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又懒又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喵九鹿
眼看成徽帝似要“以身犯险”亲自为沈贵人处理,早前来不及救主的李荣忙上前请缨:“皇上,让奴才来吧!”
“不必!”成徽帝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便拒绝了。
若此时还假手于人,他又怎对得起眼前这个人。他全神贯注看着沈珺悦的脸,想先将粘在她睫毛上的东西拂去,以免那东西落入她的眸中,伤了眼睛。
盛临煊抬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也有些不稳,他抿抿唇,后槽牙咬紧,极力稳住手向前,手帕轻轻地碰上了沈珺悦的眼睛,轻轻地拂拭。
她的睫毛颤动得厉害,盛临煊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颤动被一下一下地扯动,心尖生疼。
他们都不知这黑灰色粉末是什么。此时不过都在粉饰太平,不敢将情况往坏处去想罢了。
然而再怎么平静也压不下内心的惶恐,沈珺悦害怕,盛临煊也忧惧,且他在忧惧之余更有满满的心疼与浓浓的自责——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擦了两下,天剑神色复杂的过来了。
盛临煊瞳孔紧缩了一下,手一抖,忙停了下来。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随即双眸幽深地盯着天剑,缓缓问道:“如何?”
他已有许多年没有这种像是被谁掐住了命脉却又无可奈何,想听天由命却又极度不甘的遭遇了。然而此时,沈珺悦便是他的命脉。
天剑的脸色很奇怪,他,“我”,而非“朕”。
埋在他怀里的沈珺悦仍是微笑着的表情,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却有了些微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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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出了这等事,寺庙盛大热闹的晒经活动是看不成了。
盛临煊只是帮沈珺悦擦了脸,然而她头发上,衣裙上,还有显露在外的肌肤基本上都沾了炉灰,看起来脏兮兮的,这样也不可能再在外面逛下去了。
盛临煊吩咐人把马车牵过来。
在等马车来的过程中,因炉灰中又夹杂着未完全燃尽的细小木屑等,扎得沈珺悦脖子难受。于是盛临煊又换了一条干净的帕子帮着沈珺悦清理粘在她后颈上的碎屑渣滓。
两个人如同寻常百姓家的恩爱夫妻,丈夫帮着妻子打理形容。
马车来时,盛临煊照例将沈珺悦先扶进去坐好,才对她道:“朕去去就来。”
放下车帘子,他返身走到那已经被捆绑起来的林之宝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问道:“上榆县县令是你舅舅?”这榆阳镇便归属上榆县。
那林之宝以为还有得商量,毕竟普通百姓眼里,县令这样的父母官已经足够压死人了,便只当成徽帝回过神来也知道怕了。
被衣料堵了嘴说不出话来,便只能拼命点头。
谁知盛临煊只是冷哼一声,转而对飞鹰道:“那首富的保护伞也无需再查了,想必便是那上榆县县令。将此人扔去上榆县县衙,同时通知庆北道布政使司,彻查上榆县县令及其所属州府尹,按律惩处便可。”
按律惩处。这种由皇帝陛下亲自过问安排下来的案件,被惩处的人就算不至于被杀头灭族,也得是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盛临煊已经无须再多说什么,飞鹰自幼与他相伴,深知他的脾气。触犯了成徽帝的逆鳞,还想活着?可以。因为痛苦地活着比痛快地死了,更让人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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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临煊若无其事地回到马车上,众人打道回府。
车内,经了方才的表真心诉衷肠,盛临煊对着沈珺悦,也越发亲昵了。
他握着沈珺悦绵软的小手把玩了一阵,想起这双手方才为了推他出险境时使出的力气,与之纤弱的样子十分不相符,便联想到她当时该是多么紧迫而急切地想要救他脱险。
即便那其实只是炉灰,但是她当时的心意不容置疑。心中对沈珺悦的爱意情潮又翻涌而起,驱使着他去靠近她,也想再抱一抱她,感受她完好的存在。
