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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桑岚刚找我平事那会儿,因为尸油牵扯到一场无妄之灾。
她被同学瞒骗,参加了一个大款饭局,哪知道饭吃了一半,饭桌上就死了人。
死者是两女一男,一男一女死在包厢里,另一个女的死在大厅。都是七窍流血跪在地上死的。
我对其中一个女死者印象很深,因为那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之一,好像叫苏媚。过后因为尸油作怪,我还差点和苏妍发生什么。
另外一男一女我没在意,只是事后才听说了男死者的身份。
那个对朱安斌呼来喝去的男人,居然就是死在包厢里的那个男的,富商杜汉钟的二儿子——杜路明!
桑岚是真吓着了,带着哭音问我:
“杜路明不是死了吗?他怎么会在这儿?”
“别管他,先离开。”
换了以前,我只会比她更疑惑,可自从知道鬼楼和杜家有关联后,杜路明‘死而复生’是因为什么,那还用想嘛。
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楼下的杜路明,只能是活尸。
朱安斌说他前晚带女人回来过夜,而且还放走了一个,那应该就是月月了。
原以为废品站挨着警局宿舍,是萧雨失控咬了月月,现在看来,我完全想错了。
透过百叶窗看不清外边的具体情形,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没听见有动静。
犹豫了一下,低声对窦大宝和桑岚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出去看看状况,可以的话尽快离开这里。”
我隐约有种预感,等朱安斌回来,再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桑岚忽然拉住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翻了个白眼,“你放心,这个朱安斌是假的,他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你,肯定不会去找你的。”
桑岚摇了摇头,咬了咬嘴chún,有些不确定的说:
“不是我,是……这栋房子里应该还有个女人。如果不把她带出去,她会很惨的。”
“还有个女人?”我和窦大宝同时愣住了。
貌似进来的时候听桑岚说过,她来过这栋房子,但是是在梦里到过这儿,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带我们躲进这间储藏室。
梦里来过?
我不禁又想到了魇婆,可随即就感觉不对劲。
魇婆的确能够把人带入梦魇,可前提是所带入的梦境,必须和现实有个交集点。
瑶瑶能梦到这里,是因为曾被月月上身。
桑岚怎么会梦到这栋房子?
而且她对这房子的印象,似乎远比月月要清晰的多……
正想着,楼下突然传来一声摔东西的声音,紧跟着有人大声骂道:
“艹他妈的,朱安斌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变成死老头子的狗了!居然他妈的敢告老子的状!我艹……”
我回过头,和桑岚、窦大宝分别对了个眼sè。
很明显,朱安斌没办法找到桑岚,竟直接打给杜路明口中的‘老头子’了。
刚才那一下,八成是把手机摔了。
既然是这样,朱安斌今晚八成不会来了,可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呢?
杜路明在楼下叫骂了一阵,又没了动静。
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更加qiáng烈。
我没有再细想桑岚为什么会做梦来到这里,只是问她认不认识她在梦里见到的那个女人?
桑岚说不认识,在她的梦里,关于这一段很模糊。
她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只是知道有个女人在这房子里,如果我们不救她,她下场会很惨。
窦大宝问我怎么办。
我没犹豫,说我先出去探路,没危险的话就直接离开。
至于桑岚说的那个女人,或许就是前晚和月月一起来的欢场女。
我本人对这样的‘技术女性’没多大偏见,可既然感觉到再待下去会有危险,我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冒险。
桑岚还想说什么,我没给她机会,听了听外边的动静,一咬牙,拉开门贴着墙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想不到刚反手关上门,楼梯口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那人一边走,一边低声骂骂咧咧。
我听出那是杜路明的声音,来不及退回屋里,索性蹲身躲到一个欧式的走廊装饰柜后面。同时把手伸进背包,将一把竹刀扣在了手心里。
脚步声直接上了三楼。
我暗暗吐了口气,缓缓站起身,隔着栏杆往楼下看了一眼,没见到保镖的身影,便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我不算是莽撞的人,可事实是,那种qiáng烈的不安还在持续蔓延,竟让我有种心慌的感觉。
我把握不到这种感觉传来的源头,只能是想尽快离开,摆脱这种不安。
站在一楼的楼梯口,没看到保镖的身影。
我看了一眼敞开的后门,快步回到楼上,让窦大宝和桑岚赶紧走。
顺利的下了楼,出了后门,我反手把门关上。
回过头,却见窦大宝和桑岚都呆立在原地。
我心不由得一紧,刚才我已经看过外边,没人啊……
下一秒钟,看清状况,我也愣住了。
原本的后院竟不见了,没有院墙的阻隔……夜sè下,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无垠的旷野,还有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峦。
“什么情况……”
窦大宝一句话没问完,陡然瞪圆了牛眼。
我顺着他斜向后的目光看去,顿时头发都炸起来了。
就在我们刚才出来的屋子边上,居然站了一排十几个凶神恶煞般的黑衣壮汉!
