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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好好好,你是女神。女神召唤小的,有何吩咐?”
顾情不跟他绕圈子:“我爸妈想请你吃顿饭。”
“请我?为啥?”
“为了上次你见义勇为的事啊,我爸说那几个小流氓已经抓到,大快人心,趁此机会庆祝一下。他们本来还想请你爸妈一起出来聚一聚。”
文浩然跑到阳台压低声音说:“大小姐,千万别!我爸妈压根儿不知道我跟人打架受伤的事儿,要是戳穿我不但冒险还跟他们撒谎,我老妈肯定把我打得屁股开花。”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跟我爸妈讲,只是你跟我们一家人吃顿便饭。”
文浩然推脱不了,硬着头皮答应。他不知道穿什么才得体,破天荒地大白天洗头洗澡,还在衣柜前面耗了足足半个小时,把最贵的几件外套倒换一番,还拜托老妈把衬衫毛衣给熨平整。文淑芬一边熨衣服一边猜:“儿子,你是不是出去跟女朋友约会啊?从来没见你出门这么隆重。”
文浩然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说:“妈,我还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总不能永远像个学生,还是要注意下形象,对不对?”
当妈的感觉到儿子长大,有了小秘密,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塞几百块给文浩然,叮嘱他晚上早点回家。
文浩然到了地方,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五星大饭店,看起来是一般中产家庭消费的水平,他拘谨的心稍微放松些。顾情坐在楼下前台等他,见他到来,欢欢喜喜的跑过去,不敢搂搂抱抱,只偷偷握了握手。两个人上到三楼,顾振国和李慧琼已经等在那里。
“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我来迟了。”
“哪里哪里,没迟到,我们怕堵车所以早早出门。你坐地铁来的吧?”李慧琼招呼文浩然坐,这是个小包厢,圆桌,两个大人坐在正中。顾情挨着她爸靠边坐下,文浩然只得靠着李慧琼坐下,跟顾情隔得老远,很不自在。
顾振国跟文浩然寒暄几句,就张罗点菜。他话不多,不怒而威,李慧琼是相反,说话又密又急,热情高昂,文浩然把菜单推了半天,她硬要他先点菜,他不敢造次,跳过贵价菜,只点一道便宜的家常菜式。
李慧琼说:“哎哟这孩子客气什么,这家新开的湘菜馆子很不错,他们的特色菜一定要尝一尝。”
顾振国对李慧琼说:“那就你做主点几个菜吧,浩然你能喝酒吗?我们喝两杯。”
文浩然心想,这怎么办,说能喝吧,显得有点流里流气,说不会喝,都快大学毕业的人了,会不会太装小白?顾情打圆场:“爸,你平常酒还喝得少啦?我们自己人吃饭还要喝?”
李慧琼含笑瞥女儿一眼,这是明目张胆的胳膊肘往外拐,护着文浩然呢。她相信喝酒见人品,便叫一瓶红酒,她开车不喝酒,其他三个人都可以喝一点。
菜陆续上齐,倒上酒。顾振国虽是长辈,却主动先给文浩然敬酒,他忙站起来,酒杯往下放:“叔叔,受不起!受不起!”闷头一口气把整杯酒都喝干。
李慧琼心里高兴,看出这是个懂礼貌,做人又实在的孩子,嘴里笑说:“慢慢喝,红酒后劲儿大。”
没他想得那么严肃,席间两个大人只问些家常话,文浩然卡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慢慢沉到胸腔,应对上稍微自如一些。
顾振国问:“还有一学期就毕业了,你是怎么打算的?是考研还是找工作?”
顾情抢着说:“浩然哥哥成绩不错的,他本来可以保研,但是放弃了,打算求职。”
李慧琼忙问:“既然可以保送读研,为什么不上?”
文浩然解释说:“其实我的成绩够不上直接保研,要评上科创之星才能破格保送,因为我得过一个国际赛事的亚洲区金奖,说起来是可以申请的,当时跟我一个团队的一个男生就保研了。但是这种保研生不能享受奖学金,全部自费,五个学期读下来也要几万块呢。我想还是直接工作,免得给家里继续增加负担。”
李慧琼和顾振国交换一下脸色,有点惋惜地说:“这事儿顾情做得不对,应该早点告诉我们的,如果只是因为没有奖学金的关系,那是小事,好解决。”
文浩然听这口气是要资助他的意思,忙说:“阿姨,我真没放在心里,我们学计算机的不是特别看重学历,关键是能力,只要能搞项目挑大梁,找工作不难。”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21、棒打鸳鸯
顾振国再问:“你跟顾情搞的那个创业计划项目,进行得怎么样?”
