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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他口中的刻碑匠,绝不是单纯的石料厂工匠那么简单……
大双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回供桌旁,拿起桌上的无字灵牌,坐在一旁,认认真真的刻画起来。
“你还有这手艺?”我忍不住好奇。
大双抬眼冲我笑笑,没说话,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
看着他专注的神态,我渐渐反应了过来,对于老陈以往的古怪行径,隐约也有了些理解。
古有三百六十行,每一行不乏能工巧匠。
而这些在行业领域里的匠人,又划分为文工和武匠两种。
像杀猪的屠户、剃头匠、布坊的染匠等,都属于武匠。
而打棺材、刻碑则属于文工。
武匠多为阳活,而文工则或多或少和yīn事脱不开干系。
每个行当都有自己的讲究和规矩,牵涉到yīn事,更是如此。
刻碑匠作为一个以yīn事为主的行当,自古以来就传承了一条规矩:
碑言匠不语。
顾名思义,要说的,都刻在了碑上;匠人如果多说话,那就是触犯了禁忌。
所以,真正传承的刻碑匠人多数是沉默寡言的,即便有话多的,也都是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绝不会就行业中的事多说。
敢情老陈是正经八百的刻碑匠,难怪会那么冷冰冰硬邦邦的呢。
不对!
他把刻刀传给了大双,那大双不就变成刻碑的了?
我日,法医这行已经够缺人的了,老陈居然还来挖人?这不是抢行市嘛!
胡思乱想间,大双已经刻好了灵牌。
上面的字迹虽然没有上漆,却已见挺拔骏逸。
我以为他这就要把灵牌摆上,没想到他收起刻刀,竟拿着灵牌向外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大双走进院里,径直走到角落的水缸边,把灵牌摆在了缸沿上。
他回过头,吁了口气,说:“我们把这里收拾收拾吧。”
既然知道‘碑言匠不语’的规矩,我也就qiáng忍着诸多疑惑没有问。
那些落在院中的诡异甲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还是把院中的积水落叶清扫了一遍,回到屋里,重又清理灵堂。
大双忽然对我说:
“徐哥,时间差不多了,你把香蜡点上吧。”
我点点头,划着火柴,点燃了案上的蜡烛。
拿了三支香,却有点犯难。
亡骨不在堂,灵牌在院里,点这香给谁啊?
见大双没多说的意思,我想了想,就着烛火把香点着,拿着香来到院里的水缸旁,对着缸沿上的灵牌拜了三拜。
第三拜还没直起腰,突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顺着声音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拖沓着脚步向院里走来,这人面容苍老,五官颇具立体感却面无表情,居然正是已经死了的老陈!
让我感觉汗毛孔发寒的是,在老陈的身边,竟然跟着一个小孩儿。
这小孩儿约莫两岁左右的样子,面sè死灰,步伐拖沓却不摇摆……
这竟然是昨晚妇女抱着的那个死孩子!
随着两人的靠近,一阵雨后的清风卷来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等两人再近些,我才发现老陈裸`露在外的皮肤,竟然已经有了腐化的迹象。
老陈死了。
老陈回来了。
他是自己走回来的,还带回来一个死孩子……(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九章老八嘎
走到那扇门前,大双忍不住问我:门后有什么?
“不是吧,阳宅变yīn宅?难道老陈要我把他葬在这屋子下面?”我喃喃道。
大双咽了口唾沫:“现在不允许土葬……”
见我瞪他,他连忙闭嘴。
我说:“如果这下边真是老陈给自己挖的坟墓,呵,他一个孤老头子,挖这么个坑得费多大劲?他想土葬,还能不满足他?”
我把老陈往上托了托,腾出手拿出手电,打亮了往洞里照。
“早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我怏怏翻了个白眼,“你戏演过头了,就算农村人热心肠,谁又会冒那么大雨,帮人送死尸?”
看清下面的情形,不由得一愣。
一下极轻微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
看上去这并不是什么墓xué,而是和普通的地窖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是,在‘地窖’一边的墙上,多出了一扇门。
我和大双同时回过头,就见本已僵死的老陈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了后街的铺子,老何的铺子后边,也有这样一个类似的‘地窖’。
那次我和大背头在那个地窖里,也看到一扇门。
只不过,那扇门比普通的门要小,门后是一座缩小比例的无眼神像庙。
大双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
这下面的门和正常的门一样大小,门后又会是什么?
我让大双去拿来梯子,让他带着孩子的尸体,跟我一起下去。
走到那扇门前,大双忍不住问我:门后有什么?
“你不在鬼楼看门,跑这里来干什么?”我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老陈绝不会坑我们。
这句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愣了。
貌似老陈一直都在‘坑’我,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这么说,似乎是在见到那个长衫老者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
脑子里闪过长衫老者消失前的背影,我猛一激灵:“是他!”
