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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薄云一字一句听得分明,紧紧捏着裙摆,眼含泪花,快二十岁了,她才知道自己这个看似平凡的名字背后有这样凄婉的故事。孟海涛看她如此激动,忙说:“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当真。”
薄云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努力做出一个笑容:“谢谢孟叔叔指教,真是受益匪浅,书到用时方恨少,我连《源氏物语》都没看过,让您见笑。”
“你还年轻,读书是一辈子的事,慢慢来,不着急。”
宁致远看薄云久去不回,招手让她过来,薄云再对孟海涛鞠一躬,低头去挨着宁致远坐。孟海涛在壁炉前面坐下,闭目沉思,他心跳很快,薄云让他隐约想起一个故人。在某个爽朗的秋日,他听她弹琴,手里翻一卷《源氏物语》,正好停留在《薄云》这一章。他对那个人说:“你日后若是生个女儿,可以取这个名字,隽永清雅,回味无穷。”
那人掩嘴轻笑,脸上霞飞:“真真是玩笑话,就算我生女儿,也不会跟我姓啊!”
往事蒙尘,恍若隔世。薄云方才一句——红颜薄命,巫山云雨。隐约有些不详,他的思绪乱成一团。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30、盛情难却
在孟家用过午餐,重新沏茶,坐下闲聊,宁致远对薄云使个眼色,她回忆从手袋里掏出一个方形礼盒,双手递给孟琪雅:“孟小姐,这是在澳洲给你买的小礼物。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在澳洲,错过了,现在补送生日礼物,请笑纳。”
孟琪雅含笑,却不接:“致远买的,还是你买的?”
薄云不卑不亢地说:“我选的,致远买单。这是澳洲特产,我想着孟小姐应该不会讨厌。”
孟琪雅懒洋洋地拿过来,打开看了一下,倒是诚意十足。一个硕大的白金蝴蝶胸针,满钻精工,玲珑轻盈,最漂亮的是以的十几颗天然蓝色欧泊镶嵌其上,绚丽的色彩模拟蝴蝶的翅膀,如真似幻。她放在衣襟上比划一下,让父母和麦克看。
苏青含笑说:“很好,这样漂亮的欧泊只有在澳洲才买得到。致远,让你破费!琪雅的珠宝盒比小孩子的玩具箱还要可怕,塞得爆满,你何苦又买这些东西给她!她喜新厌旧,再贵重的东西也是三五次就秋扇见捐,我给她的翡翠就不知摔坏弄丢多少。”
宁致远嘴角一丝浅笑:“送珠宝总不会出错,她就算不戴,扔在柜子里,偶尔看见也是欢喜的。琪雅,喜欢吗?薄云挑了一下午才选了这枚胸针,她说只有蝴蝶般华丽的你,才戴得出气场。”
孟琪雅看薄云很谦虚,并不说话,心想薄云跟着宁致远日子长了,审美趣味的确突飞猛进,这胸针着实搔到痒处,正是她的喜好。
她给宁致远一个面子,娇声说:“盛情难却,那我就谢谢你们的一番心意。很抱歉我这阵子特别忙,都没准备新年礼物给你们,实在不好意思。”
“哦,忙什么?”宁致远问。
孟琪雅看看麦克,换英文说:“你还好意思提!跨年夜一场大乌龙,你拍拍屁股溜出去潇洒度假,剩下的麻烦都是我来收拾。且不提熟人那边得一一解释,我出入总被狗仔跟踪,连着麦克都遭殃,在快客公司楼下被拦截好几次,问他是不是介入你我之间,横刀夺爱。”
宁致远大笑起来:“琪雅,我以为你对付媒体已经很有一套,这些事是小菜一碟。”
“小菜?你没看网上怎么写的?《柠檬(宁孟)之恋告吹,孟琪雅暗自落泪》!柠檬?酸得我牙都快倒了!”
