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白头
虽然对那些被太后所食之人不公平,但对太后而言,这边是最好的结果了。
“还有国师已经找到了。”
从而一愣看向萧允辰。
“就在钦天观,周围有重兵把守。应当是萧允礼动的手脚。”
“这是为何”从安不太明白,国师手里一没有钱二没有兵,绑他作甚
“朕登基许久,国师都未出现,曾有传言说朕并非北辰的真命天子。朕尚且在世,萧允礼若是想要名正言顺的登基为王,背后必定需要国师的认可。”
从安沉默。
不得不说北城国师这个设定有点挺扯淡的。
萧允辰和苏子墨的关系看起来的确没有先皇与前任国师那般紧密。
萧允辰想了想,觉着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从安需要关心的了,于是便拍了拍她的脑袋“还有问题吗”
从安眨了眨眼,似乎没有什么事,是现在就需要问萧允辰的了,于是便摇了摇头。
萧允辰轻轻推开她,而后起身顺便将从安也扶了起来。
“那走吧。”
“做什么”从安满脸的纳闷。
“睡觉。”萧允辰拍了拍从安的脑袋“你如今可是双身子的人。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等下让姜院卿为你开碗安神汤,你喝了后明日睡到日上三竿再起,知道吗”
从安在心中发出哀嚎,但这件事哪里是她能改变了的,在萧允辰的威压之下,从安只得乖乖地回到坤宁宫,然后乖乖的喝了安神汤,乖乖的上床睡觉。
萧允辰亲了亲她的额头“朕这几天恐怕出不出来时间来陪你,你若有事,便叫人前来传信便可。”
从安家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哪里有那么不懂事你忙,我知道的。”
她顿了顿,又问“若是需要我帮忙,尽管差人叫我。我如今批折子的功力可得了你一分真传。”
“好。”萧允辰替她掖好被子“若是为夫忙不过来,还望娘子鼎力相助。”
从安红了脸,自打换回来以后,萧允辰愈发放飞自我了。
眼瞅着萧允辰出了屋子,李承德一边打着宫灯跟上一边小声的劝道:“皇上,如今已经这个时辰,何不就在皇后娘娘这歇下”
萧允辰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夜晚的皇宫也不似之前那般,总觉着哪里阴森森的。
偏偏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也足,哪怕没有李承德手里的那盏宫灯,这宫里的一草一木也能看的清楚。
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映到墙上,张牙舞爪的像是冤魂在伸手找替身。
萧允礼虽发起这一场叛乱,但说到底也只是派人封锁这里,若不是雪柳迷晕苟鸿风的场景被杏儿看到,恐怕那些兵士压根不会闯入皇宫。
萧允辰至今不明白,萧允礼究竟为了什么发起这一场叛乱,难道只是为了叫自己难过吗
钦天观的大门很快便来到萧允辰的视野中。
跟在身后的李承德松了口气,原来皇上是要来这里。
和以往不同,就算萧允辰走到钦天观的大门前,那紧闭的朱门也没有打开。
李承德忙上前将门推开,心里有些疑惑。
都说国师有未卜先知之能,以往当皇上走到钦天观之时,这钦天观的大门总会打开,国师也必定准备好了相迎。只是这次为何没了反应
钦天观的院中似乎比以往还要冷清几分,李承德下意识的四下瞄了眼,却没有见到那个总是在门口等候的小墨儿。
萧允辰也不在意,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今日钦天观里的变化一般径直往里走。
屋中并未点灯,李承德推开门却见屋子正中坐着发色雪白的人。
他被吓了一跳,但萧允辰却不在意,他走进屋子隔着黑暗盯着那人。
李承德赶忙点灯,他的动作可比从安利落的多,黄色的烛火很快便将黑暗驱散,苏子墨的身形也从黑暗中脱出。
萧允辰看了李承德一眼,跟在萧允辰身边多年的李承德怎能不理解萧允辰的意思他略微犹豫了下便利落的退了出去,顺便关好了屋门。
两人静默许久,苏子墨才慢慢起身行礼。
“臣,参见皇上。”
“皇后昏迷,是你”
“是与不是,其实又有什么分别”苏子墨的语气依然冷清,可是话语中却没了之前的尊敬。
“她一直都很维护你。”萧允辰低低的说。
苏子墨沉默,的确如此。许是因为幼时情谊,从安一直视苏子墨唯有,不论言语还是行为一直对他颇为照顾。
“人人都说北辰国师有未卜先知之能。”萧允辰的声音慢慢地变得有些阴冷,他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铁青“那你可知道她已有了身孕。”
苏子墨依旧沉默片刻而后恭敬的行礼“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
“恭喜倒是未必。”萧允辰声音阴寒的吓人“若是平时,皇后身体硬朗,昏迷那么许久应当无事。”
毕竟就算在昏迷之中从安也能吃能喝,只不过吃的不及往日多罢了。
“只是如今,这个孩子却未必能保的住。”萧允辰脸色阴沉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苏子墨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但很快这一丝变化便消失,他的脸上又是一片平静。
“皇后娘娘素来身子硬朗又经过洗髓锻体,好好调养应当无碍。”苏子墨道,似乎事不关己一般说的平静。
“你以为朕在炸你”萧允辰被他这幅不冷不热的态度气的暴跳如雷。
“臣不敢。”
“你与萧允礼再胆大包天之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是你苏子墨做不出来的”萧允辰冷喝“你莫不是仗着自己是北辰的国师,以为朕不敢动你不成”
苏子墨沉默。
“他以为,派人把你软禁在这里便能瞒的过朕。”萧允辰的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似乎在嘲笑萧允礼的天真“他以为这般便能保得住你。”
“皇上英明。”苏子墨忽然笑了,就连萧允礼也未曾见过苏子墨这样的笑容,笑的满不在乎。
笑起来的他似乎真的是神明降临,那样的高高在上,那样的不屑。
萧允辰反而被这样的笑容晃了眼,一时间竟没有再开口。
“皇上如此英明,却将别人都当傻子。”
第307章 聪明人与傻子(下)
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无法搜索到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找到回家的路!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重生之将门凰后 ”查找最新章节!
