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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拉住我的的确是高战,他一边紧抓着我的手腕,一边咧嘴冲我笑。
他像是笑得很开心,两排白森森的牙齿连同牙龈全都露了出来。
比牙齿更白的,是他的眼睛。
他仍然瞪着眼睛,但眼睛里居然没有眼仁,眼珠上像是被封了一层白sè的蜡,就像两颗卫生球,可他还是瞪着眼睛看着我,呲着牙冲我笑……
“嘿嘿嘿嘿嘿……”
我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到头发丝,“啊”的一声大叫,本能的抬起膝盖顶住他的xiōng口,想要把他顶开。
可他的手劲出奇的大,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他的掌握。
“嘿嘿,我要你的眼睛,把眼睛还给我……嘿嘿嘿……”
高战又是一阵怪笑,猛然间将另一只手里握着的竹刀朝着我的眼睛狠狠刺了过来!
我大惊失sè,不顾一切的蹬住他的肚子,同时挥起拳头砸在他脸上。
我用的力气很大,似乎听他痛叫了一声,抓着我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些。
我赶忙趁机甩脱他,一个翻身从床底下滚了出去,跳起来按下了灯的开关。
“吧嗒!”
灯亮了。
没等我转身,就听床上传来一阵呻`吟,“疼……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
转眼一看,我魂儿差点没吓出来。
黄海林仰躺在床上,身子正不住的抽搐,两眼紧闭,两只手的手指却是搭在眼皮上。
他的手弯曲的像jī爪一样,手背的青筋都bào出来了,他居然在挖自己的眼睛!
我刚要上前阻止他,蓦地,床底下突然滚出一个身影。
我本能的退后,却见高战利落的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怒的瞪着我:
“你刚才干什么?”
见他的眼睛不再是‘卫生球’,而是恢复了先前的清亮,我也顾不上多说,一指黄海林,“快阻止他!”
高战将信将疑的慢慢转过头,眼睛却警惕的斜向我,就像是怕我会随时偷袭他一样。
当他看清黄海林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去掰黄海林的手。
我也赶忙上前,一边掰黄海林的手,一边把符箓贴在他的前额。
可符箓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黄海林的力气却是大的惊人,我和高战用尽全力,才勉qiáng将他的手从脸上掰开。
再看他的眼睛,眼窝眼角已经被按出了紫红sè的瘀痕。
高战掏出手铐,将他两只手铐在床头。
“怎么会这样?”高战回过头惊疑不定的问我。
我看了看他肿起的半边脸,沉声问:“刚才你有什么感觉没?”
高战同样疑惑的看了我一会儿,说:
“我刚才一直盯着门口,都快睡着了,听见门响就赶紧往外看。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以为你也看见了,正想问你该怎么办,你忽然冲我笑,还说要挖我的眼睛!你刚才的样子……比鬼还吓人!”
“门开了?”
高战点了点头,表情却变得有些不确定。
“咣当!咣当……”
黄海林还在不住的用力挣扎,好在他的床是铁架子焊接的,要是普通的木头床,多半都要被他折腾散架了。
“他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高战边说边过去拍打他的脸。
黄海林两眼紧闭,表情显得既惊恐又痛苦,身体不住的抽动,双臂不停的挣扎,看上去像是正沉浸在可怕的梦境中一样。
可无论高战怎么拍打都叫不醒他。
看着他的样子,想到刚才的情形,我心里猛一激灵,“不是做梦,是魇婆!他是被魇婆子给缠上了!”
“魇婆子是什么?”高战问。
“没时间解释了,如果不把他弄醒,他和吴浩、戴菲一样,熬不过天亮!”
我皱着眉头急促的说道,我终于知道戴菲和吴浩是怎么死的了,可一时间却想不出应对的办法。
我怎么都没想到,缠上四个非主流的会是魇婆这种难缠的家伙。
事实再次印证了我的推断,鬼楼里真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见黄海林咬牙切齿,面红耳赤,不断将铁架子床震得‘咣当’响,高战急着说:
“再这么下去,我怕他撑不到天亮了!要不我打晕他吧?”
“别!你本来就在做梦,你现在打晕他,他灵识丧尽,就死定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抬眼看了黄海林一眼,一咬牙说:“现在想救他,只能靠他自己了。”
“靠他?”
“办法只有一个,不过风险很大。”
“风险大也要试一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
孩子能干出那样的荒诞事来?
