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这段时间几人也说的上话,他们如同一个看着孩子要出远门的老母亲,嘱咐着他路上小心。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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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盼生日当天下午, 柏坠才慢吞吞的背着背包出了校门, 赶往高铁站,在此之前桐杞催了他几次, 本以为他昨天就该过去了,没想到还没起身。
除了觉得他冥顽不灵也没别的了。
桐家就在邻市, 左右不过四百公里的距离, 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到达,出了高铁站, 外面也没人接应他, 桐杞气他前天就说了的事, 今天才赶回来,也就没提接他这事。
柏坠也不在意,他拦了辆出租车,说了地方, 便用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公路旁边种植着两排树,眼下这些树正匀速的在他眼前掠过,经过了三个十字路口, 过了七八个红绿灯, 总算到了地方。
桐盼的成年礼自是要请很多人, 地点就在一家酒店中,这会还没到时间,出租车停在桐家门口, 柏坠的行李只有一个黑色背包,装着的都是救命的东西。
他下了车用手机扫码付款, 抬头看着桐家大门,不巧的是,今天是个阴天。
大门敞开着,柏坠抬脚走了进去,一旁的管家看到他,第一眼还没认出来,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位应该就是桐家的大少爷了。
桐薄在高三那一年来住过一段时间,不长,喜欢低着头走路,管家能看到他脸的机会不多,他也是想起先生说过桐薄会回来,看到陌生的青年走进来,年纪不大,面庞白皙,背着黑色背包,怎么看也不像是来谈工作的,管家这才确定了他是桐薄。
他迎了上去。
“是桐薄少爷吗?”面前的青年和他印象中的少年差距有点大,管家就问了一句。
柏坠把目光从萎靡不振的玫瑰花上收回来,看向管家,轻点了一下头,“你好。”
管家看着不显老,只是双鬓头发有些发白,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笑眯眯的样子很和蔼,说话的声音浑厚有力,倒像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
前院这会儿除了修剪花草的园丁和管家,没有其他人,得到了柏坠的确认,管家带着他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他打开门,道:“桐少爷先换身衣服吧,如果尺寸不合适,我再叫人来改一下,我后院还有事,就先去忙了,先生和夫人要晚点才能回来,桐少爷要有事,可以来后院找我。”
柏坠颔首:“多谢。”
管家关上门退出去了。
柏坠回过身,观察了一下房间,这是一间客房,床上摆着一套黑色西装,规规矩矩的模样,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下。
西装大小正好,很贴身,他站在全身镜前,镜中影像反射出他现在的模样,偏长的头发被他一股脑的抓到脑后,穿上西装之后,宛如一个风姿潇洒的贵公子。
他试过合身之后就脱下来了。
这一家三口都不在家,柏坠趴在窗口,看着后院忙碌的人进进出出,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一个场景。
是桐薄在这里住的时候,桐盼那时才读初二,带着朋友来家里玩,她在长辈面前向来是乖乖女形象,在同学朋友面前则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那天她们在后院里玩,桐薄凑巧经过,桐盼的朋友问他是谁,桐盼用不屑的语气说:“他啊,不过我爸前妻不要的东西,在我家住了这么久,也没点眼力见,跟个哑巴一样……”
后面的话桐薄走远了,没听见,也猜得出她会说些什么,说实话,桐薄对他所处的地位十分清楚,也没有硬要凑上去的想法。
桐盼从来不在他面前掩饰对他的恶意,但她无论用什么话激他,桐薄总是不给回应。
一个人想惹怒另一个人,但那人就是不给面子,当她是空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不仅没把心里的气给撒出去,反而更气了。
于是有一次,桐盼对他恶语相向之后,抬手要给他一耳巴子,桐薄孤僻归孤僻,不代表他会任人欺辱,言语攻击他不在意,但桐盼想动手,他自然不可能就那么受着。
他抓住矮了他一截少女的手臂,说了她对他挑衅回复的第一句话:“别给脸不要脸。”
哪想,就这一回,桐盼被气哭了,跑到他爸面前告状,被他爸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什么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
“要不是看在你身上有老子的血,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人物,还给脸不要脸,你在和谁说话呢?啊?”
