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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羔羊小哥
他扯了扯衬衫的衣袖,说:“既然决定合作,自然是要签合同的,这样你放心,我也放心,怎么样?”
柏坠耸了下肩,无所谓的说:“我没意见。”
林延打了个电话,没一会,穿着干净利落的女秘书就带着两份合同过来了,这份合同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柏坠一口应下了。
他像是知道柏坠肯定会同意一样。
柏坠抬头看了他一眼。
林延从他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他道:“我不打没准备的仗。”
其实他还准备了很多话都没用上,比如用金钱利诱,就是他未能用上的手段之一。
林延决定和人合作,那当然是要打听的清清楚楚的,他昨天简略的看了他的资料,没有疑点,上午又有一份更加详细的资料,除了他和顾家顾松义走的近了点,也没什么可疑的。
他的生活太单调了,身边根本没什么人可查。
这是一份保密合同,柏坠微微诧异,合同的条款除了需要他保密和帮助之外,没有太多的限制,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在乙方签了名。
签完合同,林延让秘书先走了,他才开始说两人的合作内容。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会通灵,应该对玄术方面也有了解,我需要你帮忙的事很简单,帮我查清你们学校女生溺死的真相。”
柏坠斟酌了一下,问出口:“为什么你们那么在意她的死?”
林延敢用他,自是做好了摊牌的准备,他捋了一下思绪,说:“我还没好好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林家,不知道你的玄术是和谁学的,不过你应该知道天师吧……”
林家,就是一个天师传承的家族,他们一个大家族,错综复杂,家族里里外外,多少懂一点玄术,不过天师都是得看天分的,就像修仙一样。
他们表面上有经营的生意,背地里还管理一些鬼怪作祟的事件,这方面也是要收取报酬的,h大的校长和林家相熟,也是他察觉不对劲找上了他们。
女生死的太诡异了。
但近来他们都在主力查另一件事,这些小事件就只能找家中小辈了,正好林路汶就在h大,这事就他接了。
却没想到,这个小事件还挺难办,林路汶就拉着他堂哥过来看了一趟,发现是一只有了神智的怨鬼所为,怨鬼不麻烦,开了神智就麻烦了。
普通的怨鬼只知道要杀人,这开了神智的,就和人差不多了,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东躲西藏,一时半会也没能把她就地正法。
林延空出来的那天,被林路汶拉着捉柏坠了,也就没看出别的。
林延想让柏坠帮忙的事很简单,就是协助林路汶解决这事。
他给的报酬是五万,这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很多了,但是——
“林先生,你不觉得你有点抠吗?”柏坠挑眉,“这卖命的事,指不定就被这女鬼缠上了,你就给这么点。”
他这算得上是蹬鼻子上脸了,林延也不恼,问:“你还有什么要求?”
柏坠:“我还想林先生帮我调查一个人。”
钱是能赚的,人力资源可不好找。
林路汶顿了顿,说:“当然没问题。”
两人一拍即合,合作生效。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的人陆续走出来,林路汶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掏出一看,收到了他哥搞定柏坠的消息。
林路汶顿时觉得头一点吧。”
“她家里人也真是的,一个星期了,这些东西都不清走,早说不要我们之前就给丢了嘛。”
“好啦好啦,别烦啦,等下请你吃雪糕……”
他们的对话,柏坠脑中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了,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两个女生了,就在溺水女尸被抬出来的那天,这两个女生穿着睡衣站在一边,和现在形象有点不一样。
她们说那里面的东西是溺水女生的,柏坠快不走了上去,林路汶跟在他后面。
“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他的嗓音如清风拂过,让女生郁闷的心情顿时消散了些许,她们循声转过头,柏坠走到她们面前,嘴角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事到如今,他竟要靠出卖美色了。
“你们这些东西是要丢吗?”
女生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瞅了瞅怀里的东西,点头,有点脸红:“啊对,这些东西没用了。”
“他说他想帮你们丢,可以吗?”柏坠指着后赶来的林路汶,双眼真诚的看着他们。
一双丹凤眼中反射出她们的影子,女生看着这双清冷又仿佛含了无限柔情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那、那就麻烦你了。”女生被美色所误,以为他是在搭讪,伸手把东西递给林路汶。
林路汶晃了下神,下意识的接过了纸盒子,他刚才说了要帮他们丢东西吗?