“艹……”
窦大宝小声骂了一句,把杀猪刀抽了出来。
我把桑岚揽在身后,边往后退,边把竹刀换成了小刀。
徐祸啊徐祸,你简直蠢到家了。
你凭什么就以为就屋里有那么几个人?
杜路明‘死而复生’,明显是躲在这里避人耳目的。
他老爹是杜汉钟,最不缺的就是钱,别说保镖了,就算是请来国外的雇佣兵都……
眼见十多个壮汉yīn沉着脸缓缓向我们围了过来,我咬着牙就想上前拼命。
窦大宝突然“咦”了一声,“这些黑口冷面的哥们儿,耳朵和鼻子眼里为什么会长草啊?”
“什么?”
“你没看到?他们的耳朵眼,还有鼻子眼里全是草,我刚才还以为是鼻毛呢。”窦大宝说。
我又是一愣,脑子里似乎隐约捕捉到了些什么。
桑岚在身后拉了拉我,带着哭音小声说:
“咱们打不过他们的,跑吧。”
我反手一把抓住她手腕,抿了抿嘴chún,说:“可不能跑,现在要是跑了,那可能就真的死定了。”
话音未落,我猛地放开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刀朝着离我最近的壮汉扎了过去。
“噗!”
随着一声轻响,不光小刀直没至柄,我握刀的手竟也跟着杵进了壮汉的肚皮里。
“我艹,是草人!”窦大宝低声啐骂。
我拔出小刀,再看被我扎中的壮汉。
那哪是什么壮汉,根本就是一个和真人差不多大小,披着黑狗皮的草人!
“同伴”被刺,其余‘壮汉’却视而不见,仍是麻木不仁不紧不慢的围拢。
窦大宝:“这狗皮草人……我好像听谁说过……”
“是我告诉你的!他们就是用来迷惑人和吓人的,干他们!”
我一边说,一边连着挥舞yīn阳刀,转眼便劈砍刺扎了五六个‘壮汉’。
窦大宝比我更能下得去手,杀猪刀上下翻飞,被他劈中的壮汉顿时全都变成了一堆捆扎的烂草。
“妈的,居然拿草人吓人……真吓死个爹了,我还以为要拼命呢。”窦大宝气喘吁吁的说。
我说:“我第一次见狗皮草人是在平古岗……这是凌红她们会的法子。凌红后来投靠了刺猬头猜霸,多半把这法子教给猜霸他们了。朱安斌是猜霸的徒弟,这些草人应该是他临走前放出来的,目的是阻止房子里的人出去。”
“那……后院呢?”窦大宝和桑岚同时指向没有院墙阻隔的远山。
作为yīn倌,我只会些抓鬼驱邪的法子,本来是绝想象不出,原本的后院变了情景是怎么一回事。
可黑狗皮草人的出现,却给了我提示……(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一章水下铁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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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大宝揉了揉眼睛,看着远方说:“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这该往哪儿跑?”
我笑笑,把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伸开拼成一个方框,举在眼前瞄了一周。最后对准最高的一座山峰,回头朝桑岚努了努嘴:“你站过来。”
“右手举高,脸往左边偏。”
“对……左手…左手掐腰……”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我放下手,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干嘛要这样?”桑岚一动也不敢动。
“你小姨有张照片,是在一座假山前拍的,当时她摆的就是这个造型。”
我一边说,一边看着她,“不过……好像就差那么一点点。”
“差哪儿啊?”桑岚明显不带好气的问。
回想着那十二张照片中的其中一张,想到照片里季雅云的姿态笑容,我忽然福至心灵,伸手在桑岚抬高的右胳肢窝里挠了挠。
“哎呀……”
“就这个姿势!别动!”
我一把将她‘固定’住,退后两步又仔细看了看,点点头,一弯腰,朝着她右腋窝下钻去。
“你干嘛……”
我一把拉住她,一手拽着窦大宝,斜向前跨了一步。
“怎么会这样?”桑岚一下傻眼了。
仅仅只是一步间隔,三人竟重又回到了原先翻进来的院墙下。
“凌红替你小姨拍的那组照片绝对不简单;那可能包藏着某种yīn阳术数和结阵。”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墙边半蹲下身,把两只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朝窦大宝一扬下巴:“赶紧走!”
窦大宝也不多话,踩着我飞身上了墙头,接着把桑岚也拉了上去。
“还不走?”窦大宝骑在墙头上急着向我伸出手。
然而,此刻我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非但没丝毫减轻,反而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那感觉就像是,我在身后的大屋中落下了什么,如果不回去找到,一定会后悔一辈子一样。
“你们先走!”我猛地把窦大宝的脚掀出了墙外。
转过身,看了一眼院里狼藉的草人,缓步走到后门前,伸手拧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正巧出现在门后,眉头骤然一紧:“什么人?”
