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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许初
商林端一撩袍子,往苏澜跟前一站,扎着马步,“上来,哥哥背你上花轿。”
苏澜眼眶一红。
她忽然明白殿下为何能接纳这个人了。
无论她与商林端曾经有多少龃龉,也不管他此刻在想什么,他们终究,是血亲。
苏澜被商林端背在背上,一出门,鞭炮响个不停。
待上了花轿,外面的喧嚣嘈杂,都仿佛隔着重重水雾,不那么真切了。
仿佛回到三年前的那个黄昏。
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这一回,她是幸福的。
花轿似乎绕了东宫一圈才到和畅殿,赵燚射了轿帘,一样程序也没少。
轿帘被掀开,红绸伸进来,苏澜抿着唇,轻轻吐了口气,纤纤素手,紧紧握着红绸,抱着玉瓶,下了花轿,由赵燚领着,重新开始他们的人生。
在礼乐鼓声里,拜了天地,被送入洞房。
新房里,乌压压一片,全是人。
在众人欢呼与祝福里,赵燚揭了盖头,耳边是孙夫人说不完的吉祥话,眼里,只有他娇羞动人的妻子。
尽管,受厌情蛊影响,赵燚克制不住对苏澜的不喜,但此刻,看到这样美丽的妻子,他也抑制不住的在心动。
薛嬷嬷端来酒壶倒好酒递给她们,该喝合卺酒了。
双臂交缠,美酒入喉。
红烛正高烧,香影曳轻绡。
夜色侵洞房,春烟透帘出。





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105、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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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宾客都很识趣地离开了, 屋里只剩赵燚和苏澜,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
红烛燃烧发出哔啵的声响,衬得苏澜清清浅浅的呼吸好像很重。
也许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许是因为今夜的苏澜太过妩.媚诱.人, 赵燚腹升起一簇小火苗, 开始口干舌燥。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薛嬷嬷等人担心他受厌情蛊影响, 最终无法成事, 早就在特制的红烛里加了点料。
苏澜也觉得zao.热不安,甚至比赵燚的反应还要浓烈, 只是理智还在,如今的赵燚,她无论如何不敢轻易招惹。
暧.昧灼热的气氛从摇曳的烛光里散出来,溢了满屋。
赵燚莫名觉得尴尬,为了缓解这种尴尬, 他问, “饿吗?”
冷沉的声音一出口, 有些沙哑,如火灼烧的沙哑。
苏澜一怔,轻轻点头。
赵燚说,“去吃点东西。”
苏澜有点可怜地抿了下嘴,“凤冠太重,我不敢动。”
苏澜柔弱的一眼,又仿佛勾魂锁, 几乎让赵燚失去理智。
赵燚喉结一动,眼底泛红,暗暗吐气,“孤帮你取下来。”
他小心地,克制着,尽量不碰到她,把凤冠取下来,顺便取下发钗,青丝如瀑泄下来。
苏澜微微展颜,“谢谢太子哥哥。”
她的声音,本是娇娇软软,如蜜糖流淌,此刻却别有一番风情,叫人已意动神摇。
桌上还留有吃食,都很清淡。
苏澜喝了一小碗木瓜炖牛乳,吃了两块桂花糕,就够了。
嘴里是桂花的清香,牛乳的甜腻。
不过她还是漱了口,放下茶盅,有些无助地望着赵燚,贝齿轻咬红唇,“太子哥哥,澜儿有些热,可以脱了外面这件大衫吗?”
