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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他心上泛起这样的无力时,目光变得有些哀伤。
无忧抬起头,认真地观察着他眼中的光泽,看到那样的哀伤时,马上就变得小心翼翼,然后更加地小心翼翼,甚至不敢脱离他的怀抱,任他那样紧抱着。
到了后来时间太过长久了,无忧才将将只了泪,又轻又缓还边打量着他眼神似地,从他怀里拉出一点点的身位来。然后,又像是怕他会不快,再次那么眼巴巴地打量他的眼风。
他不愿意见到她这样,向她笑了一下,“我太聪明了,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我只求你相信我。不会误会我。”
无忧仍然惴惴不安道,“可公子要如何说服光禄大夫家的人。他们都是精明人,这样威胁爹爹,对他们来说,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一切终究是家事,便是大公主都不好插手。”冷静下来的无忧忧很容易想到,这件事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光禄大夫家的人已经握得了那么好的把柄,怎么可能会轻易就范。
合周不是没有想到这样。他心中也还没有能算是成熟的办法,可他就是见不得这个女子在自己眼前,那样的六神无主的样子。
他想世上所谓的“心魔”二字即是如此。一旦深陷其中,明知不可为的前路,也会拼却所有的前往。
他能紧张她到这样的地步,连自己都看出了自己的深陷。
他对着她笑,不让她看出自己也在不确定,“我是怎么走到大公主面前的,那个看着,比这个还要不可能些吧。放心吧,我会想出上好的办法。况且已经有一个发现,说出来让你安心,就是那位光禄大夫的公子确然是喜欢三姑娘的。”
这个听起来真像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无忧只当那是合周随口说出的安慰,如同恭敬似地问,“公子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好似一边在记忆里拾寻那样点滴,一边回答,“他看向三姑娘的眼神太像我了。”
无忧有一点点失望,“这个只是推测么。”
合周肯定地看着她,“当然还会有更加确切的证据,好在,事情不会马上进入白热化,因为只要有这位公子的喜欢,一切就可以拖延上一些时候。现在就开始失望,让自己脱力,就真的太早了。”
现在的无忧,是真的完全没了主意,她抬起头,有些瑟瑟地看向合周,“我现该去看三姐姐么。”她脑子乱得很,什么样的想法都有。又什么都决断不了。就好比是一本战策,自己写尽了人间兵法,却并不能真的气意丰发上一次战场,呼应千军。
合周温暖一笑,“现在像这样去见,到底说什么好呢。又要彼此抱头痛哭。那样对身子也不好。还是先想出了办法再去瞧吧。那时,无忧可以带着办法去看三姑娘。总好过现在,只是一筹莫展的样了。”
他扶她慢慢向她院子里走。然后在院子门口分别。
她心里纠结了好久,伸出去拉他的手,是要跟他握别的意思。
做出这样煎熬的事。并没有想像中的难。
比起贤儿所受的苦,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她轻声对他说,“无忧这样将自己托付给公子,公子不会嫌弃吧。”
他反握住她,“我之前太着急了,现在,对无忧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无忧能真的相信我。”
她感觉到他握住的手的力量,知道自己的态度太过反转,有些不对地方自己不说出来,他也能感觉得出来,于是睁大眼睛看向他,“如果我这样只是因为想要祈求公子呢。起码现在公子看到的状况是这样的。”
他向她笑,“不要想那么多。我是肯定的,只想要得到你的相信。无忧也随着自己的心意来吧。”
他将紧紧揽在怀里,又伸也一只手轻轻拍她的背。
她已然屏息静气,每拍的一下,都在心头响起好大的回响。这世上真的没有一件易事。骗人可能是最最难熬的事。
之后,他放开她,对着她笑,“好冷。快回去吧。”
