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大双身子一震,缓缓把头转了过来。
看到他的样子,我浑身猛一激灵。
他目光呆滞,一张脸青嘘嘘的,竟没有半分活气,而完全像是一具死尸的样子!
眼见他表情麻木的扭脸看着我,车子却在bào雨中越开越快,我浑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
大喊一声‘快停车’,就想扑上去抢方向盘。
哪知道刚往前一扑,背后突然有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那双手死死的掐着我,还在不断快速的收紧,以至于我连挣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勉qiáng扒住掐着我的手,无意间朝后视镜看了一眼,看清背后掐我那人的样子,浑身剧震的同时,一种坠入深渊般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我看的分明,镜子里那张凶悍的老脸,竟然是放在后备箱里的死尸,是老陈!
“嗡……”
一下轻微的震动声传来,听在我耳中却像是打雷一样。
我猛地坐直了身子,睁开眼恍惚了好一会儿,见大双还在目视前方,神情专注的开着车,才反应过来,刚才竟是做了一场噩梦。
嘶……不对啊。
做梦怎么会脖子火辣辣的,像是真被人掐过一样……
想到梦里的情形,我揉着脖子,侧过身探头看向后尾箱。
只一眼,就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
从离开石料厂开始,老陈的尸体就一直是用警务的尸体打包袋装着的,此刻尸体竟然蜷缩着躺在后备箱里,打包袋却丢在一旁。
而且尸体的脸正朝着我,嘴角下撇,眉头紧皱,竟像是一脸的怒意!
“大双!”
“啊?徐哥,你醒啦!”大双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你中途停过车?”我问。
“没有啊,怎么了?”
我看看窗外,的确是在下雨,只不过没梦里下那么大。
我偏过头看着大双的侧脸问:“是你把尸体从袋子里弄出来的?”
大双似乎愣了一下,“尸体出来了?不是我啊。”
我越发惊疑不定,尸体无端端被弄了出来,就算不是他做的,听到这样邪门的事也不该反应这么冷淡啊。
恰好车到了收费站,大双减慢了车速,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
“估计是老爷子觉得憋屈,自己钻出来的吧。”(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一章阎王坎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却并没看出那个妇女有什么异状,反而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再看大双,已经没了刚才的惊恐,而是满脸疑惑的看着那女的。
“怎么了?”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让人压抑的眼神传递,忍不住问。
大双转过脸,通过后视镜和我对视一眼,摇摇头,“没,没什么,我刚才有点犯迷糊,看花眼了。”
老头倒也不矫情,只是tiáo门始终压着,像是在故意吓人似的。
我又看了一眼导航仪,心里越发不安,降低了车速,对大双说:“你拿手机导航一下。”
刚说完,就听车前头“嘭”一声闷响,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咯噔,赶忙踩死刹车。
雨这么大,视线不清,可别是这一分神,撞到人了。
“真是不知道深浅啊,这地方能停车吗?你这是被鬼掹脚了!”
“怎么了?到了?”那妇女被惊醒过来问道。
“还没。”我吸了口气,打开手套箱,找出手电,“车好像出了点问题,你们先在车上待着,我下去看看。”
下了车,冒着雨来到前头,打着手电一照,我心就是一沉。
车头明显凹了一块,这是真撞到什么了。
绕到一边,打着手电往后方照,也没看到有什么碰撞的痕迹残留。
我勉qiáng沉着气,蹲下身,往车底看去,却没发现有人影血迹之类。
绕到一边,打着手电往后方照,也没看到有什么碰撞的痕迹残留。
老头子说,他小时候就亲眼看见过有人撞上了阎王坎。
“这他妈真是见鬼了!”
大雨顷刻间将我浇成了落汤jī,我骂了一声,就想上车。
走回车旁,刚拉开驾驶室的车门,突然就感觉脚脖子被什么东西狠狠挠了一下!
