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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一想到她无助哭喊的情形,连明驰只恨自己没能早些过来护着她,“对不起昭晴,是我失误,未能护你周全,往后我再不会让你身处危险之中。”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是说,你看到那些会不会心生芥蒂,或是嫌弃什么?倘若你无法接受,那我不会逼你成婚。”
虽说有婚约,可两人并未成亲,她仍旧没有安全感,她的忧虑与顾忌,连明驰都能切切实实的感知,对于她的疑虑,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假如我不曾察觉到酒有古怪,直接饮下那盏酒,回去后瑞王又塞个女人过来,你得知此事,立即来找我,看到有个女人纠缠我,你会怪我吗?”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连明驰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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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着那种情形, 昭晴下意识答道:“当然不会,这都是瑞王的计谋,你是无辜的, 我又怎会怪你?”
闻听这个答案, 连明驰欣慰点头, “同理, 是他仗势欺人, 你是受害者, 我只会恨他,又怎会嫌弃你?”心知解释无法令她心安,他才用这种方式,想让她易地而处,才更容易明白他的态度,
“昭晴,你该知道我不是那种眼皮浅薄的男人,这仇我一定会替你报,但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日子还要继续, 我对你的态度一如既往, 婚事照旧, 你无需忧虑。”
寝殿内寂静无声,他的安慰似悠扬的钟声, 缓慢的撞击她心房,震荡出空远的余音, 沐昭晴心下动容,凝了他许久,才终于默默点了点头,由衷地道了句,
“多谢你的理解。”
连明驰故作不悦地“嗯?”了一声,“又道谢?犯规了啊!得惩罚,不然你永远记不住。”
“啊?”沐昭晴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曲指刮了下鼻尖,说是指责,眼神里却难掩宠溺,
“这次惩罚轻一些,如若再犯,可就没那么幸运。”
他的笑容如此清浅,仿佛方才的不愉快不曾发生过一般,她当然明白,他是刻意这般,想让她放松一些,别那么压抑。
如此苦心,她不能不领,勉力的朝他笑笑,“折腾许久,你也该乏了,快去歇着吧!”
“我不累,你先睡,我坐这儿陪你,等你睡着我再出去。”
想起一事,昭晴又特意交代道:“此事不可让皇上知道,我怕他沉不住气,会问罪瑞王,若然闹大,我的清誉不保,也有损你的颜面,更重要的是,我们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旭扬还不能明着与他翻脸。”
她总是这般顾全大局,不惜委屈自己,如此懂事,令连明驰心生怜惜,不忍驳她之意,
“好,按你说得做。”想着她待在此地不安全,也容易触景伤情,他又提议道:
“要不明日我护送你先行回都城?”
她也正有此意,遂点了点头,疲惫的闭上双眼,枕着纷杂的思绪入眠。
回到宜和殿的贺临风难以忍受这冰与火来回相冲的煎熬,感觉心肺快要被热流炸裂一般!宫女进来送茶,却被他一把拽住,推至榻上,猩红着双目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宫女有些惊慌,但她并未反抗,只是娇啼着欲拒还迎,只因她很清楚,若能有幸侍奉瑞王,她便再也不必做宫婢,就在她期待着今晚能发生点儿什么时,瑞王骤然停下动作,翻身下了榻!
饶是难耐至极,他也始终不愿碰其他女人,明明沐昭晴已经背叛了他,他何必为她固守着什么?
心里想放纵,可对着别的女人时,他的脑海中竟全是那个负心女,搅得他不得安宁,根本下不去手!
最终贺临风没去碰那宫女,只身来到浴房,给自己浇了桶冷水!
秋夜的冷水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瞬时将他包裹,似千千万万细密的针同时刺来,纵使身上的寒意再彻骨,也不及他心底的绝望更令他崩溃!
这沐昭晴本是先帝安放在他身边的棋子,他看得无比通透,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认为至真至性的她不可能坑害他,可他只猜对了一半儿,她的确没害他,但她长大后渐渐有了自己的主意,开始听信别人的挑拨,将他视作洪水猛兽,抗拒他的靠近,想要自他身边逃离。
她堂而皇之的夺走了他所有的目光,却又一挥衣袖走得潇洒,占据了他心扉之人,怎么能逃离呢?心若空出一块,余生又该如何度过?
