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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那时候的小孩儿多数都皮的很,见狸猫大的出奇,便都将它当成了‘射击’的目标,土块砖头都往它身上招呼。
我那时候也是猫狗不待见的年龄,不过却没像其他人一样砸那狸猫。因为姥爷虽然管我不怎么严,但从我记事起就教我,可以欺负小,绝不能欺负老。
按照姥爷的说法:甭管一个人年轻的时候是好是坏,活到快入土的年纪,都不容易。动物就更加活的艰难。所以姥爷是绝不许我欺负败坏老猫老狗什么的。
那狸花猫虽然体型庞大,但浑身的毛都秃了不少,被人砸也跑不快,只是蹒跚的躲避,显然是上了年岁了。
那几个孩子里有两三个是比我大的,我也拦不住他们,就跑过去支着两手挡在狸猫身前,用后脊梁替它挡着土块砖头。
离得近了,我才看清,那狸猫之所以走路蹒跚,竟然是因为少了一条后腿。
我至今都记得,猫腿断掉的位置还露着骨头茬子,伤口外边裹了一层的沙土。
我看的心疼,见那几个倒霉孩子还在追着砸,就跟他们干了一架。
寡不敌众,被打的鼻青脸肿。
不过小孩子的心多数还是干净的,看到狸猫的瘸腿后,就都不再追打,跟我打架那俩也很快言归于好。
一帮孩子跟在我后头,看着狸猫一瘸一拐的走到院门口。
那户人家的门槛很高,瘸了一条腿的猫怎么都爬不进去。最后还是我跟和我打架那俩小子一块儿把它抬过去的。
后来我们几个都傻眼了好一阵子。
因为,狸猫一瘸一拐的走到院子中间,居然转过身,两条前腿跪了下来,朝着我们点了几下头那样子,就跟人磕头是一样的!
我那时候是真的还小,没什么联想,更谈不上有什么触动。只是觉得好奇,就跟着转过身的狸猫往堂屋走。
堂屋就是灵堂,狸猫走到灵堂门口,我就听屋里边有人大声喊:“哪来的老猫?快撵走!”
声音未落,就见狸猫一下趴在门口,抬起猫头对着灵堂叫了起来。
那叫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声音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猫叫,而是像人一样,“嗷嗷”的,就跟人撕心裂肺的哭是一个动静!
本来想上前赶猫的几个人全都吓得不敢动了,估计也都没听过猫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大会儿,一个光脑袋的老头走到门口,摇着头叹了口气,“唉,老猫哭丧”
他居然朝着狸猫问:“你这是替谁来的?又想把谁带走啊?”
猫自然不能回答他,只是又‘哭’了几声,接着就整个趴在那儿不动了。
后来是本家的一个叔把猫抱走的,事后听我姥爷说才知道,狸猫被抱走的时候,已经死了。
我当时就哭了,问姥爷,是不是那几个熊孩子把猫砸死的。
姥爷说不是,说那只老猫的主人是死了那老太太的亲弟弟,早几年因为中风,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因为身子骨不行,老姐姐死了,也没人敢告诉他。
直到当天,他的小孙子说漏了嘴,他在床上哭的眼泪眼屎把眼睛都糊了,却因为身边没大人,不能来奔丧吊孝。
而那只狸猫,是老头还能动弹的时候就开始养的,养了得有十几年了。老猫通了人性,它是替老幺弟来给姐姐哭丧吊孝来了。
一般来说,老猫哭丧绝不算好事。因为老猫在灵前一哭,多半会将和死者关系亲密的人带走一两个。
那只狸猫的主人,就是那个死者的老幺弟,在狸猫哭丧的当天夜里就死了。
再后来,我又听姥爷说,有人在林子里一个夹野兔子的夹子里找到一条猫腿。
原来老太太死前,那狸猫已经失踪两天了,估摸着是不知道怎么着,被夹子给夹住了。
姥爷说,那只狸猫有了灵性,它是感应到老主人想干什么却干不了,硬生生把被夹的腿咬断,然后替主人去给姐姐哭丧的
正因为儿时的这件事让我记忆深刻,所以在做了yīn倌后,我专门向人请教过这方面的东西。
但是再所谓的高人,也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真要有人把所有有关yīn阳的事跟你解释的头头是道,不用想,准特么是骗子。
可有一点,老猫哭丧,真能把死者在意的人带走。
不光如此,猫这种动物灵性比旁的许多动物都qiáng,一旦撕心裂肺的哭嚎起来,带不带的走活人不说,可王忠远这样生魂离体的状态下,听到猫哭是会受极大损伤的!