赵燚一看,她小巧的琼鼻上已渗出了细细的汗,当即点头。
苏澜便走到衣架前脱掉大袖衫,赵燚忽然也觉得热,浑都热的厉害,便也脱了外袍准备放过去。
这时一抬眼,就看到红色薄纱裹住的玲珑玉..体。
苏澜这次穿的嫁衣并非宫廷礼服,只是普通的好看的民间嫁衣,外面的大袖衫端庄高雅,中间一层大方得体,而最里面的红裙,薄如蝉翼,穿在身上,微风浮动裙摆飞扬,却能清晰看见薄纱下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勾勒着不盈一握的纤腰,玉臀挺翘,一双修长优美的长腿在裙衫下若隐若现。
赵燚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瞳孔燃着火。
恰此时,苏澜转过来,他一眼便看到轻纱遮不住的柔软。
洁白若雪,红艳如火,狠狠地刺激着赵燚的眼球。
“太子哥哥。”她又羞涩娇媚地轻声呢喃。
赵燚绷紧的最后一根弦,断了。大步跨前将她抱起,苏澜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又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已经被放在床上,紧跟着赵燚附上来。
眼前的赵燚,已经不是苏澜所熟悉的那个殿下,他就像一头饿了一整个冬天如今终于逮捕到晚餐的凶兽,通红的双眼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渴望。
苏澜有着害怕地舔了下唇,怯怯道,“太子哥哥,你轻点,澜儿怕疼。”
赵燚仿佛唤回了点理智,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白色瓷瓶递给她,声音沙哑,“擦到下面,自己擦,知道擦哪儿?”
苏澜望着这个跟她收着的一模一样的瓷瓶,一时无言。
更大的问题是,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擦?
苏澜欲哭无泪。
赵燚却等的不耐烦了,单手直接拧断小瓶,跪坐着,把苏澜身上的薄纱撕了一点口子,望着那,双眼猩红,把瓶里的液体全部倒下去。
“嘶……”
凉!太凉了!
赵燚又重新趴下来,难得温柔地说,“别怕,孤不会用力。”
似乎那药的确很有奇效,苏澜并没有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当他们终于彼此相拥,赵燚忽然停了下,有种,似乎洗筋伐髓的感觉。
那些不好的,污浊的东西都随汗液排出体外,对苏澜最真挚的,刻骨的珍爱,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冲入脑海,直击心脏。
身体如烈火焚烧,脑海里却一片清明。
赵燚望着他娇软动人的妻子,她全身心地付出与信赖,即使痛的双眼含泪,却一声不吭。他那颗铁石心肠,溢满了怜爱与愧疚。
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哑声道,“你受委屈了?”
苏澜委屈巴巴地看他,声音带着哭腔,“太子哥哥好了?”
“好了,孤好了。”
“那,那,那你快出去啊。”虽然羞涩难当,苏澜还是红着脸求道。
虽然没有疼的快死的痛觉,但那种身体里胀满了异物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一点也不想再忍受了!
都完事了,还留着干什么!
“……”深情款款的赵燚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来自女人的这种质疑!
他怒了!
他动了!
犹如愤怒咆哮的凶兽!
狠狠地蹂..lin他的猎物!
红烛还在哔啵的响,伴着女子呜咽的哭泣与求饶。
.
真的完事以后,苏澜趴在枕头上,乌发半湿,贴在光洁的美背上,仿佛受了酷刑,犹如濒死,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赵燚却是神采奕奕,满脸餍足。
怪不得,人人都好此道,怪不得上次在小树林听到的和自己不同,原来真是天差地别。
他望着像一条死鱼一样的苏澜,心中越发柔情无限。
他伸手去抱她,死鱼发出灵魂呐喊,“别碰我!呜呜!”
坏蛋!殿下是大坏蛋!
赵燚倍觉好笑,轻声道,“去洗洗,一身黏腻腻的,不舒服。”
苏澜哼哼了两声,没再反对。
赵燚找来红纱给她随意穿下,抱着她去了隔壁浴房。
浴池里的水一直热着,因为已经立夏,只是温热,不会很烫。
苏澜双臂枕在池边,继续无力地趴着。赵燚看旁边的花篮里盛满新鲜的花瓣,拿起篮子,全都倒进了浴池。
待他入水,花瓣被浮动的水波送至各处,苏澜的背上,沾了两片。
赵燚过去帮她剥开,指腹触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又有了兴致。
被温热的水环绕,又有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一身疲累被冲洗,苏澜都快睡着了,忽然觉得不对,才刚整开眼就闷哼了一声。
想哭!
特别想哭!