成徽帝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情况,他真的怕沈珺悦会有什么意外,那心脏紧缩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却不想沈珺悦抬起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阻住他的靠近,羞赧道:“臣妾身上太脏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灰,不想蹭得成徽帝也一身的脏,只想坐到一边,不想允他抱。
满腔的情意却碰了她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小呆子,盛临煊不由得抚额一笑,放下手,却是不由分说地将她整个人抱起,直接放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坐着自己的大腿,肩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皇上!”沈珺悦一时不察被他得手,事已至此,便只能娇嗔地横他一眼。
美人在怀,媚眼如丝,抱着抱着,看着看着,两片唇儿便又碰到了一起。
盛临煊吻得深情,吻得入骨,分开的时候,沈珺悦那双清亮的眸子又变得水汪汪雾蒙蒙,在盛临煊眼里既多情又勾人。
轻抚她粉嫩的脸颊,耳边是她不依地嘤咛。抓住她佯作捶他胸口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瞧着她越发娇艳的面容,只觉怎么也爱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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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颐德避暑山庄。
马车直接驶入观月楼。李荣已先一步回来分别在净房跟厢房备好了香汤、花瓣、洁皂等物,供成徽帝与沈珺悦沐浴净身。
玉环与染紫也候在观月楼。沈珺悦一下马车, 两个宫女都惊呆了。但是看成徽帝若无其事, 甚至对着自家主子比之前更加温言软语的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 暂且按下了惊疑。
盛临煊扶着沈珺悦下的马车,下来了也不曾松手,牵着她去了观月楼的净房, “朕知你浑身不舒坦, 就在这里沐浴吧, 朕去厢房。”说完含笑捏了捏她手。
沈珺悦也没有说什么回去摘星居再洗的矫情话了,到了这时候, 两人之间再怎么亲密也不为过了, 便点点头应了。
盛临煊放开她的手出去,换了玉环与染紫进来。
染紫一带上门,玉环就一改方才稳重的样子直奔到沈珺悦面前急问:“主子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出去怎惹了这一身脏污回来?”
沈珺悦尴尬地笑了笑,只说是人多跌倒了, 又倒霉摔在了一堆炉灰上。
“这也太不小心了, 皇上带着您出去,怎么还让您摔了呢, 身上可有哪里伤着了?”说着就上手来脱她衣服。玉环操心得多, 心里既埋怨成徽帝没照顾好自家主子, 又担心自家主子表现失礼惹成徽帝厌弃。
“都是意外, 意外......诶别别,我自己来就好......”沈珺悦打着哈哈, 任玉环脱去了她的外衣,要脱中衣的时候又不好意思起来。
沈珺悦自来了这里成为宫妃,习惯的最快的是被宫人伺候日常生活,习惯的最慢的则是被宫人服侍沐浴这件事。
往常她都是自己洗,只有在需要洗发的时候才会脱了衣服以后进了浴桶才唤人进净房内帮忙。
只是今天却不行了,她一身的黑灰,又有碎屑随着衣领进了后背,自己也挑不干净。只好留了两个宫女在里头,任人摆布了。
屏风后,硕大的浴桶,里面有氤氲的热气蒸腾。水面上飘着芳香四溢的花瓣,沈珺悦红着脸缩在里头。
玉环跟染紫二人兢兢业业地给沈珺悦全身上下,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搓洗了个干净。务必使她洗完后,又恢复成那个香香软软美丽动人的后宫第一美人。
沈珺悦则莫名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待上贡的虾子,被清洗、煮熟、剥壳,只等着最后端上桌了。
好不容易洗完,披上干净的衣裳,玉环与染紫站在她身后将她头发分成两股,用吸水的棉布给她干发。
现在还是夏日,刚沐浴完的净室内热气缭绕,闷得人发晕。
沈珺悦看着她们动作差不多了,便道:“这便好了,我出去散散,让风一吹也就干了。这里头热得难受,出去吧。”
玉环帮她把长发梳顺了,又拈了上面几股挽起,下面披散着好晾干。看着是还好,只是宫女子来说,这样的发式不太合体统,便想劝阻她:“要不奴婢还是给您再绞一绞吧。”