麦克厚着脸皮插嘴:“我倒是看见一篇的标题很好嘛——《名媛孟琪雅与美国猛男夜店热吻,新恋情曝光!》”
孟琪雅掐了麦克一把:“你中文大字不识一个,这些花边新闻倒是记得牢。”
麦克耸耸肩膀:“我本来没那么闲,是那些记者总是堵我上下班,举着报纸非让我看,我说看不懂,人家还翻译给我听,逼问我跟你之间的始末。”
“你敢跟记者乱讲试试看?”孟琪雅掐得愈发狠,麦克喊疼。
孟海涛一声低吼:“琪雅,你真是被宠坏了!莫要得意忘形。”
孟琪雅对父亲敬畏有加,立刻恢复淑女的斯文,理一理头发,正襟危坐。孟海涛摇摇头,女儿太放肆,还得经常叫她回来管教管教。孟海涛站起身,说:“琪雅,致远,我新收了一件宋瓷,你们跟我到书房来赏玩赏玩。”
二人明白,这是要私下谈话,耳提面命的意思,忙不迭地跟着去。书房门一关,只剩麦克、薄云和苏青三人,有点尴尬,麦克和薄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闲话,苏青从茶几下面拿出没做完的毛线活儿,手上忙碌,耳朵更忙,一字不落地听薄云和麦克说什么。
麦克是典型美国男人,自来熟,和薄云直来直去,说的都是吃喝玩乐,琐碎小事。薄云性格谨小慎微,听得多说得少,但一直紧跟思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是在敷衍。苏青暗想,她看低了薄云,本以为是个小狐狸精,靠美色迷惑宁致远,今日一见她的仪态谈吐,倒不愧是个读名牌大学的姑娘,英文水平很不错,跟麦克聊天一点都不发憷。
苏青本来对薄云极其厌恶,此时却觉得要对她重新审视。心里想着别的,手里的活儿就走样了。只听薄云哎哟一声:“苏阿姨,漏针了!”
苏青忙一看,果然漏了三针,已经又织上去四五行,白浪费时间,她懊恼不已,心情烦躁。薄云坐到她身边,说:“若是阿姨不嫌弃,我来重新织吧。补针特别耗精神,伤眼睛。”
苏青半信半疑:“你会编织?”
薄云笑而不答,接过那毛衣,麻利地抽针,拆去几行到漏针的地方,飞快地挑起来,拉一拉织片,看苏青的手劲儿,确认织法的松紧,重新开始编织。苏青看她手法娴熟,动作神速,没一会儿就把拆去的部分织好。
薄云问:“继续织下去吗?还是要加减针?”
苏青一时愣住,没来得及回答,孟海涛他们三人已经出来。宁致远看薄云手里在织毛衣,跟苏青坐在一起说话,惊讶地说:“云,你会做这个?”
薄云抬头一笑,比阳光还灿烂:“我从小就会,很久没做手,痒。”
苏青这才缓过来,笑着赞一句:“毕竟是年轻人,眼神儿好,手劲儿也足,织得飞快。”
薄云乖巧地说:“我放假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手快,不如我替您织吧,您把图样给我就行。”
孟琪雅抢着说:“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妈替我爸织的,她就是织个一年半载也无所谓,不用外人插手。”
“外人”两个字刺伤薄云,她脸上讪讪地,默默地把毛线活儿还给苏青。宁致远看薄云脸上不自在,看看手表的时间,便拉她起来,说:“时间不早,明天去叔叔家过除夕,我们还要赶着去买点东西,不得不走了。”
苏青并不强留,站起来送客。宁致远不让女佣动手,亲自替薄云穿上外套,搂着她告辞。宁致远的车开出孟家,在宁宅的花园门口停下,宁致远摇下车窗招手,在花园里扫落叶的一个佣人忙跑来。
“叔叔在家吗?”
“不巧,老爷正在歇午觉。”
“亦欢和清如两个呢?”