“太子哥哥,你放过澜儿吧,你这样不行的,还有四十八天呢!你这样……”苏澜吃力地半转过头,哭着求饶,然而剩下的话却都被大冒火光的赵燚如数吞入腹中。
他本来是怜惜她的。
然而她屡次三番地说他不行,彻底惹恼了初尝情.事的太子殿下!
誓要让她这四十九天都下.不.了.床!
苏澜“……”
她毁啊!
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要帮他解蛊毒呢!
赵燚的厌情蛊解了,于苏澜来说,本是开心的事,那个殿下,又变回视她如珍如宝的殿下!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该是美好的。
然而,时光却变得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备受折磨。
白日里,得躺在床上,吃各种补品,养精蓄锐;晚上,一次次的,如被抽筋扒皮的受折磨。
这样难熬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又到了十五。
东宫再次严阵以待。
夜晚来临,为了以防万一,赵燚仍去了那个地下牢笼。
他并不愿苏澜去,叫她安心在畅和殿等着。
但苏澜,又怎么安心的了?
她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
地下室里光线并不明亮,却很安静,苏澜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
井大看着还有些理智,还没被绑的赵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一点迟疑的时间,苏澜已经走近。
赵燚忽然转过头看着她,双目通红,面颊苍白,犹如失了神智的猛兽。
那样的目光,看的苏澜毛骨悚然,寒意从脚底升起,唇舌像被粘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出去,全都出去!”森寒的声音仿佛凶兽的嘶吼,所有人都跟着胆战心惊,更可怕的是,他还说,“留下!”
这句留下,却是对苏澜说的。
苏澜咽了咽口水,井大更是差点跪下去,这怎么能行?万一殿下完全丧失理智把太子妃给……怎么办?
“你们都出去吧,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相信太子哥哥。”苏澜扯着苍白的微笑说道。
她也很怕,但只是对赵燚此时的目光的本能的反应,而不是怕赵燚把她给吃了。
三年前,殿下还没那么喜欢她,都能忍住不对她动手,又何况是现在呢。
殿下把她留下,肯定有他的道理。
几人迟疑少许,赵燚凶狠地又低.吼,吓得众人屁滚尿流得跑了。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太…啊!”
苏澜刚出声,被赵燚暴力地拽过去,凶残地抵在铁牢笼上。
.
“太子哥哥,这次病发,已经过去了吗?”苏澜浑身酸痛,背上更是被铁笼硌的青一块紫一块,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她捧着赵燚如雪一般的脸,担忧地望着赵燚发红的眼。
“嗯。”赵燚十分地懊悔,“你受苦了。”
苏澜摇头,含泪抱紧他,“不苦的,一点也不苦的。”
若这样就能帮殿下抑制蛊毒,就算一辈子也解不了,她都愿意的。
.
又捱过了一次月圆,夏至过后,蛊王检查了赵燚的身体,确定蛊毒已经彻底解了,只要再调养个一年半载,就与常人无异。
既然毒解了,自然也要跟延昭帝说一声。
赵燚前往乾清宫,不止要告诉延昭帝这个“好”消息,也是辞行,会上交他所有的权利,包括延昭帝给的尚方宝剑。
如今延昭帝身子越发不好,他自己肯定心里有数。
赵燚“时日无多”的时候,他尚且还回忌惮怀疑他,何况现在。所以他是一定会离得远远的,做个闲云野鹤。
他一旦失势,齐王和靖王只会斗得更激烈,苏后虽倒台,她的几个儿子却在暗中虎视眈眈,他会让延昭帝仔细瞧瞧,他的那些儿子们,为了他这个位子,到底会做出多少让他痛恨的事!
有他的人暗中帮忙,后宫又是仙妃一手把持,宁王已倒,完全不必担心延昭帝会被暗算。
而他,只需要冷眼旁观,到最后一刻,收拾残局就好。
赵燚去乾清宫的时候,苏澜这里也有了来客,却是已有三年没见的苏漪。




暴戾太子的小娇娘 106、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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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时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足以改变一个人。
再见到苏漪,苏澜都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个曾经如骄阳的女子, 如今却成了冷月。她一身蓝衣, 容色有些苍白, 眸光如凉水。
如今的她,才真有几分神似仙妃,但比仙妃更冷漠。
“漪姐姐,好久不见。”苏澜收回打量的目光。
苏漪却似乎没有寒暄的意思, 如霜如雪的目光看过来,“是你做的吧?”