“很顺利,我在大三的时候就计划以这个项目的一部分作为毕业设计,所以大部分都已经完成,下学期初的中期审核肯定能过。”
“那就好,顾情跟着你倒是在忙正经事,我们很欣慰。你刚才说想早点工作减轻家里负担,是不是你父母现在的事业不是很顺遂?”
文浩然实话实说:“我们家就是做小生意的,谈不上事业。数码商城的铺子拆迁之后,我爸妈一直没找到合适的铺面,就先在好购网上继续做网店。”
“生意怎么样?现在电子商务很红火,据说做得好的赚得比实体店铺更多。”
“一般般,能糊口。”文浩然不愿多谈。
顾情捅捅她爸:“爸妈,你们跟辅导员找学生谈话一样严肃,吃饭就吃饭,别把气氛弄得这么僵。”
宝贝女儿脸拉下来,顾振国马上闭嘴。李慧琼热情地给文浩然挟菜,让他多吃点。
“多吃些啊,你真瘦,男孩子要壮实一点比较好。”
酒足饭饱,水果盘和茶水送上,李慧琼拿出一个礼袋塞给文浩然。
“阿姨您太客气了,请我吃饭还送礼。”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是你用得上的。”
文浩然看看顾情的眼色,心里叹口气,从袋子口里面略看了一眼,包装盒一目了然,是一部新鲜出炉的智能手机,比顾情和薄云用的那一款还要高级,他精通数码产品的行情,马上说:“阿姨,这个太贵了,我不能收。”
李慧琼按住他的手:“孩子,阿姨真心喜欢你,也感谢你。这手机是我们银行发的福利,说起来是不要钱的东西,你别看得太严重,给你就用。这些玩意儿放在家,每分每秒都在贬值,我们老人家又不会玩,就该你们年轻人享受。”
“那给顾情。”
“她?她手上那部还用得好好的呢,等下次发手机再给她。”
僵持一会儿,顾情示意文浩然不要再推,太难看,他只得收下,心里不安。
散席之后,李慧琼坚持要把文浩然送回家,他和顾情坐在后座,不敢聊天也不敢靠近,正襟危坐,随时预备着应对两个大人问话。顾家这辆簇新的银色奔驰停在文家所住的乱糟糟的小区门口,他因为这格格不入的气氛而觉得羞臊。
顾振国从副驾驶下来,很客气地握住文浩然的手说:“本该去拜访你父母,当面致谢,但今天时间太晚,天气也比较冷,等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我们两家人聚一聚,好不好?”
文浩然受宠若惊,忙客气地道谢,挥手目送车子离开。他拎着这个礼袋,进退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回家,祈祷父母不要留意。谁知文淑芬和文斌都在客厅,看电视上的元旦文艺晚会,文斌还开着电脑,盯着网店有没有生意上门。
文淑芬眼尖,一眼就看见儿子手上拿着的xx银行的礼品袋,身上还有一点酒气。
“什么东西?”
“那个……别人送的。”
“给我瞧瞧。”
文浩然站在门口不动,文淑芬有点讶异,伸手抢过来,拿出来一看,好几千的手机,再一看,礼袋底部还有一个信封。文浩然心狂跳,晕,怎么除了手机还有东西,不会是钱吧?这下死定了!信封打开,里面装着n市某高级商场的购物储值卡,8张,面值一共8000元,和钱没两样。
文淑芬脸绿了,文浩然脸红了,文斌看气氛不对,把嘈杂的电视关掉,凑过来看,价值这么高昂的东西哪里来的?他知道儿子有时候在学校搞搞编程修修电脑赚点外快,几百上千而已,小打小闹,但这么多东西就太反常。
文淑芬把东西重重往桌上一放:“老实交代,哪里来的?你今晚到底是去跟谁吃饭?”
文浩然挠挠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到了这份儿上,再不说实话,今晚就要跪一夜键盘。
他只好端个小板凳,坐在父母下首,交代怎么在n大跟顾情好上,又如何在深夜和小流氓打架,把差点被轮x的顾情救下。
文淑芬她脾气暴,听到“见义勇为”这件事,站起来就用力推了一下文浩然的头。
“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要命啊,一个打四个,电脑游戏玩疯啦?你以为你是超人?”