还特么是在鬼楼里……
我没再犹豫,一边从包里往外拿东西,一边对高战说:
“魇婆是一种很特殊的鬼,它想要这小子的命,但它本身不在这里。只能是找到它的本体,才能把这小子弄醒。我不知道魇婆在哪儿,只能是把他的生魂拘出来,让生魂带我去找魇婆。”
“拘魂?”高战瞪圆了眼睛。
我点点头,“我没试过拘魂,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只能是按你说的,怎么都要试试。不过……如果天亮前不能带他的生魂回来,那他同样会死。”
“魂魄回不来会死?那……那赵奇怎么会……”
“不一样,回头再解释吧。”
我想了想,开始脱衣服。
见我从包里拿出长袍换上,高战嘴皮子动了动,qiáng忍着没有再多问。
换上月白长衫,卷起袖子,拿过朱砂笔走上前,卡住黄海林的下颚,快速的在他前额画了一道符箓。
然后又取过一卷红绳展开,咬破指尖在红绳上沾染了我自身的血。
我拿着红绳重又走到床前,斜睨着高战含糊的说:
“我不是一定有把握带他回来,如果出了岔子,黑锅你来背。”
高战皱眉:“废话,我不会让你出了力还寒了心的。尽管去吧!”
我撇撇嘴,没再说什么,将红绳在黄海林脖子里绕了三圈,打了个死结,开始念诵法诀……
“拘魂!”
我猛然大喝一声,迅速的倒退两步,将红绳抖得笔直。
下一秒钟,就见一道虚影从黄海林身上坐了起来,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缓缓的下了床,低着头一脸麻木的站在床边微微晃悠着身子。
与此同时,先前不住挣扎的黄海林却变得一动不动。
高战忍不住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回过头惊恐道:“他死了?”
我摇摇头,默然的拿起一根线香,将红绳的另一头拴在香尾,点燃了香头。
那香chā好,这才回过头对高战说:“如果香烧完他还这样,或者中途香断了,他就真的死了。”
说完,我走到黄海林的生魂面前,掐了个法印,二指并拢在他前额画符的位置点了一下。
“救命!不要挖我的眼睛!”
黄海林的身形骤然清晰,跟着就扯着嗓子尖嚎了起来。
“别鬼叫了,跟我走!”我冷声道。
黄海林身子一震,定下神来看着我发了会儿呆,竟然嘴一撇,哭着就向我扑了过来。
“滚蛋!”我一把推开他,“大男人你还求抱抱啊?别耽误时间,快跟我走。”
“去哪儿?”黄海林问。
“你刚才去了哪儿?”我问。
“鬼……鬼楼。”黄海林骤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我刚才又去了鬼楼?”
“那现在再去一趟!”
我边说边推着他往外走,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果然被我料中了,还是要去鬼楼走一遭。
“去鬼楼?我和你一起去!”高战追上来说。
“不用。”我回过头正sè道:“记住我的话,永远别再掺和鬼楼的事。”
黄海林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被我连推带踹的带出村子,一脚蹬进了车里。
“徐警官,我不想去,那里太可怕了……有人要挖我的眼睛……”
“两件事:一,不去你会死,去了你还有活着的可能;二,别再叫我警官,叫我……老板。”
车停在屠宰场附近,见黄海林不肯下车,我冷冷的说:
“自己的事只能靠自己解决,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想死,就不要跟来。”
说完,我掠起长袍,迈步朝着鬼楼的方向走去。
来到巷子口,黄海林终于还是跟了上来,刚要说什么,可是一抬头,看到巷子深处的情形,不由得惊呼起来:
“怎么会这样?”(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四章鬼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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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没有怪黄海林大惊小怪,因为我和他同样的震惊。
巷子深处,原先鬼楼的位置,那栋七层高的塔楼居然又出现了!
“鬼……鬼楼!”黄海林结结巴巴的说着,开始一步步往后退。
我自然明白,这次他说的‘鬼楼’和先前是不一样的。
“要回去吗?”我冷冷的问。
见黄海林神情惊惶,犹豫着不说话,我没再说什么,撩起长袍大步向前走去。
来到塔楼前,我不自禁的捏了捏手心里的汗。
先前的老楼连同院落全然不见了,一座宏伟广阔,金碧辉煌的塔楼平地而起,在yīn沉的夜sè里竟给人一种直入云霄的感觉。
“徐警……徐……徐老板,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栋楼?”黄海林到底还是跟了上来,结结巴巴的问。
我没有说话,事实是事到眼前,我也没了方向。
在车上我问过黄海林,他说他在‘梦里’又来了鬼楼,然后再问他什么,他却是什么都说不清楚,只说有人要挖他的眼睛。
我本来以为鬼楼还是原先的样子,那样就可以去他当晚和戴菲‘找刺激’的房间找根源。
哪知道眼前的鬼楼已经变成了阔大的塔楼。
我对这塔楼,也就是所谓的鬼山一无所知,甚至还深有畏惧……这他娘的要去哪儿找那魇婆啊?
