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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林路汶:“行呗,你就把我当成一个行走的挂件就成。”
林延:“别,我可没有这么大的一个挂件。”
林路汶:“……哥,别开车啊,这大半夜的。”
林延又踹了他一脚:“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你。”
林路汶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先洗个澡去。”
穿了一天的西装,他解开扣子,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林延目送他去浴室的背影,嘴边的笑意渐收:“林路汶,你过来。”
林路汶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干嘛?”
他屁颠屁颠地又跑回来,林延在他衬衫领口一掏,摸出了一张灵符,小小的一个,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卧槽?”林路汶摸着后脑勺。
柏坠把灵符塞他衣领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被发现,他也没打算藏着,他在下面等了没一会,就见一个人影从酒店里跑出来,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柏坠走出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人猛地转过头,看见柏坠似松了一口气又仿佛更紧张了。
“还真是你。”
“不然?”
“得了,跟我走吧。”林路汶翻了个白眼。
衣服脱到一半被他堂哥给弄下来找人,他心情可以说是很糟糕了,更没想到柏坠会阴他。
林路汶绷着一张脸,带他上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静悄悄的。
“生气了?”柏坠问。
林路汶呼出一口气:“没呢,我没那么小气。”
就是心里挺郁闷的,被人阴了还傻乐呵,能不心塞吗,亏他一进门和他哥第一个提的人就是他,太不够意思了,真的。
柏坠回了声“哦”表示知道了。
林路汶憋了又憋,没憋住:“不是我说,咱们好歹是朋友,你这算什么意思?”
柏坠顿了顿,说:“你不放心我,我也不放心你,就这意思。”
两人感情还没到那份上。
他没说的是,你哥更不够意思,都说好了合作,有什么进展都不告诉他,这算哪门子合作,他不说,他只好用点手段了。
林路汶卡了壳,不出声了,他和柏坠是朋友,也只限于表面朋友,两人认识时间不长,对双方都不了解,他对柏坠有防备,柏坠不放心他也正常。
……但就是很不爽。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两人出了电梯,柏坠跟在林路汶身后,跟着他来到林延的房门口,林延似有所感,林路汶抬手刚要敲门,门率先打开了。
林延穿着休闲服,相比正装,身上多了分随和的气息,他看到柏坠也不意外:“来了,进来吧。”
柏坠打了声招呼:“林总。”
林延笑了笑:“场面话就免了吧。”
“让让,让让。”林路汶从旁边挤进去,拿起床上干净的衣服,说,“你们聊吧,我这没心眼的孩子就不参与了,我洗澡去了。”
他这是记恨着林延让他出去找人时说的话呢。
柏坠跟着进了门,酒店是标准的双人间,环境不错,从窗户处可以看见外面的夜景,亮着灯的房间跟一个个方盒子似的,装着各家的喜怒哀乐。
“坐吧,别客气。”林延给他倒了一杯水。
柏坠回到沙发上坐着,说:“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你上次和我说的事。”
林延意外的没有多余的话:“是。”
柏坠:“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延还是那句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得,这不就是他不在“越少越好”的范围内呗,林延不完全信任他,柏坠可以理解,他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
他问:“那么叫我上来,总该说点什么吧。”
他看了眼桌上的水:“难道林总看我在下面等的可怜,叫我上来喝水的?”
桐薄,这人身上的疑点太多,危险性也高,林延在此之前,也没用告诉他的打算,毕竟两年了,若打草惊蛇,这件事再往下拖,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但是眼下这情况,告诉他和不告诉他,区别也不大,林延明白,他肯定是猜到了些什么,才一路跟着林路汶过来的。
没让林路汶发觉,还能让他产生信任,灵符就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他但凡有一点怀疑,都不至于轮到林延发现。
林路汶看似大大咧咧,但他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林延在短时间内,想到了最好的一个解决办法,他身体往后一靠,手臂搭在沙发上,说:“来龙去脉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这两天不能消失在我视线超过十分钟,当然,洗澡上厕所除外,怎么样?”
“不怎么样。”柏坠抓着双肩包的带子,侧头,“林总,我这人呢,最讨厌的就是被迫答应别人的条件,你不说,我早晚会知道的。”
柏坠的拒绝让林延诧异的一秒,下一瞬脸上的表情已恢复如常,他道:“是吗?”
他像是只是单纯的这么一问,柏坠既然会到这里找他,林延能确认他不是那边的人,但他的目的,林延却是还没找到。
柏坠起身,“打扰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沙发的位置残留余温,关门声在耳边轻响,林延转头一看,房间里已经没有青年的身影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林路汶一手拿着毛巾擦头,一边探头往外看。
“那姓桐的呢?”
