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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嘀嘀!”
一下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吸引了我的目光。
顺着声音一看,就见刘瞎子一脸贱笑的摆弄着手机。
我这会儿也有点犯酒劲,搭住他肩膀说:
“你今儿跟我透句实话,从昨个见面就抱着手机不撒手,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刘瞎子扛开我的手,一边继续摆弄手机,一边笑吟吟的说:
“这不正努力呢嘛,别添乱。”
说完,捧着手机把脸偏到一旁,对着手机小声说:
“实话跟你说吧,我昨天晚上,刚和几个哥们儿见过比鬼还吓人的家伙!”
见他一副喜滋滋的白痴样,我一下想起了和徐洁确定关系的那一天……
我咧咧嘴,端起酒杯和窦大宝、潘颖碰了碰杯。
刚想喝,却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吗?阿拉心-荡-西-特,眼-乌-珠-荡哦!”
我一怔,猛地转过头。
“嘿嘿嘿嘿……”
刘瞎子正捧着手机傻笑,见状一愣,随即冲我呲了呲牙,小声说:“我正泡妞呢!”
我几乎都没过脑子,盯着他的手机,顺口就问:
“苏州人?她是不是叫萧雨?”
刘瞎子笑容一凝,嘴角抽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他眼中升起了愤怒,“我艹,不会是他妈‘公交车’吧……”
不等他说完,我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
看到微信对话一方的头像,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了起来。
那头像果然就是两个手工粗劣的泥娃娃……(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四章阳世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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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荡-西-特,眼-乌-珠-荡……”
点下刚才发来的语音,扬声器里再次传来女人娇柔的声音。
“这是哪国话?什么意思?”窦大宝问。
潘颖哈哈一笑,说:
“改天再见了岚岚,你冷不丁吓她一跳,她肯定就会蹦出这么两句来。”
“这话的意思是我怕死了,怕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我把手机放在桌上,直愣愣的看着瞎子。
自从在桑岚家得知看守所老楼看到的歌女说的是苏州话后,我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苏州方言,所以一听到女人说的话,才会下意识的有所反应。
“这女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刘瞎子摘下墨镜丢在桌上。
我说:“先吃饭,回去再说。”
吃完饭,窦大宝和潘颖打了辆车离开,我跟瞎子去了猪鼻巷。
我把裴少义的案子一说,瞎子的脸拉的老长。
“娘的,老子好容易心动一回,居然还找了个妖jīng啊这是……”
“你是怎么勾搭上她的?”我问。
瞎子瞄了我一眼,含糊的说:“摇到的呗。”
“摇一摇……”
我酒劲上来,歪进沙发,“睡觉,睡醒了再说。”
下午醒来,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给赵奇。
十二年的等待实在太漫长了,他已经习惯了那种特殊的怀念,如果在没有切实线索的情况下打破他的‘习惯’,一旦失望起来,铁打的汉子也是受不住的。
“她又给你发信息了吗?”我问瞎子。
“没有,我给她发了,她没回。”瞎子有些蔫头耷脑的说。
“该怎么聊怎么聊,这两天我就待你这儿了。”
“那必须的!”瞎子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看风水我在行,对付这种小妖jīng,不找你找谁啊?”
连着两天,我都待在瞎子家。
这天上午我正和瞎子下象棋,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见是桑岚打来的,略一迟疑,接了起来。
桑岚说:“你的车修好了,我给你送去啊?”
