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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与娇养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云瓷不敢反驳,她其实还想问一问,为什么阿兄不要她的好,为什么…阿兄会气成这样?生气时的阿兄看起来好陌生,陌生得随时可以丢下她……
“阿兄,疼,真得好疼。”我心好疼。
她连番喊疼,姜槐不由得生出紧张,小脸骤白:“疼?哪里疼?膝盖疼吗?我带你去上药。”
如阵风卷进后院,“簌簌!簌簌快来帮阿瓷看看!”
簌簌正忙着调药,被她吓了一跳,见她怀里抱着云瓷,而云瓷气息孱弱。她指尖颤抖,心里便是一咯噔——这又是怎么了?
“快,把人放我榻上。”
“怎么样?”姜槐掌心生汗,喉咙干哑。
簌簌皱眉:“脉相怎么这么乱?”
收回探在云瓷脉搏的手,簌簌瞥她一眼,“这会知道急了?你心也太狠了。身上的伤好治,心里的伤让我怎么治?阿槐,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
“哎呀,不用你了,我自己治!”姜小将军捞起昏睡在榻的云瓷,头也不回跑了。
丢下簌大美人云里雾里,暗叹道:这叫怎么一回事嘛!
……
云平巷外。
“老大,咱们嚎了这么久,嗓子都哑了,人家不理怎么办?那将军好凶,再吵他会不会一刀砍了咱们?”
凤城小霸王来了句:“不会把咱们饿死吧?”
女山贼心里也忐忑,可面上绝不能怂,她一声冷笑:“她要不管咱们死活,那肯定是个铁石心肠的狗官,再等等,等到明天再没结果,然后就一把火烧了这鬼地方,趁乱打劫,抢了就跑!”
房门内,苏簌簌看得叹为观止:“阿槐你还会制药?”
既然懂医,且有这么一身出神入化的制药本事,为何以前没见她露一手?还是说这次只因伤的是云瓷,所以才忍不住出手?一身绝妙的制药本事,为何要藏着掖着?
姜槐面无表情点点头,“以前学过。”
“……”这不像是学过吧?这在她看来已经是宗师级别的了。
簌簌不敢多问,只因此时的姜槐,神色冷厉,拧着眉,寒着双幽深的眸子,身上仿佛没多少热乎气。
她有预感,这是阿槐的秘密。
想要接近阿槐,走到她心里,就不能逼她竖起身上的刺。
望着昏睡中眼角残存泪痕的小姑娘,苏簌簌若有所思。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她想:若今日这般的事再来几次,姜槐…还能容得下这一手养大的妹妹吗?
她不知云瓷犯了阿槐怎样的忌讳,余光瞥见姜槐担忧紧锁的眉,不自觉松开不知何时便攥紧的掌心,掌心印着清晰的月牙印,她嘲讽地弯了唇角,扪心自问:苏簌簌,你要为了心爱的女子,伤害另一个无辜之人吗?
那这样卑劣的你,如何配得上光明磊落的阿槐?那这样卑劣的你,即便脱离四景楼的泥潭,岂不又将自己灵魂玷污?
苏簌簌,你爱姜槐吗?
那你为何不将自己最干净的一面献上?
爱本就是纯粹美好的,不是么?
她释然地睁开眼,劝道:“阿槐,别担心。”





大将军与娇养妻 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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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云瓷喝过药,姜槐心情看起来很差。那句宽慰的话她听到了,就不知有没有听到心里去,叹口气:“我没事。簌簌,你先出去吧,我给阿瓷上药。”
“要不我来?”簌簌提议道。
“不了。”姜槐头也没抬:“阿瓷不喜旁人近身。”
听罢,苏簌簌心里不是滋味,“我守在门外,你有需要记得喊我。”
“好。”
门吱呀一声被关闭,四周静谧,姜槐坐在榻沿,怜惜的望着那张熟悉苍白的脸,簌簌说得没错,她的确心狠,才对阿瓷的痛无动于衷。
片刻,她小心掀开小姑娘的裙摆,将纯白色的裤腿轻轻挽上去,膝盖处,雪色肌肤有刺目的红肿。
清凉的药膏抹在伤处,刺痛惊醒了躺在榻上的人:“疼……”
姜槐动作一滞,缓缓抬头:“阿瓷。”
云瓷一怔,眼里痛色一闪而过,摇摇头,甜美笑开:“不、不疼了。”
她眼神温柔,小心翼翼问道:“阿兄在为我抹药吗?”
