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守候你的沉睡【单杀】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萨萨的风
不如,就这样放纵一次……都是那月影百合惹出的祸!
本来还有所顾忌,害怕他清醒之后,便又会恨了自己,此时却被他一口咬住,血气顿出。受到如此刺激,如何再能罢手?
翻身将他再次压下。彻底扯下那人的衣袍,铺在地上,自己的黑衣也半披于肩,护住彼此的身。也似报复一般,俯下身,在那人的胸前狠狠撕咬,指尖陷入一片血肉。仿佛,只有那血的痕迹,才能染就一片痴心。
“春秋,你真要把这天下让给我?”
“我宁愿守护你一生……”
“若当真如此,天上地下,我杀阡陌也只要你这一个护法!”
眉心微蹙,那绯绿眼目中包含了多少无奈、悔恨、绝望无助……恨他么?一定。几乎就要毁绝了自己。但内心深处的挣扎却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他伤了他,也伤了自己。见他眼中的痛,何尝又不是痛在自己心里?罪恶的欲望无限,却难舍那一眼万年的温情。
永远挡在自己身前的人……为你堕落一次又如何?愿在你怀中沉醉,在你手中迷茫。
“进来!”
即便是自己主动开口要他,即便已经有所准备,但当身上之人真的轰然进入的时候,杀阡陌仍旧疼痛难耐地惊呼出了声。
“啊!”瞬间,白皙的身子一凛,僵作一团。只觉得身下寒气骤起,连同那石铺地面的透过冰凉,将他周身紧紧包裹,双臂也下意识地勒紧了单春秋的脖颈,指尖狠狠嵌在那人的脊背之上。
“嗯……”
怎样也无法摆脱上一次被他强行侵犯的阴影,从心往外地恐惧、闪躲,如同撕扯一般,将他一分为二,眼角也迫出了泪光。突如其来的痛,惊碎一场烟花梦境。方才的灼热与渴望,全都化作一团寒凉,人僵在那里,左右扭动腰身,想要抽离、逃跑,却是让彼此连结之处更加疼痛不已。而身上之人,也在自己的反复带动下,痛苦难耐。
“阡陌,不要!”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腰骨,揉捏其上,竭尽全力地想要加以安抚,“放松一些!不然我们都会很难过。”是他的错,那一次痛苦的经历,让那纯净之人再难交付信任,被生生劈裂的苦痛,任谁都不想尝试再一回。“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无论怎样温柔抚触,都无法让他平静下来。唯有——
灼热的唇深深地吻上去,在那片柔唇之上,一点一点琢磨,舌尖舔在上面,温润的,难舍的,醉心的。“阡陌,相信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一次……”强有力的臂膀,再次将他环紧,不停地哄劝。
在那深情的拥吻下,杀阡陌终于软下了腰身,放下了戒备,弓起腰,与他紧贴在一处。单春秋也顺势探手将他托起,缓慢的、试探地渐渐深入。
“唔……”身下的坚挺,已被那人握在手中,就连自己也不愿意再忍。头抵在他的肩窝,身下却更加紧密地与他贴合在一起……搂着他的脖颈,任凭他手上动作不断,身下撞击连连,一点一点,磨碎了意志。
自从冥界归来,几番受伤,伤在那人手里,又救在那人手里。全都是孽缘!在别人面前,他仍是高高在上的魔君,在他面前,却早已片片破碎。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如今却是自己甘心情愿入了他的怀。这么久了,好累,他只想得到更多的爱。
不如,都交到他的手里……也许,就在这一刻,被他宠着也很好。
炼室中灯火朦胧,透过那莲瓣,影影绰绰,只见那一双绯目,太过鲜明的颜色,直撞入心。什么都不愿再去想,只有这无尽的暖。
如果沉堕也是一种罪,不罪过一次,怎知这人世间的辉煌?