“不过这是前阵子去世的那位女同学的东西……”女生刚想起来,怕他们感觉不吉利,解释了一句。
柏坠抿着笑说:“没关系。”
他笑起来,整个人都柔和了很多,一行四人走着,身后有女生羡慕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啊,好看的男生果然都是有女朋友的。”
没走多远,就有一个垃圾桶,东西全丢了进去,柏坠和两个女生挥别,女生感到有些可惜,头回觉得这条路这么短。
柏坠和林路汶走远了,林路汶才敢出声问:“你要那牙刷干嘛啊?”
他偷偷从袖子里抽出一个天蓝色的牙刷,刚才柏坠吸引女生注意力,在他耳边叮嘱了一句,让他拿牙刷。
他偷偷摸摸的,第一次干这种事,有点紧张,还总感觉自己在做猥琐的事,心虚不已。
“当然是把她找出来了。”柏坠说,露出了一缕满意的笑容。
“找、找出来?”林路汶声音发颤。





第一执行官[快穿] 改写命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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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林路汶就知道柏坠口中的找出来是什么意思。
夜色降临, 众鬼横行,白日空荡荡的大道, 夜里宛如一片闹市,寝室熄了灯, 柏坠和林路汶同行出了寝室, 两人在一道道鬼魂之间穿过。
人身上有阳气,这些鬼不敢轻易触碰他们, 所到之处, 鬼魂皆退让半米之远。柏坠因为八字缘由, 阳气没有林路汶那般足,有色鬼伸出手来想冒犯他,被他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一瞥,手又缩了回去。
“我们这是去哪?”林路汶问。
眼见两人越走越偏僻, 离女寝更远了,他哈了口气,指尖微凉, 走过最后一个路灯, 前路一片黑暗。
柏坠没回答他, 反问:“东西带着吗?”
林路汶拍拍口袋:“拿着呢,放心。”
柏坠眸色幽深:“那就好。”
柏坠脚步顿了一下,伸手摸出灵符, 叫住林路汶,在他眼前抚过, 林路汶呆愣的眨了眨眼睛。
柏坠解释:“从现在算起,有四个小时,你能够看到阴晦之物,等会也方便一点。”
他让开了身,林路汶看见站在他们四周各种形态的鬼,顿时倒吸一口气,他回过头,刚才,他们就是在这种地方走过来的。
通灵状态,若是白天,林路汶一时也会些分不清楚这些鬼当中是不是有人,耳边热热闹闹的,他往柏坠凑了凑,觉得还是紧张,又凑了凑,跟紧了他。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这是去寝室的小路,一片小树林。那天,林路汶和柏坠就是坐在一旁的长椅上说着话,这会没人在这。
柏坠:“开始吧。”
开始?什么开始,林路汶还没跟上他的节奏,只听他说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像一个提线木偶,且看着月光下,柏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严肃的气氛,林路汶也不敢多问。
这处阴气充沛,是招魂的好地方,柏坠拿出招魂符咒,贴在死者生前的牙刷上,牙刷不用手支撑,自己飘在了空中,柏坠闭眼催动符咒。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魂兮归来。”
林路汶看到现在,也明白了些许,他惊奇的盯着灵符,他还没有看过别人在他面前招魂,不过却是听说过的。
招魂步骤繁琐,需要布阵,准备招魂幡召唤亡魂,三清铃维持清醒,免得召来恶鬼上了自己的身,用灵符招魂的,他还闻所未闻。
空荡荡的环境下,柏坠低声念咒,空旷而悠远,寂静无声蔓延,青年薄薄的唇一闭一合,场景既美又瘆人。
周围温度骤降,本就透着凉意,现下更是有点冷,林路汶出来时没有添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他搓着手,双手抱胸,瑟缩着肩膀,试图保暖。
但这却不是普通的冷,而是一股阴寒之气,渗透皮肤,冷到了心尖。
低低的声音骤停,柏坠睁开眼,眼前的灵符烧了起来,火灭,牙刷掉在草地上。
“来了。”他眯着眼,轻声呢喃。
林路汶闻言,拿出怀里的罗盘,指针被浓郁的阴气所扰,疯狂的转动着,他疑惑:“这女鬼怨气怎么这么大?”