时间有限,我没有犹豫太久,一咬牙,对黄海林说:
“进去以后尽量别说话,更不要离开我身边。”
说完,我摸了摸怀里的yīn阳刀,朝着楼里走去。
迈上台阶,刚要去推大门。
旁边突兀的传来一个嘶哑低沉的声音:“生客?”
我脚下一顿,转眼就见角落里,一个干瘪的老头正坐在一把椅子上yīn森的盯着这边。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老头居然就是我和高战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看门的老头。
不过他现在没有穿那身蓝布工作服,而是穿着一身深蓝sè的唐装,确切的说,那更像是一套死人穿的寿衣。
我对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主要还是因为我和高战来的那次,最后他说的那句‘八嘎’。
高战困在鬼楼的当天,也曾见过他。
现在他又出现在塔楼里,而且还穿成这副样子……
要说这老家伙是个普通的看门人,打死我也不相信。
老头似乎没认出我,而是把目光停留在了黄海林身上。
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应对,忽然间,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
“他们是我请来的,怎么?有问题吗?”
我诧异的回头看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来人是一个斯斯文文的青年,身穿一袭粗布长衫,一脸的冷酷。
他的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却扶着头顶,正站在我们身后横眉怒目的瞪着看门老头。
来的居然是白长生!
老头像是很畏惧他,嘴皮子蠕动了两下,低下头再不说话了。
白长生转过头,不,应该是转过身,向我微微一笑,大声说道:
“包房已经预留好了,兄台请跟我来。”
说完,朝我点点头,当先向前走去。
再看那老头,低着头闭着眼,竟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长生推开大门,看到门后的情形,我不禁有些意外。
从塔楼的外观来看,大门后应该是一间大厅,或者是大殿之类的所在。
然而当门打开后,我才发现门后居然是一座类似古代大户人家的前院。
院子两侧的屋子里都亮着灯,隔着窗户,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人影穿梭。
可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天,却只能看到一片yīn沉混沌。
白长生扶着脑袋脚下不停的穿过院子,拐过长廊,又疾走了一阵,忽然推开旁边一间屋子的门闪了进去。
我和黄海林加紧脚步,跟着走进去,白长生立刻像做贼似的把门关上了。
这时我才看清,这屋子哪是什么包房,根本就是间……反正是很狭小的,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房子,除了一扇窄小的门,连窗户都没有。
“兄台,你为什么忽然来鬼山?”
白长生转过头问我,已经再没了刚才的冷酷气势,转眼看了看黄海林,又是一皱眉:“生魂?”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这儿?”我疑惑的看着他。
没想到一向坦诚的白长生却摇了摇头,“回头再说吧,先说说看,你们今晚来干嘛?我姐今晚应该不在,你们来这里太危险了!”
我盯着他看了足有三十秒,才qiáng压下心中的狐疑,问:“鬼山里是有个魇婆?”
“魇婆?什么是魇婆?”白长生愕然的问。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凶悍如鬼罗刹也未必知道其它鬼魅的存在。
时间不多,我直接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简要的说了一遍。
白长生听完,神情显得有些惨然黯淡,好半天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来你说的是她……”
“她在哪里?”我眉心一挑。
白长生又愣了愣,看了黄海林一眼,不答反问我:
“兄台,你找她干什么?”
“救人。”
“然后呢?”
我没说话。
“你想杀了她?”白长生盯着我问。
不等我回答,他就扶着脑袋摇了摇头:“那是个可怜女人,她受了太多苦了,我不会让你杀她的。”
“带我去找她。”我冷冷的说。
“不行,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白长生没有丝毫犹豫。
“带我去,否则你别想再回驿站了!”
“那我就不回驿站了!”
白长生又恢复了刚才的冷酷,直着腰和我对视。
“你在坚持什么?”我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书呆子的迂腐。
“她受了太多苦了,这里的人……这里的中国人都受了太多苦了,我们不该留在这里,更不该死。”白长生摇了摇头,喃喃道。
估计他是有点失神,忘了扶脑袋,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脑袋才没掉下来。
尽管这样,黄海林也差点吓得叫出声。
看着白长生复杂的神情,再结合百鬼谱上对魇婆的记载,我隐约想到些眉目。
“带我去找她,我会见机行事。”我只能跟他这么说。
见白长生犹豫,我使劲戳了戳手表的表盘,又指了指黄海林,急着对他说:
“没时间了!我来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杀‘人’,你也做过人,你总得相信人性!如果魇婆不该死,你觉得我会杀她吗?”
白长生又盯着我看了一阵,咬了咬嘴皮子说:“她在地牢。”
“地牢?”
我愕然,原来的鬼楼只有两层,塔楼有七层,哪儿来的地牢?