我猛一哆嗦,本能的往后一闪,就见一道白影迅速的缩进了车底。像是人手,但比人的手臂要细小,倒更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
我惊魂未定的再次蹲下身,提着小心看向车底,却还是没发现车底下有什么。
“上车!快上车!”车上忽然传来一个急切苍老的声音。
那个从上车就开始睡觉的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焦急的朝我招手。看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情景。
虽然没少经历邪事,我也还是被刚才冷不丁那一下吓得够呛,见状也来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钻进了车里。
“你咋在这儿停车?”老头似乎比我还要惊恐,瞪着眼睛问我。
“撞到东西了,可能是撞到过路的羊啊什么的……”
感觉他问的蹊跷,我问:“这里停车怎么了?”
话问出口,才觉脚脖子一阵剧痛钻心。
拉开裤腿一看,脚腕上赫然多了四道鲜血淋漓的口子!
老头倒也不矫情,只是tiáo门始终压着,像是在故意吓人似的。
老头借着车里的灯光,低头往我脚上看了看,啧啧了两声,压着嗓子说:
“真是不知道深浅啊,这地方能停车吗?你这是被鬼掹脚了!”
鬼掹脚!
我头皮一紧。
鬼掹脚其实和鬼绊脚差不多一个意思,只是绊脚鬼多半没什么法力,而能把人挠出伤口来的掹脚鬼却是有道行的凶灵,又或者本身和被掹脚的人有着仇怨的。
我平生头一回来这儿,能跟谁有仇?
还有,要真是鬼掹脚,为什么只有四道口子?鬼也不是四指儿啊?
“这地方怎么了?”我把握到老头子话里的关键,朝他问道。
老头子帽子虽然推上去了,帽檐却依旧压得很低,车顶灯开着,可还是不怎么能看清他的脸。
他摇了摇头,说:“你们这是头回来陈皮沟吧?没听说过,陈皮沟有三道坎吧?”
“没听过。”见雨下的大,车也憋死火了,我干脆打亮双闪,让他说说三道坎是怎么回事。
老头倒也不矫情,只是tiáo门始终压着,像是在故意吓人似的。
听他解释完,我和大双对视一眼,都觉得匪夷所思。
原来所谓的三道坎,是当地的一个传说。
三道坎分别是水火坎、土坎子和阎王坎。
大双转过脸,通过后视镜和我对视一眼,摇摇头,“没,没什么,我刚才有点犯迷糊,看花眼了。”
按照老头子的说法,这三道坎就在陈皮沟一带,却不是固定的,而是没有规律出现的。
水火坎到谁家,无论旱涝,这家的水井就会干枯,无论再怎么汲水浇guàn,这家人的地都会像被火烧过一样,最终颗粒无收。
土坎子就更邪门了,土坎子就真是平地冒出来的坎子,哪怕是在新修的柏油路上,也会冷不丁冒出那么一个土堆。谁要是不长眼被土坎子绊倒,至少倒三年血霉。
然后就会发现,那突然冒出的土坎子就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到了?”那妇女被惊醒过来问道。
要说最邪性的还得是第三道坎,阎王坎。
绕到一边,打着手电往后方照,也没看到有什么碰撞的痕迹残留。
阎王坎不像前两种,那至少有预兆、有形有质,阎王坎出现的时候,人根本看不见。
老头子说,他小时候就亲眼看见过有人撞上了阎王坎。
那年这片还没修公路,还是农村的土路,他就在这附近堆泥巴玩。
这老头子像是故意制造悬念似的,声音又低嗓子又哑,最后猛一抬高tiáo门,把我吓得也是一抖楞。
正玩的兴高采烈,就看见路一头有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往这边走。
“看见棺材和看见死人可不是一回事,我那时候才多大?一听说死了人,哭着喊着就往家跑。跑回家跟家大人一说,然后我就挨了顿‘劈柴烧肉’。后来还是我爷告诉我,那俩抬棺材的人是碰上阎王坎了!”
