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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宁致远不再多言,他和李昊之间纵然可以推心置腹,但有些话,事关男人的尊严,点到为止。
李昊把两个大信封拿在手上,问宁致远如何处理:“一个是薄云的身份证和护照,另一个信封里面是孟小姐刚才拿来的,是n大附近那套公寓的产权证,已经写在薄云的名下。现在如何处置?”
宁致远想想说:“帮我在公司的保险箱锁好,我自有安排。”
李昊补充说:“孟小姐叮嘱,两百万总价是给你的特惠价格,别跟外人说,楼盘还在销售中。”
深夜不寐,宁致远无数次打开手机里的快客,薄云在做什么?她会想念他吗?她一直待在自己家,哪儿也没去,乖女孩。
薄云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书,一个多小时了才翻了几页。她一直在走神,想着躺在病房里的那个人会不会痛?有没有因为骨折而行动不便?她送去的汤,他是喝掉了,还是气得砸到墙上去?
手机滴滴一声,她像触电一样弹起来。
“云,你睡了吗?我这边的窗户望出去,月亮像一滴眼泪。你那边呢?”
薄云的眼泪落在手机屏幕上,凝结不动。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78、风情万种
麦克找到孟琪雅的时候,是在艺廊里她的私人画室。自从前几天宁致远出车祸,他们一同去看望之后,他再没见过孟琪雅,手机不通,她好似人间蒸发。好不容易从画廊的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她在闭关画画,他按捺不住,非见她不可。
穿过拐弯抹角的长廊,工作人员以钥匙轻手轻脚替他打开大门,他往里推,雄浑的交响乐溢出,直冲耳膜。他关上门,站在门口,呆呆。心跳骤然加速,他竟然感到紧张,好似闯入禁地的小男孩。
漫长交响乐终于缓缓平息。“琪雅。”他这才敢低声呼唤,生怕吓着她。
站在画架跟前的人确实吓了一跳,猛然回首。他瞬间被她的模样击中胸膛,她怎么可以这样仪态万方,每一次见她,她都不一样。
今日的孟琪雅不施粉黛,大卷发随意挽个发髻,用一支铅笔固定。可是她一点女学生的呆板之气都没有,眉眼之间是自信、洒脱和灵动。她穿着宽松的旧t恤和牛仔背带裤,胸前大口袋里面插着几支画笔,身上有些斑斑点点的油彩。
她看见是麦克,莞尔一笑,一贯的迷离性感流露。她赤足朝他走来,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
“想我了?连这里都找得到!”她的声音比红酒还魅惑,她说英文的时候带着一点点隐约的软糯口音,东方式的婉约。
麦克吻她沾染了一点玫红颜料的脸颊:“我特别想你,允许我留在这里吗?哪怕看着你都好。”
“哦,恐怕不行,我这几天灵感爆发,正在紧锣密鼓地创作,没时间陪你。”她不想和别人分享一人独处的圣地,哪怕是麦克。
“求你求你求你……”麦克毛茸茸的胳膊勒紧,大掌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挲她紧致的背,撒娇求情。
孟琪雅叹气,指一指屋里一个角落,扔着一张旧沙发和几个靠垫。
“你去那儿待着,不许弄出任何声音,不许跟我交谈,做得到吗?”
太阳渐渐偏西,麦克盘坐在沙发上,随手捞几本扔在地上的书籍和杂志翻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一直往孟琪雅那边飘。她在两米见方的巨大画布上面,飞快涂以各色油彩,他看不懂,印象派?后现代主义?她调和的色彩好似一千个春天爆炸,再被盛夏暴烈的阳光炙烤,明艳华美,激情澎湃,她画的是什么?
孟琪雅终于放下调色盘,把胸前一把画笔都扔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麦克惊喜地起身:“完成啦?”
“今天的灵感挤干净了,明天继续。我口渴,给我倒杯水喝。”
她走到沙发上,脸上有些倦意,躺下。麦克将小茶几上的矿泉水倒一杯给她喝。咕嘟咕嘟一杯灌下去,她好像喝饱了雨水的鲜花,眼睛重新焕发光彩。
“在这儿不嫌无聊吗?”孟琪雅撑起头,看坐在沙发另一侧的麦克,她的腿大大咧咧搭到他身上,脚底沾着灰尘和油彩,玩疯了的野丫头。麦克像捧着珍宝一样把这双脚抵在昂贵衬衫的前襟上,任由孟琪雅踩着玩儿。
“不无聊,看着你就好像在看一副流动的画。你在画什么?是什么主题?”