她极慢极慢地转身,这样就像是依依不舍了吧。
他坚持要她先进去。她只是挥挥手让蝶儿先时去,然后又向他做出挥手的姿势,要目送他回去。
他摇头。她僵持不过才转身。
在门口处望着他,一望再望,才轻轻合住门。
夜越发深了,也越发地寒。门檐上白日里微微化开的雪水又冻成了冰锥,那么长长地就挂在眼前,可无忧就那紧紧帖上去,一点也不觉得冷。
直到时间长了,蝶儿担放心不下地找出来,才发现,自家姑娘是靠在门上,那样吹着冷风。唬得赶紧奔到无忧身边,惊声唤着,“姑娘,姑娘怎么在这里,这是多久了,身子这么冷。赶快回去吧。”(未完待续。)





金枝夙孽 第一百六十一章 局否局
直到时间长了,蝶儿担放心不下地找出来,才发现,自家姑娘那样紧紧靠在门上,一直吹着冷风呆愣着。唬得赶紧奔到无忧身边,惊声唤着,“姑娘,姑娘怎么在这里,这是多久了,身子这么冷。赶快回去吧。”
无忧抬了抬手,才发现手已经给冻得不那么灵活了,勉强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出来。
蝶儿恍然了什么,不再出声,只是尽了全力将无忧扶进了屋子。
芝儿在屋檐下瞧到,也过来帮忙。两人将无忧扶到了榻上坐好。蝶儿又让芝儿不要惊动别人去烧些水来。芝儿现在极是忠心,没有二话,忙去准备热水。
无忧不说不动,只是一味地沉恨细思。
他没有拒绝,他曾经向她说过狠话,他从前一定是被她激怒过,可当她转过身来有求于他的时候,非旦没有拒绝反而乐于帮衬,这样的顺遂,让人觉得可怕。
无忧想到可怕二字,指尖上就生起明晃晃的寒意来。
就像那些大太太送过来的家具们,都那样的好,可是灭了烛,这样坐在月色下看,就会看到它们都有着锋利的侧影,一瞬就要吻上人的颈。
坐在灯下,白日里的一桩桩事跃上心头。
她是知道自己变了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说出不会心动的话来,还是那样真挚。
他不会信吧。那样聪明的人。
一切会不会是故弄玄虚。
大太太只要制造出这样的说法,然后心急的自己飞蛾扑火。这样才解释得过去。
无忧顿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样又觉得自己原该那样向合周示好的。
到底是不是利用,都要揭开来看看才是。
要不然,这样一头扎进去就太像被迷惑了。
娘亲与贤儿都禁不起她的失误。
差一点就真的掉进了这样的圈套里了。
真是吓人。
合周能用的办法,必定不会那么简单,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真的会帮她解决一些问题,来获得她的信任。
蝶儿似乎是看出了自家姑的表情有异,有些忐忑地问,“姑娘还是不肯信合周公子么,他像这样救姑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无忧挑起目眸光看向静燃的烛台,轻声呢喃同,“是啊,真的是救了太多次,都要让人想要问一问,到底是为什么了。”
蝶儿纠结了一会,边给无忧递过茶去边说,“可奴婢觉得合周公子是好人。”
无忧将茶放在唇边,温暖的热直冲去嗓子里去,她亦淡淡的,“可我已经不再是个好人了。他为什么还要来帮我。那么他也就不是个好人了,事情应该可以这么想吧。”
蝶儿一时哑口无言,自家姑娘对合周公子的态度改换,原是虚与委蛇么,本还想着,姑娘能那样对合周公子是好事,却是假的。
忧愁不胜的目光将室中的一切笼上淡淡的阴影。屋子里的家具自从姑娘当了女差,大太太大便吩咐人全都换了一遍。姑娘最喜欢的小方几就那样被下人们给扔了,可姑娘眼看着也没有说什么。蝶儿已经心痛得想不下去。
呆呆坐着的无忧,却忽然吩咐着蝶儿,去列一列明就蹴鞠宴的名目。
蝶儿有一些吃惊。
无忧知道她的意思,淡定道,“如果真的是个骗局就好了,那这些事,就一定会解决。合周用的手段,怎么可能只有一步呢,他会好好诱我这个敌深入的。我倒是怕这一切不是个圈套,若然真是那样的话,就真的是说不好胜算会有几分了。”
蝶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
