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明明是她在刁难他,给他难堪!“你不是要选驸马冲喜吗?为何愿嫁怡郡王,偏不肯嫁我?论家世容貌,武功才情,本王哪儿点输给他?”
无可否认,贺临风的确出类拔萃,多少女人都想到他身边侍奉,前世的沐昭晴甚至也想过,只要他忠心辅佐弟弟,那他未尝不是一个好归宿,后来才晓得,他那衣冠楚楚的外表之下,藏着怎样的一个狼子野心!只可惜,看清他真面目的代价太大,大到用江山和弟弟的命去换!
所以他的条件再优秀又如何?其心可诛,便不是良配!然而她什么都不能说,可又必须回答他的问题,思量再三,她才终于想出一点儿,
“怡郡王比你年轻。”
骤然被呛,还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辩无可辩的贺临风心口发堵,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大八岁而已,本王今年二十五,是有多老?”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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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讲道理讲不过他,那她干脆说胡话,“我不喜欢年纪大我太多的,我怕你死得早。”
她这是多讨厌他?居然咒他早死?“你以为你嫁给怡郡王就不会守寡?”
又在暗中威胁吗?沐昭晴并不畏惧,扬脸表态,“你若敢动他,我就为他殉葬!”
区区一个质子?何德何能,值得她说出这样赌气的话?饶是她拿自己的命来与他叫板,贺临风也不会当真,只因他很清楚,她最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长公主不是怕死才要招驸马冲喜吗?现在居然要为旁人殉葬?你舍得下你的幼弟?”
一提到沐旭扬,她果然就蔫儿了,嫁人就是为了帮助弟弟,是以她不可能为了别的男人去送死,贺临风就是拿捏住她在乎弟弟这一点,才敢这般嚣张!
辩了半晌都没个定论,除了惹出一肚子火之外,沐昭晴没有任何收获,看来劝他放弃不过是妄念,这个男人根本不讲道理,他的心情就是道理,谁也别想拗过他。
即使如此,她也不甘心就此顺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威逼利诱,我都不会嫁给你,我沐昭晴说到做到!”
她越是犟着不肯嫁,他越是想要看她身着嫁衣出现在他帐中的模样,到时候他一定会将她压覆在下方,狠狠的要她,让她明白,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但凡是我贺临风想要的,无人能抢走。”勾勒在他眼尾的笑意自信又嚣张,灼得沐昭晴心火直窜,偏偏此刻无可奈何,只得含恨离去,再想法子。
晌午沐旭扬来陪他皇姐用膳,两人商量了许久,也没个结论,毕竟父皇已不在人世,无人对质,贺临风又位高权重,那些个大臣根本不会质疑,加之陈大学士作证,沐旭扬也拿那假遗旨无可奈何。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怡郡王求见。
他才出宫没多久,怎的又回来了呢?难不成他想到法子了?惊喜的沐昭晴即刻示意宫人请他进来。
果如她所料,连明驰进殿后先是参拜皇帝,而后满面喜色地望向她,说是已有应对之策。
“哦?”沐旭扬深感惊喜,忙问他是何法子。
接连跑了两趟,出入宫皆是步行,饶是连明驰每日习武也有些吃不消。
眼瞅着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沐昭晴遂请他坐下,喝杯茶缓一缓再说,又将手中的帕子递给他,也好让他擦一擦额角的汗。
她的动作极其自然,连明驰并未在她面上看出一丝羞涩,倒想是对朋友的关怀,坦荡磊落。愣怔片刻,他没再拘谨,接过帕子,擦拭过黏腻的汗珠后,果然舒坦了些。
沐旭扬见状,忽然觉得皇姐对这位怡郡王倒是挺上心,他还担忧皇姐是被迫下嫁,如今看来,她对驸马似乎并不排斥,那他也安心许多。
饮下半盏茶,待气息平稳些之后,连明驰才向他们道出他的主意,
“难得出来一趟,才刚出宫后,小王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拐至一家古玩铺子,想淘些好宝贝。进铺子时无意中听到有人在和掌柜的闲聊,问他家儿子的亲事可有定下。那掌柜的说,已在请人合八字,若是八字相合,就赶紧把婚事定下。
于是小王就在想,瑞王可以造假遗旨,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将八字造假?将长公主的八字稍作改动,呈现出与瑞王相克的假象,长公主不是要冲喜吗?既然八字相克,即使有遗旨,这婚事也不能定。如此一来,瑞王也无可奈何吧?”
