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黑袍男人沉声说:“留在医院,三天后再离开。”
凌红朝他的背影看了一眼,上前拉起季雅云:“小雅,我们走。”
……
见季雅云沉默,孙禄忍不住问:“你们俩当时就那么走了?”
季雅云看了我一眼,“我看那小pì孩儿没人照顾,觉得他可怜,就留了下来。”
“这么说你当时是答应黑袍子,同意给小pì孩儿当媳妇儿了?那个小pì孩儿就是祸祸?”孙屠子下巴颏都快掉下来了。
季雅云脸又是一红,咬着嘴chún没说话。
“你还真照顾了那小孩儿三天三夜?”桑岚问,“那小孩儿应该有大人的,不然是谁把他送到医院的?你照顾他那么长时间,就没问过医生,他是谁?”
季雅云眼中透出一丝迷离,缓缓摇了摇头,“我当时也是想,等第二天早上,问问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可是从我留下那一刻起,天一直没有亮……”(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八章唐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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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桑岚的父亲反应出乎意料的qiáng烈。
唐丰收顿时老脸涨红,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
“老先生,先等一下。”
我忙拦住他,回过头对桑岚的父亲说:“你可以不相信有降头,但你应该知道,除了注射镇定药物,医院并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救人要紧,为什么不……”
不等我说完,桑岚的父亲就挥舞着手臂大声说:“我不管什么降头,我只相信真正的大夫,而不是去相信一个老流`氓!”
我不禁有些奇怪,看向唐丰收,却见他老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但眼神里除了愤怒,还透着几分委屈。
我刚要再说什么,桑岚的父亲就激动的说:“让他出去,亚茹是我的爱人,我不会让她有事!”
见他完全没有平常的理智,我不禁也火了,犹豫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她是我妈。”
包括桑岚的父亲在内,所有人都是一愣。
我对桑岚的父亲说:“我和你都不想她有事,但是再这样拖下去,情况只会更糟糕。”
桑岚的父亲看着我沉默了一阵,终于点了点头,“我去办手续。”
我本来还想对唐丰收说几句拜托的话,没想到他却似乎比我还着急,说他要先回去准备些东西,让我把地址给他,他会自己过去。
桑岚看了我一眼,报出了家里的地址。
唐丰收离开后,我立刻给窦大宝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带着我家里的那个泥娃娃赶到苏州来。
挂了电话,季雅云小心的问我:茹姐是不是真中了降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换了以前,我真看不出董亚茹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可经历过司马楠的那件事以后,得知被降头师炼制的灵鬼茶茶竟对降头有着一定了解,我就难免向她询问一些关于降头的事。
所以,我才能判定,董亚茹很可能是中了降头。
到了桑岚家,我才想起问唐丰收是怎么回事。
孙禄说,他刚从主治医师办公室出来,就被唐丰收给堵上了,说董亚茹的病,除了他,别的医生看不好。
桑岚的父亲竟又来了火气,说那个唐丰收,根本就是个老疯子、老流`氓。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他说完前因后果,我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两天前桑岚的父亲把董亚茹送到医院的时候,在大厅里偶然遇到了唐丰收。
那时他刚好经过,看到董亚茹后停下了脚步,盯着董亚茹看了一会儿,就神神秘秘的对桑岚的父亲说,董亚茹并非是得病了,而是中了降头。
一开始桑岚的父亲也吓了一跳,忙问他该怎么医治。
不料那老头子把他拉到一边,说他现在还看不出具体状况,必须要把病人带到他的办公室,脱光全身的衣服鞋袜才能找到病根。
“太过分了!”桑岚听得咬牙切齿。
“他不是医生?那他哪儿来的办公室?”孙禄问。
“我问过医院,他是医生,不过是中医。”桑岚的父亲皱着眉头看向我,“你真的相信他吗?”
我说:唐丰收应该不是普通的中医。
在外八行中最为神秘诡异的是神tiáo门,门下包括人们常说的yīn倌、巫师等等。
多数所谓的yīn倌、巫师都是蒙事的,但真正有本事的神tiáo门人,是能够通过特殊的方法‘治疗’一些医学上难以解释的‘病症’的。现在有一些医院设定的疑难杂症专科,坐诊的,就是神tiáo门的高手。
“他能一眼就看出……看出桑太太是中了降头,应该是真有本事的。不过这老头貌似是有点太冒失了。”我干笑了两声。
我本来想问问桑岚的父亲,这些天他和董亚茹是否有什么特殊的经历,不过见他现在急火攻心,也就没有问出口。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唐丰收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让我们带他去看病人。
进了房间,他就自顾自的拉上了窗帘,然后就去解董亚茹脸上的纱布。
桑岚的父亲本来想要阻拦,被我给拉住了。
纱布一揭开,看清董亚茹的样子,桑岚和季雅云同时尖叫了起来。
我和孙屠子对视一眼,也是双双倒抽了口冷气。
以眉心鼻梁为分界,董亚茹的半边左脸竟是青灰sè的,乍一看就像死尸一样。
更加可怖的是,这半边脸上竟还长出一层将近半寸长的黑毛!