“关于爱情。”
“那为什么画里没有人物,只是色块?”
“因为我爱的不是特定的人,我只是爱着爱情本身。”
“好玄妙。”
“你不需要懂得,我只是画给自己欣赏。”
孟琪雅的脚趾使坏地顺着衬衫纽扣之间的空隙往里面钻,麦克的胸膛覆盖着柔软的金色体毛,像大熊。他任由孟琪雅为所欲为,大手顺势而上,从脚踝摸上小腿。她有一点纤长的肌肉,线条优美。
她闭上眼睛,享受麦克的抚摸,樱唇微微翕张,没有化妆的她,比起平常张扬跋扈的样子,显得平和而无害。麦克壮着胆子,笨拙地在狭小的沙发上移动,动手解她的背带裤。
她解开发髻,长发飞散,波浪一般流泻,在麦克眼里,她真像那副名画《维纳斯的诞生》。从粗粝布料之中浮现出来的孟琪雅,匀称、光洁、蜜糖般的肤色像雕塑,在傍晚霞光中,如同犀角雕刻而成,泛出半透明的橙红色。
孟琪雅咯咯笑,搂住他的脖子,好似安慰一个考试挂科的孩子,揉他的头发,吻他的额头。夕阳渐渐沉下去,黄昏浓墨重彩的霞光给躺在沙发上的两具躯体蒙上一层暖色。她翻身骑到麦克身上,她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口挠痒痒。她以手指描摹他的轮廓,白种人特有的长形头颅,粉红色的耳朵,高高的眉骨和鼻梁。
“琪雅,你爱我吗?”
“第一次睡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同样的问题,现在,我用你的答案回赠你。”孟琪雅懒洋洋的撩一撩长发,讨厌!为何要扫兴?欲望就是欲望,说什么爱情!
麦克无可奈何地抬手遮住眼睛,此时此刻的孟琪雅不爱他,似乎也不准备投入感情。她喜欢男人,但不是任何特定的某人。麦克不是她的mr. right。
不谈情爱,孟琪雅分外动人,冷血无情的危险动物。她的脸上是东方式的神秘,她的身体是西方式的妖娆。一双棕色的眼睛鲜活灵动,她的腰肢柔软而有力,简直像水波一样自由起伏,无可挑剔的技巧,他在悲伤中地感到冲顶的快感,海啸一般层层涌上来。
三番四次,终于飨足。孟琪雅缓缓起身,擦拭,穿上大t恤,坐在木桌子上喝水,双腿摇晃,公事公办地说:“明天周一了,我想你也得上班吧。我的画还需要几天时间完成,请你不要再到这里来找我。我有空自会临幸你。”
麦克好似被使用完毕之后的机器,还得自己检视整理,他有点狼狈地扣上衬衫,低声说:“很抱歉影响你创作,周末我等你消息。”
他走出画室,孟琪雅最后的叮嘱是:“代我向致远问好。”
周一,恢复工作的宁致远,听到的第一个汇报却不是今日要务,而是颓废窝在他办公室的麦克,委屈地倾诉如何被孟琪雅在黄昏肆无忌惮地榨干,然后被扫地出门的窘态。
不幸中的万幸,车祸中宁致远只受了一点皮外伤,此时包裹在灰蓝色真丝衬衫之下的身体,毫无异样。他冷峻无情地说:“你自己送上门去任她宰割,就别怪她视你为案板上的鱼肉。”
麦克掩面:“对,都是我自己犯贱!”
宁致远沉默不语,他比麦克更犯贱,为着薄云一句话,魂都丢了,差点连命都报销。幸而下高速进闸道的时候他有本能地减速,否则十米高架翻车下去,就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幸好麦克不知道其中真相,否则现在他才是被安慰的可怜虫。
他端起咖啡,这是今天的第三杯espresso,他需要强劲的咖啡因刺激。
“麦克,你喜欢琪雅哪一点?她浑身都是刺,根本不够温顺乖巧,不是你可以掌握的那种女人。”
麦克摸摸鼻子:“她身上有种东方式的深沉和靡废气质,好像那种繁复华美的牡丹花,在墨绿的丝绸上里三层外三层刺绣出来的富丽堂皇。她眼睛里常常是无所谓的态度,对珠宝也好,跑车也好,男人也好,予取予求,可是从不贪恋。有一次我陪她出去喝下午茶,一个女朋友夸她的爱马仕丝巾好看,她顺手就解下来送给她。而就在半小时前出门的时候,她还对我说这是她最爱的一条丝巾!我好怕……”
“你怕她对你也是这样,厌弃了就扔掉。”
“对,我好心慌。我看不透她,可是我需要她。”
宁致远心中大恸,脸上却仍旧冷若冰霜:“你是因为需要她才爱她,还是爱她才需要她?”