苏澜“???”
“什么?”她茫然地问。
“宁王的桃花蛊。”苏漪的声音没有温度。
苏澜很惊讶, 她是怎么知道的?她相信,殿下这边的人定然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绝不会留下痕迹。
但嘴上却道, “桃花蛊?宁王中了桃花蛊?怪不得他竟然会对一个青楼女子一见钟情。”
苏漪眼皮都没动一下,“宁王痛恨你拆穿他服用绝嗣的药, 给你和太子下了厌情蛊, 故而你又给他下了桃花蛊, 让他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她在外时得知父亲病重, 匆匆赶回, 才知太子帮忙,父亲的毒已经解了,身子也好了, 她也才知道,是宁王为了逼自己现身给父亲下的毒。
曾经有多爱,那时便有多恨,她当时就提剑去了宁王府,轻易就找到在桃园赏花的宁王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怀孕了,肚子微微隆起,一脸幸福地偎在宁王怀里,宁王亲自剥着葡萄皮,喂进她嘴里,眼里的温柔都快溢出来。
那是她曾想的都快要疯了的宠爱啊!
那一幕深深刺痛了苏漪,原本有些冷静的心立刻被仇恨覆满,提着剑就刺了过去。
宁王却还以为她是噗杀那个女人的,还替那个女人挡了一下,那一剑正好刺中他腹部。
他反应却也快,立刻抓起桌上用来削水果的刀,直刺她咽喉。
鲜血如注,喷了他一脸。
那场兵荒马乱里,他却陡然清醒过来。
他望着她的那一眼,或许这一生,她都忘不了。
所幸父亲怕她出事,派了人跟着她,她和宁王都得到及时救治,养了几个月,已经没有大碍。
宁王告诉她,他中了桃花蛊,而苏漪的鲜血,他挚爱之人的鲜血,便是解药。
她居然是他的挚爱?
他不许她有孕,她愤而出走,他毒害她父亲,她刺了他一剑,他捅了她一刀,然后告诉她,她是他此生唯一挚爱!
实在太可笑了!
可她已经笑不出来。
也许,这就是她当初棒打鸳鸯强求赐婚的报应吧。
.
“漪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澜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她当然不会承认啊。
“你否认什么呢,我也不是来找你算账的。”苏漪淡漠地说。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来见苏澜干什么。
说宁王不能生育,不是她强逼她的吗?给宁王下蛊,不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她有什么立场责怪她。
再说,她还要感谢太子不计前嫌地救了父亲!
苏漪望着虚空出神,好一会儿,幽幽叹道,“其实我很羡慕你。”
在那样的情况下,被当成一枚棋子嫁给这世上最可怕的男人,却拥有大多数女人求而不得的爱。
是她命太好,还是她福气太多?
苏澜沉默了会儿,也道,“我也很羡慕你。”
苏漪望着她。
羡慕你,父母双全,羡慕你,有爹娘宠爱,才可以活成骄阳,羡慕你,提剑杀夫,你的父亲还派人保护你,怕你吃亏。
但是,人和人,其实是没什么好比的。
有得就有失,有失也有得。
就好像,苏漪,宁王,仙妃这段三角恋情。
仙妃如今宠冠后宫,儿女双全,但她挚爱的夫君已离去,延昭帝也命不久矣,纵然她荣华一生,却也孤独一生。
宁王呢,为了不再仰人鼻息,算计来一段令人艳羡的婚姻,却不懂珍惜,二十多的人了,还不知自己到底爱谁,到最后,青梅没了,妻子也离开了,不过,好歹终于有了子嗣。
但苏澜不知道的是,宁王为了证明他对苏漪的爱,亲手毁了那个孩子。又被查出曾与苏后勾结,而被圈禁。
这一生,是真的毁了。
苏漪呢,飞蛾扑火一样爱的轰轰烈烈,好在及时醒悟,也及时止损。但受过的伤,爱错的痛,也许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弥补。
但是,她仍然是大都督爱女,又已是自由身,只要她愿意,她还可以爱人。
苏澜忽然从中悟出了点什么。
她觉得,她不该在隐瞒殿下,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她设计绑架赵燚,威胁众人配合她,一人扮演三个角色的事。
如今,她对赵燚是没再怕的,哪怕那种惩罚也不怕。
因为,四十九天一过,她月信就来了。
而如她所料,赵燚知道真相虽然吃惊,却果然没怪她。
怪她什么呢?
