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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仍然是数码产业,但和传统各自为营的小格子商铺不一样。如今是体验经济时代,消费者买的不仅仅是商品,更多的是商品代表的身份和感受。所以,我想把虚拟和现实融为一体,打造一个高科技产品体验中心,让消费者切实感受到数码技术的魅力。同时把电子商务和实体服务终端结合起来。体验和售后实体化,销售环节仍然主要依托好购网。当然,我的想法还不成熟,还要和公司的相关人员讨论。”
孟海涛思索一会儿,如此回答:“你的想法是不错的,但是切勿冒进,从长计议。这个楼盘进入真正动工建设阶段至少还要一年,你有足够的时间。只要我拿下这块地,商铺这块肥肉我肯定是留给你。
宁致远感动不已,这是对他的信任和肯定,虽然只是口头承诺,但宁家和孟家多年情谊放在那里,只要得了孟海涛这句话,事情就是铁板钉钉。
谈完事情离开书房,孟琪雅正从外面回来,和母亲在客厅吃水果听音乐。
“致远,快来,看我新搞到的一件白瓷,考考你的眼力,不许看款识!”她已经调皮地把足底的款给遮盖上了。
宁致远小心地拿起桌上一个白釉暗夔龙纹瓶观赏,偏暖调的象牙色,高只20厘米左右。
“这是清三代仿定窑的瓶子,工艺精湛,刻花精细,很不错。唯一缺憾是有个细微的冲口,但瑕不掩瑜,东西本身是精品。”
孟琪雅对宁致远竖起大拇指,转而跟父亲较劲儿:“爸,你给断个代。”
姜还是老的辣,孟琪雅对古董的眼力还不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孟海涛根本不用上手就知道:“这是雍正官窑的东西。康雍乾三朝,要说审美品味最超逸高雅的就是雍正,康熙偏清淡,乾隆偏华丽,雍正的东西蕴藉沉静,尤其是单色釉的瓷器,整个清朝无出其右。”
孟琪雅和宁致远都拍手大笑:“学海无涯啊!”
封条撕开,果然写着“大清雍正年制”。
孟海涛调侃女儿说:“你难得回家一次,这是特地拿来孝敬我的吗?”
“爸,这是一个私人藏家委托我拍卖的。我先拿来给你们两位行家欣赏欣赏,回头就要上拍卖场,如果是你们想要也未尝不可,我随时可以扣下。不过正如致远所说,这瓶子有一道3厘米的冲口,不是百分百完美,太可惜。”
她看看宁致远的意思,他却在走神,想着薄云。薄云的气质就像白瓷——淡扫蛾眉朝至尊,素到极致也美到极致。
他鬼使神差地说:“美则美矣,我不要,除非完美无瑕,否则绝不将就。”
宁致远待到快晚饭时间,起身告辞。苏青留他吃饭,他推说晚上有应酬,下次再专程来品尝孟家的美味佳肴。孟琪雅送他出去,走到花园,悄声问:“数码商城改建的事爸爸怎么说,答应你参与了吗?”
“基本达成默契,谢谢你琪雅,有你真好,不管鸡毛蒜皮还是宏图大业,只要拜托你,没有搞不定的。”
孟琪雅娇笑:“我可是看人的,要不是你,换了谁我都不费这个心。”
他们拥抱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孟琪雅站在花园门口,目送宁致远驾车离开,苏青出来,揉揉女儿的肩膀说:“你跟致远近来好像常在一起?有点从前天天黏在一起的意思。”
“妈,十几岁的事情还天天拿出来讲,不嫌烦啊?”
苏青掐她腰一下:“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看你们俩都沉得住气。致远还好,男人28岁正是拼事业的时候,不必着急谈婚论嫁。可你也28啦,女人的青春很短暂的,怎么,要等到三十大关才考虑终身大事?致远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我看他近一年来没任何绯闻嘛,太反常,是不是玩够了收心了?”
孟琪雅搂着母亲回屋:“妈,你真是一颗八卦的心和一辈子操心的命!这些儿女情长你就别管啦!”
