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嗯嗯，就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你的手真好，稍稍用点力就好……”美妇竟然用餐巾纸擦擦自己的嘴和手，向后倒下了，仰面躺在王壮的床上，将另一只脚也抬上来放在王壮的腿上。
黄燕燕用力伸个懒腰，将两只脚都交给了这个帅气的男人。“帅弟，你真好，姐姐好久都没有这样惬意过了，帮姐姐把腿腿也捏捏好伐！”
王壮有些头脑发热了，他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身体里面的那头怪兽却不听控制地狰狞起来。可是谁知道好事儿刚开头，就在王壮想要进一步行动的时候，房门一响，凌护士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又出现了。
“王壮，你跟黄书.记干嘛呐！”凌护士手里拿着体温计和血糖仪问道。
王壮在门响的一瞬间已经收手了，凌护士看到的情景是，王壮正在埋头吃东西，而黄燕燕却躺在床上正在坐起来。
“没干什么啊，我吃肯德基，你要不要吃点儿？”王壮觉得自己很无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段时间变化这么大，从前的自己可不是这样的。
黄燕燕坐起来，穿上脱鞋站起来，对凌护士笑笑说：“凌丹，我来讨点吃的，这里的肯德基太好吃了，王壮人也很好，我们是朋友了。”
凌护士微笑着对黄燕燕说道：“黄书.记，不早了，你也回自己房间休息吧，他还在观察期，不宜会客！”
“哦！呵呵，我听护士的，那我先回去了！”黄燕燕有些不乐意地起身从房门走了出去。
凌丹看着黄燕燕离开了病房，马上对王壮说：“姜总说你结婚了，是吗？”
王壮点点头道：“我这么帅，都三十了，还没结婚，说出来你信吗？”
凌丹笑笑，说：“不信，好了，你结婚了就好，要不你这样出来还是单身，不知道要害多少小姑娘呐，这两天我对你的态度不太好，对不起啊，呵呵，其实我是喜欢你，因为你是英雄，我们这里的护士都说你长得帅，我就，嗨，算了不说了，知道了你有老婆，也就死了心了，你看我都说了些啥，你不会笑话我吧？”
王壮摇摇头说：“不会，你人长得漂亮，就是太凶了，温柔点就好！”
“哼！人家本来好温柔的，都是你！”凌丹撅起了嘴巴嗔道。
接下来几天凌护士对王壮的态度好多了，王壮过了观察期，只要不输液的时候就过到旁边的姜公泰的病房去陪着姜公泰唠嗑。日子看上去很平静，可是，另一边的团市委黄书.记却一到晚上就过来“搔扰”王壮，弄得王壮心里长草了一样。
这天半夜，王壮睡不着，就偷偷去阳台抽烟。过了观察期，晚间值班护士就不会每隔一个小时进来一趟了，晚上已经不会来查房了。王壮就可以比较放心地在阳台抽烟，这个时间，左边的姜公泰的病房那边已经没有光亮，老人家睡觉了。可是右边这位黄书.记的病房的灯光却还是亮着，王壮的好奇心又在作怪了。
这一次窗帘关的依旧不是很严，王壮又看到了那火爆的场景。难道说，这位齐主任跟黄书.记是恋人？
这一次两人很快就结束了，也许是王壮出来晚了，反正王壮刚看到人家就结束了。两人用手纸擦了，副主任医师穿上白大褂出去了，黄燕燕将病号裤子套上，竟然走到了阳台来。
王壮连忙躲开，假装在前面抽烟，看着楼下。黄燕燕看到他，就说：“王壮，你一直在阳台上抽烟啊？”





人性底线 122英雄
“嗯，我睡不着，就出来抽烟，呵呵。”王壮看着刚刚做完好事的女人，想象着把这样一位雍容的美妇压在跨下会怎样。
“给我一支烟。”黄燕燕走到靠近阳台隔断的地方，跟王壮伸手说道。
王壮递给她一支烟，帮她点了，黄燕燕很娴熟地抽着烟，抱着肩膀看着王壮，问道：“王壮，你跟我说实话，你在昌图县是什么职位？”
“我就是个民警啊，昌图县昌河派出所民警。”王壮如实说道。
“哦，他们说你是个英雄，击毙了劫持人质的歹徒才被送到这里享受高干的待遇的？”黄燕燕向他吐了一口烟说道。
“是，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职责的所在！”王壮很正气地说道。
黄燕燕看着他说：“我想给你换个工作怎么样？比如去县委给书.记当秘书怎么样？”
“当秘书？给县委书.记？不行不行，我哪有那两下子，我是玩枪出身的，玩笔杆子，玩不转啊！”王壮心说，你说了算啊？你说让我当县委书.记秘书我就是了？你是团市委书.记，你好像还管不着我们那一段吧！
