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那个男人一脸诚惶诚恐的扶着她的胳膊跟着来到跟前,磕磕绊绊的说:
“你好,警官,我……我们是唐芳的家属。我……我叫姜怀波,是……是芳芳的姐夫。”
“我妹妹呢?”唐夕颤声问我。
我看了一眼实验室的大门,低声说:“在里边。”
唐夕踉跄着要去推门,姜怀波急着抱住她:“你别进去了,你……你有孩子……”
唐夕哭道:“她是我妹妹!”
尽管得知唐夕怀了身孕,我却没有理由阻止她认尸。
只好把马丽叫出来,让她留意看护。
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有点受不了,想到窦大宝被带回来做笔录,快步来到前面的办公室。
恰好窦大宝从审讯室出来,还一边比划着对给他笔录的警察说:
“警察同志,你可得给死去的孟华珍和芳芳伸张正义啊,绝不能轻饶了那帮孙子。还有那个游长民,你们警察的崇高形象就是被他这种害群之马给抹黑的。还有还有,那个郑磊,他是冤枉的,你们可得放了他啊!”
“行了,说你该说的,其它的就不用你cào心了。”我拉开他,冲那个警察点点头。
这警察就是上次被48号小鬼附身的警察,我们管他叫大何,和我的关系算是相当不错的。
他拍了拍窦大宝的肩膀说:
“放心吧,证据确凿,他们一个也跑不了。还有郑磊的案子,郭队已经向上头提交申请复查了。我给你做完笔录,就去把郑磊从看守所提出来。”
这时,另一间审讯室里,游长民被两个警察押了出来。
看见我,他像疯了似的,又想扑上来,被两个警察死死的抓住,还在不断的挣扎:
“王八蛋,你害死老子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我走到他面前,冷眼看着他:
“你有女儿吗?有妹妹吗?你有什么资格不放过我?现在死者家属就在后边认尸,你有脸见他们吗,队长大人?!”
我猛然抬高声音,随手拿起一个文件夹狠狠的拍在他脸上:
“你现在不光是违纪,是知法犯法!洗干净pì股等着坐牢吧!”
游长民被带走,窦大宝走过来攥着拳头恨恨的说:“老东西,死不悔改,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转回头问我:“你啥时候下班?我等你,一块儿喝酒去,今天这事办的太他娘痛快了。”
“我今天本来休息的,我去跟领导打声招呼就能走了。”
刚说完,就见他忽然瞪大牛眼,张着大嘴瞪着我身后。
回头一看,我顿时皱起了眉头。
已经哭得瘫软的唐夕正被姜怀波和马丽架着走进来。
“她是那个伴娘的姐姐!”我沉下脸,用力推了他一把。
早知道这小子见到美女就会露出这种花痴相,没想到他这么不分场合对象。
窦大宝像是没听见我说话,几个箭步冲到唐夕跟前,取出铜钱剑在她肚子前面虚砍了一下:
“滚开!”
“你干什么?”马丽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他甩到一边。
窦大宝却是抹着脑门,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没事了,没事了……”
我赶紧过去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你怎么回事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刚才有一团黑sè的影子,就飘在她肚子前边,把她的肚子吸的一挺一挺的。”
“黑sè的影子?”
“嗯,我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可我能确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女的肯定怀孕了,那东西是想害死她的孩子!”
我猛一激灵,忍不住重新仔细的审视窦大宝。
我是刚才才知道唐夕怀了孕,他却直接下了定论,还说有东西要害孩子。
他那双眼睛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
黑sè的影子……
“徐祸,他刚才搞什么呢?”马丽走过来怒气冲冲的问。
我忙避重就轻:“丽姐,家属没事吧?”
马丽瞪了窦大宝一眼,摇摇头:
“没事,只看了一眼我就把幔子拉上了。我问那女的男朋友了,她父母身体都不怎么好,只能是她来认尸……刚查出来怀孕……姓陶的那王八蛋真是造孽!”
“嗡…嗡…嗡…”
我拿出手机,见是一个熟悉的号码,忍不住皱了皱眉,接起来拿到耳边:“喂。”
“徐祸,我是季雅云。方不方便见一面?”