放下所有的戒备,迎着他起伏律动,伴随着阵阵疼痛、酥软、麻木,愉悦之感从彼此相连之处,股股传至而上,欲罢不能。
“啊……啊!”被他握在手中,前后冲击不断。脑中全是一片空白,不管不顾地在他耳边放肆地尖声惊叫,这一次再不会被人听到。
而那叫声,声声催命,呼唤着原始的冲动。绯绿之人忘乎所以地又加快了手上和身下的速度,只觉耳畔那碎玉之音渐渐再不成声,喘息之声愈发迫促,连呼吸也将要在瞬间停止。那长长的尖利指甲愈发陷入了背上,狠狠地抓下几道血痕,催促着狂风暴雨的猛烈来袭。尖尖的牙齿毫无预兆地咬在他的颈上、臂上……想不到,血的味道也如此美妙。贪婪地索取,只想将他所能抓到的一切通通破坏。
“嗯……”单春秋一时间疼痛难耐,哼出了声。坏心地想要惩罚于他,不给身下之人任何准备,便忽地抽身离去。顿时,那人便如他所愿慌张无法,手足无措地抓了他的臂膀不放。都已经到此地步,没有得到全部爱,怎能就此结束?
看着怀中牙尖齿利的小狐狸如此茫然无措,忍不住更多了怜惜。无限地给予,是他唯一能表达的爱。
再一次,固紧他的腰,狠狠撞进来。不留任何余地的任千尺瀑布倾泻而下,手中乾坤死死抓牢,再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啊啊……嗯……啊!”完全不受控制的尖叫不绝于耳,随着他一起晕眩摇摆,天堂地狱冰火燃烧,苦痛、快慰,掩盖所有的理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彼此体内的欲火,喷薄而出,紧紧相拥,与他一起跌入欲望的狂潮。
“绯夜,送给你……我不在的时候,它会替我保护你……”凝眸其上,誓言旦旦。
“这个,你拿着,千醉盏……少喝点……”含媚而笑,灿若桃花。
原来,彼此早已交付出去,却为何今时今日才肯面对?
缠绵许久,云消雾散。怀中之人,连连受了这几番冲击,早已失了魂魄,疲惫地只想沉沉而眠,而双臂却仍旧挂在他的颈上。
这炼室,本就是杀阡陌专属的练功之地,寒凉无比,这一地冰冷阶石,若是激着了此刻的炽烈,必定伤身。披好衣服,将那紫色的人,重新包裹起来,靠在自己的身前,抱着他出了炼室。不愿被人看到,凌空御气,撑开那谪仙伞,伞辉之下,一步一步护着他走向了魔君的寝殿。
寝殿内,圆梦回魂重新燃起,淡淡幽香沁人心脾。
莲榻之上的人闭着眼目,却仍是睫羽微颤。许久的云雨翻覆,一时歇下,又不知入了什么梦。
一只手顺着手臂一路拂去,紫发绕缠,另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指尖,吻了上去,“阡陌,你知不知道,若为着你,我愿用任何东西来换,哪怕是我的命……”痴心一片,付出再多,也只信那是值得。
花千骨之守候你的沉睡【单杀】 章节26
似是听见了那人的呼唤,眉头微微蹙起,唇齿开合,轻轻念念:“单春秋……春秋……不要……琵琶……”
听不清他在唤着什么,俯下身,轻轻吻在他的唇边,“阡陌,你说什么?你想要什么?”
“嗯……神器……小不点……”
一股恶寒,重锤于胸,口中咸腥,气息翻滚,石阶之上,几点暗色染透了血痕……
三十五、春梦惊醒知心意,心急六界苦寻人
懒懒地,一身柔软,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单春秋……春秋……”怎的连这名字,也比往日更好听了些?
并不抬头,只是觉着那人揽着自己的腰枝,垂头看他,一方宁静,颜色美好。轻轻地,在自己的肩臂上不断揉捏着。低头,吻在额上,再顺着那尖翘挺直的鼻,直至温润朱唇。
并不睁眼,只探出手臂,穿过他的臂下,窝在那一弯怀抱,全是醉意。
忽地一念闪过,很是心烦,“不要……我讨厌那个琵琶!”
“什么琵琶?与她何干?”
“嗯……不要跟她走……神器……总会拿到的……”原来,若要用他去换小不点的魂魄,哪怕只有几十日光景,自己却也是万分舍不得!
并不需要回答。唇畔的温度,隔着空气透过来,如蜻蜓点水,落吻连连。有些闪躲,却是含了笑意,欲拒还迎。很喜欢这样温柔亲吻的感觉,被他含在口中,融化了心神。
那人停了下来,动动手臂,却久久没有下一步回应。
有些心焦,指尖捏紧了他的衣角,想要睁开眼,却又被重新堵上了唇齿,刚刚微睁的双目又不自觉地闭上。看不见,却加重了彼此轻触的美妙。酒香四溢,他竟然是含了一口酒喂给自己……可为什么,那酒——好苦!
