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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愣神间,一声呼唤拉回了他的思绪,“不知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回过神来的陆修循声望去,就见她已抬眸,怯怯地征询他的意见。终究不是她啊!沐昭晴华贵若牡丹,好似天上月,只能仰望,难以触及,眼前的姑娘却是小家碧玉,清澈的眉眼没有一丝媚态,这样的兰草本该生在空谷中,出现在这花柳之地,难免突兀,大约也是被迫在此谋生吧!
人世间有太多不得已的事,即便他是相府公子也不可能随心所欲,更何况普通人呢?
近来陆修十分悲观,看什么都没有生机,只道随意即可,并未点曲目。
那姑娘倒是松了一口气,只因她会的曲子不多,若是客人点了她却不会弹,那就很尴尬了。既然他无所谓,那她就弹唱一首家乡的曲子给他听。
曲调尚算悠扬,只是听感并不美妙。
一曲终了,她暗自咬唇,“唱得不好,还望公子见谅。”
“的确不好,”陆修的评价很中肯,“声音颤得厉害,我又不吃你,何故如此紧张?”
她的心态的确没调整好,这会子仍旧感到心在砰砰直跳,快要跳至嗓喉处,毕竟是头一回在陌生男人面前唱曲儿,脸烫得厉害,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敢退缩,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虚心的聆听教诲,
“公子说得极是,下次我会注意。”
纵使唱得一般,他也不会少给银子,大方的掏出一枚银锭放在桌上,小姑娘有些发懵,只因她平日里接触的都是铜板,情,她才勉强答应。”
常来此处的陆修对此已然麻木,不觉稀奇,这些个姑娘大都身世可怜,要么被亲戚卖了,要么就是官宦千金家逢巨变流落至此,悲惨的故事听得太多,也就见怪不怪,只是她说话间,他一直盯着她的唇,单单只是看着,也是一种慰藉,私心里想多看几眼,于是他提议送她回家。
她自是不敢坐他的马车,面对这样的公子哥儿,她打心底里惧怕,摆手拒绝连连,“多谢公子好意,我家并不远,可以自个儿走回去。”
“你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方便,万一遇到坏人呢?”眼看着她又要拒绝,陆修便拿她姥姥说事儿,
“兴许你姥姥正在家等着你,你早些到家,她也安心不是?”
拗不过他的好意,最终她上了马车,小小人儿抱着臂膀瑟瑟发抖,陆修见状,遂将放置在一旁的白袍随手一抖,罩在她身上。
“赶夜路记得披袍子。”
“傍晚出来那会子还不怎么冷,没想到夜里风这么寒。”她也是头一回走夜路,是以没什么经验。
而后两人没再说话,他只是偶尔瞄她一眼,视线全落在唇上,又目光悠远,陷入匮乏的回忆之中。
约摸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一条破旧的巷口,里面的道儿极窄,拐不进去,她很识趣的说在这儿下车即可。下去的档口,她将袍子归还,陆修让她穿着回去,马车里暖和,若是骤然吹风,极易着凉。
她却不敢将他的衣物拿回去,以免被姥姥看到不好解释,坚持放下。
就在她拐进巷口之际,恍惚听到风间传来他的问话,“姑娘芳名?”
她回首的神情略显诧异,只因那会子在湘悦楼问他听什么曲子之前,她已经介绍过自己的名字,看来他并未细听,时常走神,她也不好揭穿,顺口回道:
“我叫小糯,糯米的糯。”
清浅的笑容掩于夜色中看不真切,那微弯的唇角似昙花一朵,盛开在暗夜之中,为他那虚妄的梦境缀上几分真实感,小糯的身影很快消失,徒留他回味着方才的错觉,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自此后,他几乎每晚都会去湘悦楼,因着他出手阔绰,且他刻意与云姨交代过,是以她无需待两个时辰,只待一个时辰便可回家。
接连来了两三日,第四日他照例前来时,却未见她的身影。问及云姨,云姨也不大清楚,
“这丫头也不是我们这儿的姑娘,自发来的,是以我也不晓得她今日为何没来,明儿个见她一定要跟她说清楚,若然不来就提前说一声,省得让人等她。”歉疚的云姨又为他介绍别的姑娘,陆修却没心思,转身离去。
今日出来的有些早,现在就回府的话少爷肯定睡不着,于是李成提议去别的楼里转一转,陆修没理会,坐上马车默了片刻,嘱咐车夫循着那晚的路去找人。
幸得车夫记性好,拐了几个路口,终于找到,只是这人住在巷内的第几家他并不记得,于是李成上前一家家的敲门,终于在敲到第三户人家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小糯对李成没什么印象,还想着这人敲门作甚,直至他身后闪现出一道高大的身影时,她才慌了神,瞧了瞧里屋,心下紧张,
“公子来此作甚?千万别让我姥姥瞧见,我没法儿解释啊!”