贺临风难以想象失去她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寂寥,可是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局面再难挽回,他也清楚的明白了她的态度。
亲眼看到她奋不顾身的为怡郡王挡剑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她再也不是从前的她了,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先前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一场笑话,她不是在与他赌气,而是真的变了心!既然她如此绝情,他又何必再去固执的眷恋着曾经的美好回忆?
皆是虚假,皆是过往,一个人的刻骨铭心是那么的可笑又可悲!
情之一字伤人于无形,既如此,那他干脆就剔除感情,没了感情的牵绊,他才能专注于踏上至尊宝座的道路,所向披靡,再无软肋!
冷到发颤的贺临风又开始给自己灌酒,企图汲取一丝温暖,这般来回折腾,他终是没能撑住,晕了过去,大病一场。
昏睡一日一夜,待他再次清醒时,听到的便是怡郡王已护送长公主回都城的消息。
浑浑噩噩了这么久,再睁眼时,仿若新生!
所有的深情都已在那晚埋葬,再听到与她有关的消息时,贺临风强迫自己不许有任何波动,从今往后,沐昭晴于他而言只是陌路人,他不会再惦念,不会多管她的闲事,更不会过问她的婚事。
她要怎么折腾都随她,而他,眸色森冷,漠看人世,再无余温。
回都城得三四日,原本中途设有驿馆,晚上可宿在驿馆,奈何这日午后便开始下大雨,道路泥泞难行,侍卫探查周围发现附近有个山洞可暂避,连明驰便命队伍停下,带长公主和妹妹进山洞,其余人则在外面扎营。
此次回程,连明驰将蓝茵也带上了,蓝茵只听闻长公主身子不适,并不晓得瑞王的那些无礼行径,她不愿回去,想留下与瑞王多相处几日,奈何兄长发了好大的火儿,坚持要她同行,她从未见兄长如此凶悍,心里终究是惧怕的,只得不情不愿地随他回都城。
直等了一个时辰,仍不见雨势减缓,眼看天色渐黑,连明驰沉吟道:“即使这会儿雨停,天黑之前咱们也赶不到驿馆,只能委屈你,今晚在此歇息。”
沐昭晴只道无妨,先前跟随她父皇去围场,偶尔也曾遇到这样的雨天,扎营虽然没有驿馆那么方便,但看众人围坐在篝火旁的气氛倒让她觉得这冰冷的皇室也有了一丝暖意。
只可惜此行不顺,她心底压抑,也无心与人畅谈,连明驰亲自上阵为她烤兔肉,她勉强用了一只兔腿便再也吃不下,由宫人侍奉着洗漱过后便早早的躺下了。
隔着营帐,她隐约能看到连明驰坐在篝火旁的身影,心下稍安,渐渐入了梦。
蓝茵本在与兄长置气,不愿理他,可当他将鲜香四溢的烤肉拿至她跟前时,她又没骨气的接过了。
终归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两兄妹也就冰释前嫌,不再冷战。
今晚的连明驰与侍卫们坐在一起,烤肉本该配美酒,他倒是有那个兴致,但念及身负护送长公主的重任,生怕自个儿贪杯出了什么差池,终究忍住没饮酒。
直至亥时,看着妹妹进账歇下,他又安排好守卫之后,才入帐歇息,躺在帐中的他并无困意,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对付瑞王。
此人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甚至狂妄到连造反之心都不屑隐藏的地步,难就难在他树大根深,势力难以撼动,得从长计议,想个周全的计划才行。
正思量着该从哪儿入手时,外头隐约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连明驰起身出了帐环视四周,蓝茵那边并无动静,就见沐昭晴的帐中有身影晃动,待他走近,便闻细月在焦急的呼唤着,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生怕她出什么状况,连明驰再顾不得规矩,径直掀开帐帘直奔沐昭晴身畔,但见她紧闭双目,满头大汗,蹙起的长眉写满了惶恐,不住的摇着头,口中喃喃呼喊着,
“不要!不要过来!放开我!”
细月本是歇在一旁,半夜被主子的声音惊醒,连唤许久都不见主子醒来,急得她抓耳挠腮,“王爷,怎么办?殿下似是梦魇了!”
“梦魇之人呼喊无用,得将她晃醒才成。”
宫娥们哪敢随意挪动主子,连明驰不在乎那些,伸手扶住她肩膀不断的晃动着,终于将她从噩梦中拽了出来!
