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薄云的眼泪如泉,不住涌出,哽咽着说:“太迟,我们都犯了好多错误,回不去了。”
“不需要回去,我们撕掉草稿,重新再来!”
她没有办法拒绝,眼前的宁致远,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他不再像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而是个坦率无辜的大男孩。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痴迷地吻她的脸颊,深深嗅闻她发丝的清香,耳鬓厮磨,闭上眼睛,陶醉于这一刻的亲密。
“关灯!”她乞求。好,关灯,花园两盏蓝色路灯的幽光从窗帘透进来,比月光还温柔。
他迫不及待地从白纱裙中剥出她比雪更白腻的娇躯。
“你真的没订婚吗?”她还在走神。
他接近崩溃,反复强调:“真的没有!”
宁致远欲哭无泪,薄云为什么一直不专心,想东想西?火热的唇张口舔吮她细嫩的肩膊,一路往下,在她背上的雪肤种出朵朵红花。
哀鸿遍野,片甲不留,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了,骨头都不剩。
在丽晶大酒店,现场乐队的歌声正酣,美酒一瓶接一瓶地打开,高谈阔论,谈笑风生。长袖善舞的孟琪雅让每个客人都感到他是今晚最重要最尊贵的人,宾客们直至凌晨才陆续散去。麦克寸步不离地黏在孟琪雅身边,替她挡酒,帮她对付一些急于插话的宾客。
最后一拨人离开,只剩孟家三人和麦克,孟琪雅已经累得骨头快散架。
“爸,妈,我明天回家。今晚我实在没力气挪地方了,就在酒店洗洗睡。”
孟海涛和苏青拥抱一下女儿,没有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麦克把孟琪雅扶上楼,还在电梯里她就迫不及待脱下华丽的高跟鞋。麦克拎上她的鞋,把她像公主一样抱进房间,把她轻巧地放在大床上,她还穿着严丝合缝的手工旗袍,高贵而妩媚。麦克想替她脱掉衣服让她透气,面对繁复的盘扣,却不知从何入手。孟琪雅的发髻散了,簪在发间的一朵玫瑰花已经奄奄一息。麦克轻手轻脚地拈走花朵,替她把几个发夹都卸掉,拨散长发,希望她会舒服一点。她耳朵上的蓝宝石坠子和戒指交相辉映,好像麦克的蓝眼睛。
“麦克……”
“我在。”
“你走吧,谢谢你送我回房。”她睡眼惺忪,有气无力。今天从下午三点就在房间里梳妆打扮,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地护理,化妆,穿衣,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场戏说到底是她自娱自乐。
“让我留在这里陪你。”
孟琪雅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麦克:“今晚我原本该成为致远的未婚妻,这本是我跟未婚夫共度良宵的华丽套房,如果我却跟你滚床单,那和娼妇何异?”
麦克握着孟琪雅的手说:“琪雅,不是这样的,你和致远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孟琪雅抬手遮住眼睛,无法抑制地大声嚎哭,把这一夜的面具卸下,所有委屈和伤痛都肆意袒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麦克抱着她,哄她。他心疼得在滴血,慌乱地吻她。舌头伸进去,这是恋人之间无声的结合,比身体的嵌合更加直截了当。那十秒钟冲刺的快感转瞬即逝,达到之后就是空虚,但是接吻可以比一个世纪更漫长,比盛宴上的美食还要可口,还要花样无穷。
麦克把孟琪雅抱到浴室,让她卸妆,她一个个解开盘扣,露出精心准备的黑色蕾丝内衣,这原本是为宁致远准备的,却点燃麦克眼里的火焰。麦克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已经鼓胀到要爆炸,却强自忍耐,他帮孟琪雅洗头,搓背,身上的脂粉和香水都卸除,她回归成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抱膝坐在浴缸里,满身泡泡,她有点呆滞,可是感到平静,至少,她身边还有个人愿意这样呵护她,陪伴她。
玉体横陈,麦克和欲望进行艰苦卓绝的斗争,情欲煎熬着他,生不如死,死而复生。把孟琪雅擦干安置在被窝里之后,他才飞快地洗个澡。
他缩手缩脚地钻进被窝,孟琪雅哼哼一声:“抱我。”
他从后面搂住她,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勺子一样贴紧,给她一个安全的温暖的怀抱。
“睡吧。”麦克吻她的香肩,她的呼吸渐渐平静,沉入梦田。
第二天早上,孟琪雅比麦克先醒来,她去洗脸刷牙,一边往脸上涂抹各种乳液,一边靠着门看床上那个庞然大物。原来她和麦克也可以这样平静地相拥而眠,什么都没发生,本以为这种事只在她和宁致远之间才会存在。
麦克在晨光中伸个懒腰,看见已经穿好衣服的孟琪雅坐在沙发上,头发随意扎起来,素面朝天,懒洋洋地玩平板电脑。
“醒了?”