按理说,刚死的鬼成型,鬼气极弱,不该惹得罗盘出现混乱。
长椅上,一抹倩影逐渐现行,白色的睡裙坠到脚踝,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遮去了小半张脸。
柏坠面上划过一秒诧异,这女鬼他还记得,是附在刘清身后的那只。
她身上弥漫着一团黑气,腹部最为浓厚,柏坠视线在她腹部停了两秒,道:“溺死的女生,只怕已经被她吞入腹中了。”
“什么!?”林路汶惊呼,溺水女生被她吞了,他把这句话在脑中过了一遍,随即又想到,她就是杀死溺水女生的怨鬼了。
本意是想把溺水女生找出来问问情况,没想到这一召唤,把凶手给召唤出来了,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女鬼在最初怔了怔,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她抬头看到了站在对面的两个人,认出了柏坠就是用灵符伤到她的人,她方才突然感受到一阵召唤,魂体就不受控制的赶往这处,这怪异的事项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女鬼不想和他硬对硬,转身就要跑,哪想柏坠早有预料,拍出手中的灵符,灵符贴在了女鬼的后背,女鬼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见识到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在转眼之间,林路汶发出一声惊叹。
“桐、桐薄,你这什么符纸?这么厉害。”
柏坠:“降鬼符。”
他踱步走到女鬼面前,蹲下,看着她赤红的眼睛,她脸上的皮一块块脱落,身体变得畸形,面目全非。
这是她死时的模样,她怨怨不平发出怒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为什么!”
林路汶插嘴道:“你杀了人,成了厉鬼,你觉得为什么。”
“她该死,她该死!”女鬼如同一滩烂肉,白裙被血染成了红色,她嘶哑着声音大笑两声,充满了悲凉,“为什么都要和我过不去——他们该死,该死……”
女鬼惨厉的叫着,柏坠垂眸,像一尊佛像,冷眼看着人们的悲惨,不予置评,他道:“刘清呢?他和你也无冤无仇。”
女鬼冷冷的看着他,似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他说的是谁。
柏坠从她满是血的眼睛里,品出了几分嘲讽,她说:“谁让你们和姓顾的走的近啊,和他搭上关系,你们就该死!”
“什么意思?”柏坠眼神一凌,如有刀割般落在他身上。
若女鬼是因为顾松义才找上刘清,那还真是柏坠的锅了。
不过这会儿,他想的是另一件事,难怪他总觉得不对劲,女鬼为什么隔了一年才对溺水女生报复,还正好是柏坠过来的没几天,桐薄死了以后。
把这些和顾松义联系上,零碎的信息在柏坠心中串了起来,问女鬼的问题,答案从心里浮现。
下一秒,女鬼的话应证了他的猜想。
女鬼咬牙切齿怨恨的说:“你帮顾松义摆脱我,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令人作呕……”
林路汶冷得不断颤抖着,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
柏坠抬眼:“收了吧,回去再说。”
林路汶点头,再冻下去,他手指都要僵硬了,他拿出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把女鬼收了进去,她未说完的话也顺着被收了声。
周遭又恢复了寂静。
女鬼看起来是误会了柏坠是帮顾松义的人,零碎的疑点被柏坠连在一起,顾松义身体逐渐衰弱的,大概就是被女鬼所缠上了。
结果中途跑出来个程咬金,把她苦心经营的报复都给毁了,但她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说明对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存在,并且有意没让她看到他。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林路汶隔天带着女鬼回去交差了,柏坠和林延约好的钱下午就到了账。
柏坠想,他有必要主动出击了。
他这想法刚冒出来,顾松义就给他发了信息约他,这几天,顾松义找他倒是找的频繁。
临近黄昏,顾松义开着车到学校来接他,柏坠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气质介于青涩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顾松义对他这身打扮很是满意,夸赞了他一番。
柏坠抿嘴笑了笑。
这回顾松义没有带他去吃饭,而是带着他去了一家娱乐会所,见柏坠四处打量,他看着这张脸,愈发喜欢,心中蠢蠢欲动。
他舔了舔唇,温声和他说:“今天朋友生日,带你出来玩玩,晚上可能会晚点,要是到了学校门禁时间,你就去我那里住一晚吧。”
这样的聚会顾松义以前也带着桐薄来过,柏坠尽量表现出局促又强装沉稳的样子,跟在他身后。
顾松义就喜欢他这样,在不熟的环境下,只能跟着他,依靠着他……他眸色深了一度,心中欲.念没有伴随着这些日子消失,反而越来越深刻。
顾松义带着他推开了一扇门,里面人声嘈杂,不少人怀里都抱着女人,不知谁说了一句:“顾少来了!”