此时的沐昭晴仍旧沉浸在梦境中缓不过来,紧捂着额头护住自己,泣不成声,“走开!别碰我,你个疯子,不许碰我,母妃救我!”
一听这话音,他便猜到她定是又梦见了那晚被人欺负的场景,心疼的连明驰紧握住她的手,
“昭晴别怕,已经没事了,我们现在已离开围场,正往都城赶,那个恶魔不在这儿,你别怕!”
“都别碰我,别碰我!”
眼看她神智不清,哭得那么无助,堆积在心口的怜惜之情促使着他鼓起勇气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任她挣扎也不松手,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昭晴,我是明驰,是你的驸马,你将来的夫君,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有我在这儿,谁也不敢欺负你!”
“明驰?你是驸马?”呢喃着他的名字,她渐渐忘了挣扎,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看了看周围的营帐,才明白自己已不在清芷轩中。
“对,是我,我们很快就回宫了,再有半个月就要成亲,我们是一家人,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似凝神的香,缭绕在她周围,令她慢慢放松警惕,身子不再紧绷,也不再捶打挣扎,无力的倚在他肩头,轻轻啜泣着。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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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她的恐惧, 也能猜出她的梦境,但他什么都没说,用无声的陪伴去安抚她的恐慌。
细月见状, 心道主子好似越来越信任怡郡王, 也越来越依赖他, 这也算好事一桩。有怡郡王相陪, 细月很是放心, 没再留下打扰,
“奴婢去备些热水,还请王爷费心照顾殿下。”道罢她便掀帘出去了。
待沐昭晴的情绪缓和些之后,他才又扶她躺下,拿巾帕帮她擦拭着额头的汗,又帮她掖好被角, 轻抚着她被汗湿的鬓发。
昭晴见状,才舒缓的眉又蹙起,“你要走了吗?”
难道她希望他留下?那种被她需要的感觉令连明驰心下颇慰,轻拍着她的手背温声哄道:
“我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此刻的沐昭晴不似原先那么坚强独立, 连明驰鲜少看到这般脆弱的她, 当他的手触及她时, 她并未挣扎,而是顺其自然的攥住他的拇指, 似拽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握着不肯放开。
他也没松开, 顺势坐于她身畔,还给她讲起了他儿时的事,“我记得还在燕国的时候,我的兄弟们有很多,但那时候父皇独独宠爱我,从小母妃就告诫我,待兄弟要温善,但不可交心,需知皇室子弟的眼中只有皇位,为了争宝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虽然母妃的话很有道理,可我却偏偏喜欢和六哥一起玩儿,他的母妃是宫女,因为出身卑微,生母又死得早,寄养在一位妃子身边,起初那妃子对他还不错,后来有了自己的儿子,他便不受待见。
你也晓得宫人们都是见风使舵的,看他不受父皇和养母的疼爱,便对他这个主子也不上心。日常的份例总被人克扣,有一年冬天,下着大雪,我去找他,别人的屋子都暖烘烘的,独他屋里寒凉,一问才知,原是他每个月能领到的碳极少,是以白日里不敢燃火盆,只能在夜里用。
我想帮他去讨要,他却不愿声张,说他的身份才是问题的根源,即便今日我帮他多领些碳,下个月还是那样,其他东西的份例依旧不会多,父皇贺临风死了,她要为其守孝!
半夜被这怪异的梦惊醒,连明驰百思不解,料想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才会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梦。
次日上午,他依照约定,携礼入宫,先去寻沐昭晴,而后又随她一道儿去往宜寿宫。
蓝茵最怕孤寂,一见兄嫂前来,想着午宴肯定热闹,甭提有多开心。
孰料午宴过后,兄长竟向太后禀明,说是要带她出宫,“舍妹顽劣,叨扰太后许久,实在过意不去,而今婚事已退,大启使臣已然离开,臣与妹妹多年未见,便打算接她回王府同住。”
方才昭晴已然私下与她说过连明驰的态度,是以太后并未相拦,顺水推舟的应下此事。
蓝茵暗叹糟糕,这要是去了兄长那儿,只怕更难见到瑞王,存着小心思的她立马向太后求情,“可是太后娘娘,臣女很喜欢与您相处,舍不得离开您身边啊!”