林延看着电视,头都没转一下:“走了。”
“走了?”林路汶怪叫一声,“不对啊,林延,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就这么放人走了?”
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叫自己,林延:“别没大没小,洗个澡水全进脑子了是不是——人家小朋友不相信我们,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了。”
林路汶:“那还不都怪你,你这个没点诚信的资本……”
林延转头瞥了他一眼,抬起了脚。
林路汶挂起讨好的笑容:“都怪我,哎呦都怪小的没能留住贵客。”

夜黑风高,顾松义躺在床上,双手拿着手机,举在脸上,这两天他过得还不错,自从给大师打了个电话,手机就不再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了。
不过有之前阴影的余留,他也不怎么玩手机。
听说桐薄回家了,他这两天都没见着人,心底竟有一丝丝想念,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翻到通讯录,指尖在一个号码上面停留了几秒,点了下去。
柏坠接到电话时,正在卫生间刷牙,他的手机一般没谁的电话,这会儿会给他打电话的大概也就他那便宜爸了。
他动都没动,继续站在镜子前刷牙,铃声响了会儿,自动停了,没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他没回桐家,也没走远,从林延那下来之后,在前台开了个房间,又上来了,桐杞回家看到他不在,或许会气炸吧,毕竟他毁了桐盼的成人礼,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虽然这并非他本意,不过以桐杞的思维,很有可能会强加在他身上。
柏坠不是很想应付桐杞,他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从小到大没给过桐薄多少温情,桐薄也对他没多少感情,在他爷爷奶奶还在时,还会寄钱,自两老去世之后,就当他是隐形人了。
这事也说不上是谁亏欠谁,柏坠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瓜葛,没有意义。
他在水龙头下捧着冷水洗了把脸,才往外走去,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看了眼手机来电。
不是桐杞,是顾松义。
他这时候打电话给他干嘛?
柏坠没有接,电话铃声停了,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几秒钟后,手机又响了起来,按照他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再不接,后头可能还有好几个电话等着他。
他点了接听。
“学长。”
“桐薄,听说你回家了?”
“嗯,妹妹生日。”
听到青年冷淡的声音,顾松义面前不自觉的就出现了他的模样,他一双不动声色的丹凤眼,只一眼,就让他心化成了一滩水。
从来不知道,他竟沦落到只需要听见对方的声音,就无比的满足。
前阵子的焦躁不安,都在这一瞬间扫荡干净。
他软了声音:“很忙吗?”
柏坠开了扩音,把手机放在桌上:“没。”
想到他这话底下的意思有可能是再问他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柏坠又加了一句:“刚才在洗澡,手机放外面了。”
顾松义也没追问,低低应了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学长给你接风洗尘。”
柏坠:“还要过几天吧。”
顾松义:“怎么,还有事?”
柏坠说:“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多待几天。”
大学虽忙,但空闲时间也不少,顾松义想起他之前放国庆假也没回家,没在这方面多问。
但只要一想到还有好几天都见不到人,他心里就跟有只猫在挠似的,不安稳。
顾松义叹息一声,真后悔没有早点告白把人收到怀里,还没谈上呢,就要感受离别的滋味了。
他从床上坐起,看着窗外黑黢黢的夜景,神差鬼使的脱口而出:“我最近刚好有空,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吧。”
找他?
柏坠眉间皱起,他道:“不用了,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没事。”顾松义说出那句话之后,一阵轻松,是了,反正他在这也没太多事,不如过去找桐薄,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我最近正好闲着也是闲着。”
柏坠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学长,真不用过来,今天也有点晚了,我先睡了,晚安。”
说完他没给顾松义出声的机会,啪的挂掉了电话,干脆利落。
电话那头的顾松义张了张嘴,听他毫不犹豫的就把电话挂了,心头升起微妙的感觉。
柏坠让零时刻监视着林延的动静,他一出门就告诉他。
结果他还没等来林延的动静,顾松义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正中午的时间,晴空万里,天气有些冷,柏坠进服装店买了件衣服,把昨天一直穿着的西装换了下来,装在袋子里。
顾松义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酒店旁边的一家餐馆吃着饭。
“桐薄。”那边很吵,“我过来了。”
柏坠:“……”
“什么?”
顾松义的声音隐隐含笑:“惊喜吗?我现在在机场,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找你。”
惊喜尼玛,操!