“致远,如果我想得清楚,我现在不是在这里,而是跪在琪雅面前跟她求婚,哪怕她用尖利的高跟鞋刺穿我的咽喉也好,我要死得明白。”
宁致远转身看18层楼下熙熙攘攘的蚂蚁般的人群,怔怔地说:“被人需要很幸福,如果她不需要你,你就生不如死。麦克,趁早抽身吧,不要……”
宁致远很想说,不要像他一样受伤。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79、大发雷霆
薄云拿到疗养院退回的保证金和薄枫尚未用完的预存费用,加上账户里这一年来宁致远三天两头给的“零用钱”,她计算一下,居然有20万之多。薄枫工作二十余年都没存下这么多钱,一个单身女人带孩子,靠一点不尴不尬的工资,在物价高昂的n市,日子总是过得紧巴巴的。
薄云悲从中来,有钱真好,如果母亲在世的时候不要那么操劳,废寝忘食地教钢琴赚外快,也许她就不会得脑溢血。如今她拿着二十万,也换不回母亲的命。
薄云把全部存款都提出来,心惊胆战地装在双肩包里回家,仔细清点,去掉零头,整二十万一叠叠捆好。她打电话给李昊。
“李大哥,你有空吗?我有事想找你。”
李昊在那边迟疑三秒:“你是想找我?还是想让我带你去见宁总?”
“只是想见你,有事麻烦你。”
李昊和薄云约在她家附近一个商场的地下车库,她坐上车,拿出一个纸盒递给李昊。
“请帮我转交给宁总。”
李昊看一眼薄云,她转过头去。他打开盒子,不出所料,一沓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里面,还有宁致远给她的pelikan枫叶金笔、祥云翡翠,以及信用卡和别墅的门卡。宁致远送她的东西当然远不止这些,她愿意留着可爱的泰迪熊和舒服得不想换的皮质双肩包,但金笔和翡翠这样的贵重物品,她不能不还。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昊神情严肃。
“我……不愿再给宁总添麻烦了,谢谢他的慷慨,这些东西我不再需要,都还给他。”
李昊长叹一口气:“小云,我不得不说你几句,宁总这几天已经够难过,他连车都开不了,每天都是司机接送。你把这一盒子送回他面前,是要逼死他吗?想看他再出一次车祸?”
薄云低头,噙着眼泪,哽咽着说:“长痛不如短痛,我本来就不该缠着他。一刀两断对他比较好。”
“你没有权利去判断什么对他才叫好。小云,宁总对你付出的,不止这些物质的东西,你不可能不明白。就算你要离开他,也不要干这种在伤口上撒盐的事情,肆意践踏男人的心。不要以为强大的男人就不会受伤,明白吗?”
薄云不敢再说,可是也不肯把盒子拿回去。两个人僵持许久,李昊实在拿这个固执的小女孩没辙,他总不能扇她两耳光。
“各让一步,我会把信用卡和门卡带回去还给宁总,别的东西你好好留着。小云,人生长着呢,如今你觉得轻如鸿毛的,来日也许重如泰山。反之,今天你避之唯恐不及的人,说不定是你一生宿命。”
他拍拍薄云的肩膀,拿走那两张卡,目送她抱着盒子离开。
李昊站在宁致远办公室门前,从来没这么忐忑过,比他当时因为未婚妻车祸成为植物人而前来辞职那一次还要沮丧和担心。
硬着头皮来到宁致远房间,他正在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股市行情,招手让李昊自便。李昊喝了一大杯水,坐到宁致远对面。默默无语地掏出那两张卡,推到宁致远跟前。
宁致远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可需要说什么呢?一目了然,薄云要和他彻底割裂,不再花他的钱,也不想再见面。
“你见过她了?”
李昊点头。
“她好吗?”
“消瘦得厉害,巴掌小脸上好像就剩下一双大眼睛。”
宁致远鼻头一酸,怎么能不憔悴呢?如今薄云是个彻头彻尾的孤女,恐怕夜夜辗转难眠。
“她有让你转告我什么话吗?”
