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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一番好意被拒绝,季青语垂头丧气地抱着瓷罐,面色恹恹,“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你做了驸马就不愿理我了吗?”
关键他跟她没话说啊!且他还忙着做木雕,想着赶工做出来,好送给长公主,自然也就无心在这儿与她闲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
“忙着给长公主做木雕啊?”说好了忍着不提的,奈何她一生气就浑忘了分寸,忍不住直白戳穿,心生攀比之意,“我也想要木雕,明哥哥你也给我做一个嘛!”
说起木雕,连明驰不是没给她做过,犹记得几年前的一个冬日,她说要一个小鹿的木雕,念在是一家人的份儿上,他就帮她做了一个,结果她非说鹿的两只角高低不一,自个儿又偷偷拿刀去修,那些鹿角是镂空的,本就不经雕琢,她稍一使劲儿鹿角就断了,还哭着要他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雕过的东西他,只要他认为是成功的,就懒得再做第二次,便没依她,她就一直哭哭闹闹,最后还是季师父出马,又给她做了一个,她才罢休。
打那儿之后,连明驰就不愿再给她做木雕,花银子买可以,让他动手做,免谈!
“我的手艺还是季师父教的,你想要木雕,找你爹爹做去,我最近不得空。”
拒绝得如此干脆,都不顾忌她的感受吗?“为何你愿意给长公主做,却不愿给我做?我与你相处这么多年,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才认识两个月的姑娘?”
这能相提并论吗?连明驰不大明白她又在闹腾什么,“因为我与她有婚约,我送她东西天经地义,但我没义务给你做东西。”
一句话将她呛得无言以对,心梗至极,一气之下竟将瓷罐直接砸在地上,罐子就此碎裂,碎片溅落一地,蜜饯也滚落开来,干净的地面瞬时变得凌乱,还没等连明驰训她,她反倒委屈的哭着跑开了。
这丫头总是这般无理取闹,先前看她年纪小,忍忍也就罢了,而今都长大了,稍有不顺心就发脾气,实在惹人厌烦,若非看在季师父的份儿上,连明驰真的无法容忍,但又不好与她计较,想着下次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季师父提一提,让他好好管教这个女儿,否则以她现在的性子,只怕无人敢娶!
接连忙活了三四日,这木雕终于做好,原先都是放飞自我,随心所欲的雕刻,这次是要送人,压力甚大,是以连明驰一直紧绷着心弦,完工之际,他总算舒了口气,好在没人打扰,他自觉做得很满意,达到了预期,却不知沐昭晴会否喜欢。
迫不及待的想看她的反应,即便今日天阴,连明驰仍旧选择入宫。
到得钟秀宫才知长公主不在殿中,去了御花园。
反正闲来无事,他便去找人,逛了好一会儿,最终在水榭边看到一抹熟悉的蔷薇色身影。
九月的池塘只剩残荷枯枝,一身红衣的沐昭晴斜倚在水榭边的美人靠上,倒像是水墨画中滴落一抹朱砂,冷艳夺目。
周遭的一切美景似都失了颜色,只余她的身影,倒影在他眸光之中。
连明驰缓步近前,沐昭晴只顾发呆,并未察觉,直至宫人朝他行礼,她才回过神来,收回支着额的手臂,起身转向他,浅笑招呼着,
“昨儿个蓝茵还与我抱怨,说你几日未曾去看她,今日你就来了。”
上回两兄妹不欢而散,连明驰还以为她会记仇呢!“那个没良心的丫头还会念叨我?就不怕我训她?”
“终归是一家人,再怎么训她,她心里也清楚你是为她好,自不会与你计较。”
说话间,沐昭晴招呼他到桌边坐下,宫人已然备好茶果,识趣退却。
看他手中拿着一方盒子,昭晴心下了然,“你也在乎她的不是吗?还晓得带礼哄她。”
将盒子放于桌上,连明驰尴尬一笑,“这不是给小蓝的,送给你的。”
“给我的?”沐昭晴颇觉诧异,“无缘无故,为何送礼?”