老头子朝外头看了看,转过脸,用藏在帽檐yīn影下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低声说:
老头子咂了咂嘴,接着说道:“老人儿说,阎王坎是阎王爷派鬼差来收人的时候设下的门户,是专门拦死人的,要把死人的魂给拘走!可有些人的命硬、人横,就是不肯走。到最后鬼差也没法子,那怎么办?那就拉活人的魂陪着他!那两个抬棺材的人就是碰上了阎王坎,被棺材里的死鬼给把魂带走了!”
那时候他还小,也不知道避讳什么,就觉得稀罕,连泥巴也顾不上玩了,就跑到路边盯着看。
后边的人喊了他们几声都没回应,那些人觉得不对劲,想要放下棺材上前查看,哪知道棺材一落地,前边抬棺材的两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老头子朝外头看了看,转过脸,用藏在帽檐yīn影下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低声说:
他看见,那几个人正好端端的朝前走着,前面抬棺材的俩人,忽然身子一顿,脑袋向前一顶,又向后一仰,接着就站那儿不动了。
“我当时看见抬棺材的人死的时候,就是在这一片儿!”
过去一看,才发现两人竟然都已经死了!
“你车上拉着死人,你这是撞上阎王坎了,鬼差要拉你下去给那个不肯去地府的人作伴!”
他身子朝我凑了凑,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122.224.33.153, 122.224.33.153;21076059;wap;1;磨铁文学(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二章死人坟
“你说什么?”我嘴角猛一抽搐。
面前这老农打扮的老头,从上车就开始睡觉,他甚至都没往后边看一眼,他是怎么知道车上有死人的?
老头眼皮也没抬:“不认识。”
想到那个陌生人发来的短信,我心里不禁起了戒备。
老头忽然叹了口气:“唉,别说了,也合着你们是好心,又是警察,命硬,没被拉进阎王坎去。坎儿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就快到了,赶紧走吧。”
我忍不住皱眉,刚要再问他,却听后座的那个妇女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我才反应过来,车上还有个抱小孩儿的女人呢。
刚才老头那一番话,我听得都瘆的慌,更别说她一个女的了。
见妇女哭的一抽一抽,大双皱了皱眉,说:
“大姐,别怕。这老爷子开玩笑呢,哪有什么阎王坎啊……”
不等大双继续说下去,妇女就哭着打断他:“有,我早先嫁过来的时候,就听说过陈皮沟有三道坎……”
听了她的话,我脑大筋又是一蹦。
说实话,刚才听老头说三道坎的事,我不光不怎么相信,而且还对他起了怀疑,以为他可能别有用心。
现在听妇女一说,竟然真有三道坎。
老头说:“有,靠我家那边还有个老桥呢,过人行,车开不过去。”
车上的确拉着死尸,难不成真碰上阎王坎了?
可就算真是这样,这老头子是怎么发现车上有尸体的?
更让人诡谲莫名的是,陈金生就在同一辆车上,就在后排坐着呢……
难道真是说人老成jīng,他就在上车前看了一眼,就发现老陈不是活人了?
那妇女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劝都劝不住。
我被他哭的心烦意乱,加上浑身湿透、脚脖子疼的厉害,于是烦躁的问老头:陈皮沟还有多远?
老头子朝前指了指,说:“你再往前开点,左边就能看见一条小路了。”
我试着发车,倒是一下就打着了火。
车开起来,也没感觉再有什么阻碍。
按照老头说的,往前又开了大概一里多地,果然就见路边出现一条小路。
我把车转向小路,看了身边的老头一眼,问:“大爷,你认识陈金生吗?”
老头眼皮也没抬:“不认识。”
“不认识?”我看了一眼后视镜,“他也是陈皮沟的人,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陈皮沟大了去了,我哪能谁都认识?”老头说的理直气壮,还反手指了指那个妇女:“你问问她认识我不?”
妇女又抽搭了两声,摇了摇头,“你们来陈皮沟是找人的?陈金生是谁啊?长什么样啊?”