李昊隐瞒了薄云的少不更事,只简略地说:“翻来覆去还不是那一句——对不起,谢谢你。”
宁致远站起来,捂住胸口在屋里来回走,呼吸不畅,他烦躁地扯松领带,直接用手机拨打薄云的电话。自从她给他下跪的那一晚之后,她再没回复过他的消息,更没有主动和他联系过。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手机里传来空洞的女声。宁致远呼吸凝固,刷开快客页面,“天边一朵云”不见了,她已注销账户,不出所料,gps信号也完全消失。
宁致远暴怒,一把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扫到地上,文件飞落满地,水杯碎裂飞溅,电脑液晶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李昊忙抱住还要踢翻办公桌的宁致远。
“宁总,冷静!冷静!”
秘书在门外敲门,李昊大声回答:“没事,不要来打扰。”
宁致远呼吸急促,只觉胸膛快要暴烈。薄云,那只温顺的小猫,当她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居然能做得这样绝情?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
李昊不多说废话,只劝了一句:“给她一点时间,很多事她现在还不明白。”
李昊亲自把宁致远送回别墅,看他进门之后才离开。宁致远径直走去卧室,薄云的私人物品还在这个房间里,她的牙刷、发梳和他的摆在一起。打开衣柜,看见她的白色蕾丝连衣裙、印着维尼熊的棉内裤……他扯下她的裙子,捂在脸上,贪婪地大口呼吸,想象这上面还残留着薄云的味道。
一个人离开,可是她生活的痕迹还留着,好似惨烈的战场,人都死光了,徒留清理残骸的人面对血流成河。
他拨通秘书的电话:“告诉ceo、麦克和李昊,我这周休假,没有天塌的大事不要联系我。”
当天夜里,宁致远开车出门,他还有一辆卡宴。多亏李昊留在薄云那里的钥匙扣跟踪器,宁致远仍然找得到她。车子开到破旧灰暗的六中家属区老楼,薄云的家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宁致远靠着车门站着,他很想搞一支烟抽,他车里有烟,都是好货,应酬的时候送人的,但他没有打火机。其实他从不吸烟,在他看来,依赖尼古丁的恶习是懦弱的男人的标志。但他此时此刻很想猛抽一包,也许可以麻醉神经。
他自信一向是老练而冷静的男人,就算第一次到薄云家,看见他从没见过的积木般的“底层人民”的旧楼房,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可是当薄云说:“我不需要你。”他的自信崩塌了,她怎么可能不需要他?
那些舍生忘死的缠绵,那些全心全意的热吻,那些直击心灵的对话,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都是可以轻易割舍的吗?如果他在楼下大喊她的名字,像个笨拙的十八岁男孩子一样,她会不会像蝴蝶一样飘下来,扑入他的怀里?
宁致远直到凌晨才开车离开,炎夏之夜,他却觉得寒从脚底生。次日,着了魔一般,他跟踪薄云。薄云起了个大早出门,看方向她是去公墓。宁致远把车子停在隐蔽处,他戴上一副墨镜,穿着低调的麻质衬衫和半旧牛仔裤,远远缀在薄云身后。
薄云仍然背着宁致远为她不远万里从意大利订做的双肩包,塞得沉甸甸。她在小铺子里买花,买香蜡纸钱,在浩如烟海的墓园里爬了好长的阶梯,消失在某一排。宁致远倚靠在一棵松树后面默默等待,直到看见眼睛红肿的薄云背着空空的背囊离开。他找到薄枫的墓碑,她婉约的笑颜在黑色花岗岩墓碑上绽放。面前供着鲜花、水果、还在燃烧的线香……
“薄阿姨,我是真的喜欢小云,你把她送回我身边好不好?”