“嗯。”姜槐忽然不敢面对她,“久跪成伤,我动作轻点。”
“没关系,不疼。”云瓷望着自己暴露在空气的小腿,眉眼含着极为乖巧的笑:“阿兄,我的腿好看吗?”
没等来姜槐那句意料之内的‘好看,’抬头,被卷进一双充满疼惜自责的眼。
从那双眼里,云瓷看到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她所熟悉的姜槐。在她看来,此刻的姜槐带着那么点点脆弱,恰是那点脆弱,击溃云瓷所有的坚持和恐慌。
她想,阿兄又在骗人——阿兄怎么可能不需要她呢?
她是云瓷,是阿兄一手养大的小姑娘啊。
展颜一笑,忘记了所有的害怕和疼痛,云瓷直起身子,笑意从眼底蔓延,甜甜道:“阿兄,我抱抱你好不好?”
当然好,姜槐心道。
“阿兄不准动。”云瓷笑着制止她抬起的手臂,转而不顾腿伤执拗地起身拥抱姜槐。
她的怀抱很温暖,而她以为:阿兄需要这份温暖。
抱着她的时候,这股直觉更加强烈。
果然,分开时云瓷看她眼里的笑柔软不少,她聪明过人,心思敏锐,暗忖今日阿兄生怒,大抵是自己真犯了大错——阿兄期望她成为天底下活得最好的女孩子,而她偏偏想当个劳心劳力的管家小财迷。
姜槐分出一道注意力看向小姑娘细白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腿型极漂亮,是内藏力量又不失柔软的美感,犹不忘回答道:“好看。”
云瓷笑得很开心,她知道阿兄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而知道是一回事,害羞又是另一回事,她想把腿缩回去,奈何伤口还疼,她笑了笑:“其实不需要上药,上药会疼,如果阿兄能多陪陪我,我心里踏实,就不觉得疼了。”
衣裙遮盖住光滑白皙的小腿,姜槐为她抚平压皱的裙角:“你是要我做个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坏阿兄吗?”阳光俊俏的脸上笑容越发爽朗,她道:“给你个甜枣。”
又脆又甜的青枣变戏法似的被喂到嘴里,云瓷眼睛里的喜色如烟花缱绻盛开,惊喜道:“阿兄哪来的枣子?”
“唔……”姜槐如实道:“特意买来哄你的。”
“也就是说阿兄承认自己是个坏阿兄了?”云瓷小姑娘歪头调侃,一双澄净的眼睛,灵气逼人。
姜槐想着自己狠心罚跪小姑娘的事,愧疚地移开视线,嘴上却不肯承认,调笑道:“我坏吗?”
许是她目光太清澈,云瓷看晃了眼,心跳加速荡开异样波澜,她想说阿兄不坏,话到嘴边又觉得阿兄的确很坏。
至于怎么坏,坏到怎样的程度她却不知。
茫茫然懵懂的纯真少女,心事被一人牵引,后知后觉,待回首,早就药石无医。
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舒适开始在肌肤绵延。云瓷心下讶异,阿兄给哪儿找来神奇的药膏?苏姐姐给的么?她问:“阿兄,这药用完还有么?”
姜槐愣在那没吱声,又在走神。
见她如此,云瓷大概晓得有些话不能问,因为阿兄没想好怎么回答。
“阿兄,我伤没大碍了,药还是阿兄留着吧。”
“不必。”
“伤口已经不疼了。”
“那你也收着。”姜槐从那些不大好的情绪里挣扎出来,恢复了阳光明朗的笑,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好了,都多大了,还撒娇?”
……
门外,等得心里直发毛,姜槐还没从妹妹房里出来。簌簌沉沉叹了口气。
烦啊!
别人谈感情能和情敌光明正大的争风吃醋,她喜欢一个人,却要和未来小姑子抢人?
簌簌盼着兄妹两能早点把伤养好,等伤好了,立马回禹州城。先定亲!省得她心里夙夜没个安稳。
阿槐对于爱情一窍不通,比木头还木头。是她魅力不够吗?该怎么做,阿槐才会动心?
“簌簌,你在做什么?”姜槐从房间出来,看到一脸惆怅生无可恋的簌大美人,眼里浮现茫然,“有心事吗?”
簌簌温温柔柔地叹息,“是。”
姜小将军笑得促狭,坐在台阶上一甩衣摆,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和我讲讲!”