窦大宝是听不到老丁和张安德说话的,等我解释完为什么要用符纸把王忠远的耳朵塞起来,窦大宝牛眼珠子转了转,回过头来看着我眨巴眨巴眼说:
“你说的那俩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栓柱又是瘸子、又是瞎子,还是个哑巴,这就是一‘天残地缺’,哑子猫怎么可能哭丧?”
我一下也愣了。
对啊,这黑猫是个哑子猫,怎么会
刚想到这儿,突然间,就见刚才还赖兮兮像快死了似的黑猫,猛地一弓身子,浑身的黑毛竟跟着全都炸了起来,并且仰起脖子,张开猫嘴,呲起了獠牙(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七章棺材门
黑猫的体型原本不大,这时全身的毛全都竖了起来,令它看上去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声势很有点惊人。
见黑猫蓄势待发,我急忙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就在我捂住耳朵的瞬间,就听原本以为的哑子猫,竟然朝着那藏人的泥胎佛像发出了声音——“呜哇”
那绝不是普通的猫叫,而像是人在遭受巨大痛苦时,发出的哭嚎一样,无比的惨烈。
我虽然捂住了耳朵,可还是被这叫声震得耳鼓生疼。
王忠远的生魂,更是像受了干扰的电波一样,剧烈的扭曲起来。
“呜哇”
黑猫炸着毛,扯着嗓子连着朝神龛叫了三声,我只觉得脑仁都震麻了,xiōng口发闷直犯恶心,就差没吐出来了。
就在我感觉承受力到了极限的时候,黑猫终于停止了叫声。
与此同时,面前的神龛竟然悄无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道门户!
我的头皮瞬间紧绷起来。
我先前猜的没错,这神龛果然是有猫腻的。
只不过并不是我想象的翻板,而是像门扇一样,两米多高的龛位连带佛像,是往里边的一侧开启的。怪不得从外边看不出痕迹呢。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门似乎并没有什么机械的机关,而是被黑猫哭丧叫开的!
神龛门户一打开,一股yīn冷的风吹出来,我身上顿时起了一层的jī皮疙瘩。
窦大宝忽然低呼道:“王忠远呢?”
我一惊,回过头,果然不见了王忠远的身影。
我去,他该不会魂飞魄散了吧?
黑猫哭丧的声音,我都感觉受不了,更何况王忠远是一个离体的生魂。
正这样想着,地上突然传来一下呻吟,紧跟着,王忠远的肉身竟然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我和窦大宝对视一眼,赶忙跑了过去。
见王忠远前额的符箓没有变化,我长松了口气。
“这什么情况?”窦大宝问。
“他受不了猫哭声,出于自我保护,自己钻回身子里去了。”这个解释有点想当然,但我也说不出旁的了。
可是没想到,王忠远表情痛苦的甩了甩头,接着有些失神道:“我刚才听到瑶瑶的声音了,她让我回来,让我好好活着。”
“元君瑶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看向窦大宝。
窦大宝摇摇头,“除了猫叫,我什么也没听见。”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条桌,却发现黑猫居然不见了。
王忠远独目落泪,竟哭了起来:“瑶瑶,你到底在哪儿嘛,你让我来找你,为什么又不出来见我”
“别哭了!”我焦躁的挥了挥手,心说我女人现在也不见了,我比你还急呢。要是哭有用,我保证能哭出花样来,哭的比黑猫还难听。
王忠远像是没听见我的话,越哭越伤心。
我忍不住皱眉,窦大宝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从王忠远的耳朵里分别揪出一个黄sè的纸团。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刚才塞进他耳朵里的符纸。
窦大宝把符纸团揣进兜里,指了指神龛门户,对我说:
“你先前看见的要真是元君瑶,那她十有八九是被藏到那里头了,那只瞎猫估摸着也跑进去了,要不咱进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也只能是先这样了。
王忠远抹了把眼泪,挣扎着爬起来,说要跟我们一起进去。
我和窦大宝相对摇头,却都没有提出反对。
关键并非是这个黑胖子有着一颗柔弱的‘少女心’,而是经受过感情磨难的人都知道,当一份情刻骨铭心,那是足能够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的。若非如此,楚霸王也不会在虞姬死了以后自刎乌江了。
里屋的灯本来就是红sè的,黯淡的光芒并不能照出暗门后的情形。
我拿出随身的小电bàng,窦大宝拿出手机打亮闪光灯同时往里照,却仍不怎么能看清楚里边的情形,只是隐约看出这似乎是一个暗藏在神龛后的房间。
只是这房间的地板和一米多高的条桌平齐,层高比普通房间矮了那么一截。
我招呼窦大宝一起把条桌搬到一边,率先爬进门户里,和窦大宝一上一下,把王忠远弄了上去。
窦大宝跟着爬上来,刚站稳脚就猛吸了口气。
我顺着他的目光,回过身打着手电一照,也是脑大筋一蹦。
我终于知道神龛上的‘神像’为什么会更换的那么快了。
神龛并不是翻板,而是两扇类似朝里开的门户。
就像是一个两米长,一米多宽的大箱子,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分别做成了两个龛位的样子,又用合页固定在门户的两侧。
那情形就像是,一扇门,装了两扇门扇,不同的‘门扇’关闭契合在门户上,从外边看,就是供奉了不同‘神像’的龛位。
然而,此刻除了右边刚打开的‘门扇’里有着那个藏人的佛像外,左边的龛位却空无一物,并不见我先前看到过的元君瑶。
“栓柱哪儿去了?”窦大宝用手机照着四下看了看问道。
我打着手电把屋子里照了个遍,也是疑惑万分。
这暗室并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多平米,除了贴着入口两侧的墙,各有一个作为门户的龛位,就只有里边的两个墙角各摆着一个古旧的立柜。
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封闭的空间内,不光先前左边龛位上的元君瑶不见了,就连那只黑猫也没了影子。
“猫会不会爬进柜子里去了?”窦大宝边说边朝着一个角落走了过去。
这货一贯大大咧咧,走起路来直把脚下的木地板踩得‘嘎吱嘎吱’响。
听着这令人烦躁的声音,再看看他走向的那个柜子,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可是没等我想明白哪儿不对,王忠远突然朝着另一个角落走了过去,边走边说:“瑶瑶!瑶瑶在那里!”
“别乱走!”我想上前拉住他,谁知刚迈出一步,就觉得身后一阵风动。
感觉不妙,连忙回头,就见那扇空无一物的龛位‘门扇’竟然无声的关上了!
借着电筒的光亮,看清‘门扇’背面的情形,我心里猛一激灵。一把拽住王忠远,同时大声道:“大宝,先别过去!”
“怎么了?”窦大宝站在立柜旁回过头问。
我咽了口唾沫,用电筒照着门扇的背面,低声问他:“你看看,这像什么?”
那‘门扇’的背面并不是平的,而是有着怪异的弧度。
窦大宝往回走了两步,眯着眼睛看了看,猛然间瞪圆了牛眼:“我去,这是棺材!”(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八章黄泉路
窦大宝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全身的jī皮疙瘩都炸开了。
先前就只觉得,两个龛位像是从中间一分为二的大箱子。可是从背面看……好嘛,那分明就是一口竖着的棺材!
朝里这边是拱形的棺材盖,向外的一面自然是棺材底。只是这棺材没有底,而且被布设成了神龛的样子!
“不光那两个龛位是用无底棺材做的,我们脚下踩的地板,也都是棺材板子!”
“那老妖怪是疯子吧?用棺材做龛位?”窦大宝边说边想往回走。
“别过来!站在那儿,一步也别再走了!”我急着说道。
窦大宝连忙把抬起的脚收了回去:“怎么了?”