“哀家也舍不得你走,不过哀家不能自私自利,不顾你们兄妹之情,你若想念哀家,再让怡郡王带你入宫来看望哀家也好。”
眼看太后并无挽留之意,蓝茵也不好再强求,只能默默进去收拾行装,幽怨的跟随兄长一道出宫,去往怡郡王府。
那季青语一听说来人是连明驰的亲妹妹,便想着要与她打好关系,唯有博得蓝茵公主的喜爱,日后才好更接近连明驰。
蓝茵对人一向没戒心,见季姑娘如此热情好客,想着有人相伴解闷儿也不错,对她印象极佳,两人时常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终于解决了妹妹的事,连明驰总算少操一份心,而接下来便是他的大婚之喜!
九月二十二,建德帝一行人自围场归京,论功行赏,收获颇丰。
因着和惠长公主的大婚之期将至,礼部格外繁忙,贺临风批阅奏折之际,时常能见到有关长公主大婚事宜的请奏。
说好了不再管她的事,但一看到这些与她有关的东西,贺临风心里终究不痛快,左右这些折子建德帝已然批阅过,贺临风懒得再去细看添堵,冷冷的合上折子,撂至一旁。
十月初六,乃是燕国质子怡郡王尚大越和惠长公主的大喜日子!
因行程太远,燕国的聘礼尚未送至,但排面自是少不得,连明驰这些年来得的赏赐也不少,尽数作为聘礼,送至宫门口。
今日的沐昭晴头戴金冠,冠身六只金凤展翅,各衔南珠珠串流苏,共计十二垂,额前的金凤则衔着一枚硕大莹亮的红宝石。
朱红嫁衣描金绣凤,宽大的袍摆曳于地面,灼灼似火,耀眼夺目!
皇姐出嫁,建德帝自是精心准备了嫁妆。
龙凤金镯两对,白玉,翡翠镯儿各两对,火树银花的玉器一对儿,蜜蜡十八子两串,红珊瑚树两棵……
貂裘六件,云锦缎十六匹……
檀木四季屏风两架,象牙屏风两架……各种珍宝,应有尽有,不胜枚举!
吉时至,一对新人到殿前参拜皇帝与太后,大礼过罢,连明驰这才携手长公主出宫。
长公主由命妇搀扶着坐于鸾轿之上,连明驰则翻身跨上高头大马,大喜之日,他一身正红锦袍,发间系着翡羽,艳红的轻羽在墨发间随风飘扬,身姿轩昂若玉树,鲜衣怒马似云霞!
前有仪队开道,后有侍卫相送,浩浩荡荡的队伍无不彰显着皇家气派!
最让连明驰感到自豪欣悦的,不是众人的恭贺与艳羡,而是身后那个名唤沐昭晴的女子,终于成了他的妻!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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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如愿与怡郡王结为夫妻, 本该是喜庆欢愉的时刻,红绸遮面的沐昭晴却樱唇紧抿,眉间依旧隐着忧色, 因她深知, 成亲不是美满, 这条艰辛的路才刚刚开始。
到得怡郡王府, 无需再拜堂, 长公主被命妇们直接送入洞房之中。
驸马手持喜称, 前来挑开新嫁娘的盖头。红绸上挑的那一刻,晃动的流苏下,一张明艳照人,娇若牡丹的容颜显现于众人面前。
悠长的小山眉飞入云鬓,一双墨瞳盈着光彩, 顾盼生辉间流转着脉脉情意。只一眼,便望得他定了心神,连明驰暗自期待着夜色的降临,想要欣赏那娇蕊盛开的模样。
周围的命妇们笑打趣,“长公主果然是倾城之姿, 才教怡郡王瞧得挪不开眼呐!”
“良宵漫漫, 到时候王爷您再细细的瞧, 这会子得先去招待宾客呢!”
被嬷嬷一提醒,连明驰才想起正事, 遂走近沐昭晴,俯身柔声道:“你且先安坐着, 我先出去招呼客人,晚上再来陪你。”
被众人打趣的昭晴早已红了脸,都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说错什么,又被人笑话,只羞赧一笑,默默颔首。
长公主大婚,众臣皆携贺礼前来道贺,这人一多,自是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耿直的官员扫视四周,不见瑞王的身影,不禁问了句,
“如此重要的场合,怎的不见瑞王到场?”