文斌忙拉住文淑芬:“骂什么呢,儿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方式值得商榷,但精神值得鼓励。儿子,你妈就这脾气,你别紧张,继续说。”
文浩然摸摸头,继续交代如何受伤住院,如何受顾情父母照顾,包括今晚在哪儿吃饭,聊了些什么,一个字都不敢隐瞒,全说出来。
文淑芬一边擤鼻涕擦眼泪,文斌问:“也就是说,手机和卡都是顾家送的?”
“是。”
“他们知道你跟那个女孩子在谈恋爱吗?”文斌问。
文浩然说:“应该知道吧,他们还说要亲自上门来拜访。”
文淑芬这会儿镇定下来,心疼儿子受伤,更气文浩然撒谎,寒假和开学一个多月没回家,原来是在医院和学校躲着养伤。
她问:“你的医药费都是他们出的?”
“是。”
“他们家很有钱吗?出手这么阔绰?”
“妈……那个……是挺有钱的,她爸爸是国土资源部的官员,妈妈在xx银行工作,好像是个高管。”
文斌站起来踱步,文淑芬有点懵。好半天她说:“这是福是祸呢,我真是心乱如麻!你真是不懂事,怎么能随便收人家的贵重礼物?”
文斌平常脾气温和,表面上都是听文淑芬的,关键时刻还是很冷静,按住妻子的肩膀安抚:“人家就一个独生女。要说心疼,对方更心疼。你说要是浩然不挺身而出,那女儿被玷污了就是一辈子的伤痛,再怎么谢都不为过。”
文淑芬昂着头说:“千金小姐又怎么?我的儿子还不是我怀胎十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长得这么俊俏,就活该去挡刀子?我也心疼啊!”
文浩然听母亲的口吻,火气已经消下去,母性的一面重新占上风。他见风使舵,忙爬到沙发上,抱住文淑芬撒娇:“妈,是我不懂事,我再也不敢这么冲动,我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别生气啦!”
文淑芬还在抽泣,一边扒开儿子的衣服:“敢瞒着我!脸上破相还骗我是楼梯上磕的,快给我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伤。”
文浩然毕竟是21岁的大男孩,扭扭捏捏,不住躲闪,文斌使个眼色,文浩然会意,顾不得冬季天冷,站起来脱得只剩四角裤,让文淑芬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还好,淤青什么的早消失,只有胳膊缝了七针的痕迹还在。
文淑芬看儿子胳膊上留下这条丑陋的蜈蚣,想起小时候他多么白净漂亮,人见人爱,忍不住又抱着大哭一场,被文斌拉开:“好啦好啦,儿子都是个大男人了,你这个当妈的害羞不害羞的?浩然,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这一晚,两家父母都睡不着。
文家这边唉声叹气,觉得儿子误打误撞跟一个富家女孩谈恋爱,人家此时客客气气,只是因为欠了人情,骨子里肯定瞧不起他们这种平头老百姓,恐怕以后儿子是被甩的命。
顾家那边担心的也差不离,觉得两家的条件相差太大,可女儿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他们不好挑三拣四。今天吃饭观察文浩然,模样、品性、谈吐这些是没得说,可家里经济情况捉襟见肘,毕业后的前途未卜。怎么办?任由他们继续发展,还是长痛不如短痛,棒打鸳鸯?
睡得好的只有两个孩子,顾情觉得爸妈见了“正常面目”的文浩然,肯定也觉得他又温柔又帅气,喜欢得很。而文浩然终于对父母坦白交代,卸下心头大石,睡得特别舒坦。
次日早饭,文淑芬继续盘问。
“那个叫顾情的女孩子,是不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到咱家铺子上买过两个耳机的那姑娘?很漂亮的,穿红衣服,还捎了一盒蛋挞?”
文浩然老实说:“对,是她,不过那时候我们还没好呢,是之后慢慢才走在一块儿的。”
文淑芬叹口气,开始做儿子的思想工作。
“儿子,不是妈妈要当坏人。以顾情的模样和家世,她要找个婆家,肯定不会是咱们家这种。现在你们年纪都还小,只论感情不管现实,可等实实在在的问题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那点感情不堪一击。人家爸妈现在因为你帮了忙的缘故,确实感激你,日后若是女儿还跟你继续来往,那就会讨厌你甚至憎恨你。”
“妈……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你这么多年书白读啦?”
