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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光
“皇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喊了声。
顾渊面色一沉,“初晴对你动了手,朕刚才问你,你为何要隐瞒?”
容真脸一白,似是震惊他怎么会知道,但随即就醒悟过来,他是皇上,这宫里有什么事情瞒得过他?
她垂下眸,低低地说了句,“奴婢不是为了她,是为了自己。”
这下子轮到顾渊诧异了,原以为她会做出善良的样子,说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不让初晴受罚——毕竟这宫里大多数女人都会这样做,不管是真善良还是假仁慈。
可她竟然会这样坦白地说,她是为了自己。
顾渊顿了顿,才问,“哦?为了你自己?”
容真缓缓道,“当日皇上要奴婢记档,是奴婢自己拒绝了的,如今被人刁难,纯属自作自受。被人这样平白无故打了一耳光,奴婢心里当然也气,可是若是将事情说出来,叫皇上责罚了初晴,只会更坚定了大家对我的仇视,叫大家认为皇上对奴婢宠爱有加。”
顾渊的眉头挑了挑。
却听容真继续道,“到那个时候,恐怕背地里刁难奴婢的人会越来越多,奴婢若是受不得苦,最终也只能回来求皇上,要皇上收回成命,封奴婢一个名号。”
顾渊笑了两声,“你宁愿被人欺负,也不愿意受封为朕的后宫?”
容真顿了顿,才苦笑着说,“在奴婢看来,御前宫女比皇上的妃嫔好多了。”
顾渊眼眸一沉,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在她眼里,自己的妃嫔竟然不如一个宫女?
面上骤然笼上一层寒霜,哪怕知道自己一向对后宫妃嫔不甚上心,可如今听她亲口说出来,顾渊心里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丝毫不好受。
他拂袖而出,却在即将踏下石阶之时听见珠玉焦急地问容真,“你疯了吗?怎么会这么跟皇上说?做个主子哪点不比宫女强?”
脚步蓦地顿住,他站在门边,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容真背对大门,慢慢地抬起头来,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这后宫里的女人,一个月能见到皇上几次?”
珠玉愣住了。
“虽说如今的我只是小小的御前宫女,但我却每日都能见到皇上,哪怕只是研磨泡茶,至少也能安安静静陪在他身边。”
朝阳已然升起,灿烂的光辉洒向大地,将这个寂静的深秋笼罩在一片绚烂之中。
于这样的寂静里,顾渊听见殿内的女子好似欢喜又好似惆怅地叹了口气,“这样就够了。”
殿内一片沉默,珠玉似是惊呆了,“你,你……你喜欢上……”
再也说不下去,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容真,脸色可怕得像是见了鬼。
容真没说话,缓缓地转过身去,在注意到门外露出的一小节黄色衣角时,唇边掠过一抹笑意。
后来的几日,顾渊没让容真再去华严殿伺候,因为她脸上受了伤需要静养。
听说初晴因为整理床单时不够仔细,留下了点污渍,被郑安斥责了一顿后,贬为普通宫女,送到尚衣局去了。
他果然没有给她招来半点敌意,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解决了这件事。
这几日在身旁研磨泡茶的又成了郑安,只是在专注于奏章之时,顾渊竟不自觉地说了句,“容真,泡茶。”
话音刚落,看着走上前来的郑安,他才愣了愣,意识到容真此刻不在。
此时才惊觉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竟然叫他不知不觉习惯了有那个安静温柔的女子陪伴身侧。
顾渊有些烦躁,这种毛头小子才有的情绪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不沉溺于女色素来是他为君的准则,如今竟然会记挂着一个宫女。
可是看着面前的砚台,脑子里却忽地浮现出容真痴痴地望着窗外的石榴花落泪的场景,他索性扔下笔,负手走到窗边。
那树石榴花依旧开得鲜艳,也不知宫中巧匠是费了多大功夫才使得花开不败到深秋,可素来喜欢这种植物的人却忽然皱了皱眉,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郑安吩咐道,“一会儿去告诉工匠,就说朕不想看花了,让他们好好打理这树,最好快些结出石榴来。”
郑安一愣,皇上什么时候注意起这些小细节了?