“上次你不是送我一块玉佩吗?”捋了捋腰间的镂空雪花玉佩,连明驰的眼尾略上扬,温润的笑意彰显着他对此物的珍视,
“我一直佩戴于身,便想着也该送你些什么。”
当时感激于他的不离不弃,她才会赠之玉佩,并未想过索求什么,未料他竟放在了心上,“其实没必要这么客气。”
“不是客气,而是心意。”连明驰轻笑着纠正她的理解,四目相对间,他仿佛能清晰的嗅到秋风裹来的桂香,周遭的气息淡而甜,一如她的浅笑,盈盈莞莞,定住了他的眸光。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沐昭晴心意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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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明驰遂将盒子打开, “我是想着金玉你不缺,便没买那些俗物,自个儿动手做了个木雕。”
木雕?这倒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沐昭晴拿起盒中之物立在桌上, 不由眼前一亮, 原是一匹马, 马背上还有一双翅膀, 展翅欲飞, 栩栩如生!
究竟该拿这黄杨木做什么,他也是琢磨了许久,想起她的某句话才终于定下,“你曾说想飞出这宫墙,我便做了这飞马, 用它来承载你的梦。”
原来她所说的话,他都听进了心里去,摩挲着手中的飞马,想着这是他一刀一笔亲自所雕刻,意义非凡, 沐昭晴心念大动, 抬眸凝视着眼前人, 莹亮的眸光脉脉流转着,澎湃的心潮间翻涌着千言万语, 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许久不听她言语,连明驰暗叹不妙, 试探着轻声问,“你……不喜欢?”
“怎么会呢?”怔神的沐昭晴这才反应过来,笑容莞尔,尽显欣悦,“很喜欢,也……很感动,一时感慨,这才词穷,多谢怡郡王为我做这飞马,我会好好保管的。”
她会因为一个木雕而感动吗?连明驰也不晓得她口中的感动是真心话还是客套之词,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至少可以代表她不讨厌这木雕,只要喜欢就好,也不枉他费这番工夫。
回味着她方才的称呼,连明驰沉吟道:“反正我们很快就要成亲,其实你不必唤我的封号,叫我的名字便可。”
他的名啊?唤明驰吗?沐昭晴试了试,只觉舌头像是打了结,终是没那个勇气张口,窘迫的咬了咬唇,
“我……尚未成亲,突然改口有些不大习惯,还是等成了亲再改吧!”
说话间,垂着眸子的她面染飞霞,嫣红的薄唇紧抿时越显娇俏,连明驰见状,料想她可能是出于羞赧才会如此,也就没再强求,只道随意即可,心里却在暗暗琢磨着成亲的日子,还有二十日,怎就过得这么慢呢?
沐昭晴不晓得他的小心思,还想着自己拒绝了他的提议,他该不会不高兴吧?遂打量着他的神色,主动与他说话,
“我看你形容略憔悴,眼中还有红血丝,可是身子不适?”
这都能瞧出来吗?连明驰无谓一笑,“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为小蓝的事一直不得空,这几日忙着赶工,有时熬至半夜,想快些把木雕做好送给你,所以才会这般。”
原是为她啊!言辞间流淌的暖意缓缓传至她心田,沐昭晴甚至可以想象出他低眉认真雕刻的画面,在她熟睡的夜间,却有人在默默的为她做着小玩意儿,物件虽小,这份情意却是弥足珍贵,
“夜间映着烛火做事最易伤眼睛,往后注意些,可别再累着自个儿。”
“为你做什么我都不觉着累,若是换成旁人,我可没那个劲头。”连明驰此话一出,沐昭晴那清澈的眸子微微闪动着柔亮的光,朝他浅浅一笑,半垂的羽睫掩下几分娇媚与羞涩。
此情此景,倒影在他眼波中,荡起粼粼辉光。
不觉间,周遭风起,吹得她鬂发飘飞,连明驰起身望了望天,“估摸着要下雨,不若回宫再说?”
而后两人同行回宫,然而雨势来得极猛,才行至半道儿就感觉有雨点滴落。细月倒是带了伞,可看这雨势,长公主的衣衫很容易淋湿,想起前面不远处有座阁楼,细月提议去那儿避雨,沐昭晴欣然相应。
因着有怡郡王相伴,细月并未跟随在主子身畔,许是下雨路滑,上台阶之际,沐昭晴脚下一滑,身子微倾,连明驰下意识相扶,
“小心!”
待立定时他才发现自己握住的是她的手,掌心相贴的瞬间,两股暖流沿着掌纹和指尖迅速流散至对方的心田,两人皆觉心房微颤!