簌簌见她心绪恢复如初,料想云瓷已经无事,心里放松的同时就想再试试。她挪过去轻声道:“阿槐,你知道接吻什么感觉吗?”
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姜小将军懵了:“啊?”
“你想试试吗?”簌簌攥紧掌心,感觉下一刻,精心修饰地指甲就要折断。
“不想。簌簌想吗?”
“我想,你会介意吗?”
姜槐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抬头望向院子里那棵百年老树,树上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啦响。
她认真考虑一番,随即看了看簌簌那看起来就温软的红唇,登时软绵绵化身温顺小羊羔,摇头:“不介意。”
“为什么不介意?”
“簌簌生得那么美,我想不到有谁会拒绝你。”
这算什么回答?苏簌簌狠狠心,“那阿槐,能和我试试吗?”
“唔…簌簌为何想和我试试?”
一瞬间,苏簌簌脑海涌过许多凌乱画面,她抓着姜槐衣领,想问,却说不出口。
阿槐不明白做这些事意味什么,她要点醒她吗?
万一阿瓷没那个意思呢?万一阿瓷只是出于对兄长的崇拜呢?她在急什么呢?当真要为自己选择一个强大不可撼动的情敌吗?
云瓷在姜槐心里有着怎样的地位,苏簌簌,扪心自问,这是你能比的?你比得过吗?
心绪溃败,一泻千里。
她颓唐地枕在姜槐肩膀,“阿槐,我心里好烦。”
“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就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烦心事。”纯情如白纸的姜槐耐心安抚她:“不必烦,有我陪你。”
“阿槐,咱们回去就定亲吧?”
“好。”
苏簌簌怅然若失地在心里描摹她的眉眼,心事辗转成悲歌,奏不出一曲如愿以偿。她感受到了危机,她怕抓不住姜槐。
她道:“阿槐,我好冷。”
“冷?”姜槐看了眼天地间明媚和暖的光,笑:“你可以抱着我,我身上暖和,不介意你借我取暖。”
欺你懵懂,容我放肆。
簌簌脑海里蓦然冒出这八字,红唇微抿由衷感叹:“阿槐,你怎么这么好?”
姜小将军不以为然,笑得天真灿烂,“比不上簌簌对我好啊,簌簌救我性命,还愿为我挡灾,簌簌比我好。”
“我如果有你说得那么好,那你能吻我吗?”
姜槐定睛看她,眨眨眼,拧着眉暗自纠结:“是嘴唇贴嘴唇那种吗?”
“不是。”簌簌软声道:“是和阿槐交换口水那种。”
她靠着姜槐肩膀,仰起头,身子软绵绵得带着令人惊艳的魅惑,“阿槐,你想吗?”
姜槐并不想。但她知道,簌簌想。因为簌簌眼里的光柔软地让她想起三月飘飞的柳絮。
她想,和簌簌交换口水也不是不可以,总归不讨厌却能让簌簌开心。
她愿意让簌簌开心吗?
答案:愿意。
姜槐对上簌簌柔情满溢的眼眸,不合时宜地想着:既然冷,为何不去屋子里喝杯热茶暖暖身呢?
她笑问:“簌簌,你不会在坑我吧?”
簌簌娇躯一震,口是心非:“没有。”
她温柔而炙热的发出邀请:“阿槐,吻我。”
簌簌揽着她脖子,任由她将自己抱到草木茂盛的墙角,抬眼看了看四周景象,猛地生出一种和阿槐偷情的幻觉。
不过仔细想想她们将要做的事,也的确像在偷情。
她在心里笑了笑,反复劝慰自己,她是阿槐亲口承认的未婚妻。
哪怕一开始婚事是在阿槐懵懵懂懂时答应的,哪怕她在骗婚,在苏簌簌心里,亲事一旦成了,她要骗阿槐一辈子。
她贪婪地想要跟阿槐以夫妻的名义过一辈子。直到老死那日,她的碑文上刻着姜门苏氏,那样便极好。
后背靠在缠满藤蔓的红砖墙,苍翠的枝叶新鲜的让人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希望。苏簌簌以完全交托的姿态揽着姜槐的腰,唇角溢出一声声轻唤。
“阿槐,阿槐。”她喊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云瓷推开门信步走到院落,阳光照在她身上,晕出暖色的光。
她问念儿:“阿兄呢?”




大将军与娇养妻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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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么?刚才还见他来着。”念儿左右环顾:“小姐,要念儿去寻他吗?”