我迟疑了一下,说:“见面就不用了,麻烦你转告我的母亲,我不恨她,可是我也没办法再接受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各过各的,不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又传来季雅云的声音:
“徐祸,你听我说,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可这件事有点不寻常。我们现在和顾羊倌,在董家庄。我们本来只想挖昆仑太岁,但却挖出了别的东西。”
……(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四章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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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柔软的身子就像是一把火,瞬间就把我浑身的血都灼烧的沸腾起来。
好在我没有丧失理智,我想把她推开,她的两条手臂却像是两条蛇一样紧紧的缠着我。温润的红chún蜻蜓点水般的碰触着我的脸颊,下巴,脖子。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一条手臂揽住她的腰,用力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抱着她几步走到cào控台前,点了关机按钮。
音乐声停止,林彤的动作却更加的疯狂。
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里,像雌伏的母豹一样爬了上来。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没有丝毫的变化。
很快,我就在心里得出结论。
什么一听到音乐就不能工作,狗pì撞邪,她只是有着特殊的怪癖,听到电子乐就发sao。
这女人要么jīng神有问题,要么就是心理变态,更或者她之前磕了药。
我必须承认,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但是,无论林彤是哪种情况,我都不能接受。
那不成了被玩弄的工具了?
我一把将她掀翻,想就此离开。
忽然,我发现她半张着的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见她神情迷离的再一次扑过来,我急忙把她按倒,跨起一条腿骑在她身上,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仔细查看。
“靠。”
看清楚她嘴里的东西,我忍不住啐了一口。
那不过是几根头发而已。
女人在兴奋的时候无意间噙住自己的头发,甚至是扯断,都再正常不过了。
估计是qiáng迫症作怪,我就想把她嘴里的头发扯出来。
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捏住那几根发丝往外拉。
“呕……呕……”
林彤绷直身子干呕起来。
我把发丝缓缓拉出来,渐渐的心里像是长出了一层的白毛,扎的我浑身不自主的哆嗦起来。
那不止是几根头发,随着我的拉扯,她的嘴里竟被拉出的头发给塞满了!
那些头发黏糊糊的,明显是从食道,甚至是胃里拽出来的。
我qiáng忍着恐惧,拿起桌上的红酒起子小心的挑住那一团头发,慢慢的往外拉。
忽然,林彤瞪大了眼睛,两只手分别掐住了我的一条胳膊。
见她眼中透露出惊恐,我忙说:“别动!”
从她肚里拽出的头发远比我想象的要多,拽出一团,循着嘴里的发丝又扯出一团……
我正准备把第三团头发挑出来,林彤忽然用力拍打着我的胳膊,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以为她只是难受,就让她忍着点。
毕竟从肚子里拉出头发已经不只是恐怖了,头发团被胃液包裹,又黏又臭,如果我不是学法医的,怕是早就吐了。
我qiáng忍着恶心,用起子把第三团头发挑出来。
“呕……呕……”
林彤一边干呕,一边用力拍打我的胳膊。
“让你别动!”
我掰着她的嘴,低头仔细看了看,确定嘴里没有头发了,才直起腰,松了口气。
就在我直起腰的一瞬间,身体顿时僵住了。
我感觉后背靠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同时感觉脖子被某种尖锐的利器瞄着,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贴着脸颊钻进了我的鼻孔。
包房的门一直没有打开过,不可能有人进来。
那贴在我身后的是……
我缓缓伏低身子,抬眼看向不远处沙发上的背包。
身后那东西竟也跗骨之蛆似的跟着趴在了我的背上。
我又急又怒,徐祸啊徐祸,说了不接生意,怎么又一时冲动了呢。
说是发泄情绪,这下好了,把小命都玩进去了。
我下意识的在口袋里摸索,就像快要淹死的人不肯放过一线生机,哪怕仅仅是一根稻草也想抓住。
我忽然摸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是桑岚送我的那个煤油打火机。
此刻,我感觉到身后那东西微微后仰,知道那是发动攻击的前兆。
我顾不上多想,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反手伸向颈后,同时整个人猛地趴在了林彤身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在我耳边响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还闻到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味道。
林彤随着我的冲撞也发出一声低呼,好一会儿才拍了拍我的肩膀,“那……那怪物被你烧没了。”
我深呼吸了两下,撑起身子,回过头,空无一物,空气中只残留着那种焦糊的气味。
“你快起来。”林彤急着说道。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她的裙子已经翻到了腰上,这会儿两人的姿势,任何人看到都会以为……
我连忙起身,走过去拿起背包,取出一面八卦镜四下照着。
林彤坐起身,刚整理好衣服,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粗bào的踹开了。
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指着林彤的鼻子大声道:“臭娘们儿,你干的好事!”
另外一个直接走到我面前,抬脚就踹。
我急忙抬脚反踹他小腹,到底是比他快了一步,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两米多。
“这算什么?仙人跳?”我回头瞪着林彤。
林彤猛然站起身,一个耳光扇在指着她的那个男人脸上。
“臭娘们儿……”
“啪!”
林彤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朱安斌,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朱安斌?