随后打趣声接连而来。
“喔!顾少,这又是带着哪位小情人来了啊?”
“不介绍介绍?”
“小朋友,成年了吗?”
“顾少福气好啊!”
……
这里面烟雾缭绕,全是二手烟,桌上摆着酒杯,已然不知道哪杯是谁的哪杯是自己的,柏坠从外面呼吸着的新鲜空气,一下进入到这种环境中,憋住了气。
但还是晚了一刻,吸进去了两口气,他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偏头小声咳了两声,被淹没在劲爆的音乐背景中。
是以旁人看来,柏坠因为他们的打趣,不好意思的偏过了头,薄薄的脸皮红了一片,眼睛里浮现出水气,多了分魅色。
有人砸吧着嘴,眼睛仿佛黏在了柏坠身上一样,嘀咕道:“顾少哪里弄来的极品。”
顾松义见差不多了,站出来手臂揽住了柏坠的肩膀,柏坠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显些没忍住给他一个过肩摔。
他轻声叹气,没关系,总会有机会的。
他越是表现出不好意思,旁人就起哄得越厉害,顾松义以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势说:“行了啊,别乱说,我们是朋友。”
顾松义嘴角带着笑,眼底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炫耀,说:“你们之前都见过的,桐薄,我学弟。”
他说出这个名字,包厢里霎那间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先开口,都把视线集中到了柏坠脸上。
这么一瞧,眼睛鼻子脸型,还都挺像的,只是让他们惊悚的是,桐薄不是死了吗。
不过他们也都是听说,但当时也是得到过顾松义的肯定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大变活人?
短暂的沉默之后,有人打破了安静。
“来来来,过来坐,今天老杨生日,都别拘着。”
“哎小学弟长的挺好看啊。”
“继续啊继续啊,都愣着干嘛呢。”
包厢里又恢复了热闹,刚才片刻的静默,仿佛只是错觉,柏坠坐在了沙发的边缘,顾松义坐在他旁边,经历过刚才那一会近乎尴尬的沉默,这会也没人打趣他们了。
顾松义坐下没一会,就被人拉着走了。
柏坠看到他身后的小鬼,一点也不怕阳气,不躲避人群,直直从他们身上穿梭过去,他抬眼看了眼顾松义,发现他没有丝毫察觉。
一群人玩的很开,美女叼着饼干和男伴互喂,激吻,柏坠坐在一旁,就像是和他们格格不入的两个世界。
一个男人凑了过来,身上带着酒味和烟味,他坐到柏坠身旁,手搭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从对面的角度看来,就像是男人把他搂在怀里。
周围的空气瞬间被别人侵袭,柏坠垂眸,眼底冷色划过。
“桐薄是吧,怎么不和顾少一起玩?”他用着油腻腻的语气问。
柏坠稍许偏头,看了男人一眼,男人五官平凡,胜在从小培养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只是这文质彬彬,从他开口之后,就毁了。
柏坠移开视线,看了眼坐在沙发中间的顾松义,说:“没意思。”
男人被柏坠那一眼勾得心痒痒的,忍不住想,这样好看的一双眼睛,若是在床上哭出来,是怎样的一抹春色。
干净纯粹的气质,让人想要玷污他,弄脏他,拉着他一起跌下泥潭。
男人眼中精光闪过,他像是无意识的往柏坠那里偏了偏,身体都快贴上柏坠了,难闻气息涌入柏坠的鼻腔,柏坠不着痕迹的偏着头呼吸。
“跟着顾松义感觉怎么样?”他暧昧的问,称呼也从“顾少”变成了“顾松义”。
柏坠唇角牵起一抹笑,戾气一闪而过,他软着声音道:“你别这样,学长看到了会不高兴的。”
“什么不高兴?”男人凑的更近了,嘴唇都要贴上了他的耳朵,酒气袭来,男人看着他的耳朵,眼神迷离,就想亲吻上去。
他这么想着,也开始了动作。
“砰”!