另一位哼笑道:“瑞王想与皇室联姻,却被怡郡王捷足先登,两人仇深似海,瑞王又怎会来参宴?”
那官员整日的忙着政事,险些忘了这一茬儿,一听说瑞王不到场,他反倒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省得待会儿还得看瑞王的脸色,束手束脚放不开。
陆相是瑞王的人,凡事以瑞王为标杆,遂借口称病,也没到场,陆修才不管父亲是什么态度,径直前往怡郡王府来送贺礼。
虽说心仪的姑娘嫁给了旁人,但怡郡王是值得托付之人,陆修也愿祝福他们,更重要的是,他得履行当初的承诺。
晃眼瞄见陆修的身影,连明驰与身边的官员随口寒暄了几句便去招待他,哪料他除了贺礼外还真的奉上一千两礼金!
“愿赌服输,礼金一分不少!”
想起当初的那个赌注,连明驰笑吟吟道:“你不提我都忘了,实则没必要给这么多,意思意思便可,我又不与你计较。”
“男子汉一言九鼎,我也不差这个钱儿,王爷能娶到长公主是天大的福分,我真诚祝贺,聊表心意。”
尽管陆修的笑意有些苦涩,但恭贺之言却是发自真心。
既如此说,连明驰也就没再推辞,“得!先收着,待你成亲之时,礼金必然加倍。”
说笑间,连明驰请陆修入座,而他又忙着去招待其他宾客。
怡郡王府多少年来都没这么热闹过,连明驰习惯了独居,突然来这么多官场贵客,个个都要寒暄,他头都大了,不过一想到沐昭晴,他又立时精神起来,既要帮她,往后免不了得与官场之人打交道,从今日起,他得时常保持微笑,将这套应酬的本事学到家才成。
以往他不曾入宫听政,不认识这些官员倒也是人之常情,今日有人在旁一一介绍,连明驰每与一个人打招呼便暗暗观察着对方的容貌特征,将他的名字与官职默记于心,将来再见时不至于太尴尬。
看着自家少主这般不遗余力的与人交往,季开言默默点头,欣慰之至!长公主能迫使他快速成长,这未尝不是好事一桩,只是前路迷茫,连他也算不出究竟是吉是凶,只能让他们一步步的走下去,才知这天命是否有扭转的可能。
午宴过罢,还有晚宴,但陆修晚上并未前来,而是去往湘悦楼喝闷酒。
小糯许久不曾见他,闲问了一句,才知他最近忙着很多事,先是应付大启使臣,而后又去围场打猎,她不懂这些,索性安坐在一旁听他自顾自的说着话。
一个人饮酒实在无趣,陆修掂起一只酒盅,斟满,推至她面前,“陪我喝点儿。”
旁人都道酒香,她却从来都没这种感觉,对所谓的佳酿并无兴致,更不愿在这样的地方尝试,她得保护好自己,遂推辞道:
“陆公子你知道的,我……不会喝酒。”
见她面露难色,陆修又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小爷今儿个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陪我喝酒!”
他从来都不会逼她饮酒,今日却不知是怎么了,打从进门起就一直沉着脸,似是心事重重,现今又拿银票说事儿,小糯见状,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闷闷的将银票推还给他,
“我可以陪你喝,但不收你的银票,你是我的恩人,我没理由拒绝你的要求。”
道罢小糯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执起酒盅,闭着眼轻抿了一口,只觉入口极辣,呛得她直咳嗽,连喝半盏茶才勉强压下,忍不住嘀咕道:
“这酒一点儿都不好喝,为何你们总是喜欢饮酒?”
手捏酒盅,看着清酒在沿内轻轻晃动,闻着那独有的香气,陆修只觉头脑昏沉,每抿一口都迷醉,这是孤独者麻醉自己的唯一法子,又饮一口,他唇角微扬,笑得苦涩,
“这酒啊!得裹着心事饮下去才有滋味。”
眼看着他眼神迷离,身子轻晃,小糯忍不住问道:“陆公子你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兴许说出来便会好受些。”
心知说出来也无用,陆修才选择将它埋葬,“我的心事……它只能是个秘密,谁都不能说。”
既不愿说,那她也不强求,在陆修的注视下,又将剩下的酒饮尽。
陆修再次为她斟满,以手支额,笑意风流地望向她,“如何?可品出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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