“总之你现在就站在那里别动,等我过来。”
想到早几年的一场经历,再结合眼下的场景,我已经大致弄清了如今的处境。冷汗已经不能自禁的把里头的衣服浸透了。
见王忠远还要挣扎着往前走,我猛地用力将他扥到身边,咬牙道:
“我本来还想帮你,可你太神叨了,我真帮不上你了!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瑶瑶,那最好放聪明点,一切都听我的,说不定我还能尽尽人事,如果不愿意,那就随便你了!”说完,猛地一下将他甩开。
见他恍然的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叹了口气,qiáng压下心中烦躁,抓起他的一只手搭在我的左肩上。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财迷了心窍了,竟想也没想,直接在键盘上敲了两个字——地址。
“从现在开始,跟着我走,无论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都不要回头。”
“啧,他压根看不见。”窦大宝忍不住说道。
“不光那两个龛位是用无底棺材做的,我们脚下踩的地板,也都是棺材板子!”
我横了窦大宝一眼,也懒得等王忠远反应,缓缓侧过身,朝着窦大宝走了过去。
见王忠远还要挣扎着往前走,我猛地用力将他扥到身边,咬牙道:
估摸着王忠远是被我突然翻脸给吓到了,居然没再吭声,只是搭着我的肩膀在后边默默的跟着往前走。
我横了窦大宝一眼,也懒得等王忠远反应,缓缓侧过身,朝着窦大宝走了过去。
窦大宝见我来到身边,才忍不住问: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你应该听说过黄泉路吧?”
“黄泉路?”
我点点头:“咱们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只不过不是真正的黄泉路,而是人为造局。黄泉路,莫回头,行差踏错一步,咱就甭想离开这儿了。”
“不是吧?黄泉路都能造的出来?”窦大宝不可置信道。
“知道我和瞎子为什么从来都不说,我俩是怎么认识的吗?”我干笑两声,“因为我们俩就是在黄泉路上认识的。”
我斜眼看了看王忠远搭在我肩上的手,凑到窦大宝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不光那两个龛位是用无底棺材做的,我们脚下踩的地板,也都是棺材板子!”
窦大宝大惊失sè:“什么……”
我硬扳住他想要转过来的头,声音压得更低,却忍不住有些发颤:
“黄泉路?”
“我要是没猜错,这个局叫做‘黄泉路、生死门’,只要行差踏错,棺材板子底下的死鬼就会把我们拉做替身,到时候咱们就再也出不去了!”
我是真急了,也是真怵了。
关于和瞎子初相识时的那场经历,过后我们谁都不愿再提及。所以就连窦大宝也不清楚。
只是没想到几年后,我会再次遭遇相似的情景,并且似乎比那一次要险恶的多。
我至今都不想回忆,却也无法忘记,老天是如何打开我的这扇‘窗户’的……
窦大宝吸了口气,小声问:“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我指了指那个藏人佛像的龛位,又指指关闭的严丝合缝的‘棺材门’,“古时候的人说是天圆地方,所以棺材盖才会做成拱形;棺材底是平的,代表着地。这两者既代表天地,也意味着yīn阳。我们是从那扇门户进来,现在代表天的棺材盖朝着我们,我们脚底下踩的是棺材底、而且这些棺材底板都是背面朝上,这就意味着天地翻转……我们现在是被陷入绝地,不可能再从原路出去了。”
“把棺材盖劈开不行啊?”窦大宝问。
“别胡闹!”我猛一哆嗦,“你要真那么乱来,咱们仨就真不用活了。”
我用力闭了闭眼,努力回想着当初瞎子跟我说的话,可我实在没有瞎子那样夸夸其谈的本事,也不懂风水相术,最后心一横,干脆就把我和瞎子的那次经历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时候我刚考上大学,临近开学,我是真把所有钱都花完了,却仍是有太多事没有着落。
我连卖血、卖器官的心都有了,可卖血赚不到那么多钱,卖器官纯属扯淡……无论打什么工,也不可能一下赚到我所需的费用。
我横了窦大宝一眼,也懒得等王忠远反应,缓缓侧过身,朝着窦大宝走了过去。