我这时才看清,被她打耳光的男人是那天在酒楼包房里和桑岚吃饭的几个款爷之一。
貌似这个朱安斌还顶过我的车头呢。
连着被打了两个耳光,朱安斌气焰打消了不少,反手指着我大声说:“林彤,你们在干什么?”
林彤掠了下头发,走到我身边,沉缓的说道:
“这位徐大师是我请来的yīn阳先生,至于我请他来干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还不是你惹的祸?!”
“yīn阳先生?”朱安斌狐疑的看向我,低眼看到我手里的八卦镜,眼中竟闪过一丝懊恼和失望。
林彤冷眼看着他,“怎么?来抓jiān啊?呵,要抓jiān也是你老子来抓,你算是什么东西?滚出去!”
朱安斌似乎对她有些忌惮,左右看了看,悻悻的瞪了我一眼,挥挥手,带着被我踹倒的那人走了出去。
他老子来抓jiān?这么说林彤是他的……
林彤回过头,神态变得柔和起来,“不好意思徐大师,让你受惊了。”
我往她身上瞟了一眼,吁了口气说:
“看来我们两个运气都不错,他们如果早一分钟进来,我和你都有嘴说不清了。”
林彤脸微微一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我问。
林彤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是……是一个怪物,那应该是个人,不,应该是鬼,是女鬼,她的脸被头发遮着,看不清楚。”
“头发……”
我走到茶几后面,低头看向从她肚里拉出来的头发。
只一眼,浑身的jī皮疙瘩就都炸了起来。
其中的一团头发居然在缓缓的蠕动!
林彤也看见了那团蠕动着的头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颤声问:“那……那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拿出打火机走了过去。
刚一靠近,那团头发猛然向上一弹,发团里竟飞出一只黑sè的甲虫,朝着我迎面飞了过来!
我连忙低头闪避,顺手抓起一个金属垃圾筐,朝着甲虫罩了过去。
甲虫被罩住,兀自不停的冲撞。
透过网状的垃圾筐看清甲虫的模样,我忍不住连着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这甲虫就和一元硬币差不多大小,通体漆黑,腹部有着马蜂肚子一样的条纹。
让人惊恐的是虫子的眼睛。
虫眼虽然小的像芝麻,可能清楚的看到,它不光有眼珠,还有眼底。
这怪虫竟然有着人一样的眼睛!
怪虫冲撞了一阵,像是撞晕了似的“吧嗒”落在了地板上,然后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滩墨绿sè的脓水。
我顾不上多想,用起子把那些头发全都挑进垃圾筐,又抽了几张餐巾纸丢进去,拿进包房里的厕所一把火烧了。
换气扇刚把烟抽完,林彤忽然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一手拽住我,一手扶着墙对着马桶一阵狂吐。
除了头发,她胃里似乎也没旁的东西,吐尽了酸水,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软的像没了骨头似的,浑身不住的发颤。
好半天,她才艰难的说:“送我回家。”
回到江南秀水,一进门,林彤就冲进厕所,把门关了起来。
我坐进沙发,点了根烟,思索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这个自称是我学姐的女人说她一听到音乐就会不对劲。
不管是有心理疾病还是别的,这点已经印证了。
从她嘴里扯出头发的时候,我并没有太震惊。
上学的时候讲师曾经用了整整一节课来讲异食癖。
异食癖又叫嗜异症,是一种很难治愈的心理疾病。
患有异食癖的人通常会吃土块、砖头、纸……甚至还有吃玻璃的,吃头发也不足为怪。
可头发里包裹着长了‘人眼’的甲虫,这就太耸人听闻了。
“大师,帮我……帮帮我。”林彤颤巍巍的走到我面前。
她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只裹了条浴巾。看来不光是又吐过,而且还洗过澡。
她低着头,站在我面前,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颤,湿漉漉的长发遮着脸,还在不断向下滴水。
我忽然想起她说过出现在我身后那个‘怪物’的样子:头发遮着脸……(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五章诡异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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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抬起头的一瞬间,我心里不自主的毛了一下。
见她的脸除了略显苍白,没有任何异状,才长吁了口气。
不是我胆小,实在是见过鬼的人才最怕黑。
“大师,你一定得帮帮我。”林彤哀求道。
我往她因为激动而上下颤动的xiōng脯看了一眼,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别激动,先去把衣服穿上。”
林彤脸一红,转身急匆匆跑进了卧室。
我可不认为她只包了条浴巾是故意想勾引我。
肚子里掏出那么多头发,头发里还有会飞的甲虫,不光恐怖,而且恶心的要命,换了谁摊上这种事都得六神无主。她没疯就算不错了。
等了约莫十分钟,林彤还没有出来。
我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又等了一会儿,忍不住过去敲门。
“林女士!林女士?!”