苦涩滋味惊醒一场春梦……
妖魔之王闭着眼目,沉静地卧在榻上,梦中,彼此拥吻、唇齿间的感觉犹在。“春秋……”随口喊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回响。也不知那人又去了哪里?睁开眼,自己已身在寝殿。
缓缓手脚,虽然还有些昨夜过分激烈后的酸痛,但神情却异常清明。
吻着我,这酒还会苦么?
不觉有些脸红,竟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起身,只见榻上谪仙伞放在一旁。扫了一眼,便知那上面封印全解……却又为何?
空荡荡的寝殿,一片明媚透过窗棱直射进来。
身上月影百合的寒意已全然不见。杀阡陌盘膝运功试探,却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内力已经全部恢复,并且远超于前,仿佛一夜之间,又增长了千年功力!
月影——百合!
当真是世间极致之物,原来竟是要如此阴阳调和,才能让身体完全接受它的药性!
哼,也亏你想的出!竟敢给我如此暧昧之物。
推开殿门,方觉已经日上三竿,竟然睡了那么久。
殿宇之下,依然没有什么人。很久之前,他血溅七杀之后,便不再需要侍卫了。这森森步道,恐怕也只有那人才敢独自前来。
这回廊九曲,心思也绕。
他说,那夜的香被人动了手脚;他说,有人故意设局;他说,那殿门处的结界,被人刻意削弱……其实,在他失忆之前,便早已告诉自己这七杀之内有内鬼……现在想来,就真的愿意相信。也许,就像那人千百年来,对自己的守护已经习惯入骨,而他对他的信任也早已入了骨。
即便他伤了他,有无奈,有误解,有悔恨……即便是恨他,又何尝不是拼命想要为他寻找借口,替他洗清所有的罪?
月影百合极致寒凉,药力之大他承受不起,才使得一时间失了分寸。但是,被他暖过之后,自己却的的确确是清醒的……是醉是梦也都是自己一人的选择,与他无关。而这一夜春梦,更是骗不得人。
云雨过后,身上满是黏腻之感。也不帮我洗洗么?就这样白白把我一个人丢在寝殿……这人又不见了踪影。
缓步踱向涤尘殿……嗯,不如舒舒服服洗个澡才好。
走过回廊,无意间瞥见旷野天,便叫住了他。
“旷野天!”
“魔君。”
“嗯……单春秋呢?”
“单护法昨日连夜就出去了。”
“去哪儿了?”
“这个他没说……”
“哼!你不是整天跟着他,也不问问?”心中有些不悦,昨日还百般缠绵,竟然一早就不见了人。
“是,是,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找。”这人丢了也要怪他么?
“等他回来,让他来见我……”
“是!”看这魔君的面色,万望护法回来不要受罚才好。
涤尘殿内,杀阡陌靠在池中,闭目养神,微波涌动,像那人的手轻轻拂过。发髻散开,弱水涤荡。仔细想来,数百年间,这三千发丝竟也只有他摆弄的来。也难为他如此细心,从来都不曾损过半分。
臂膀之上,暧昧的痕迹仍未完全退去,就连指尖,还有那人轻轻啃噬过的浅色。好像……半梦半醒之间,也曾有过这般感觉,只是记得不甚清晰……有过么?无数年前,也曾和他一起共浴……但自从自己做了这魔君,似乎就再没有过如此光景。
芙蓉出水,仍是那一袭紫衣。
他说,他喜欢看他着紫色……笑笑,竟然是连前番怨恨都不曾更换他色。是那恨意蒙了眼,无心去想?也许,自己就根本不想去换吧?
路都是自己走的,不会后悔。既然想不清楚,便只求随心就好。
三日已过,那人还不见回来。好像从没有这般,多日不知去向!以为得了自己,这胆子就越发大了么?等他回来,定要好好收拾一番!
七日未归,音信全无!妖魔之王心急如焚,却只是阴沉了脸色,除了气恼之外并不显露太多。
“来人!单春秋呢?怎么连影子都不见?!”七杀众人都被他训了一个遍,竟然无人知晓。
“旷野天,他真的没说去哪儿么?”这狠意,最终仍是落在那一脸花纹之上。
旷野天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诚惶诚恐,单膝跪地,“魔君,属下真的不知,那日护法出去的时候,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所向何地。”
“去找!统统都给我去找!岂有此理!”拂袖而去!
