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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小鬼在柏坠动作的时候一直盯着他,幽幽的目光如影随形,宛若一条冰冷黏腻的蛇,吐着蛇信子。
柏坠目光和他对上,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他在顾松义身上停了会,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睡颜,睡着的顾松义,毫无防备的倒在沙发上。
柏坠勾了勾嘴角,伸手去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他倒是把这个可能性忘了,若是做阵,身上定会残留痕迹。
小鬼看见他的动作,扑上来咬他,他好似是有了实体,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抓住柏坠的手腕,张牙舞爪,露出了尖利的牙齿。
柏坠早有防备,一张灵符将他定在了原地。
这小鬼对他来说影响不大,不过一只未成年的低劣品,小鬼发现动不了了,不甘心的哇哇大叫,声音钻入耳朵,犹如魔音。
柏坠听得心烦,又拍出一张灵符封了他的嘴。
修剪得圆润的指尖搭上衬衫衣扣,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绳,红绳上系着一张符纸。
柏坠把符纸拿下,带着体温的符纸落在他的手心,他解开看了眼,就是很普通的平安符,作用甚微,也亏得顾松义当个宝贝一样的天天带在身上。
他身前没东西,柏坠给他翻了个身。
瞬间,一大片的密密麻麻的符文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眼睛,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简直能直接去世。
柏坠面色顿时肃然,他弯腰仔细看着这符文,符文是纹上去的,用的白色纹身,在背后已经微微发黄,像一个个伤疤,丑陋又恐怖。
符文的走向都有迹可循,柏坠把他的背当成纸张,顺着划了一下,他偏了偏头,从另一个角度看了眼,这个符文,他看过的。
在修仙界的一本□□里。
是邪术,用符文把人改成一个活体容器,收为己用。
柏坠蹙眉,只怕这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符文走向流畅,甚至可以看出一丝丝神秘的感觉,每个地方深浅不一。
这是直接把人皮当成了画符的纸。
做容器,那人是想要什么呢?
柏坠蓦地想到了一个可能,寿命。
所以,那人要用换命之法来破解僵局,他刻意接近顾松义,一开始并没有干脆的和他说他能帮他,而是先告诉他他的身体情况,让他感到恐慌。
第二次相遇,他告诉顾松义,他能帮他,这时候的顾松义才当真,半信半疑的照他说的去做,等发现情况属实之后,才打心底的相信了他。
再然后,他只要再说出帮他的方法,就能让顾松义心甘情愿的做他容器。
手段阴险狡诈。
这小鬼,差不多也就是监控保护容器的作用。
容器的生命,是不属于自己的,一旦施咒人死亡,他也会迅速枯竭,他们的生命,是相连的,然而容器的生死,却不会影响到施咒人。
柏坠看了会,他往顾松义这里送的病毒也有一打了,顾松义这么惜命的人,不应该不联系他背后的人。
只有一个可能,他也联系不上他了。
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想了想,还是该添把火才是。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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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半山腰的雾气有些许重, 别墅前的花草枝叶上沾了露水, 夜里下了小雨,泥土湿软。
客厅内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躺在沙发上的人动了动,刺目的光线使得他皱了下眉头。
“醒了?”淡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里面流露出藏不住的关怀。
顾松义朦胧的睁开眼, 脑子因为宿醉,一阵一阵的疼, 他把手臂搭在额头上, 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衬衫, 袖子被折到小臂中间,酒味和烟味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变得更加难闻,令人作呕。
他太阳穴一股一股涨得难受, 身上各处也不舒服,沙发虽然柔软,但到底不是睡觉的地方。
他适应了好一会, 才撑着手坐了起来, 黑发青年逆着光, 站在沙发前,他只需偏一偏头,就能看见, 顾松义心底无端升起满足。
黑发青年开口问他:“要吃点早餐吗?”