黄燕点头道：“县委书.记的秘书有两种，一种是你理解的笔杆子，负责书.记的讲话稿、报告、汇报、总结等等文字材料的，这是文字秘书，也叫政务秘书，还有一种是负责领导的吃喝拉撒的，比如车辆安排啊，会场布置啊，安全保卫啊，车船机票啊，酒店住宿啊，迎来送往啊什么的，这是生活秘书，也叫行政秘书，你可以当行政秘书，领导带在身边的那种，你形象好，拿得出手，又是警察出身，相当于领导的保镖兼司机了，呵呵，你听明白了吧？”
王壮还是一头雾水，他直接问道：“黄书.记，不会是你要去我们昌图县当书.记吧，要是你去当书.记，我就给你当生活秘书，嘿嘿！”他这话纯粹就是一句调侃。
黄燕燕笑笑说：“很好，王壮，我记住你了，记住你这句话了！还有我想跟你说，我跟齐昆大夫就是医患关系，我跟我丈夫两年前就离婚了，所以，我现在是自由身，齐昆大夫帮我治疗我的生理疾病，我的需求有些旺盛，呵呵，你懂的，所以，如果你看到了什么，都不奇怪，这里是医院，我是患者，他是大夫，他得帮我解决问题，我这样说你懂吗？”
“我懂。”王壮嘴上这样讲，心里却说，我不懂，可是看着黄燕燕真诚的眼神，他有些觉得这女人也挺可怜的，这样如狼似虎的年龄离婚两年了，找男人解决下生理需求，也无可厚非的。
“呵呵，王壮，你真可爱，好了，今晚儿我很开心，能跟你说说话儿，明天我就出院了，老是住在这里不行，还有好多工作要做的，呵呵，我进去睡了，晚安！”黄燕燕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壮一眼，转身进去了。王壮又吸了一根烟，也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孙平开车来接王壮出去吃饭。找齐大夫开假条，在这里住院的患者原则上是不能离开医院的，要离开外出必须有主治医生开假条。王壮看到，齐昆正在给黄燕燕办理出院手续。
孙平开了一辆很扎眼的凌志轿车，王壮笑笑说：“凌志车，一般都是黑.社会的大.佬的座驾，你咋也凑这个热闹？钱多烧的啊？”
孙平说：“你还真说对了，这车就是奥兰县黑.帮老大的座驾，打黑没收的，我去跟公安局要来的，法制办是清水衙门，啥也没有，这车我就先开着了，来上车！”
车子一直开到天伦大酒店，在顶楼的贵宾宴会厅，王壮看见陶秋雁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在座的还有他们的同学王子。
“看看，这是咱们的英雄！”孙平大声招呼道。
陶秋雁和王子杰都站起来，假装热烈鼓掌，微笑着看着他。王壮摆摆手道：“啥玩意就英雄了！不就是击毙了个歹徒吗，咱不说这事儿了行不！”
陶秋雁桃面含春道：“看看，当了英雄说话的口气都不一样了，说真的，王壮，我喜欢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阳光、大气和自信，这才是大男人的样子！过来坐在我身边，让我也沾沾咱的英雄气概！”
王子杰赶紧倒酒，说道：“王壮，你这事儿都上了市委内部通报，你小子这下子出名了，起码是在体制内，你已经有了名气的基础，这可是让多少从政的人眼热的砝码，我觉得，你干警察到此为止，你已经把大多数警察一辈子都干不完的事儿，给一枪完成了，这警察再干下去也就这样了！你好好想想，以后再他妈有这样的真刀真枪，他们还得让你上，你能保证每次都那么幸运吗，所以，几个老同学一商量，决定把你从公安队伍里面拉出来！”
王子杰的一番话把王壮给说懵了，他笑笑说：“我上学就是学警，毕业就进公安局，现在承蒙陶代表关照，我当上了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还别说，我挺满足的，别看所长小，可是个主官，在我的昌河辖区，我一人说了算，这感觉太他妈美妙了！来，就为这个，秋雁，啥也不说了，这第一杯酒，我得敬你！”
陶秋雁就端起来王子杰刚倒满的茅台酒，笑笑说：“没想到，一个派出所的所长让你换了一个人，值得，我提议，大家一起为王壮的转变干杯！”
孙平王子杰就也举起酒杯，四个老同学一起干了杯中酒。孙平笑嘻嘻道：“王壮，王子说得对，你小子别干警察了，你知道不，你们昌图就要换班子了，县委一把手马上要换了，估计等不到明年人大了，省委组织部和市委组织部已经在行动了，王子有可能是候选人之一，到时候，王子去你们县当老大，你就去给他当个办公室主任什么的，老同学一起，昌图县就是咱家的了！”