和生意伙伴吃过晚餐之后,宁致远鬼使神差地,开车绕到薄云的家。那盏昏黄的灯光仍然亮着,她在家。他靠在车门上,沉默,不知在等待什么。如果薄云碰巧推开窗户往下看,也许就能和他视线撞上。
他的记忆在回溯,差不多一年之前的那个夏夜,薄云狼狈不堪地撞到他家里来的时候,她那样坦荡而决绝,一身的汗,衣服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干净得好似天空的星星。她的话回荡在耳边:“请你睡我,给钱就行。”这句话如此直接,让宁致远猝不及防。薄云和他从前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的言行举止没有色欲的意味,反而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是多么天真纯洁啊,在他怀里柔若无骨。他很后悔那个晚上没有好好待她,也许是他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和狠辣的手段,让薄云无法从自轻自贱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一开始错了,之后再怎么努力修正,那个不光彩的开始都无法抹去。
在薄云家里,文浩然帮薄云张罗收拾,看看时间已晚,跟她告别,叮嘱她要吃好睡好,再这么憔悴下去要生病的。他一出门洞,一眼就看见宁致远。虽然宁致远没有再开拉风的跑车,虽然他穿得近乎朴素,虽然天光已暗——但有些人就是有那种魅力,好似发光体一样,站在那里就会吸引四面八方的视线。
文浩然愣住三秒,然后径直朝宁致远走去。宁致远也认出他。
“宁先生,您好。”
“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都是年轻人。我可以叫你浩然吗?”宁致远一如既往地对外人展现完美的礼仪,他主动伸出手来,文浩然只好象征性地和他握了一下。
文浩然依然和宁致远保持距离,心态上的,以及身体上的。
“宁先生,我想小云的态度已经很明朗,您不应该继续出现在她身边。”
宁致远抱胸而笑:“你是她什么人?可以替她说这种话?”
文浩然一股闷气:“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
“时间长短不代表什么,男女之间有时候只需要一瞬间就能达成默契,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
文浩然强迫自己冷静,换个方式谈:“宁先生,小云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她只想要单纯的普通的生活。如果您想玩年轻女孩子,相信以您的财富和名气,唾手可得,请放过小云吧。”
宁致远双手插进裤兜,身体语言自信而放松,他在文浩然这样的男孩子面前,没有任何胆怯和自卑的理由。
“你所谓单纯普通的生活是什么?每天起早贪黑,挤公交,吃盒饭,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点头哈腰,仰人鼻息赚一点微薄的工资?”
“小云她很勤奋努力,她会顺利毕业,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
宁致远抢着替他说完:“找一个敦厚老实的老公,生个胖乎乎的孩子,一辈子过得庸庸碌碌,生活里充斥许多琐碎小事,为一点小钱而焦头烂额,是这样吗?”
文浩然反唇相讥:“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过一辈子,宁先生,您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但不代表您有资格鄙夷平凡人的世界。”
“从薄云遇到我开始,她注定不平凡。浩然,请你不要干涉她的命运,她值得更好的。”
“你不是神,不可能操控她的命运。”文浩然按住宁致远的车窗,在他开车离开之前抛下最后一句宣言。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81、飞来横祸
7月28日是顾情十九岁生日,虽然在暑假期间,但是她仍然约文浩然和薄云参加她的生日派对,发现薄云的手机号码变了,她转而打给文浩然。
“有些什么人参加?”文浩然问。
“都是些高中同学,各个大学的都有,还有回国度假的留学生。”
“那我去不太好吧,跟他们都不熟悉。”
顾情大叫:“哎!你生日的时候,全是一帮it宅男,我都没嫌弃,还不是跟他们玩得不亦乐乎。你这么不给我面子?
文浩然犹豫片刻,只得答应。
“对了,薄云好好的为什么换手机号?你帮我叫她一起来。”
“小云的事,一言难尽,见了面再说吧。”
谁知到了傍晚,薄云因为低血糖和过度劳累而眩晕,幸好她当时在帮文家夫妇看店铺,文浩然忙打个车把她带到医院去,陪着她挂点滴。
薄云有气无力地看看时间:“你快走吧,我还有一瓶,有得耗时间呢。别放顾情的鸽子,她会发飙的。”
文浩然当然不肯走,怎么能扔下薄云一个人在医院呢?有事都没个人照应。眼看时间来不及,他发个快客消息给顾情:“对不起我临时爽约,薄云身体不适,在医院挂水。能否改日再为你庆祝生日?”
