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啊?”郭森从愣神中反应过来,恍惚的看向我。
“她真怀孕了?你干的?你这可不对啊,咱们虽然没规定说内部人员不准搞对象,可从道德上来说,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是不提倡的。关键你俩偷偷摸摸就算了,怎么还‘搞出人命’来了?”
我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朝着水里的郭森走去。同时把手伸进背包,暗暗把一直随身携带的藏魂棺拿了出来。
不知道是刚才耗力过度,还是泥串子的蛇毒发作,我开始觉得眼睛发花,头重脚轻,每走一步,都像是随时会整个人沉进水里似的。
好在硬挨到了郭森跟前,这时他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边转头看向中巴车的方向,边喃喃的问:“车上那个人是谁”
“你猜?”我勉qiáng一笑,随即念起法诀,将藏魂棺往他头顶扣了下去。
‘活生生’一个大队长,就这么在岸上岸下一干人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了!
等我深一脚浅一脚勉qiáng爬上岸,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好在岸上早就有救护车等待救援,及时替我将被毒蛇咬得伤口做了应急处理。
“郭队是怎么回事?”市局一个知根知底的老警察低声向我问道。
警戒线扩大,围观的人进不来内圈,但现场的十几个人可是亲眼目睹了一场‘大变活人’的戏码。
我问他要了根烟,点着了哆嗦着抽了一口,“当时郭队他们下水的时候,一定很混乱。你们当时只顾救大何了,没发现还有人留在了车里。”
“怎么可能?”老警察不可置信道:“是郭队和我们一起把大何带上岸的啊?”
我摇了摇头,让他去问问当时岸上岸下的那些人,每个人究竟都看到了怎样的情形。
关于yīn阳,真的有太多的事无法解释了。
如果一定要给郭森的状况一个说法,那就只能说是——英魂不散吧(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五章消失的红手绢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yīn倌法医 (www.xiaoshuo)”查找最新章节!
孙禄过来问我,高队和司马楠该怎么办?
两人被抬上来后,已经双双陷入了昏迷。
我查看了一下两人的状况,让人将他俩直接送去医院,当做普通的溺水人员抢救。
有些东西就只能在水下逞凶,一旦离了水,便作不了妖了。时间稍久,便会自行烟消云散。
一辆大吉普停在跟前,赵奇和沈晴从车上下来。
赵奇应该已经得知了大致状况,径直走到我身边,上下看了我一眼,习惯性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什么状况?怎么搞这么狼狈?”
再见到赵奇,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和他对视片刻,缓缓说了两个字:“邪门。”
“怎么个邪法?”赵奇问。
听我把刚才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赵奇眼珠微微转动,看着我低声问:“你看出那是什么了?”
我说:“是水魅子。”
赵奇捋了把头发,点点头,手一挥说:“知道是什么就好办了。行了,这里交给我处理,你也赶紧去医院!”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我能感觉出,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赵奇,应该还是原来的赵奇,只是自从那场经历之后,他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我能处理的事,他同样也能够解决。或者说,是他背后的人能够解决……
到了医院,注射完血清,正挂盐水,病房门打开,马丽红着眼睛走了进来。
“你没事吧?”一向qiáng势的马丽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我摇了摇头,“没事。”
“老郭是怎么回事?”马丽声音更加颤抖。
我朝孙禄使个眼sè,孙禄赶紧过去把她扶进了椅子里。
我问孙禄要了根烟,让他过去把着门,点着烟抽了一口,问马丽:“医生那边怎么说?”
“医生说他被毒蛇咬了,长时间溺水,大脑严重缺氧,他可能……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马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别别……咳咳咳……”我急着去劝她,冷不丁被烟呛得一阵咳嗽。
孙禄连忙过来帮着安慰她。
我缓过劲来说:“咳,丽姐,你先别急着哭,先听我说。郭哥不是还活着嘛,只要人活着就没事。”
跟马丽我也没太多避讳,当即就把我了解的状况说了出来。
最后说:“医生判断植物人的最终标准是病人醒来的几率有多大。照你说,郭哥溺水的时间还不至于造成脑死亡,那我应该就能让他醒过来。”
“真的?”
“啧,我骗谁也不敢骗师姐你啊。不过我得说你两句,你怎么着就让那大黑脸把肚子搞大了呢……”
“滚!”