风里飘荡着淡淡花香味儿,云瓷温柔地摇摇头:“我自己去寻。”
小时候,她最喜欢和阿兄玩捉迷藏的游戏了,不管她藏在哪里,阿兄都能找到她。两人相依为命,她喜欢和阿兄这份独有的默契,这是旁人无法干涉的亲近,是冥冥中纠缠在岁月,哪怕天崩地裂都会存在脑海里的清醒。
她一直相信与阿兄之间存在心灵感应。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不知怎的,这句话从心湖浮出来。
云瓷眉梢透着宠溺,恍若隔着天地虚无一眼便看到姜槐出现在她视线。
明明眼前没有那个人,却早就将那人一举一动铭刻在心。云瓷随心而行,穿过花圃,散漫地拐出小院。身后念儿亦步亦趋跟着,长长的眼睫毛遮盖眸眼里的疑惑——小姐和公子,感情真好啊。
好到,令人禁不住多想。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姐对公子,便是如此。
青藤茂盛,以不可阻挡的势头攀上高墙,四角的天空下,逼仄充满春天气息的角落里,姜槐拥着怀里的人,堵住那些温柔的琐碎,唇瓣相贴的刹那,她又想起了阿瓷。
想到那晚一句话,看看她,再看看簌簌,问:“苏姐姐怎么了?病了不成?”
彼时姜槐拦腰抱着簌簌,举止亲昵。苏簌簌急忙从姜槐怀里挣脱出来,羞得一时无话。
姜槐笑道:“没什么,你苏姐姐她腿软,过会就好了。”
“……”苏簌簌面上飞过两朵霞云,羞涩的同时并不觉得阿槐说错了。
她和阿槐,光明正大,以后也会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这点,云瓷若能早些看明白。
她想让云瓷知难而退,她不想要这样一个强大貌美,生来在阿槐心中占据极重分量的情敌。
腿软?云瓷闭上眼,复缓缓睁开。一双眸子,不见往日清亮,蒙了层淡淡雾气。
簌簌不愿她多想,看了眼满地蜈蚣,恶心地直犯呕,问:“这东西……哪来的?”
云瓷稳住心神,“所料不差的话,该是门口那群乞丐玩的小把戏。可以去听听那些人私下在说什么。最直接的法子是抓起来先打一顿,打怕了,问什么就容易了,不怕那些人扯谎。”
簌簌和姜槐交换了眼神,簌簌道:“此事我来办,阿瓷,你去房间歇着吧。”
“有劳苏姐姐。”云瓷带着吓傻了的念儿回房,路过姜槐时忍不住问:“阿兄…刚才做什么去了?”
“陪簌簌来着。”
云瓷点点头,一声不吭转身走开。
姜槐望着她窈窕的身影,总觉得阿瓷这态度透着奇怪,她怎么了,心情不好么?末了垂眸看着满院狼藉,眸色涌动出一抹疯狂,冷笑:“簌簌,我看起来是不是太好欺负了?没脾气,所以不会有人怕。”
知道她在说什么,簌簌宽慰地捏了捏她掌心,“阿槐,此事我来办,我来料理,成吗?”她犹豫道:“我见阿瓷心情看起来不太好,你去陪陪她?”
堵在喉咙的话被咽下去,按理说,有人敢在她眼皮底下放肆,敢拿一堆蜈蚣吓唬她疼爱的小姑娘,这事没完,不打断那些人的腿,她便不是征战四方的忠武将军!
但簌簌一番话可谓点在她心坎,她说阿瓷看起来心情不好。
天大的事,比得过哄妹妹开心重要吗?
比不过。
姜槐歇了心思:“那就麻烦簌簌了。”
苏簌簌笑得婉转多情:“我需要你和我客套?”话不多说,腰肢一扭往门外走去。
云瓷就是姜槐的底线。谁敢动一下,试试?她苏簌簌愿意爱屋及乌,只要云瓷能拱手。
簌大美人露出得逞的笑,笑意散去,又环绕着一分挣不断的怅然——她让阿槐去安慰人,何尝不是想借阿槐的口让云瓷死心呢?她没有那个心思便好,若有,趁早掐断!
云瓷和姜槐本就不是兄妹,云瓷小姑娘连阿槐是女儿身都不知,她凭什么,说爱呢?苏簌簌重新恢复意气风发,是了,只有她与阿槐最匹配,换了旁人,都不得善终。
将军身份敏感,她会做姜槐永远的盾牌,嫁给她,爱着她。至于云瓷……只能是妹妹!