就在她心虚之际,里头传来一道老妇人的询问声,“小糯,这么晚了,是谁呀?”
“呃……”急得手心冒汗的她不得已只好撒谎,“是邻居来借东西,没什么事儿,姥姥您躺着便是,人家拿完东西就走。”
目睹她心惊胆战的模样,陆修解释道:“没什么恶意,就是看你今日没去,便想来瞧瞧你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我……我没事,只是有些不太舒坦,所以才耽搁了,多谢陆公子关怀。”
她的面色尚算红润,不像是病了,且她说话时眼神闪烁,陆修总觉得她在刻意隐瞒什么,但她坚持不许他进去,他也不好强求,就此离开。
行至巷口,陆修回想起方才目光落在她身上时,似乎看到她袖间有血迹,李成手里的灯笼正好被他挡住了光,他也瞧不真切,心生疑惑的他当即派人潜进去看看里头的情况。
陆修本想着她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困境,不好意思跟他明言,万未料到,下属来回禀时竟道:
“爷,那家屋子里除了一位老妇人,小男孩和那位姑娘之外,还有一个青年男子,似是受了重伤!”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连明驰的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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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男人?小糯不是说她家没旁人吗?怎的还会有其他男子?且她方才一直拦阻, 不许他进去,究竟是顾忌她姥姥,还是为了这个男人?
此人究竟跟她什么关系?她所说的为弟弟凑银子治病是真还是假?陆修心中疑惑重重, 她是有什么苦衷?抑或一开始就是骗局?
联想起最近发生之事, 他不由对这个受伤的男人起了疑心。
次日清晨, 旭光普照, 小糯早早的背弟弟去学堂念书, 又出去买药, 顺带买些菜,回来的时候已是巳时,她明明记得走的时候特地嘱咐过姥姥将大门反锁,现下她正准备敲门,这门竟然开了!
生怕出事, 小糯慌忙进屋,就见屋内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是旁人,正是陆公子!
“怎么是你?”小糯惊慌失措,吓得不知该怎么和姥姥解释, 然而姥姥并未责怪她, 只笑着与陆公子赔礼,
“这丫头年纪小,礼数不周, 还请公子见谅。”
陆修只道无妨,大娘笑得合不拢嘴, “您来看望我们,还送了这么多东西,实在太客气,下次来坐坐就成,千万别带礼。”
小糯这才发现屋里的桌上堆满了东西,应是陆修所赠,窘迫的她忙小声提醒道:“姥姥,您怎能随便收受他人之物?”
“我也不想收,可陆公子定要咱们留着,说是感谢你救了他妹妹的恩情。”
什么妹妹?她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个妹妹啊!八成是他随便找的借口吧?怪不得姥姥并未怀疑什么,还对他如此客气,还好他没将实情道出,否则姥姥定会生气。
纵然心虚,可当着姥姥的面儿,她也不敢辩驳什么,唯有配合他,“举手之劳,陆公子实在太客气,这些东西我们不能收,您还是拿回去吧!”
然而陆修竟道:“这些是送给姜大娘的,上回听你说她身子骨不好,我便顺道儿买了些补品给她老人家补补身子,不是给你的,无需客套。”
话已至此,她也不好说什么,想请他回去,未料姥姥竟要留他在此用饭,小糯只道家里没什么可招待他的,姥姥指了指外边,
“不是养的有鸡吗?宰一只招待陆公子,陆公子不会介意吧?”
他当然不介意,今日来此,为的就是探查另一名男子的身份,只是才刚他状似无意地瞧了两个屋子,都没见人影,就剩灶房和旁边的柴棚没看,惟有留下,才有机会一探究竟!