沈珺悦看看两个宫女,服侍半天沐浴,额上都沁出了汗珠。她自己方才沐浴之后倒是擦了些香体止汗的凝露,可要在这里面再待一会,肯定也得热出汗来,便摆摆手道:“不妨事,你们俩收拾收拾自己,我们出去吧。”
门打开,沈珺悦走出来,正好一阵凉风从漪澜湖方向过水吹拂而来,沈珺悦深深地吸了一口凉爽清新的空气,又慢慢地呼出,只觉这折腾了一天压在心中的浊气也随之一并排出了。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这跌宕起伏的一天,其实还未完。还有更惑乱人心的事儿,正等着沈贵人去摸索、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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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徽帝身上没什么脏的,且动作又快些,在沈珺悦慢慢清理的时候,他在厢房已经沐浴更衣完去了书房批阅奏章。
搁下笔以后却还未见沈珺悦过来,便用询问的眼神看了李荣一眼。
李荣有所察觉,一下便知他要问什么,忙上前道:“皇上,沈贵人正在湖心亭那边儿发散呢。”
“嗯,”盛临煊站起来,动了动肩膀,便当先走了出去。
出了观月楼,远远便能看见湖心亭中的几个人影。盛临煊沿着曲桥走过去,便见沈珺悦一袭浅色衣裙,凭栏而立。
她身后一头青丝披散着,随风有缕缕飘飞,在他的方向只能看见她半边玉面,琼鼻樱唇,眼眸微眯,似是十分惬意。
盛临煊想到诗经中的一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他站在那欣赏了片刻,才继续往前。
走到近处,亭中的染紫与玉环发现他,忙出声行礼。沈珺悦被惊动,便也转过身来。长长的发尾随着她的动作旋转出一个圆弧后又重新披覆在她身后,再随着她低头行礼的动作沿着她纤柔的肩线滑落。
盛临煊三步并作两步到她面前,抬手扶起她,刚想让她往后不必多礼,恰沈珺悦站起抬头,那双眼眸映着漪澜湖闪烁的粼波,流光溢彩,一下夺去了盛临煊的心神。
沈珺悦见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并不言语,便轻声唤他:“皇上......”
盛临煊回过神来,手贴上她的脸轻抚了抚:“怎来了这里?”没出口的下一句是怎么不去找朕?盛临煊如今是真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一起,只是这话太过小儿女情态,他难免有些不好出口。
“今日是洗晒节,臣妾既洗了,便也来晾晒一番。”沈珺悦浑然不觉成徽帝的情思,还当他只是随口问问,便俏皮地回答他。
盛临煊闻言笑了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似已干了,回屋去吧,吹久了仔细头疼。”
他身后的李荣听见这一句,面上仍旧挂笑,心中却忍不住腹诽他主子:这有了心上人就是不一样,自己都擎等着人照顾的,如今这等关心人的话都能信手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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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酉初,太阳已开始西斜,盛临煊便牵着沈珺悦回了观月楼。
一起用了晚膳,膳后又照常在后院散步消食。今夜,盛临煊总算在迟了大半个月后,带着沈珺悦登了假山顶上的望月台。
宫人们都候在假山下,高台上只他们二人。盛临煊站在沈珺悦身后,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夜色如水,园中静谧,只有两人低低的呼吸相闻。沈珺悦背靠在盛临煊胸前,与他一起抬头望月。淡淡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四周流淌着独属于有情人的温馨。
盛临煊低头,沈珺悦白玉似的耳朵撞进他的眼中,上面还戴着今日在金玉阁买来的玉耳坠。那坠子泛着清浅的冷光,闪着了他的眼,却晃热了他的心。
他如被蛊惑般凑上去,亲了亲那幼嫩的耳垂,唇贴在她耳廓,声音低哑道:“今夜,便歇在观月楼吧。”
怀中人似乎战栗了一下,盛临煊将她更紧地抱住,似说服也似宣告地叹道:“留下来。”今夜的他对她已是势在必得。
盛临煊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四周依然安静无声。只眼前那只白玉似的耳朵正由白转粉,粉又转了红,接着那抹红又渐渐蔓延到了她双颊。
他看着,知她羞怯,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也不再冀望于她会回应。
然而过了片刻,却听到沈珺悦奶猫似的极微弱的一声,“嗯......”