我心里越发有种诡异的感觉。从地图上看,陈皮沟不过是个巴掌大的小村子,村里能有几户人家?这两人怎么都说不认识老陈呢?
老头子朝前指了指,说:“你再往前开点,左边就能看见一条小路了。”
更让人诡谲莫名的是,陈金生就在同一辆车上,就在后排坐着呢……
我透过后视镜,用眼神制止了想要开口的大双,边开车,边把老陈的大致特征形容了一遍。
戴帽子的老头在旁边听着,身子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但没说话。
反倒是妇女听完后说:“你们要找的是那个住在死人坟里的怪老头吧?”
“死人坟?”我一愣。
妇女说,在陈皮沟的西边有一户人家,好像就住着我说的这么一个老头子。但是那户人家很怪,平常很少见人进出,也不跟村里的人来往。而且,那屋子后边还立着一块大石碑,从远处看,整栋屋子就跟个坟似的。所以村里人背地里都叫那栋屋子死人坟。
事到如今,不按他说的办也不行了,我可不想跟死尸在一个车上睡一晚。
妇女说,她也是去年刚嫁过来的时候,见过住在那里的老头一次,具体样子没看清,身形却和我说的差不多。
老头说:“有,靠我家那边还有个老桥呢,过人行,车开不过去。”
屋子后边立石碑……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老陈干的就是刻碑的活,那十有**是他家了。不和村里人来往,倒是符合他的性格。只是,在屋子后边立石碑,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徐哥,前边没路了!”大双指着前边说。
“你们住西屋吧。”老头子也不怎么招呼我们,在屋檐下掸了掸雨就进了东屋。
我已经踩下了刹车,看着前边直嘬牙花子。
路到头,前边是条河,河面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中间却只剩一条半拉垮的水泥桥茬子,车是无论如何都开不过去了。
旁边的老头子似乎刚才又眯着了,这会儿被动静惊醒,朝前看了看说:
“呀,这桥咋让冲塌了呢?”
我也懒得多说,直接问:“大爷,还有别的路过去吗?”
老头说:“有,靠我家那边还有个老桥呢,过人行,车开不过去。”
我和大双对视一眼,都抓瞎了。早知道这样,先在县里找家旅馆住一晚了。
老头子又朝外看了看,说:
“是吗?”看着他压低的帽檐,我再次提高了警惕。
“桥没了,你们车肯定过不去。这雨一时半会的停不了,要不你们先上我家凑合一宿,天亮雨停了再走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朝一条分叉的土路上指了指:“我家在河这沿,走过去也就两根烟的工夫。”
事到如今,不按他说的办也不行了,我可不想跟死尸在一个车上睡一晚。
车上的确拉着死尸,难不成真碰上阎王坎了?
见那妇女也没主意,我就让大双从后边拿雨伞。
下车的时候妇女指着老陈问了一句:“他不跟着去啊?”
老头子朝前指了指,说:“你再往前开点,左边就能看见一条小路了。”
我没好气的说:“他留在车上看车!”
“你们真不该拉那个女的,你们是好心,她却是想害你们的命!”
老头子探头往外看了看,关上门,chā了门栓,不等我们开口,就猛地回过身,压低了声音说:
我回头对那妇女说:反正天也快亮了,要是相信我们,就凑合着歇一阵得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这老头子从下了车以后,就像是在忌讳着什么似的。
跟着老头子沿着泥泞的小路,走了大概十分钟,就看到前边有两间屋子。
妇女点点头。
我冲屋里的妇女点了点头,跟着他来到外边屋檐底下。
老头说:“有,靠我家那边还有个老桥呢,过人行,车开不过去。”
“你们住西屋吧。”老头子也不怎么招呼我们,在屋檐下掸了掸雨就进了东屋。
推开西屋的门,找着拉线拉亮灯,就见屋里靠墙有两张木板床。
谁料老头拍着大腿说:“知道你们为啥会撞上阎王坎不?因为车上拉了死人!那女的怀里抱的是个死孩子!”