我偏过头看向他身后,笑着抬起手摇了摇:“二少爷!”
见保镖愣愣的回过头,我猛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后脑勺狠狠撞在门框上。
然后随手将他拖出来丢进了草人堆里。
“别管真假,都是保镖,一起睡一觉吧。”
我喃喃说了一句,转过头,急着跑了进去。
“咚咚咚咚……”
听到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急忙一矮身缩进了楼梯下方。
“妈了个巴子的,哪来那么多规矩!这不许那不许,活着干什么?呃……”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杜路明骂骂咧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二少爷,什么事啊?”似乎是保镖之一问道。
“滚你麻痹的!该干嘛干嘛去!别出来找骂!”杜路明骂了一句,脚步在楼梯前戛然而止。
不多时,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朝着我躲藏的方向走来。
我反手伸进包里,刚摸到符箓,就闻到一阵酒气扑鼻,接着就见杜路明手里拿着个酒瓶,摇摇晃晃的从楼梯旁走了过去。
我头皮猛地绷紧,后院可是一团糟,只要一出后门,他可就什么都看见了!
好在杜路明像是喝多了,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
“麻痹的,没女人怎么睡……怎么睡啊?”
他忽然后退了一步,摇头晃脑的怪笑:“嘿嘿,女人……现成的也有吧。死老头子…王八蛋朱安斌,我怎么就不能动她了?她镶钻了?”
说着,竟伸手拉开了一旁的一个边柜。
女人?
我脑筋儿一蹦,一下想到了桑岚说的她在梦里见到的那个女人。
不等我反应过来,杜路明原地踉跄了两步,竟弯下腰钻进了柜子里。
柜门关上,我从黑暗中走出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柜子。
这柜子就是用来摆盆栽花瓶之类的,总共也才高一米五不到,宽不过三十公分,怎么就能藏下一个大活人呢?
难道……
我心一动,快步走过去,拉开了柜门。
看到柜子里的两双旧鞋和堆放的杂物,我不禁一愣。
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伸手捏住柜子的横隔左右摇晃。
似乎是挣脱了磁铁般的拉力,柜子的后挡板无声的横移开来,露出一个正好能容人钻进去的暗门。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回身不见有人,一猫腰,钻了进去。
“马勒戈壁的,臭`婊`子,你倒是再跑啊?”
下方突然传来杜路明沉闷的叫骂,我急忙停步在台阶上,斜眼看着下方拐角处透出的微弱光亮。
“老子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居然跑?你跑得了吗?死了还不是要回来这儿?”
杜路明明显喝醉了酒,说话声既含糊又带着一股神经质,“你叫什么来着?月月是吧?我说你怎么能跑的了呢,原来是穿了红衣服。”
是月月!
桑岚说的那个可怜女人就是她?
我往下走了两步,竖起耳朵仔细听。
就听一个女人哀求道:“二少爷,你放过我吧,我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也有家的……呜呜……”女人哀声哭了起来。
“别他妈给我唧唧歪歪的!也就是昨晚没空!等会儿,等老子爽完了,就让人送你走。嘿嘿,不是喜欢钱吗?反正是陪男人,哪儿不是陪啊?你放心,我送你去的那地方,都是男人,都是太君……嘿嘿嘿,哈哈哈哈……”
我对月月绝不算有好感,可乍一听到这段对话,还是怒火直冲顶门。
垂眼看了看手里反扣的小刀,一步步向下走去。
转过拐角,就见下方延续的阶梯尽头出现一道小门。
我悄无声息的走下去,临近门口,才发现这是一间将近40平米的暗室。
暗室的中间点着数十根围成矩形的白sè蜡烛。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烛火映照在上方,竟似飘忽不定,摇曳的不同寻常。
杜路明就站在靠近门边的一个角落,又大声说了几句嚣张放肆的醉话,然后转过身朝着中间的蜡烛矩阵走了过去。
他抬脚迈过蜡烛,又往前走了一步,身子竟骤然矮了一半。
我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身子下沉的时候,明显传来一阵水声。
蜡烛围着的矩形间居然是个水池,难怪反射到上方的光亮会那么奇怪呢。
“二少爷,你饶了我吧……我爸妈年纪大了,我赚钱是要回去养他们的……”
女人的哀求声再次响起,我一下怔住了。
这声音竟然是从杜路明刚才所在的角落传来的,虽然看不清那里有什么,可话语间,已经能够确定这人是月月。
月月在那个角落,杜路明跳进水池干什么?