八字?沐昭晴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只因她做事太过正派,不会琢磨歪门邪道,而贺临风有胆子作假,才导致现今这样的局面。经连明驰一提点,她顿时心神豁然,
“怡郡王所言极是,他能造假,我们也可以,只不过该怎么改呢?”
连明驰认为首先得找到瑞王的生辰八字,推算出与他相克的女方八字,而后再决定如何更改时日。
沐旭扬沉吟道:“但若去找钦天监的人询问此事,难免惹人怀疑,指不定会有人走漏风声,将此事泄露给瑞王,那这计划可就行不通了。”
打哪儿找个可靠的懂命理之人,这是个问题。
蓦然想起一事,沐昭晴缓缓侧首,望向连明驰,“你不是说你师父是神算吗?”
连明驰只顾琢磨八字之事,浑忘了身边就有高人,“对了!我师父他能掐会算,他又站在我们这边,肯定不会走漏风声!”
打量着二人,沐旭扬若有所思,皇姐居然对他家的事如此清楚,两人究竟何时变得这般熟稔?
沐昭晴并未在意弟弟的目光,只是想着,既然连明驰能避开瑞王的谋害,就证明他师父的确是位高人,
“怡郡王府之人,肯定比钦天监可靠,不如就找他师父试试,皇上意下如何?”
既然皇姐无异议,那沐旭扬自是不反对,但若在此时公然将他师父召进宫,难得惹人怀疑,于是沐旭扬寻了个借口,给怡郡王赐了些古玩珍宝,他一个人出宫肯定不好拿,沐旭扬便着心腹太监严敬予随行搬东西到王府。
待拿到瑞王的八字之后,连明驰即刻出宫,按计划行事。到得府上,严敬予等人开始摆放东西,连明驰笑着招呼道:“诸位公公辛苦了,坐下歇歇脚,吃盏茶,本王去更衣,且稍候片刻。”
这些人都等着领赏钱,也就没走,慢悠悠的摆放着皇上赐的花瓶。连明驰则去找他师父,快速而简洁的将事情原委交代清楚,请他推算一下与摄政王相克的八字。
然而季开言一看他二人的八字,发觉还挺相合,这可就麻烦了,上面记载长公主乃是冬月的生辰,如何改才能相克呢?
除非……改成正月,换个年份,那就能相克。连明驰只道不妥,“她每年都会过生辰,众人大都知晓日子,改了岂不是惹人怀疑?就不能改时辰吗?”
“改时辰的作用不大,又不止我一人会推算命理,若然胡说八道,很容易被拆穿,为今之计,只有将她的生辰推后一月,改成次年出生,如此一来,即便是钦天监去算,他也只能说是相克。”
眼看着明驰眸带质疑的打量着他,季开言可就不乐意了,“这是唯一的法子,推迟一个月总比推迟一年好解释,至于该怎么解释,你让长公主自己想办法,料想这点儿小问题难不倒她。”
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连明驰也不好再犟,遂与莹露交代了一句,而后莹露便出去了,给严公公添茶之际,她故意将茶水洒在他手背上,再惶恐的帮他去擦,请他入内清洗上药膏。
严敬予嘱咐兄弟们一声,便进入内堂。莹露要为他上药,他摆了摆手,只道不必,
“小伤,无碍。”而后朝着怡郡王拱手询问,“王爷可有结论?”
连明驰遂将他们推算的结果告知于他,让他带话给长公主。
严敬予领命告辞而去,连明驰望着他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沉思,此人话少,面冷,体格清瘦却结实,不似一般太监那样细皮嫩肉,这一路连明驰都在暗暗关注此人,看他手指关节所呈现的形态,想来应是习武之人,皇上肯派他过来,必是极其信任,恐怕这个严敬予不止是太监那么简单。
这小皇帝虽才十四,却也是个有心的,不愿任由摄政王摆布,才会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吧?
