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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顾松义对桐薄的态度很暧昧,桐薄对这唯一的朋友很珍惜,在顾松义对他告白时,他虽然很惊讶顾松义竟然喜欢男人,但大学里这种事见过的也不少,因此也没有很抗拒。
只是心情有点复杂,他分不清心里对顾松义的是爱情还是友情,他拒绝了顾松义,想还是做朋友。
有了父母的先例,在他眼里,爱情很不堪一击。
顾松义很失望,但还是答应了他。
这层窗户纸捅破之后,顾松义在桐薄面前就扯下了他的那张面具,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总喜欢对桐薄动手动脚。
桐薄很不习惯,而顾松义始终拿情难自禁来当借口,桐薄心里对拒绝他有愧疚,便没有深究,只想着疏远一阵子或许会好一点。
在顾松义生日那天,他举办了一个生日趴,桐薄也去了,那天玩到很晚,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顾松义留下了桐薄,很委屈的指责他为什么不理他了。
派对上顾松义喝了点酒,他这是喝醉了,桐薄只能哄着他,顺着他。然后顾松义递给了他一个黄符包着的符纸,说是专门为他求的平安符,爬了好久的山,回来脚都起泡了。
桐薄心中有愧,顾松义对他这么好,他却无以为报。
顾松义却全然不在乎能不能得到他的回应,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时时刻刻把平安符带在身上,并告诉他不能拆开,拆开就没用了。
他半醉半醒的说着这话,颇有一些孩子气,桐薄应下了。
然而他哪里知道,这根本不是平安符,而是催命符。
顾松义在校是温和有礼的学生会会长,长着一张温柔如同邻家小哥哥的脸,哄骗了不知道多少女生和他上床,堕胎的更是数不胜数,偏偏他还跟能装,哄的女孩心甘情愿,脚踏两船从没翻过船。
他还极有手段,找的女孩都是没有家庭背景的,顾松义家里有点势力,有些分手堕胎的女生再难过再有怨气,也不敢把这些事闹大。
坏事做多了,总会遭到报应,顾松义就在某一个月开始,出现头晕脑花的症状,有时晚上睡觉还喘不过气,他以为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跑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身体器官在迅速的衰老,照这个速度下去,很可能活不过两年。
顾松义是个渣渣,他也跟惜命。
留院观察了两个月,用了各种药物压制,仍旧没有好转。
直到有一次,他在医院的回廊碰到一个人,他只从那人面前经过,那人就看出了他是什么情况,并且告诉了他。
原来,是为顾松义堕胎的女孩太多,未出世的婴儿拧成一股强烈的怨气,投注在他身上,这些怨气要将他的阳气吞噬,等阳气散尽的那一天,他的寿命就走到了尽头。
顾松义那时还是不信鬼神的,只当他是个骗子,想要骗钱,骂了几句就走了。
之后,顾松义的身体机能衰老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个披着年轻人皮的迟暮老人,医生推测的生命时长从两年缩短到了两个月。
他霎时间心慌意乱,他神差鬼使的又走了上次的那条回廊,又看到了长椅上坐着的那人,这回他没有径直走开,而是让护士推着轮椅过去。
那人穿着灰色长衫,鼻子下面有两条黑色的胡子,带着一副圆圆的黑色盲人眼镜,看着像个江湖骗子。
顾松义觉得他肯定是脑子坏了,他正想叫护士过来推他回去,这人又开口了,他说他能帮他。
他递给他一张包成三角形的符纸,让他晚上睡觉放在枕下,不出半个月,他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顾松义半信半疑的接过符纸,照他说的做了,半个月后,他再检查的时候,身体果真开始好转,他不得不开始认真的思索那人说的话。
从那天起,他天天会去回廊看那人有没有来,在一个月后,他终于又遇到了那人,他和那人恳求帮他,那人应了。
那人告诉他,这符纸只能一时压制住这邪魔之物,要想破局,必须要找一个替罪羊,待他受过。
顾松义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他想都没做多想,就同意了,当他问那人要多少报酬,那人说了个二十万。
二十万对他来说不算多,住院都得花不少钱。
这人开了口要钱,他心里也安定了一些。
他还和顾松义说,推算出他们学校就有一个很合适的人……
于是,就有了他后来接近桐薄的戏码。
就在前天,桐薄半夜突然胸闷气短,喘不过气,颤着手指打了120,车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不清醒了,抢救了七个小时,最后宣布抢救无效死亡,被送到了这间小小的停尸间。
柏坠动了动手腕,扯了下嘴角,这具身体死亡时间不久,还好还没放进冷冻柜,不然说破天也成了诈尸了。
“抱歉先生,这次传送时间没有掐准,是我的失误。”零的声音闷闷的,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简直是他的统生耻辱!