可毕竟是圣意,哪儿能拂了万岁爷的意呢?郑安应了一声,出去传旨了。
顾渊看着那花,耳边又想起前几日容真在偏殿里说的那番话。
她喜欢他?
这样简单的心意明明是自古以来为人所歌颂的美好,可他却从来都只能在戏折子与诗经里见到。
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什么“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在这深宫里,从来就没有过。
他的那些妃嫔只会为了权势勾心斗角,为了地位算计他人,看似对他尊敬爱护,可若哪一日他不是皇上了,可还会有人给他半点笑容?
她们爱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脚下的地位,手中的权势。
这样想着,他仿佛又听见了容真的声音。
“虽说如今的我只是小小的御前宫女,但我却每日都能见到皇上,哪怕只是研磨泡茶,至少也能安安静静陪在他身边。”
“这样就够了。”
这样就够了?
真的只是这样,就够了么?
顾渊的眼神有些捉摸不定,自小在宫里长大,看惯了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他实在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不求权势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留言骤减……
“这样就够了么?真的只是这样,就够了么?”
你们好残忍,再不济留个撒花的字样也不行么……哭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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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 26第25章.计谋二
第二十五章
容真一连休息了七日,这七日里,华严殿的宫女太监们可是苦不堪言。
素来就捉摸不定的皇上不知怎的,连日绷着脸,弄得一众奴才不论是端茶递水还是进屋通报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不小心摸了老虎屁股。
但在屋里养伤的容真却悠闲得很,成日里并无事做,只是亲人的惨死令她内心煎熬,食不知味。
珠玉也是好几日都没展露笑颜了,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容真,容真出神,她也出神。
这日,许是郑安已看不下去皇上的反常了,便命人来探望容真的伤好了没,希望她第二日便能恢复日常作息,去皇上身边伺候着。
太监刚走,珠玉就合上了门,终于打破了连日以来的沉默。
“容真,你可知道华严殿里的是什么人?”
容真望着她,叹口气,“有什么话直说就好,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无须藏着掖着。”
珠玉双唇紧抿,“那好,我问你,皇上可知你对他的心意?”
容真淡淡地垂眸不语,片刻之后,才苦笑道,“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若是他对我无心,无论知不知道都没有什么意义。”
她不愿告诉珠玉自己的打算,因为她同珠玉亲如姐妹,从前拥有同样的梦,希望攒够银子平平安安出宫去,而如今珠玉的梦还在,她自己的却已然破灭。
她选择的这条路艰险异常,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可珠玉在宫外还有家人等着她,不论如何都不能淌进这趟浑水。
就让珠玉以为她喜欢上皇上了,这样也好。
珠玉有些急了,“那你有什么打算?这样留在御前,迟早会出事。前些日子在偏殿的时候,皇上说要封你为妃嫔,看样子对你也有几分上心,可你偏偏拒绝了。如今外面的宫女太监把你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嫉恨你的人不知有多少,你若不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谋个好地位,今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容真淡淡地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自有打算,姐姐不要太过担心。”
她走到铜镜前面照了照,面上已然没什么受伤的痕迹了,只除了右脸稍微红了些,大致无碍。
珠玉却是坐在那儿有些怔忡,镜中的女子不施粉黛,容颜却秀致清丽,而不知何时开始,容真的笑容里还多了一丝娇媚,举手投足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这种美丽惊心动魄却又不见妖娆,饶是珠玉素来都知道容真貌美,却也不曾见过像现在这样美的她。
珠玉想劝容真,想告诉她不论发生什么事,自己始终是她的亲人。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容真看上去比谁都温柔顺从,但她一旦做了决定,九头牛也来不回来。
若是她心里真有什么盘算,珠玉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翌日,顾渊下了早朝之后,刚踏进华严殿,便看见了那个背对自己正在泡茶的女子。
连日来绷着的脸有一瞬间的崩塌,他忽地停住了脚步。
听见脚步声,容真笑吟吟地转过身来,却在看见他的表情时收敛了笑意,先行了个礼,才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不高兴?”