有志之人都值得敬佩,他很理解建德帝想收回政权的心,只是这摄政王诡计多端,难以应付,最后结果如何很难预料,但若沐昭晴愿意嫁给他,那他自当尽自己所能,帮他们姐弟二人守卫江山。
严敬予回宫后便将怡郡王之言转告于长公主,“王爷说,必须想法子将您的生辰定在正月,至于该如何跟瑞王解释,还得请您想想法子。”
相差一个月,该如何解释呢?沐昭晴踱步思量片刻,星眸微亮,主意顿生,遂命严敬予带话给皇帝。
经过一夜准备,安排妥当之后,沐昭晴才去往宜寿宫与太后禀明一切,苦无头绪的太后听罢后惊叹连连,
“哀家果然没看错,明驰这孩子头脑尚算灵活,能想出这么个好点子,也算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
主意虽好,就是不知瑞王是否会因此而退步。但这是目前唯一的法子,只能尽力一试。
事不宜迟,郭太后即刻命人去请瑞王和怡郡王,又将皇帝也请来,今日就在这宜寿宫将此事捋一捋。
听闻太后召见,贺临风本不想去,但一听说沐昭晴也在场,他眸光微抬,暗自琢磨着她们又在打什么主意,先帝遗旨都已搬了出来,他就不信她还能想出与他对抗的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摄政王捏了捏眉心:我好难啊!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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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思量,贺临风径直起身,命人为他更衣,入宫觐见太后。
连明驰早有准备,当然晓得太后宣召的用意,宫中肯定会请来钦天监的官员,他也就没带季师父,以免连累他。
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明明很棘手,可他却无半分畏惧,反而一路吹着小风,神清气爽,只因他在府里闷了那么多年,日子过得如井水一般,毫无波澜,难得遇上这种有挑战的大事,自是满怀信心去应对。
只是没想到,走在开阔的宫道上,居然会遇见一个熟人,说熟倒也不算太熟,也就见过两回而已,一见面就互怼,是以连明驰对他印象深刻,这不,今儿个两人一碰头,那人瞧他的眼神便如针芒一般飞刺过来,
“吆!这不是新任驸马爷嘛!唔---险些忘了,瑞王的遗旨都搬出来了,您这驸马爷的美梦怕是也要泡汤了吧?”
暂顿的脚步被秋风扬起衣摆,连明驰面笑心嗤,似墨晕染过的眉峰上挑间勾勒出一丝反讽的意味,“有劳陆公子记挂小王的婚事,此事还是太后说了算,轮不到旁人来说三道四。”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报着一丝希望,陆修只觉他太天真,“你莫不是真以为这宫里是太后做主吧?”
人人皆道这皇宫是由瑞王做主,有的人是真心臣服于他,有的人却是假意归顺,内心抗拒,敢明着反抗的没几个,若不曾认识长公主,连明驰也没必要蹚这趟浑水,偏偏他上了她的船,又觉得这周遭风景极佳,舍不得下去,索性陪她一起共沉浮,至于结果如何,不是他该担忧之事,只要尽了全力,便无愧于心,旁人的看法,他还真不介意,
“此事尚未有定论,待小王真正被淘汰之后,陆公子再笑也不迟。”
幸灾乐祸不过是占占嘴上便宜,其实陆修是有别的话与他说,“恕我直言,其实你被淘汰也是幸事一桩,瑞王志在必得,你与他争抢,并非明智之举,还不如顺着台阶而下,如了他的心愿,你才能继续过你的安稳日子。”
这人啊!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倘若被选中之人是你,已然走到这一步,你会轻易放弃吗?”
被反问的陆修面色微怔,不禁陷入了沉思,心道自个儿那晚若是不被下药,及时赶到,想来也就没怡郡王什么事儿,连明驰纯粹就是运气好,捡了个便宜罢了!
若然被选中的真是他,却又被瑞王阻挠,他肯定也不甘放手吧?这么一假设,陆修反倒理解怡郡王的心思了,没再做无谓的劝阻,只小声提醒道:
“近来出入小心些,唯有保住命,才有机会迎娶长公主。”
连明驰有一瞬的诧异,只因他竟然在陆修的眼中看到一丝真挚,难不成是错觉?连陆修都去参选驸马,想来他与瑞王并不是一伙儿的,那这话应该是他自己的主意,连明驰不觉好奇,身为情敌,陆修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态?
看出他的疑惑,陆修望了望天,颇有些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地感慨道:“比起瑞王,我更希望娶她之人是你,一头被拔了獠牙的狼,总比一条毒蛇要安全。”
这话够中肯,连明驰兀自笑笑,只不过他的獠牙没被拔,而是藏了起来,一旦有人进犯,势必反击!