柏坠差点没忍住爆粗口,本来一个林延就够他盯的了,顾松义又在这个档口赶上来,他得有个三头六臂才顾得过来吧。
“桐薄?桐薄?”那边从喧闹的环境转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他看了眼手机,电话没挂,又叫了两声。
昨夜顾松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得过来,桐薄那么坚决的拒绝了他,说不定是碰上事了,以前也没听他说过他家里的事,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这么反常,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柏坠看着橱窗外,外面天气很好,他眯了眯眼。
“你现在到哪了?”
顾松义:“还在机场呢,怎么?想我了。”
柏坠没理会他的打趣,说:“在那里等着,我现在有事忙不开,让人去接一下你,千万别离开,等我。”
听他煞有其事的叮嘱自己,顾松义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他就知道,这一趟,来的值!
挂了电话,柏坠匆匆吃完饭,出门就回了酒店。

“噔、噔、噔”
敲门声响了三声,门就被人拉开了,黑发青年站在门口,面色凝重。
林路汶看到他的脸色,不自觉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
柏坠:“先进去。”
他扫了房间一圈,问:“林延呢?”
他本人不在,柏坠也不故作客气的叫林总了。
林路汶:“出去了,怎么?有急事?”
柏坠也不介意他敷衍的回答,有零在,他自然知道林延出门了,问那句话也只是做做样子,他说:“很急,你有他电话吗?”
林路汶掏出手机:“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我先打过去吧。”
还好不算倒霉彻底,林延接了电话。
林路汶:“哥,有人找你——就桐薄。”
柏坠:“我有话要和他说。”
林路汶转交:“他说他有话要和你说。”
林延:“什么话?”
林路汶又看着柏坠:“我哥问你什么话?”
柏坠:“……”
林延也对他忍无可忍:“把手机给他。”
林路汶一脸不情愿的把手机给了柏坠,就好像他们一行两个人,突然插进来一个人,这人还和他一起来的那个人有了秘密,他还不能听。
柏坠拿起手机,也不多话:“顾松义来了。”
林延:“来了是什么意思?”
柏坠:“坐飞机来了,现在正在机场呢,这事你管不管?”
林路汶忍不住插嘴:“顾松义关我们什么事?他那么大一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林延想的比他多,他们才到这里第二天,顾松义就赶来了,想着他作为“容器”的身体,他想的更多。
柏坠说:“我刚知道,让他在机场等着了。”
愣神了几秒,林延说:“你把手机给林路汶吧。”
林路汶乐呵的接过手机,然后就听到了他亲爱的哥哥让他去机场接顾松义,林路汶古怪的看了柏坠一眼,不知道他给自家傻哥灌了什么迷魂药。
林延把顾松义接回来,自然是要把他安排酒店的,到时候都在一窝,柏坠只要避着他们一点,也碰不上,既可以看着林延,也能看着顾松义。
顾松义这回来找他,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鬼胎,柏坠暂时不想和他碰面。
这个安排简直完美。
他回到了酒店房间。
林路汶做苦力,拦车去了机场,顾松义和林路汶在机场碰了面,顾松义很怀疑:“桐薄让你来的?”
桐薄告诉了他哥,他哥让他过来,也可以说是桐薄让他过来的,林路汶以这个逻辑,不想多做解释,冷淡的点了点头。
他们林家和顾家关系一般,林路汶也不喜欢顾松义的做事风格,没有与之交好的想法。
顾松义嘴角抽了抽,知道他也在h大,但他和桐薄认识这点,让他很在意,他了解过桐薄的情况,桐薄没几个朋友,他和林路汶又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一点也没听桐薄提起?
他不是个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林路汶不想和他说话表现的很明显,顾松义也就没多问,打算等到了再问一问桐薄。
对于林路汶这种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的人,他也不屑于交流。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一路上气氛结冰。
林路汶带他到了酒店,顾松义的房间刚好在林路汶的楼上,他把房卡递给他,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吧,有事等会再说。”
顾松义还没问出口的话被他堵了回去,林路汶说完就下楼了,顾松义给柏坠打电话,这会没接,但给他回了个信息——
不方便,晚点说。
“操。”顾松义低声骂了句,一时冲动跑过来,没见到心上人,反被那林路汶撂面子,心情有些糟糕。
柏坠这会儿是真的不方便,桐盼和她爹要到了他的电话,谴责他为什么要把那段视频挂到往上。
本来她只是手受了点伤,面上破了点皮,好好养着是没事的,没想到刷个微博,居然看到了一段视频。
视频是一个有三百万粉丝的圈内名媛发出来的,平时也就在微博上发发旅游的美图,视频一发上去,以风一样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桐盼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趁着她爸还不知道,她要了桐薄的手机号,要求他删视频。
柏坠还没看到视频,但是从她三言两语中能推算出来,他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桐盼:“你闭嘴!你快给我删了,要多少钱你就说吧!”