宁致远在墓前坐了一会儿,喃喃低语,他是基督徒,要不是这样,他愿意下跪磕头。
薄云坐公交,慢吞吞地磨,宁致远也慢吞吞地开车跟着。她去了书店,消磨两个小时,买了几本书。他和她就隔着几个书架,他从缝隙中窥探她。她和从前一样,一旦专注在某件事上,就如入无人之境。除了宁致远,也有几个男孩子瞟她。薄云穿着素白连衣裙和平底帆布鞋,漆黑长发垂落双肩,雪白小脸上是晶亮的眼睛和樱桃般的唇,楚楚可怜的模样无疑是诱人的。可她丝毫未察觉别人的目光,只顾按着书单寻找她想要的书籍。
从书店出来已近中午,跟踪器的信号停留在市中心的数码商城。这座旧楼已经面临拆迁的命运,脚手架三面搭起来,只剩大门,挂着红艳艳的“停业吐血大甩卖”的横幅。看见薄云在快餐店买了四个盒饭,目不斜视地快步朝着楼内一家商铺走去。数码商城里面特别热闹,来抢吐血甩卖商品人熙熙攘攘,宁致远靠在墙角,隐匿在人群中,看薄云做什么。
商铺里的空调不怎么好使,家家都开一台电风扇,一头热汗的文浩然隔着柜台和薄云抱一抱,然后是一对中年夫妇摸摸她的脸蛋和头发,好似在责怪她瘦得风吹都能倒。她把背包放下就帮着招呼顾客,不厌其烦地把各种小零碎从柜台里拿进拿出,口干舌燥地卖力推销。
宁致远看了她许久,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仍旧和小老百姓混在一起,挣扎求生?他默默无语地离开,回到家中,思索半晌,他打电话给孟琪雅。
“hi,琪雅,据可靠消息,你们孟氏地产在竞标拿下xx数码商城那块地,是不是?”
“咦,你怎么关心起房地产来了?你不是说中国地产业的泡沫比90年代的互联网还要夸张吗?”
“此一时彼一时,你给我个准信儿,我是认真问你的。”
孟琪雅沉默片刻,如此说:“这块地是个香饽饽,我爸志在必得,我妈动用了一点上面的关系,七成几率能拿下。”
“好,拿到之后下一步怎么计划?”
“好像打算造一栋商场和高级写字楼混合的多功能大厦。”
宁致远想想:“可否让我参与投资?”
“真的假的?这可不是小投入,你恐怕要放掉手上很大一笔股份,或者动用你们宁家的资金。”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帮我约个时间,我亲自上门和孟叔叔谈。”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180、远大计划
宁致远已经有阵子没到孟家,他不常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小时候的家和孟家对门对面,现如今他叔叔还住在老宅,若是到孟家拜访却不去看望叔叔,显得太失礼,若是两边都跑,更觉疲惫。
今天他特意先去拜见叔叔,陪他吃饭聊天,欣赏几件他新收藏的古董。叔叔中年丧偶,两个孩子已经成年,都在美国读书。他是个恋旧的人,不愿离开n市,因此常年独居,一见到亲朋,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因而宁致远直到半下午的时候才脱身到孟家。
“孟叔叔,苏阿姨,实在抱歉来迟了!”宁致远把精致点心送上作为小礼物。
苏青笑眯眯地拉着宁致远坐下:“跟我们客气什么,你叔叔一个人住,寂寞得很,你多陪他说说话是应该的,有时候他也来我们家下棋喝茶打发时间呢。”
孟海涛在书房等着宁致远,见他来了,先沏上一壶普洱,边品茗边聊天。虽说宁致远在美国生活了二十年,但得益于家教甚严,骨子里儒雅的气质并未改变。在他眼里,宁致远是个中西文化融会贯通的聪明人,不止聪明,而且有大智慧。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投其所好,滴水不漏。
生意人重视效率,闲话家常之后转入正题。
“琪雅说,你打算参与数码商城的拆迁改建的项目?”
“正有此意。”
孟海涛沉吟片刻说:“你们宁家虽然是做实业起家的,但钢铁船运这些和房地产还是不同。你真有兴趣参与房地产?这可是大投入、大风险的行业。”
宁致远微笑说:“收益和风险并存,房地产也是高回报的行业。当然,我是个外行,还有很多门道要向您请教。”
孟海涛拿出一份企划书:“这还属于机密,你略看看即可。”
宁致远快速翻阅一下,心中已经有数。
“孟叔叔,改建方案我已大致明白。我当然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整个楼盘都吞下。我其实只需要商铺的那部分。”
孟海涛微笑说:“但却是最赚钱的那部分,致远,你是个精明的商人,后生可畏啊!”
“哪里,我现在手头资金充裕,不拿出来投资真是说不过去,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钱生钱才是王道。”
“二十亿不是小动作,你要不要和公司高层以及你父亲商量一下?”
宁致远捏捏鼻子:“我当然会和公司同仁商讨,这算是快客公司的下一步棋。收购电子商务平台之后,快客虽然表面上是如日中天,但电商行业的竞争激烈,我不可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一只母鸡上,万一它下不出金蛋,快客也就枯竭了。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打算还是要在实体经济这个部分打一点根基。”
“你预备把商铺作何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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