“哦,不用,车在哪儿?我自己去开。”
“在我家。”
“好,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我跟瞎子一起来到桑岚家。
桑岚的父亲把我们让进沙发,先是就那天去我家的事道了个歉,然后说:
“我昨天带岚岚又去找了趟顾羊倌,他……他搬家了,电话也联系不上了。”
我看向瞎子,瞎子冷笑着“哼”了一声。
我犹豫了一下,说:“以后别再找他了。”
“嗯,我知道,昨天我都不想去,我现在有事就找你。”桑岚直勾勾的瞪着我,不冷不热的说。
“我……”
我都有点怀疑,这家伙被接连发生在她身上的诡事搞的有点神经了,没喝酒也是这眼神……
我想了想说:
“冥婚的事你不用担心了,那个跟你配冥婚的家伙,已经魂飞魄散了。”
“你找到那人了?”季雅云和那个女人都走了过来。
“不是我找他,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我把那天晚上董家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
“那天我看到了那家伙的脸,和桑岚被配冥婚的当天,照片里消失的那个男人的脸一模一样。”
“僵尸?”桑岚一家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起身对桑岚说:
“我到底也没弄清楚那家伙的身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你,现在他魂飞魄散,你起码就不用担心再被人用什么鬼胎还魂术之类的算计了。”
“我怎么觉得没你说的这么简单啊?”桑岚瞪着我说。
“我……你能不能别用这眼神看我,我瘆的慌。”
桑岚把手伸进衣领,把那块鬼头玉拉了出来。
“我去!这什么情况?”瞎子猛地摘下墨镜,盯着玉看了看,转过头看向我。
我也愣住了。
鬼头玉仍然是眉目狰狞,但仔细看,却和原先有点不一样了。
“这就是那块太岁孵化的玉?”瞎子反应过来问道。
我点点头。
瞎子又看了看鬼头玉,点着头说: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我问。
瞎子指着鬼头玉说:
“看见没,这玉和你长得多像。”
我更加疑惑。
第一次见到这块玉的时候,窦大宝就说鬼头玉和我很像,现在鬼头玉明显起了变化,虽然不能说和我一模一样,可但凡见过我的人,都会觉得鬼头和我像。而且鬼头的那双红眼睛越发变得通透灵动,就像是……像是活鬼的眼睛一样。
瞎子看了看桑岚,欲言又止,拉着我就往外走。
“车钥匙!”
桑岚喊了一声,把车钥匙扔给我。
上了车,我问瞎子:“你刚才想说什么?那块玉为什么会那样?”
刘瞎子不答反问:“你觉得桑岚这个妞怎么样?”
我想了想,点着头说:“还行,挺正点的。”
“还行?”瞎子瞪了我一会儿,说:“让你娶她,你干不干?”
“开什么玩笑,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有女朋友了嘛。”
“开玩笑?我开你妹的玩笑!她是被配了冥婚,而且配定了。不过男的不是那个飞头,是你丫的!”
“什么?”我猛一愣。
瞎子把墨镜丢在驾驶台上,皱着眉头说:
“我先前想错了,顾羊倌当年把太岁埋在你床底下,可能真的是为了救你。这么跟你说吧,凶局之所以成为凶局,是因为蕴含了凶煞气势。你家的凶局虽然是人为,但是作为基础的凶煞气势却不是昆仑太岁,而是……你!”
“我?”
“对,就是你。”
瞎子点了点头,“你也看到了,那块玉和你有多像。之所以像你,是因为这些年你不光和昆仑太岁的煞气互生互克,而且还把它给同化了。鬼头玉仍然具有昆仑气势,但蕴藏的煞气却是你的。连昆仑太岁都被你给同化了……你小子到底是有多邪门啊……”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é,边打火边说:
“不说这个了,烦。”
“呵呵,这就觉得烦了?你有没有想过桑岚将来怎么办?”
“她将来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啊?”
瞎子瞪起了眼睛:“就凭鬼头玉包藏的煞气,戴在旁人身上,不出三天,那人准死。可桑岚一直戴着那块玉,不光没死,鬼头玉还得保护她,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你抢了冥婚,你和他配了阳世yīn婚!”
“阳世yīn婚?”我愣愣的看着瞎子,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那天晚上我是揭了她的盖头,可她不是当天被配冥婚的,我那是在yīn间……通过灵觉看到她被配冥婚当天的状况。”
“那上百只死鬼怎么来的?”瞎子抬高了声音,“百鬼葬身地,有上百只鬼在你家魂飞魄散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些鬼到你家是干嘛的?”