顾松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这其中有多少真心实意, 他也不清楚,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带上一张温和的面具来面对别人。
他声音是晨起时独特的沙哑:“你做的?”
柏坠看了眼餐桌上他点的外卖,这会儿外卖盒已经被他丢了,一样样色香味俱全的菜放在碗里,厨房里还煮着一锅粥。
粥倒是他亲手煮的。
他只愣神了一秒,默认了他的话。
顾松义心尖像是被倒了一罐汽水,在往上溢着泡沫,他深情款款的说:“我先去洗漱。”
至于他为什么睡在沙发,而不是在他的卧室,这个问题早被顾松义抛之脑后了。
他上了楼,进了洗手间,捧了把冷水往脸上去,顾松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泛起不知名的欣喜。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似乎还是在中学见到喜欢的校花。
他看着镜中人的表情,慢吞吞的挤出牙膏,眸中势在必得。他很确信,他对桐薄,有点心动了,既如此,当然要把人弄到手,玩腻了,再丢掉。
他这么想着,抬手刷牙,肩膀忽的一痛,他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牙刷松了,顾松义倒吸一口气,才发觉右半边肩膀痛的发麻。
在楼下时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不过那时他以为只是落枕,但没有哪次落枕这么痛的。
顾松义解开衬衫的扣子,用左手扒开一看,肩膀上一个发紫的手掌印闯进视线,他瞳孔猛地一缩,指尖微颤的抚上了那处。
刚碰上,他就用力的咬住了牙根,把手放了下来,很痛,痛到只轻轻一碰,就差点叫出声。
心中更为恐惧,他又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脸色倏然变得苍白。
平安符,不见了。
柏坠坐在餐桌前,手里端着咖啡一碗热乎乎的粥,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他手搭在大腿上,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击着。
二楼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顾松义出现在楼梯口,他扒着栏杆先是看了眼沙发,灰色的沙发,如果落在的上面,一眼就能看到,但是没有。
他衣衫杂乱,扣子也没顾得上扣,见黑发青年坐在餐桌前,他一时感到一阵阴冷。
他有片刻的失神,是了,昨晚是桐薄送他回来的,肩膀上的印子和平安符,都有可能是他搞的鬼,可是他一个瘦弱的青年,哪来的力气把一个成年人的肩膀捏成这个样子……
顾松义脑中杂乱,柏坠抬头,问:“怎么了?”
青年一抬头,那阵阴冷被驱散,顾松义看着他的脸,又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他试图从那张脸上找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但看了两分钟,什么都没有。
寻常的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哪点表现出非常人的痕迹,宿醉的头疼一阵阵涌上来,顾松义手抵在额头。
是他想多了吗?
他问:“你有没有看见我脖子上的平安符?”
过了两秒,他又补充了一句:“上次给你求平安符的时候,我顺便也给自己求了一张,和你那张是一样的,你有看见吗?”
只见青年茫然的摇了摇头。
柏坠手摸着口袋,抬头一脸诚恳:“没有,是不是昨天回来的路上丢了?”
