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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林延讲课节奏很快,逻辑清晰,内容精彩,旁人不自觉的就听入了迷。
一节课讲完,柏坠前桌的女生还有些念念不舍,柏坠清理好桌上的,起身准备去下一堂课了。
然而一转身,他面前就迎面走来一人。
柏坠动作稍顿。
来人来到他面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不是找他的。
柏坠垂下眼帘,敛去了眼中的情绪,稍稍侧了侧身,看着男人越过他走到前面去。
那男人,正是昨天夜里到女生厕所的那人,虽然昨天看的有些许模糊,但柏坠不会认错。
他看着男人走到讲台,和林延说了几句话,林延点点头,对周围想问问题的同学说了声抱歉,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门口的人已不见了踪影,柏坠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收回了视线。
林延,h市有名的资本家,年轻有为,和夜闯女厕的男人关系似乎不同寻常。
柏坠想起顾松义家中也是做生意的,不知道两家之间是否有关联,半夜潜入女厕的男人显然是知道点女生死亡的内情的,他昨夜看起来似乎是在调查……
柏坠心下变幻莫测,暂且把两人划分为危险需要提防一栏。

下午,图书馆的书架之间,两个女生用书挡着脸,书的后面升上来一个手机,摄像头对准坐在窗边位置的一个男人。
男人手里端着本书,时不时抬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透着股认真劲,半边脸面相女生所在的位置。
“我要不要上去搭话?”女生压低声音问。
“别了吧,他之前都拒绝过你一次了,再上前多掉价。”
“但是我真的好心动啊啊啊!”
“……你小声点,我跟你说,像这种长得好看的,不是渣就是花心。”
“渣和花心有区别?”女生顿了顿,“不对,谁告诉你长得好看就渣了,我都打听到了他的名字,他室友说三年都听说他交过女朋友呢。”
“你傻啊,室友都不知道的女朋友,肯定是他瞒着呗,这种男人更不能要了。”
两人躲在这书架间旁若无人的讨论着坐窗边的男人渣不渣。
女生坚持帅男人绝对很渣,好友不肯信,她余光瞥到有女同学拿着手机凑到男人面前了,她扬了扬下巴,说:“你看吧,有人替你试路去了,要是他给了联系方式,就说明上次他只是没看上你。”
“那要是不给呢?”
“那就是他故意操专情人设。”
“……”行呗,坏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啥。
朋友委屈巴巴的闭口不言,同时也满心忐忑的看向男人那处,害怕他真的给了那女生微信。
拿着手机上前搭讪的女生长得很可爱,鹅蛋脸,黑长发,打扮也很有气质,她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因着是在图书馆,她弯腰轻声细语的说:“你好,同学,我可以坐你对面吗?”
三秒过去了,对方没有给她回应,女生有些尴尬,她稍许提高了一点音量:“同学,同学。”
柏坠从书里抬起他那张脸,他左右看了下,确定是在叫他,他问:“什么事?”
“那个。”女生有些羞涩的摸了摸头发,“我可以坐在你对面吗?”
柏坠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两个鬼,微微点了下头,“请便。”
女生松了一口气,拿着书坐下,两个鬼惊叫着跑开。
“我去,差点坐老子身上了!”
“你哪来的身体,少说胡话。”
“……我有时候真想弄死你。”
“随便啊,反正我也死过一次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
“人身攻击过分了啊。”
柏坠听到他们的对话,扬了扬嘴角。
女生看到他嘴角的弧度,瞥了眼他手里的书,是专业书,这种枯燥无味的书总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所以这笑,是因为她吧。
这是对她魅力的肯定,女生心下无法抑制的生出了一丝窃喜,她开口声音更加软糯了:“你是计算机专业的吗?”