顾情原本已经对老同学都放了消息,今晚要带男朋友出来见面,谁知文浩然跟她来这一出,她气得发抖,差点想摔手机。
文浩然看见顾情的回复,心想事情大条了:“到底我是你女朋友,还是薄云?”
他忙温言细语,长篇大论地解释一番,石沉大海,顾情再没回复。等薄云挂完水,文浩然再把她送回家去,已是深夜。他很想去找顾情,就扯个谎对父母说今晚在薄云家过夜,怕她有个三长两短。薄云迷迷糊糊地已经快睡着,拉着文浩然的衣襟说:“代我道歉,祝她生日快乐。”
文浩然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顾情约好的ktv赶去。她一直不接电话,文浩然急了,只好使出非常手段,黑进顾情的手机,查看她的gps定位。老天爷保佑,她开着gps信号。她居然在数码商城?跑到那边去做什么?已是夜里十点,早收铺关门。
文浩然猜顾情肯定还是会看她的消息,所以一直用快客语音跟她说话。
“你别乱跑,在大门口灯光明亮的地方等着我。”
“你千万别跟陌生人说话知道吗?”
“你急死我了,说句话啊!哪怕骂我也行啊!”
顾情坐在数码商城的台阶上,里面一片漆黑,陆陆续续有些收铺的生意人从大门口出来,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傻呆呆地靠在门口,都觉得奇怪。有好心的中年人还劝她:“小姑娘,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吧。马上保安要锁门,里面都空了没人。”
顾情有点醉意朦胧,晚上她不开心,喝了几瓶啤酒,这会儿夜风一吹,酒劲儿上头,站不稳,干脆坐在台阶上。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她不知道文浩然的家在哪,也不知道薄云住哪儿。她只到数码商城找过文浩然一回,借酒壮胆就跑到这里来堵人,病急乱投医。
几个从附近酒吧出来的小混混路过此处,看见一个穿桃红纱裙的女孩子坐在脏兮兮的台阶上,白花花的两条腿曲起,隐隐约约能看见小内裤,傻呆呆地看着手机。他们立住不动,窃窃私语。顾情一个激灵,酒吓醒了一半,糟糕,四下无人,数码商城已经在十分钟之前落锁,保安不知去哪儿了。她忙把手机塞回背包,下意识地掩住胸口,站起来就走。
那帮小混混不紧不慢地跟着,顾情跑到十字路口张望有没有出租车,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一个染金发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捂住顾情的嘴,她大声尖叫,全被结结实实地堵回去。她拼命挣扎,哪里抵得住几个男人把她手脚拽住往小巷子里面拖。
完了,明天她会不会就是社会新闻头版头条——花季少女惨遭蹂躏!
文浩然跑到数码商城,顾情不在,他狂打手机,隐隐约约听见响声,从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他放大gps地图,顾情明明就在附近。他有种不妙的预感,老天保佑,定位一定要精准啊。
他顺着图标狂奔,终于在几十米开外的一个小巷子里看见几个人影晃动,借着一点微弱的路灯,他看见顾情那个粉红色的coach手袋被扔在地上,听见顾情被大手捂住的惨叫声。他抄起路边一块空心砖狂奔过去,大声喊:“住手!”
“靠,哪里来的扫把星,搅了大爷的兴致!”
四个小混混站起来,顾情放声大哭:“浩然救我!”
文浩然拿着砖头立在路中间,几个小混混捏拳头,晃脖子,把指节压得咔咔响。
“演哪出?英雄救美啊?大爷我今天把你们一对漂亮的小鸳鸯一起干了!”为首的一个抄起路边一块破木板就朝文浩然砸去。文浩然看着个子高,其实从小是个乖宝宝,根本没打过架。躲得慢,这一下砸在肩膀上,疼得钻心。他却不退,红着眼睛,手脚并用,和小混混打作一团。小混混见来了个不要命的,下手更狠,没一会儿文浩然就被踹倒在地,他抱着头,背上腿上挨了不知多少下。
顾情见文浩然被打,哭得声嘶力竭,从绝望中迸发出求生的意志,想起来手袋里有个哨子,从前买着玩的,她一边往巷子口跑,一边掏出哨子,使出全身力气吹,尖利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
“靠,小妞跑了!”小混混要去追顾情,文浩然拽住为首人的腿不放,被踩在头上也不松。
有辆过路的出租车停下,师傅一看顾情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就猜到发生什么事。立刻把顾情护在身后,大声喊:“你们干嘛呢!我已经报警了啊!”