再说了,黄海林他们是在鬼楼的一楼惹的货,和地牢有什么关系?
这个整天抱着脑袋稀里糊涂的书呆子,该不会弄错人了吧?
然而白长生却笃定的说:“你要找的人一定是她,她一定在地牢。”
我愣了愣,不管不顾的说:“那就带我去地牢。”
白长生点了点头,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两点一刻。”
“那要等到三点……”
“放pì!”我一下就急了,五更天一过,黄海林就挂了,我特么白来了。
白长生显得很纠结:“不到三点,我找不到地牢的!”
“什么叫找不到地牢?”
“我说不清楚,我姐能找到,我找不到……我只记得大概的地方,三点前我找不到入口的!”
“你真特么是个糊涂鬼!”我恼火的骂道,我是真快被他绕晕了。
好歹他也在鬼楼里待了快一百年了,怎么问什么都是稀里糊涂的?
我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看了看黄海林,果断对他说:
“现在就去,能带到哪儿带到哪儿。”
妈的,没时间了,蒙就蒙吧。
白长生倒是果断,看了我一眼后,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跟在他身后在看似无尽的长廊上走着,我终于大致明白高战当日被困是怎么个场景了。
单说这一楼,身在里边,除了在院子里仰望到的是一片混沌,就根本不像是在一栋封闭的建筑物里。
而是说单这一层就像是个单独的古代宅院,有前厅后进、有左右厢房。方向感稍差的人,进了大门走的深了,未必就能出得去。
白长生把我们带到一个拐角处,转过头说:
“就是这儿,我记得地牢的入口就在这附近,但是3点以前,我找不到入口在哪儿?”
“什么叫3点以前找不到入口?”黄海林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闭嘴!”我厉声道。
我之所以焦躁,不光是因为时间不够,而且还因为看着眼前的情形,我忽然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拐角型的走道,左侧的房间,右边廊檐外的混沌中如果是水塘的话……
“你过去!”
我一把拽过黄海林,把他甩到一个位置。
“站在那里,往左,对,站在那儿,先别动。”
我一边说,一边把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对成一个长方框抬到眼前。
“左手平举,右手……右手揪住耳垂。”我呼吸不自禁的有些急促。
黄海林一脸懵bī,却因为没有了主见,只能按照我说的做。
当他平举左手,伸出食指的一瞬间,我猛然放下手:“就是那儿!”(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十六章解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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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河街31号。
清晨,大雨。
高战瞪着硬币眼问:你说戴菲和吴浩的死是意外?
我点点头:
魇婆是一种特殊的鬼,有着很深的执念,这种执念可以侵入人心,迷惑甚至控制人的心智。
人在清醒的时候,意志相对清明,不容易被控制。所以,魇婆多数是在梦里侵入人的意识。
戴菲和吴浩的死,的确是因为魇婆,但魇婆并没有刻意想要他们的命。
魇婆缠上他们,只不过是为了自救,她把戴菲她们当成了救命稻草。
“自救?你是说魇婆为了救自己,才杀了她们?”高战疑惑的看着我问。
我点了根烟,把昨晚的经历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以前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有魇婆这样的存在,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个人生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死后还不能解脱,将近一百年……一百年的梦魇,足以把人变成鬼,把鬼变成魔。
那天晚上吴浩他们四个去鬼楼‘探险’,黄海林和戴菲刚好去了那间屋子。他们‘找刺激’,却没想到在‘另一个世界’里,那个可怜的女鬼正在被虐待……或者说是虐杀。
女鬼感应到有‘陌生人’的存在,她疼的受不了,本能的想要求救。所以……所以才有了魇婆。到了夜里,她的意识成为了戴菲她们的梦魇,说是找眼睛,不如说是在寻求解脱。
魇婆被捆在窗棂上,但戴菲和吴浩并没有被束缚。在‘梦里’,他们对魇婆的痛苦感同身受,所以最终才……”
“小日本儿真他妈不是人揍的东西!”高战牙齿咬得咯咯响。
随即问我:“你是说,当初被日本鬼子杀害的那些师生和老百姓,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学校?”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应该是。”
“为什么会这样?”高战问。
“有人造局。”我脱口道,“不光被残害的冤魂没有离开,还有很多日本鬼子留在了那里。”
“造局?”高战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了,“哪个王八蛋会做这种事?”
我刚想说出一个名字,忽然就见他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顺着他目光一看,我不禁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窗外竟然冒出一张黑漆漆的大脸!
高战过去把门打开,‘黑脸’走了进来,一边掸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嘟囔:
“你可真会找地方,这他妈隔着河就是墓地,你晚上不瘆的慌啊?”
“郭队?你怎么来了?”我愕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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