柏坠分了神,隔了几秒才抬头回答:“嗯。”
“啊……感觉你们学计算机的都好厉害啊,我的电脑中了病毒还得拿去店里修,都修了好几次了,还老是不好用,如果我也会计算机就可以自己杀毒了。”
柏坠淡淡的笑了笑,疏离客气。
女生的目的性太强,苦恼的小表情和嘟着的小嘴无一不透露着可爱,柏坠没什么审美,头脑清醒,没陷入这陷阱当中,自是听出了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这时应该说一句“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诸如此类的话,说不定看了看电脑,两人还能成为好朋友。
女生抛出橄榄球,柏坠不解风情的不接,缘分就到此为止。
原本坐在柏坠面前的两个鬼走远了,柏坠收了书,礼貌的和她点头示意先走了。
图书馆鬼多口杂,这两天不仅学校的人在议论死去的女生,鬼和鬼之间也在八卦着,不过她们知道的内情更多,柏坠在图书馆看似是在看书,实则是在打探消息。
鬼知道的要比学生知道的多。
柏坠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画面回到他刚进图书馆——
他假装找书,侧耳听着旁边的鬼说话,听到了有两个鬼正好在说着女生死去的事,他就坐在了那两个鬼的对面。
两个鬼早已习惯,一点都没被打扰,没有多看他一眼,聊着自己的话题。
“不会吧,当初跳楼那事闹的那么大,你不知道?”
跳楼?柏坠想了下,回想起那回事,被淹死的女生同寝的另一个女生,就是跳楼死的。
“就是去年,有一个女生深夜从宿舍天台跳下来。”
“哦哦哦!那事啊,我知道我知道。”
“我告诉你,我听别的姐姐说了,就是天台跳楼的女鬼怨气太大,把那女生摁洗手池溺死的。”
“为什么啊?”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跳楼的女生不是自杀,是……”那鬼为了营造气氛,压低了声音,“是被人推下去的。”
“啊?还有这回事?快和我说说。”
“我之前晚上去外面散步的时候见过,那女生变成了女鬼,还怀着孕,身上的怨气啊,啧啧……我都被吓得要死。”
“你知道的吧,我们做鬼的,要小心一点那些怨鬼,他们很凶的,会吃鬼的。”
听他们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跳楼女生化成了怨鬼,是因为溺水女生把她从楼:“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帮你把灵符摘下。”
女鬼抹泪,这世道,连鬼都没有鬼权了。
“先生且说。”她看不出眼前人的年纪,就先称呼他为先生了。
柏坠:“昨天夜里,可有人来过?”
女鬼答:“有,有一个男人翻窗进来了,没待多久就走了。”
第一个问题,是柏坠给她的试探,看来这鬼是个老实的,他又问:“前天晚上,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女鬼抖了抖身体,抿着嘴不说话,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柏坠毫不心软:“看来你是看到了。”
他换了个问题:“你认不认识她们?”
“先生莫要再逼问我了,”她说,“我、我不敢说的!”
她后一句话说的理直气壮。
柏坠抿嘴:“……”
就在这时,两束强光一左一右的照了过来,柏坠双眼如潭,用手遮住脸。
现在唯一一条路,是跳进厕所,但进了女寝,想出来也只有厕所这个窗口,他脑中百转千回,无论怎么跑,也跑不掉,他瞬间相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梦游。
女鬼在光束照过来时,就跑了,一边跑一边哭唧唧的用手扯下符纸,好在符纸灵力有限,扯下来的过程很轻松。
但她仍然想骂,人类这群大骗子!
柏坠迷迷瞪瞪的睁着眼睛,一脸倦容,光线太刺眼,他看不清打着手电筒的人。
“哈!我就知道你今晚肯定会来!”
这个声音柏坠只听过一次,但他瞬间就想起来了,就是今天公开课下课后让他让路的男人,也就是,昨晚来过这的男人。
柏坠眸色蓦地一沉。
“你就老实交代吧,昨天那张符咒是不是你的!”他拿着大灯走到柏坠面前,从上往下的照着他。
颇有在审问犯人的趋势。
另一个关了手中的灯,走到他旁边。
柏坠一副神智未清的样子,哑着声音问:“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你刚才在做什么我们都看到了,你在和谁说话?”