桐薄透过桐杞,看到了他身后,少女得意的眼神,仿佛在宣告着,这场战役,是她胜利了。
柏坠回过神,桐薄在这里住得不久,愉快的记忆倒是一点都没能扣出来。
阴沉沉的天,好似随时都会下一场大雨,空气都变得闷闷的,白色小车在门口熄火,一家三口从车内出来。
中年女人保养的很好,眼角细看才看得出一点点的细纹,手上是刚做的美甲,穿得一身贵妇模样。
少女从后座下来,长发披散在肩头,白嫩的手臂挽上贵妇的手,转头对中年男人撒娇:“爸,哥哥来了没有呀?”
桐杞听她提到他的另一个儿子桐薄,嘴角的笑意逐渐沉了下来,他皱眉道:“他不来就算了。”
少女没被他沉声吓到,没察觉到他心情变得不好一般,嘟囔着说:“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哥哥嘛,爸,你就打个电话问问好不好?”
她这么一说,桐杞又想到,昨天挂了电话之后,桐薄到现在都没给他来个电话,说是今天来,他不问什么时候,桐薄也没说,顿时,桐杞的脸色更臭了。
“不来就不来,还要我亲自去请他不成!”
想起桐薄对他说话的态度,桐杞就来气,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这种古怪性子,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他甩上车门,出门回来的好心情在想到桐薄后被毁了个干干净净,贵妇伸出手戳了一下桐盼的额头。
“你啊,不知道你爸不喜欢听到他吗?”
桐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贵妇赶上去宽慰桐杞去了。
桐盼在他们身后,扬了扬嘴角,不来最好,只有让父亲完全的厌弃他,这个家,才完完整整,是她的。
少女垂下了眼帘,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层阴影。
听到楼下有动静传来,柏坠打开门出去,桐杞正气轰轰的上楼,刚好上到二楼,转过身,和门口的柏坠四目相对。
柏坠打了个招呼:“爸。”
青年长的很高了,甚至比他还要高,瘦瘦高高的站在那,白净的脸上一双黑眸忽闪忽闪,桐杞以前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副男生女相,看着娇气,和他妈一样。
他的五官长开了,已经不似幼年那般,桐杞对他面貌残留的印象还在儿时,少年时虽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可他却想起来,他从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儿子。
乍然,桐杞心中的无名之火被浇了个彻底,反升起了愧疚,自离婚后,他恨那女人毫不留情转身离开,对她留下的儿子也不想多看一眼。
仿佛只是一转眼,孩子已然长大了。
桐杞扯了下衣领,睨了他一眼:“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柏坠垂眸:“怕爸在忙,就没敢打扰,反正我自己也认得路的。”
后一步赶来的桐夫人一顿,心下一惊,这是桐薄这个闷葫芦?
桐杞冷哼一声,倒没对他这么晚才来说什么了。
桐夫人见状,脸上挂起得体的笑容:“桐薄,你能来盼盼的成年礼,盼盼一定会很高兴的。”
柏坠抬眼,问:“桐盼呢?”
桐夫人:“还在下面呢,等下让她过来找你,她天天和我叨叨着成年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定要让你到场呢。”
外人听到这番话,还以为他们兄妹俩感情有多好呢。
柏坠不予评论,再过会,就能见到他亲爱的妹妹了。
家里请了化妆师和造型师,和柏坠在楼梯口说了会话,桐夫人就进去了,桐盼上来,恰好错过了这一场好戏。
桐杞和桐夫人都进去了,桐盼只晚来了五分钟,看到门口正要进去的柏坠一愣,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
以为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呢。
桐盼撇撇嘴,走上前:“没想到你还真死乞白赖的跑回来。”
柏坠眼中冷意闪现,嘴边带笑:“怎么?不是你让爸请我回来的吗?”
