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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说来这还是连明驰头一回唤她的名,沐昭晴愣怔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故意气瑞王呢!他敢呛贺临风,也算是为她出了口恶气,她自是要站在他这边附和道:
“驸马说得极是。”
微偏头,贺临风强压下怒火,暗暗告诫自己,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骂人,一定要在气势上碾压对方,给他带去无形的压力和创伤,才算真正的技高一筹!
察觉到连明驰的目光落在他唇间的伤口上,贺临风灵机一动,故意反讽,“瞧什么?难不成怡郡王没被女人咬过?”
说话间他又近前两步,偏头对着沐昭晴勾唇坏笑,轻声提醒,“下次下口轻一些,省得咬出伤口被人瞧见看笑话。”
果如他所料,此言一出,沐昭晴面色煞白,杏眸含怒,恨瞪着他,而一旁的连明驰更是瞳孔微紧,难以置信!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一人沐浴太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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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故意在怡郡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分明是居心叵测!沐昭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偏又无可辩解,似乎怎么说都是她理亏。
达到目的后, 贺临风没再逗她, 目光不经意的自连明驰的面上掠过, 扬眉挑衅, 眉梢间难掩得意, 而后在两人怒视的目光下悠哉悠哉地走向宁心殿。
是个男人都该吃醋愤怒吧!他就不信那怡郡王还能忍得住!
原本温馨的气氛在一时间变得尴尬, 沐昭晴只觉喉咙发紧,很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连明驰心想,这肯定又是瑞王故意耍的手段,想挑拨他与长公主, 他不该当真,但若是假的,为何长公主没有否认解释呢?
周遭一片冷凝,沐昭晴深感自己若是不说些什么,很容易引起误解, 她实在不希望这误会越来越深, 更不希望她和怡郡王之间连仅有的一丝信任都崩塌, 索性再不犹豫,选择将实情道出,
“昨日瑞王来找过我,我跟他说, 说……我心里只有你,这话激怒了他,他就……就突然近前……”强吻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窘得满面通红,就此代过,料想怡郡王应该明白,而后直接跳过这一段澄清道:
“我没防备,才会被他得逞,又挣脱不开,情急之下只好咬了一下,所以……”
所以瑞王的唇间才会有伤痕?至此,连明驰算是明白了,紧咬牙关,暗恨这瑞王简直猖狂至极,无法无天!
眼瞅着连明驰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原本清澈的目光逐渐变得阴骘,沐昭晴越发忐忑,
“你……一定很介意吧?我不是故意要与他亲近,实在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未免再出事端,我才想将婚期提前。但若你觉得……觉得我被他冒犯过,接受不了的话,我也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要退婚我也不会拦着。”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发生这样的事,尤其还被瑞王当着怡郡王的面儿给戳出来,她心里已经很难受了,姑娘家的颜面尽失,还强忍着羞忿在这儿与他解释了这么多,可他竟然毫无反应,这样冷漠的态度令她心酸又委屈,鼻音深重,
“你到底在想什么?怎的不吭声?”
话音才落,下一瞬,她已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待她反应过来时,她的面颊已贴近他胸膛,眼前是一缕乌黑的青丝,青丝间系有一片孔雀翎,她尚在懵然之际,就听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低沉间夹杂着一丝愤慨与隐忍,
“我恨我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才会害你被人欺负,一个月我都嫌太久,若是今晚能成婚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陪在你身边,任何坏人都不能接近你。”
她与他之间,与其说是即将成婚的夫妻,倒不如说是像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般,为着共同的利益而走在一起,并肩作战,是以两人的相处一直都中规中矩,没有任何超乎寻常的接触,可今日,他骤然将她拥入怀中,那一份突如其来的温暖令她感到诧异,甚至有些怀疑那是不是属于她的。
当她疑惑抬眸时,竟意外的在他眸间捕捉到一丝情意在流动,这……肯定是她的错觉吧!毕竟两人各有目的,不是为感情而成亲,又怎么可能有萌生出利益之外的东西呢?
