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发小不清楚这件事里的内情,只道一声“难怪”。
顾松义:“你打电话过来就为了这事?”
发小笑嘻嘻的说:“那可不是,我给你发一个链接,这里面的人说那小朋友要取代你校草的位置了,顾少,地位不保啊。”
他发小其实也就是看着照片里的人像是顾松义的学弟,但又听说这位小学弟早就死了,在楼里说了几句,就被这些校友给喷了。
说他就算嫉妒人家长的好看,也没必要说出这种咒人恶毒的话……
他这才知道,这位小学弟根本没死,不仅没死,还在学校混的风生水起。
忍不住就想来问问顾松义怎么回事。
顾松义没理会他的打趣,挂了电话,点进链接,这是一个博主发起的投票,称h大美貌排名,被转到论坛,摸着爬过去的人很多。
投票照片中有他,也有桐薄。
顾松义点开桐薄的照片,之前看习惯了没发现,现在倒真是勾得他心痒痒的,顾松义男女通吃,以往他虽对桐薄有些好感,但到底是自己的命重要,如今大师都说他命格已经稳住了,他不可避免的又动起了这些心思。
他也有很久没开荤了。
*
柏坠和林路汶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通,柏坠问他认不认识顾松义,林路汶以为他对顾松义感兴趣,一脸纠结的告诉他,他们两家公司事业上有点冲突,这线可能不好搭。
导致柏坠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看起来,真的很像那种人?
林路汶没有撒谎,他们两家人属于竞争关系,这些东西柏坠只要上网查一查就能知道,都是做地皮买卖的。
柏坠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故意放出来的□□,这样还是两家关系真的这么表面,他嘴里的两家人似乎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水火不容。
林路汶看了看周围,说:“我奉劝你一句,离他远一点。”
柏坠挑眉,林路汶以为他没放在心上,又说:“这个人作风一般,真的,你信我。”
好吧,这就是一个傻大个。
柏坠倒是不怀疑他的话,不过离顾松义远一点,那还得再过阵子,早晚是要撕破脸皮的。
“那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那天和谁说话,说了些啥了。”
有来有往,柏坠半真半假的告诉了他那天晚上的事:“那天我本来在和鬼通灵,结果还没问出什么呢,就被你们打断了。”
林路汶又惊又喜的问:“你会通灵?”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拍着他的肩膀,俨然一副好哥们的样子:“来,给个联系方式。”
……
柏坠回到寝室,头疼的揉了把头发,总觉得给自己添了个麻烦。
他手机刚放下,就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拿在手上看了三秒才接起来,他开了扩音放在桌上,温柔且带有磁性的男声从那头传来。
“桐薄,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柏坠问:“有什么事吗?”
顾松义刻意压低了声音:“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他话中带着一点点尾音,仿佛是矜贵的猫咪低下头颅和主人撒娇。
柏坠半响没说话,他思索着,有没有哪里露馅了,顾松义对桐薄虽然亲昵,但他还是很懂得保持一个让桐薄舒适距离,不会在打电话时故意说这种太过于亲昵暧昧的话。
又想起刚刚才和林路汶分开,顾松义就打电话过来了,做的这么明显,是对他起疑了还是——太肯定他不会怀疑他们。
顾松义没得到回应,叫了他两声,柏坠收回了越跑越远的思绪,低低应了声“好”。
顾松义:“那等会我把地址发给你,我订的六点半,别记错了。”
柏坠想着是桐薄的话,该做出什么反应,最后他也只木讷的应下:“好。”
顾松义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对待情人一般的眷念呢喃:“我等你。”
柏坠:“……”
顾松义开启了渣男语录:“最近我太忙了,没顾得上你……”
他这些话已然是把自己当成男朋友自居了,柏坠觉得他可能是太闲了,他打开电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噼里啪啦一阵敲打着。
“……之前不觉得,现在分开才几天没见你,真的好想你——”顾松义的话戛然而止。
耳边传来嘟的一声。
他皱了下眉,桐薄挂了他的电话?