桐盼张了张嘴,冷哼一声:“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你敢来,我就敢让你有来无回。”
她撞开柏坠的肩膀,往里面走去。
柏坠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刚才他没有看错,他这个妹妹,今天似乎有血光之灾。
天色沉了下来,柏坠穿着西装,思虑了一会,他把背包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他现在的身体还挺招恶鬼喜欢的。
车子停在外面,有两辆车,桐家母女坐一辆,柏坠和桐杞坐一辆。
桐盼穿着白色的纱裙,裙摆到小腿,腰带显得她的腰盈盈一握,整个人都很轻巧,纤细的双臂裸.露在空气中。
这会天气有些冷了,特别是晚上,桐盼的这身装扮,一看就很凉快,桐夫人把披肩披在她身上。
车子上路了,抵达酒店门口,他们进电梯上了楼,宴会定在十二楼。
这看似是桐盼的成年礼,其实不过是一场上流社会的交际,他们刚进去,就有不少目光落了下来,桐杞在商界中,也只算得上是中层的人。
这会宴会还没开始,桐杞带着桐夫人去和别人打招呼了,留下柏坠和桐盼,桐夫人嘱咐桐盼带着柏坠,别失礼了。
“我听说你能看见鬼?”桐盼正视前方,头也不转的问。
她是在桐杞某一次应酬喝醉之后听见的,桐杞说他这个儿子从来不让他顺心,从小就说奇怪的话,说什么有鬼,这世上哪来的鬼……之类的。
也许桐杞心里还是有桐薄这个儿子的,他不喜他的同时,也有些怕他,只不过那一点的害怕被他隐藏在了日积月累的忽视中。
柏坠瞥了她一眼。
桐盼在受宠的成长环境下长大,在小时候见过桐薄几眼,不过那都是存在在浅薄的记忆当中,当桐薄再次出现在她家时,她分外的抗拒。
桐盼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高傲的抬着下巴:“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鬼?”
柏坠看着她,半响没说话,面前的少女许是觉得有趣,左右两边看,说:“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像你这样的人,从小就不安分,我警告你,桐家,是我的。”
柏坠懒得搭理她这幼稚的挑衅,他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停留在了她身后某一道熟悉的身影当中。
眼见被他无视,桐盼眼里的得意一点一点消散。
柏坠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过去,他看着那道身影看了眼电话,拿着手机到一旁的角落里去了。
“大兄弟,有事?”
柏坠从桐盼身旁走开,不理会她气红的脸,公共场合,桐盼还知道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看,不能失态。
柏坠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抬头,往左看。”
林路汶顺着他的意思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柏坠,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他起身要往这走来,柏坠道:“去阳台,我来找你。”
柏坠刚从桐盼身边走开,桐盼的朋友眼尖的看到了她,跑过来拉着她说话,让她错失了柏坠离去的身影,再回头时,已然找不到他了。
她暗暗地跺了一下脚。
“怎么了?”朋友看她脸色不对,问了句。
桐盼和她关系好,两家家世差不多,她们在学校也是一个班,没有心防,脱口而出:“还不是我爸前妻的儿子,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生日会上,气死我了!”
朋友惊讶:“你生日会你爸还请他啊,没搞错吧。”
桐盼愤愤的说:“谁知道啊,肯定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死乞白赖的跑过来了,真是没点自知之明。”
朋友眼底一抹暗光闪过:“你是不是很讨厌他啊。”
桐盼:“你觉得呢,他和我又不是一个妈生的,而且我爸也——”
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控了,桐盼止住嘴,嘟囔:“反正就是不喜欢他,他对我又不好。”
朋友悄悄凑到她耳边:“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等会出丑,要不要听?”