王子杰摆手道：“别瞎说啊，组织上的事儿，尤其是人事调动，这是绝密，千万别外传，反正我也只是候选人之一，王壮，我的意思，不管是谁过去当书.记，我都有办法说上话，这些年在招商办，我也跟上边走得很近，还有陶秋雁这条路，市里几位书.记市长的，陶秋雁那可都是拿下得差不多了，你走仕途，这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好了好了，别说了，吃吃，喝喝，让王壮好好想想，他一时半会儿别不过这股劲儿来，先喝酒，下午咱去四凤山水库度假村去玩，那里可是我们招商办的定点招待贵宾的单位……”
大家气氛热烈地喝酒聊天，这一次都没有喝多，可是孙平的一句话却让王壮有些意外了。喝得差不多了，孙平拍拍王壮的肩膀说：“王壮，陶秋雁我接管了，你放心不？”
王壮一愣道：“什么叫你接管了？”
“你还不知道，王子知道这事儿，我为了陶秋雁，上个月刚离婚了，我决定了，后半辈子，就跟秋雁一起混了，你觉得咋样？”
王壮心里突然就像刀扎一样的疼，上一次同学聚会后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还有上一次在杏林公寓，陶秋雁明明说很讨厌孙平的纠缠，可是这才多长时间啊，两个人居然已经走在一起了！
“呵呵，恭喜，祝贺二位，来，这杯酒我敬你们俩！”王壮倒满了一大杯酒，向两人示意下，一饮而尽！完事儿咂咂嘴巴，向两人亮亮杯底儿。
“好，谢谢！”孙平举杯也干了，陶秋雁却瞪了他一眼说：“就你嘴欠！”
孙平将酒杯往桌面一顿道：“这件事儿早晚见光的啊，又不是搞.破.鞋我他妈都离婚了你怕啥的啊！”
陶秋雁眼睛一蹬道：“你他妈离婚又不是我逼你的，谁也没答应嫁给你，明天王壮离婚了我可以毫不犹豫嫁给他，但是你不行，你他妈就是个花花公子！”
“我靠，陶秋雁，你丫喝大了吧，说啥呢！”孙平站了起来，手指着陶秋雁叫道。
王壮一看，不说话不行了，连忙也站起来道：“你们俩的破事儿我不管，也跟我无关，我跟老婆过得很好，对不起，你们的好意我谢谢了，我回医院了，对不起啊王子，医院管理严格，我只请了一中午的假，你们继续，我先撤了，以后到昌图，我王壮全都安排，一条龙服务，今儿就告辞了！”
王壮说完就走，王子杰追了出来，陶秋雁和孙平相互气呼呼对视着，谁也没动。王子杰陪着王壮下了电梯，走到外面酒店大门口，说道：“王壮，都过去了，你跟陶秋雁不合适，他们爱咋整就咋整吧，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考虑，哥们儿，现如今的世道，男人必须有权有势人家才瞧得起，到时候啥样的女人还不时随便你挑！”
“明白，谢谢你啊，王子，我先撤了，赶明个去昌图全是我的！”王子打车离开了天伦大酒店。




人性底线 123人靠衣装马靠鞍
王壮离开天伦酒店，突然间心情就不是很好，琢磨一下王子的话也不无道理。他并没有回医院，那个地方他早就呆够了，他叫司机开车去了杏林公寓。他在林海市，还有自己的一个家，这是他自己的秘密，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
王子来到自己207房，用房卡和钥匙将房门打开，屋子里面却有股发霉的味道。房子一但出租了，公寓就不来打扫了，但是房租有权利要求公寓保洁来打扫，当然必须是在房主在家的情况下打扫，以免发生什么物品钱财的丢失。
他将窗子打开，房门也开着，拿起房间里面的电话，拨通了客房服务部的电话。“喂，我是207，刚好现在有时间在家，能不能派个阿姨来打扫下房间？”
“ok，先生，没有问题，保洁员马上就到，谢谢来电，请问还有其他需要服务的事情吗？”接电话的客服声音很甜美，王壮想象着电话另一端的那个女孩儿的样子。
“呵呵，谢谢，没事儿了再见！”王壮放下电话，点了支烟，走进里面的卧室，看看大厨里面的皮包还在，他打开，拿出来五万块现金，又将皮包锁好。
这时，打扫房间的保洁阿姨来了。“先生我现在就打扫吗，你这屋子看上去好像没怎么住啊？”
“是，我不经常过来的，落了一层灰尘，帮我好好擦擦吧，谢谢你阿姨。”王壮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抽烟，阿姨很快就打扫好了，带上房门出去。
王壮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喂，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打来电话的是凌丹护士。