“没事。”柏坠看了看周围,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
小杨是人民医院看守停尸间的员工,和他一起看守的人去上厕所了,他脑袋往下磕了磕,有些昏昏欲睡。
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一点了。
小杨打了个哈欠,忽然听到里面有窸窣的声音穿出来,小杨的哈欠打了一半,背后寒毛卓竖,他想起了一位看守停尸间有些年段的前辈说过,晚上无论听到里面传出什么声音,都要装作没听见。
做他们这一行的,好奇心不能太大。
小杨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他搓了搓手臂,小声嘀咕:“顺子这家伙,上个厕所磨磨蹭蹭的——”
他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出声了他才发现,他的声音抖的那么厉害。
小杨眼皮直跳,心中安慰自己:没事,算命先生说了我命硬,不会有事的……
越安慰越害怕,小杨眼皮直跳。
蓦地,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道低低的男声:“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
小杨:“!!!”
日了狗了,小杨身体抖成了筛子,他根本不敢回话,想跑身体也不听指挥,脚步一下都移动不了,肢体仿佛被人控制了一样。
小杨憋着气不敢喘,听说有些鬼就是靠着气味识人的。
他虽然没有遇见过鬼,但一直都相信世界上有鬼。
他头皮发麻,四肢无力,一定是那个鬼控制了他,小杨不禁悲哀的想,他一双拳头和人对打还行,和鬼对打……
他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小杨想起了他还没来得及和暗恋的护士表白,还没来得及告诉爸妈银行卡密码,还没来得及品尝h市最有名的那家餐厅……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阶段,敲门声没再响起,小杨的肢体也恢复了知觉,他一下瘫倒在地,抬头看着停尸房的门。
难道是那个鬼大发慈悲放过他了?
柏坠回到了床边,他刚才问过零,外面明明是有人的,但是那人不肯搭理他,他只好又坐回来了。
停尸房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还有一些其他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总之不太好闻,送到这的尸体都是这两天的,明天大概就要被拖走了,各种各样的尸体都有。
外面传来了谈话声,柏坠眼睛一亮,他动作乖巧的蹲下,不敢出声吓到胆小的看守员,他把耳朵贴在门边。
目睹了全程的零:……”
“……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吗?才十分钟啊。”
“卧槽,见鬼了——啊呸呸,不是,你是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不对不对,不能说那个字。”
“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刚才,里面传来了敲门声!敲门声啊!你是不知道多吓人,还问我外面有没有人——不是有一个说法嘛,有些话是不能随便应的,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没说话。”
“真的假的?不会是你梦游吧。”
“我这还没睡着呢!”
柏坠看他们聊的挺欢乐的,他抬手,轻轻敲了一下门。
外面的聊天声戛然而止。
小杨和他搭档对眼一看,眼神交流。
——你有没有听到……
——疯狂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卧槽不是幻觉!
——跑吗?
柏坠轻轻开口打断了他们的无声交流:“不好意思,白天我不小心在里面睡着了,能帮忙开门放我出去吗?”