桐盼喜上眉梢:“真的?快说快说。”
朋友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桐盼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她搂着朋友的手臂,又和她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又有几个同学过来了……
柏坠走到阳台,拉上窗帘,门只开了一条小缝,林路汶在阳台等着,十二楼的阳台,一眼看下去,有恐高症的人还真受不了。
“你怎么在这?”林路汶问。
柏坠挑眉,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在这干嘛?”
林路汶:“我?我当然是受邀请过来的。”
柏坠说:“不巧,今天举办这场宴会的,刚好和我一个姓。”
林路汶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憨憨的笑了声:“瞧我,天天叫你大兄弟,都快把你本名给忘了。”
林家和桐家的家业不是一个层次的,柏坠其实有点不信林路汶只是过来参加聚会的,只是他不说,柏坠也就没多问了。
柏坠:“你明天走吗?”
要是明天走,正好可以一起回学校。
林路汶摸了摸头:“我可能还得待两天吧。”
柏坠:“待两天?”
林路汶点头:“啊对——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个妹妹啊?”
他刻意绕开了话题。
柏坠没有追问下去,他随意答道:“你也没问。”
他偏了偏头:“别动,你衣服领子里面好像掉了东西。”
林路汶刚想转头看,又怕给掉里面去了,硬生生给忍住了,他转了下身:“是吗?帮我弄一下,什么东西啊?”
柏坠在他内衬的衬衫衣领处弄了弄,帮他整理好,说:“没事了。”
里面灯光突然暗了,林路汶道:“宴会要开始了,我们先进去吧。”
柏坠应了声:“好。”
两人一前一后从阳台外进来,因着里面是很暗的灯,没人注意到他们,桐杞在台上用麦说着话,他的声音从音响设备中穿透出来,有些失真。
“感谢各位来到小女的成年礼……”
桐盼就站在桐杞的旁边,脸上挂着微笑,她的目光在前排的人当中扫过,在落到朋友身上时,稍稍一顿。
她双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手心都出了汗,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之下,她既紧张又兴奋。
桐杞说完了话,宴会开始,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桐盼下台,朋友立马凑了上来:“盼盼,我看到你哥了。”
桐盼眼睛一亮:“在哪?”
朋友指着柏坠在的地方,桐杞这会走了过来,拍着桐盼的肩膀,说:“走,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几位长辈。”
桐盼给朋友比了个手势:“爸,我想去给我哥敬杯酒可以嘛,我今天就十八岁啦,以后也是个大人了。”
两个孩子能好好相处,桐杞也乐意看见这场景,没有拒绝她:“去吧,快一点。”
柏坠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在他右侧,一个女人手里拿着手机,用包挡着,只露出一个镜头,拍了张照片给她闺蜜发过去。
她手下快速的打字,发了条信息过去——我去,极品,你今天不来真是亏了。
柏坠往那边睨了眼,抬脚刚要走过去,迎面走来一人,他又收回了脚。
少女曼妙的身姿,脚踩着银色高跟鞋,每一步都仿佛身在云中,宴会的主角桐盼朝他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两杯香槟。
走到柏坠面前,她笑了笑,抬手把香槟递到柏坠面前,柏坠下意识后退一步,桐盼松了手,香槟往下落去。
清脆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大家本低声说着话,闻声都看了过来。
桐盼侧了侧身,双眼通红的看着柏坠:“哥,我没有想要抢你的东西,我只是过来敬酒的。”
柏坠:???
现在冤枉人,都这么光明正大了?
柏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桐盼消瘦的肩膀抖了抖,一脸委屈,可怜兮兮的,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一个少女从一旁站了出来,脆生生的说:“桐盼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桐盼,但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堪吧!不喝就不喝,用得着摔杯子吗!”
她愤怒又高声的声音足以让这里的人都听见,三言两语概括了前情提要,这番说辞像是练习过数次一样顺畅。
“他是谁啊?”
“方家女儿不是说了吗?桐盼的哥哥。”
“以前听说桐家有个儿子,没想到是真的。”
又有一个少年站了出来:“你未免太欺负人了,今天是桐盼的成年礼,你这是什么意思?”