闲聊过罢,陆修继续当值,连明驰则赶往宜寿宫。
贺临风先行到场,察觉殿中不止有沐昭晴,连小皇帝也来了,便照例给他请了个安。
打眼一扫,一看钦天监的李大人也在殿内,当着外人的面儿,贺临风未计前嫌,到底还是给了太后一些颜面,但并未拱手,只是微颔首致意,
“参见太后。”
他这声音和神态里哪有一丝恭敬之意?不过郭太后也没工夫与他计较这些,正事要紧,遂招呼他入座。
贺临风闲问道:“太后召臣过来有何要事?莫不是要为臣与长公主择婚期?”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沐昭晴身上,但见她端坐在圈椅上,垂目不语,看不出什么情绪。
郭太后也没反驳,说了句活络话,“哀家听闻瑞王手中有先帝遗旨,偏你不肯早些拿出来,哀家已然公开为昭晴招了驸马,你才亮出遗旨,岂不是令怡郡王难堪?”
此事的确是贺临风理亏,但他也不会承认,只避重就轻,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臣早就说过,没必要招驸马,臣愿为长公主冲喜,是太后一意孤行,才会闹得如今的局面。先帝遗旨自是大过太后懿旨,先前定的驸马做不得数!”
不论对错,永远都是他有理,郭太后懒得与他逞口舌之争,顺水推舟道:“他虽是质子,却也是燕国的面子,若是无缘无故将人筛除,难免惹人非议,传到燕国那儿也不好交代。”
听这话音,贺临风浑没了耐心,掀眸睖她一眼,警示的意味十分明显,“难不成……太后还敢违抗先帝遗旨?”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郭太后并未恼怒,以退为进,心平气和道:“哀家是觉得,至少得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是以哀家今日特地将李大人请来,让他分别测算你和怡郡王与昭晴的八字是否相合,若然怡郡王的八字与昭晴不合,那再退掉这门亲事也算合乎情理,怡郡王也不好说什么。”
原来只是合八字,那贺临风也没什么可惧的,一口应下。
恰巧连明驰也在此时赶到,李大人便开始为几人测算八字。
落座后,连明驰状似无意地望了沐昭晴一眼,只见她轻轻点头,而后便收回了目光,看样子她已将一切安排妥当,他只管配合便是。
测算之际,李大人看着八字,不自觉地浑身燥热,如有芒刺自背后密密麻麻的扎进来,心有顾忌的他迟迟不敢言语,贺临风等得不耐,饮了口茶,渐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压迫,
“李大人若是学艺不精,那就再回去多读几年书!”
身为皇帝的沐旭扬尚未发话,瑞王就开始发号施令,沐旭扬自是不悦,扬声道:“李大人尽管如实说,不必有后顾之忧,需知命理一事乃是天命,若有半句胡言,可是会有报应的。”
皇帝此言既是撑腰,亦是警告,李大人当然懂得,替人推算命理自该说实话,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若然胡扯,那这饭碗迟早要砸,他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呐!
但若说实话,只怕瑞王不会善罢甘休,与命比起来,良心不算什么。如此想着,李大人再不犹豫,来不及擦拭额头的汗,嘴唇打着颤,违心地报出结果,说瑞王与长公主八字相合。
贺临风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望向对面佳人的眼中满是欣慰,“看来本王与长公主是良缘天赐。”
“是吗?”就猜这钦天监的人不敢说实话,沐昭晴也没指望李大人,淡淡地看了太后一眼,郭太后早有准备,
“为表公允,需有两个人来测八字,哀家特地请来弘远道长,这位可是先帝亲自表彰过的高人,想必瑞王对他也不陌生吧?”
不仅不陌生,贺临风还与弘远道长很相熟,隔几个月便会去找品茗论道,未料郭虹茵竟会请他过来!
眉峰一凛,贺临风隐隐生忧,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但他一向尊重弘远道长,不可能驳道长的颜面,惟有允其进来,再见机行事。
随着太后一声令下,便见一位仙风道骨,身着靛青道袍的中年男子进得殿内,一挥拂尘,作揖请安。眉骨疏朗,眸光豁达,态度不卑不亢,令人肃然起敬。
此人刚直不阿,不为权势所折腰,所言皆属实,是以郭太后才会请他前来。
果如她所料,弘远道长一看八字,未有任何犹豫,直言不讳,“瑞王的八字与长公主相克,不宜成婚。”
闻言,贺临风当即坐直了身子,原本镇定自若的眸子瞬时被诧异覆盖,“怎么可能?道长莫不是花了眼?”