沐昭晴最先反应过来,慌忙抽回了手。不过是一刹那的触碰,此时连明驰竟觉手心空落落的,十分怀念方才手指交缠的感觉。
立在后方的细月惊得瞪大了双眼,她分明瞧见长公主的脸都红透了,但她不敢吭声,只假装没看到,并未上前询问主子的状况,任由怡郡王关怀。
两人就这般坐在阁中品茗闲谈,偶尔静默无言,一起看着窗外顺檐而下的雨幕,随着雨势转换,雨打枝叶奏出的曲调也一再变幻。
看着眼前的人儿,连明驰私心里竟希望这雨能多下一会儿,这样他就能与她多下两盘棋,瞧着她以手支额,认真思索的模样,他便觉莫名心安,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温馨和欢喜。
后来出宫之际,才分别没多会子,连明驰已开始怀念方才雨下畅谈的惬意时光,宫门倒是为他开着,可他也不能日日过来,总得找个什么借口才好,始终不能随心所欲的见面,着实难捱。
思及此,他不由暗自期盼着能快些成婚,这样他就不必非得入宫才能瞧见她。
当晚入睡之际,沐昭晴躺在粉纱垂落的帐中,手里拿着那飞马木雕,手指沿着那翅膀上的纹路缓缓游走,只觉他的刀工出神入化,连细节都做的如此精致。
临睡前,细月过来熄灭其他的灯火,只留了一束昏亮的光,当她准备放下帐帘时,却见主子正盯着那木雕瞧得出了神。
细月掩唇轻笑,“怡郡王做的飞马当真精巧,难怪殿下爱不释手呢!”
被取笑的沐昭晴也不反驳,“他那么费心的为我做木雕,我自是得多瞧几眼。”
难得见长公主笑得这样甜,细月故意追问,“可是越瞧越顺眼啊!”
“那当然!”
细月了悟一笑,“殿下实该早日成亲,这样就不必睹物思人咯!”
略一思量,昭晴只觉她这话别有深意,嗔怪道:“我是说木雕顺眼,你在说什么呀?”
细月当然是指怡郡王嘛!“木雕顺眼,就代表送的人也顺眼呗!若是不喜欢之人相赠,那即便做得再用心再精致,殿下也不会喜欢的吧?”
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儿,沐昭晴点头轻笑,“那倒也是。”
没有否认,便算承认了?细月笑眯眯的顺着主子的话音大胆的猜测,“也就是说,殿下您喜欢怡郡王咯?”
此时的沐昭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坐起身来娇哼着埋怨,“你这丫头何时学坏了,居然挖坑给我跳?”
主子看似是在怪她,实则面上并无恼怒之意,细月也就不害怕,继续与她说笑,“殿下自个儿也默认了,奴婢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睡不着的沐昭晴就这般与她闲扯着,她惊觉自己念起怡郡王的名字时都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像咬了一口青梅,酸酸甜甜,令人留恋。
算来她已经许久不曾像今日这般自在舒心过,相处越久,怡郡王身上的闪光点便越多,好似星光一般,一眼望去兴许不够璀璨,却贵在繁多与永恒,不似月亮那般,虽然一眼望去,清辉夺目,勾魂惑心,却始终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慢慢发现一个人的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喜感,逐渐看透一个人的恶,则是无可挽回的失望感。
正欣慰之际,她又骤然想起,前世她也曾以为贺临风是好人,直到最后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而今怡郡王对他的好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实不敢轻易断定,生怕又如前世那般,看错了人,悔之晚矣!
但怡郡王始终是她亲自选的驸马,两人虽是为利益而定亲,只要他不伤害她弟弟,即使没有真情,她也愿意接受。
胡思乱想间,沐昭晴枕着心事渐渐入眠。
三日后,建德帝摆驾去往围场打猎,一众官员随行。
为了撮合弟弟与蓝茵公主,沐昭晴亦同往,作为驸马的怡郡王自当伴圣驾,瑞王亦在其列。
连行三日才到得围场,围场外缘建有行宫,一众皇族与官员各自安置,晌午皇帝设宴,下午休整,次日狩猎正式开始。
沐昭晴对外称病,自是不会去骑马打猎,蓝茵在燕国时每年都会打猎,她自认箭术不错,本想在摄政王面前大显身手,岂料猎物总是被皇帝抢走,气得她直抱怨,
“怎么回事?我在燕国时总能打到很多猎物的!”
沐旭扬扬鞭朗笑,“多半是他们在让着你,你才能得便宜。”
蓝茵顿觉失了颜面,嘟嘴反讽,“你怎的不说旁人也让着你呢?”
沐旭扬也不在意她的冒犯,反倒生了兴致,“那你别让朕,咱们比一比!”