萧允辰气急,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夜里的风,寂静又清凉。守在门口的李承德往一边又让了让,他恨不得自己是聋的,什么都听不见才好。
姜院卿的安神药果然管用,从安一直睡到第二日的中午,才睁开眼,她的肚子便开始不争气的叫唤起来。
醉竹赶忙叫人准备吃食顺带服侍从安起床。
“杏儿找到了吗”从安问。
醉竹摇头,从安皱眉,杏儿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无论死生总要有个说法才是。
“雪柳呢”
“已经按照娘娘的吩咐,关押到冷宫去了。”
“等下我去看看。”从安坐在桌边吩咐,她这些日子一闻见荤腥便想吐,醉竹已然了解,故而端到桌子上的菜都是素食。从安肚子虽饿但这些菜吃到嘴里却觉着没什么滋味,只勉强吃了几筷子胃里便又是一阵翻腾。
她放下筷子脸色有些难看。
“娘娘。”醉竹皱眉,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从安也知道自己这样不行,就算是她自己个儿这般吃不下东西身子也是受不住的,更何况如今肚子还有一个。
从安摆了摆手,忍着恶心接着吃,好不容易才吃下小半碗米饭,一个没忍住便又吐了出来。
从安吐的脸色铁青,只得放下筷子。
“日后,每顿只一菜一汤。”从安咬牙“我要一荤一素。”
“娘娘”醉竹大惊,这怎么能行
“只要我在宫里,便每隔一个时辰摆一次饭。”从安接着道,心里却发了狠,她还就不信了,难道孕吐便连饭都吃不了了
天底下那么多孕妇难不成就不吃饭了
“走吧。”从安道:“出去走走。”
醉竹皱紧了眉头赶紧吩咐人准备一顶软轿。
从安扫了她一眼,虽坚持自己走路但也未阻止软轿相随。
“娘娘,咱们去哪”
“钦天观。”从安咬牙,总要先弄清楚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实证明,醉竹叫人准备软轿是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从安不过走了百余步身上便出来些许薄汗,微风吹来只觉着有些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从安皱眉,心说等下回去她非得把姜院卿抓来好好问问不可。
瞄了眼在后面跟着的软轿,从安心里定了定忽然张口问“醉竹,我的身子究竟如何,你与我说实话。”
醉竹小心的看了眼后面远远跟着的软轿,确定自己的话不会教后面的人听见后才小声道:“娘娘,奴婢学医时日不多,恐怕查验不清。”
“你只管说实话。”从安脸色不变,她入宫没多久便与萧允辰互换,如今可信之人实在不多。
对于姜院卿的医术从安是深信的,只是那人如今只会叫自己小心保养只会说自己身子只是有一点虚弱而已。
对于这些话,从安是没那么信的。
“您的身体。”醉竹的声音极轻“很是虚弱。”
她顿了顿,接着道:“甚至比您初醒来那几日还要虚弱几分。”
从安一愣,这她倒是没想到,她下意识皱眉,难道是姜院卿给她喝的药有问题
“您每日喝的药奴婢都查验过。”醉竹哪能不明白从安在想什么。
“如何”
“都是调理滋补之物。”醉竹迟疑了下才接着说:“只是安胎药的分量稍重了些,但对您应当是无害的。”
从安心里咯噔一下才小心翼翼的问:“这个孩子。”
“娘娘放心,只要好好调理定会无碍的。”醉竹赶紧道,从安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许心虚的意味来。
“叫后面的人上前罢。”从安叹了口气“我累了。”
“是。”醉竹朝着后面的人挥手,后面的便赶紧小跑上前。从安被醉竹搀扶着上了软轿,而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很快,钦天观便到了。
从安下了软轿却见这里被一众兵士围的严严实实的。
“娘娘。”这上前行礼的不是那些兵士而是李承德。
“皇上在这”从安有些好奇。
“回娘娘,不在。”李承德赶紧回答:“皇上说娘娘定会过来所以叫奴才在此等候。”
从安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然后呢
“皇上还说,娘娘今日必然是闲不住的,叫奴才带了令牌过来,无论所行何处总能便宜些,省了娘娘爬墙的功夫。”
醉竹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见从安瞪她才赶紧忍住。
“真的哪里都能去”从安接过这令牌试探着问。
“是。”
从安语气一变“那我要是去天牢呢”
“自然也可以。”李承德语气不变“皇上说了,天牢阴冷,若是娘娘想去还需多加件衣裳才是。”
这么好说话
从安有些狐疑的接过令牌朝钦天观里走去,两边的兵士朝着她行礼并未阻拦。
钦天观里面倒是一如既往地冷清,苏子墨倒是难得的没有坐在屋中而是坐在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下。
从安挥手,醉竹会意慢慢退了出去,李承德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也退了下去。
从安走到苏子墨面前坐下,苏子墨这才抬头看她。
“昨天,他说萧允礼不会有事。”从安低声道:“等这阵子风波过后便会放他离去。”
苏子墨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往常一样。
“你知道了”从安试探着问。
“不知道。”苏子墨却道:“多谢。”
从安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开口:“墨儿哥哥,我只问你,我此次昏迷,可与你有关”
苏子墨摇头,又点头。
从安死死地盯着他。
“我只知道,之前对你而言是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从安追问。
“不知。”
从安气结,怎么能这样啊!
苏子墨敲了敲面前的石桌“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