弘远道长十分肯定,
“王爷生于癸亥年,乃是水命,长公主则是壬申年辛丑月所生,本是金命,长公主乃剑锋金,与王爷的大海水相克,金沉大海,淹没于海底,此为凶兆,与王爷成亲,对长公主极为不利,不仅运数受损,还极有可能折寿!”
贺临风听得莫名其妙,沐昭晴不是冬月的生辰吗?怎会变成次年正月?“昭晴是辛未年庚子月所生,乃是土命,路旁土与大海水并不相克!”
所谓命理,贺临风也略有通晓,他和沐昭晴本该是相合才对,不可能相克!然而她却道:
“我的确是正月所生。”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你每年生辰,先帝都会为你庆贺,本王不可能记错!”
瑞王果然质疑了,昨日季师父交代过,生辰必须推后一个月,连明驰也想听听沐昭晴究竟会如何圆谎。
人一撒谎就容易紧张,可她还是尽量掩饰自己的慌乱,故作镇定,慢声回道:
“我本正月所生,父皇之所以将生辰宴提前到腊月,是因为那年的正月间,祖母去世,算是祖母的忌日,所以往后的每一年,父皇都会给我提前庆贺,避开忌日,有何不妥?”
为达目的,她只能拿自己的祖母当借口,心生愧疚的她暗自向祖母告罪,希望她老人家泉下有知,千万不要怪罪她。
这理由倒是无懈可击,连明驰悠哉地端起茶盏,暗赞师父猜的真对,她果然能想出应对的法子,而那瑞王听到这话,脸色铁青,当即命人去查找玉牒,只有玉牒上的记载才是最准确的生辰!
连明驰暗叹不妙,玉牒记载着皇室子女生卒年,这要是被翻查出来,岂不露馅儿?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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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连明驰的目光再次移向沐昭晴时,却没能得到她的回应,只见她依旧端坐,垂目不语,拢于袖间的手指互捏着,看不出神色,她到底是紧张还是平静,无从判断。
贺临风认为只要玉牒一亮出,便能拆穿沐昭晴的谎言,是以他此刻尚能从容不迫地喝着茶。
两刻钟后,宫人将玉牒呈递,贺临风瞄了她一眼,想看看她还能伪装到几时。冷哼一声,他抬指接过玉牒,一行小字映入眼帘。
出乎意料的是,上面的确记载着沐昭晴是壬申年辛丑月所生!贺临风见状面色顿僵,双眸圆睁,写满了不可思议,直觉告诉他,这不可能是真的,但看这册子和纸张,他又实在挑不出毛病来。
一看瑞王那反应,连明驰便猜到册子应该也被动了手脚,看来他的担忧是多余的,沐昭晴早就做好了安排,连玉牒都已想到,好在她细心,否则便会当场被戳穿。
尽管贺临风不愿承认,可这册子写得一清二楚,他也不能装瞎,但这八字相克的说法他并不认可,
“本王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无需老天来决定!”
这话不假,但瑞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弘远道长不疾不徐地补充道:“气运极佳之人的确有本事改命,但有一点容易被忽略,这报应,往往都会落在最亲近之人身上,由她替你承担改变命数的恶果。恕贫道直言,王爷若是娶了长公主,只怕她……命不久矣!”
最后四个字,直击贺临风心底最脆弱的角落!脑海中骤然闪现出某个画面,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记忆犹新,一向不信命的他,这一刻竟开始生出一丝顾忌。
他真的会克死她吗?这究竟是天意,还是他们做的局?旁人的话他可以不信,但是弘远道长与他有私交,且他也相信道长为人耿直,不会撒谎,他可以决定旁人的生死,却独独改不了昭晴的命吗?
这种认知令他无比压抑,他很想博一把,证明弘远道长所言不符实,但又心生犹疑,担心重蹈覆辙……
一旁的沐昭晴本想着道长随便说几句话相克之言便罢,孰料这批言竟是越听越准,前世贺临风杀害她弟弟之后,还想将她留在身边,沐昭晴接受不了这变故,更不愿苟且偷生,毅然自尽,这算不算是应了道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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