我无言以对,只能是恍然的摇着头。
瞎子说:“那就是桑岚配冥婚当天,被吸引去你家道贺的孤魂野鬼。当天冥婚没配成,那些鬼该沾的喜气没沾上,你家里yīn煞又重,所以那些鬼一直就没离开。
我不懂你说的灵觉是什么,但是我能百分百肯定,你手贱,是你揭了新娘的盖头,把这冥婚给定下了!
把无头尸埋在你家的人,本来可能还惦记着桑岚,可你这一手贱,丫没指望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些道贺的鬼全给灭了,造了个凶局出来,目的是让那无头尸吸收凶煞气势,变成活尸!”
我靠在座椅里,不自主的喘着粗气。
瞎子语气缓和了一些,说:
“你也不用自责,想想看,其实就算没有你抢婚这一茬,幕后的妖人在给桑岚配定冥婚以后,多半也不会放过那些道贺的鬼。你是yīn倌,应该也看出来了,那些妖人是以煞气为根本来作妖的,无所不用其极,怎么会放过那些鬼。”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说:
“只是揭了盖头嘛,应该不作数的。再说了,我跟桑岚都是大活人,活人哪能配yīn婚呢……”
“别自欺欺人了,活人结了婚还能离,可活人配了yīn婚,那这辈子永远都断不了牵连了。如果是普通的yīn婚,都还能想法子扳回局面,可你家里不光聚集了凶煞,还包藏着昆仑气势。你在你家和桑岚配定了yīn婚,等同是昆仑保媒。
你本身煞气重,又是男人,倒没什么。可桑岚如果不跟你在一块儿,她找哪个男人,那倒霉催的一准儿得被她克死!你要是还不相信,你现在就去楼上,把她那块玉要回来。我敢保证,没了那块玉她肯定活不过一个月!”
瞎子一口气说完,瞪着眼朝我点了点头。
我透过车窗,往桑岚家楼上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沫,挂上档开出了小区。
“你打算怎么办?”瞎子问。
我打了把方向说:
“我和桑岚不来电,也不可能和徐洁分开。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会想办法帮她改变命格。如果实在改变不了……”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自己已经活的够憋屈了,如果真的改变不了她的命运,我也只能选择自私了……
“嘀嘀!”
瞎子拿起手机看了看,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说:“是萧雨。”(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五章和树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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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了稳心神,没有刻意看信息内容,让瞎子该怎么聊就怎么聊。
过了没一会儿,瞎子点了下手机,对着话筒说: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到我家来看看就知道了。”
听他故意装出一副sè眯眯的腔tiáo,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虽然看风水是一绝,但有个毛病,就是好sè。
男人都好sè,可瞎子的好sè别具一格,简言之就是……猥琐,相当的猥琐。
不用装就够猥琐了,这一装腔作势……那真是没谁了。
要按照窦大宝形容事物的方法,那就是像他这熊样,根本就不用问罪,直接一枪崩了,人民群众一准儿叫好。
瞎子又捣鼓了一阵手机,接着对着话筒说:
“美女,出来一起吃个饭呗。”
这一次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回复。
点下播放,扬声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吃……吃饭……嗬……好……好啊。你说你在哪儿,我……我来找你……啊……”
瞎子眼睛瞪得溜圆,我也愣了。
这声音呼哧带喘的,像是十分的痛苦……
听着怎么像是在做那回事似的?
“美女,你干什么呢?”瞎子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的问。
“呵……呵呵,没什么,我想……想那个了。”
“乖乖,这么豪放!”瞎子看向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皱着眉朝他点了点头。
瞎子刚想发信息,对方忽然又发来一条信息,接着发来一条语音。
“还是你来找我吧,晚上……晚上来,这……这是我家的地址。”
车停在猪鼻巷口,我盯着仪表盘,眉头皱得更紧。
对于男女间的事,我不是没经验。
听声音,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边和男人办那回事,边给瞎子发讯息。
我和沈晴在看守所的老楼里见到过萧静的魂魄,可以肯定,萧静是被老楼里的女鬼夺了舍。
如果萧雨就是‘萧静’,夺舍后这么作践萧静的身子,那可是真该死了。
“这个地址……”
我醒过神,看向瞎子,“在哪儿?”