文斌看母子俩的火药味太重,忙敲敲碗,让妻子注意分寸。他尽量委婉地说:“浩然,爸妈当然希望你有出息,但不是这么个出息法。你要是跟这种人家的女孩子出双入对,且不说般配配不般配,人家会说你攀高枝儿,不思上进歪门邪道,就想娶个白富美少奋斗十年。可咱们家是脚踏实地的老百姓,不该有这种痴心妄想,说句现实的,日后要是上门提亲,我们都凑不齐人家看得上眼的聘礼。与其到时丢人现眼,不如现在早作了断。校园爱情……”
文浩然把碗一摔:“人家都没看不起我,谁知我亲生爸妈嫌弃我!”
他饭也不吃,拎上书包夺门而出。文淑芬在楼上阳台叫他,文浩然头也不回。
文家夫妇面面相觑,长吁短叹。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22、灵肉合一
元旦节的学生宿舍,人都走空,要么回家,要么出去玩,文浩然回到空荡荡的房间,闷头睡了大半天,实在无趣,满腹委屈无处诉说,他很想找顾情谈谈,可是又担心谈得不愉快。他发自内心地喜欢顾情,和她在一起总是充满惊喜和快乐。他下意识地抠手心,第一次在旅馆同宿之后那个清晨,她用原子笔在他手心里写下的那个名字,真的刻到心坎儿里了,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他决定打电话给薄云,这件事他必须找人聊聊,否则要憋得爆炸。薄云低声跟他说几句,挂断电话,告诉宁致远,她要下山。
“有事吗?还在放假啊,我明天送你回学校。”
“那个……文浩然心情不好,我去陪陪他。”
宁致远眉毛一挑,薄云立刻修正措辞:“那个,我只是去听他说说心事,他难得找我,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不陪我,我心情也会很糟糕,云,我才是你男朋友。”
薄云左右为难,十根手指头搅来搅去,终于决定放弃,打电话告诉文浩然:“抱歉,浩然哥哥,我有事不能去见你,明天我回学校再跟你谈,好吗?”
文浩然没辙,只得一个人跑去机房打游戏发泄。
薄云闷闷不乐,在厨房切水果,宁致远抱住她,咬她耳朵:“生气了?”
“没有。”
“撒谎!”
“好吧,一点点。致远,我已经没有家人了,对我而言朋友很重要,他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宁致远沉默半晌,终于说:“好吧,我送你去学校,但是晚上你要回瀚海名居,我在那儿等你,好吗?”
薄云说:“不用了,我再三反复,只会让浩然哥哥起疑心。”
“你没告诉他我们……”
薄云顿一顿,说:“暂时不想说。期末考试大家压力都很大,这些事,等放假之后慢慢聊。”
宁致远换个轻松的话题:“寒假我带你出国度假好不好?”
薄云想起夏天的时候拒绝跟他去巴黎,结果后来搞得鸡飞狗跳两败俱伤,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她顺从地问:“去哪儿?”
“纽约。”
不会吧,要见父母?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宁致远看她脸色发白,笑说:“吓你的,还没到那时候,你年纪太小,还是缓一缓再慢慢跟我父母交代。何况冬天这么冷,度假的话还是去南半球比较好。你想去澳洲还是南非?我找人给你办签证。”
薄云松了一口气:“都随你安排,我反正哪儿都没去过,是个井底之蛙。”
宁致远揉揉她的头发:“小傻瓜,给自己一点时间,世上没有一夜长大的神话。”
入夜,宁致远带薄云去三楼,放下窗帘,室内水池一汪热气腾腾的热水冒着白烟,两个人泡在里面,通体舒畅。宁致远把薄云抱在怀里,她头发湿湿的贴在脸颊上,像个小女孩。
“我觉得好像做梦,一切都不真实。”她说。
“为什么呢?”
