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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微眯双眼,贺临风强压妒火,心道自己不必再忍耐太久,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连明驰得意不了多久,他的美梦,明日就该醒了!
沐昭晴并不晓得贺临风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她选择相信连明驰,既然他要留下,那她也不强求,转身离去,没再打扰他们。
酒宴之上,不过都是虚假的应酬,宴罢,连明驰一刻也不想多待,带着妹妹向瑞王告辞。
若非兄长打岔,蓝茵还想再坐会子,陪瑞王下棋用茶呢!奈何他催得太紧,她只好跟随他离开。
回去的路上,蓝茵一个劲儿的抱怨兄长多管闲事,连明驰无心去听,也未反驳训她,负手走在昏亮的夜幕清辉下,影子悠长,深藏的疑惑挂弯了眉梢,满心都在想着今日的那杯酒……
宾客散后,宜和殿内归于寂静,一种微醺之感蔓延在贺临风周身,这种感觉刚刚好,他就这般坐在堂中,悠闲自在的品着碧螺春,等着看今晚的好戏。
可是这茶都饮了两盏,为何酒意仍未散,反倒越来越浓烈,热燥感一阵又一阵的侵袭而来,他只觉匈腔越来越鼓涨,有种沉寂已久的感觉在慢慢觉醒,不甘被困住,急于释放!
脑海中不自觉的闪现出沐昭晴的容颜,她的一颦一笑,过往的种种,挥之不去,贺临风突然很想她,一刻都等不及的想要见她!
只因他很清楚,自己这次居然失算了!算计不成,反中了连明驰的计,他病入膏肓,而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夜已深,将将伺候罢主子就寝,细月准备去洗漱,刚出内殿的门,就见一尊瘟神满身戾气的直奔内殿而来,细月不明所以,赶忙伸臂相拦,
“瑞王殿下不可放肆!长公主已然就寝,您不能在夜里擅闯清芷轩!”
侍卫都奈何不得他,区区一个宫女,胆敢拦他的路?贺临风斜她一眼,二话不说,拽住她手臂挥掌砍向她后颈,细月只觉后颈一震,紧跟着就晕倒在地!
寝殿内,困意来袭的沐昭晴将将睡着,恍然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细月,没有防备的她并未睁眼,可没多会子,就感觉有什么在她面上滑动,扰乱了她的睡意,心下微恼的她娇哼一声,抬手顺势一挥,
“别闹,我困了!”
然而她的手竟被人顺势攥住,轻轻摩挲着,沐昭晴登时一个激灵,只因抚着她的手并不柔滑,不像是细月,粗粝的感觉倒像是个男人!
受到惊吓的她立即睁眸,就见时常出现在她噩梦中的那张脸赫然显现在她床畔!
此刻她的手还被他紧紧握着,那热感如此真实,根本不像是梦境!沐昭晴瞬时吓出一身冷汗,
“贺临风?你怎么会在这儿?”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贺临风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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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如愿见到这个久居他心尖的女子, 难得能与她独处,贺临风不舍得耗费光阴与她争执什么,是非与对错, 他都不予计较, 只想向她倾诉心声, 望向她眸中的柔情被一团火烈烈的包裹着, 出口的声音沙哑低惑,
“想你了, 我来看看你。”
“想”这种词汇自他口中说出简直虚假至极!三更半夜他怎会突然出现在她房中?她的侍卫和宫人呢?顿生不祥预感的沐昭晴奋力挣开他的手,坐起身来扬声呼唤着,
“来人!快来人!细月,细月你在哪儿?”
贺临风未有丝毫慌乱,一双眼定定的凝着她, 似在欣赏绝世珍宝一般,看她这般着急,他好心提醒道:“不必唤了,那丫头已然晕厥,我可不想被人打扰你我们的良宵。”
居然连她的宫女都敢动?“贺临风你究竟想怎样?”眼看着他抬手似要抚她面颊, 沐昭晴迅速后仰, 嫌恶躲开他的触碰, 冷声警示,
“我已与怡郡王定亲, 很快就要嫁给他,你根本没资格说这种话, 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本宫便要向皇上和太后状告你擅闯寝宫之罪!”
那两人只代表着世人眼中的皇权,实则真正的生杀大权皆握于他手中,是以她这种威胁之词于他而言连拳头都不算,顶多是棉花,
“你觉得我会怕他们?”