两人目光碰撞的瞬间,连明驰有一瞬的紧张,似是被看破了心事一般,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于理不合,他赶忙松了手,退后两步,面露窘态,
“抱歉,一时失控,唐突了长公主,还请见谅。”
定定的望着他,沐昭晴心潮涌动,哽塞无言,只因她还在想着那件事,担心连明驰心生芥蒂,但他方才并未直接答话,她也不愿再去重复,只掐着自己的指腹,低眉默然不语。
努力的平复了纷乱的思绪,想起她方才的话,连明驰这才接口道:“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往后能否不要提退婚的话,其实我听到你这么说时很生气,我这人吧!不似表面这般温润,其实性子有些暴躁,但我又不想跟你发脾气,我怕吓到你,可若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既答应成婚便不会反悔,瑞王他一再找你的麻烦,是我失职,我只会恨自己,又怎会因为这事儿怪罪你呢?你才是受害者,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为这点儿事就跟你退婚?若然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肤浅的男人,那我就……”
默默听着的沐昭晴听到一半儿却没了,不由抬起眸子,等待他的下文,“你就怎样?”
面对她那明澈莹亮,柔婉似水的眸子,连明驰才发觉自己竟连说狠话的底气都没了,最终不温不火地撂出一句,
“我就真的生气了!”
沐昭晴突然来了兴致,忍不住追问,“那你生气时会怎样?”
她问话时眨着大眼盯着他,一副认真好奇探索的模样,瞬时就抚平了他的不满,气焰全消,温声道:
“会很大声的斥责,不高兴就会不理人。”
“哦---”沐昭晴点头表示明了,“那以后你生气的时候我不跟你说话就安全了呗!”
“你不说话我会更生气!”
说不说都是错,他可真是无理取闹,沐昭晴不禁摇头轻笑,“那你到底想怎样?难不成还要我去哄你?”
她那抛开烦恼的笑意如此轻盈,似才展翅的蝴蝶,一抹明亮点缀了他枯燥的生活,连明驰只觉这一幕格外动人心魄,浑忘了与她计较,
“不必哄我,你只需这样笑一笑我便能消气。”
这么简单的吗?沐昭晴眸光澄明,笑意更深。
难得见她笑得毫无束缚,连明驰不禁感慨道:“人生艰辛,既然避不开困苦的日子,那就迎难而上,还要记得保持笑容,争取将这苦日子品出一丝甜头来。”
道罢未听她应声,连明驰侧眸便见她正笑笑地望着他,“我发觉你为人乐观开朗,面对困境时苦中作乐的心态很是难得。”
孰不知,他这种令她欣赏的态度是用八年的光阴熬炼出来的,“我自九岁便开始做质子,若然心态不好,只怕早就疯了,要么变得胆小痴傻,要么骄奢淫逸,整日寻欢作乐,失去自我,这两种都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只能在异国他乡磨砺自己,久而久之,心态也就放平了。”
而今他能笑着说出过往的经历,将那些伤痛轻描淡写的掩盖过去,看似很轻松,实则很煎熬吧!那些伤痕累累的记忆还是适合尘封,一经抖动,容易蛰伤人心,是以沐昭晴适可而止,没再多提,温声鼓舞道:
“你我之前不曾相识,在你困苦的时候我没能伸出援手陪你渡过,逝去的无法弥补,以后的日子,不管酸甜苦乐,希望我们都能携手共进。”
祈愿总是美好的,只是现实,往往会给人致命一击。现下的两人都盼着婚期快些到来,唯有贺临风,想尽法子去干涉。
每每与小皇帝商议政事的时候,贺临风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确勤勉于政,还很有天赋,教他的那些东西,他学以致用,甚至还会举一反三,的确是块做皇帝的好料儿,要怪就怪沐旭扬时运不济,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如此想着,贺临风的心才稍稍安慰些。
今日他来见皇帝,正是因为大启使臣已停驻在城外的迎宾馆,正式派人送上文书,希望入宫觐见皇帝,请求皇帝派人查询燕国六公主的下落。
沐旭扬听闻此事,只觉有蹊跷,“迎亲队伍中应是高手如云,那么多人居然找不到一位公主,他们何以肯定公主就在我大越境内?兴许公主逃回燕国了呢?”
“大启来这么一出,贼心昭然若揭,当务之急是得及时找到六公主,问清楚她为何逃婚,再做定论。臣已派人暗中追查,待明日他们觐见皇上,皇上可再派人明着查,一定得将此事圆满解决,不能落人口实。”
沐旭扬心道,他这个皇叔安排得可真周到,只怕这消息他早已知情,拖到今日才来上报,不过事关邦交,即便他们叔侄不睦,贺临风也有分寸,国政大事上从不乱来,是以沐旭扬也没在这种小事上与他计较。唯有一致对外,保持和平,减少战乱,方能有精力解决内乱,收回政权。
在应对国政之事上,贺临风总是临危不乱,从容镇定,将矛盾一一化解,偏在沐昭晴的婚事上,他想了那么多法子皆被她破解,而他又有所顾忌,始终不愿对她用强,才导致现在这尴尬的局面。
眼下又要忙着应对大启使臣,他暂时抽不出空来思虑儿女私情,唯有先将这棘手之事解决,再去对付连明驰!