“少爷小姐出门会朋友了,都不在。您要不进来喝杯茶?”
宁致远含笑说:“不必,今天在孟家待了很久,我有点累。跟叔叔说一声,明天大年夜我们会早点来陪他老人家。”
薄云很客气地跟佣人挥手告别,宁致远开车回别墅,半路到一家还开门的花店买一盆水仙,心念一动,再单买一支土耳其长茎玫瑰。
上车后,他把玫瑰花递给薄云。
“送我的?”
“嗯,印象中好像没送过花给你。”
薄云嘴上不说什么,可掩饰不住嘴角弯弯,转头去看外面的风景,手里的玫瑰花散发出馥郁的甜香,萦绕在车里,她醉了。
孟家送走客人,陷入反常的安静,孟海涛和苏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孟琪雅把蝴蝶胸针兴致勃勃地戴上,给麦克看,自我欣赏。
苏青继续织毛衣,懒洋洋地说:“致远从小对你就大方,小时候每天只领五块零花钱的时候,就给你买连环画,后来自己独立挣钱,钻石名表古董,你要什么他都送到你跟前来。琪雅,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你今天点当主人的态度都没有,对薄云很不客气,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怎么这样不懂礼貌?”
麦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好自顾翻茶几上一本《中国漆器》的图册打发时间。孟琪雅本想反驳几句,见父亲脸色严肃瞪着她,不敢造次,只好说两句软话:“我不讨厌薄云,只是不喜欢她。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心情跟她装亲热。”
苏青何尝不是,只是已过知天命的年纪,不愿失了仪态。她瞥见孟琪雅十根手指光溜溜的,只腕上一个流光璀璨的钻石手镯。
“致远给你的那个蓝宝石戒指呢?扔到哪里去了?既然订婚取消,信物你要不要归还?名家镶工设计的价值另说,单那一颗纯净无瑕的15克拉蓝宝石,就价值不菲。”
孟琪雅娇笑:“妈,致远的性格你还不了解?送出手的东西我要是再还给他,岂不是打他的脸?放心,我虽然不会再戴,好好收在保险箱里呢,也许某天急用钱了拿出来,还可以救急。”
孟海涛冷笑一声:“琪雅,你从小呼风唤雨,都二十九的人了还没个定性,你现在和麦克是认真在交往吗?”
“我几时带过男孩子回家给你们瞧?这一回当然是认真的。”
麦克听见他们提及自己的名字,蓝眼睛里写满问号,孟琪雅在他脸上亲一口:“没什么,爸爸叫我对你好一点,别欺负你。”
麦克灿烂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巴不得你天天欺负我。”
苏青摇头苦笑,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女儿这样嚣张跋扈,居然真找到能容忍她的人。当母亲的容易心软,开口便说:“麦克,过年放假,你横竖也没安排,这些天就在家里住吧。”
麦克受宠若惊,忙说:“会不会太打扰你们?”
苏青其实很喜欢麦克,出身良好,教养无可挑剔,又是宁致远的好朋友,便含蓄地跟他开个玩笑:“不打扰,多个人就是添双筷子的事儿。只是我们老人家夜里睡得浅,你们年轻人别闹得动静太大就行。”
她这句英文说得浅白,麦克马上会意,腼腆地笑,孟琪雅更是羞得脸上通红,娇嗔:“妈!老不正经!”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31、甜蜜惩罚
回到别墅,宁致远看薄云一直发呆,捏捏她的耳朵,问:“跟我在一起不许走神,只许想着我。”
薄云回过神来,忙说:“没什么,我只是在回想孟叔叔说的话。”
“他跟你聊什么?”
薄云便将她的名字原来典出《源氏物语》这番话原封不动转述给宁致远听。
“原来如此,看来你妈妈有颗七窍玲珑心,才给你这样一个委婉动人的好名字。想看这本书吗?”