柏坠抬手遮住脸,“对不起我有梦游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路汶闻言,脑子当机了一瞬,卡壳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样子,他们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柏坠心下有了底,他装傻充愣的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而且大半夜了,你们在这……”
他往后一看,似吓了一跳,后退几步,颤着手指指着这里面说:“这、这不是死过人的那间厕所吗?”
“你怎么知道?来过?”林路汶身边都男人开口问,声音似低音炮。
看来的人是两人,柏坠就已经猜到了这旁边人的身份,他一开口,柏坠就确认了。
果然,林延也在这其中有插上一脚。
柏坠不慌不忙的答道:“我那天看到过。”
“哪天?”
“女尸抬出来的那天。”
“怎么看到的?我记得这里被拉了警戒线吧?”
柏坠知晓说多错多,男人就是在诱惑他开口,他摸了下额头,说:“不好意思,刚清醒过来,还有些想不起来。”
“哦,是吗?”男人可有可无的说了声,也不逼问他了。
“回去睡觉吧,晚上不要乱走动。”
他们让开了身,柏坠从中穿过,脚步沉稳的往回走。
待他走远,林路汶问出心中的疑惑:“堂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林延神色自若的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他往别的方向走了,林路汶自然而然的跟上,说:“当然是逼问他啊。”
林延轻笑一声:“你逼问一个给我看看。”
林路汶:“……”
林延忽而脚步一顿,往男寝看了一眼,随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过头:“他在防备我们。”
林路汶:“所以呢?”
林延有些头疼这小堂弟,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不回答他他就一直问。
“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他顿了顿,“刚才他对着厕所里说话,你听清了吗?”
林路汶郁闷的摇了摇头,要听清了刚才他当场就戳穿那人了。
林延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在没人的环境下都保持着警惕性,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你觉得我们能套出什么话?”
林路汶:“……”好像是这样。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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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 柏坠发现有人在跟着他, 似有若无的视线,每当他回头, 看到的只是零星的路人。
对方很警觉,要不是他在修仙界待过, 可能就把这当成他潜意识里产生的错觉了。
但柏坠清楚这不是, 一定有人在跟着他,像是在监管着他的行踪。
他知道, 大概是那两天晚上, 让别人起疑了, 敌方有多少人他还不了解,这不是暴露的好时机,他只好收起锋利的爪牙,扮成无害温驯的食草性动物, 行为举止方面都颇为谨慎,没有任何异常。
桐薄的兼职他照常去,上回桐杞给他卡里打了五千块, 撑不了多久, 而且以桐杞施舍的态度, 想想也是膈应,柏坠不太想用那钱。
学校门口有家咖啡店,这里来往的都是学生, 平时客流量一般,柏坠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师傅学咖啡拉花, 桐薄在店里做得久,也是半个熟手。
前台有人点了拿铁,柏坠做好端过去,客人背对着他坐着,他端着托盘走过去,身上还挂着围裙,他把咖啡放在桌上,声音平平的说:“你好,这是你的拿铁,请慢用。”
“我没要拿铁。”客人拖长了声音说,语气及其不耐,“我点的是摩卡,你怎么回事?耳朵不好使?”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柏坠抬眼一看,眼前的客人,不正是夜闯女厕的男人,穿着黑色连帽衫,下身一条黑,一脸拽相,手挂在身后的靠背上。
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两个字——找茬。
柏坠好脾气的把咖啡收回来,“不好意思,我给你重新做一杯。”