“是谁啊?怎么了?”大双被吓了一跳。
我感觉呼吸有些局促,使劲咬了咬牙,抽了抽鼻子,下意识的说:“是我的一个长辈,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
“是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见过他。”我补充了一句。
“噗!”
“应该不会。”我打断他,“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一下极轻微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
我抬眼朝洞口看了看,后背不由得有些发紧。
大双见我脸sè难看,小心的问我:“你没事吧?”
唯独中间一口青石雕花的棺材和这简陋的墓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眼珠转了转,摇摇头:“没事,我们不会有事。就算老陈不看在我们送他回来的份上保佑我们,那个人应该也不会想我有事。”
“早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我怏怏翻了个白眼,“你戏演过头了,就算农村人热心肠,谁又会冒那么大雨,帮人送死尸?”
说完,我咬了咬牙,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门。
情形多少还是有些出乎意料,门后并没有什么庙宇,也没有阔大的地域,只是一条土凿的甬道。
我又朝洞口看了一眼,示意大双先进去。
我说:“如果这下边真是老陈给自己挖的坟墓,呵,他一个孤老头子,挖这么个坑得费多大劲?他想土葬,还能不满足他?”
两人沿着甬道向前走了一阵,大双忽然放慢脚步,低声问我:
“哥,刚才你有没有听见上面有脚步声?”
“原来你也听见了。”
“嗯,就一下,应该是踩到水洼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我干笑两声:“鬼能成群结队来吊唁,那是因为问心无愧。坏人想做坏事,就一定不会明目张胆大张旗鼓。你想想看,我们这一路来,都遇到过什么人?”
大双眼神猛一收缩:“那个流`氓老头?”
我笑笑:“小心点就行了。”
脑子里闪过长衫老者消失前的背影,我猛一激灵:“是他!”
大双往前走了几步,猛地吸了口气,回头看着我说:“他会不会……”
脑子里闪过长衫老者消失前的背影,我猛一激灵:“是他!”
“应该不会。”我打断他,“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大双想到的,我在听到那下脚步声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
这三天单纯的替老陈守灵,我却无时无刻没忘记我们来这里时一路上发生的怪事。
怪事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找来了,又怎么会轻易罢休?
更何况我一直记得那条不知道是什么人发给我的短信:别让人搭车……
大双的担心也是我的担心。
我们现在下到‘地窖’里,如果有人在上面把地窖口堵住,我和大双就全都成了老陈的陪葬了。
可我有种直觉,某人并不是单纯的想我死,他应该还有别的目的……
几十米的甬道走到尽头,面前的情形让我瞠目结舌。
十几平方大的一个空间,四周全是土坯墙。
唯独中间一口青石雕花的棺材和这简陋的墓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居然真是单纯的一间墓室?
情形多少还是有些出乎意料,门后并没有什么庙宇,也没有阔大的地域,只是一条土凿的甬道。
这个老陈……他这是在屋子底下给自己挖了个坟?
我和大双同时回过头,就见本已僵死的老陈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停放这几天,尽管有我和大双细心照看,老陈的尸身还是有些腐烂,背在身上气味实在不好受。
见石棺敞着,我赶紧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老陈从背上放下来,摆进了棺材里。然后直了直腰,点燃了角落里唯一一盏粗糙的石质油灯。
大双把怀里抱的童尸朝我晃了晃:“这孩子怎么办?”
话音未落,来时的通道内突然传来一声怪笑:
我忽然想起了后街的铺子,老何的铺子后边,也有这样一个类似的‘地窖’。
“嘿嘿,孩子就不用你们cào心了。”
一下极轻微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
随着这夜枭般的声音,一个猥琐的身影出现在墓室的门口。
“是你!”大双立刻瞪红了眼睛。
来的果然就是搭我们车的那个流`氓老头!
看着他藏在帽檐下yīn鹜的面孔,我本能的把手伸向背包。
“别动。”一个声音喝叱道。
眼见另一个粗壮的身影闪现出来,大双不禁咬牙:“周疤瘌!”
周疤瘌嘴角微微抽动,并不说话,只是用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我们。
周疤瘌嘴角习惯性的抽了抽,还是没说话。
大双把怀里抱的童尸朝我晃了晃:“这孩子怎么办?”
我和大双同时回过头,就见本已僵死的老陈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也不算太早,就是在你想搞那个女人,被我们撞破的时候,你干张嘴没出声……看口型,你应该是说‘八嘎’。呵呵,你个老八嘎,日本来的?怎么会跑去给人看大门?”