顾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一面朝书桌后走去,一面不冷不热地说,“脸好了?朕还以为你要在那院子里待上一辈子。”
容真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去,低声道,“皇上准了奴婢在院子里养伤,奴婢……奴婢也是谨遵圣意……”
看她那样子无辜得紧,偏生她的无辜茫然惹得顾渊看着心烦。
“谨遵圣意?朕还以为你伤的不是脸,恐怕是断了胳膊断了腿。”
容真咬着嘴唇,蓦地跪了下去,又是委屈又是惊恐地磕头认错,“奴婢知错,请皇上责罚。”
明明是自己要对她动怒的,见她真害怕了,顾渊心里又烦得紧,“知错?那你说说看,错在哪里?”
容真一下子噎住,偷偷抬眼瞧他,又是紧张又是迷茫,只得胡扯一气,“奴婢……奴婢错在不该惹皇上生气,奴婢面目可憎,令人生厌,叫皇上看了心烦……”
顾渊又好气又好笑——面目可憎,令人生厌?
他抬眼看着她的面庞,眸如星子,唇似杏花,当真是个好看的姑娘。
此刻她眼含泪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叫他忽地想起那日她承恩身下的模样,也是这样楚楚可怜。
怒火倏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觉得眼下越看她越顺眼,这种心绪当真是可笑得很。
“行了,起来吧。”他缓和了语气,又朝她右脸上瞧了瞧,“伤可好完了?”
容真垂下眸去,红着脸道,“谢皇上关心,太医的药很管用,已经好完了。”
被他一问,她的面颊红得恰似窗外的一树海棠,顾渊忽地心血来潮,对她说,“走近些,朕瞧瞧。”
容真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却依言走到了他面前。
顾渊坐着,她站着,一低头一垂眸,他的模样就会映入眼帘。容真很惊慌,手足无措,面颊更红了。
又见到这幅怯生生的小白兔模样,顾渊唇角扬了起来,然后伸手抚上她的右脸,察觉到她身子蓦地一僵,“你怕朕?”
容真涨红了脸,也不敢看他,只能小声地说,“皇上乃一国之君,奴婢尊您敬您,这都是应该的……”
顾渊缓缓揽住了她的腰,凑得更近了些,吓得她腿一软,竟然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
容真努力想起身,腰上的那只手却更用力地揽住她,叫她动弹不得。
顾渊唇角含笑,又一次问道,“你怕朕?”
容真的视线终于落在他眼里,那双素来波澜不惊的眼眸此刻亮得惊人,仿佛清泉一鞠,又好似深潭千尺。
原来皇上笑起来的时候,眼里也可以有温软春风、轻柔杨柳。
似是被这样的温情所迷惑,她不安的心终于平缓下来,然后扬起嘴角,轻轻地说了一个字,“怕。”
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笑容浅浅的,唇角还有两只梨涡。
顾渊看着她,忽然好像明白了她未曾说完的话——
“奴婢只怕会陷进去,从此万劫不复。”
顾渊从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谁,就连眼下,他也只是淡淡地笑起来,相信自己只是对这个女子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他素来杀伐决断,冷静理智,就算是喜欢,也能克制得好好的,不让这种感情进一步蔓延滋长。
这样孤身一人守在这个位置上也有这么多年了,有个人能让他笑一笑也好。
思及至此,他忽地站起身来,打横抱起她,走向内殿。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回报撒花的好孩子,红烧肉一碗马上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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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皇上上了容真,还是容真压了皇上呢~【注意节操啊喂!】




宫女上位手册 27第26章.计谋三
第二十六章
傅容真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一个天生的戏子。
她的心明明早在亲人去世那天起,就如磐石一般再无所动,可此刻承欢君下,她的面目生动得似是一幅画,那双眸子里蕴满了温柔与爱慕,叫人只望见一眼,便不由自主为这样的情感所迷惑。
她的娇怯与自卑,懦弱与勇敢,所有的一切都浑然天成,充满惊心动魄的力量。
就连顾渊也禁不住为这样的爱慕所动,看她的眼神愈发柔和。
他将容真抱到榻上,忽地以手遮住她的眼,笑道,“别这样看朕。”
她不解,“哪样?”
