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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香竹
连明驰也觉得这道长之言听来有些渗人,不过长公主的八字是假的,那这批言应该不准才对,长公主亦知情,本不该惧怕,可她的神情为何如此凝重呢?
众人各有疑惑,沉默不语,太后不知内情,暗自庆幸这贺临风果然被弘远道长的话给唬住了,但听道长又继续推算连明驰的八字,
“怡郡王与长公主皆是剑锋金,又有木相伴,可谓遇强则强,互利互惠,双赢也!实乃佳偶天成!”
昨日瑞王还气焰嚣张,今日一合八字,他哑口无言,沐旭扬见状颇觉痛快,难得出一口恶气!
默了许久,贺临风并未再做无谓的争执,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径直起身来到沐昭晴跟前,上挑的眉梢挂满了讥诮,
“为了拒绝本王的婚事,长公主可真是煞费苦心呐!”
这话何意?难不成他看出那册子有问题?依照他的性子,若真有证据必会直接拆穿,断不会在这儿与她掰扯,由此可见,他只是怀疑,苦无证据,这才恼羞成怒。
既如此,她也就无需紧张,半敛羽睫,继续端坐着镇定应对,“王爷多虑了,我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惜命罢了!自是要听从天命的安排。”
生怕瑞王为难皇姐,沐旭扬忙替她解围,“皇姐最近身子骨儿不好,朕对她的病情十分忧虑,这驸马肯定得八字相合,婚事方能举行,虽说皇叔手中有遗旨,奈何您与皇姐八字不合,诚如弘远道长所言,勉强成婚只会害了她,朕就这么一个皇姐,可不敢拿她的命去冒险,那赐婚的遗旨也就做不得数,料想父皇知情亦会体谅。”
此时此刻,贺临风又能说什么呢?若然强行成亲就是不顾沐昭晴的安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加之他内心也有顾忌,终是不敢贸然强求强求,只冷眼扫视这在场众人,心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他们合起伙来对付他,他暂且退一步,再另寻他路!
打定主意后,贺临风哼笑道:“皇上所言极是,为了长公主的安危着想,臣就不勉强她。不过---”话锋一转,他又偏头看向连明驰,一如争抢地盘的虎狼,半敛的褐瞳中闪着凶厉的光!
“莫以为八字相合,这婚事就一定能成,能不能娶她,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光靠天意,那怎么能行?面对态度强硬,浑身散发着狂傲之气的瑞王,连明驰毫不输阵,眸光坚毅,不骄不躁,平缓的语调却能准确的表达他的态度,
“我信命,但更信自己,只要坚定一个信念努力奔赴,相信愿望定能实现。即便不能,至少尽力过,也就没什么可后悔的,不管最后长公主会否嫁给我,我都希望她能幸福。因为真心待一个人,就该成全她,而不是强制占有,不顾她的意愿。”
听着怡郡王的嘲讽,贺临风并无任何愧疚和反思,只觉得他立于云端,不曾沾染尘世的复杂,不曾体会过情字,便想当然的去评判,看似真挚高尚,实则不切实际,
“愿意拱手想让,是因为感情浅薄,不够深刻。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看清自己有多么的小气,会知道你今日之言皆是空话妄言!”
他那嗤笑的声音噙着一丝轻蔑的意味,崇高的地位造就了他唯我独尊的性子,只要是他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权势如此,女人亦如此。
可连明驰不同,身为质子,又在异国,为人处世必须谨慎,心思也就格外敏感,尊严和傲骨不允许他去强行挽留谁,更不准他卑微的维系一段感情,只要他认为对方态度冷淡,便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那是因为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不同,你的观念并不代表众生的观念,你做不到放手成全,不代表旁人做不到,在小王看来,心不属于自己的女人,没必要去争取,勉强了旁人,又作践了自己。”
他的这番话倒是说到沐昭晴的心坎儿上了,在她看来,一段姻缘应该是双方皆认可的,即使不为感情,也该达成某种共识,自愿结为夫妻,如瑞王这般不顾旁人意愿,一再纠缠的实属少见。
这个质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众嘲讽他?贺临风这般强势之人,断不愿落于下锋,缓步拐向怡郡王,傲视的瞬间,他那上扬的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你怎知她心中无我?兴许她只是在赌气呢?你真以为她堂堂长公主,瞧得上你这位质子?做了挡箭牌而不自知,本王为你感到可悲!”