“凌护士，我在市里呐，有点事儿，我想去买点衣服，来的时候也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裤……”
“你在什么地方，等着我，我下午歇班了我带你去，我认识市里的一些专卖店，要我陪你吗？”凌丹的声音很好听，王壮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我在杏林路商业街路口等你，你打车过来吧。”王壮收起手机，夹着手包离开公寓，在公寓一楼的一间工商银行的储蓄所办了一张银行卡，将身上的几万块现金只留了五六千其余都存在卡里。
他几步就来到杏林路的路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感受着午后阳光的热辣。凌丹很快就到了，在他不远处的路边下车。凌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长裙，平底浅蓝色布鞋，头发挽着，脖颈白净修长，一张小脸圆圆的，很可爱，跟工作中的她判若两人。
“嗨！”王壮摆手打招呼道。
凌丹蹦蹦跳跳走过来，说道：“帅警官，你中午跟谁吃饭啊？”
“哦，我同学，市里的，你中饭吃了没有？”王壮看着充满活力的女孩儿，觉得自己都显得很小很年轻的样子。
“哼，还说，跟同学去吃饭都不叫上我！嘿嘿，开玩笑了，好了，你想买什么衣服，名牌还是普通的？”
“凌丹，你觉得我该买什么样的？”王壮看着凌丹红扑扑的小脸儿问道。
“我觉得啊，你应该穿得随和些，年轻些的，你又不老，看你身上的体恤和裤子，都皱皱巴巴的，一点都不利落，就像个民工，当然我不是瞧不起民工，人家那个也是工作造成的，可是你也不用去干那样的工作，你是个警察，就应该打扮得炫一些，我问你，你有多少钱，就是说你想买多少钱的衣服，我来帮你根据你的消费水平来决定怎样的搭配才合适你！”凌丹过来很自然地摸摸王壮的肚子，笑笑。
王壮不解道：“干嘛？”
“看看你有没有啤酒肚，还好，你的腹肌很结实，适合穿紧身一点儿的体恤！”凌丹说着就很自然地拉着他的手向前走去。
被小女生拉着手，王壮的心竟然砰砰地快跳了几下，他笑了一下，为自己依旧青涩而觉得好笑。“凌丹，我身上有些钱，我想花一万左右吧，给自己买两套比较拿得出手又很随和的衣裤，就是现在穿的夏装，你帮我挑选下吧！”
“哇塞！当警察这么有钱，看不出来，你穿的挺寒酸的，还以为你是个穷人！既然你这么有钱，走，去西林路逛专卖店去！”
两人手拉手走在街上，就像一对儿情侣。凌丹突然问道：“王壮，你跟你老婆感情不好吧？”
“什么？”王壮没有想到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女孩儿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问题。
“没什么，傻子都看得出来！你来住院也有几天了吧，可是除了那个小胖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来看看，再就没有啥人了，你那个所谓的老婆，要么就是你杜撰的，搪塞那个姜总的，那个女孩儿，我也不喜欢，除了长得漂亮，脾气一塌糊涂，呵呵，要么就是你真的结婚了，但是，你老婆对你不好，如果我是你老婆，我会天天在医院陪着你的，自己老公长得这么帅，可别被医院的那些小护士给抢跑了，咯咯咯咯！”说着凌丹竟然肆无忌惮地拥楼住了他的胳膊。
女孩儿软乎乎的胸压在他的胳膊上，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了……
王壮也不推阻，凌丹对自己的感觉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这样的小女孩正是对英雄崇拜的年纪，而自己的出现正好就迎合了这样的少女的情怀。而且她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自己的妻子跟自己是恩爱的，怎么可能自己住院这么多天也不见有来陪护或者探望？
见王壮并不躲闪，凌丹更加的拥紧了他，两人更加像是一对儿幸福的热恋中的男女走在林海的街头。
在西林路的名品时装大厦，王壮买了三件名牌体恤，按照凌丹的眼光，他买了两件紧身的黑色体恤，穿上后，整个人立马年轻十岁！但是王壮还是又选择了一件宽松的法国鳄鱼恤，衣摆可以拉在裤带外面的那种，配枪的时候可以遮挡住。
裤子选了两条，都是品牌高档货，都是免烫休闲裤。三件体恤加上两条裤子，整整花掉了七千快，换上一身黑色的衣裤，果然气势不凡。又花掉了五千多买了两双鞋，一双高档皮鞋，一双运动休闲鞋。