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顾松义抬手摸着右肩头,神情古怪:“昨天——算了。”
他想了想,没有问出口,看着底下的饭菜,也觉着没有一开始那样有胃口了,吃完早餐,顾松义尽职的把柏坠送到了校门口。
顾松义心里装着事,柏坠不是多话的人,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
林家那边柏坠签了保密合同,他们也不知道女鬼是柏坠降服的,林路汶在两天后回了学校,顺便和柏坠说了女鬼的下场。
女鬼怨气不散,罪孽深重,死时腹中胎儿还未成型,被她炼化,无法超度,以防她再出去害人,已经魂飞魄散了。
柏坠拜托林延查的东西,一个星期之后才有了音讯,他没有派助理送过来,而是自己直接找了过来。
两人还是在校门口的咖啡店见面,省去了没必要的寒暄,林延把一份文件递给他,柏坠接过,他却没有松手。
咖啡店此刻人不多,服务员把咖啡端上来,见到这场面,有些奇怪,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他低头放下咖啡就离开了。
柏坠和他对视一眼,放开了手,牵动了一下嘴角,问:“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林延也没把文件收回来,就放在了桌子的正中心,他慢里斯条的整理了一下起了皱褶的袖子,说:“有一件事,我有点好奇。”
“是吗。”柏坠这么说着,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坐在对面的男人,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经过衡量标准做出来的,优雅高贵,如同一只波斯猫,性情温文尔雅,举止风度翩翩,无一不透露着良好的家教。
不过柏坠更直观的,感觉到了他和上次的不一样,林延身上带有上位者的威压,还包含着攻击性,要是心理承受能力稍许差一点,被他这么盯着,这会早已溃不成军。
林延道:“桐薄,其实我对你挺好奇的。”
他低沉的声音宛如大提琴般动听,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留情面。
“一个大三学生,据我所知,你之前似乎并不会玄术,但在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是为什么?”他从来不相信一个人会变得这么快。
现在的桐薄,看起来也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林延一眼就能辨出两人的不同,进医院之前,桐薄是孤僻,出来后,是对什么事都不在意。
当然,顾松义除外。
无论是进去前还是出来后,面前的青年都对顾松义挺在乎的。
他毫不掩饰他调查过柏坠,柏坠也不意外,他往后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死过一回了,当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这话的性质说的模糊,林延以为他说的是差点死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才变得不一样了。
柏坠不慌不忙的样子,倒是让林延信了几分。
他想到他调查来的资料,青年是在停尸房“死而复生”的,不排除他的身体被恶鬼所占有,但若是恶鬼占有了,那一具身体也无法用太久。
因为死尸会腐烂,即便有恶鬼的怨气支撑,也撑不过半个月。
他没在青年身上闻到别的味道,味道可以掩盖,温度和脉搏掩盖不了。
他托的人去调查时,医院对青年还有印象,这事太过惊异,而且还没有过太久,当时的护士们都还记得,青年脉搏正常,身体各项机能也完好无损,很健康。
柏坠答了那一句,林延也没再问,他看着青年面上那一丝微不可查的死气,手指抚上了杯口,眨眼之间,死气又无迹可寻。
他眉头微蹙。
林延低垂着眼帘,挡住了目光里的疑惑,声音平稳的说:“不知道能否冒犯的问一句,你让我调查顾松义是为什么?”
柏坠目光落在文件上,淡淡的说:“调查的东西,想必你也看过了,我为什么调查他,这点——应该不关林总的事吧?”
他托林延调查的,是顾松义住院的那段时间,差不多正是一年前,他那段时间住院,对外只说是身体不好,没人专门去调查,谁又能想到,身体不好的顾少,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了呢。
柏坠之所以让林延去调查,还有另一层用意,倘若顾松义背后帮他的人,是林家人,林延不会认不出,他要是有意抹去那个人的存在,柏坠自然也不会看不出来,到时候,他就要重新来掂量该不该接近林延了。
林延脸色不变,柏坠问:“我能看了吗?”
林延扯了扯嘴角:“请。”
柏坠不介意就在这里看,他拆开文件,从里面拿出一叠白纸,上面是顾松义住院那段时间里,接触过他的人。
他一页页翻过去,只有十几张,十分钟不到,他就看到了底,这里面,没有柏坠想看到的人。
他把纸放在桌上,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谢谢林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该走了。”
咖啡杯放在底盘上,发出一声脆响,林延开口留人:“且慢,我有一些事,想和你单独谈谈。”
柏坠看向他,林延低头看了眼手表,说:“也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不如边吃边谈?”