就在下一秒,一条信息弹出——顾学长?
看来是意外,顾松义笑了声,点进聊天页面正要回信息,手机页面突然跳转,黑色的背景,血色的字幕慢慢显现——我会一直看着你。
顾松义手一僵,下意识的转过头,他面色发青的把手机扔在一旁,抓了把头发,这回也没想着回信息了。
他也曾怀疑过这些病毒是不是桐薄搞的鬼,但后来他专门找人看过,对方直言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人,这种病毒的人,手段在国内都能算得上是顶尖的了。
他清楚桐薄什么段位,周围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人,因此更加惶恐不安,换了三个手机,对方仍然找得到他,这是盯上他了。
桐薄身边当然没有拥有这样顶尖技术的人,但柏坠有,零作为辅助系统,在这个世界可谓是帮了大忙。
答应去赴约,柏坠想起顾松义身后的那只鬼,他暂时没摸清,不能轻举妄动,他坐在桌前画了选择性的画了几张高阶级的灵符。
室友刘清回来了,进来后,他默不作声的拉开凳子,坐在了他床铺下的座位上。
柏坠画着画着,觉得寝室安静的有些过分了,就像只有他一个人一样,他转过头,就见着刘清一直盯着他看。
刘清或许是学习过度,厚重的镜片下,黑眼圈很重,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原本还算清秀的人,显得十分的阴沉。
“怎么了?”柏坠偏了偏头。
刘清就一直盯着他,没有说话。
“刘清?”柏坠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恍然如梦的动了一下,左右看了看,声音发紧的问:“怎、怎么了?”
不对劲。
在刘清转头的时候,柏坠看到了他身后的一缕长发,他站起身,刘清仰头,身体往后歪了歪,挡住了柏坠的视线。
他本人并未意识到,他搓了搓肩膀,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睡觉啊。”
寝室门陡然被推开,余谦抱着一个篮球,掀起衣摆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啊渴死了渴死了。”
他一进门,两人都转脸看向他,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一个阴沉,一个漠然,他脚步顿了一下。
“你们这是干嘛呢?”余谦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注目礼,他的揉了揉后脑勺,说,“是不是今天感受到我的魅力了,哈哈,别爱上哥,哥是直男……”
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弱,总觉得眼前这两个人看着怪不对劲的。
柏坠头转了回来,因着刘清微微侧身,他看到了藏在刘清身后的东西,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长发的女生……不,应该说是女鬼。
她的身体很透明,好似下一秒就会消散,柏坠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帘,手上往后摸到了灵符。
“余谦。”他开口,“你出去。”
余谦呆滞:“啊?”
出去?他不就开了个玩笑,这是要把他扫地出门?
“你别当真,我就是说着玩玩的。”
女鬼蠢蠢欲动,似乎察觉到了柏坠的不同寻常,想要逃走了,她放开了刘清,朝门口奔去。
柏坠迅速祭出灵符,他看得出,这是一只怨鬼。
也许是因为之前顾松义带着他那只鬼来这寝室溜了一圈,刘清身体差,阳气不足,受到了一些影响,才让这女鬼得了机会,附上他的身。
符纸打在女鬼身上,瞬间燃了起来,柏坠抓起桌上的符纸,正要把她捉起来,面前的余谦看着他身后惊呼:“刘清!”