他心仪的小姑娘呀!连生气的时候声音都那么绵软,听起来苏苏的,像是在他心间挠痒痒一般,热得他口干舌燥,只想靠近她。
烛火下他的笑容看起来阴恻恻的,只着了中衣的沐昭晴不敢擅自起身,紧抱着被褥不自觉的向帐里挪去,佯装镇定地吓唬道:
“贺临风,你只是摄政王,大越律例你仍得遵守,本宫是长公主,休得放肆!”面上放出狠话,实则她的一颗心早被恐惧裹缠,总觉得贺临风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身处危境的她仍旧抱着一丝希望扬声呼救,期盼着谁能听到动静进来打断这恶狼!
贺临风就这般坐在床畔,望向她的目光施舍出一丝怜悯,
“我能堂而皇之的走进来,你觉得还有人敢在此时出现吗?”
唤了那么久,殿中没有任何动静,那些侍卫也都成了摆设吗?沐昭晴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她越发看不透眼前的男人,明明在此之前他都还守着规矩的,为何今晚竟是像疯了一样?
目睹她胆怯防备的眼神,贺临风倍感心痛,
“昭晴,你为何这样怕我?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你,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态度温和的与我说话吗?”
他虽没有发火,但那阴骘的目光和幽凉的语气令人头皮发麻,沐昭晴只觉此刻的他有些不正常,根本就讲不通道理,不敢再顶撞他,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假意哄道:
“可以,但现在天色已晚,不便说话,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我等不到明日了!”贺临风眸光一凛,骤然掀开她的锦被,趁她慌乱无措的档口,一把拽住她手腕想将她拉至身畔。
沐昭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拽倒在帐中,就在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之时,他那高大的身形瞬间如山石般压覆而来!
双手被钳制的她就这般被他牢牢的罩在下方,根本动弹不得,面对这样的姿态,沐昭晴又羞又恼,拼力挣扎着,
“贺临风,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凝望着朝思暮想的容颜,贺临风已然顾不得什么规矩婚约和道德,只因内心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使得他越来越痛苦,似乎只有接近她,紧拥着她才能缓解他的苦楚,
“你把我的心都勾走了,我的心遗失在你那儿找不回来,既如此,那我干脆把心给你便是,但你也要把自己给我!,这才算公平!”
“我才不稀罕你的假心假意,你拿走,统统拿走!不要再来纠缠我!”
这张红艳的双唇,也曾说出许多关怀他的话,为何如今竟对他如今无情?冷漠的言辞,嫌恶的神情着实刺痛贺临风的一腔热情,气极的他立时俯首,封住这张令他心痛愤怒的唇!
饶是她这般冷淡,他仍旧贪恋着她的气息,才接近她的唇,他那躁动不安的心便似烈火触及冰块一般,终于得到了熨帖,不再那么煎熬,一心只想在她柔软的唇间汲取香津……
被侵犯的沐昭晴羞愤难当,厌憎感驱使着她拼尽全力去推他的肩膀,奈何她的手劲不足,根本推不动,当她终于别过脸去,逃离他的唇时,颈间又瞬时一暖,被他放肆侵袭!
此时此刻,沐昭晴再也无法冷静处之,只因殿中无人,而她被他这般欺压,毫无还手之力,恐惧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她再也撑不住,哭骂哀求,
“贺临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放开我!别碰我!”
“昭晴,我想要你!就现在!”他本不想欺负她,可那团火怎么也压制不住,若然必须要女人来灭,那他只愿是她,即使她现在还不情愿,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柔声轻哄着,
“昭晴,给我你的全部!”
“不可能!你休要妄想,”她早已看透了他,对他生不出半分情意,又怎么可能将自己交付于他?“我的心并不属于你,你这样强占毫无意义,只会让我更恨你!”
恨就恨吧!只要能得到她,他在所不惜!“没关系,只要你的人是我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就会慢慢发现我对你的好,你的心还会回来。”
她的一切都令他贪恋,一旦触及便不舍得再放手,此刻的贺临风也懒得再去追究酒的问题,若然能得到沐昭晴,那他愿意将错就错。
可是沐昭晴不愿意,拼命的踢打着,不愿被他欺侮,宁死不从,“你若不停手,我就死在你面前!”
吓唬他?贺临风可不会被她唬住,邪肆一笑,直直的戳她软肋,“你不要你弟弟了吗?你不管他的江山了吗?”