“哎呀!”
唐丰收猛一拍大腿,回过头痛心疾首的对桑岚的父亲说:“你要是早两天肯让我帮她看,她就不会这样了!”
桑岚的父亲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脸sè煞白,嘴chún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老先生,她这是中了什么降头?”我勉qiáng问道,心却已经沉到了谷底。
“先别问了,我先试着替她解降。”
唐丰收边说边从包里拿出几大包草药,让人拿去用大锅煮水。
“你是她儿子?”唐丰收看着我问。
我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唐丰收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质的小碗,和一把小小的银刀,交到我手上,“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点点头,让孙禄跟我出去。
等两人再回到房间时,银碗里已经盛了满满一碗血。
桑岚的父亲疑惑的看着我:“这是……”
我抽了抽鼻子,说:“是用来解降的引子。”
唐丰收接过银碗,凑到鼻端闻了闻,看着我的眼神显得有些诧异。
他把碗小心的放到一边,先是从包里拿出几根小孩儿手腕粗的竹管,然后又拿出一盏样式古朴的油灯,加了灯油,点燃了灯芯。
油灯一点亮,房间里顿时充斥了一股像是死鱼和腐尸味道交融的腥臭气味。
这时,他拿起一根竹管,拔掉上面的塞子,将管口对准了装满血的银碗。
不大会儿的工夫,竹管里竟爬出一只拇指盖大小,通体碧绿的蝎子。
蝎子像是被血腥味吸引,竟一下跳进了银碗中。
接着,唐丰收又打开了一根竹管,这一次,里面却是爬出了一条赤红sè的蜈蚣!
等所有竹管都打开,一向胆大的孙屠子脸都已经白了。
每根竹管里都有一只模样瘆人的爬虫,种类不一,但只要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无论是最初的蝎子还是最后爬出来的三足蟾蜍,都是有着足以使人致命的剧毒的。
五只毒虫放入银碗,碗里的血顿时就像是被煮开了一样,开始不断冒泡。
很快,一碗血就变成了半碗。
唐丰收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银碗,见血不再冒泡,大声对桑岚的父亲说:“把她左脚的袜子脱掉!”
他从包里拿出一根半尺长,婴儿手臂粗细,甚至还带着几片绿叶的树枝两步来到床边,猛地将树枝朝着董亚茹的脚心拍去。
桑岚的父亲身子明显一颤,“你干什么……”
“别动!”我按住他的肩膀,“是老槐树的树枝,是用来解降的。”
槐树枝上长满了刺,唐丰收每拍一下,董亚茹的脚底便被刺穿一片。
唐丰收连着拍了十几下,一只脚掌已经变得让人不忍卒睹了。
可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脚掌被槐枝刺了数不清的孔洞,竟不见有一滴血流出来。
唐丰收端过银碗,把碗口凑到脚掌下方。
大约过了半分钟,本来一动不动的董亚茹身子竟剧烈的抖动起来。
“徐祸……”桑岚的父亲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勉qiáng咽了口唾沫,抬手指了指董亚茹的脸。
只见她脸上的那些黑毛就像是变异的草藓般,已经开始渐渐枯萎。
与此同时,她的半边脸动了起来。
那并不是神经牵扯肌肉的抽动,而是像皮肤下有数不清的细小虫子在快速的爬动一样……(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九章半鬼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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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
眼看董亚茹脚底的孔洞开始渗出黑sè的血珠,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唐丰收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我看了一眼桑岚的父亲,见他脸sè蜡黄,气也不敢喘,低声让孙屠子过去替他捧住董亚茹的脚掌。
黑sè的血珠渗出的很缓慢,就像是那些孔洞被什么东西阻塞了一样。
但是当第一滴黑血滴落下来的时候,唐丰收突然倒吸了一口气,端着银碗的手猛地一颤,碗里剩余的血一倾,差点没倒出来。
“我来!”
我蹲到他旁边,把银碗接了过来。
下一秒钟,那些黑sè的血珠全都滴落下来,但接下来从那些孔洞里涌出的却不再是血,而是接连钻出了一只只比米粒还小的多足爬虫!