芝儿送了热茶,热粥与热水进来。无忧只是小用了一些,就罢了手。列好了明日里需求注意的事。如果不是发生今天这些事,她是不需要这些的。
但她不允许自己那样大意。
她不相信受过今天的刺激之后,明日里她还能浅白如常。
主仆三个又忙个小半个深夜,才终是打理好了一切。无忧不让蝶儿与芝狗回去,三个人倚在无忧床上眯了一会儿。
似乎很快天就亮。
反倒更精神地起来,让蝶儿仔细梳了个头,早早到大太太那里请安。这是无忧如饮食般不可废弃的习惯。
慢慢走上通往大太太花厅的台阶。忽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努力稳了稳,才如常地走上去。
那些眉目,终究是要在这里看出的。
姐妹们一起等了些时,有婢子出来说,“大太太今日有些牙疼,让姑娘们散了吧。”
大太太向来都是早起,也乐于众姐妹向她请安的。难道真的是只顾着五姑娘的事?无忧不禁满腹疑问。这样的目光落在对面细致品茶的五姑娘身上,细细寻味。
五姑娘一身簇新的莲纹珍珠裙,天光透入厅中日光返回的清亮雪泽中,莹出好看的光色来,连肌肤都衬得白中带光,但到底有些疲态,好似昨儿个夜间并未安睡。
光禄大夫家做出这样决定,知道的人并不多。是以,府中还是一直安静得很。
无忧这样每看上一分,都暗合于心中那件放不下的疑问。不禁再度自问,一切终究是太过正好了。
她徒劳的猜测。又怪自己太是心急。
“七妹妹的样子看起来很累。”五姑娘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字字灼人的心肠,看向她的那张牙白色脸庞,轻笼笑靥。
看不出,这样完全看不出她的意思,“五姐姐总是心疼我。”这样每吐出一个字,都要害怕后面紧跟出那些忧怖的猜测来。还好,这句话她回得完整。
五姑娘从座位上起身,走向无忧,来到切近,俯在她耳边,“妹妹该偷懒时就偷些懒,妹妹这样年岁上懂事得有几个,能做到这样就已经很是不错了,大公主必然是满意的,妹妹也要量力而行,虑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无忧点头谢过,才向诸位姐姐告辞去了。
马车上不能商量什么,与蝶儿一路无话,早早到了大公主府上,又将一切细核发了一遍,看看没有什么纰漏,邀各国郡主的仆从入场,其中隐有两个名女子,旖贞与倾染染。倾染染是早前的安排,旖贞这个就是鸣棋提过一嘴的,无忧也算得上心中有数。
无忧等在府门外,恭候各郡国的郡主的大驾光临。各国郡主只见过绣像。真人也是个个精致。无忧是看着下人们有序让进各国郡主,才回到内堂的。(未完待续。)




金枝夙孽 第一百六十二章 思之如狂
无忧等在府门外,恭候各郡国的郡主的大驾光临。这些前来的各国郡主,除了倾染染之外,无忧都只是见过绣像而已。
今日一睹芳容,真是个个精致。看着下人们有序导各国郡主入府,无忧才回转向内堂。
王府因着布景,这样前去会绕很多路。
思量着抄个近路,于是向另一边去,脚下加快,穿过第一道月洞房。
就看到鸣棋站在那里赏一株枯树。
那株树害了病,之前听弥姑姑说要移走的,不知是因近日府上事繁,弥姑姑给忘了还是什么,反正,现在那树还立在原处。
鸣棋仰着头,就那样动也不动地看着枯枝。
无忧知道他在等她。
而且还猜得这样好,知道她会走近路。
打量多时,挤出一个微笑上前,道,“世子金安。”
他转回身看她,一脸好奇,“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无忧愣了一下,想,他知道了天山青的事了?可下一瞬,已经发觉自己大意了,鸣棋问的并不是这个,他又要因为倾染染的事情堵气。
然而,他还不知道,她还要按照大公主的意思,更多地算计他一下。倾染染很漂亮也有手段,她不敢保证鸣棋见过她之后不会动心,可起码他容不得她的忤逆。他发怒后她要付出的代价,想想也觉得全身发寒。
最近这些闹心的事似乎都赶到了一起,但她无处抱怨,还只能心平气和地说,“要是奴婢一一向世子认起错来,恐怕会耽搁大公主的宴会。”
他直接瞪起了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想要讨好我的时候,就讨好,不需要虚与委蛇的时候,就这样婉转用母亲来压我。今天是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了。看来我要想想了我今天要如何见那位郡主了。”