她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吗?
得知他们接下来仍要离开京城,继续云游四海,苏澜其实有点慌,她怕又像上次一样遇到这样那样的糟心事。
所以这一次离开,是真真正正的低调出行。
他们走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人送行。
由于赵燚的干涉,之前大都督病重的消息虽然没有大范围传播出去,但还是有那么三两句的谣言遏制不住。边关虽没起战事,却有些小打小闹的骚乱,赵燚想去边关看看,所以他们出行的第一站,换成了漠北。
但他们到之前,赵燚就已经收到消息,边关骚乱已平,如今已是歌舞升平,而这一切的功劳,多亏了容景。
赵燚其实有些惊讶,他知道容景有本事,但没想到,他成长的这么快。
不过,这却是好事。
至于他对苏澜的心思,哼!只要他敢有二心,他一样可以立刻解决他!
这事赵燚还没跟苏澜提,苏澜就已经在镇上的茶馆听说了,除了容景的英雄事迹,还有英雄救美的后续。
据说前段时间,容景救下了一个被劫走的孤女,这孤女生的花容月貌,温柔无比,却无处可去,容景只好把她带回府中交由大公主照顾。
大公主是真的爱惨了容景,堂堂金枝玉叶,为了夫君,也甘愿在此风沙之地一呆就是两年。但她虽然能吃苦,却绝不是能容人的性子,又哪里容得下这样一个美人?
她想方设法地磋磨那孤女,容景忍无可忍,原本只把她当丫头,也许只为斗气,竟真的纳了孤女为妾,为免小妾继续受磋磨,容景还干脆把小妾带在身边,还派了不少人保护她,哪怕他训练或是外出作战,大公主也欺负不了小妾。气的大公主整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快成整个边关的笑柄。
而大公主出嫁两年多,肚子从来没有好消息,这小妾才跟了容景不久,就已经怀孕了。这些把容景当救命恩人的百姓们当然是对小妾更有好感,不少人暗中祈祷小妾平安生产,一举得男。
苏澜听了,也只一笑置之。
所以苏苒虽然作恶多端,却也是真有本事的,所以她从不答允容景和大公主的婚事。
这哪里是接亲,分明是结仇!
从漠北一路往西,到了西域,领略和中原全然不同的风土人情,苏澜震撼无比,大叹天下之大,故写下一本《西域见闻录》,送回京城刊印成册,广为传播,为此还在这里逗留至来年七月才离开,又一路往南,在巴蜀逗留数月,同样写了一本《巴蜀见闻录》,然后才离开,去了沿海。
商林端去岁外放,正好到滨州做知府。
苏澜便也去了滨州,既可以看海,又有林蕙作伴,很是美哉。
只是苏澜刚到就听说林蕙怀孕了,前三月要卧床静养,苏澜要出海,她无法同行。
这日她才从海边回来,带了些漂亮的贝壳给林蕙。细心的她,察觉到林蕙的强颜欢笑。
起初林蕙不肯说,苏澜便说要去找商林端算账,林蕙阻拦不得,只好如实相告。
原来,因为她有孕了,身子不便,商林端是男人,不能旷着,得找个丫鬟开了脸服侍商林端。
私心来讲,她当然也不愿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但,她怀胎十月,生产后还要将养数月,整整一年多时间,哪个男人受得了。
苏澜也没急着下定论,先问她商林端可有提此事,自然是没有,而且商林端还说,他祖父父亲都从未纳妾,他也绝不会纳妾,叫林蕙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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