“唉。”林路汶叫住他,他挠了挠脖子,说,“算了,放下吧。”
这善变的男人仿佛是在柏坠的耐心绳索上反复横跳,指不定什么时候绳子断了,男人就嘎嘣了。
柏坠沉默的把咖啡放下。
林路汶算计着给的下马威也够了,眼前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了,瞧那小脸苍白的哦,啧啧……
假如柏坠有读心术,一定会给这智.障上两课,告诉他什么叫自然肤色。
林路汶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坐吧。”
柏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林路汶很大方的一挥手:“坐,我请你喝杯咖啡。”
柏坠一手夹着托盘,指了指身上的围裙:“不好意思,上班时间。”
这里的工作服是葡萄深紫色的衬衫,下身是他自己的牛仔裤,袖口被挽上去一节,露出有力的小臂,皮肤虽白,但彰显着属于本人蕴含的强健体魄。
林路汶的视线被那一节小臂吸引,他悄悄摸了一下自己常年不运动肌肉甚少的手臂,吞了吞口水,估算力量,他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说话,柏坠就拿着托盘走了。
他在这上班是按小时算的,零零碎碎的时间花在这上面,也就够一点零花钱,柏坠算了算,觉得自己还是太穷了,得想办法赚钱,别任务还没完成,先把自己饿死了。
下班他和店长说了声,进到杂物室,脱了围裙,把衣服换回来。
林路汶一杯咖啡见底,转头见柏坠不见了,前台点单的换了个人,他跑过去一问,才知道柏坠下班了。
“他人呢?走了?”
“不知道啊,应该还在换衣服吧。”
林路汶得到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一手撑在桌上,闷闷的皱起了眉头。
正巧这时,柏坠从里面走出来,林路汶眼前一亮,像是猎人看见了猎物,透着阴谋的味道,不加掩饰。
他嘴角带着笑,等着柏坠上前来和他说话,这样,他便能够掌控主动权。
他把一切都想的很完美,直到柏坠视他如空气,从他面前走过之前,他都觉得没哪里出了差错。
林路汶的微笑僵在离嘴角,风铃清脆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剧情仿佛脱缰的野马,离他的剧本差之千里。
被他为难过的柏坠没有气愤的质问他,也没有丝毫的疑惑他为什么会找他,就像是对待毫不相关的路人,他抛却脑中的计划,这果然并不试用于他,林路汶抬脚追了上去。
“你站住!”听到身后气急败坏的声音,柏坠微微勾了勾嘴角。
上钩了。
跟了他这么多天,也不免他陪他演了这么多天的戏。
柏坠那晚的行为很可疑,现在正常的生活轨迹就显得更加可疑,桐薄没有梦游症,这种一戳就破的借口他们定然是不会信的。
既然不信,想从他口中套话,自然是要接近他,就看谁比谁更沉得住气。
假如林延他们是顾松义那头的人,应该就知道他的阴阳眼,那天晚上的对话,不难想象是在和什么东西对话,但鬼没有现形,他们就不会知道这鬼是谁。
从男人夜访女厕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事是有关注的,他们要是心虚,又或者是别的原因,早晚会来找他,来探他的口风。
当然,要是他们直接动手,柏坠也做好了招架的准备。
能天天在学校时不时跟着他的,总不可能是回母校上过一次课的林延。柏坠从他被捉到的那晚看得出,林延同伙的那个男人,脑子直,脾气爆,嘴也不像是个严的,他正好可以趁着这一次机会,套一套他的话。
柏坠虽这么想着,但头都没给林路汶回一个,自顾自走自己的。
林路汶已经按耐不住了,他那晚那么坚决的不透口风,眼下自然不能太轻易的让他从他这里得到消息,不然等林路汶回过神,他也没办法听到更多的内情。
柏坠低头匆匆过了马路,微长的黑发被风吹起,个字高打扮干净的大男孩惹得路人微微侧目,特别是在他身后还有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男生。
这一排的梧桐树叶子都黄了,地上都是落叶,脚下踩着有脆脆的声音。林路汶的脚步声很沉,总算追上了柏坠,他一掌拍在柏坠肩上。
“你、你听不到我、我叫你啊?”林路汶喘着气说,气音断了几节。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跑这么一段路,就喘成这样,身体着实是有些虚了。柏坠自从成了桐薄之后,一直有保持着健康的良好作息以及适量的运动,身体比刚来时要好很多。
他转过身,林路汶的手从他肩头滑落,他顺势撑着大腿,缓过来了些许,他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柏坠侧头,声音清冷:“什么?”