是夜,繁星当空,无明月,夜色下的浴房内水雾氤氲,轻轻袅袅地缭绕在麦色肩背周围。
正闭目养神的贺临风没留人侍奉,双臂懒散地展开,搁于宽敞的桶沿之上,任这热水浸泡,冲散疲乏。
正凝神细思之际,忽闻周遭传来极其细微的动静。倏然睁眸,贺临风面色不愈,肃厉的声音噙带着一丝斥责的意味,
“你来早了。”
话音落地之际,屏风后幽幽闪出一道黑纱身影,黑衣墨发,反倒衬得脖颈修长白皙,尤其是那张红唇,开合间为这夜色平添一丝魅惑妖冶,
“难得王爷寻我,自是得早些过来,也好多看王爷几眼不是?”
婉转娇媚的声调最易惑人心,寻常男人听到,怕是骨头都酥了,偏贺临风无甚反应,甚至连回头都懒得。他是约在戌时三刻,这才会在此时沐浴,她却在一刻钟时便已到场,还径直闯入浴房,浑忘了规矩!
隔着屏风,隐约瞧见他那线条流畅,起伏有度的肌理侧影,黑衣女子弯唇轻笑,一双桃花眸在暗处显得格外明亮,忍不住抬步绕过屏风,走上前去。
没了屏风作遮挡,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她的目光似毒蛇一般,贪婪的在他身上游走,就连周遭都充斥着甜腻惑人的气息,每一个画面都能轻易拨动她心弦。
眼前的男人坐于木桶中岿然不动,结实的肩骨张力十足,水珠缓缓自他脊柱下滑,似在渴望着什么,快速地隐于水中,消失不见。
单只是瞧着,她竟有些口干舌燥,却怎么也不舍得移开眼,视线一直落在他面上,大着胆子将细柔的指节搭落在他肩头,媚声娇问,
“一个人沐浴太无趣,不如……我来帮王爷按捏放松?”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能使贺临风心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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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色的指甲与贺临风的麦色肩膀形成鲜明对比, 柔弱无骨的指节将将触到他,尚未来得及感受他的张力,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反手一拧, 幸得她反应极快, 顺着他的力道走, 否则这胳膊就该脱臼了!
就在她娇呼着揉捏自个儿手臂的瞬间, 贺临风已然站起身来, 听到哗然的水声,她还想趁机偷瞄一眼,却见他已迅速拽起白衫,披于身上,顺势一跃, 跨出木桶。
饶是水未擦拭,沾湿了衣衫,他也不介意。
眼看着他已系上衣带,黑衣女子颇觉失望,幽眸微嗔, “王爷可真小气, 一眼都不许瞧!”
兀自来到桌前倒了杯茶, 贺临风挑眉反讽,“想瞧男人?归梦楼多的是!”
“那些个凡夫俗子怎能与王爷您相提并论?”说话间, 她又步履轻盈的飘至他身侧,才捏到他的袖摆, 他已转了身去,斜向他的眸中满含警示,
“流玉,找你来是谈正事,不是看你春·情泛滥!”
一腔热情被他兜头浇灭,委屈的流玉耷拉着细眉,怨怪道:“不许吃,还不许欣赏吗?难得遇见像王爷这般合心意的男人,自是得多看两眼,以解相思之情。”
相思?他可不稀罕旁的女人来惦记,贺临风眸光一凛,面露不耐,“你若再废话,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一说起这个,她就忍不住看向他那薄润的唇,好想挨近他,肆意品尝他的滋味,一双娇媚的桃花眼流转着脉脉情意,一眨不眨的凝着他,流玉忍不住说出心底的渴望,
“不若王爷来把它咬断,我会更期待!”