“还真想读一读呢。”薄云拿出她的电子书阅读器,在网上书店搜索了一下,没找到。
“不如过几天等书店开门,我陪你去买。这本书有千年历史了,我记得有白话译本,带插图的,我们去找一找,如果没有可以从网上订购。”
薄云仰头,看着他笑:“你敢跟我一起在公众场合出现?”
宁致远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们既然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走在太阳底下呢?”
傍晚,夜色蔓延上来,紫云山海拔高,薄云站在露台上,看西边的晚霞一点点黯淡,浓厚的暮色如帘幕慢慢合围,包围整座城市。天上浓云密布,看不见一粒星子,山下城市的灯火辉煌,夜生活才刚开始。红尘滚滚,她原本是浸淫在烟火气中的凡俗之人,却被宁致远带往远离尘嚣的天堂,她觉得这份幸福太饱满,太慷慨。
中午吃得太丰盛,晚上两个人都没胃口吃大鱼大肉,薄云翻翻冰箱,守着炉子熬一锅粥,摊两张葱油鸡蛋饼。
宁致远抓紧时间给公司员工和生意伙伴发贺年电邮,忙了好久,站起来伸个懒腰,去看薄云在做什么。
煎好的的葱油饼吱吱冒着香气,薄云看粥差不多好了,弯腰关火。宁致远赤脚走近,悄无声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薄云一惊,直起腰,后脑勺正撞在宁致远脸上。
“啊……”他惨呼,捂住脸,薄云花容失色,看来撞得不轻。
“怎么啦?撞到鼻梁了吗?痛不痛?”
宁致远只摇头不说话,可是眼睛润湿,可见确实疼极了。她慌乱地踮起脚,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揉揉?吹一吹?要不要去看医生?家里急救箱在哪儿?流血没有?”
他哑然失笑,伸手捂住她嘴,免得滔滔不绝,薄云眨巴眼睛,看见他鼻子红红的,是她闯的祸。她心里嘀咕——活该你偷袭我!嘴上却不敢这么刻薄,她只是努力把高大的宁致远抱在她柔软的怀里。
宁致远起初皱眉,可她身上的馨香渗入五脏六腑,他一点气恼烟消云散,干脆放任自己享受她的脉脉温情。见他伏在她胸前不动,她轻声问:“还痛吗?我给你拿冰袋敷一下?”
他大手把她抄起,一把放在厨房吧台的高脚椅上:“不用冰敷,过一会儿就好。你脑袋好硬,撞得我差点流鼻血。”
薄云咯咯笑:“谁让你鼻梁长这么高挺?”
她捧着宁致远的脸,左右端详,啧啧有声:“你要是穷人家的男孩子,靠这张脸也可以混饭吃。撞一下更验证了你是纯天然,没有隆鼻。老天爷真不公平,为什么让你又帅又有钱?”
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调侃他!宁致远大掌用力,把薄云的小脸挤成猪头,五官都变形,尤其小嘴可怜兮兮地撅起来。
“还不道歉!”
薄云的声音闷闷的:“sorry!”
“罚你亲我!”瞬间,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两张脸贴紧,他的鼻息拂在她的脸庞。
“你占我便宜……”薄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弱地抗议。他这么壮硕,她哪里挣脱得了?
“那罚别的,就怕你吃不消。”他双眼放出狼一样的绿光,狰狞地笑。
薄云背上一寒:“好,我亲,我亲!”
他的笑颜满怀期待,深邃如琉璃般的黑瞳一直望到她心底。薄云屏住呼吸,慢慢凑上去,轻柔如羽毛般在他俊挺的鼻尖上面吻了一下。
“这叫亲吗?”宁致远欲求不满地把嘴凑上去,暗示。
“撞疼的是鼻子,又不是……”她的抱怨被他的热吻吞噬。
半晌才松开,薄云喘气,宁致远叹息,轻唤她的名:“云,你真是个小妖精!”