林路汶:“你没听到我叫你啊。”
柏坠挑起左边眉峰:“你叫我了?”
他这幅表情着实很像在挑衅。
林路汶一噎,他咬了咬后齿,咬肌稍许鼓动,“能好好说话不?”
柏坠还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死气沉沉的表情:“你有事?”
“你不记得我了?”听他这么陌生的语气,林路汶蹙起眉头,把脸放到他面前,“你看看我,不记得了?”
柏坠:“……”
路人目光奇特的看着这凑的很近的两人,嘴里颇有微词。
这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林路汶也意识到了他举止的突兀,尴尬的缩回了头,两人往学校里走去,在路上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他们走到学校的一片小树林中,长椅上落了几片枯黄的树叶,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抚下了树叶,回身坐在了上面。
这片小树林人烟稀少,是通往的是寝室的路,只不过很少会有人走这条小路,所以这就成了情侣的约会圣地,这会儿不属于高峰时期,很是冷清。
“你那天晚上,到底是在和谁说话,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林路汶开门见山,语气认真了很多。
柏坠也不用梦游那套说辞了,他瞥了林路汶一眼,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对我又没有好处。”
好处?林路汶:“行吧,你说你要多少钱。”
“嗤。”柏坠嗤笑一声,“钱这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不过是一堆俗物。”
零听到柏坠光明正大的操着一点也不俗气的人设,想起前不久还在和他讨论怎么赚钱的先生。
弱唧唧,不敢发声。
不要钱,这事就不好办了,林路汶眼中带了点沉重,“你要是想要我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柏坠:“……”
这什么脑回路?柏坠格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差点脱口而出“我是那种人”,好在他还记得自己高冷且有内涵深不可测的人设。
他打断了林路汶的话:“你认识顾松义顾学长吗?”

顾松义最近过得还算滋润,他借由身体不好和辅导员请了几天假,去医院进行了体检,得出的结论除了有点虚,别的方面都很健康。
大师最近闭关联系不上也没能打消他的好心情,他身体没事,桐薄也没死,这让他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害怕桐薄变成厉鬼来弄死他。
学校论坛上的事件他也看到了,只扫了几眼就过去了,没放在心上。
顾松义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抓了两把头发,呈现出来的完全是一个活脱脱的阳光大男孩,他勾起嘴角,如暖阳般的微笑在嘴角绽开。
这两天他脑海中偶尔会浮现一张白净的脸蛋,那冷清的气质让他心动不已,想想也有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不知道他的小白鼠过的怎么样。
手机蓦地又震动起来,尖锐的叫声从手机里穿透出来,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阴暗,顾松义身后寒毛卓竖,他心下顿了顿,脸扭曲了一瞬。
这是他的手机铃声。
这两天他已经受够了,换了三个手机,关静音,关机,都没有用,只要有人打电话进来,手机就会发出这难听的声音。
第一次发生在一次聚会上,顾松义的手机骤然响起,引起他人惊奇的视线,尖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那真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最狼狈的一天。
顾松义从桌上拿起手机,是他的发小,他接起电话,声音中的怒气不加掩饰:“什么事?不是说了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那边听他这么大的怒火,停了一下,嘟囔道:“你这是怎么了?吃□□了……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我才打过来的啊。”
顾松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语气稍许平稳了一些:“什么事?”
发小:“你之前那个小朋友,死而复生了?”
“他没死。”顾松义不想说太多,只答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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