话音刚落,她就收到一记刀眼,察觉他面色渐沉,流玉敛了嬉笑之色,再不敢乱说话,
“不过一句玩笑,王爷莫介意,却不知王爷今日找我有何吩咐。”
话多的女人可真聒噪,若非她的办事能力摆在那儿,贺临风实不愿找她。不过个人喜恶是小,正事要紧,遂嘱咐她派手下得力的姑娘去往迎宾馆,
“馆中接待的乃是大启的使臣,他们此次前来别有目的,你负责去探查,看能否得到有用的消息,惟有抓住他们的把柄,才能先发制人!”
原来是要对付那些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们,这种事,王府的暗卫并不擅长,还是得女人出马容易摆平,流玉自是答应得干脆,也好在瑞王面前邀功,
“这个好说,不过……我帮了王爷那么多次,王爷何时给我些甜头?”
他出手一向大方,从来都不亏欠,“银子何曾少给过?”
然而流玉并不满意,“奴家不稀罕银子,稀罕的是您啊!”她只是想借机靠一靠他的肩膀,可才挨到,尚未来得及感受,他已迅速后退离身,害得她没站稳,险些摔倒。
来到桌前坐下,贺临风兀自倒了杯茶,冷声警示,“不是任何男人你都有资格觊觎,踏实做事,自然能赢得本王的赏识,话多的女人,本王可不喜欢!”
回回都是这般冷淡,偏她没骨气,一被他召唤就巴巴儿的往这儿赶,只要能瞧他几眼,哪怕被他奚落,她也心甘情愿,痴痴地凝望着眼前这个冷清自持的男人,流玉不禁感慨,
“王爷的眼光真是高啊!奴家自认姿容仪态皆算上乘,都未能博得您的青睐,却不知王爷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又或者说,这世上根本没有您看得上的女人?”
他那冷如幽潭的眸色在听到流玉探究的问话时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脑海中不自觉的闪现出一个姑娘的身影。
她的周遭皆是勾心斗角,可年少的她被人保护得太好,才会出淤泥而不染,始终保持着一颗纯净的心,每每望着她的双眼,他都觉得自己在被净化,这样美好的女子,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想将她包裹起来,一辈子都不让她被尘埃沾染。
只可惜他的双手沾染了太多血腥,一触碰她,就会给她染上污渍,他甚至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拿着他的剑自尽!
那把剑成了他的噩梦,那个画面也成了他心底最隐秘的恐惧,重生后,他想改变她的结局,避开这悲剧,可老天似是有意惩罚他一般,这一世的她居然对他如此防备,她不再像之前那般,给他天真灿烂的笑容,甚至开始想尽办法与他作对,抵触他的靠近,
她的眼神不再纯净,变得忧郁复杂,令他难以掌控,也许这就是他重生的代价,前世因造就这恶果,即使她一直在后退,他仍旧忍不住上前,仿佛只有接近她,他那孤如荡舟的心才有栖息之地。
他也不晓得自己从何时开始迷失,也许是那袍肩上被她绣过的白鹤生了翅,悄然飞进他心底,也许是那香囊上的经文施了咒,惑了他心神。
旁人要么畏惧他,要么崇拜他的权势地位,她却说权势都是拿命换来的,这代价太沉重,嘱咐他千万保护好自己,不要拿命去拼,身后名皆是虚妄,生前的安稳才是真。
她的每一句都那么真挚,她关心他,但从不依附他,独自绽放着清华之光,使得他默默欣赏,渐渐的再也移不开目光,可就在他陷进去的时候,她的关怀突然就消失无踪,再会时,她没了笑颜,只余防备,突然转变的态度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有人在背后挑拨离间?联想到郭虹茵最近一直帮着怡郡王,贺临风不禁怀疑,兴许是郭虹茵在背后嚼舌根,说他会谋朝纂位,她才会对他生出偏见,逐渐远离吧?
流玉不过随口一说,他却陷入了沉默,这样沉默,双目放空的他很是少见,不禁令流玉生出一丝好奇,
“王爷在想谁呢?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能动你心的女人?”不对她动心也就罢了,只要别对旁人动心就好,可若他的心已被旁人占据,那她岂不是彻底没机会?连肖想都没资格了!
不!不可能!流玉始终坚信,如贺临风这样没有心的男人,是不可能对谁产生感情的,至于那个他要娶长公主的传言,流玉更是不会放在心上,心想他肯定是为了权势才会联姻,宫里的金枝玉叶循规蹈矩,必然无趣,他连她都瞧不上,又怎会喜欢那样呆板的女人呢?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不敢再多言,生怕他一恼,真将她的舌头给割了,那可就得不偿失啊!