这边动静惊动了附近过路的行人,陆续两三辆车停下来观望。小混混一看局势反转,一招手,四个人迅速没入黑暗中,跑个没影。
顾情这才哭着跑去看文浩然,已经是血迹斑斑,眼角挂彩,不知有没有伤到眼睛。出租车司机报了警,没几分钟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把已经昏迷的文浩然抬上担架。
一个女警陪顾情守在医院,她接到父母催她回家的电话,不敢隐瞒,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诉说今晚的遭遇。顾情父母吓得三魂去了其二,火速赶到医院来。
“宝贝,你有没有事?”顾情妈妈李惠琼抱着女儿,眼泪飚出来。
“我没事,但是文浩然好像伤得很重,要缝针。”
顾情爸爸顾振国问:“谁是文浩然?”
顾情不敢说是男朋友,只说是大学里的学长,刚巧遇上,挺身而出保护她。顾情父母顾不得追问这话里的漏洞,只问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顾情爸爸是公务员,地位还不低,他打了两个电话,附近派出所的所长忙不迭地亲自跑来。
顾情父亲压住怒火,只问:“人有没有抓到?繁华闹市居然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我们的治安巡逻还不到位?”
所长点头哈腰,这位顾振国可是省里的大官,n市的警察局长见了他也要客气几分,哪敢得罪。
“我们一定全力调查追捕嫌疑人,马上就给令爱做笔录。”
顾情被女警带去一个单独的小房间做笔录。李惠琼抓住值班医生问:“我女儿究竟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给她做全身检查?”
“她没有大碍,只有一些擦伤和淤青,休养一阵子就会好。”
叨扰到凌晨,文浩然苏醒过来,顾不得浑身被卡车碾过一般的剧痛,睁眼第一句就是:“顾情呢?”
“我在!”
不止顾情,连顾情的父母也在病房里守着。他一只眼睛蒙上纱布,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只觉屋里好多人,他伸手,顾情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说:“你傻啊,一个打四个,你不会报警啊!”
文浩然说:“我怕等警察就来不及了。”
“那你就不要命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csi里面的遗体,身上缝了好多线。”
文浩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的命没有你的命值钱啊。”
顾情父母听这对话,对两人的关系心里就有数了。
顾振国咳嗽两声:“文浩然同学是吧?很感谢你见义勇为保护我女儿,警察一定会抓到那几个坏人,绳之于法。”
文浩然一听这么官腔的说话,触电一样和顾情松开手,努力看清楚站在面前穿着衬衫西裤的中年男人,怯生生地说:“您是……顾叔叔?”
这一声顾叔叔显得亲热,李慧琼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当妈的都心疼孩子,看文浩然被打成个猪头的样子,真是可怜,她坐在床边,柔声说:“我是顾情妈妈,真的很感谢你孩子,要不是你,我们家宝贝就……”李慧琼在工作上是个女强人,可凡是涉及到女儿的事,就变成一汪水,动不动就掉眼泪。
顾振国拍拍妻子的肩膀:“哭什么!别哭!”
文浩然忙宽慰说:“叔叔阿姨,你们别担心,也不必守着我。我没事,就是一些皮外伤。男孩子皮糙肉厚,不疼的。”
顾情再次拉着他的手说:“明天医生还要给你再做详细检查,你右眼角膜挫伤,要特别小心。”
文浩然觉得很尴尬,却不好意思挣脱顾情温暖的小手,他只好说:“你们都先回去吧,我有点累,想睡了。”
李慧琼擦干眼泪,起身说:“那好,我们先走,明天再来看你。对了,要不要通知你父母?”
“千万别!”文浩然忙阻止,补充说:“我怕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担心着急,等过阵子伤口没这么可怕的时候我再跟他们交代。”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82、忧心忡忡
凌晨三点,李慧琼开车带着老公和女儿回家。顾振国在避开闲人的时候,父爱彻底爆发,坐在后座,把女儿搂在怀里,仿佛她还是三岁小女孩。
“宝贝,你跟妈说实话,那个文浩然跟你什么关系?”李慧琼边开车边问
“妈,我们没什么……就是学长。”顾情死不承认。
顾振国揉揉她的头发:“你当爸妈都是傻子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要跟你没什么特别关系,能不要命地去救你?四个小混混呢,万一有人拿刀捅他两下,那就是人命关天。”
“爸,虽说世风日下,你也不能否认就是有高风亮节的勇士啊。”
李慧琼看女儿嘴硬,换个方式问:“无论如何,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那个文浩然家里是做什么的?住在哪儿?”