打发出去一干人众,七杀殿内越发清冷。
杀阡陌独自一人走上千刃崖,想着那一晚酒醉的欢喜,俯瞰云淡风轻,对景独酌,手中却是一把千醉盏——原来,这酒杯本是一对!
无意间送了他一把,只觉得他爱酒,这杯盏极是合适,但若说是一对,只怕他会多心。无心插柳,如今却生得如此孽缘。
极少饮酒,那日,本是想和他一起用这杯盏对饮,只可惜,他却将它全然忘记。如今,兜兜转转这许多时间,却仍旧回到这里。从未有过如此怅然失落的感觉。
出去也不说一声,害我担心。我都不曾怪你,难道还要我撒出人去,满六界寻你回来不成?
真是被用坏了这一对杯盏。他也是苦饮了许久吧?怎么连自己手中这杯酒,都如那人一般,被染上了些许苦涩微酸?
三十六、倾魔力探琵琶女,无情链锁不归人
半月之后,二界之主要找的人终于有了消息。
喽啰们一刻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回奔七杀传信:“启禀魔君,有了单护法的消息!”
“快说!他在何处?”妖魔之王再也无法稳坐王座,一连十几日的担忧,日夜难寐。
“护法他在……冥界。”
“什么?!”心下忽似被什么东西搅紧一般,杀阡陌攥紧了手心,一语不发。
春秋,你竟然去了冥界么?去做什么?抢那玄镇尺?三方神器在你手里,宫羽也在你手里,若是强抢不成,即便她握有玄镇尺,你若想要脱身,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十五日,也早该回来了,莫非你……不!你是我的,除了我,谁也别想动!我不用你去换什么神器,别说是四十九日,就是四日、九日我也不答应!你给我回来!
还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回来?
琵琶!这个名字,在杀阡陌的心里,已经被砍过了好几道剑痕。
不知为何,从那女人出现的一刻开始,在他的内心深处,总是隐隐感到不安。从来没有想过他会离开自己,更不会想过有谁能从自己的手里把他夺走——直到她的出现,却是在自己的心中,埋下了莫名的担心。
“琵琶……”相似千年的媚眼,不由得念出了声。
你到底是何人?冥帝之女?!一过千年,何曾听说冥帝有什么女儿?
太过不安的感觉,太过诡异的存在。
紫衣靠在王座之上,运用起远超千年的功力拼命回想——却是一股寒气瞬间冰冻了发丝。
“竟然是她!”
冥界,单春秋只身前来。
阡陌,你要的,我都会给……可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对我?与我欢好,却仍只念她一人……我宁愿那日云山,已死在你的剑下。如今,我是不是也就只有拿回神器这一个用处了?
一过数日的拼搏,方才来到那冥界殿堂之下。只是因为那红衣女子一道命令,单春秋自入了地狱之门开始,各路小鬼一并袭上,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冥界之下烈焰腾腾,晃得人心燥怒不安。单春秋强忍了满心的怒火,终对那红衣开言:“你放了这么多冤鬼出来垫背,是故意的?”
“这是自然,三界交兵,你要抢我冥界法宝,我自然不能轻易放你进来。”知道这些鬼怪伤不了你,只是不想见你如此锋芒罢了。春秋,你总是这般为他一人,不如让这些小鬼消磨一下你的戾气也好,否则你终究无法平静对我。
心有千般怨,见他站在面前,也只剩了笑颜,“怎么,杀阡陌这么快就想明白了,放你来跟我换这玄镇尺?还是……你自己想来换?”
“胡言!我单春秋从来都只是魔君的人。我来也不是为了要你的玄镇尺!”
“哟……呵呵,那我倒是不懂了,你不是一心想要帮他夺这神器么?怎么又不要了?不会是……三界交手打不赢我,便来言和,想只罢干戈了?”