现在，王壮一身的华丽行头，往街上一走，小姑娘的回头率那是刷刷的。凌丹得意道：“人靠衣装马靠鞍，我爸爸这话还真对！”
王壮笑笑，说：“你爸爸的话太有哲理了，能问问你爸爸是干嘛的吗？”
“我爸爸啊，他是个下岗工人，家里穷，本来我可以读更好的大学，可是，家里供不起，只能念了卫校，每个学期我都是一等奖学金获得者，在全省卫校医护大赛中获得全省第三，全市第一的成绩，结果去年毕业就被林海市中心医院录取了，今年来到高干病房的，王壮，咱俩有缘吧，我要是不来高干病房也遇不到你，你要是不住进来也遇不到我，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凌丹的脸红了。
王壮正色道：“不错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跟我上学的时候差不多，我家里是农村的，你知道，城里人都不大瞧得起农村人的，加上又穷，我也是拼命要拿奖学金，勤工俭学，自己供自己把警校毕业了，呵呵，这样说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是这个意思吧！陪你一下午了，请我吃冷饮吧，江天宾馆楼下新开一家冰咖吧，咱俩去坐坐嘛！”凌丹撒娇的样子更让王壮心动了。
王壮说：“这样吧，我卡里还有些钱，为了感谢你陪我这一下午，我帮你买一件什么吧，前面那家如意楼不错，看去帮你买一只玉镯吧，女孩儿戴玉据说可以挡灾，好不好？”
“好啊好啊，可是，如意楼的珠宝那都是真的，一只玉镯好贵的……”
“呵呵，我比你大，就是你哥哥了，哥哥送妹妹一只玉镯，是不用贵贱来衡量的，走吧！”王壮领着一脸开心的凌丹走进了如意珠宝楼。
王壮让凌丹自己选，可是凌丹一看那昂贵的价签儿就直摇头，拉着王壮要走。王壮笑笑说：“那我就随便送一只我喜欢的手镯，就这只吧。”他指着一只淡青色的玉镯说道。
凌丹戴上了，这只手镯就好像为她度身定做的一般，非常合适她精巧的手腕儿。王壮毫不犹豫就刷卡了，凌丹顿时幸福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离开如意珠宝楼，凌丹非要拉着王壮去冰咖吧，两人打车来到位于松花江边的江天宾馆的一楼的一间吧，这里就是李丹吵着要来的冰咖吧。
里面果然够冰，冷气开得十足，这让逛了一下午出了一身汗的两人感觉到非常的舒漺。里面光线很暗淡，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人，一个个靠边的卡座很隐蔽。
服务生过来引导他们坐在角落的一间半封闭的卡座，点了一盏小水蜡放在桌面。两人对面坐下，这让王壮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跟李欣在韩城苑吃饭的那种卡座，无限暧昧，现在，仿佛情景再现。




人性底线 124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两人每人一杯冰咖，又叫了四个坚果盘，服务生收了一百块钱就下去了，卡座里面顿时就充满了暧昧。凌丹马上就坐到王壮这边来了，她紧挨着王壮说：“哥，我没谈过恋爱你信不信？”
“不信，你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生追你？”王壮往里面挪挪，却被凌丹跟进，将他挤在墙角。
“当然有男生追我，就是现在也有不少医生追我，可是我一个都没有看中，还有那些自以为是的高干们，他们都想玩儿我，妈的我每天晚上走进病房都会受到搔扰，那些畜生，我们上个礼拜，有个小护士刚来的，不懂怎么拒绝，就让一个市里的局长给强歼了，而且那个畜生还一直强歼她，逼她做他的情人！”凌丹说这些的时候，小嘴儿嘟嘟着，一脸的愤怒。
王壮叹口气道：“漂亮的女生要想洁身自好很难，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除非你有个强大的男朋友，或者你只能委身于一个更大的官，不然你无法独善其身的。”
凌丹点点头，将头靠在王壮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肚子说：“我要你做我的强大依靠，你能保护我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