顾情明白父母是在盘查文浩然的背景呢,她咬咬唇,瞒是瞒不住,她不说,他们也会去问文浩然,那个呆木头,肯定一五一十全交代。
“他是学计算机的,可厉害了,负责维护校园网,还在国际比赛上得过奖呢,在美国领奖的,比尔盖茨亲自发的奖杯!”
顾振国笑:“你妈问你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你扯这些做什么?我们的意思是看怎么个谢法。”
顾情装天真:“必须重谢啊,你宝贝女儿我的清白和性命,价值连城啊!”
李慧琼看女儿口风紧,就知道文浩然的出身必然是拿不出手的,知女莫若母,她语重心长地说:“宝贝,爸妈没什么别的意思,你已经上大学,交个朋友什么的,正常,爸妈不是老封建,要盘查人家祖宗八代。他既然能挺身而出,就说明品性纯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明白吗?”
顾情听父母的口风,貌似不是要责备她谈恋爱,心里就松懈下来。
“那个,文浩然家境普通,父母在数码商城开铺子,做点小生意。不过他这个人真的很能干很上进!”
顾振国心里一沉,数码商城马上就要拆迁,土地放出来招标,那文家岂不是立刻就要失业?这样的家庭,怎么配得上他的宝贝女儿呢?不过他面上不动声色,今晚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文浩然被打得面目全非,不要说看“心灵美”了,就是连本尊都看不清楚。
顾情一回家就冲去洗澡,她坐在浴缸里,这才痛痛快快哭出来。那些小混混捏她的脸,摸她的身体,撕她的衣服……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文浩然那一声“住手!”真是有如天籁,她就知道文浩然心里是有她的,他如果没有及时赶到,她还不知道会有多么悲惨的命运呢。
顾振国和李慧琼把卧室门锁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说:“女儿谈恋爱了,怎么办?”
顾振国叹气:“千防万防,一上大学就是放养,怎么都看不住。”
“还能有什么办法,每周五都接回家,已经看得够紧,总不能让她每天都回来吧,那就太过分。女儿大了,也需要社交活动,我们不能把她当小学生那么管教。何况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哪里是我们大人拆得开的,没条件都能创造出条件来。”
顾振国面对官场倾轧都没这样头疼过,此时觉得头疼欲裂。
“我们干着急也没用,先观察看看吧,那个男孩子到底怎么样,我们就见了一次,说了几句话,算不得准。”
“那……要不见见他父母?当面道谢。”李慧琼建议。
“别,本来是隐隐约约的一点好感,我们要是摊在桌面上谈,倒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把女儿嫁给人家的意思。此时虽好,日后还不知怎样呢。女儿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犟得很。你要是顺着她呢,说不定过阵子就淡了。你不许她做的事,她却偏要跟你对着干。你得讲究方式方法。”
“哎哟,你是把女儿当阶级敌人来斗智斗勇呢?”李慧琼调侃老公。
“都按照你那种无微不至的方法,女儿还不早给你惯坏了?总之要松弛有度,不反对也不鼓励,静观其变。”
李慧琼打个哈欠去冲澡:“不跟你瞎扯,我得马上睡觉。上班当官,回家还是满嘴官腔。你有空多关心一下女儿的学习和生活吧!”
第二天薄云接到文浩然的电话,才知道昨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急得掉眼泪。文浩然叮嘱她:“我跟爸妈撒谎说要回大学赶着做一个编程项目,是学校的任务,不做不行。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他们要是知道我受伤住院肯定急得天天守着我。数码商城马上要拆迁,若不趁着暑假还有些人气把存货卖掉,那就血本无归,别让他们分心来照顾我。”
“好,浩然哥哥,我会照顾你的,我马上就来。”
薄云赶到医院,发现顾情和一个打扮得很精神的中年女士在病房,那个女人正在削苹果,薄云有点模糊的印象,猜测是顾情的妈妈,忙鞠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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