她当然在乎弟弟,这是她重生后活着的唯一理由,但此事不能成为被贺临风要挟的把柄,否则她的余生都会被他掌控,倔强的沐昭晴流着泪表决心,
“前提是我得保护好自己,若然被你侵占,那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尊严都没了,还顾什么江山?我沐昭晴今日把话撂这儿,只要你敢再继续,我立即自尽,绝不忍辱偷生!”
这样的决绝模样如一把锋刀,狠剜着他的自尊,为何她宁愿死都不肯跟他?微抬身,贺临风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渴望着将她谜一般的心看透,
“昭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对我如此狠心?是不是有人挑拨离间,说我把控朝政,会谋朝篡位,所以你才刻意躲避我?
我不怕直白的告诉你,曾几何时,我的确有那个心思,但我也知道,旭扬是你最在乎的亲人,我知道你想保住他的皇位,而你,则是我最想保住的人,昭晴,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在怕什么,今日我贺临风便向你立誓,只摄政,绝不夺政,待旭扬十六岁之际便还政于他,如果你不放心,要我明日还政我也愿意!
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可以放弃一切仇恨,如你所愿!我只想要你爱我,仅此而已!”
恍惚间,有什么滴落在她面上,那么滚烫又灼热,沐昭晴还以为自个儿看错了,蛇的血是冷的,他怎么可能落泪呢?
不!这肯定是他的计谋,他又在撒谎,故意说这些话想骗取她的信任,若搁在前世,兴许她还可能被他的虚情假意打动,但今生不同了,已然看清他的真面目,目睹他谋害旭扬的过程,她怎么可能再被他蒙骗?
说什么放弃夺位,不过是想令她心软,骗取她的身心,过了今日他不认账,她又能拿他怎样?
看穿他的计谋,沐昭晴断不会向他妥协,“你惯会花言巧语的利用每一个人,我再也不要做你踏足皇位的翘板!不会受你摆布,任你欺凌!”
“我没有骗你,昭晴,今日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可以向你起誓,如若我贺临风再有谋逆之心,夺取沐家的皇位,我甘愿天雷轰顶,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这是贺临风能为她做的最大的让步,已经失去过一次,他实不愿再感受那种痛心彻骨的滋味,前世他糊涂的选择了皇位,代价就是失去她,今生就当是他弥补对她的亏欠,
皇位不要也罢,仇恨他可以埋葬,只要有她,他再不奢求其他,凝望着她的泪颜,他疼惜的抬指为她擦拭着泪痕,柔声安慰,
“昭晴,你相信我,别再拒绝我的靠近,我也不允许你逃离!”
她的气息似迷香,深嗅间,被关押的恶龙彻底清醒,受不了烈焰炙烤,叫嚣着想要冲破地狱!而她,是他的救赎!
烈火焚身,理智渐融,贺临风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好让她真切的感受到他究竟有多爱她!火热的唇虔诚的吻着她的耳垂,滑过她的长颈,不顾她的哭喊哀求,伸手去解她的中衣……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毁了昭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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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根本不顾忌后果,她所有的威胁都成了耳旁风,此刻的沐昭晴就像是溺水的孩子, 抓不住浮木, 惊恐绝望之际, 她想到自己的至亲, 本能的哭喊着求救,
“父皇!父皇救我!母妃, 你在哪儿?阿弟,阿弟!旭扬救我!”
贺临风那修长的指节将将触到她颈后的抹腹带子,正准备解开时,骤然听到一声阿弟,那一刻, 仿佛有道声音,横跨十年传至他耳畔!
当年她被先帝欺凌之时,一定也很绝望吧!就像现在的昭晴一样,绝望的呼喊着自己的弟弟,希望他能救她脱离苦海。
可惜那时贺临风根本不在场, 他还在替先帝卖命, 先帝却强占了他的姐姐!
那是他的亲姐姐, 唯一的亲人!他临行前拜托先帝帮他照看好家人,万未料到先帝居然这样伤害她!
待他终于打了胜仗归来, 姐姐却自尽了!当他得知所有的真相后,他便恨起了先帝!荣耀无人分享, 卖命的君王成了他的杀姐仇人,巨大的变故令贺临风难以接受!