麦克一咕噜坐起来,昨晚喝了些酒,有点头晕,他不太确定眼前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几点了?”
“为什么要在乎几点,今天是一月一号,元旦。你想睡到几点都可以。”
麦克抓抓头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昨夜他穿着晚礼服前来,没有任何换洗衣物。孟琪雅饶有兴致地观赏他的窘迫,清晨昂扬的亢奋在跟她打招呼,她吹了声口哨。暧昧地说:“衣柜里有一套全新的便装,原本是给致远备下的,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将就穿,你们身量相近。”
麦克没说话,溜去浴室沐浴洗漱,他在孟琪雅面前,真的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他穿好衣服,客房服务也送餐来了,此时已是十点半,他们这一顿算是brunch,两个人都饿极,把丰盛的餐点一扫而空。
有了能量,孟琪雅恢复神采,斜靠在沙发上,双脚放在麦克腿间,含笑看麦克。穿着开司米针织衫和牛仔裤的他显得更加年轻,金发还有点湿,随性抓了个型,没刮胡子,胡渣冒出,她探手去摸他有些扎手的下巴。
“麦克,你没什么要问我吗?”
“你想让我问你什么?”
“比如……为什么取消婚约。”
“我不在乎为什么,琪雅,我在乎的是你终于还是接受我。”
“我没说我接受你。”
“可是你在我怀里睡了一夜,我们却没有做那事儿。这难道不是一件里程碑式的突破?”
原来麦克和她一样,重视这件事,世上无数男女睡一张床就是为了交欢,只有真正深爱的恋人才可以无欲无求地分享体温,陪伴彼此。
孟琪雅轻叹一声:“麦克,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仍然愿意在我身边,和我建立一份长久的感情关系的话,我们再继续下去。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那么你可以直接离开这个房间,我们还是可以做普通朋友。”
麦克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19、心花怒放
孟琪雅倾身向前,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附在麦克耳边说:“我多年前就切除子宫,简单地说,我不能生儿育女。你可以接受一个残缺的女人吗?”
麦克把这句话细细咀嚼,他注视孟琪雅,握着她的手,好似握着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他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是温柔的注视,好像阳光穿过教堂的彩绘玫瑰窗投射下的那种光芒,柔和、高远。
孟琪雅屏住呼吸,紧盯麦克的嘴唇,期待他吐出的第一句话。
“哦,琪雅,这就是你深藏的秘密吗?世界上没有比受过伤的心更美的事物,没有比残缺的身体更完整的造物了!我的身体也切除过不少部分,比如,阑尾,比如,那根东西上面多余的皮肤……”麦克以一种轻松愉快的口气滔滔不绝地说,掀起衣服,拉着孟琪雅的手去触摸他切过阑尾的手术痕迹。
孟琪雅设想过,麦克可能会有种种冠冕堂皇的答案,或震惊或同情或难以接受,唯独没想到他会……她突然嚎啕大哭,像是跑完万里马拉松之后那种彻底的松懈,像是饿到奄奄一息之后吃到面包的喜出望外。她的眼泪从身体各个角落迫不及待地涌出,穿透重重梗阻,肆无忌惮地洪水泛滥。
“亲爱的,不要哭不要哭。”麦克捧着她的脸,亲吻她潮湿的脸颊,吻她颤抖的嘴唇,吻她黏在脖子上的头发。
一切失控,他们的四片唇黏在一起无法分开,幸福地叹息。
在紫云别苑,一男一女睡到不知今夕何夕,从层层梦境中醒来,薄云从宁致远的铁臂中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钻出,想去浴室冲洗一身的黏腻。宁致远惊醒,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脚踝。
“去哪儿?”