“我从小没有想过,十八九岁的时候,我会跟一个男人拥抱,亲吻,以及……”
宁致远轻笑:“性爱是美好的事,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物。”
“但是,这应该是结婚以后才能享受的快乐。”
“人被激情驱使的时候,无法控制。我曾经荒唐过好些年,如今才算沉静下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灵肉合一的感情,而不是纯粹的感官刺激。”宁致远心平气和地和薄云讨论,当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她叹息:“妈妈在天上,也许会责怪我。”
“不会的。我们都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欲。我爱你,所以我满脑子都想着你、想抱你、碰你、闻你、要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喜欢搂着你、咬你、听你说话、喂你吃东西。当这种对亲密感的渴求堆积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发展到身体的结合。”
“你说你爱我,从什么时候开始?”
宁致远哑然失笑,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我不知道,云,也许在很早很早之前,当我渐渐了解到你是怎样一个女孩的时候,也许,是我看见你和文浩然说话我会吃醋抓狂的时候,也可能是你为我做饭的时候。”
“没有女人为你做过饭菜吗?”
“女佣算不算?”
薄云笑,掐他一下。
“没有。我妈妈不下厨的,她是名媛小姐。琪雅更不必提,会吃不会做。其他女人么,我一般不会跟她们真正生活在一起,只是短暂激情罢了。所以,你是特别的。”
薄云靠在他胸膛上,说:“其实你对我而言也是特别的,我从来没想过会跟你这样的男人有瓜葛。”
“那你理想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和我年纪差不多,不需要太好看,不要太有钱。他只有我一个,我也只喜欢他,平平淡淡过一辈子。”
宁致远补充说:“嗯,童男童女,真空爱情。”
薄云笑,换个姿势,继续享受他温暖坚实的拥抱。
“致远,有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放荡不羁被认为时尚,而洁身自好反而被嘲笑是老土。男孩女孩好像过了一定年纪还是贞洁之身,就像个笑话一样,被说成是没人要。我无法理解。”
他揉着薄云的肩膀:“我明白,我都懂。我会珍惜你的,云,不仅仅是因为你身体干净,因为你的心是纯洁无暇的,我愿意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的单纯不被世俗玷污。”
“这现实吗?”
“我会全力以赴。”
她贴在他身上,他的大掌摩挲她细嫩的皮肤,专注地吻啄她精致的小耳朵,敏感的脖子,在热水中她的肌肤散发出馨香,比任何花朵都要醉人。铁臂扣紧,似乎想把她融进他的身体里,他们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她娇弱,他强悍。
薄云发现,她不但摆脱不了他健壮的身躯,连他对她三观潜移默化的洗礼都默默接受。她终究是不成熟的造物,身心灵的一部分,已经是宁致远一手打磨出来的。
他们在水池中纠缠在一起,他心不在焉地听着薄云的絮语,关于学业,关于友情。热水泛起波浪,暗示着水面下的浪潮汹涌。
他喜欢她这个表情,咬着唇,星眸微闭,又甜美又勾魂。
薄云被擦干身体,抱去床上。在一盏柔和的灯光下,她睁开眼睛,看见他逆光的轮廓,邪魅的笑容,嘴角上翘的弧度好似上弦月。深邃的黑眼睛好似画中人,清晰勾勒出那飞扬而神秘的线条。她无法避开他的凝视,他的瞳孔是有磁性的宝石,吸住她。
“你看着我的时候,傻傻的,但是我喜欢。”
他吻她,她再度迷醉,纯真无邪地把手脚缠上去。
“云,以后不要吃药了,对身体不好,从现在开始我会用套子。”他跟她说悄悄话,这是他的妥协,牺牲自己的快感,只为她的安全。
世界上唯有这种感情,是交付身心的。因此,需要绝对的信任和忠贞。她那些小小的叛逆都被瓦解,他驯服了她,成为他专属的小小情人。
她抱着他的脖子,难堪的娇吟闷在他的肩窝,以为这样就可以藏起来。他偏不让她躲藏,他爱死了欣赏她的容颜,在枕头上难以忍受地摇摆,激烈的时刻,她会下意识地去咬住被单一角,或者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堵住激狂的呐喊。
她害羞自己会发出那种声音,可是她不知道那对男人来说是最大的赞美。
“不要了,太久了!”她哀求。
他低声轻笑,声音性感而醇厚:“再坚持一会儿。”他让她趴在身下,柔软的腰肢上有两个浅浅的涡,他迷乱地吻上去,双手一扣,她就被锁在他的铁臂之下,她全然失控,发出尖利的叫喊,如泣如诉。这是最甜蜜的折磨,她沉下去了,情海无边,他托起她,她是海底的一片水草,和他绕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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