西方有句谚语,说是上帝在关闭一扇门的时候,必定会给人打开一扇窗。
我至今都不想回忆,却也无法忘记,老天是如何打开我的这扇‘窗户’的……
记得那天下着bào雨,我在一家网吧里,一遍又一遍的翻着同城关于招聘打工、租房……等等网页。
估计是网吧里免费的桶装水喝多了,我忍不住去了趟厕所,等到回来后,就发现我开的那台电脑居然被人动过了。
要说起来,那几个网页的内容在我现在看来,真不值一提。
我本来想找网管,可又一想,这特么多大的事啊,我都混成这13样了,还争纠这些干什么。
做神棍真这么好赚?那我是不是……
郁闷的坐回电脑前,看了一眼不知道哪个家伙点开的几个网页,我心里逐渐生出一种朦胧的感觉。
“那老妖怪是疯子吧?用棺材做龛位?”窦大宝边说边想往回走。
要说起来,那几个网页的内容在我现在看来,真不值一提。
那就是几个讲述灵异事件的小故事。
回想起来,这几个故事唯一的一个共同点是:
“那老妖怪是疯子吧?用棺材做龛位?”窦大宝边说边想往回走。
yy的成分很严重,主角无一不是通过帮人驱邪……或者说是坑蒙拐骗、胡打乱撞,不光最后‘驱邪成功’,还赚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财迷了心窍了,竟想也没想,直接在键盘上敲了两个字——地址。
做神棍真这么好赚?那我是不是……
我的第一反应是翻聊天记录,想看看之前盗用我电脑的孙子都跟对方发了什么,却发现除了这句‘你真是yīn倌?’记录框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你真是yīn倌?
——你要是真能帮我把这事平了,就按你说的,我给你三千!
“滴滴滴……”
做神棍真这么好赚?那我是不是……
“滴滴滴……”
我在农村长大,从小没少听老人们说些鬼狐神怪的事,对yīn倌这个行当也不算陌生。
“麻痹的!”我暗暗骂了一句,心说哪个孙子这么狂,动我电脑也就算了,还他妈动我q。
耳机中响起提示音的同时,右下角闪起了一个头像。
可是当我点开那个头像的时候,看到对方发来的内容,一下就愣了。
我本来还很郁闷,但架不住好奇。当我耐着性子看完那几个故事以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姥爷留下的那半本破书。(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章两响儿
“你该不会是想卖给我什么绝世武功的秘籍吧?”我硬是被这老头子气乐了。
“当然不是。”
老头嘿嘿一笑,摇了摇头,朝着我晃了晃手里的那片铜片,“只是老头子年纪大了,如今吃饭用的家什也弄丢了。唉……我该走了。”
“你什么意思啊?”我越发猜不透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和我骨骼jīng奇有什么关系啊?
老头又再笑笑,却是反手将那半片铜片丢进了雨里,回过头来把另一只手里的木块在我眼前晃了晃:“既然都不干这行了,好东西留在我手里也是白瞎,不如赠予有缘人,也算是积一份yīn德。”
我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死他。
那木块我不是没见过,早年间乞丐分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拿着竹板铜片或者其它乐器,挨家挨户乞讨的。
相比别的乞丐,这类乞丐有点上门‘卖艺’的意思。
乞丐吃百家饭,到处游走,难免遇到看家护院的狗。
所以,多数乞丐会随身带根竹竿、棍子,用来驱赶恶狗,也就是所谓的打狗bàng。
但这类‘卖艺乞丐’因为要吹拉打板,带着乐器,就不方便带打狗bàng。
所以,他们多数都会带一块木块,又或者半拉砖头在身上。
这块木块,或者砖头,有个特别的名称——两响儿。
上门乞讨的时候,一手打板,另一只手捏着这块木头叩击门框或者墙壁,配合着打点儿——这是一响,是其一的作用。
再就是如果遇到恶狗,就拿这东西照着狗脑门子扔过去。狗被打疼了,“嗷”一嗓子撒丫子就跑,这是第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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