夜色渐浓,林延开车到一家饭店,车停在了饭店旁边的停车位,柏坠拉开车门下车,林延从另一边下来。
他拿着车钥匙,一个球形的水晶吊坠从车钥匙上面掉下来,滚到了马路上,林延快步走过去,弯腰去捡。
柏坠本在路旁等他,忽然看见远处往这行驶来一辆车,他张嘴叫了林延两句,距离明明不远,林延却没听见似的,站在马路上,他目光闪了闪,快步跑过去。
车子靠近了林延,也没有分毫的减速,就像没有看见这个人一样,林延也察觉到了,他偏头一看,车子近在咫尺。
一道力扑向他,连带着两人滚向公路旁的草丛,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柏坠手臂外侧传来火辣辣的痛,他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林延。
林延撑着手臂起来,“你没事吧?”
柏坠坐起,身上的衣服脏了,他问:“刚才我叫你,你没听见?”
林延摇了摇头,对此也很疑惑,那辆车开了远光灯,他不应该没有感觉,那辆车,就像是冲着他来的。
“不知道,感觉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以他平时的警惕性,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这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
“小心!”柏坠又是一仆,一根粗大的树干断裂,砸在他们刚才的地方。
柏坠看着旁边的树,一个吊死鬼挂在树干上,拍着胸口:“哎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林延刚才只是怀疑,这会确信了,他眸色愈发深谙,“是威胁。”
“什么?”
“先进去再说。”
宽敞的包厢里,只坐了两人,点了四道菜,服务员很快把菜上齐全,他们坐在桌子的两边,柏坠扫了周围一眼。
林延注意到他的视线,问:“有什么问题吗?”
柏坠:“这里很干净。”
林延轻笑了声:“饭店自然干净。”
这是他们林家家下的产业,开的偏,平常林家天师内部要有什么事,都是在这商量的,清静,保密性也好。
见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柏坠也没解释,一般的饭店,再干净,柏坠也能看到一两只游魂野鬼,这处除了他刚才在外面看到的吊死鬼,就再没其他了。
越偏僻的地方,这些东西理应越多才是。
柏坠问回了刚才在外面没问完的话题:“你刚才说的威胁,是什么意思?”
林延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一边说:“你这次让我查的东西,还有一些我没复印出来。”
柏坠:“是什么?”
林延:“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林家近段时间较忙的事吗?就是为了这件事……”
在两年前,市内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莫名死亡的尸体,医院判定是猝死,但这些人当中,有一部分人,平日生活作息良好,每年也按时去医院体检,都没什么问题。
偏偏就在某个晚上,突然间身体就不行了,有一家的人请上了他们过去看看,这一看才看出了端倪,那人身上,又被人做过法事的痕迹。
这人的死亡,明显是人为,他们了解了一些情况后,七拐八绕,找到了这人的前女友,当他们赶去时,前女友死了。
这事线索断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事并没有完,之后隔了一段时间,又出现了这样一具尸体,他们吃了上次的亏,这回便谨慎小心行事,往亲朋好友那下手。
可是每当他们找到了关键人物,那人就死了,仿佛猫逗老鼠一样,背后的人一直在暗处,牵制着他们,只要有一点点的苗头冒出来,都会被他掐灭。
他们和背后的人打过几次交道,也摸到了一点线索,这人很会躲藏,他们也是细扣才从关键人物身上扣出了一些他的身影。
就在这时,那人消失了。
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不容易,最近,他又开始活跃起来,他们在查的就是这事,而柏坠让他查顾松义住院期间接触过的人——顾松义见过那人。
也因着调查这事,那人曾经给过他们警告,这回来的分外凶猛。
林延说:“我以为你应该已经死了。”
因为查到了那人之后,他又查了一些东西,发现顾松义归校后,接触最频繁的是他以前完全不会注意到的学弟。
对他来说这是一件有违他性格的事。
他把这些事说给柏坠听,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这也不算什么隐秘的事,天师内部都传遍了。
柏坠默默的消化了这个消息,看来顾松义也不过只是对方的一颗棋子。
他猜得到林延和他说这些话的目,权衡再三,他说:“我没死,本来应该死的。”
“可惜没让他们得逞。”他淡淡笑了笑,把这不重要的事情揭过,继续说,“我可以告诉你,顾松义,就是下一个关键人物。”
“哦?”林延看他那么肯定,知晓他心里是有点内情的。
柏坠说:“我们有共同目标,不如再次合作一次怎么样?”