“是尸虫!”孙禄鼓着腮帮子硬是倒憋了一口气,“活人身体里怎么会有尸虫?”
我斜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用银碗接着争先恐后向外爬的尸虫。
尸虫落入碗中,碗里的血竟再次‘沸腾’起来。
血面下时不时露出一只虫头,那些先前被放入碗里的毒虫竟像是僵死复生般,在争先恐后的吞噬起了落入碗里的尸虫。
大约过了近二十分钟,董亚茹的脸终于渐渐恢复了几分人sè,皮肤下面也不再有虫状蠕动。
我稍稍松了口气,可这时却听唐丰收喃喃道:“晚了……到底还是晚了,救不了她了……”
说话间,银碗里的血竟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下沉,转眼间就只留下碗底的一片血红。
同一时刻,董亚茹足底那些爬出一半的尸虫,竟然都缩了回去!
“为什么会这样?”我急着问。
“你和中降者虽然是血亲,可你不是普通人,你的血气中独缺太阳jīng气……五毒属yīn,它们喜欢你的血气多过尸虫……”
唐丰收显然是个急性子,竟大喘了口气,接着大声道:“救不了了!你把血放完也救不了她了!”
“屠子!”我抽出右手,用牙扯起袖子,把手臂举到银碗上方。
孙屠子咬着牙,挥起银刀在我手臂上割了一道口子。
鲜血低落,碗底的血再次‘沸腾’起来,那些本已经缩进去的尸虫,再一次蜂拥而出。
“不行……救不了的……”唐丰收不住的摇头,“你根本没有太阳jīng气……”
“我有!”
一个声音突然在我头顶响起。
紧接着,孙屠子手里的银刀被夺了过去,一条白的耀眼的手臂出现在我的手臂上方。
我还没反应过来,银刀划过,那条手臂上便有一串血珠滴落进了银碗。
“小pì孩儿……徐祸……老板……”
一个柔软的身体贴在我背上,轻柔如梦呓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喃喃的说了一句什么。
我并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甚至来不及想她是谁。
因为,当她的血滴入碗里的时候,董亚茹的脚底便像是炸了窝一般,无数只细小的虫子争先恐后的钻了出来,掉进了银碗里。
当虫子不再爬出,脚底的孔洞开始涌出艳红的血珠时。
唐丰收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快把碗扔了!”
我的意识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和身后的柔软分离,直到听到这声喊,才勉qiáng回过神来。
抖手想把碗丢出去,可银碗是扔出去了,但在碗丢出的前一刻,一道血红sè的光影从碗中弹出,直射入了我的领口!
下一秒钟,我只觉得心口一阵麻痒,紧跟着,意识模糊,头晕眼花,身子往后一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唐先生,我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才能救亚茹?”
“对不起,我能耐有限,仅止于此。”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我解不了她中的降头,只能说,想暂时保住她的命,就必须要尽快将那个死人找出来。”
“什么死人?”我猛地坐了起来。
“祸祸!”
“徐祸!”
孙禄和季雅云、桑岚围到我面前。
我愣了愣,见自己坐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翻身跳了下去,走到唐丰收面前,反应了一下,盯着他问:“那个女人中的是半尸降?”
唐丰收点了点头:“半尸降,也叫半鬼降、死人降,是南洋十大邪降之一……”
不等他说完,我就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声音不自觉的发颤:“我妈呢……”
“小福……”
我猛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缓缓放开了唐丰收。
“小福……”
“不好意思,我叫徐祸。”
我挡开她,看了看一旁的桑岚,抓过一条衬衫,胡乱套在身上。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响,屋里的人都反应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孙屠子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岚岚!祸祸!云姨……”随着一阵欢呼雀跃,一个大背头穿花蝴蝶似的扑了进来。
来的是潘颖,紧跟着,窦大宝黑着个脸,抱着个鼓囊囊的帆布包走了进来。
我心下一定,转眼看了看那个惶恐的看着我的女人。
转身过去抢过窦大宝的帆布包,拉开拉链,露出了里面的泥娃娃。
“茶茶,你告诉我……”
我刚急不可耐的说了半句,整个人就呆住了。
帆布包里的确是个泥娃娃,但泥娃娃却只有半边。
以头顶为中心,其中的半边,竟然像是被刀削斧剁般,不见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猛地揪住窦大宝的领子,把他甩在墙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人呢?”我恨不得给他一拳,“茶茶呢?”