小糯拗不过姥姥之意,只得答应让他留下,而后去抓了一只鸡。
陆修还想着她不敢动手,让李成去帮忙,然而她极为镇定地宰着鸡,又拿开水去烫,而后拔毛,动作利索,与晚间唱曲儿时柔弱的模样截然不同。
李成也没帮上忙,朝着主子嘿嘿一笑,陆修故意指派道:“李成,去柴房抱些柴,帮姜姑娘烧火。”
小糯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正在褪毛的鸡,慌忙起身,“不必劳烦你们,我自个儿去拿柴就成。那里面又脏又乱,当心刮坏你们的衣裳。”
眼看着她如此紧张,陆修越发觉得有鬼,示意李成跟过去。
一看情势不对,小糯赶忙去拦,李成可是奉了主子之命去查找,自不会对一个小姑娘心生怜惜,拉扯间一不留神推了她一把,小糯登时摔倒在地,恰巧被走出堂屋的姜大娘看到,惊呼一声,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怎的欺负我孙女啊?”
李成看了主子一眼,发现主子并未怪责他,而是给他使眼色,他便没顾及姜姑娘,径直进了柴房,四下一打量,很快又走出来,
“爷,里头有人!”
果然藏在这儿!陆修立时上前,姜大娘扶起孙女,莫名其妙,“怎的会有人呢?我孙子念书去了,家里没人了啊!”
小糯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奈何姥姥一直拽着她的手,拉她上前去看,一进柴房,果见里头躺着一个男人!姜大娘吓一大跳,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陌生人?他是怎么进来的?是个贼吗?”
陆修眸光微凛,将小糯的心虚尽收眼底,冷哼嗤道:“这就要问您的孙女了!”
“小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家里怎么会有陌生男人?你认识他?”
经不住姥姥的逼问,小糯也不擅长撒谎,只得道出实情,“我……我不认识他,昨日傍晚我来抱柴时突然发现此人,当时他浑身是血,向我求救,而后便昏了过去,我很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忍心见死不救,又不敢告诉姥姥您,
犹豫了很久,后来我就烧了热水,为他简单的清理伤口,想着等他醒来问个清楚,可他一直昏睡着,直到现在也没清醒。”
倘若她所言为真,那就可以解释为何她昨晚没去湘悦楼,且衣袖带血,应该是为救此人所致。
听她说话期间,陆修一直在暗暗观察此人,发觉他发间系着黑羽,联想到怡郡王曾说过,戴羽毛是燕国人的风俗,陆修越发怀疑此人来自燕国,加之那日他听父亲说起,瑞王在找一个受伤的燕国侍卫,陆修不禁在想,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位?
疑窦丛生的他撩袍蹲下身子,抬手探触,心下已然明了,“他的伤势太重,你只包扎了伤口,却没有敷药,对他的伤情并无缓解,现下他烧得厉害,自是无法清醒,得找大夫医治才成。”
原来如此,小糯并无经验,这才耽误了他的病情,深感抱歉,出乎她意料的是,陆修居然要求带此人离开,令她很是不解,
“你为何带他走,你认识他?他究竟是什么人?江洋大盗,还是朝廷钦犯?”
这人的身份还有待验证,在没有明确的答案之前,陆修不会多言,只模棱两可道:
“此人是朝廷要找之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害他,他是一个很重要的证人,跟一件案子有关,我必须将他带走,留在这儿只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所说的她不懂,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她要照顾姥姥和弟弟,实在没精力给这个人疗伤,更何况是个陌生男子,她一个姑娘家也不方便照顾他,由陆公子带走也好,虽然接触不多,但她总觉得陆公子不是坏人,应该不会为难此人。
如此想着,她也就没再拦着,由他们去了。
一看他们要走,姜大娘招手道:“陆公子,这鸡都杀了,留下吃罢午饭再走不迟啊!”
这大娘倒是个实在人,对他够热情,陆修感激笑笑,“多谢姜大娘的款待,奈何我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宜耽搁,今儿个对不住了,不能陪您,改日再来看望您。”
既如此说,姜大娘也不好勉强,送他出去的档口不忘提醒道:“好好!那你可一定要来啊!大娘等着你啊!”