林延看着青年,半响,轻笑一声:“好啊。”
柏坠把容器符文的是告诉了他,林延有些诧异,没想到柏坠知道的事这么多,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的?”
柏坠瞎编乱造,说小时候偶遇高人,高人说他有慧根,收他为徒,教给他的。
林延能力再大,那么久远的事,他也查不出。林延非常怀疑这是柏坠糊弄他的。

顾松义肩膀上的印子,好几天都没消下去,他心中慌乱,给大师打电话,始终没有音讯,直到今天,他照常先给大师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终于不再是机械的女声。
那边的人接了电话,开口便问:“什么事?”
顾松义:“我的身体又出现状况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问题了吗?”
那边声音顿了顿,说:“不可能。”
顾松义又急又气:“怎么不可能,我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平安符也莫名其妙不见了!”
“……或许是你又招惹上什么脏东西了,过阵子我再给你看看,我这阵子很忙,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电话挂断,顾松义愤愤的喂了几声,再打过去,又是无人接听,他一甩手把手机扔在了地板上,脸上扭曲了几瞬,躺在了床上。
而此时,一个小山村中,山峰之上,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站在上面,风吹动着他的衣角,他一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快了,就快了。
身后,传来呼唤声:“道长,吃饭啦!”
男人拿着手中的拐杖,脸上带着圆圆的眼镜,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柏坠回到宿舍,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于桐薄他爸,桐杞。
电话内容很简洁,过两天就是桐盼十八岁生日,家里要给她举行成年礼,让他回去一趟。
桐薄打小就和爷爷奶奶一起住,桐杞这回去一趟说得很微妙,桐盼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们一家三口,桐薄始终游离在边缘。
他奶奶死后,他爸把他接过去住了一段时间,考上大学,桐薄就没回去过了。
在和他们住在一起的时间,桐薄亲眼见证了他爸是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父亲的,他会笑着夸桐盼聪明,出差回家会给她带小礼物,扔在手心里疼,而桐薄则是那个家里完全的透明人。
明明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
桐薄也埋怨过,只是他的难过,从来没人看在眼里。
这次让他回家,也仅仅只是因为桐盼提了他一句。
柏坠回想了一下有关于桐盼的记忆,那姑娘,可不是个善茬,提他一句,他爸还不至于召他回家,毕竟他在,他们也只会认为碍眼。
让他回去,只怕也没安好心。
不过……
柏坠脸上浮现出一抹笑,真是不好意思,这次回去的,不是桐薄,是他。
“宿主,顾松义联系上他背后的人了。”零说,他这些天有听柏坠话,关注着那边的动静。
柏坠:“他们说什么了?”
零软乎乎的说:“我只能盯着他,不能窃听他的电话呀,这是违反规则的。”
柏坠:“知道了。”
想来,这几天零都没有怎么冒出来,他问:“你那边是出事了吗?”
“没、没有呀。”零结巴了。
柏坠:“嗯?”
过了会,零才苦恼的说:“有系统姐姐听说来了邻居,都过来串门,才、才忙了一点点。”
柏坠上次也听他提过别的系统,一直有些疑问埋在心底,他问:“办公室之间还能串门?”
他每回做完任务,都以最快的速度开启下一个任务,也没来得及出去看看。
零答道:“可以的,只是现在宿主的权限还不够出门。”
柏坠:“……”
桐盼的生日在后天,柏坠隔天去和辅导员请了假,室友见他请了假,还有些惊奇,大学开学以来,桐薄就跟长在了寝室一样,听他提起家里有事,还有种魔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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