无忧不知道他又要打什么主意,有些担心地看向他。
鸣棋看向无忧望过来的目光,她很少这样直视他,从来都是各种躲避,现下是因为要研究他的心思而这样直接望了过来,她的眼睛很大,却又不是单只是大那么泛泛的美,只面的光泽很好看,就像是天气近五月时的月色,柔亮而不刺目,那样看去,还能看到水泽潋滟当中的芳草鲜美。
看他半天没有说话,她意识到了什么,忙避开他的目光。
他咳了一声掩饰刚刚的出神,“我可不是轻易能让人摆布的人。但是,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好处,我偶尔也会让人摆布看看。”
她不解地看向他,时间有点长,宴客厅有不少事还等着她,她摆出做低伏小的样子,要试试看能不能走脱。
大气都不敢喘地站在他面前,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刚刚要问鸣棋的意思。
他已经抱起臂来,“看你这意思,是什么都不想付出了啊。都做了大公主的女差,还这样小气,所以一会儿,我就会从那里出去,然后慢慢去取马出府,你就在这里大声喊人来追我,再然后,估计宴会草草结束,你也会被骂吧,做事不利的惩罚什么的种类太多。我能提供给你的建议是零。”
无忧听得一惊,一时冲动道,“世子不可。大公主很期待今天的蹴鞠。高国对蹴鞠很是在行,世子与之对敌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他冷笑着将她打量,“怎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然后还不忘挑起我的兴致。我不喜欢找到对手又怎么样。我蔑视这天下人又怎么样?”他摆明了要闹别扭。
无忧见他忽然向自己靠近,原本要说的话,又“咕嘟”一声咽了回去。“除了祈求世子心情好,奴婢别无他法。”
他看了一会他自己的手指,“这个虽然不动听,倒是真心话,作为奖励,我会去宴会上瞧瞧。”
无忧心上放下大石。只要他去了,说不定会动心,倾染染不是一般的女子。
他回头看她又是出神的样子,气得伸出手指来在她额前弹了一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吧,就是告诉你,如果你对我说真心话,无论是否动听,我都会成全你一件事。”
无忧垂眸,“奴婢知晓了。”
他可不买账,“那为什么还总是骗我。”
无忧想到地壶天山青,忽然觉得无话可说。
鸣棋以为她又怕了,干脆扬了扬手,“算了,算了,也怪我,非要在你这一切不外是谜的人身上找到答案。你去吧。好好卖一下你的世子,像我这样杰出的世子可不多啊。”
无忧得了大赦一样,赶紧行礼走开。
鸣棋在她身后大叹,“唉,怎么能,总想着给我骗回来一个女子,而不把自己骗给我呢。大公主的女差不贴心。”
无忧只能装作没有听懂一样,低头走得更快。一边走一边划算着,这是鸣棋第一次见倾染染。要让他多瞧到倾染染的好才是。心上起了一点点小小的酸涩感,但很快,又被更多的烦恼压下去。
其实,到底如何让鸣棋对倾染染见之不忘,无忧根本没有准确的概念。只是想着,总归,倾染染会蹴鞠这件事,会讨得鸣棋的喜欢是确定的。但只达到这种对美人“见之不忘”的火候,显然还不够,应该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才是最稳妥的。
无忧看了一下还空着的座位,鸣棋的座位被安排在倾染染的对面,今日风虽凉了些,阳光却是上佳的。倾染染的美貌,定会一览无余地进入鸣棋的视野。
蹴鞠之前是宴饮,如果真的是为了蹴鞠而蹴鞠,是一定不会先这样的,为了姻缘而蹴鞠,就另当别论。
在了解合周的圈套之前,先做好这桩事吧。
宴饮之前,无忧试坐过鸣棋那个位置,光线与角度都是最好的,中间还隔着花,如果说话的话,袅袅嗓音会伴着花香传过来,吹气如兰。
在开宴前的半刻,倾染染派人送过来话,她会在宴上献琴艺。
无忧问过了大公主,得到首肯。
这个突如其来倒没有什么,无忧只有些惋惜要是早知道,她会献琴艺,就叫人在中间放些水了,那样藉着水音听琴,效果更好。而现下,知道倾染染的想法,却因着时间太过仓促,也只得做罢了。