男人的痛处是什么,贺临风最为清楚,他故意逮住那一处狠狠的戳,果见怡郡王在听到这句话后面色微变,似在思索着什么。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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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连明驰已然生了疑心,贺临风那沉郁已久的心绪总算得到些许舒缓,朗笑着就此离开,也不向皇帝和太后告辞。
沐旭扬已然习惯了他的傲慢,暂压火气,没与之计较。
眼瞧着贺临风没再追究,不提遗旨之事,沐昭晴那紧绷的心弦总算稍稍松懈,脊背和肩膀也不再那么僵直。
这一仗,勉强算是赢了,太后的懿旨可以正式颁布,昭告天下,为二人赐婚,因着是大喜事,还得通知燕国皇帝,按照规矩,皇帝也会派人送来聘礼,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三个月,婚期大约得到年底。
不过这些琐事皆有人操持,沐昭晴不必多管,她只盼着婚事能够顺利举行,千万别再出什么岔子。
离开宜寿宫后,她与怡郡王并行了一段路,一双灵眸轻转着,暗自观察着他的神情,隐隐生出一丝好奇,
“才刚瑞王与你说了什么?为何瞧着你闷闷不乐?”
被人察觉到异常,连明驰立时收敛飘飞的思绪,无谓笑笑,只道没什么,“无非是些挑衅之词,他这人输局不输阵,总想占几句嘴上便宜。”
心知贺临风本就是这样的性子,沐昭晴也就没当回事,并未再追问具体,只温声安慰道:“瑞王诡计多端,惯会挑拨离间,你可千万别被他误导。”
实则连明驰一早就知道,她选驸马并不注重是否有感情,反正他也不是奔着感情而去,若她只是为了更好的守护她弟弟而联姻,连明驰觉得无可厚非,但若真如瑞王所言,她心属瑞王,为了赌气才仓促的决定嫁给他,他又当如何自处呢?
心头忽然有些发堵,梗得他难受,连明驰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了。兴许真如沐昭晴所言,瑞王只是在蓄意挑拨,倘若他相信,那可真就入了圈套!
如此自我安慰着,连明驰心里稍稍好受些,想起那玉牒,又问她是怎么回事,“你是如何将玉牒造假的?那上面可不止你一个人的生辰,想造假很费工夫。”
“皇家玉牒是有许多本薄薄的小册子组成,方便十年一次的修订,去年才修过,是以造假相对容易些,我命人将线拆除,只将我那页的纸做旧,再装回去便可。”
原来如此,连明驰笑赞她聪颖。沐昭晴并不以此为豪,只觉周遭危机四伏,时刻提心吊胆,
“还不是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唯有出此下策,我不过是要嫁个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望着周围那高高的宫墙,她多想化作鸟儿,展翅高飞,“若能选择,我宁愿不要锦衣玉食,只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嫁一个本分的男人,相夫教子,安安生生的过日子,至少没这些勾心斗角。”
悠然袭来的秋风吹动她那条挽于长袖间的水粉披帛,轻盈垂地的披帛来回轻摆,与身边男子的衣摆交错缠连,并肩行走在宫道上的两人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听着她的哀叹,连明驰只觉她的梦想太过片面,
“你羡慕普通人,是因为你不曾真正体会过他们的困苦,皇室贵族的烦恼或许可以通过勾心斗角来摆平,但普通人的苦却是穷其一生都难以克服。
病了没银子诊治时又当如何?旱涝在天,他们根本无能为力,饿死也只能重新投胎,无力改变现状,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当他们在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时候,感情也就一文不值,不过是凑合过日子罢了!
凡此种种,众生皆苦,所以你没必要去羡慕旁人,也许她们正在羡慕你的衣食无忧,在那些人看来,好好活着,已是天大的恩赐!”