人都走了,她还立在门口张望,小糯扶她进屋,“姥姥,门口有风,小心喝风发喘。”
进屋之际,瞧见院子里的那只鸡,姜大娘不禁感慨,“这鸡算是白死了,算了,留给你弟弟吃,多吃些长高个儿,待下次陆公子过来再杀一只便是。”
小糯心道姥姥可真大方,这些鸡她平日里可宝贝着呢!过年的时候杀一只都要念叨许久,而今竟眉头都不皱一下,
“姥姥,人家陆公子只是寒暄客套,随口一说,哪有闲工夫到这儿来?”
“怎么没有?今儿个不是过来了嘛!”
说起此事,小糯不禁在想,陆修今日来此送礼,应当只是个由头,真正的目的是来找人的吧?也许昨晚他就发觉了什么异常,今日才会突然来访。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姥姥又在唤她,缠着要她讲讲究竟和陆公子是怎么认识的,如何救的他妹妹。
根本没有的事,她可不愿胡编乱造,便借口说要做饭,不肯细说,姜大娘只当她是出于羞涩才不愿提,也就没当回事。
且说这陆修将此人救出来之后,并未回相府,只因他深知一旦回府被他爹察觉,那么此事便会传到瑞王那儿,瑞王肯定会将此人带走,这侍卫可是证明燕国公主清白的关键证人,若然被瑞王带走,指不定他又会想法子要挟怡郡王。
不愿让瑞王的奸计得逞,于是陆修将此人安置在别院中,派人严加看守,而后又差人去怡郡王府捎信儿,请怡郡王到此认人。
陆修会给他捎信儿?此举着实出乎连明驰的意料,季开言提醒他,兴许是陷阱,陆家可是瑞王的人,怎么可能安好心?
若搁在以往,连明驰也会起疑心,但自从上次入宫合八字之际偶遇陆修,亲耳听到他所说的那番话之后,连明驰对他的印象稍有转变,
“陆治忠于瑞王不假,但陆修与他们并不同心,若他真有阴谋,直接将人交给瑞王即可,无需私下找我。”
他坚持要去,季开言没再相拦,派遣暗卫保护少主。
到得约定的别院,由人带路往里走,连明驰很快便见到那个昏迷的男子,彼时大夫已为其重新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又强灌下汤药,只等着他退烧。
两人皆是直性子,并未拐弯抹角,陆修直言不讳,“听到一丝风声,我才怀疑他是你要找的人,我爹也在找那个侍卫,但我不想告诉他,你瞧瞧他可是你们的人。”
实则连明驰也不认得凌冲,但这人的衣饰装扮的确很像燕国人,猛然想起蓝茵似乎提过一句,说凌冲耳后有颗小痣,连明驰上前拨过他耳垂一看,还真的有痣!
此刻人在昏迷之中,连明驰看不到他的眼睛,无法确定他究竟与蓝茵所绘的那副画有几分相似,但直觉告诉他,应是此人无疑。
“八成就是凌冲,不过还得等他醒来才能确认,你在哪儿找到他的?”
“一位姑娘家里……”陆修简明扼要的与他讲着事情的经过,连明驰听罢暗叹这世事有时候巧合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若然对他有用处,陆修也不算白忙活一场,“既是燕国侍卫,那你带他走吧!”
这么爽快的吗?想起先前的情形,连明驰下意识问了句,“你还没开条件。”
陆修面色微怔,愣了一瞬才发现过来,敢情怡郡王以为他另有目的啊!
在他尚未开口之前,连明驰将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想让我退婚,那就没得谈!”
“你们已然定亲,我岂能棒打鸳鸯?”他陆修也是有尊严之人,断不会做出这种强行拆散旁人姻缘之事,“你以为我是贺临风啊!他的行径我从来不齿!”
只要不是让他退婚,其他的都好商量,然而陆修沉吟片刻,眸光顿亮,“既然你说起条件,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提一个吧!”
“……”敢情他没这个打算,连明驰甚感懊悔,现在收回方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被贺临风料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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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条件连明驰就头疼, 只因瑞王每次提的条件都极为苛刻,却不知陆修又想怎样,担心他趁火打劫, 连明驰事先提醒,
“悠着点儿提, 甭太过分啊!”
方才他进来之际, 陆修一看就看到怡郡王系在腰间的玉佩, 遂用手指了指, “拿这个做交换。”
一般的玉石,肯定入不了陆相之子的眼,既然他会提出这个要求,就证明他晓得这玉佩的来历,
“长公主赠与我的东西, 我怎可转赠旁人?陆公子不会强人所难吧?”