奈何那时的他权势低微,根本不足以与先帝抗衡,他深知要报仇必须得隐忍,强掩下内心的仇恨,贺临风继续效忠先帝,博取他的信任,一步步走上权利的巅峰,誓要夺取沐家的江山!
那段记忆一直被他尘封,今日骤然被沐昭晴的一个呼唤唤醒,被情浴催化将近入魔的贺临风终于清醒过来,暗恨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疯!
他痛恨先帝的行径,可如今他竟然也不顾昭晴的意愿欺凌于她,他怎么可以变成自己厌恶的那种人?
贺临风的手指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看着眼下惊恐的人儿,他悔恨难当,终是收回了手,没去解她的带子,轻抚着她面上的泪痕,忏悔自己的恶行,
“对不起,昭晴,你别哭,你不要我便不强迫,只希望你不要怕我,不要疏远我!”
眼看他钳制她的力道有所松动,沐昭晴趁机推开了他,想自帐中逃离,然而刚坐起身来,就被他一把拽住,
“昭晴,方才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可以不欺负你,但你必须相信我,你得留在我身边,我不想失去你!”
他的眼神变幻无常,时而柔情时而狠厉,沐昭晴面对他时只剩恐惧和戒备,“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控制!”
贺临风正待解释,忽然闪出一道人影,拽开他的手!
贺临风躁怒侧眸,将将看清来人,嘴角就被狠砸一拳!拳风过疾,砸得他一个趔趄,退后几步!与此同时,连明驰那燃着滔天怒火的警示声赫然响起,
“贺临风,你这个畜牲!居然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骤痛感令他越来越清醒,贺临风缓缓抬眸,微歪首,擦拭着嘴角的黏腻,一双鹰眸紧盯着连明驰,
“你在酒盏上动了手脚?”
避重就轻,这是打算诬陷他?连明驰早已看透一切,只余冷笑,“我连明驰从不屑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害人,你若没在我的酒盏中下药,即便我换了酒盏,你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那会子他以为瑞王请蓝茵过去用宴,是对蓝茵有所企图,这才立即赶过去。倘若瑞王真有什么目的,应该会想尽办法将他赶走,不让他碍事才对,可出乎意料的是,瑞王居然请他留下共用晚宴。
从那一刻开始,连明驰就起了疑心,他总觉得瑞王此举的目的兴许不在妹妹身上,而是在他。
直觉告诉他,那杯酒可能有问题,当沐昭晴找来的那一刻,贺临风的目光被她吸引,起身相迎,连明驰趁机调换了两人的酒盏,一切都不动声色,无人察觉。
他是想着,若然酒中没什么,那换了也无妨,若是有什么,那也是瑞王自找的。
待酒宴散后,回去的连明驰仍在惦记着那件事,便派人暗中打探,想看看瑞王会否有什么中毒的迹象,未料暗卫竟说瑞王去了清芷轩!
他这才意识到,那杯可能不是毒药,而是媚·药!
生怕沐昭晴会有危险,连明驰这才狂奔而来,却被门口的守卫拦阻,这些守卫应当是贺临风的人,他来清芷轩为何还要守卫拦门?连明驰越发觉得有鬼,与守卫硬拼,径直闯进来!
一进殿便见瑞王竟在纠缠沐昭晴,而她衣衫凌乱,满面泪痕!
看着她受惊无助,痛哭失声的脆弱模样,连明驰疼惜不已,暗恨自己来得太晚,疾步行至帐边握住她的手,想给她以安慰,她却防备的蜷缩起来,像鸵鸟一般低头紧捂着自己的耳朵,警惕哭喊,
“别碰我!走开,都走开!”
“昭晴别怕,是我,我是明驰!”
连明驰?真的是他吗?听到熟悉的声音,心惊胆战的沐昭晴这才缓缓抬首,望向他时,她那噙在眼里的泪滴大颗大颗的不断滚落,一双眼布满了绝望和哀恸,看得他一阵疼惜,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想给她以依靠,
“昭晴,我来得太晚,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身后的贺临风见状,双目赤红的嘶吼着,“放开她!昭晴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见不得旁人亲近她,贺临风挥着拳头冲过去,连明驰反应极快,伸臂去挡,柔眸瞬凝冰,恨意化作刀,凌厉的剜向贺临风!
这个禽兽居然敢欺负昭晴,他今日定要好好教训这猖狂的贼人,为昭晴报仇!