男人的头撞在了桌角,桌上的杯子掉在地上,碎了几个,他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瘫在地上,卷缩着身体,痛苦呻.吟。
人声沸鼎的包厢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震耳欲聋的音乐,见到这场景,离点歌台最近的人把音乐关了。
顿时,男人的呻.吟声清楚起来。
他们看向站着手足无措的柏坠。
“怎么回事?”一个男人过去把地上的男人扶了起来。
这里的情况刚才自然有人注意到的,别人见男人调戏柏坠也没当回事,没想到转眼间,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男人只觉得下巴和额头隐隐作痛,更痛的是某个作为男人尊严的地方,他额角青筋鼓动,闷声哼气,说不出话来。
顾松义走到他面前,柏坠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往他身后躲了躲,脸上迷茫又无措,脸本来就白,这会更是苍白,他站在他的身后,小声的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顾松义对朋友的劣性心知肚明,被打的那人他也犯不着顾忌。
柏坠接着道:“对不起学长,刚才他说你、说你……”
他似难以启齿,脸都涨红了一片,顾松义心霎时间就软成了一汪春水,他问:“别怕,你说。”
“他说你肾不好。”柏坠委婉的说,“还说让我跟了他,他才会、会满足……”
他眼神躲闪,又羞又恼,清冷的眸子都染上了一分不一样的色彩,后面的话他不用说顾松义也明了。
他脸瞬间就黑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听见肾不好这样的话,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不仅抹黑他,还想撬他墙角,简直不能忍。
在场的人没谁怀疑柏坠这番话,刚才男人靠过去,有不少眼睛都看着,而且以男人的性格,说这种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柏坠显些把自己憋的缺氧,感受到脸上的热度,他偷偷喘了口气。
坐在男人身边的人见顾松义脸色沉了下来,赶紧打圆场,“哈哈,顾少别当真,这货就是一个管不住嘴的性子。”
男人很憋屈,脸都青了,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捂着腿中间,他根本没说那些话,天大的冤枉!
他咬牙切齿,而身旁人居然还帮他默认了柏坠的那番话,他看着顾松义恐怖的脸色,默了默,眼下除了打碎牙往肚里吞,还能说什么。
他抓住好友的手臂,一个字一个字夹杂着痛楚的往外挤:“帮我、叫救护车。”
这一波插曲过了,顾松义也不好因为那男人就离开好友生日的场子,有人递梯子,他也就顺着下来了。
坐了没多久,顾松义又被朋友拉着过去喝酒,还顺带提了一下柏坠,柏坠拒绝了,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们也没强迫他。
有了男人那一波,后半场没有不长眼的过来和柏坠搭话,他们可不想断子绝孙,这玫瑰好看是好看,但上面的刺没拔干净,容易伤着自己,况且这还是有主的玫瑰。
晚上十一点,聚会结束,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只有柏坠一个还清醒着,顾松义半醉半醒,柏坠搀扶着他往外走。
他们叫了代驾,柏坠把顾松义扔到后座,自己坐到了前面,和代驾说了地址,黑色小车绝尘而去,把会所甩在了后头。
经历了一场辣眼睛的表演,柏坠看着窗外的夜景洗眼睛。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柏坠从顾松义兜里掏出钥匙,把半死不活的人拖进了别墅里。
别墅灯光亮起,柏坠看了一圈,这别墅没有鬼魂,他在一楼二楼都转了个圈,没找到养小鬼的痕迹,看来这小鬼不是顾松义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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