“……在这种地方?睡着了!!?”小杨声音透着极度的不信任。
他的同伴朝他疯狂的递眼神,让他不要搭话。
小杨也意识到了他居然回答了里面的人,顿时脸上一白,赶紧把刚才那句话翻来覆去读了两遍,确定没有答应什么事。
柏坠:“真的,我是活人,我有体温——”
他犹豫了会,该体现他演技的时候到了,他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说:“我在里面待了好久了,我好害怕,求求你们开门吧,我真的快疯了。”
在里面待那么久,谁不得疯啊。
小杨小声的说:“我看好像不是那玩意。”
“万一呢,我先去叫人吧要不。”
“大晚上的,哪来的闲人,值班的护士都不乐意往这来——”
两人讨论了几分钟,里面传出压抑的啜泣声,并不是那种瘆人的哭声,直让人感觉可怜。
他说:“这样吧,小兄弟,你开一下里面的灯,灯亮咱们就开门。”
小杨觉得他想了一个好办法,鬼都是怕光的,这个提议和他一起看门的也同意了。
柏坠按照他说的地方,在暗中找到开关,一下打开了停尸房的灯,灯光刺眼,柏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眼尾红了一块,本来没哭的他看起来就像刚哭过一样。
那两人把门打开,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缝,确定了这是活人,才松了一口气。
小杨说:“你这也真是的,在这里都能睡着——不过我看着你眼生,不是这医院的人吧。”
“病人、我是病人的朋友,他今天去世了,我难过就——”
他有些编不下去了,怎么看怎么假,柏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沉默下来。
小杨脑补了一顿,还真信了,说要带他出去,柏坠婉拒了,他还要去值班护士那里拿回他的衣物。
医院在桐薄死后,就给他爸打了电话——桐薄他妈当初嫁出国去了,找不到联系方法。
他爸收到消息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都没赶来,对这个儿子的不在意可谓是表达的彻底。
柏坠乘坐电梯上了一楼,值班的护士撑着下巴,一下一下打着盹,手机的闹钟响了,她刹时惊醒,要去查房了。
护士抬起头,就见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看着挺年轻的男人。
“有事吗?”护士问。
黑发青年走近了,她才看清他苍白的脸色,有些面熟。
“你好,我叫桐薄,是来拿我的东西的。”
护士:“呃——等一下。”
护士从档案里找出桐薄的病历,在翻来的那一刻,倏然凉意从脚底冒到了头顶。
桐薄,于昨日五点抢救无效的死人,站在了她面前,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对方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的,把手递到她面前:“我是活人,你摸我的脉搏,还跳着呢。”
护士犹疑了一瞬,把手搭上去,手腕皮肤有些凉,但确实是活的,她心下静了静:“怎么回事?这档案怎么还记错了?”
一阵忙活,护士叫来了医生给他检查,确定了没什么事,他们把他的东西给他,柏坠用手机付了医药费,走出医院大门。
柏坠抬头看着夜色,问:“零,顾松义现在在干嘛?”
零:“在家——开派对。”
解决了心头大患,顾松义一刻也忍不了兴奋,这头桐薄尸体刚凉,那头就暗暗开起了派对。
柏坠勾了勾唇角,这是有多高兴啊。
不过,快活的日子,就到此为止吧。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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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别墅, 在夜色的包围下亮着灯, 自远处看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点,餐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甜品, 身材火辣的美女依偎在男人的怀里。
富二代们一个个面色暗沉,活像被掏空了身子一般, 音响的音量被开到最大, 有人扯着嗓子说话。
“顾少,你那小朋友听说是死了啊, 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啊?”那人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话, 好像死的不是一个人, 只是一株花花草草。
顾松义身边倒是干净,没坐着人,一双大长腿搭在一起,不在意的用手撸了下头发, 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调笑着回答:“不过是一个玩意儿,死了就死了呗, 又不是我玩死的。”
“就是。”有女人搭腔, 娇嗲着声音说, “咱们顾少在床上可温柔了。”
她身旁的男人不满的捏着她的下巴,“怎么?在我身边还想着别的男人?”
