又不是不认识路,要你接什么?
其实阮非若也知道陶冶的话只是先客气客气,真正的内容在后面。果然,他说现在仓库里忽然来了许多货,除了服装之外,还有布匹,丝绸,手工绣品等等,数量众多,仓库就快堆满了,有近千万美元的货物,人手不够,责任重大,再不来,他就没有睡觉的时间了……
尽管对方千叮咛万嘱咐的,阮非若只是告诉他明天起程,就匆匆挂了。再一看江雨萍,已经开始整理零乱的衣服了。他急忙拦住她的手。
“别闹了……”
“不行……”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腿间,润润的,细腻而柔软……
“你要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话虽这样说,但她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没有实质性的反抗,无异是一种纵容,阮非若的胆子更大了。
就在他们要掀起新一轮爱的狂潮的时候,阮非若的电话再一次响起。
“又有什么事?”阮非若有点气急败坏。
“我是你爸!”
“爸?”阮非若愣住了。他的激情就象一块通红的烙铁放进冰冷的水里。
“你在哪里?明天就要走了,你即使不早点休息,也应该回来准备准备吧?”
“我在外面,我马上就回去……”
“怎么啦?”江雨萍轻轻地问。
“是我爸。他让我早点回去……”
“哦对了,”江雨萍一下子清醒过来,“我们怎么回去?”
阮非若笑了,“怎么办?要不,我们俩游过去?”
“你别吓我了,黑咕哝咚的!”
“那我们找找看是否有出路?”
“也只好如此了。要是真的没有路,那可怎么办呀……”
“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走另外一个方向试试!”阮非若背起背包。
他们翻过了土堆,向南走了不一会儿,前面居然出现一座木桥!
“啊,桥!”江雨萍惊喜交集。
“是的,桥。”
“你没有一点惊喜?好象胸有成竹?”
阮非若笑了。
“啊,知道了,你原来早就知道有桥,你骗我,你这个坏蛋!坏蛋……”江雨萍使劲捶打着他。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登上高坡,远远就看到了它,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剩下的就是一片真情……”
“好小子,你真是坏呀!”
江雨萍抱住他,在他的肩胛上咬了一口。
“啊!好疼!你饿了吗?这么狠?”
“你别说我还真饿了……”
阮非若从包里拿出食物,两人边走边吃。
后面黑沉沉的,江雨萍心里毕竟有些害怕,她紧贴着阮非若,她是多么盼望城市的灯火啊!
灯火越来越多,越来越亮,终于,他们走进灿烂的都市里,黑暗被远远地抛在身后,这种感觉太好了……
“明天我就不到机场送你了……”江雨萍深情款款地看着阮非若。
“好的……”
“保持联系……”
“好的……”
他们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
作者题外话:诸位:一路阅读江渚月弧的作品走来,辛苦了!这里有个歇脚的地方,顺着月弧的手指,你会看到:一片绿洲幽然静谧,一湾碧泉轻歌而来,斜波上一片竹林,几株瘦竹中挑出一面小旗,上书“江渚月弧吧”,掩映在竹林中的小屋优雅别致,这是细处着眼善解人意的新浪为月弧打造的,月弧为诸位准备了各式果品饮料,进来坐坐如何?月弧很想在此好好学习,聆听诸位的教诲,很想知道诸位对本书的看法、建议、意见,请进,注意门槛,哎,别绊着,请,请…… bookbao8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八章访贫问苦
市行对不良资产的处置工作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省行不断有文件下传,要求处置工作进度的上报时间也由每周一次改为每天一次。对此,总行的任行长也在省市级行长电话会议上前所未有地发狠:我行上市的时间表不会因任何原因而改变,所有相关的工作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如果那个个人、哪个领导因为工作疏忽,措施不力而影响大局,那影响到他的就决不仅仅是经济上的处罚,该回家的回家,该撤职的撤职,即使是一个支行拖了后腿,总行也有决心把这个支行砍掉!特别是坏帐处置,必须坚定地维护我行的利益,尽量减少损失,对工作中有舞弊行为的人和事,坚决启动经济、行政、法律程序,决不心慈手软!
狼真的来了吗?阮刚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这年头对中国的银行业来说,的确到了关键时刻,改制和上市已成了国有银行必走的华容道。这是中央和国务院下了决心的。就这一点来说必须认真对待,有不少吊儿郎当的行长处长因为不相信狼来了过分大大咧咧而被咬,惨遭洗牌出局,一个个被弄得灰头土脸的,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和活力,所以在关键的时候决不能打盹。至于在具体的工作中,任何一件事都有斡旋的余地,就看怎样运作了。这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他让陈默找来王东升汇报工作,特别是对运河绵纺织厂讨债进展情况作专题汇报。得知判决结果已经下来,执行没有结果的情况以后,他指示王东升,动用所有途径敦促法院尽快执行,哪怕执行成本高也在所不惜。有了他这句话,王东升便到法院运作去了。
这时,陈默轻轻推门走了进来:“阮行,刚才市政府刘秘书打来电话,说天渐渐冷了,中秋节也快到了,市里要组织一个访贫问苦工作队下乡,请我们行参加,而且要一把手到场,你看这事……”
“我走不开,让工会的郝兰带几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好的,我这就通知他们。”
陈默刚走,阮刚的电话就响了。
“喂,请问哪位?”
“阮行长!我的财神爷!听不出我是谁了?”
对方的声音洪亮有力,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一听就知道是市委分管城建的李征副市长。
“哎呀呀!李市长!哪敢忘记你啊?你好你好!请问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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