得了令的她就此告辞,即刻回去安排,只因她很清楚,贺临风最看重结果,若然不能帮他做成事,那他便不会再找她,她连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了!
就为着不确定的下一次相见,每回做事她都不遗余力,她手下的姑娘皆是妖媚惑人办事利索的主儿,对付男人自有一套,不愁不成事,管他是大越的男人还是大启的使臣,她们都能将其拿下!
八月二十八,大启使臣入宫觐见,宣称燕国六公主在送亲途中逃婚,与人私奔,逃至大越境内,请求大越皇帝追踪六公主的下落。
因着六公主是怡郡王的妹妹,是以建德帝特意宣怡郡王上朝探讨。连明驰听闻此事直斥荒谬,
“我燕国公主知书达理,以大局为重,怎么可能逃婚?你们大启侍卫护送不利,将人弄丢,却反咬一口,良心何安?”
面对质疑,使臣不慌不忙地拱手道:“怡郡王勿动怒,我们也不是信口雌黄,而是有证据在手。”说着便让人将证据呈上,为防怡郡王恼羞成怒将证据撕毁,他们并未将证物呈给怡郡王,而是先呈递于建德帝,由建德帝过目做个见证,而后再转交给怡郡王。
连明驰接过所谓的证据一看,发现是张信,上面写着两行字:今晚子时,桥东头汇合。
使臣解释说这信是在六公主房中发现的,当晚确实有人看到她和她的侍卫一起逃走,之后两人跳入河中,天黑难寻,被他们逃脱了。
这样的黑锅,燕国才不背!使臣说话惯会避重就轻,连明驰才不会被他引导,避开层层烟雾,直击重点,
“蓝茵是在去和亲途中出事,兴许是你们护送不周才出变故,为推卸责任,你们不惜伪造证据,将过错都推给她也未可知!”
那使臣言之凿凿,却疑点颇多,纵使贺临风与连明驰有私怨,但此事关系重大,他还不至于公私不分,念在两国盟约的份儿上,贺临风毫不客气地质问,
“那崔大人何以断定,六公主是逃往大越,而不是回到燕国?”
使臣崔岭不慌不忙地道:“臣等派几路兵马各自追踪,只在通往大越的路上找到六公主的发簪,是以臣等断定,她应是逃至大越的方向。毕竟她与人私奔,燕国定是容不下她,她应该不会再回去。”
发簪可以偷,字条可以伪造,没有实质的证据,连明驰断然不信他妹妹会逃婚,指不定这些都是大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一想到妹妹可能会有危险,连明驰心急如焚,仍旧强自镇定,冷笑反嗤,
“崔大人的推断可真是精彩,单凭一张不知来由的字条就能编出离奇的故事,崔大人不去说书,实在可惜!”
“大启一心想与燕国联姻,只盼着缔结婚约,又怎会胡编乱造诬陷六公主?臣等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还请陛下明鉴!”
崔岭坚称六公主是逃婚,连明驰不甘示弱,再次拱手表态,“皇上,现下小王的妹妹不在场,无可对证,单凭大启使臣之言,不足以取信,究竟是出了意外还是所谓的私奔,理应在找到人之后再下结论。”
沐旭扬亦赞成怡郡王的观点,“朕可以帮你们找寻六公主的下落,至于六公主失踪的具体因由,不可妄下定论,以免辱没了公主的声名。”
看来这大越皇帝还是偏向燕国,唯有找出人证,建德帝才无法偏帮。崔岭没再逞口舌之快,表示愿意听从大越皇帝的安排,先行找人,再与之理论。
沐旭扬下令在全城搜寻六公主蓝茵以及侍卫凌冲的下落,贺临风与连明驰皆早早部署,私下寻人,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连明驰只盼着早些找到蓝茵,一旦她落入大启手中,怕是会被灭口,贺临风更关心的则是大启此举的目的,昨夜他已派流玉着手探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今日乃是小皇帝的姑姑,静敏大长公主的生辰,其驸马乃是镇北将军章丹庭,章丹庭一直镇守边关,而今已四十出头,小皇帝念及他劳苦功高,遂召他回京与家人团聚,由其长子继续镇守。
贺临风意欲拉拢章丹庭,这才打算在大长公主的生辰宴上携礼前去道贺,安置好大启使臣后,贺临风便出宫乘马车去往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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