“洗澡。”
“一起洗。”
“不要!”薄云可不想引火烧身,昨晚还没折腾够吗?她已经去了半条命。
宁致远抓住不放,坐起来:“说句甜言蜜语我就放你去洗澡。”
薄云想哭,大男人了,怎么黏糊起来这么可怕。
“你最帅了,最善良了,最体贴人了。”
宁致远把脸颊凑过去,她在左边亲了一口,他转向,她又亲一下右脸,这才脱身。她在浴室洗澡,边洗边想,今天铁定不能再去丽晶大酒店弹琴,昨晚她被宁致远掳走的一幕肯定被人添油加醋转述给经理听,她可丢不起这个人。另外,身上遍布吻痕,一穿裙子就暴露无遗,羞死个人。
她擦干头发,熟门熟路地在宁致远的浴室橱柜里找到新牙刷和新毛巾。她洗脸的时候听见宁致远在外面打电话。
“妈妈,是……我跟琪雅确实取消了婚约……对不起,让你和爸爸空欢喜一场……我们没有吵架……真没有,妈妈……很复杂……简单交代?……嗯……我爱上了别人,而琪雅其实也有个更好的男朋友一直在她身边……”
宁致远轻声笑起来,语气放柔,薄云想,他和家人说话的态度真的很不一样,一点也不像冰山。
“妈妈教训得是,我们就是熊孩子,让大人操心……真的要我立刻飞回纽约下跪认错吗?……妈妈……好妈妈……别,我马上和孟叔叔有要紧生意要张罗,几十亿的盈亏呢……哦,妈妈,当然不是因为想赚钱就不顾你们的感受……妈妈别生气,我给你下跪了,真的跪了,我给拍张照发过去好吗?”
薄云躲在浴室里,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悄悄把虚掩的门关紧,免得继续听到不该听的撒娇。已经二十九的大男人了,居然要隔空给母亲大人下跪,好萌!但她不敢偷听偷看,否则,等会儿下跪的就是她!
宁致远打开门进来,薄云低下头掩饰脸上不自然的神情,他掰起她的脸,看见她憋在眼睛里的笑意。
“都听见啦?”
“一点点。”薄云胆怯地说,缩起肩膀。
宁致远脸上红了又白,被薄云看见他柔软的一面,这还了得,以后她肯定会如法炮制,骑到他头上来。
“你敢嘲笑我,我就……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薄云举起双手投降:“别,我崇拜你,冰山大人,我知道你邪魅狂狷,冷酷无情,傲视群雄,所向披靡……”
他咬牙切齿,只好给她一个惩罚的热吻,让她晕头涨脑,看她敢不敢把刚才偷听到的话进内存。
薄云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还是她从前在紫云别苑住的时候穿过的,都几个月没见,宁致远居然还保留着。更让她惊讶的是,宁致远拉开衣橱,里面有许多崭新的女式衣服,包括内衣都齐全,明显都是给她的。她记得宁致远为她买下海瀚名居的公寓之后,把她在别墅的衣物都搬了过去,后来被她清理得一根头发都不剩,怎么又是满满的一柜子?
“格蕾丝不知道我们在闹别扭,秋冬新品上市,她联系不上你,直接派人送到别墅来的。”
薄云低头说:“你何苦收下,万一……”
“万一你再也不会跟我在一起,对吗?云,可能我心里一直存着一点幻想吧,所以鬼使神差地留着和你有关的东西,难道你不是吗?还一直戴着我送你的项链。”
“这个……”薄云摸着颈上那条tiffany项链,“这个很好配衣服,所以一直戴着。”
宁致远笑起来,背起她下楼去吃东西。时间已近中午,张妈不知何时来过,又悄悄离开,水果和鲜花的天然香气在暖气烘烤下散发出来,一室芬芳。
“我要吃煎蛋!还有麦片!”宁致远和从前一样吩咐,大摇大摆盘腿坐到沙发上等着被伺候。薄云摇头,乖乖去准备一顿中午时分的“早饭”,自嘲道,被虐惯了,居然“乐在其中”,这就是心理学选修课老师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早餐上桌,薄云用叉子戳着煎蛋,低声说:“有件事,我对不起你,不吐不快。”
宁致远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突然内心的小恶魔跳出来——这是个揪住她小辫子的大好机会,让她跪在地上,哭着道歉!