正说着,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忙着把烟递给孙禄,进来的却是市局的两个同事。还有一个被lún椅推着的,却是之前被送进来抢救的大何。
那两人跟我说,现场在赵队的指挥下,出事的中巴已经打捞上来了。现已确认,原来车上的十二个人,连同后来的两个救援人员被证实死亡。
说完情况,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明白两人的意思,之前事发的时候,两人都在现场内围,同样目睹了郭队‘凭空消失’。
我没有解释,只是问大何,还记不记得当时的具体状况。
大何说,当时他和郭森同时爬上车顶,第一时间就想下去看看两名救援人员还有没有救。
可他刚一猫腰,车里就猛地弹起一道水花,紧跟着,他就觉得像是被人从正面勒住了脖子。他看不见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那东西的力气比寻常两三个壮汉加起来还要大。
不等他反应,就硬生生被拽进了车里,那东西还直箍着他的脖子,把他往水里拉。
他只记得,郭森是跟着跳下去的,死命的想把他拽上来。当时他似乎听郭森骂了句“我艹”,再往后的事,他就没印象了。
“小徐,郭老大是为了救我才……才弄成现在这样的。你帮忙想法子救救他吧,把我的命换给他都行!”大何这个近两米高的汉子竟忍不住呜咽起来。
我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郭森一定没事。
这时另一个刑警终于忍不住问,他们明明是和郭森一起把大何抬上岸的,后来郭森还一直在现场指挥,怎么就会到了车里?
我本来还有些难以启齿,好在马丽及时替我解了围。
“滚!全都滚蛋!”
等两个刑警灰头土脸的推着大何出去,孙禄关上门,回过头吐了吐舌头,“队长夫人也敢惹,真没眼力劲。”
挂完水,我直接去了一趟特护病房,避开护士,拿出藏魂棺,将郭森的生魂归还灵台。
我对马丽说,郭森魂魄俱全,应该没大碍,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醒来后必须得tiáo养一阵子。
这时高战和司马楠也已经恢复了正常,先后醒了过来。
司马楠当时爬上车顶,是想看看她男朋友在不在车里,后来感觉不对,急着挺起身,却失足掉下车,掉进了水里。对于后来的事,她就完全没印象了。
好在醒来后她已经接到电话,她男朋友并不在那辆车上。
让我感觉意外的是,她男朋友并不是乘客,而是开中巴的公交司机。本来他是要开今天的早班车的,临时肚子疼,和同事换了班。这本来只是个极小的意外,他却因此保住了一条命。
我问司马楠,她爬上车的时候,是不是受伤了?
司马楠愣了一下,说是,她爬到车上的时候,手指被车窗的碎玻璃划破了一道口子。
我没再说什么,跟马丽打了声招呼,和高战、孙禄一起回了平古。
回去的路上,孙禄问我:“当时在车里的时候你怎么了?反应怎么变那么慢?那么大一条泥葫芦串子从郭老大身子底下钻出来,你都没看见?”
我愣了一下,蓦地反应过来,反问他:“你当时有没有看到……看到一条红sè的手绢?”
“什么手绢?”孙禄也是一愣,拨楞了一下脑袋,“我就看见你忽然跟魔障似的懵了一下,旁的没看到啊。高哥,你看见什么没?”
高战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我也没看到有什么啊,手绢?还是红的?怎么会有人用红sè的手绢呢?”
我怔了怔,靠回椅子里,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当时还没有被蛇咬到,不会出现幻觉。我的的确确是被一块红手绢蒙住了眼睛,而且,我清晰的记得,那手绢还是干的。
可如果那诡异出现的手绢是真实存在的,高战和孙屠子怎么会没看见呢……(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六章诡异出租车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yīn倌法医 (www.xiaoshuo)”查找最新章节!
快到局里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拿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
发信人显示的是——鬼线人。
我不是刑警,没有线人;发信息给我的,也未必就是鬼。
之所以替这个号码标注这样一个名字,是因为这个人已经不是头一次给我发信息了。
送老陈的尸体回陈皮沟的时候,这个号码发信息提醒我:别让人搭车。
后来也是这个号码,提示我去重庆的。
这个号码的主人,似乎是在帮我,而且,他好像对我面临的事都很清楚。就好像他一直就在我身边,暗暗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样。
我曾经怀疑,这个人是赵奇,但在凤凰嘴旅馆的时候,赵奇明显是没想到,我也在丰都。
这个如鬼似魅的神秘‘线人’究竟是谁?
他给我提示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次的短信和以往一样简短,甚至在其他人看来,完全莫名其妙。然而我看清内容,却是猛一激灵。
短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红手绢。
我愣了一会儿,问高战,以现在警方的技术,能不能通过短信给手机定位?
高战摇头,说如果对方不进入网络、不能进行一定时长的通话,又或者干脆不开机,那是很难定位的。
眼看天已经擦黑,我也顾不上管其它了,和高战、孙禄分别招呼一声,直接回了城河街。
转过天刚到局里,大双忽然问我,原先老陈住的房子是不是可以租给他住?
我愣了愣,问他为什么突然想搬出宿舍?而且想到搬去城河街。
大双抿了抿嘴chún,看着我说:“陈伯留给我一些东西,同时,也让我知道,有些债我必须要还,有些事必须要做。”
我一下想起了在陈皮沟时,他得到的那把刻刀。
“你继承老陈的手艺,做了刻碑匠?”