念儿吓得半条命都没了。
房门内,云瓷坐在桌前发呆,透明的净水瓶插着娇艳的花,花香混合着哭声,嗅觉和听觉混合在一块儿,她有些烦:“好了,别哭了。”
念儿止了哭声。
“你说,什么情况下,一对男女在一起时,腿会发软?”云瓷指节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她有些后悔没多看两眼。在她移开眼后,阿兄和苏姐姐又做了什么?
单纯的小姑娘蹙眉沉思,完美的侧脸,眸眼映着满满的少女心事。
念儿啊了一声,冥思苦想,耳朵微红,小声嘟囔:“男女在一起总归那么回事,要说腿软,这里面门道就多了。”
“都有什么门道,说来听听?”
“我说了小姐可不能告诉公子,不然奴婢就没法在家里待着了。”
“你且说来。”
念儿对着自家小姐的脸有点说不出口,小姐这么出尘脱俗貌若天仙的人哪能被她污了耳朵?
“这个月月钱,再加一两银子。”
“好!”念儿豁出去了,能让铁公鸡拔毛,她做什么都值了!
一炷香后。
被灌了一耳朵酱酱酿酿的云瓷:“……”
门敞开着,有风灌进来,她脸色越发冰冷。恰是此时,姜槐一脚迈进来,面上含笑:“阿瓷,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睁着双红彤彤的眼睛。姜槐道:“多可爱,阿瓷来养着它好不好?”
云瓷面带霜色,还没从念儿说的那些污糟事里缓过来,她心口沉闷,晦涩地看着姜槐,一语不发。
姜槐殷勤地将兔子递过去,“这么可爱的兔子,养着它不好吗?”
对着他那张白玉无瑕的脸,云瓷一阵头疼,想不明白——阿兄就这么急着绵延子嗣么?
“阿瓷?”
“烤了吧。”
毛茸茸的兔子一瞬睁大眼!姜槐以为自己幻听,尴尬地笑了两声,顺手摸了把兔脑袋,笑嘻嘻问:“什么?我没听清。”
云瓷扬唇,抑扬顿挫地感叹道:“阿兄,原来也好颜色啊。”
温柔的表相刺出一点锋芒,盛开出妖冶霸道的美,如暗夜点亮的花火,飞速窜上高空,就听嘭的一声!姜槐脑海炸开数不清的迷雾,看着气势陡然凌厉的妹妹,一脸茫然:“好颜色?”
“呵。”云瓷轻嗤:“大骗子。”




大将军与娇养妻 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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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骗子?
姜槐哭笑不得,未说的话从那双眼睛里自然流露。
哪怕没有一句辩驳,哪怕云瓷正在吃干醋,在这样虔诚专注的目光下,也止不住小脸微红。端起茶杯,借故饮了小口,心海处那股被挑动的波澜趋于平稳。平静过后,云瓷别过脸,不想理会某人。
姜槐默默将兔子交给念儿。
念儿揪着兔耳朵快速出门,心道:公子完了。
四下寂静,此处只余二人,姜槐揉揉笑得发僵的脸,挨着她坐下:“别不开心了,瞧瞧,生得这么好看,作何皱眉呢?”
云瓷瞪她一眼:“还不是因为阿兄?”
她眉目泛着股子冷意,偏偏尾音处不自觉带了三分嗔三分软,完完全全熨帖着人心,温温柔柔的发脾气,教人只想捧在手心细细疼。
“因为我?我怎么了?”
见她不再冷冰冰拒人千里,姜槐一味赔笑,然而赔笑也换不回阿瓷妹妹的关注。心思辗转,一不做二不休,直将小姑娘手里的茶杯夺过来,睁着眼睛说瞎话:“茶凉了,我给你换一杯。”
云瓷羞恼:“大骗子!”
茶温正好,怎么就凉了?这人,谎话张嘴就来!
靠着耍赖博取了强烈存在感,姜槐不介意被妹妹凶,趁机凑近她,声音低回婉转:“茶没凉,可阿瓷再不理我,我心怕是要凉了。”
略带委屈的音调,伴随着清冽香气将人包围。云瓷耳根耐不住一阵燥热,手绞着帕子,暗道阿兄果然学坏了。
可是,学坏了的阿兄,她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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