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琪安
“我没吃过这个。”薄云瞪大眼睛。
“你会喜欢的,我教你。”
宁致远拿起一个,握住,挤几滴柠檬汁在上面,送到嘴边,优雅地吞下去。
“嗯……很新鲜,滋味甘甜,试试看。”
薄云问:“直接吞?”
“如果你愿意,可以咬。”
薄云壮起胆子,依葫芦画瓢,鼓足勇气,闭上眼睛,把冰凉的生蚝塞进嘴里,跐溜一下就滑下去,她只来得及尝到一点余味,清新爽口。
宁致远捏捏她的脸:“好吃吗?”
“额……其实没来得及品尝。”
宁致远再递上一个到她唇边:“来,这一次慢慢吃。”
她张开嘴的样子真诱人,宁致远觉得都不用吃生蚝来催情,她的唇如此娇嫩欲滴,看着她就能让他血液沸腾。
宁致远不知是故意刁难,还是真想让薄云享受美食,生蚝撤下之后,主菜是蜗牛,他手把手地教,薄云很乖,跟着学,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一顿饭吃完,一半食物都是他喂她吃下去的。不知不觉酒喝得不少,她双颊酡红,一直蔓延到胸口,宁致远知道,薄云已经有醉意,今晚是他的happyhour,薄云,就是最美味的饭后甜品。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72、温柔夜色
今晚的薄云像个小公主,为了去高级餐厅吃饭,她特意回酒店房间换了身衣服,小圆领上衣的领子上缝缀精细水钻,配一条淡粉色欧根纱蓬蓬裙,浅棕色玛丽珍高跟鞋,非常法国味儿。这一身是宁致远给她选的,路过店家的橱窗,她的视线只是被黏住了那么一下子,他已经掏出信用卡。
回到酒店房间,她还没来得及脱下高跟鞋,已经被宁致远一把抄起,放在窗台上。
“不要!”薄云很害怕,这可是五楼,背后就是玻璃窗。
“怕什么?”
“恐高。”
宁致远让她转过脸去看外面,不远处,埃菲尔铁塔镶嵌在雕花拱形窗框里,活脱脱一张风景明信片。
“好美!”薄云趴在窗上欣赏,夜间灯光璀璨的埃菲尔铁塔,比起白天所见的壮观,更显得浪漫梦幻,在深蓝的夜空下,好似水晶铸就的一般。
宁致远吻着她的脖颈:“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应该做一点美好的事吗?”他拉上窗帘,屋里一片朦胧的黑暗,一盏壁灯照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你今天很优雅,我的小女孩。”
“不要这样……”
她无法抗拒他,强悍,霸道,以及驾轻就熟的技巧。他贴住她的耳朵低语,磁性的嗓音安抚她,挑逗她。
“求求你……”
“求什么?”
“不要在这里,好丢人。”
“我偏要。”
薄云妥协:“那……至少……关灯?”
“我要清清楚楚地欣赏你,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他的手指带着电,万般花样,悠然玩弄,她毫无招架之力。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只能抓紧他的胳膊,好似溺水时抓住浮木。
“说你爱我。”他想听。
“啊!我爱你!”她高喊,受不了他的催促,显得那样无助而天真。
良久,他抱着她在床上躺下,两个人仍然喘息未定。
次日早上,薄云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而宁致远已经在酒店的游泳池舒舒服服地游了一小时。他把薄云吻醒,套房外间飘来咖啡和可颂面包的香气。
“快起来啦,小傻瓜,今天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还要去香榭丽舍大街购物呢!”来了两三天,宁致远一直带着薄云四处闲逛,反而没去登塔,反正就住在铁塔附近,每天都可以从窗口欣赏美景,不着急。
薄云晕晕沉沉刷牙洗脸,宁致远慢吞吞地挂胡子,雪白泡沫涂在下颌和脖子上,薄云偷眼看他,真是一头荷尔蒙旺盛的野兽。她轻轻探手过去,捏他的腰。
宁致远从镜子里看着他笑。
“你不累吗?还早起去游泳。”
“我精神好得很,多少年了都是这个习惯,一天不运动就难受,我在公司也设置了健身房,鼓励员工每天至少要运动一会儿,我有时候会利用午休时间在跑步机上锻炼半小时。”
“为了维持身材?”