沐昭晴总觉得自己的命不好,才会摊上这些事儿,再世为人,看透了阴谋,日子格外艰辛,才会去羡慕宫外的人,然而连明驰的一番话彻底击碎了她想当然的幻念,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皆有各自的苦楚,这是逃不开的宿命,羡慕旁人无用,想法子解决自己的困境才是她该做的。
茅塞顿开的沐昭晴敛下悲情,再不自怨自艾,呼出颓然之气,汲取希望之光,“你说得对,相比她们,我拥有的已经够多了,既享受了富贵,就该承担争权夺势的代价。”
她能看开再好不过,但有一点,他必须讲明,停下步子,连明驰转向她,凝视着她的目光温和而郑重,
“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表达这些苦都是你该受的,你本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安享你的富贵,只是出于责任心,你才会走这条路。虽然艰苦了些,但你并不孤独。婚约既定,往后你我便是一家人,我会担起夫君的责任,护你周全,替你扫清一切障碍,不再让你担惊受怕!”
因利益而缔结的姻缘,她本不报什么希望,连明驰的这番话,着实出乎她的意料,眼前的男人仿佛有天眼一般,可以窥探她的想法,轻而易举就扣准她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两人毕竟相处不多,尚不了解彼此,她也不晓得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此言是真心抑或逢场作戏,她无法辨别,也不愿费神去猜测,只轻叹一声,
“其实……你没必要跟我承诺什么,你不欠我。这婚事本就是一场冒险,是我亏欠你才对。”
轻笑一声,连明驰扬首望了望道路旁的秋桂,一簇簇黄蕊点缀在绿叶间,淡香萦绕,沁心宁神,他当然能感觉到两人之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不过没关系,余生很长,他会一步步的慢慢走向她,
“不算承诺,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你是将要陪伴我一生之人,我会对旁人耍心机,但在你面前,我希望自己可以坦然自在,无需再伪装,也希望我是那个能令你放下戒备之人。”
他的每一句话都平淡朴实,却总能让她有所触动,这个质子,看似只是一颗弃子,实则心如璞玉,他的双眼见证过世态炎凉,人心险恶,但他并未因此而扭曲自己,反倒始终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实属难能可贵!
点了点头,沐昭晴欣慰笑应,这一抹笑,在萧瑟的秋风里显得明澈而亮丽,因她在这一刻暂抛烦忧,是以笑颜格外动人。
此时的连明驰已将她视为自己人,孰不知那瑞王并未善罢甘休。出得宫门后,贺临风坐于马车中,并未让车夫前行,只是停在附近,他在等一个人。
宽敞的马车中铺陈着软垫,软垫之上覆有绣着曼陀罗花的锦缎,旁人大都喜欢类似牡丹这种吉祥富贵之花,贺临风却偏爱曼陀罗,花瓣妖冶却有毒!
今日之事,直至现在他都未能平静,连明驰一再与他作对,挑战他的底线,若搁在旁人身上,他早就动手将其彻底解决,偏偏连明驰是燕国送来的质子,他得顾全大局,不能要他的命,也不能将其伤得太狠。
只因大越也有质子在燕国,而那位八岁的小质子正是贺临风的软肋,一旦连明驰出任何状况,燕国也不会放过那位质子,是以他才有所顾忌,迟迟未对连明驰下手。
现今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连明驰自动放弃婚事,每个人心中都有欲念,摸准连明驰心底最渴望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正暗自琢磨着,但听马车外有人禀报,“王爷,弘远道长到了。”
贺临风之所以没走,正是在宫门外等他,弘远道长才出宫门,便被一侍卫请了去,说是瑞王有请。
道长已然猜出他的目的,坦荡而行,来到马车前。
听到动静的贺临风收起苦闷之色,理了理衣衫,坐直了身子,沉声道了声“有请。”
待道长进入马车,准备坐于侧边时,贺临风却眸光微扬,示意道长坐于他身侧的小桌边。
桌上刻有莲花形状的凹陷,可放茶盏,即使马车疾行也不至于洒水。
这座位也就沐昭晴曾坐过,其他的官员若是进来也只能坐侧面。贺临风如此厚待弘远道长,足见对他的敬重。
坐定后,弘远道长也不客气,兀自倒了杯茶,才品了一口便问,“今日这茶,是王爷亲自所沏?”
还真被他猜中了,才刚贺临风久候之际闲来无事,便没假手于人,自个儿沏茶消遣,
“道长已有许久不曾喝过本王的茶,如何?手艺可有退步?”
又品一口,弘远道长摇头道:“心苦之人,沏出来的茶便少了一味香浓,入口极其晦涩。”
最近被沐昭晴的婚事扰乱了心神,他的确心生苦闷,但却不信人的心情能影响茶的味道,只觉道长这是意有所指,贺临风的身份不需与人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道长今日所言,句句属实?”