方才闯进殿与侍卫过招时,连明驰的手臂已然受了伤,但他依旧强忍着疼痛接连出招攻击!
贺临风的身手本也不差,奈何中了自己下的药,尚未解除药性,头晕眼花,出招不准,渐渐落了下风,被连明驰击中腹部。
吃痛的他踉跄几步,退后至一旁的桌案边,余光瞥见墙上悬着一把宝剑,贺临风眸闪寒光,毫不犹豫的拔下长剑朝着连明驰刺去!
帐中的沐昭晴见状瞪大了双眼,生怕连明驰受伤,奋不顾身的下帐,连鞋也不穿,只着了白袜飞奔至他身旁,一把拥住连明驰,挡在他身前!
骤然闪现出的身影惊了贺临风,就在剑尖将将触碰到她后背的一瞬间,他迅速收剑,奈何方才的力道太迅猛,剑尖拐向一旁时,仍旧划破了她的衣衫!
尖锐的刺痛感迅速传来,沐昭晴闷哼一声,长眉深蹙,连明驰的心瞬时窒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危急时刻,她竟会冲过来为他挡剑!
心念大动的他紧紧的抱住怀中人,急切的呼唤着,“昭晴!”
同样惊诧的还有贺临风,此刻他的手仍旧抑制不住的颤抖,方才那一瞬,若不是他反应及时,那把剑将会直刺她后背!
前世的她在他面前自尽,今生他只想好好补偿她,然而她居然为别的男人挡剑!
“沐昭晴!你怎么可以为他连命都不顾!”
忍痛转身怒视于贺临风,浑身无力的沐昭晴斜倚在怡郡王怀中,咬牙表态,“明驰是我的驸马,谁都不准伤害他!”
明驰?叫得好生亲热啊!贺临风简直嫉妒得要发疯!眼尾发红声发颤,不甘地紧盯着她质问出心底的委屈,
“那我呢?我对你而言究竟算什么?我们的过去你都不记得了吗?你也曾关心过我,对我温柔似水,温暖我的寒冬,如今怎么可以抹去过往,嫁给另一个人?”
他算什么?沐昭晴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坦然看向贺临风,“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吧?我真后悔自己温暖过你!你就是冷血的毒蛇,非但暖不热,还会反咬一口!”
她就是这么看待他的吗?前半句他承认,可后半句他必须反驳,“昭晴,我是冷血无情,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来没有!”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无人能及,听着他所谓的辩白,昭晴已然压制不住内心的厌憎,恨意满盈,几乎快要冲破匈腔,
“才刚是谁在发疯?你险些毁了我!”
骤然发生这么多事,贺临风已然清醒,回想方才之事,悔恨难当,理亏的他眼睫微垂,声音明显低了几分,难掩心虚,
“我……我是喝了有媚·药的酒才会失常,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
说起酒,窝火的连明驰冷然与他对质,“那盏酒你本来是想让我喝下去,倘若我没有防备,没有将酒换掉,真的喝下去会怎样?你是不是准备塞给我一个女人,然后再让昭晴来捉间,如此一来,昭晴便会厌憎我,我便做不了驸马对不对?”
怪不得他会留怡郡王用宴,怪不得他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原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明白真相后,沐昭晴越发觉得他这个人已然坏到了骨子里,无药可救,
“贺临风,你的心真是歹毒,想尽各种计策谋害威胁怡郡王,你以为毁了他我就会选你吗?我对你毫无感情,根本不可能嫁给你!”
最后一句,如凛冽北风刮在心间,呼啸而过,似要将那些美好的记忆连根拔起,贺临风惊恐的否认着,只想守住那些属于他的珍贵光阴,
“不可能!你冒着大雪去看望我,在雪地里等我,我受伤时你送我香囊为我祈福,那些过往皆是真实存在的,昭晴,你怎么可以自欺欺人的说你对我没感情?”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贺临风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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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她束手束脚, 勉强自己尽量顺着贺临风之意,始终不敢正面怡郡王说过不会退婚,但他也许只是为了遵守承诺才不好意思开口,发生这样的事,她只觉自己再也不像从前那般纯粹,更不敢奢求怡郡王毫无波动,忍了又忍,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
“那会子你也瞧见了,我……我根本无力反抗,后来我一直哭喊,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才良心发现停了手,虽然他没能得逞,但我还是被他……被他看到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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