到晚上睡觉,宁致远又被激怒,薄云穿了一套严严实实的睡衣睡裤,还死拽着衣襟不肯脱。他正是烈焰焚身的时刻,吻得急切而狂乱,荷尔蒙混着古龙水的体味蒸腾,她好似要被他炙热的火焰烧伤。
“干嘛扭手扭脚的?在澳洲我们不是很开心吗?”他抱怨。
薄云脑子里嗡一声,想起那些放浪形骸的日子,每晚“鸳鸯绣被翻红浪”,哦,不,在炎炎夏日,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布料,简直是海水里两条产卵季节的鱼,整日交缠在一起。
此一时彼一时啊!她逼急了终于说:“我……我身上来了,不方便。”
宁致远嚎叫一声,抓头发,为什么总是在最畅快的假日喊暂停!薄云悄悄溜下床就想去客房或者隔壁套房睡。宁致远低吼:“去哪儿?还不乖乖过来!”
“我又不能跟你那个……”
“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除了那件事儿不会做别的?”
宁致远抱着薄云一起躺在被窝里,她的心情渐渐沉静下来,能感受到宁致远逐渐平缓的呼吸和强健有力的心跳。
这种温馨的感觉好奇怪,她觉得她拥有宁致远,而且是独占!好可怕的想法!她从小到大没有要独占什么东西的渴望,她也不会嫉妒别人拥有的事物。可是她的心却一点一滴地扩张,想要把宁致远包裹进来,妥帖收藏。除了一起缠绵,她还想和他说话,看他做事,跟他分享点点滴滴。她想更懂他,了解他的一切。
不仅如此,她贪求他的爱,剔除情欲的纯粹的爱,就像现在这样的相拥而眠。她不禁双颊通红,心跳加速。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宁致远已经在浴室洗漱,她一咕噜爬起来,可不能比他晚,还得伺候冰山大人吃早饭呢。过年期间张妈也放假,这些家务事儿都是她做。
宁致远从浴室走出来,把夜里穿的t恤脱下,跟她说早安。薄云在蓝色的晨光中乍然看见他的身躯——强壮有力的胳膊,古铜色的胸膛,紧绷而肌理分明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这是日日紧拥她的怀抱啊!她吞了一下口水,傻呆呆地一直盯着,直到宁致远走到她跟前,扣住她的下颌。
“小傻瓜,看痴了?”
薄云不敢说,他真的“秀色可餐”,她突然觉得“好饿”。
宁致远懂女人,使坏地笑,按着薄云的小脑袋,贴上危险地带。
“抱抱我……”他低语,薄云就跟中了蛊一般,温顺地抱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的脸紧贴在他滚烫的亢奋之上,小手不由自主地按住他结实的窄臀。她不敢动,生怕一动宁致远就会兽性大发,犯下“血案”。
“想要我吗?”宁致远的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儿,慢条斯理地勾引,其实男女结合有很多种方法,他不介意给她上点“高阶课程”。
薄云羞得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怕什么?女人当然也会有欲望,不必感到羞耻。我不介意你享用我,用别的方法。”
他纤长的手指慢吞吞地描摹她娇嫩的唇的曲线,勾引她张开小嘴,逗弄她的香舌缠吮。薄云神智恍惚,全面溃败,卧室里一阵暧昧的喘息,甜腻的气息弥漫。
满足之后的宁致远,伸个大大的懒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回味刚才的销魂蚀骨。薄云洗漱完毕,出来看他还一动不动。
“起来吧,还说要早点去你叔叔家呢。”
宁致远这才坐起来,指挥薄云替他在衣柜里取一件衬衫。他像个皇帝一样等着她伺候,她低着头,一颗颗系好那密集的小扣子。在静谧的时刻,她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手指不小心划过他的皮肤而已,只是替他理顺胸前的衣褶而已,只是靠得有点近而已……但这若有似无的触碰拨动她的心弦。
宁致远的黑眸中暗藏着情潮,他只是表面平静,暗中酝酿几日之后的大爆发。薄云在阳光中莹润发光的脸庞真美,明亮而娇艳,眼睛如宝石一般澄澈,他真想不顾一切扑到她!