女鬼离开了刘清,刘清体弱,晕了过去,柏坠下意识回了头,刘清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他过去扶了一把,让他稳稳的坐在了凳子上。
也就是这个空隙,女鬼跑掉了。
在余谦眼里,就是柏坠突然朝他挥出一张符纸,符纸在他面前自燃,他还来不及感叹牛逼,就见刘清晕了过去,看样子还是脸着地。
他伸了下手,但两人距离相隔太远,他过不去,好在桐薄回了下头,没让刘清摔个鼻青脸肿。
刘清厚重的眼镜从他脸上滑落,掉在地上,有一个镜片碎掉了。
余谦走过去捡起眼镜,问:“他这是怎么了?我背他去一下医务室吧。”
柏坠:“没什么大事,身体太虚了。”
看刘清的样子,这几天应该都没休息好,柏坠眼睛一眯,那女鬼竟大胆到这种地步,若换成了别人,很有可能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虚弱下去,然后被女鬼吸尽精气而亡。
余谦看着柏坠,说:“对了,我刚才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回事?那符纸——怎么突然就着火了?”
特别是他刚才的眼神,余谦觉得挺吓人的。
柏坠睨了他一眼,问:“你真想知道?”
余谦讪讪的挥了挥手:“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万一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刚才符纸燃烧地方,离他那么近,他可能今晚都睡不着了。
柏坠叠了一张符纸,塞进刘清的口袋里:“你先带他去医务室看看吧。”
余谦盯着他,柏坠沉默了一下,又叠了一张符纸递给他。
余谦:“好嘞,我先带他去了。”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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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半, 柏坠穿着一身休闲服, 踏入和他格格不入的西餐厅,顾松义比他先到, 已经入座,柏坠坐在他对面。
餐厅的格调偏向优雅风, 低沉柔和的英文歌曲令人感到舒适, 白色的餐桌布,在中间摆着插花, 一簇簇绿叶点缀着玫瑰。
“不好意思, 来晚了。”柏坠说, 实际上他的时间掐的刚刚好,这话也只是动动嘴皮子,心下没一点不好意思。
顾松义嘴角含笑:“没关系,是我来的太早了。”
他维持绅士风度, 把菜单递给柏坠,让他先点:“看看喜欢吃什么。”
柏坠接过菜单看了两眼,桐薄几乎不会来这种高消费的地方, 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和顾松义来的, 他只意思意思看了一下, 然后适时的把菜单递给顾松义。
面上带着一丝掩藏得极好,却又有些青涩的局促,他说:“还是你点吧, 我都可以。”
顾松义也不勉强,他和桐薄吃过几次饭, 也知道他的口味,不爱吃辣,他体贴的照顾着他,点了几份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柏坠看着他身后的小鬼,这只小鬼上回看着还张牙舞爪,不知道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变得有些病殃殃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顾松义的左后侧。
“在看什么?”顾松义见他心不在焉,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柏坠敛眉垂眸,从顾松义的角度看过去,就仿佛是一只被驯服了的野兽,很是乖顺。
顾松义很清楚,他在别人面前不是这幅模样,不知为何,他脑中又浮现起了他们刚认识时,桐薄还不是这样,那时他很难接近,性格古怪,不爱说话。
但接近了以后,他的态度逐渐软化,在他面前像一只宠物猫一样的听话,顾松义也在习惯中忽略了桐薄原本的性格。
在别人面前高冷疏离,到自己面前就收起了浑身的刺,这是他之前不曾注意过的,这种待遇,恐怕一般人都没法拒绝吧。
顾松义心跳快了几拍。
灯光打在柏坠的眉眼上,对方垂眸拿着水杯喝了口水,唇上沾染了一抹光亮,柏坠现在低着头,没能看见顾松义的表情,不然他一定能发现顾松义眼底浓浓的情.欲。
顾松义想,倘若桐薄就这么死了,那还真是可惜。
顾松义的沉默让柏坠眼皮子一跳,细细琢磨着他的用意,他食指指尖在玻璃杯口摩挲着,眸中暗光闪动,寂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柏坠谨慎的没有先开口,没一会,顾松义点的菜端上来了,两份鹅肝摆在他们面前。
顾松义放柔了声音开口:“你尝尝这鹅肝,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记得你喜欢吃甜的,我还给你点了甜品,等会就端上来了……”
……
一顿饭吃下来,顾松义除了热情点,柏坠也没看出别的来,吃完饭顾松义开车送他回了学校,下车送他送到寝室门口。