老头忽然叹了口气:“唉,别说了,也合着你们是好心,又是警察,命硬,没被拉进阎王坎去。坎儿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就快到了,赶紧走吧。”
“是吗?”看着他压低的帽檐,我再次提高了警惕。
大双忽然拉住我,说:“徐哥,你先出来,我跟你说点事。”
大双朝西屋看了一眼,刚要说什么,突然,东屋的门一开,那个老头子三两步跑过来,连拉带拽的就把我们拉进了屋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三章死孩子
“死孩子?”我心中一凛。
“对,那女的抱的孩子已经死了!”
老头子使劲搓了把脸,说他和那妇女都是从省城上车的,就坐她旁边。半道那女的包里掉出样东西,他帮着去捡,发现是一本病历。捡起病历的时候,里边掉出了一张纸。
老头子又习惯性的压低了嗓音:
我和大双追到河边,眼看老头仓惶的从一座石桥上跑了过去,我拉住大双:“别追了!”
“我看的真真的,那是一张死亡证明!我溜溜看了一路,那小孩儿从头到尾都一动不动,那就是个死孩子!你们想想,要不是车上有死人,咱们咋会撞上阎王坎呢?”
我和大双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敢情这老头说车上有死人,不是说老陈,而是指那个孩子。
“那你现在又告诉我们?”
不过回想起来,这一路又是风又是雨,时不时还打雷,那小孩却是一直都没动静,这似乎真有点不大正常。
“徐哥。”
“我们走了,你怎么办?”大双急着问。
大双忽然小声对我说:“我也觉得那孩子有点不对劲,就在车子出事前,我看见那小孩儿眼睛睁开了。他眼珠子全是黑的,没有白眼底,全是黑的,直放光!本来我是想跟你说的,可一转眼,那孩子眼睛就又闭上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那你现在又告诉我们?”
我看了他一眼,向老头子问道:
“你明知道那是死孩子,为什么不跟警察说?”
老头子叹了口气:“从医院出来,抱个死孩子……那能是咋回事?肯定是孩子病死了,带孩子回家啊!我能咋说啊?说了那不是缺德吗?”
我和大双急着把她放下来,抱到床上。
“那你现在又告诉我们?”
“不说不行啦。你们明明是好心,可那女的却要害你们!”
老头子再次压低了声音:“下车的时候那女的趁你们不注意,狠狠瞪了我一眼,让我不要多管闲事……鬼差没把孩子带走,她娘俩这是要拉你们当垫背的!”
我嘬了嘬牙,低声问:“大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老头‘啧’了一声:“还能怎么办?跑啊!我带你们回来是好心,可现在你们不能留在这儿了!快跑吧,有多远跑多远!”
“我们走了,你怎么办?”大双急着问。
老头子干笑两声:“我都黄土埋到脖颈子了,那小家伙死的再不甘心,还能拉我这老头子下去咋地?你们别管我,快跑吧!”
大双还想再说什么,我果断拉住他:“别啰嗦了,走!”
“徐哥……”
“快走!保命要紧!”
拉着大双出了门,我朝西屋看了一眼,快步走进雨中的同时,右手暗暗伸进了包里……
大双边走边急着说:
看清里边的情形,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徐哥,我怎么觉得这么做不妥当啊?不把事弄清楚,咱们……”
“先走!”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他,朝身后的灯光瞄了一眼,“我就想看看这老东西在搞什么鬼!”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车旁,就见老陈还在后座上坐着呢。
大双拉开车门,刚要上车,被我一把拽住。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头也不回的说:
“你回头看看,我们来的那条路还有吗?”
大双一愣,朝后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路没了!”
“呵呵,我就知道!”我从车座下面拿出根lún胎扳手,朝他手里一塞:“拿着!”
转过身,果然就见那条泥泞的小路竟真的不见了踪影。
“我们走了,你怎么办?”大双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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