我和大双同时回过头,就见本已僵死的老陈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你可以不怕尸僵虫,不怕我,可你一定挡不住子弹。识相的话,把东西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应该不会。”我打断他,“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忽然想起了后街的铺子,老何的铺子后边,也有这样一个类似的‘地窖’。
“应该不会。”我打断他,“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孔,却没有多大意外。
“应该不会。”我打断他,“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什么东西?”我真是摸不着头脑。
老头神sè微变:“你早认出我了?”
“你不在鬼楼看门,跑这里来干什么?”我问。
话音刚落,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
“早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我怏怏翻了个白眼,“你戏演过头了,就算农村人热心肠,谁又会冒那么大雨,帮人送死尸?”
“我没工夫跟你废话,交出来!”老八嘎凶相毕露。
“嘿嘿,徐祸,你很有点能耐啊,居然连尸僵虫都要不了你的命。不过没用,你有本事,不代表你不怕子弹。看清楚,这可是真枪实弹。”流`氓老头狞笑道,同时把头上的破帽子摘了下来。
我忍不住暗暗嘬牙花子,娘的,怎么还有枪?
老八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抬手把嘴上的两撮胡子扯了下来,面sèyīn冷的说:
诚然,在那时起,我已经怀疑这老流`氓的身份。虽然他乔装打扮的技术还不错,可骂人时的那种yīn沉神sè……别说高战了,我只瞄一眼就会记一辈子。
“你个老嘎嘣儿的,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章魃
老陈僵硬的扭了扭脖子,缓缓的从棺材里站了起来,转过身,两只眼睛盯着老八嘎,咧开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虽然我和大双竭力养护尸身,可过了这几天,尸体还是有了明显的腐化迹象。
老陈的脸已经被尸水鼓胀,半边脸高半边脸低,连带着一只眼睛也变了形。
就在他笑的时候,不断有浑浊的暗黄sè尸水从他的眼角、鼻孔、嘴角和耳朵眼里冒出来。
别说老八嘎了,我和大双并肩站在一起,都感觉到对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
“砰!”
周疤瘌显然是那种冷酷果断的人,没有丝毫预兆的就朝老陈开了一枪。而且,这一枪还是冲着头开的。
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心就跟着一提。
但是,很快就发现,周疤瘌开这一枪是犯了多么致命的错误。
真正的枪击和电影里演的完全是两个概念,子弹射入头颅,绝不会只留下一个弹孔,就算是普通的小口径手枪,也会将脑袋打成烂菜瓜,甚至将脑壳掀掉。
可周疤瘌的子弹射进老陈的眉心,却并没有达到那样的效果,而是像电影里演的一样,如泥牛入海般钻进老陈的脑袋,只在表面留下一个窟窿。
周疤瘌绝对不是第一次用枪杀人,一看到这种情形,立时察觉不对,转过身拔腿就往外跑。
老八嘎嘴角抽搐,向后退了两步,看样子也想跑,却似乎又不敢跑。
老陈呲牙一笑:“你没看见他开枪打我?你替我报仇,我饶你一条命啊!”
他这样说的时候,暗黄sè的尸水混合着黑sè的血水从开裂的嘴chún流出来,将牙齿染的黏糊糊看不出本来颜sè。
我和大双都看的心惊胆寒,xiōng口发闷作呕,却丝毫不敢动弹。
老八嘎嘴角又一抽搐,眼睛却是一亮。
他猛地转过身,朝着周疤瘌跑走的方向张开了嘴。
随着一阵嗡嗡嗡的响声,先前见过的那种黑sè甲虫不断从他嘴里飞出来,朝着周疤瘌追了过去。
“原来是他。”最初被我背进灵堂,藏在裹尸袋里的,竟然是老八嘎。
“回来!”老八嘎抬高声音说了一句。
很快,周疤瘌竟在甲虫的包围bī迫下,又仓惶的跑了回来。
老八嘎转向老陈,很小心的问道:
“你,要他的命?”
老陈眼珠子转了转,僵硬的点了点头。
老八嘎眼睛竟又是一亮。
周疤瘌僵在原地,惊恐的转动眼珠,一动也不敢动:“你……你干什么?是你们找我来的……快把这些东西收回去……”
“嗯。”老八嘎点了点头,手一挥,甲虫立刻飞散。
周疤瘌松了口气,惊惶的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又想跑。
就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老八嘎猛然从后边箍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嘴,朝着他颈间的动脉咬了下去……
“僵尸!”我脱口惊呼。
老八嘎居然是吸血僵尸!
随着他喉头一下下的鼓动,周疤瘌渐渐停止了挣扎,脸上的血sè也渐渐褪去,变得惨白起来。
老八嘎松开手,任凭他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满足忘形的自语道:
“很久没这么痛快了,连着两次……好舒服啊。”
连着两次?
我下意识的朝着周疤瘌还在流血的伤口看了一眼,心里猛然一动:
“城河街的那个贼也是你杀的?”