他不住校,送了柏坠就离开了。
柏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这样的顾松义,让他感到棘手,他想来想去,顾松义会产生这种变化,只有两个可能。
他的身体又出问题了,需要他换命,所以对他加倍的好,好让他上钩。
另一个可能——顾松义看上了他。
第二个可能性让柏坠一阵恶寒,想起顾松义那满脸的热忱,他晃了晃头,不再去想。
柏坠前脚刚要进寝室,后脚电话就响起来了。
他掏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了起来。
“你好。”
“你好,我是林延。”
*
林路汶和柏坠分开之后,就打车去了他堂哥的公司,堂哥还在开会,林路汶就在办公室外的接待室内等啊等。
等了快一个小时,可算是把他堂哥给等出来了。
林延穿着一身黑西装,内里搭着一件白衬衫,蓝黑色的领带显得骚包又沉稳,黑色的皮鞋在反光的地面上踩出“哒哒哒”的声音。
他身后还跟着一大堆人,秘书已经通报过他,林延走到他面前站定,其他人从他身后走过,没一会,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延坐在他对面,扯了下领带,舒适的轻叹了一口气,他问:“找我什么事?”
“哥。”林路汶挤眉弄眼,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说,“我搞到消息了。”
林延没太当一回事,顺着他问:“什么消息?”
林路汶:“那天晚上,他不是在和人说话,他会通灵!”
在此之前,林延也一直以为那天晚上他是在和什么人交流,他被这个消息砸的一愣,他会通灵,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也会玄术。
林延面上顿时严肃认真起来,他问:“他会告诉你这些东西?”
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小堂弟说的话,堂弟的性子他了解,容易轻信于人,小时候没被一颗糖果给骗走也是他的幸运。
“那当然啊。”林路汶信誓旦旦的说,“我们都是好兄弟了。”
林延决定将这份信任再往下降一点。
林路汶没待多久,他走后,林延进了办公室处理文件,没两分钟,他用内线把秘书叫了进来。
林延:“帮我查一个人,加急。”
当晚,他就拿到了桐薄简略粗糙的个人信息,因为时间紧凑,只弄到了一些表面的东西。
桐薄,父母离异,爷爷奶奶身亡,出生于一个小村镇,父亲再娶,母亲改嫁,父亲家中开有一个小公司,母亲则是未知,前些日子因不明原因入院,被判定死亡,后又发现是误诊。
薄薄的一页纸,概括了桐薄前二十年的人生,林延看着照片上的少年,又看了看后面长成青年模样的他,是他近日的照片,两张照片看着没什么问题。
林延盯着他的一双眼睛。
作为一个商人,他看人向来准确,这两双眼睛,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被分裂的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不过少年时期到青年时期的成长,会发生一些改变也不奇怪。
上次那晚之后,他本想着要调查一下的,但后来事情太多,又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八点半,就快到下班的时间点了,他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冷淡的声音自那边传来:“你好。”
林延率先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林延。”
柏坠稍愣了一瞬,顾松义才离开,林家人后脚就打电话过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觉着脑子有点乱,柏坠稍许带点迟疑的语气问:“你好,有事吗?”
“是这样的。”林延简单明了的向他解释了他这通电话的来意,“我有一些话想单独和桐先生谈谈,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林延说话是让人很舒适的,不会步步紧逼,也不是上位者习惯的下达命令式,如同和煦的微风,令人心生好感。
对方以礼相待,柏坠也想弄清楚一些事,好看清眼下他自己的处境,他很干脆的应下了:“可以,没问题。”
他这毫不犹豫的态度倒是让林延有些意外,林延态度更加温和了,他道:“好,不知道桐先生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两人约好了明天下午四点见面,挂了电话,柏坠走进寝室。
刘清还在床上睡着,余谦在玩游戏,傅林安躺在床上看手机,柏坠把门关上,进到洗手间洗漱。
余谦电脑上划过一个人影,他转头一看,见是柏坠回来了,他放下挂在脖子上的耳机,跟了上去。
卫生间内,柏坠正对着镜子刷牙,余谦走进来,把洗手间的门掩上,柏坠以为他要上厕所,一边刷着牙一边往外走,余谦拉住他。
“你别走。”
柏坠:“?”