商界混的,都是老狐狸,少年他爸看他出头,皱着眉叫了他一声,少年不情不愿的回到他爸身旁。
“怎么回事?”
他们这闹出的动静,在另一头的桐杞也听见了,他这会儿赶了过来。
柏坠看着桐盼的脸,她面上出门时便预示着有血光之灾,这会更加浓重了,桐杞走过来,桐盼朋友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桐杞不满的看向柏坠。
柏坠也看向桐杞,他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片,轻声解释:“不是我摔的,刚才盼盼递给我的时候我没拿稳。”
他话说的四平八稳,不像撒谎的样子。
这事要传出去,别人未免不会说他家大儿子肚量小,容不下这妹妹,对他印象自然就会下降,柏坠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但不想不明不白的被冤枉。
桐盼这手段和她的人一样幼稚。
这里面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桐杞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他道:“盼盼别生气,你哥他只是没接稳。”
桐盼惊诧的抬头看着桐杞,微张着嘴,不敢相信他爸说的话,他爸竟在帮着桐薄!
“爸。”桐盼颤着声音叫了声。
桐盼委屈的后退两步,没注意到脚下,不知道绊倒了什么,穿着高跟鞋本就不容易站稳,她的鞋还是细跟的,桐盼瞪大了眼睛往后倒入。
在她身后,是摆着酒杯的桌子,她潜意识要抓住点什么,把白色的桌布给扯了下来,摆在桌上的酒杯顺着桌布,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和她的身上。
“啊!!”桐盼惊叫一声,
玻璃杯摔碎了一地,她身上的白裙子染上了各种颜色,很是精彩,手臂在慌乱中蹭到了碎片,瞬间冒出血珠来。
这一幕发生的措手不及。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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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以一场闹剧结尾, 桐盼摔的不轻, 工作人员叫了救护车,等安排好一切, 桐杞回过头来找桐薄,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走了。
柏坠背上背包, 隔着三百米跟着前面的人, 距离不算近,但不至于让他完全看不见。
前面的人上了车, 柏坠站在路旁, 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问他到哪,前面人的车拐了个弯,不见了。
他答道:“等会我给你报路线……麻烦前面左拐。”
师傅乐了:“哎小伙子,你别不信我, 我在这都转了好几年了,这里路况我都熟,不带着你绕路。”
柏坠笑笑:“不是不信你,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 就先转着吧。”
师傅从后视镜略带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看他一个人背着双肩包,对这座城市也不是很熟的样子,大概是遇上了心情不好的事, 他也就没多说了,抬手打开了车内收音机, 不至于太安静。
载着柏坠的车在城市绕了大半圈,在一家酒店停下,柏坠付了车费,在停车位看到了林路汶的车。
这会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楼,柏坠蹲在停车位旁,看着来往的人,垂下的手搭在膝盖上,忽然指尖一颤,他抬了抬头,看向高楼大厦。
被发现了。
*
林路汶出了宴会,开着他的车,一路回到了酒店,他上楼敲响了酒店的门,门打开了,俊逸的男人穿着浴袍站在门口,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不是吧哥,我在外面忙死忙活,你在酒店享受温香软玉在怀中?”
林延抬脚踹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滚进来。”
说完他就背过身往里走,在门关上之前,林路汶闪身走了进去,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猜猜我今天晚上看到谁了?”
林延闻言想了两秒,挑眉:“桐薄?”
林路汶:“……”
他:“还真是,每次和你聊天都让我很没成就感。”
林延坐在沙发上,把电视的声音调低:“不奇怪,他姓桐,在你认识的人当中,能让你有这种反应的也就只有他了。”
他抬头看林路汶,问:“你没让他知道你来干嘛的吧?”
“……没呢。”林路汶说,“不过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啊,我看他不是心思不正的人。”
要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林延早提点他一下了。
林延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说着还看了林路汶一眼,眼中□□裸的嫌弃他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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