“哪能呢……”
顾松义移开视线,抿了口杯中的红酒, 昨天桐薄宣布死亡,虽然大师说他不可能再回来了, 但也许是知道了鬼神的事,在他死了之后,顾松义不太敢一个人待着。
可是这种时候出去玩,要是被学校的人碰到了,难免会说他太无情,朋友刚死,这边就玩上了。
于是顾松义干脆把圈子里的人叫到了家里来玩,他们都是同类,深情这个词放在他们身上不合适,薄情寡义才是他们的常态,因此这些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就像顾松义说的,不过是一个玩意,还不值得放在心上,是个好消息,辅导员出了卫生间,又打了电话过去,反复问了几声,确定没事,不用留院观察,才让他尽快归校。
校门口,穿着白t牛仔裤的男生走了进来,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桐薄死了的消息辅导员还没来得及上报,别的同学只知道前天晚上有救护车来过,有一个同学被拖走了,后来就没了消息。
辅导员为了不引起骚动,瞒得死死的,连他的室友都不知道他死了。
柏坠去了一趟辅导员那里,辅导员拉着他说了很久的话,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压力,让他不要总憋着,情绪总要释放的,实在难受,可以去学校的心理医生那里看看……
据得到的消息,桐薄是差点猝死,辅导员担心他学习压力太大,对于桐薄的情况,他也了解一二,家里父母离婚,跟着父亲,不过关系似乎并不怎么好,有一次他还看到桐薄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店当服务员赚取兼职费。
看他的家庭条件,应该是不差的,辅导员见过太多有了后妈,亲儿子就变成了继子的戏码,当时觉得这孩子还挺可怜的。
但学生家庭上的事,他也不好说太多。
柏坠完全没想到辅导员想了那么多,只当他是被这次吓着了,他对辅导员的话都应下了,辅导员才放他离开。
柏坠回到寝室,寝室一共四个人,平时柏坠在其中就是透明的,今天有两个人去上课了,还有一个在床上睡着,柏坠开门进来,那人没有一丝动静,颇有睡到天荒地老的气势。
柏坠轻轻掩上门,在寝室扫了一圈,白天的寝室,还挺干净的。
他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在停尸房待了那么久,又去了网吧,此时他身上味道分外的精彩。
摆放在桌上的黑色手机响了起来,是一首舒缓的英文歌曲,在安静的寝室里声音很清晰,睡在上铺的那位兄弟翻了个身,隐隐被吵醒了。
浴室里的水声骤然停止,柏坠腰间围着浴巾,轻手轻脚的走出来,拿着手机去了后面的阳台接电话。
是桐薄他爸打来的。
“你怎么回事?”桐杞问,“你们辅导员说你出院了?没死?”