顾渊含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像是要把朕锁在你的眼睛里。”
容真咯咯地笑起来,把挡住视线的那只手拉了开来,她的双颊嫣红似三月桃花,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能锁一刻也好。”
这样的眼神太过专注认真,顾渊心中一动,知道她的意思。
后宫妃嫔无数,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前宫女,若能在他眼里驻足片刻,她都很满足了。
这样想着,顾渊眼眸一沉,忽地柔声道,“真的什么也不要吗?上次初晴的事,是朕疏忽了,如今朕许你一个承诺,无论你想要得到什么,只要在朕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能满足你。”
他的眼神那样认真,语气里饱含宠溺,若是寻常女子,恐怕立刻就会迷失在这样的温柔里。
可是容真静静地望着他,像是在计算着这样的温柔里究竟藏有怎样的试探与怀疑。
最终她垂眸将侧脸贴上他的心口,轻声道,“这样就够了。”
又是这句话。
顾渊的眼眸愈加深沉,下一刻却轻笑着抬起她的下巴,“闭眼。”
他毫不留情地封住了那张总是一无所求的唇,攻城略地,侵入得十分彻底。
灵巧的双手没有迟疑地褪去她的衣衫,透过窗纸倾斜而入的一地日光将容真姣好的身姿映照得一清二楚。
她慌乱地闭上了眼,却没有抗拒。
哪怕是闭着眼,似乎也能感觉到顾渊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的热度与力量,如同一簇簇火光将她每一寸肌肤点燃。
他的手一点一点划过她的身体,像是玩耍戏弄,又像是急不可耐的引诱。
他的唇掠过杏花绽放的两簇白玉之峰,辗转缠绵,反复厮磨,极尽挑逗的攻势。
那只手终于来到最隐秘的柔软之地,带着一点点的急促与坏心眼,他寻到了一粒小巧可爱的珍珠,含笑揉弄起来。
明明身下的某处已然坚硬得似是不愿再等待,可他仍旧耐心地按下那抹冲动,非要逼得容真先投降。
一点一点,一下一下,他折磨着那颗珍珠,同时探出中指轻轻进入了湿润的窄小之径。
容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终于睁开眼来,求饶似的看着他,“皇上……”
顾渊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嗯?”
“求你。”她眼波如水,面颊嫣红。
“求我做什么?”他眼眸越加深沉,却悠闲地按捺住身下的*。
容真就快哭出来了,喘息着指控他,“皇上……总是作弄,作弄奴婢……”
见她这样可怜的模样,顾渊终于再忍不住,很快撩开下袍,退下衣裤,就这样狠狠地与她结合。
他从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如今却偏偏变得这样可笑,为了看到她又羞又急的模样,可以使出各种招数。
想看她泪光盈盈,却偏又在看到之后产生一种类似于心疼的情绪来,当真是贱皮子。
顾渊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冲刺着,一下一下磨出她心底最真实的*与欢愉。
她的声音似是春日里的莺啼,美妙无比,而身下的小皇上也比平日里更加投入,似是因为这处幽谷太过美好。
最终,顾渊抱着她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缓缓抽身出来。
奏折也没批,竟然就这么瞎折腾了一上午。
看着身侧因为困倦已经睡过去的人,浓密的睫毛上还残留着一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顾渊摇了摇头,轻轻地下了床。
一直走到大殿里,他打开门,对着门口守着的郑安沉声道,“让敬事房准备避子汤送来。”
郑安愣了愣,“是。”
而内殿里,前一刻还在熟睡的人缓缓睁开眼来。
她辛苦做戏,他冷眼旁观。
她绞尽脑汁,他暗里怀疑。
其实做皇帝的也不容易,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相信,因为无时无刻都有人在图谋着什么,算计着什么。
她直直地看着窗外的日光,只觉得这世上大概就没有事事如意的人,卑贱如她是这样,尊贵如他亦如此。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御前宫女的生活于她而言太过悠闲,研磨泡茶,如今又添一项偶尔侍寝。
只除了所有的太监宫女见到她都是一副不屑又不敢得罪的模样,其实日子还是很平淡的。
毕竟初晴的事情虽然解决得有眉有眼,但总归事出突然,好端端一个御前宫女怎会在得罪容真的当日就被逮住把柄,送去了尚衣局呢?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若是皇上真的如初晴所说那般,并不把容真放心上,那么何必要帮她出这口气呢?暗里偏袒有时候比明着偏心还更令人忌惮,因此虽然眼红容真的人依旧很多,但并没有人敢明着做什么针对她的事。
顾渊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偶尔暗中观察她,容真素来对这些东西就很敏感,会看眼色,因此也察觉到了,只是总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装傻谁不会?