这种时候,柏坠还是想要不合时宜的感叹一句,真不愧是桐杞的亲女儿。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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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不是我发的, 你找我没用。”柏坠一副事外人的做派,桐盼根本不信他, 但柏坠也没给她撒泼的机会, 挂了电话, 拉入黑名单,一系列事情做的十分顺畅。
桐盼这小孩, 手段幼稚,偏偏脑子里又有一套阴谋论,跟进了水一样认定了是柏坠搞的鬼, 和她解释相当于对牛弹琴,也不想想柏坠哪里找得到人拍视频,又怎么提前预知她会跑过来陷害他。
……
顾松义不是很安稳的在酒店房间里睡了一觉,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手机, 空荡荡的锁屏页面, 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或者是短信。
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 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 他不知道桐薄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直至现在, 都没有一条信息。
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听着耳边一遍一遍传来机械的女声, 额角青筋鼓动, 挂了电话, 他又打了过去。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同样的结果,顾松义消停了, 他这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桐薄那小子,把他拉入黑名单了!
敲门声响起,顾松义带着一身隐忍不发的怒火前去开门,拉开门的动作都是带着风的,待他看清门口站着的人,面上情绪骤然收了回来,恢复到风平浪静的模样。
……
“林总,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你。”顾松义坐在沙发上,气势怡然自得。
林延嘴角勾起一个精准的弧度,不会太过热情,也不会太过敷衍,他道:“顾少,我也没想到你会来这。”
顾松义呵呵笑了两声,道了声真巧。
林延意味深长的说:“巧吗?”
顾松义没回答他这句话,只说:“我过来是来找我学弟的,叫桐薄,不知道林总认不认识?”
“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林延话说到一半,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对顾松义露出一个亲和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林延脸色变了变,还看了顾松义两眼,顾松义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但当他抬头看过去时,林延又没在看他。
林延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喝了两口水,一改刚才闲聊的姿态,“我有一件事,觉得应该说给你听听。”
顾松义抬头,林延嘴边挂着笑:“关于顾少身后纹身的事。”
顾松义顿时脸色大变,他身后的符文,自纹上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别人看过,他也很注意的没让别人发现,那么……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顾松义声音变了几个度。

“林延出门了。”零说,“带着顾松义,在楼下拦了车。”
柏坠拿筷子的手一顿,“去哪了?”
他看着外面的景色,很晚了,有什么事应该也会留到明天再解决,大半夜跑出去,说明这是——等不及了。
带上了顾松义,是为了他身后的符文,那顾松义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跟他走呢?
“买单。”柏坠拿着手机对着二维码扫了一下,付了款就往店外走去。
一阵冷风吹来,他拢了拢衣领,在路旁拦了辆车,坐进车内,他掏出了手机,司机问他去哪,他和上次一样,说给他报路线。
零:“十字路口右转了。”
柏坠低头看手机,突然出声:“麻烦前面十字路口右转。”
司机:“……好。”他从后视镜看了柏坠一眼。
零:“刚刚我从林延手机上探测到他买了两张火车票,他们也许是去车站。”
柏坠挑眉,还记得他之前的话:“你不是说你们系统是有职业操守的吗?”
零的正太音中气十足的说:“这不算在那个范围之内。”
柏坠隐隐笑了一声,司机又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柏坠眼睛从手机上离开,刚好和司机大叔的眼睛对上,司机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装的特别顺其自然。
他只觉得后座的年轻人的要求奇奇怪怪的,脸也白的吓人,司机大叔往常这个时候,都收工了,他胆子小,不接夜班,这会儿看到柏坠,心底难免升起不好的想法。
柏坠没在意那一眼,他打开了一点车窗透气,问零:“帮我看看他们买的去哪的票。”
零说了一个车站,柏坠搜了一下,这地方还挺偏僻的,直达那里的只有火车,要坐六个小时,开车去要绕挺远的路,还不一定保证路况通畅。
他打开手机的软件,也定了一张票,时间最近也是最后的一班车,半个小时之后开。
然后他盯着林延他们路线看了会,他们是去车站没错,柏坠看司机一会瞄他一会瞥他的,他说了目的地,免得司机以为他是在坐霸王车。
车站地点很偏僻,车子来着下了一个坡,有很长的一段路两边都是树,没有房子,柏坠给林路汶打了个电话,零说林延只带了顾松义,不知道林路汶那边被安排去了哪。
手机响了两声,没人接,他没有再打。
车站到了,柏坠下车,车子在他身后迅速的调头离开了,林延比他早到十分钟,已经进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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