不服输的蓝茵应得干脆,“比就比,赢了你可别降我的罪!”
一旁的连明驰见状,不由想起沐昭晴的话,感觉皇上和小蓝还真是郎才女貌,只可惜小蓝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不远处的瑞王身上,她会答应和皇上比试,八成也是想在瑞王面前表现一番吧?
皇帝与燕国公主要比试,众人未再参与,皆默默退至一旁,沐旭扬不愿被姑娘家笑话,自是不遗余力的在茂密的丛林中瞄准猎物,誓要比个高低。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沐旭扬打中猞猁狲、黑琴鸡和一只豹子,蓝茵则只打中一只野兔和狍子,最终他倒是赢了,可蓝茵却不高兴,再也不愿理他。
沐旭扬尚不明白她又在耍什么脾气,连明驰忍不住上前道:“皇上,恕臣直言,您怎么能跟姑娘家较真呢?”
“明明是她要求比试。”那他当然要认真比咯!沐旭扬自觉无错,虽说连明驰也没什么经验,但到底比他年长三岁,自是更懂姑娘家的心思,
“男人比试要的是公平认真,可姑娘家不一样,她是不会因为您的箭术高超就崇拜您的,她想要的,不过是对方的谦让罢了!你让着她,故意输给她,她才会高兴。”
既如此,又何必比试呢?沐旭扬想不通透,只觉女儿家的心思好难猜,“这么复杂的吗?”
不复杂的,何以称之为感情呢?“这种事的确很复杂,不过皇上您聪慧过人,相信很快就能领悟当中的奥秘。”
听怡郡王这么说,沐旭扬顿生退却之意,“既然这么复杂,那朕还是别去招惹姑娘家为妙。”
若然人心可以收放自如,那人世间便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吧?连明驰摇头轻笑,
“有些事可以轻而易举的止住自己的好奇心,但某些人一旦出现生命中,便会成为劫数,你可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接近的心,纵使看不透,纵使前路尽是艰难险阻,又或是对方伤了你的心,你仍旧忍不住想要拼尽全力,更近她一步!”
听了半晌,沐旭扬隐隐约约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为什么瑞王一再阻挠,拿各种条件去引诱,怡郡王却始终不肯放弃这桩婚事的原因吗?
“你是说……皇姐就是你的劫数?”
对于沐昭晴,连明驰本只是想走个过场,可走着走着,却发现这条路似乎成了他的主路,短短的一程并不平静,可即使备受折腾,他也依旧坚定的往前走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摆平障碍,实现对她的承诺,每每想到她的笑颜,即使艰辛,他也甘之如饴,
“应该算是吧?不过只要渡了这场劫,那她就会成为臣的福星。”
这么说来,难道蓝茵公主也是他的劫数?一想到这一点,沐旭扬心下微惊,暗暗否认,总觉得自己并不了解所谓的感情,兴许是错觉也不一定。
为了撮合他二人,连明驰才费尽口舌的与皇帝说了这么多,却不知他是否能理解,但愿他尽快开窍,换种方式与蓝茵相处,否则真的很难擒获她的心。
打完猎归来的蓝茵闷闷不乐,只因今日当众输给了大越的小皇帝,好没面子!宫人送来补品,她也不愿吃,怫然不悦地挥袖道:
“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就在此时,又有宫人来报,说是瑞王请她过去用膳。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睡梦中的昭晴惊觉有人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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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茵登时转悲为喜, 一扫阴郁之态,立即吩咐下去,说是要沐浴更衣, 还亲自挑了一身大越宫装, 又梳了大越时下最兴的百合髻, 梳妆完毕, 照了许久的镜, 她才满意的去赴约。
且说沐旭扬被怡郡王点化一番后稍稍开窍, 但又不知该如何哄一个姑娘,便打算去向皇姐求助。
听他说起今日围场发生之事,沐昭晴心下已然明白,打算做个和事佬,将怡郡王和蓝茵都叫过来一起用晚宴, 也好解开两人的矛盾,连明驰倒是没意见,欣然答应,去寻蓝茵一同赴宴,到得她的居所, 却不见人影, 一问才知她竟是去赴瑞王的约!