盛临煊只觉心中原本被牢牢压制住的小火苗似被浇了热油般,瞬间燃烧成连天的熊熊烈火,满腔的爱意更是再难自抑。
他握着沈珺悦的肩膀将她转过来,看着她那双含羞带怯,又似有千言万语不能尽诉的眼睛,郑重地对她再次承诺:“我会对你好的。”
他深幽的眼中此刻似有风浪翻涌,要将她卷入其中。前路未知,然而此刻,沈珺悦勇敢地回视他的眼睛,酡红着脸点点头,“臣妾相信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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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假山上下来,李荣这皇帝身边第一人敏锐地就察觉到了不同,这帝妃之间蜜里调油的姿态比往日更甚。
成徽帝牵着沈珺悦的手回了观月楼,又径自带着人进了起居室。起居室与寝室,只有一门之隔。他清了清喉咙,佯作平常地告知李荣沈贵人留夜之事。
李荣这才恍然大悟——就说嘛,皇上带了沈贵人来避暑山庄,却又从不留夜,之前可以说是事忙,如今事也理顺了,时间也有了,临幸沈贵人之事,也该安排上了。
他躬身问道:“皇上可要传彤史前来记档?”一般在宫中临幸宫妃,是必要彤史来记录进册的,如此妃嫔若有孕了,才好对照查档。
但在这避暑山庄,规矩就宽松多了。且成徽帝每年来了这里,不管带没带宫妃,也是从不碰她们的。是故李荣才有此一问。
垂着头坐在一旁的沈珺悦脸已经红透了,留夜便留夜吧,可听人这样大喇喇地议论此事,总归羞臊。但是处于这个身份位置,又得理解接受。
盛临煊并未想到彤史这一茬,皱了皱眉,眼角忽而瞥见沈珺悦头都快要垂到肩上了,那耳朵也红得似要滴血一般。心知她是羞窘极了,忙摆摆手打发李荣:“不必,回头你去记一笔便是。”
李荣应诺,偷偷地瞅瞅帝妃两人,便很有眼色地招呼了室内的其他宫人们一起退出去。
没了其他人碍事,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还未怎么的,气氛就渐渐暧昧起来。
盛临煊看了看滴漏,惊觉时辰已不早了,便走到沈珺悦跟前,俯低了身子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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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珺悦正草木皆兵,闻言身体不受控地抖了抖, 捏在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扯坏了。即便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然而眼下到了动真章的时候, 却还是紧张慌乱得不行。
盛临煊见状心头一软, 她还是个小姑娘呢!于是态度愈发温柔,轻轻地抽走她手中的帕子,捉住她失了手中物后明显可见微微颤抖的指尖, 使了力气将她从端坐的椅子上拉了起来。
带着她, 一步一步, 走进寝居之处。沈珺悦只觉得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心上, 扑通、扑通, 心跳也越来越快。
观月楼不比皇城内皇帝的寝宫,这里的内间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最显眼的便是那张占据了小半个房间的大床了。
看见床, 沈珺悦仿佛听见自己紧绷的神经“啪”一下断掉的声音, 整个人都有些发晕了。
羞窘到极致,那抹粉红早已转成了透红, 从脸到了脖颈, 又再往下延伸, 粉嫩的肌肤诱人的风光掩盖在衣裙之下, 让一贯对其他妃嫔的美色冷漠以待的盛临煊眼中燃起了两簇火苗。
美人含羞,可爱可怜, 却又诱人采撷。
盛临煊缓缓地吁出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循序渐进,不可吓着了她。他将沈珺悦的手放在他腰间位置,低声道:“悦儿不给朕更衣么?”
沈珺悦早前的勇气早已消失无踪,这会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眼睛是断不敢与他对视的。她低着头,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再抖,摸索到他腰带的位置,扯了扯,却没拉动。
她顿了顿,又使了力气去拉,却还是没能扯开。正又羞又恼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闻头上男人的一声轻笑,盛临煊捉住她的手放到他腰间另一处,又引着她摸到一块玉珏似的扣眼道:“这里才是。”
沈珺悦真恨不得有个地洞能钻下去,更想夺门而逃。
然而盛临煊多么敏锐,没给她再多的时间,便直接就着她的手解开了衣带,衣带一松,他身上的衣袍也便敞开了。
接下来,便不难为她了。盛临煊自己褪下外袍,转而盯着沈珺悦道:“辛苦悦儿了,接下来便换了朕为悦儿宽衣罢。”
沈珺悦还来不及反对,他的双手已经扶上了她的纤腰。
盛临煊只觉手下的腰肢那么纤细柔弱,不盈一握,真怕他用些力气,她便受不住。想是这么想,手指却毫不迟疑地挑着腰带的丝绦一勾,看着她的衣裙随着这个动作散开。