不知怎么,我心慌的不行。
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见杜路明半截身子背对着这边,当下我再也忍不住,蹑手蹑脚的朝着蜡烛围拢的所在走了过去。
猫着腰临近旁边,探着头往里一看。
那中间果然是个水池。
可更让我吃惊的是,杜路明就站在水池的一边,而他面前的水池中,竟沉放着一口黑sè的棺材!
“妈的,太冷了,得赶紧上去!”
杜路明嘀咕了一句,伸手就去掀棺材。
棺材盖掀落水中,“坞”的一声闷响沉入水底。
不等看清下面的状况,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下落水声绝不是木头发出的,棺材盖不是木头的,是铁做的!
铁棺材!
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被猛的挑动,不顾一切的跑到水池边。
借着烛光,就见水中的棺材已然被打开了。
透过昏暗的水面,就见水下的棺材里躺着一个穿着白sè连衣裙的女人。
女人神态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露在外面的皮肤,通过水面的折射显得熠熠生辉。
杜路明似乎根本没发现我的到来,原地摇晃了两下,嘿嘿笑着,把手向着棺材里的女人伸去……(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二章徐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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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爪子收回去。”我从牙缝里迸出一句。
杜路明这才一愣,转过头来看向我,粗声粗气的骂道:“你他妈谁啊?哪儿来的?”
“上来。”我朝他勾勾手指。
我心中的怒火已经掩盖了一切疑问,达到了极限。
我不知道棺材里的人是生是死,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水下铁棺里,只知道杜路明醉醺醺的跑下来,是想亵渎棺材里的人。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绝不可能。
“你是老头子派来的?”杜路明终于露出一丝疑惑。
我笑笑:“上来,上来我告诉你。”
“麻痹的,我倒要看看,这他妈是哪个旮旯蹦出来的王八蛋。”杜路明骂骂咧咧的爬了上来。
眼看他走过来,我在背后暗暗翻出了扣在手里的小刀。
就在杜路明离我只有五步距离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嘴角扬起露出一抹狞笑。
我头皮不由得一紧,感觉不对劲。可没等我来得及反应,背后突然有一只手攥住了我握刀的手腕猛地一拧,紧接着一条粗壮的手臂死死的勒住了我的脖子!
身后那人的力气大的出奇,我只觉得右手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手腕竟硬生生被扭断了。
yīn阳刀脱手落地,我想要挣扎,却被背后的人勒的紧紧的不能动弹。
斜眼看去,偷袭我的人赫然是两个保镖之一!
我反手就是两下肘击,可这家伙壮的像牛一样,浑身都是疙瘩肉,被捣中后居然毫无反应。
“妈嘞个比的,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跑到老子面前撒野。”
杜路明喷着酒气骂了一句,突然举起手里的酒瓶,狠狠砸碎在我头上。
我一阵头痛欲裂,可仍是qiáng撑着抬起左手,接住一片碎玻璃,反手就朝着身后的保镖划去。
保镖被锋利的酒瓶碎片割中,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我猛然转身,一脚踢在他裆下,紧接着提膝撞在他弯下来的脸上,登时将他撞晕了过去。
“我靠,小子,还有两下子嘛。”杜路明讥笑道。
我在保镖头上补了一脚,弯腰把yīn阳刀捡了起来,回身冷眼看着他,“你这样的人活着的时候就没干过人事,死了还要害人……你就不该存在世上。”
“嘿嘿,你到底是什么人?”杜路明笑得有些神经兮兮的,却又自顾自的摆了摆手,“你想我死啊?哈哈,我本来就是死人,你还能让我再死一次怎么的?”
“满足你。”
我上前一步,猛地将yīn阳刀刺入了他的小腹。
杜路明先是一怔,随即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
“你什么都不用问,我也没问你什么对不对?”我把小刀拔出来,又刺了进去,“你只要知道一件事,你刚才想碰我爱人,那你就非死不可。这一次,我保证你不会再‘回来’了。”
连着刺了十几刀,杜路明已经彻底没了动静,身体却开始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我一脚把他蹬开,就见他的脸和手脚开始快速的腐烂,转眼间便成了一具腐尸。
我不敢耽搁,跳下水池,单手把水下棺材里的女人抱起来,“徐洁,徐洁!”
见她没有反应,我把脸贴在她鼻端,心不由得直沉到了谷底。
她没有呼吸,完全像是一具尸体。
尸体……尸体我也要带回去。
我不管不顾的将她抱出棺材,咬着牙单手用背包的绑带把她绑在背上。
爬出水池,刚要走,角落里突然传来月月的声音:“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吧……”
我一愣,顺着声音快步走到角落。
昏暗中,却只见一个木架上摆着一尊一尺多高、通体黝黑的佛陀像。
“求你,救救我,带我走。”月月的声音竟然就是从佛像里传出来的。
想到她的遭遇,我没有犹豫,顾不上想她为什么会在佛像里,伸手就想将佛像抱起来。
一抱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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