我喊了两声,才发现门没有锁。
没听见回应,我又反手在虚掩的房门上敲了两下,“林女士,换好……”
不等我问完,房门随着敲击已经打开了一道巴掌宽的缝。
透过缝隙,就见林彤背对着门口,一丝不挂的站在梳妆台前,低着头,掂着脚的在那里晃悠。
“林彤!”我抬高了声音。
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那里晃悠。
不锁门,不穿衣服,在外面叫也不回应……就是不设防咯?
我想到了重点,看着她动人的背影微微有些心动。
可是很快,我就发觉不对劲。
一个女人要勾引一个男人很容易,但是林彤是有着一定素养和身份的,就算要勾引男人,也不应该这么露骨。
她站在那里的姿势看似很平常,就像是自信满满的少妇在对着镜子自我欣赏。
可是她的两只手却抬在身前,低着头,耳根不断的抽动,这是人在吃东西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吃东西?
我急着从包里拿出木剑黄符,重新回到卧房门口,又大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没得到回应,我抬手把门推得大开,缓步走了进去。
刚进门,房间里的日光灯忽然快速的闪动了几下,灭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昏暗,只有镜子有着轻微的反光和梳妆台前白花花的身影格外明显。
我提高了戒备,又往前走了两步,猛然发觉不对。
就算卧室里的灯坏了,外面的灯不还亮着吗?怎么镜子里的反光会这么暗,而且还感觉青嘘嘘的。
我急忙转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浑身的血顿时就凉了,一颗心倏地提到嗓子眼,差点没直接蹦出来。
卧室的门不见了!
不光门不见了,原先门的方向,竟然变成了一面嶙峋的石壁!
再回过头,眼前的情形更让我骇然惊魂。
这哪儿还是什么卧室,根本就是一个黑森森的山洞!
所有的家具摆设,都不见了,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梳妆台摆在那儿,林彤依然在对着镜子,低着头晃悠着。
我qiáng迫自己冷静,几步走到林彤身边,看到她的侧脸,我头发都立起来了。
她低着头,腮帮子大幅度的鼓动着,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随着她的咀嚼,一股股暗红sè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顺势看向她的手,看清她捧着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她用两只手捧着的竟然是一只猫仔大小的黑毛老鼠!
那老鼠的肚皮被啃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两只眼睛正对着我这边,似乎还没有完全死透,尖嘴上的胡须还在微微颤抖。
“呕……”
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等到吐得只剩下酸水,我才勉qiáng再次看向林彤。
正好看见她低下头,张开嘴狠狠的在老鼠肚子上咬了一口。
我又是一阵干呕,可当她抬起头开始嚼的时候,我却发现了一个细节。
林彤是张大嘴,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老鼠肚子上的伤口,却和之前我看到的没有明显的区别。
那老鼠算是很大个儿了,但再大也只是老鼠,不可能大到夸张的份上。照林彤这狂吃猛嚼的样子,最多三四口就把老鼠给吃完了,可现在那老鼠还是挺着肚皮上的伤口微微颤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对,我不可能一下从住宅楼来到山洞里,山洞里也不可能有梳妆台。
就算林彤有异食癖,我也不相信她有勇气吃老鼠。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我大声念诵起法诀,同时用省桃木剑重重的在林彤的前额上拍了一下。
“啪!”
林彤的身子猛一哆嗦。
我也感觉眼前光亮了许多。
再一看,林彤手里捧着的哪是什么死老鼠,根本是她垂在肩侧的头发!
她在吃头发……
见她仍有些失神,我忙又拿木剑在她前额拍了一下。
这一下,她的反应出奇的大,“啊”的一声尖叫,震得我耳朵都疼了。
我连忙把她的脸按在我xiōng口,不住的在她耳边轻嘘……
好半天,她才止住哭泣,缓缓抬起头看看左右,看清周围的情形,又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在这里?”
呵,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比你还想知道答案呢。
刚才念的法诀,我一直认为是破书上最有用的记载之一,念诵法诀,轻易就能破除鬼遮眼、鬼打墙之类的把戏。
眼下我连着念了三遍,却仍然在这诡异的山洞里。
是法诀失灵,还是作祟的鬼魅太凶悍……
“啊!”
林彤再次发出尖叫。
我忍不住皱眉:“叫有用的话,我和你一起叫啊?”
很快,我就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叫了……她没穿衣服。
我快速的把衬衫脱下来塞给她,把脸偏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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