“主要是保持良好的状态,运动让我思维清醒,精力充沛。”
薄云飞他一眼:“我觉得你晚上做的运动已经足够消耗体力了。”
宁致远洗干净脸上的剃须泡沫:“哦,云,我还没尽全力,你要不要体验一下我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不要!薄云可不会忘记,从前他不怜香惜玉的时候,有多少次把她折腾得晕过去。
她恨恨地说:“讨厌,你就是衣冠禽兽!”
“不必粉饰,我就是禽兽!”他坦然承认,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他健康、年轻,为什么不享受男欢女爱呢?
出门时间太晚,等他们到达在埃菲尔铁塔下面,游客大排长队,问了一下,起码要等两个小时才能上塔。薄云感到泄气,加上恐高,她放弃登塔的心愿。
“真的吗?会不会感到遗憾?”宁致远问。
“不要紧啦,我们每晚都欣赏埃菲尔的夜景,我已经很满足。”
宁致远很喜欢薄云的洒脱,不黏黏糊糊,患得患失。他带薄云穿过铁塔,去附近停车场取车,走到铁塔脚下,他示意薄云抬头看,钢筋铁骨的塔身装饰着繁复的花纹,每个角度看,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他用相机给一侧的塔基拍摄了一张特写,逆光下,蓝色背景突出黑色钢铁的线条轮廓。
“瞧瞧,像不像那个?”宁致远展示给薄云看。
薄云歪着头瞅了半天,恍然大悟,像女人的……丁字裤,还是薄纱蕾丝的!她捂住嘴,笑得眼泪都飚出来。宁致远咬着她的耳朵说:“等下你去买一条,穿上,我再拍一张照片对比。”
宁致远带着薄云走完香榭丽舍大街,她却一家店都不肯走进去。
“不买香水?手袋呢?珠宝呢?”宁致远一直驻足询问,薄云都摇头,她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不想贪恋锦衣华服。一条街走到底,宁致远只花了5欧给她买了一杯冰淇淋解馋。真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啊,一口甜食就能让她眉开眼笑,根本不需要名牌包包来哄佳人一笑。
他们站在凯旋门顶上,远眺壮丽的巴黎市景,宁致远一一指给薄云看,哪里是他们已经去过的,哪里是即将要去的。
“接下来我们逛哪儿?”
“还有好多地方呢,卢浮宫至少需要三天,还有罗丹美术馆、奥赛美术馆、拿破仑陵寝、圣心大教堂、巴黎圣母院、凡尔赛宫……”
薄云想,这得多长时间才能看完啊!宁致远一点都不着急。
“旅行的意义在于体验一个地方的文化,如果走马观花有什么意思?等你把巴黎都逛遍了,我们可以去普罗旺斯住几天,看薰衣草,然后继续南下,到罗马待两周。”
薄云依偎在宁致远的怀里,好幸福,他亦师亦友,带她认识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
在卢浮宫,薄云一门心思要去看《蒙娜丽莎》,宁致远却教她要慢慢走,细细看,他买了一本介绍卢浮宫画作收藏的图册,按顺序带她欣赏这些顶级的世界名画。他引导薄云去欣赏这些画作的伟大之处和丰富的细节,布歇的《出浴的狄安娜》、德拉克洛瓦的《自由引导人民》、安格尔的《大宫女》……
在雅克路易大卫的《拿破仑加冕典礼》的巨幅画作前面,宁致远指给薄云看,画家如何把他本人也巧妙地安置在观众席中,而在凡尔赛宫还有一副几乎完全一样的壁画。
“你会带我去看吗?”