她如受惊的鸟儿般惊惶地颤动了一下,极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敛下那双水雾氤氲的眸子,仍乖乖地站着,不敢乱动。
这个动作其实并不撩人,然而原先还想着徐徐图之的盛临煊发现,他可能做不到慢慢来了。
即便她没有多余的动作,更不懂得什么引逗之法,但她这样乖乖柔柔地站着,羞怯而无助的模样,便胜过万千手段了。
她动了动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两瓣樱唇开合,竟似在邀君品尝。在此时眼里心里只有一件事的盛临煊看来,便只能接收到一个信息,那便是:吻她。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移近,低头便攫住她的唇辗转亲吻。
渐渐地,从唇亲到了她的脸颊、下巴,又亲上她的耳朵,将那可爱小巧的耳垂吻住,轻轻地咬了咬。
沈珺悦浑身发烫,心尖战栗,一下便腿软得站不住了,只能抖着双手揪住盛临煊中衣的衣襟,攀在他身上。
他的手从她腰际摩挲着向上,褪去她的衣裙,随即将她打横抱起,急切地转身,却还记着放轻动作,将她放在大床上。
盛临煊眼中热烈的情感与欲望交织,里面的火铺天盖地地喷涌而出,狂舞着,要将她一起燃烧,让她一同沉沦。
夜渐深,幔帐内交颈缠绵的一对有情鸳鸯却是情正热、爱正酣时,月儿躲进云层里,似听不得那如泣如诉的嘤嘤之语。
一晌贪欢,盛临煊沉浸在身心释放的欢喜中,失神片刻,才渐渐从天上回到人间。听见她细碎的吟哦,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她动情的模样。
蛾眉浅黛如柳叶宛转,双眸神迷若清晖笼月,丹唇微启细细抽气,满面潮红态生双靥,被雨露滋润过的面容灿若海棠,艳若桃李。
盛临煊刚刚平息的欲望又起,但思及她方才便已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了,便只能偃旗息鼓,将香软可口的人儿拢进怀里,如待至宝般轻抚她的玉背。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灵肉合一的感觉,因对后宫中的女人没有好感,那些女人他不愿沾身,对待此事的态度一贯是能免则免。
现如今有了心爱的人,他轻抚着沈珺悦细腻柔滑的肌肤,亲着她汗湿的鬓发,只觉怎么都爱她不够。
看着她红红的眼角,到现在还止不住的细声呜咽,又十分心疼,不由得暗自气恼自己方才动作过于孟浪,行事太过激烈。
沈珺悦浑身酸软,身上还泛着疼,整个人又累又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盛临煊温存地亲了亲她的眼睛,让她枕于自己肩窝,在她耳边说道:“睡吧。”
沈珺悦嘴里不知含着什么话,呢喃着听不清。盛临煊静静等了一会,待要再问,才发现她已睡着了。
身心餍足的男人笑着摇摇头,将她身上的锦被拉好,便也闭上眼睡了。
第二日。
沈珺悦从睡梦中醒来,还未睁开眼睛,便感觉有人抱着她,对着她的唇亲了又亲。她立时睁开眼睛,眼前便是成徽帝放大的脸。
她吓得想往后退开,身子却动不了,只能头往后仰开,才发现他将她箍在怀里,锦被下的两副身躯几乎是密密地贴在一起。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又止不住地脸红起来。
盛临煊含笑看着她,昨晚才与所爱之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情,此时正是情意最深浓的时候,她这样迷迷糊糊犯傻的样子在他眼中也都是可爱的。
只她这一阵乱动,肩膀以下的风光却显露了出来,盛临煊眼神一闪,手也自动自发地摸了上去,端的是肤若凝脂,冰肌如玉。
外面天光大亮,即便没有开窗,室内的光线也足够明亮。大白天的两人窝在床上不起,要是惹了他再闹起来......
沈珺悦想到昨夜那疼就头皮发麻,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要捉住他作乱的手,却总也捉不住,只好冲他嗔道:“皇上!”
顾忌她初次承宠身子会不适,盛临煊本也只是想逗逗她,并没想真的做什么。然而虽只逗一逗,那掌下的触感却是实打实的,如此又被挑起了火。
看看她羞恼的样子,盛临煊又爱又怜,掩盖在锦被之下偷香窃玉的手伸了出来,转而捧着她的脸,似假还真地叹道:“朕亦是身不由己,如今已是离不开悦儿了。”
沈珺悦被调戏了个彻底,想不到成徽帝还有这一面,她呆呆地看着他,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见她如此,盛临煊笑了,凑上前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道:“若再这样看着朕,朕便真不客气了。”
这要是在地上站着,沈珺悦真想跺跺脚嗔他,然而此时不能够,便只好抓着被子掩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他,释放弱小、可怜、无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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