弘远心怀坦荡神情如常,不论谁问都是同样的答案,“王爷应该清楚贫道的为人,实没必要再怀疑。”
他不是质疑道长,而是怀疑沐昭晴,“但若她谎报生辰,玉牒上的记载为假呢?”
这种可能,弘远道长不是没想过,是以方才在宜寿宫时,他特地仔细打量过长公主,
“其实除了八字之外,还可看面相,即使玉牒可能有假,面相却骗不了人,恕贫道直言,您和长公主,连面相都相克,她的面相会旺夫不假,但也分人,如若嫁于王爷,她可以助你心想事成,却也会因此而遭到反噬!红见金,必出殡!”
刻于脑海中的那个噩梦般的画面再一次扰乱贺临风的心绪,令他不得不相信弘远道长的话,痛苦的捏了捏眉心,他强自镇定,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问,
“可有破解的法子?”
思量片刻,弘远道长望向他,目光淡然,“有。”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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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听这话音,贺临风眸光顿亮,像是陷入泥沼之人终于抓住一根浮木,追问的声音难掩急切,“什么法子?”
泄露天机,对道长百害而无一利,但念在两人相识一场,王爷又如此执着,弘远道长这才冒险点破,双目放空,意味深长地道:
“除非王爷放下心中的仇恨与执念,神兽的四爪已足够锋利,实在无需亮出第五爪。”
四爪为蟒,五爪为龙,如此看来,弘远道长也能看出他的野心。可即便心中的秘密被发现,贺临风也没有杀他灭口之心,得道高人,本就可以窥探天机和人心,贺临风相信道长不会对外人胡言,也就未曾表现出任何杀气,只在认真的琢磨着道长之言,
“放弃执念,便能免了她的无妄之灾?”
世事变幻莫测,弘远道长也不敢妄下定论,“人生路总有许多个分叉口,每一次重大的选择都会延展出不同的结果,也许殊途同归,也许背道而驰,渐行渐远,贫道只能点化,并不能指引每一条路,孰轻孰重,相信王爷心中自有抉择。”
抉择?还真的很难抉择!江山与佳人,为何总是相矛盾呢?
长叹一声,贺临风闭了闭眼,陷入无边的纠葛之中。唯我独尊之人,因为真切的感受过失去的痛楚,竟也开始相信命理,只因他怕悲剧再次上演,怕自己没有弥补的机会,怕余生又是漫长的煎熬!
马车在不觉间已驶至瑞王府,弘远道长婉拒了瑞王的相邀用宴,只道他还有要事在身,作揖告辞,诚恳祈愿,
“但愿下回再见,王爷心中的迷雾已被拨散,与黑白之中窥见真自我。”
目送道长远去的身影,一身道袍在风间肆意翻滚,洒脱自在,贺临风有一瞬的羡慕,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他又恢复如常,眼神疏漠。
这是他自己的人生,必须走下去,他和沐昭晴的纠葛可以暂放一旁,当务之急,是得先想法子将怡郡王踢出局,而后他才能静下心来维系他与沐昭晴的关系。
思忖片刻,贺临风已然有了主意,遂命人去将陆治请来。
怡郡王府中的连明驰尚不知有人还在背后琢磨着如何对付他,此刻的他正在与人下象棋,忽闻有人来报,说是陆相爷前来求见,正在前厅候着。
陆治?他这王府一向冷静,与朝中的那些个官员并无往来,却不知陆治突然来访是为何故?黄鼠狼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但这人都到了,他也不能不接待,再者说,要想知道对方耍什么把戏,就必须去会一会。
思及此,连明驰没再犹豫,径直去往前厅,准备与陆相过过招。
待他到场时,丫鬟早已备好了茶,但见陆治品了一口,眉头微蹙,复又放下茶盏。
这一切尽落在连明驰眼中,进门便自嘲一笑,“小王这里门可罗雀,也就没备什么好茶,一般般的碧螺春,比不得皇宫的贡茶,招呼不周,还请陆相爷见谅。”
闻声,陆治笑呵呵起身拱手行礼,“王爷您真是说笑了!这茶不分高低贵贱,只看品茗者的喜好和心情。适口者,熨心者,便是好茶。下官听说燕国的眉山上盛产毛峰,入口极涩,却越品越醇香,想来王爷喝惯了毛峰,便不喜大越的茶吧?”