昨天去过一次孟家,今日到宁宅,薄云不那么慌张,在家吃点简单的食物,她想着老人家爱喜庆,穿一件大红高领羊绒衫,配格子百褶半裙,标准的乖乖女拜年的模样,出门穿上靴子,套上一件羊毛斗篷就成。
她站在镜子前面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戴上翡翠,红配绿似乎有点太刺眼。宁致远把翡翠坠子给她戴在毛衣外面:“这样配很好看,你浑身上下只戴这一件首饰,哪怕撞色也没关系。”
薄云给自己上妆,她技术还不熟练,像个勤奋的学生那般一丝不苟。宁致远靠在一旁欣赏,她五官精致无暇,淡妆浓抹总相宜,哪怕只是扑点腮红,也会令人惊艳。
“云,抽空我陪你再去添置几件首饰吧,戴来戴去就这两样。”
“不用了,我还是学生,就保持朴素的样子最好。开学了我也不会戴翡翠,太显摆。何况我很喜欢你送我的钥匙项链,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宁致远微笑,薄云在这一点上让他很满意,没有强烈的物欲,而且会珍惜他给予的点滴。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32、除夕之夜
下午,薄云跟随宁致远来到淮海路20号,传说中他出生的老宅。宁致远看出她紧张,拉着她的手,传递安抚的力量。他的车驶入花园,佣人就已经在大门口候着,接过宁致远带来的伴手礼和水仙花。他们刚进入玄关脱下外套,就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从楼上飞奔而下。
“哥哥来啦!”
宁家是西化的大家族,不把堂兄弟姐妹和表亲什么的分得那么清楚,像美国人那样一律以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相称。薄云一时没搞清楚他们的关系。
宁致远和两个弟妹拥抱一下,介绍薄云:“这是我女朋友,薄云。云,这是姐姐,叫亦欢,弟弟叫清和,他们俩是我叔叔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堂妹和堂弟。”
亦欢活泼,双手拉着薄云说:“昨儿我就听佣人说,哥哥带了个特别好看的女孩子去孟家吃饭,我们惦记了一天呢。你说中文还是英文?我们才回来几天还没习惯,说中文特费劲儿,搞不好一会儿就自动换挡成英语频道啦。”
薄云有点腼腆:“我英文听得懂,就是说得很一般,你们随意,不用考虑我。”
宁致远狠狠捏一下宁亦欢的脸颊:“三天不打皮痒,在美国待久了就忘了母语?书法有没有好好练?请的家教被你们气跑了吧?”
宁清和立刻爆料:“哥哥,还说呢,亦欢暗恋我们的书法老师,硬让人家抓着她的小手教她临摹整本《兰亭集序》,你说变态不变态?她还……”
清和还没说完,亦欢气急败坏,一把捂住弟弟的嘴,小腿上踢一下,清和吃痛,跪倒在地毯上。宁致远哈哈大笑,抄手看姐弟俩斗法。他是独生子,但大家族孩子多,他最喜欢看热闹,觉得这才像家。
宁致远的叔叔下楼来,薄云忙鞠躬问候。宁毅信是个和蔼的中年男人,拍拍宁致远的肩膀,让他带着女朋友一起到客厅坐。薄云昨天在孟家,只觉富丽堂皇、帘幕深深,博古架上的古董看得人眼花缭乱。今日到了宁宅,却是分外敞亮,一屋线条简练刚直的现代化家具,多一件少一件都不对味,也没有任何一件物饰物摆放得不是地方。落地窗的帘子全部拉开,取自然光照亮客厅,老壁炉没生火,只是个装饰,上面放着几个素雅瓷瓶,插着腊梅花。暖气开得刚刚好,不觉得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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