“是很严重的事吗?”宁致远明知故问。
薄云不敢看他的脸,头简直要埋到牛奶麦片的碗里。
“很严重。那一次……我……跟……麦克……”
“他活儿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很愉快?我知道他那方面很厉害。”宁致远切开煎蛋,故意用力,刀叉在盘子上磨得吱吱响,薄云感觉宁致远简直在杀仇人。
“不是的!他……他……我……”薄云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试过麦克,再跟我比较,你比较喜欢哪个?麦克是我的死党,十年友谊,没想到居然为了一个女孩子翻脸,我很心痛。”
薄云双手发抖,扑通一下就跪在地板上,宁致远很想抱她起来,吻她,说他已经知道真相,不怪她。可是天真的薄云根本不知道麦克昨夜已经坦白从宽,她忍不住哭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交代那一场拙劣却颇具迷惑性的出轨戏码。
宁致远感到很有趣,薄云的负疚感越深重,他就越能控制她。
“我要你说出事实以及事实的全部,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
薄云不敢隐瞒,把麦克如何做运动强迫自己流汗,如何劝她喝红酒,如何教她摆出诱人的姿势等等,通通交代。
宁致远喝完牛奶,慢吞吞地说:“他逼你喝酒?”
薄云一惊,忙为麦克开脱:“不是,他说喝点酒比较容易放松,我就喝了一杯,他没灌我。”
“那你乐在其中哦?”宁致远继续加码,要把薄云逼上绝路。
她果然哭得更厉害,捂住脸说:“我真的很抱歉,做出这样丢脸的事。请你不要怪罪麦克,他只是想帮我。”
“帮你离开我!叫我怎么原谅他?我简直想杀人。”
薄云膝行往前,抱住宁致远的腿:“求求你不要生气,我都交代清楚了,你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宁致远脸上的悲伤是真实的,他抬起薄云的脸,哑着嗓子说:“看见那一幕,我的心真的很痛,一切美好的梦想幻灭,心脏碎裂,思绪抽空。云,我也许在肉体上让你受了折磨,可是你伤我在心里,破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一直没有痊愈,你明白吗?”
薄云抱紧宁致远,慌乱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嘴里颠来倒去只有:“对不起!对不起!”
宁致远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喃:“你要用一辈子来补偿我。”
“好。”
“这是承诺,云,上帝在天上看着呢,你不许半途而废。”
“好。”
“昨天我对你说了很重要的三个字,你好像没有回应我。”
薄云的心跳加速,是那三个字吗?
他毫不吝啬地贴住她柔嫩的耳廓,再次轻轻吐出那三个字,情人之间最美妙的暗语。情人之间的语言不是普通的语言,是饱含潜台词的魔咒,后面跟着排山倒海的情感。
薄云着了魔一般,说——我也爱你。这个“也”字是多么美妙啊,你来我往,遥相呼应,两颗心一下子就扣合起来了。宁致远心花怒发,抱着薄云在屋里转圈,把她像小孩子一样托高,快碰到天花板,薄云吓得尖叫,手指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头发。
他像个男孩子,比她在大学里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孩都要俊美都要活力四射。他紧紧抱着她,一直不肯放她下地,嘴里哼着歌儿,像跳舞一样摇摆。“我爱你”这句话是春蚕吐丝,把两个人甜甜蜜蜜地缠绕起来了,作茧自缚,他们都不想挣扎,软绵绵地倒在地毯上,外面是纯白的雪,屋里是火热的爱。她伏在宁致远的胸膛,好暖和,好结实。她不得不承认,她想念宁致远的怀抱,铜墙铁壁一般,他给她安全感,而更重要的是,他爱她。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20、万物伊始
二人翻滚热吻许久,薄云突然想起要紧事,忙起身去找手机。正性致勃勃的宁致远抱怨:“干嘛?为什么不专心?”
“今天是星期六,而且还是元旦假,我得去丽晶大酒店弹钢琴。”
沉迷于亲密时刻的宁致远这才想起来,问:“我正想问呢,奇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是别人介绍我去打工的,我很喜欢这份工作,时薪50块呢!酒店环境很舒适,不用挨饿受冻,而且就当练琴,一举两得。”
“你别做这个,云,我不想你抛头露面,你要弹钢琴就在家里,不用靠这个挣钱。”
薄云耐着性子说:“宁总……”
宁致远冷眉一竖,薄云打了个哆嗦,忙改口:“致远,我觉得自食其力很好,没什么丢脸的,而且弹钢琴赚钱总比去发传单洗盘子好吧。何况都是在周末,不会影响我的学业。”
宁致远语重心长地说:“第一,我希望你周末能多陪陪我,平常你要上课我要上班,都很忙。第二,如果你有空闲,应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把精力用在功课上,多看书,多学英语,这些都比去弹琴赚钱来得有意义。大学阶段对你以后一生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不要浪费光阴。第三,如果我宁致远的女人要为了50块的时薪出去抛头露面,那不吝于打我的脸,你是不是该考虑下我的立场?”