老八嘎斜了我一眼,没回应,目光转向老陈,有些忐忑的说:
“你真的肯饶我一命?”
“当然……”
老陈含糊的说了一句,抬脚从棺材里迈了出来,向他走了过去。
老八嘎立时满脸惊慌,脚却像是定住般的挪不动步。
老陈走到他面前,又呲起被染的丧心病狂的牙嘿嘿一笑:
“饶你命可以,但你千里迢迢赶来给老子送终,不留下点东西,不合适。”
说着,猛地伸出被尸水鼓胀的手按在了老八嘎的嘴上。
在老八嘎惊恐的眼神下,他把手虚握成拳,缓缓缩了回来。
手掌摊开,掌心里居然是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只黑sè甲虫!
他猛地一握拳,就听“啪”一声脆响。
“呕……”
我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见大甲虫被捏烂,老八嘎愣了半晌,猛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接着便仓惶如狗的向外跑去。
“不能放他走!”
想到死在我家里的那个贼,我拔脚想追。
老陈蓦地转过身,拦在了我面前:“不用追了,他跑不了。”
看着他恐怖的样子,我就是一哆嗦。
老陈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我:“他们来是想要你的命,还想得到一样东西。现在你还活着,东西也没了,他还能跑哪儿去?”
“东西?”我怔了怔,“他到底想要什么?”
老陈眼睛一瞪:“魃的形神!”
“魃?”我一惊。
见老陈点头,我忍不住问:
“这里有魃的形神?这么说,水火坎的传说是真的了?魃的形神在哪儿?”
老陈又一瞪眼:“还问?如果不是你用火雷纹摄取了魃的形神,你早被这老嘎嘣的尸僵虫给咬死了!”
我一愣,随即想起院子里水缸中的那个绿毛怪物。
那居然是魃……
老陈嘿嘿一笑,表情舒缓开来:“也好,这样一来,我倒是能早点功成身退了。”
我还想再问什么,他的目光却突然转向了大双。
“小鬼,你跟我一起留在这儿吧。”
话音未落,一直被大双抱在怀里的那个死孩子竟猛然挣扎起来。
或许是出于本能,大双虽然被吓得够呛,却是死死抱着死孩子不放。
“啊……”
下一秒钟,随着一声尖利的叫声,一道虚影从死孩子身体里钻出,跳到地上,飞快的向外跑去。
这一次我看的分明,从死孩子身子里跳出来的小家伙头戴瓜皮帽,小脸煞白,大叫间露出满嘴黑如墨染的犬牙。
“老三养的小鬼!”
这居然是我在绿皮火车上见过的三个白脸小鬼之一!
老陈眼珠子转了转:“你既已修成了冥童,若再回去为虎作伥,岂不是自毁前程?回来!”
随着最后一声bào喝,老陈猛地伸出手,朝着小鬼的背影虚空一抓。
那小鬼竟凌空飞起,倒飞到了他的手心里。
老陈另一只手从大双怀里抓过死孩子的尸身,将小鬼朝着尸身的前额拍去。
就在他将小鬼拍入尸体的前一刻,我看到小鬼的右手拇指,竟然短了一截……(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一章杜老板
“小娃娃,我这是为你好。你也不是天生的坏种,只不过是被妖人控制,炼化成了冥童。你活了也有百十年了,怎么还不开化啊?”老陈对着手中的童尸说道。
……
原本一动不动的死孩子,闻言竟张开了眼睛,眼珠快速的转动了两下,跳到地上,回过头看看我和大双,伸手牵住了老陈的手,低下头,一副认命的样子。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来的时候拦住我的车,在车子底下挠我的是你!”
这白脸小鬼的拇指短了一截,难怪只在我脚腕上挠出了四条痕迹。
“还有一件事。”
嘶……手指短了一截?
我一下想起了老何和照片里的老三,这两人的拇指也比平常人短了一截,难道说……
没等我细想,老陈忽然沉声对我说:
“回去吧,回去以后,去找杜汉钟。”
……
“找杜汉钟?”貌似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让我去找杜汉钟了。
娟子替白梦蝶传达我的两件事,其中之一就是:如果有人要杀我,就让我去找杜老板。
我心里还有诸多疑问想问,老陈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该走了,这里就要塌了,你们不走,是想跟我走吗?”
“找杜汉钟?”貌似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让我去找杜汉钟了。
说话间,地面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我一惊,拉着大双就往外跑。
跑到门口,回过头,就见老陈牵着那小鬼迈进了棺材……
一些土葬的yòu童yīn魂不散,yīn差阳错接触到旱魃形神,就会成为另一种能够令土地干涸的存在。
天sè大亮,久违的太阳终于露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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