男生之间虽不介意在彼此面前陶鸟,但柏坠也没有看别人上厕所的癖好。
余谦一脸紧张兮兮的,也没注意到柏坠脸上奇怪的表情,他说:“我有些事还是想问你,不然我这心里老不安。”
柏坠哼了几声,示意他先出去等着,等他刷完牙再说。
余谦摆手:“没事,你先刷,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柏坠刷完牙,转过身,“你有什么话,问吧。”
余谦瞥了周围两眼,压低声音问:“我们寝室,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曾经唯物主义的人,第一个叛离了科学,他夸张地摆着双手:“怎么突然就,起火了?”
事情刚发生时,他是懵住了,这回回过神来,想问的事情太多了,刘清突然晕倒,符纸突然燃烧,回想起他刚进寝室时他们看他的眼神,还有柏坠叫他出去,处处都透着诡异……
他从怀里掏出柏坠给他的灵符,递给他,挠着头说:“你能再给我表演一次不?”
余谦的眼睛盛满了忐忑和期待,柏坠面无表情的接过符纸,说:“别想太多,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神啊的,下午的符纸是我新学的魔术,不过我想了想,在寝室玩火太不安全了,所以——”
他把符纸拍在余谦的胸口,“早点睡。”
被洗脑的余谦单纯的相信了柏坠片面的说辞,在寝室玩火确实不安全,他叹息着把符纸塞进口袋。
*
隔天下午四点,林延和柏坠约在了学校门口的咖啡店,柏坠在这上过几天班,还是第一次来这喝咖啡。
林延把咖啡推到他面前:“请。”
柏坠:“林先生不用叫我桐先生,叫我桐薄就好,说起来你也是我的学长……”
这句话有攀关系的嫌疑,柏坠闭了嘴。
林延笑笑:“你也不用太拘束,就叫我学长吧。”
人都是喜欢漂亮的事物的,林延看着面前漂亮的青年,有意拉进两人的关系,他直入主题:“我时间有限,就长话短说了,今天我来找你,想必你也明白其中缘由,我就不多做解释了,我——又或者说是我们林家,想得到你的帮助。”
他说起这话时,身上倒有了几分商人谈判的气质,柏坠面不改色,仍旧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眼神淡漠。
“那你们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他既开了口要好处,心底定是有意和他谈合作的,林延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才说:“条件随你开。”
顿了几秒,他又加了句:“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调查过,对面的黑发青年很缺钱,而他们林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拿钱砸死他都不在话下。
柏坠低头沉思,似在权衡利弊,实际是在看这位想和他合作的男人有几分可以信任。
目前来看,林家和顾松义是认识,不过关系应该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这位林家商业奇才,看着气度不凡,行事风格光明磊落,不像是会使那种换命恶毒手法的人。
不过看人不能光看表面,柏坠第一眼看到他的印象可以放心,但不能完全信任,能把林家做的这么大,不可能一点手段都没有。
而且——柏坠抬眼瞥了林延一眼,他们知道的事情,似乎也更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个道理他自是懂。
林延左手转着右手手腕上的手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面黑发青年的神情,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因为对面的黑发青年似在放空发呆。
在他林延面前放空,这事说出去只怕都没多少人信,但林延所看到的就是这样。
他端着咖啡抿了口,看过他的经历,本以为是个没多少社会经验,性格又孤僻的青年,如今看来又不是。
他不急着催促柏坠给出答案,耐心的等着。
柏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他道:“好啊,那聊聊合作?”
林延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手表,一分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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