“当然。”
画作浩如烟海,几个小时都没看完,薄云双腿酸疼,实在没有力气坚持,宁致远只好带她抄近路,直奔到《蒙娜丽莎》展览的房间。
《蒙娜丽莎》的画作小得出奇,人山人海围着,无数相机在闪光,工作人员和保安神情严肃,严密观察每个游客。薄云个子小,又不好意思往前面挤,想挤也挤不进去,她努力踮起脚尖还是看不真切,宁致远扣住她的腰,把她高举起来,离地半米,她害羞不已,瞅了一眼就下地,悄声说:“没我想象中那么……华丽,好小,好黯淡。”
宁致远微微一笑:“有点失望,对吧?期望值太高,看见实物难免落差太大。其实我个人更喜欢卢浮宫馆藏的另一幅达芬奇名作。”
宁致远带薄云倒转回去,欣赏《圣母圣婴与圣安娜像》,这幅画的风景绘画方法和《蒙娜丽莎》如出一辙,但尺寸有一人高,因此带给薄云更大的震撼感。她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悄声说:“这里面的圣母好纯洁,她的脸庞比蒙娜丽莎看起来更美。”
宁致远微笑,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对,这幅画在宗教画作中的地位,可以和《蒙娜丽莎》在肖像画中的有名程度比肩。你要学会树立自己的审美趣味,不必人云亦云。”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73、夏日恋曲
卢浮宫太大,珍品太多,薄云只觉眼花缭乱,宁致远欣赏藏品极为细致,有时候能在一件藏品面前站足足半小时。到第三天,第三次来,他们还没逛完整个卢浮宫,薄云惦记着那枚欧仁妮皇后的钻石蝴蝶胸针,传说中几百万欧元天价的珠宝。他们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房间的一个小橱窗里面发现这件珍品,她不敢置信地贴在玻璃上欣赏这个巨大璀璨的胸针、不计其数的钻石,天马行空的设计……
“几百万欧元的珍宝,就这样和其他物品一起挤在半米不到的小格子里面?”薄云慨叹。
“卢浮宫里,雕塑绘画等艺术品占有崇高地位,像珠宝这些工艺品反而是其次。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不是因为贵就一定好,明白吗?金钱和艺术不能划等号。”
宁致远又给薄云上了一课。
黄昏时,他们从卢浮宫出来,在铺满白沙的花园中散步。
“就在这里找个露天餐厅吃饭,可好?”宁致远看薄云一直揉膝盖,俨然累得不行。
“好啊,我真的走不动啦。”
宁致远弯腰屈身:“上来,我背你。”
薄云左右看看,到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侣,没关系吧,她趴到宁致远的背上,搂住他的肩膀,好温馨的感觉。小时候她一直渴望能有个爸爸这样背她,去看电影,去逛公园……从来没实现过。没想到20岁了,能有个男朋友宠她如斯。
走了一段路,宁致远把薄云放下,他们选择这家看起来很漂亮的露天餐厅,绿树环绕中一间玻璃房子,穿着黑色西服的俊美侍者走来走去。夏日晴朗,人们都愿意在露天的座位上享受美食,谈笑风生。
薄云对着一盘海鲜沙拉大快朵颐,宁致远看她胃口好,捏捏她的脸:“慢点吃,不够再点一份牛排。”
薄云喝了半杯水,拍拍胸口说:“没想到逛卢浮宫是个体力活儿……”
正说着,她的视线被附近草坪上一对情侣吸引,在黄昏的阳光下,年轻的躯体纠缠翻滚,他们看起来……实在是……太饥渴!
宁致远也转头看,哦老天爷,那个男孩子简直把舌头都伸入那姑娘的喉咙里啦,而那姑娘的手也一点儿都不老实。
宁致远并不多看,还把薄云的脸掰正:“专心吃饭,别瞧热闹。”
薄云吐吐舌头:“他们……好大胆。”
宁致远耸耸肩:“这是巴黎,浪漫之都。”
薄云还是忍不住偷瞧,哦,战况越演越烈,就算在巴黎逛了好几天,她都没见过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吻得如此忘乎所以的情侣,她心想,他们需要的不是草坪,而是一张床。
宁致远凑近她:“我们其实也可以当众表演一下,如果你眼馋的话。”
薄云瞪大眼睛,脸烧红,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才没那么开放呢!”
回到酒店,两个人都有些疲倦,宁致远把所有窗帘都拉上,只留一盏昏黄的水晶吊灯,他沐浴后躺在床上看书,等待薄云慢吞吞拾掇自己。
薄云还在回想今天在卢浮宫的所见所闻,这个城市宁致远已经来过许多次,薄云像个无知的小学生,每天都戴着一个语音导览器听讲解,但官方解说比不上宁致远的讲述来得精彩。他博学多才,通晓英语和法语,总能提示薄云许多丰富的细节,补充官方资料的不足之处。薄云很满足,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忽然她灵机一动,不如玩个小游戏,博君一笑。宁致远久候薄云不至,忍不住放下,提高声音:“云,你是不是在浴缸里泡到晕倒了?”
“别进来!我马上就好。”
她款款走出来,关上浴室的灯,立在门框处,站着不动。宁致远抬头一看,太不可思议!她像一座雕塑!
只见薄云把头发盘起来,露出天鹅般秀美的脖子和肩膀,裹着一条白色被单,最奇妙的是她看起来没有胳膊!定睛一瞧,原来她戴着一副长过手肘的黑丝绒手套,在黑暗的背景上,营造出胳膊消失的错觉。这副手套原本是他们在古董店淘来,准备送给珍妮的。
薄云故意把眼神放空,神情凝重严肃,压低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宁致远大笑:“你在模仿米罗的维纳斯?”