她要扮的是一个痴心与皇帝的懦弱宫女,角色如何拿捏正是观众会不会相信她的关键所在。
这期间,淑仪几乎每隔十天都会来华严殿一次,但无一例外的,每次都被郑安请了回去。
容真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在淑仪来的几次里都“无意”进出着大殿,有时是换开水,有时是拿茶叶,总之是露了几次面。
她总是笑吟吟地朝淑仪行礼,眉梢含春,眼眸藏情,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于是理所当然的,淑仪看她的眼神愈加冰冷,甚至带着恨意。
太后召她去过慈寿宫几次,每次都是闲话家常,偶尔提及她不幸枉死的家人,便虚情假意地安慰一番。
也曾有意无意地问起过她侍寝与否,容真红着脸应了声,看见太后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心下一片寒意。
太后指望着她什么呢?指望她为皇上也生个儿子,然后与蠢笨的淑仪斗上一斗?
她大致能猜到太后的心思,因为淑仪的性子实在不适合后宫争斗,也难以得到皇上的垂怜,所以若是有朝一日其他妃嫔为皇上添了皇子,恐怕储君之位很难落在顾祁身上。
所以太后看中了她,认为她聪慧内敛,城府颇深,最重要的是有机会夺得皇上的心。
可如今她的家人都成了宫廷斗争的牺牲品,太后凭什么以为她还会继续乖乖地做一颗棋子?
容真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是那样温顺的笑容。
昔日受制于人的傅容真已经死了,如今她无牵无挂,只想踏上所有人都在为之争斗的权势顶端,将看不起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势必不争则已,一争惊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肉一碗,争取一次比一次肥,剧透一个:下一次的船戏全无节操,皇上要爆发了。
因为我的脸没有受过伤,对这个也没什么经验,所以可能受伤的部分写出虫子了,感谢姑娘们捉虫。
然后其实某容就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今后若是再犯常识性错误,还望大家多多包涵,多多捉虫。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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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 28第27章.上位一
第二十七章
大皇子顾祁每隔半月就要来拜见顾渊一次,容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手里的茶杯差点掉下来。
这个孩子简直是和皇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纵然只有六岁,那眉眼却已有七分顾渊的模样。
顾祁虽然只有六岁,却已会用奶声奶气的嗓音说些套话,故作老成地行君臣之礼了。
他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一字一句地说,“儿臣参见父皇。”
顾渊面对儿子时也依旧严肃,嘴唇紧抿,面无笑意,只嗯了一声,然后淡淡地问道,“朕听说这几个月周太傅在教你对弈,学得如何了?”
顾祁谦虚地道,“儿臣尚在摸索当中。”
“须知对弈虽能陶冶情操、培养品性,但也不能为此荒废正事。”顾渊顿了顿,又问了些别的方面,父子俩一问一答,一板一眼,俨然一副君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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