隐约听出他似乎在暗示什么,起了疑心的连明驰并未顺着他的话音走,反向道:“小王自九岁便来到大越,儿时的许多习惯早已更改忘却,已然不记得毛峰的滋味,入乡随俗,对茶并不挑剔。”
说话间,走向正堂的连明驰正好行至陆治身边,就听陆治的声音悠悠传至耳畔,似有吸力一般,生生粘住他的脚步,令他不自觉的驻足聆听,
“习惯可能会更改,但血脉可是流淌在骨子里的,您始终是燕国金尊玉贵的皇子,难道您就不想回到燕国吗?”
陆治说这话时压低了声,暗哑的嗓音平添一股诱惑力,似在诉说着连明驰心底最热切的渴望,被戳中的连明驰神色凝重,然而侧眸时已然换成无谓的笑容,
“那也是大越皇帝说了算,由不得我做主。”
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咯!果如瑞王所料,男人心中最在乎的便是权势地位,感觉有谱儿,陆治心下暗喜,继续诱哄,
“只要王爷您想回去,瑞王殿下定会助您一臂之力!”
那个派人暗算他的男人会这么好心的帮他?若然日头没打西边出来,那就是有阴谋!掀眸掠他一眼,连明驰没去上座,而是坐于南边的椅子上,闲敲着桌面,懒声问了句,
“条件呢?”
陆治就喜欢和这种直来直去的人打交道,无须拐弯抹角,爽快!遂也在怡郡王身旁的椅子边坐下,低声笑道:“王爷心思剔透,应该明白瑞王想要的是什么。”
贺临风已手握权势,连小皇帝他都无所顾忌,他还能要什么,自然是女人咯!无须深思,连明驰也能轻而易举的猜出,
“他想让我放弃驸马之位?”
点了点头,陆治将瑞王的原话准确传达,“只要您肯主动放弃婚事,离开长公主,瑞王可以立即向皇上请命,派人护送您回燕国!”
回燕国,本就是连明驰心底最隐秘的渴望,原本季师父让他去参选驸马,为的就是要自由,和长公主联姻,为他日回故土铺路,可如今,贺临风为了阻止他当驸马,居然不惜奉上一条捷径,愿意直接送他回去,不得不承认,这对连明驰而言,的确是极大的诱惑!
怡郡王并未一口拒绝,料想已然动心,陆治惯会揣测,并未在此时逼得太紧,以防他为了颜面而逞强,违心的说不放弃。
话已带到,孰轻孰重,怡郡王心中肯定有杆秤,陆治故作无谓,才能将压力都施加在对方身上,
“瑞王的态度很明确,不过……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还有三日,王爷您大可考虑清楚再做决定,有了答案再差人去通知下官便是。”
道罢他没再多言,就此离去。
这一刻,连明驰不得不感叹,瑞王可真会抓人软肋,威胁警示不成,就以利诱之,用他最渴望的自由做条件,逼他放弃,致使他陷入迷茫之中,甚至开始自我怀疑。




摄政王总掐我桃花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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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此事后,观察着他的神色,季开言颇觉诧异,“这不是很合算的买卖吗?回燕国一直是你的梦想,你该一口应下才是,何故犹豫?”
连明驰那蹙成山峦的眉峰间似缭绕着一层化不开的浓雾,飘进他眼底,隐着无边愁绪,挥之不散,声音也异常压抑,
“他若拿其他的条件来作交换,我没什么可迟疑的,偏是这桩婚事。不曾复选之前,我也可以答应,但复选那日我已向长公主誓言,要与她成婚,与她共进退,说过的话怎可反悔?”
利益当前,实不该拘泥于小节,“为师当初想让你参选,正是为了殿下的前程着想,如今瑞王已伸出援手,承诺助殿下回国,你也就没必要再拐个弯去与长公主成亲,费时费力,况且得罪了瑞王,即便娶了长公主也不一定能回国,得不偿失啊!”
“他说你就信?谁晓得瑞王会不会过河拆桥。”
关于这一点,季开言已然琢磨过,“这一点殿下大可放心,你的身份特殊,关系着两国的邦交,瑞王当然也不希望你出事,他若真想对你下手,无需讲条件,直接动手岂不痛快?他所在乎的,应该只是长公主而已,只要你离开,他也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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