薄云缓缓走出来,长长的白床单一直垂落脚面,使得她举步维艰,更像一具僵硬的大理石雕像。宁致远掀开被子坐起来,扶着她的肩膀,声音魅惑低哑:“哦,还不太像,你的白布裹得太严实,维纳斯的布只到肚脐眼儿下面。”说着,他把白布往下拉,薄云马上去护住暴露的胸口。
“哦,不许动!你要扮维纳斯就要敬业!你可是一具雕像!”
白布堆在她的腰间,再低一寸她就要羞死了。不,现在已经害臊得不行,暴露在空气中。
宁致远贴上来,品尝、催眠、煽动,他的唇舌带着魔力,她忍不住扭动。
“不要!”
“哦……云,是你开始这个游戏的,别忘了,你无法阻止我的欺凌,因为米罗的维纳斯没有胳膊!乖乖的……我会疼惜你……”
薄云欲哭无泪,她扮演维纳斯的本意不是让他为所欲为!
白床单脱落,她浑身上限只剩下那副黑色天鹅绒手套,雪腻娇躯在他面前裸裎。
薄云和宁致远在巴黎颠鸳倒凤,顾情和文浩然的“西游记”也正演得精彩。他们离开云南,继续前往四川。
顾情在成都有个熟人罗子文,特地联系了一下,吃顿饭,叙叙旧。
“他是什么人啊?”文浩然问。
“以前他爸是在n市当官的,跟我爸在一个单位,对门对面的邻居,后来西部大开发的时候,他父亲举家迁徙到成都,下海做生意,听说赚得盆满钵满。”
“老子有钱,儿子未必出息。”文浩然淡定评价。
“确实,我很久没见过他,不知道现在混得如何。”
他们在约定好的一家火锅店门口等,这条街在夜里灯火通明,宽阔的双向八车道,两侧人行道边都是高级茶坊和食肆,这是罗子文订的地方。
只听一阵嚣张的引擎声,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旋风一般停在门口,一个打扮入时的男人走下车,把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高喊:“哎哟,顾情,好久不见,想死我啦!”
他走过来,拥抱顾情,大力在她背上拍两下,顾情觉得肺都快吐出来。
“罗子文,你轻点儿!”
二人噼里啪啦说了几句,罗子文好像刚看见顾情身边有人一样,转向文浩然:“抱歉抱歉,我光顾着高兴啦,没看见这位帅哥,贵姓?”
“免贵,我叫文浩然。”
顾情忙拉过文浩然,笑盈盈地说:“我男朋友很帅吧。”
文浩然不好意思地低头,眼前这个油光粉面的男人才是“帅哥”,发型时髦,发蜡打得十级台风都吹不动,穿着华丽的蓝色印花衬衫,扣子敞开三颗,能看见一大片胸膛,皮鞋有如镜面一般,一粒灰尘都没有,胳膊肘下夹着一个gucci的包。
三人说说笑笑走入饭店,说是火锅店,却不见烟火缭绕的大堂,全是一格一格的包厢,按照八卦来分布,服务生点头哈腰,引他们进入“风水最好”的一间。
包厢是中式装修,全套红木家具,真皮沙发,还有麻将桌和茶几。硕大圆桌只坐三个人,显得空荡荡的,一个穿着高叉锦缎旗袍的女服务员已经守候在里面,递上酒水单。
“喝什么?千万别跟我客气。”罗子文热情招呼。
顾情笑:“听说四川吃火锅都爱喝冰豆浆,解辣。”
“开玩笑,你大老远来就给你喝这个?这不埋汰人嘛!五粮液还是拉菲?”
顾情说:“我们是老朋友难得聚一聚说说话,又不是生意场上的应酬,不必客套。以茶代酒不是更好?”
文浩然也轻言细语地说一句:“你要开车,还是不喝酒比较好。”
罗子文瞥一眼文浩然,衣着整洁质朴,神情淡然,不知是何来路,他顺水推舟:“你说得对,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那我们整点没酒精的。”
罗子文选择了五六种鲜榨果汁和依云矿泉水,又叫沏一壶上好的蒙顶石花来。
顾情不能吃太辣的,就用鸳鸯锅底,清汤是人参乌骨鸡。他见顾情和文浩然点菜都“保守”,大手一挥,他来做主,各种山珍海味的食材摆满一桌子,文浩然苦笑,这场面豪华、胡吃海塞的派头就是“有钱人”的风格吗?