窦大宝都快哭了,抖着手说:“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和他对视一阵,猛地转眼看向潘颖。
孙禄先知先觉,赶紧跑过来拦在我俩中间,“祸祸,你先别冲动……先听大宝他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哪能听的下去,看了看只剩半边的泥娃娃,目光转向窦大宝,挥拳就要打过去。
可脚下一软,踉跄着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大脑一阵晕眩,竟完全失去了意识。
……
“呜呜呜……”
听到一阵哭声,我猛地坐了起来。
恍惚间,就见一个小小的白sè身影飘忽到了眼前,对着我哭道:“你骗人……你说过这身体是给我的……呜呜……现在没了……”
“茶茶!”
尽管这身影若有若无,模糊不清,我还是从哭诉的声音认出了她。
“你骗我……我就说不出门的……你骗我……”
“我没骗你!”
我只觉得整个人都发紧,不顾一切的吼道:“我没骗你!”
“啊!”
白影像是被吓到了,身形猛地一震。
“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我……我就是把你当一个活着的孩子。我真的想帮你!我没想过让你帮我做什么!”
我抱头蹲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想到泥娃娃像是被劈开似的只剩下半拉,我不禁想起了我自己的娃娃,和在31号地下神庙中见到的那些泥娃娃。
我的大脑完全陷入了混乱。
只是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我真他妈吓着了!
那个女人是我妈!
这时,白影倒是停止了哭泣。
她居然走过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大宝他们……”我抬头看着小家伙,忍不住哭道:“我不是故意的!如果那不是我妈,我不会让他们带你来,也不会是这样!”
小家伙竟朝我点了点头:“我知道。”
“先去找尸体!”
正在我彷徨不知所措间,小家伙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
“中了半鬼降,肯定是见过鬼,要先把鬼找出来的……”(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四十章废弃工厂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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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鬼以后呢?该怎么办?”我急着问。
“找到鬼以后……”
茶茶忽然向我勾了勾手指,“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她虚幻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可我隐隐约约有种感觉,这小家伙似乎和以前有点不大一样了啊。
疑惑间,我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
“嘿嘿……”
茶茶突然发出两声怪笑,与此同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斜眼间,就见小家伙张开嘴,狠狠朝着我脸上咬了过来。
“你干什么?!”
我大叫着,伸手想要推开她。
手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我浑身猛地一麻,一挺身坐了起来。
稍许镇静一些,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脸,没伤口,可脸颊却隐隐有些生疼。
“怎么会这样……”
我下了床,走到桌边,看着桌上那半个泥娃娃。
难道因为泥娃娃被毁,小家伙对我心存怨恨,想要报复我?
不应该啊,灵鬼不是没有恶念的吗?
还是说,那只是一场梦魇……
来到客厅,就见潘颖两眼红通通的,低着头坐在沙发里。
“祸祸,对不起……”
“算了,你也不想的。”我叹了口气。这个大背头,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偏偏有股子古道热肠。说白了就是太随性,太大大咧咧了,我又能怪她什么?
“茶茶怎么样了?”潘颖带着哭音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讷讷的说:“这是我帮茶茶做的新娃娃,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我刚喝的一口水全都呛了出来。
那的确是个小小的泥娃娃,手工比我先前做的那个不知道要jīng致了多少,显然是她一夜没睡的成果。
可好好一个娃娃,顶着个大背头是几个意思?
这时,桑岚的父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疲惫,看样子也是彻夜没睡。
他涩声说,亚茹还没有醒过来,而唐丰收走的时候说自己已经无能为力。
我本来想去看看那个女人,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我让他回忆一下,这些天他和那个女人都去过哪些地方,有没有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过。
桑岚的父亲摇头,说这趟回来,是因为一个生意上的朋友要和他合伙开发一个项目。
两夫妻回来后,就只是一同去考察了一下那个计划收购的废旧工厂,回来的路上,董亚茹就说自己不舒服了。
至于特别的人……因为他本身是生意人,董亚茹也在自家的公司任职,两人每天接触的人实在太多了,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特别的人。
“除了那家工厂,你们没去别的地方?”我问。
“没有。从工厂回来后,亚茹说她不舒服,我就直接带她去医院了。”
我想了想,说:“带我去那家工厂看看。屠子,大宝,你们和我一起去吧。”
要按照潘颖以前的性子,铁定得跟着,这回她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只能乖乖留下闭门思过。
去工厂的路上,孙禄忽然问我:“祸祸,你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吧?”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孙禄吞了口口水,“昨天我可看的真真的,你把碗丢出去的时候,一直虫子钻到你衣服里去了。那好像是一条蜈蚣。”
“我艹!”
我猛一麻应,本能的抖楞着衣服。
“别抖了,昨天我都帮你看过了,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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