这玉佩,陆修曾在宫宴之上见她戴过,当时他就觉得人如其玉,玲珑剔透,未料长公主会将她一直佩戴之物赠与怡郡王, 看来她对这个驸马很满意。
虽是想要沐昭晴的东西留作纪念, 但陆修终究不愿强迫旁人, 这般要求的确过分了些,除此之外, 他还真没什么想法,干脆作罢,
“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条件,罢了,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改日再还也是一样的。”
既如此说,那就先欠着吧!两人正闲扯着,忽闻丫鬟惊呼,说是人已醒来。连明驰立即赶到床畔,就见此人双眼迷蒙,一看到他们的身影,立时睁大眸子,泛着警惕的光,他想起身,奈何肩膀有伤,疼得他根本坐不起来,只能半撑着身子,质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连明驰与陆修相视一笑,而后转头对他轻笑道:“你的恩人。”
看了看自个儿身上的伤口已被处理过,黑衣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忍痛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拱手道:“多谢好汉相救,他日有机会必会报恩。”
“不必等他日,现下正是你报恩的好时机!”连明驰表明身份,道出蓝茵已被找到一事,
“蓝茵说只有你出面才能证明她的清白,所以你跟本王入宫一趟。”
那人听罢眸闪疑光,捂着伤口态度淡漠,“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一看你的穿着打扮就晓得你是燕国人,还敢狡辩?”事实摆在眼前,陆修没耐心与他周旋,想上前教训,却被连明驰摆手拦下。
他们素不相识,此人会有防备再正常不过,自怀中拿出一物,连明驰递给他看,“你不认得本王倒也正常,但这手绳你应该认得吧?”
当他将绳子拿出来时,果见那人目光中有一丝惊诧一闪而过,紧盯着那绳子仔细看了许久,他终于没再否认,紧张询问,
“公主现在何处?是否安全?”
“安置在大越太后的宫中,暂时安全,大启尚不知情,只等着找到你,再与他们对质。”看他现在连站立都困难,连明驰也不好强求,
“不过你伤得这么重,还是休养两日,待身子好些再去。”
凌冲倒是想现在就去,奈何身子虚弱得厉害,眼皮沉重,怕是撑不了多久,需得好好睡一觉,待恢复元气再说其他。
未免被人发现,连明驰命自己府中的侍卫将衣裳换给他,让凌冲扮作府中侍卫,随他一起回王府休养。
跟着他又亲自入宫一趟,将此事告知妹妹,也好让她暂时心安。然而蓝茵一听到他受了重伤,根本无法安宁,
“凌冲他伤势如何?是不是很严重?”
“背部,胸前和胳膊皆有伤口,幸好陆修及时救下他,否则他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亡。”说起这个,连明驰至今后怕,倘若不是陆修恰巧找到他,凌冲就此惨死,无人证明妹妹的清白,那她便成了大启起兵的借口,后果不堪设想!
郭太后难以理解陆修此举,“先前他不是还与你争做驸马吗?这次怎会帮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他与陆修之间那种微妙关系,旁人兴许无法理解,亦敌亦友,说不清道不明,不管怎样,连明驰都选择相信陆修,
“太后有所不知,他上次未能参选,皆因瑞王在背后阻挠,是以他恨透了瑞王,敌人的敌人便是友军,他会帮忙,无可厚非。”
点了点头,太后沉吟道:“但愿他真的没耍花招。”
他们说话期间,妹妹一直不吭声,连明驰不禁好奇,“你该不会真的喜欢那个侍卫吧?”
摇了摇头,蓝茵目光坦荡,但忧心是真的,“不是喜欢,他时常保护我的安全,我对他很信任,那日走散之际,他中了箭,让我先跑,如此拼命护我,我很感激,这才担心他的安危。”
连明驰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感情就好,否则这事儿就真的说不清了,想起一事,他又提醒太后撤掉派出去的人手,无需再费神寻找。
然而郭太后却道:“不能停止找人,需知瑞王的眼线遍布皇宫,一旦哀家这边突然停止搜寻,指不定会有人上报给瑞王,那他便能猜到我们找到人了,未免瑞王从中阻挠,还是让他们继续找吧!也好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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