薄云咬唇,真的不能再去赚这个钱了吗?
宁致远软硬兼施,大掌捧住薄云的脸,没有废话,可是一双深邃的黑眸盛情地凝视她,薄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炙热的目光烤化,真要命!
她只好打给经理,说因为“种种私人原因”,从今天开始不能去弹钢琴了。经理很郁闷,元旦假和接下来的过年期间正是客似云集的阶段,突然没了钢琴手,餐厅的气氛就大打折扣。
薄云谨遵宁致远的教导——不得不拒绝别人的时候,主动提供给别人第二选择,尽力弥补损失。她忙对经理说:“我已经在跟几个老同学联系,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从前和我一起练琴的。这份工作时薪这样丰厚,又是著名的大酒店,肯定会有人愿意接替我的工作,我找到合适的人马上就推荐给您,谢谢您的照顾!”
经理无话可说,只好让薄云抽空去结算报酬,她昨晚还把外套落在更衣室呢,总要拿回来。
挂断电话,宁致远亲她两口:“我的乖女孩,值得奖励,快去穿衣服,我开车带你出去赏雪。”
薄云跑到卧室去穿衣服,宁致远跟着去,饶有兴致地给她套上毛衣,穿上暖和的羽绒外套。
“你脸上有种慈父一般的光芒!”薄云忍不住吐槽,他真的很喜欢给她穿衣服!
宁致远笑:“我有那么老吗?也就大你几岁。”
薄云心里说——快十岁好不好?
他捏捏薄云苹果般的脸颊:“宠你不好吗?云,我说了,我们重新开始,就像所有甜蜜的情侣一样,我愿意每天晚上替你脱衣服,早上给你穿衣服,把你当女儿一样溺爱。”
薄云羞红脸,宁致远蹲下身:“来,我背你下楼。”
她犹豫片刻,就撑住他的背跳上去,作为一个没爸爸的孩子,长这么大没被男人背过,一颠儿一颠儿的感觉真好,幸福到眩晕。
宁致远从车库里把崭新的兰博基尼开出来,丝毫不在乎这下雪天气路上的烂泥会把爱车搞得一塌糊涂,物质的东西轻如鸿毛,只有身边这个人是最重要的。宁致远一口气开到远郊,这里是尚未被城市化完全蚕食的大片田园,还有小小的湖泊,已经结冰,有几个调皮的孩子在冰上玩耍。
他们站在山坡上互相依偎,眺望美景。宁致远的胳膊搭在薄云的肩膀上,问:“什么时候放假?”
“1月14号。”
“还有一点时间呢,我跟你一起到瀚海名居去住吧。”
薄云沉吟片刻,委婉地说:“这段时间我想专心备考,要不……下学期再说。”
宁致远吻她的耳朵,没戴帽子,冻得红红的。
“不想跟我一起住?”
“那地方离学校太近,我怕被同学撞见我跟你在一起。”
“看见就看见,又如何?云,我随时做好被曝光的准备,就算我们的关系公开,你也不要慌张害怕,也没必要否认,好吗?你要记得,我们彼此相爱,和世上千千万万的情侣没什么两样。如果别人问起,你就光明正大地说——对,宁致远是我男朋友。”
薄云轻叹一声:“如果你不要这么帅、这么有钱、这么出名、这么高贵……事情也许简单得多。”
“没有那么多如果,命运这样安排自有道理,我们要做的就是坦然面对。云,你做得到吗?和我一起并肩站立,迎接未知的前路。”
薄云抬头看他,宁致远的黑眸有如冰湖,深沉悠远,俊朗的脸上是坚定的神情,她鼓起勇气,点头。
“我会尽力。”
宁致远拥抱他,小女孩啊,你要快点长大!她还年轻,所以很多事承诺了却未必能做到。而他已经成熟,他愿意做,却不想挂在嘴上。
元旦节这一天,文浩然过得一点儿都不平静,他在家陪父母过节,突然接到顾情的电话。
“元旦快乐!宅男!”
文浩然笑:“同乐,女汉子!”
“靠,我才不是女汉子,我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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