听这位父亲的口气似乎并没有很开心。
柏坠垂眸,低声回答:“嗯,医生误诊了。”
桐杞发出一声冷笑,“桐薄,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把我后面两天的行程都推掉了,现在你告诉我是医生误诊——算了,下次别在整这些没用的手段了,钱我已经打到你账上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桐杞以为桐薄是故意搞这么一出,就是想和他要钱,被气得不轻。
这位父亲,还真是无情啊。
柏坠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页面,直到它熄灭,他转身把手机放在桌上,准备继续进去洗澡。
“桐薄?”上铺传来一道声音。
柏坠微微仰头,看到了一张睡眼惺忪的脸,:“那个,我们给你买了点白粥……”
想着他刚从医院出来,或许不能吃太油腻的,两人在买饭的时候讨论了一下,就给桐薄买了白粥,不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
他干巴巴的说完那句话,就没了声音,寝室的人都知道,桐薄性子冷淡,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也从来不和他们借东西,别人找他借东西他倒也会借,但态度还是很冷淡,真的一点也不像住在一个宿舍。
男生们心大,倒也不在乎,就是和他说话总有种冷场的感觉。
那边装作很寻常的两个人都没说话,眼睛却是偷偷的往他们这看,就怕刘清被拒绝,气氛就给弄僵了。
刘清提着粥,很紧张,也不知道时不时错觉,感觉桐薄从透明人的气场变得更强了,仿佛一只在打盹的狮子,和他说话都胆战心惊的。
柏坠接过白粥的袋子,男孩们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寝室这个不需要朋友的人,透着一份暖心。
他:“谢谢。”
见他接了,刘清松了一口气,摆手道:“没事没事,是余谦刷的卡。”
余谦正是寸头男生的名字,他看着块头很大,浑身都是力,名字却文质彬彬的。
柏坠又转头和他道了声谢,余谦摆手说不用不用。
明明是一个寝室的,相处起来却像是刚认识一样,特别的客气。

余晖映红了半边天,柏坠拿着书准备去图书馆,走到操场的位置,他脚步顿了顿,梧桐树下,有一坨不明物体摊在堆积在一起的落叶上,来来往往行走的人没发现什么不对。
柏坠看了眼手表,才发现已经五点半了。
刚来这个世界,柏坠还不太习惯动不动就看到两只阿飘在面前飘来飘去,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做。
柏坠开到图书馆,一大片的人都在低头看书,很是安静,偏偏柏坠耳朵里一点也不安静。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一首诗被用凄凉无比的声音读了出来,柏坠顺着声音抬头看去,看到一只特别文艺的男鬼,手中捧着一本半透明的诗集,坐在书架上。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长发女生,女生并未发现他的存在,找着她要的书,往文艺男鬼那边去了。
男鬼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关上了诗集,又开始念肉麻的情话,比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天的你比昨天的你更加美丽了……
又比如——只要静静的待在你的身边,我的心灵便得到了净化,世上最美的花都比不上你的眼睛璀璨……
柏坠:“……”
他妈这哪是学习的地方啊摔桌!
虽然他也并不是真的来学习的。
柏坠坐在靠窗的地方,感受身边一丝丝灵力的波动,他试着将灵力引入体内,竟成功了。
这个世界的灵力比起上个世界的,堪称稀薄,不过够用也就差不多了。
他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这还是桐薄省吃俭用买的,用到现在算起来也有三年了。
他指尖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
……
半山腰的别墅,昨天晚上闹过的人都走了,只剩下顾松义和一片狼藉的别墅,他叫了家政服务,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到。
昨天闹的太晚,今天睡到现在才醒来,别墅邀请来的人都在他醒来之前自发的离开了。
顾松义躺在沙发上,半磕着眼睛,抬手揉了下太阳穴,昨晚那个电话扰乱了他的兴致,害的他后半夜也没有睡好,他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护身符,稍许安心了些。
他拿出手机刷了下,手机屏幕突然跳出来一个程序,顾松义不小心点到了一个键,他的手机屏幕顿时黑了。
顾松义皱眉烦躁的按了下开关,尖锐的叫声瞬间穿透了别墅,一张血腥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顾松义本就因着昨天的电话神经脆弱,被这么一吓,他直接把手机抛了出去。
一张俊脸吓得脸色苍白,额角的碎发被冒出来的冷汗浸湿。
尖叫声叫了一分多钟,顾松义没敢去捡手机,坐在沙发上僵着,一动不动,没一会,手机又黑了。
他大气不敢喘,明知道可能是哪个朋友发来的恶作剧病毒,他还是被吓得不轻,他死死的盯着手机,喉咙干涩。
没一会儿,手机慢慢的显现出三个血红的字——
还给你
还给你?什么还给你?
他脸上神色一恍,手机恢复了正常。
……
做完这一切的柏坠深藏功与名,他扭了扭脖子,送了顾松义一个见面礼,希望他能够不要太激动。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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