“我之前确实低估了冥界的实力。你说的没错,我也不想就这样继续无谓地征战下去。”虽然极是不愿意承认此次无功而返的征战,但又不得不去面对,这妖魔二界,是杀阡陌的,但又何尝不是自己的?他给的权力,从来都不曾收回。
“原本,我要的也并不真是你手上的神器,我只想要那上面的一样东西。我拿了它,神器分毫不动。”
一双紫眸鬼灵精般地转了一转,笑道:“不用说得那么隐秘,就好像你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似的。杀阡陌是想要这上面封印的魂魄吧!上次看你们打得那么起劲,不都是为了这个么。”
“正是!既然你已经知晓,我便也不用瞒你。这神器原为神界所铸、仙界所封,我七杀本为仙界一派,历经千年才与仙界分道扬镳,合于妖魔二界,自有这解除封印的法子。想你冥界,可是做不到吧?不能完全解开封印,这玄镇尺的威力,也只能发挥一半。不如我们做个交换,我帮你解开这上面的封印,你把花千骨的魂魄给我。双方各取所需,岂不更好?”极尽哄劝之词,而这也亦是七杀护法所能做出的最大忍让。
“听上去,好像还挺合理的。不过……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杀阡陌的意思,还是你替他做的打算?”
“这有什么差别么?魔君所求便是我所求。”
“自然不一样。若是杀阡陌想要,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心甘情愿放你陪我七七四十九日,我就把这玄镇尺双手奉上。若是你自己想要……娶我,我就把它送给你。”
若他肯让你陪我,春秋,你当知道,他对你无心,你还要为他如此拼尽自己么?不如就此死心。如果他舍你不得,是你自己想要……那我也绝不会让他这么舒舒服服地拿到这魂魄。杀阡陌,上辈子你就和我抢他,这辈子,你又抢我复生之物!这都是你欠我的!
“你!不可能!”单春秋记得,他说过自己是他的人。那日,紫衣怒意难消,犹在眼前。这算是——守着的最后一
花千骨之守候你的沉睡【单杀】 章节27
点他在乎过自己的痕迹么?
话不投机,便再不需多言!
单春秋迅速从墟鼎之内取出了三件早已全部解封的神器,将这三件神器合为一体。灵气逼人,瞬间便放出魔音闪电,劈向那人。既然,单件神器胜不得你,那便合为一体再拼个你死我活。
琵琶见他出手,不躲不闪,只在墟鼎之内取出了玄镇尺,除此之外,还有一物!
刹那间,单春秋手中的神器光辉顿隐大半,三合为一的威力被玄镇尺削弱许多,反倒是自己的周身被天罗地网般死死缠住。
“拴天链!”单春秋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会在你手里?!”怪不得如此有恃无恐,他竟不曾想到自己派去无数人追查的神器,却是在她手上。
见他如此惊讶,琵琶眉宇之间倒是有些得意,又换上了往日嬉笑的面庞,媚眼如星,笑道:“为什么就不能在我手里呢?我冥界人马众多,找个神器也不会比你妖魔二界难。”
那拴天链急速收紧,直至将单春秋五花大绑锁在了殿柱之上。三方神器还来不及收起,便掉落于地。
红衣飘至身前,并不理会那一地的神器,只是用那柔指纤纤划过单春秋的男脸,忍不住在那面上亲吻了一下。
“你要杀便杀,不必如此羞辱于我!”单春秋厌恶地扭了脸去。
我也曾是这样对他,强迫着与他亲近……他那么恨我,若不是……若不是那月影百合的药力太过强烈,他又怎会委身于我?不由得双眉紧锁,又怨起了自己。
琵琶看着他一脸愁容,有些心疼,很想说些什么安慰于他,却是在他扭脸之时,看到了那颈子之上欢爱过后的斑斑痕迹——直刺了那一双紫眸。“来人!”
“主子。”一个婢女急忙来至,扶腕而拜。
琵琶面上似笑非笑,对着单春秋轻声耳语,顿时一凛寒气扑面,“夫君,前世的缘,今生你也该还了!哈哈哈哈……”
转身扬声对那婢女说道:“去把请柬和合婚庚帖给我拿来!告诉父皇,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我要与驸马完婚!”
“你说什么?!”单春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似被棍棒狠狠敲击了一通,既无头绪,也不清醒。“谁是你的夫君?谁是驸马?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放开我!!”眼前的女子莫非疯了么?
然而,这般惊恐、暴怒,却全然没有任何作用。那红衣之人,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就那样怒气冲天地挣扎、嘶吼,慢慢拾起那一地的神器,收入墟鼎之内。
不多时,婢女拿来了两张大红的帖子以及一干笔墨,跪着递到了琵琶面前。只见秀腕翻动,在那帖子之上写了些什么,随后便递到单春秋面前。
“夫君,看看我们的请柬,可还满意?你看,你的生辰八字,我还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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