由婢子导着的各国郡主渐入布置喜庆的宴会厅内。
无忧向已然落座的倾染染微不可察地致意。
倾染染眼中带笑,亦轻点头回应。(未完待续。)




金枝夙孽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云著现
早知道,倾染染会献琴艺,就叫人在中间放些水了。
那样藉着水音听琴,效果更好。而现下,因着时间太过仓促,只得做罢。
婢子导着的各国郡主,渐入布置喜庆的宴会厅内。
尊座之侧立着的无忧,微不可察地向已然在阶下落座的倾染染点头致意。
倾染染眸中带笑,亦点头回应。
看看宾客到得差不多了,才转身入内室去禀告大公主。
大公主梳得了妆,正在椅子上看书。看到无忧进来,立马就放下书卷来,跟她抱怨,“就说这个身份除了困住人这个事,就真没别的了,我倒羡着无忧,能在那当中走来走去,不图见个谁,只想着借了人多的喜气,在其中乱走,像个小孩子一样才叫得趣。算了,也不要再讲什么身份,我们现在去看看就是。”
无忧轻声禀着,“宾客尚未全至,殿下还可自在看书的。”
大公主摇头,“你道,这般的宴饮何时得趣,就是半开不开时,各色人面,各色人心,全看得出呢。又都是妙龄人物,我贪看他们这样如花年岁一眼。让人轻易就想起我也像他们这般大的时候,是何等轻快。想不到时间这样贪走,是怎么来到现在的呢。就像是眨眼之间呢。”
一直在大公主身边近身服侍的弥姑姑听了就笑,“殿下总是一颗童心未泯,就只是怕他们与殿下同行,身份上登对不起,折杀了他们。”
大公主笑着出指向弥姑姑一点,“你又不是不知这些小姑娘们,在这样的年纪里,个个都是人小心思大。你觉得是折杀的事,她们倒不大觉感觉得出来呢。”
弥姑姑会了大公主的意思,轻笑不再出声。
无忧偷看了一眼弥姑姑,见弥姑姑也拗不过大公主要先去宴客厅的意思,赶紧上前,扶着大公主走出。
郡主们与其他宾客皆跪列两厢,等大公主到了尊座坐好抬了抬手,众人才起身。
无忧有些忐忑地看了一眼,倾染染对面的座位。
然后,惊喜地看到鸣棋正自在地自斟自饮。
现下的样子,似乎是头都不曾抬过。
无忧暗暗在心上猜测,他倒是有没有看过倾染染呢,那样清丽绝伦的女子。
如果能让他们一见钟情,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遂万分。
然后,无忧就开始眼光不离他们的中间。那样小心地察看着这一双彼此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自己也被自己对此的热心,闹得有几分古怪。
回味来去,找到一丝因由,自己是在考验鸣棋与倾国倾城能到的距离。那是,在最纯正诱惑中能走近距离。
十几个郡国的公主打扮得花枝招展会聚一尝,这下就算是不想吹气如兰都不成。姑娘们的目光都是聚鸣棋,而鸣棋的目光聚向手中的青釉盏。
这人是在吊这些姑娘们的味口呢。美色当前有几人能避过。何况还是这样盛况空前的美女大集合。
心里又起了一丝嘲讽。是猴子就会上树,他哪里又要人帮他操心了。
索性别开目光,只看向相反的方向。
可却不能抑制如雨后春笋一般疯狂长起的好奇心,于是她不能真的看向他,反而变成了一会儿就要打量他们一双一次。
估计已经是上百次偷偷打量鸣棋神色了,还只是看到一重淡然,淡然到了如木雕泥塑一般也是不多见。平日里倒总是见他嘻皮戏脸。
从他们一双身上移开快要粘到他们身上的目光时,瞧到了刚刚进来的善修与焕成。
这样再一次见到善修与焕成时,倒不知要如何定义自己与他们的关系了。
唯一的可以目见一点是,他们看起来还不错,两人伤势似乎已经好了大半。真是神奇的恢复能力。
善修一贯的目中无人,也就罢了,焕成却在自己看过去的时候对自己颌首一笑。
这该看成是莫大的进步。
无忧也颌首还礼。看来,自己那一日的选择似乎没有错。任善修如何的高傲冷清,也不会记性那么差。不求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只要他不挡路就已经是万幸。这是隐形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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