在这种事上,大双一贯的寡言少语,只是点了点头。
我没有追问他所说的‘债务’是什么,因为我忽然有一种古怪到难以形容的感觉。
变成丑女的萧雨去了城河街,大双现在又想搬去城河街,这究竟是偶然,还是冥冥中早有注定?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在死门里的时候,元君瑶对我说的话。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一种东西,叫做宿命……
我给窦大宝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明,让他在家那头帮我周全一下。
窦大宝平常大大咧咧,这种事他还是有分寸的,何况还有徐洁在。
刚挂了电话,高战就匆匆进来,让我去前头开会。
他并没有带我去会议室,而是直接把我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四个人在了,分别是赵奇、沈晴、司马楠,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中年男人。
赵奇拿起烟盒,抖出两根烟,递给高战一根。
递给我,我没接,拿出自己的烟点了一根。
先开口的是司马楠,她指了指我,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徐祸,徐主任。”
接着又给我介绍:“这是我男朋友,老刘、刘元。”
我搓了搓脑门,看着这四个人的‘组合’,开始觉得这次的‘会议’有点不寻常。
赵奇抽了口烟,弹了弹烟灰,看着我说:“又出事了。”
“什么?”我脑筋儿一蹦。
赵奇说:“今天凌晨,一辆从市区开往平古的出租车发生了事故。冲出了公路,掉进了河沟里。就是昨天出事的河沟。”
沈晴看了看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出事的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他和先前中巴车上死的那十二个司乘人员,以及两名救援人员死因一样,都是溺水死亡。”
她又看了赵奇一眼,见赵奇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我们替那个司机的同行做了笔录,证实凌晨4点30分之前,那个司机在市里某娱乐场所外等活。根据当时在现场的其他司机所说,4点30分左右,他忽然做了个很奇怪的举动。”
说着,她拿出笔记本电脑,翻开来,递给了我,“这是当时排在他后边的出租车,行车记录仪录下的视频。”
我随手把文件夹放在一边,接过电脑,点开了视频。
画面中显示的是市里一家娱乐场所的正门,正前方一辆出租车里,驾驶座的车窗内时不时探出一只手,弹着烟灰,应该是在等活。
我下意识的看了赵奇一眼,他朝我点点头,“看完再说。”
我转回头,看了看视频左上角显示的时间,4点22分。
我没快进,而是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当时间跳到4点28分的时候,屏幕像是忽然被一抹红影遮住似的,一下失去了影像。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就又恢复了正常。
“那是什么?”我本能的点了暂停。
“你发现什么了?”高战立刻走了过来。
我把视频倒退了些,再次播放,红影闪过的时候,再次快速点了暂停。
高战和沈晴一起凑上来,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同时扭脸看向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一怔,反问:“你们现在看见什么了?”
沈晴和高战对视了一眼,说:“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不就是一个小姐……一个‘女工作人员’扶着一个胖子出来……这前面停着辆大奔,我们查过了,这是那胖子的私家车。”
“你看到什么了?”问话的是赵奇。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在我看来,此时的屏幕上完全是一片朦胧的红sè,根本看不到什么胖子和‘工作人员’。
赵奇眼珠转了转说,挥了挥手:“继续看下去,看完。”
视频继续播放,红影一闪即逝。
一个西装凌乱,身高和体宽几乎成正比的胖子在一个身材苗条,穿着bào`露的女郎的搀扶下,双双进入了一辆看不到车牌的黑sè轿车。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对着电脑屏幕呆愣了好半天。
那辆轿车前脚开走,出租车驾驶室的门就打开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有些匆忙的走出来,先是甩掉了手里的烟头,然后朝着空气点头哈腰,露出了谄媚的表情。
跟着,瘦高个拉开了后车门,还用左手挡着车门框的上方,像是把什么人恭恭敬敬的迎进车里,然后重新钻进了驾驶室。
再然后,后车灯亮起,出租车绝尘而去。
高战看着我,眨巴了眨巴硬币眼:“你看见了?上车的是谁?”
我一愣,反问他:“你看到什么了?”
高战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啊,没人!”(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八章夜班司机
“徐祸,今晚上最后一班车了,我先跟着回平古了。到那边睡一觉,凌晨接着跟早班车。你自己小心点儿,要是再没什么状况,你也找个地儿猫一会儿歇歇吧。”通话器里传来赵奇懒洋洋的声音。
“行。”我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间,10点52。
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消寂的马路,靠进驾驶座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老实说,赵奇这守株待兔的点子,委实不怎么地。
本来还以为,他这么安排,是因为他看出了些什么,可实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除了不肯说那次在‘另一个世界’经历了什么以外,就和以前的赵奇没什么两样。完全是把这件事当做刑事案,以刑警的侦查思路来追寻线索的。
就算他的直觉是对的,夜里来往市区和平古的中巴还算是固定目标,夜班的出租车那么多,那作妖的东西又怎么会那么巧找上我这个临时夜班司机呢?