深度索欢:邪魅总裁的小嫩妻 274、纨绔子弟
席间,罗子文状似无意地问起:“浩然,你毕业了吗?”
“嗯,刚毕业,8月就开始上班。”
“在哪个单位高就?”
顾情抢着回答:“你用快客吗?”
“当然,现在谁不用谁就out了。”
“浩然就是去快客公司当软件工程师,厉害吧!”
“哇,牛人!”罗子文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对文浩然竖起大拇指。可话锋一转,他开始大聊特聊他的生意,原来他是个药品经销商,顾情也是才知道,他们俩对这一行一无所知,一顿饭变成罗子文的演讲专场。
罗子文眉飞色舞地讲述他是如何挖到第一桶金,在某个社交场合,酒精上头,有人不小心泄露某个药品马上要被列入《国家基本药物目录》,他竖起耳朵听得一字不落,第二天就找关系,把这个药品在这个地区的独家代理权拿下。果然没多久,这个药就上目录了,身价立刻从贱到贵,加上垄断性地位,他等于一夜暴富,坐收钞票。
“我不搞零售那种小打小闹,只做医院这条线,懂吗?这是最赚钱的!”
顾情和文浩然悄悄交换一个眼神,少说话多吃东西,不时点头表示崇拜,任由罗子文滔滔不绝。
一顿饭吃到夜深,三人出门来,泊车小弟已经乖觉地把车子开到门口,罗子文靠在车门上说:“你们住哪儿?我送你们。”
“我在锦里附近订了个旅店。不远,我们打车回去。”
“那怎么行,我来送!”
顾情笑着调侃:“你的玛莎拉蒂是双人座,我们有三个人,你怎么送?”
文浩然微微一笑:“谢谢你的招待,就不麻烦你送了。趁着夜里凉快,我们还想在这里走一走看一看。”
罗子文作罢,热情地和两个人拥抱,道别的话足足又说了一刻钟,叫他们在成都这几日随时找他,保管吃好玩好。
红色玛莎拉蒂消失在夜色中,顾情忍不住,打了个麻辣味儿的饱嗝,文浩然捂住嘴,笑得发抖。
“你吃撑了?”他忍住笑,替顾情拍拍背。
“话不投机,只能猛吃,我真的撑到嗓子眼儿啦。”顾情大方承认。
文浩然顺着她的话说:“我吃得也不少,确实美味。”
“当然!没点贵价酒水都吃了几千块,如果不好吃,那这家店还做什么生意?”
“你朋友很大方,是不是你们那个圈子都是这个做派?”
什么叫她那个圈子?顾情猛掐文浩然一下,想骂人,谁知吸了冷空气,打嗝儿不停,憋得脸通红。文浩然一边笑一边替她又揉又拍。
二人散了一会儿步,消消食,叫一辆出租车回住处,洗干净身上的火锅味道,喝了一杯热茶,顾情打了一晚上的嗝儿终于止住。
“浩然,你可不许把我和罗子文那种人划到一处。”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虽然是类似的出身,可是你很真诚,也不摆架子。”
顾情娇俏地笑起来:“其实小时候,我妈还开玩笑叫我嫁给罗子文呢。今晚一见,真是庆幸,幸好没结娃娃亲。他一副纨绔子弟夸夸其谈的做派,离我近一点儿,我都一身鸡皮疙瘩。”
文浩然跟着调侃:“他有什么不好,人家穿的是范思哲,还故意把袖子撸起来,给你秀他的江诗丹顿陀飞轮。”
“这种穿着打扮,若是在宁致远那种世家子弟身上,可谓贵族风范,撑得起气场。罗子文却是半灌水响叮当,浅薄得很,着装再华丽,座驾再气派,还是像个农民企业家,暴发户的味道。钱不是万能的,有些形而上的东西花再多钱也买不到。”
文浩然主动替顾情吹头发,一边说:“你真的很欣赏宁致远,动不动拿他当标杆,可是放眼现在年轻的富豪,在形象气质上能超过他的,怕是数不出几个。”
“你很快就是快客公司的员工了,接触得多,你自然就会体会到宁致远的魅力,我崇拜他不是无缘无故,他绝对是商业奇才,出身好长得帅只是锦上添花。”
“嗯,说不定快客公司内部就是搞个人崇拜呢,看谁会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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