瑞王居然约蓝茵?八成又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连明驰放心不下, 当即拐了个弯去往瑞王在行宫中所居的宜和殿。
难得有机会与瑞王单独相处,蓝茵心下十分欢喜, 乖巧的坐在那儿,一双大眼时不时的瞄向他, 含情脉脉。
迎上她那热烈而真挚的目光,贺临风不禁在想,沐昭晴似乎从未这般看过他,即使原先两人关系融洽之时,她会关心他,但目光始终都是淡淡的,并不热切,她就似明灭不定的星光一般,他抓不住,看不透,只能用心去感受。
除她之外,其他女人看他的目光,不管是含蓄还是直白,都能被他一眼看透,于他而言,毫无吸引力。
可即便不喜欢,他仍旧将蓝茵叫来,只因他很清楚,一旦怡郡王得知这个消息,定会立马赶过来!
上回众人聚在一起,蓝茵不便与他说太多,今日总算是个好机会,她还想着瑞王会不会跟她说点儿什么呢?只可惜这美好的念想很快就被一声通禀给打破。
“王爷,怡郡王到访。”
皇兄?他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蓝茵柳眉顿蹙,暗叹不妙!皇兄不是要抓她回去吧?她可不想错失与瑞王共用晚膳的机会啊!
可这是瑞王的地盘,她也不好说什么,但听上座的瑞王发话,道了声有请。
懊恼间,就见她皇兄已然进得门来,怒视瑞王,气势汹汹,全无半分恭敬温和之态。
蓝茵极不情愿的站起了身,勉笑着唤了声皇兄。贺临风依旧端坐,眉间笑意深沉,
“怡郡王来得可真巧,这宴席将将摆上,尚未动筷,不若一起喝一杯?”
“多谢王爷好意,不过小王过来是找蓝茵的,有些要事与她商谈,”说话间,连明驰目光警示地看向蓝茵,语气不善的命令道:
“跟我回去!”
蓝茵抿唇拧眉不理会,明显不乐意。
看出小姑娘不愿走,贺临风自是要替她说话,“有什么事不能等用罢饭再说?本王一尽地主之谊,款待蓝茵公主,怡郡王你却中途将人叫走,分明是扫本王的颜面!”
不怀好意之人,连明驰才不会给他颜面,身形颀长的他负手傲立在门前,扬首侧目,态度冷然,“当然是有要事,我们兄妹之间的事何须与你交代?”
“我很饿,走不动道儿,待用罢晚膳再去找你。”
蓝茵的表现,贺临风很是满意,顺水推舟道:“听到了吗?公主愿意留下,你何必扰她的兴致?怎的?怡郡王不会是对本王不放心吧?难不成本王还能欺负你妹妹?你若是有所顾忌,不若坐下一起用宴,本王欢迎之至!”
邀他一起用宴?这贺临风究竟在耍什么把戏?连明驰眉头深蹙,狐疑的打量着他,越发觉得瑞王行为有异,奈何小妹被他迷惑,不肯离开,为确保她的安全,他只能留下相陪,心下却在暗自琢磨着贺临风闹这么一出的用意。
珍馐美酒已然布置妥当,将将开宴之际,沐昭晴骤然到访,她的身影似有魔力一般,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夺走他的目光,贺临风终是无法无视,起身相迎,
“本王这儿可真热闹,怡郡王与长公主先后到访,不过就是宴请燕国公主罢了,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直视于他,沐昭晴连客套都懒得,端的是一派漠然之态,“本宫不是来找蓝茵,而是来找怡郡王,他答应过今晚陪我用晚宴,却迟迟不来,我才来找他,问他为何失约。”
沐昭晴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今日故作不悦,找上门来,连明驰猜测她可能是得知他与妹妹皆在宜和殿,担心他们有危险,才借这样的借口过来,大约是想帮他解围。
思及此,连明驰上前道:“忘了与你的约定,的确是我的失误,不过今晚要陪瑞王饮酒,实在无暇陪你,昭晴,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明日我再亲自去向你赔罪。”
这么好的借口,他为何不顺势随她离开呢?沐昭晴心生忧虑,凝望着他再次询问,“你真的要留下来?”
点了点头,连明驰心意已决,“男子汉大丈夫,既应了酒局便不能推脱,你先回去吧!有话明日再说。”
说话间,他已握住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眼神微点,异常镇定,意在告诉她放宽心,他有分寸。
连明驰怎么可以唤她的闺名,抚她的手!这一幕看得贺临风眼尾直跳,负于身后的手紧攥在一起,每一寸泛白的骨节无不彰显着他的愤怒与嫉妒!偏他此刻的身份那么尴尬,甚至连喝止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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