关键是,大多数鬼害人都是有原因的,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害死一公交的人,然后又接着害死一个出租司机呢?
任凭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两者间和另一个世界的‘朋友’有什么联系。但两起车祸事出诡异,却已经毋庸置疑。
“砰砰!”
两下敲窗户的声音将我从苦思冥想中惊醒。
转过脸,却没看到外面有人。
我心里开始有点犯嘀咕,难不成还真让赵奇蒙对了,那鬼东西居然‘顶风作案’,而且还真就那么不开眼的找上我开的车了?
想到视频里那个出租司机的怪异举动,我就想开车门下去看看。
没想到手还没碰到把手,一张惨白的人脸猛然间出现在了车窗外。
我身子往后靠了靠,微微眯起眼,看清这张脸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哪是什么鬼啊,根本就是个人。
这家伙突然从车门底下冒出来,还把脸贴在车窗上,鼻子都压变形了,猛一看还真够吓人的。
我反手在她鼻子的位置敲了两下,放下车窗。这才看清,那是个年纪二十出头,穿着黑白道运动服,留着波波头的短发女孩儿。
女孩儿眼神有点发直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一言不发的跑到副驾驶的一边,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去哪儿?”我问。
女孩儿没有转头,而是眼睛斜向我,“小李海乡。”
“小李海乡……”我脑子转了个弯,发着了车子。
小李海乡就在去平古的那条路上,反正我对赵奇守株待兔的计划也没抱什么指望,干脆,直接把这‘波波头’送到小李海,然后回家陪徐洁得了。
这样凌晨巴士发早班车的时候,我还能有jīng神再跟着。
我刚要打表,女孩儿忽然说:“别打表了,一口价,十五。”
我忍不住又仔细看了她两眼,心说你这是把我当大头呢?
我虽然是‘临时工’,可也不是不知道出租车什么价。
不说这都快半夜了,单说从市里到小李海乡最少得十五六公里,打表的话怎么都得三十多吧?
女孩儿又斜眼看了我一眼,有点降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那……二十?”
我被她那种贼贼兮兮的表情给逗乐了,点点头:“行吧,二十就二十。”
女孩儿哈哈一笑,“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走你!”
我忍不住也笑了。
虽然只干了不到半个晚上的‘临时工’,我也已经体会到了这个行业的不容易。那真是什么样的乘客都有。
就在赵奇跟我通话前,我才把一个穿着时髦,头发染烫的跟jī冠子似的碎嘴子大妈伺候下车。
那大妈下车的时候还在不停的说,要记下我的车牌投诉我什么的,原因是我不礼貌。
拜托,我不就是没怎么跟她搭腔嘛。关键她身上那股子廉价香水味太刺鼻子了,还坐在我旁边,我都不敢喘气,还怎么跟她说话啊?
我本来是不想拉她的,可谁让她那打扮看着就像鬼呢?
只能说是在任何一种服务行业里,能碰上一个态度友好,甚至是逗bī的服务对象,那对于从业者来说,都是挺舒畅的。
刚开车没大会儿,‘波波头’忽然问我:“师傅,你这么年轻就开车这么熟练,你有本儿吗?”
“当然有啊。”我有点摸不清她的思路,这算是什么问题?
‘波波头’揉了揉鼻子,扭脸看着方向盘,“开车好学吗?”
“还行吧……”我说这话有点违心,倒不是说我认为开车有多难,关键我对女司机掌控机械的能力一直抱有怀疑态度。
波波头又问我:“你说我这样的,学开车得多长时间?”
“那就得看你身体的协tiáo能力怎么样了。”
我刚说完一句,波波头忽然大声说:“停车!靠边,快靠边!”
我看了她一眼,把车停到了路边。
还没问她怎么回事,就有一个头发乱蓬蓬,衣服脏兮兮,怀里抱着个黑提包的中年男人跑过来敲窗户。
我放下车窗,中年男人讨好的笑着问我:“师傅,去平古吗?”
我看了一眼波波头,刚想说什么,波波头忽然转脸对我说:“你看我干什么啊?他去平古,那不刚好顺路嘛。拼车啊!能多赚你干嘛不赚?”
我被她噎的没脾气,挥挥手示意中年男人上车。
这人一上来,我本来想关窗户的手就从按钮上挪开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一上车,整个车里都弥漫着一股子酸臭味。
中年男人倒不怎么谈价钱,我随口报了个差不多的价,他立刻满口答应。只是把那个鼓鼓囊囊的黑提包抱得更紧,就像是生怕有人抢他似的。
1...177178179180181...19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