瞎子把手机举到我面前。
看清上面的地址,我不由得一愣,“和树小区!”
居然是我家后边的一个小区。
“难怪她会说离裴少义很近呢。”
我喃喃的说着,感觉脑子有点混乱。
我他妈就是个猪脑子,当时怎么就想到她是徐洁了呢,哪有人往自己女朋友身上泼脏水的。
可是徐洁的电话为什么一直关机,怎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呢。
那天去看守所,真应该问问老何,徐洁老家在哪儿,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
“你神游什么呢?”瞎子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甩了甩头,说:
“这小区就在我家后边。”
瞎子点了点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让我在车上等会儿,然后就打开车门跑进了巷子里。
不大会儿,他就抱着个大纸箱子跑了回来。
等他把箱子放进后备箱,上了车,我忍不住问:“那是什么啊?”
瞎子呲牙一笑:“好东西,保不齐能用上。”
开车来到和树小区门口,我和瞎子就都懵了。
小区外头都用蓝sè的围挡围着,上面用白漆写着:本地施工,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我平常就不怎么来后边,这阵子更是住在医院里。萧雨说她住在和树小区,这小区竟然在施工?!
透过围挡往里看,前面的两栋楼已经都扒了,只剩下最后边一栋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窗户也都被卸掉了……
这根本就是拆了啊!
见一个老头从旁边经过,我忙隔着车窗说:“大爷,这小区怎么拆了啊?”
“拆迁呗!”老头笑呵呵的说:“有开发商把这儿买了,说是要建商业广场。拆了拆了吧,这房子也够年头了。”
我开门下车,给老头递了根烟,帮他点上,问:
“这里什么时候开始拆的?”
老头抽了口烟,说:“上个月月中就开始拆了。你问这个干嘛啊?”
我忙说:“我有个老同学住这儿,我这不是刚好经过,想过来看看他嘛。”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整天手机、上网……都不经常走动了。我们这儿半年前就签完拆迁协议,两个月前就都搬完了。”
见老头这么说的时候脸上还得意洋洋的,我陪着笑说:
“原来大爷您家也是拆迁户啊,开发商给补了多少啊?”
老头笑容一敛,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丢掉手里的烟,说:“没多少,没多少。”
居然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哎哟我去,现在的老年人警觉性都这么高吗?”瞎子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笑道。
“警觉性高是好事。”我说了一句,和他对视一眼,“走,进去看看。”
结果刚到大门口,就被一个戴着黄sè安全帽的四眼中年人给拦住了,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隔着大门看了看剩下的那栋单元楼,见到里面工程人员的身影,也懒得再扯谎了,说就是看看,没想进去。
回到我住的小区楼下,瞎子硬是抱着那个大纸箱子上了楼。
进了屋,看到家里的冷锅冷灶,我又忍不住想起了徐洁。
以前徐洁不在,还有肉松陪我,这一出车祸,肉松还待在后街铺子里呢。
我吐了口气,走到后窗。
我住的这栋楼和和树小区没拆的那栋隔着大概有一百米,从后窗看过去,依稀还能看到施工人员的身影在楼里走动。
“你这么看能看见毛啊,让开。”
回过头,就见瞎子打开了那个纸箱,正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看到他拿出的东西,我眼珠子差点掉到脚背上。
那居然是一个天文望远镜!!!
“你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个玩意儿?干嘛使的?”我好奇的问。
瞎子呲牙一笑:“我要说拿来夜观天象的,你信吗?”
我仔细一想,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死丫。
他家后边不远就是个新盖的高层小区,今年年中已经开始入户居住了,他这望远镜是……
瞎子架好望远镜,接着从箱子底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
见他熟练的把电脑和望远镜连接在一起,我忍不住拍着巴掌说:
“牛13,还是电子的。你丫是真不差钱啊。”
瞎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能挣咱就得会花。”
电脑打开,瞎子移动鼠标,屏幕上很快就显示出对面楼里的景象。
他这望远镜几乎是专业级的了,透过屏幕,就连施工人员脸上的汗毛都能看见。
“3号楼,601……”
瞎子一边嘀咕,一边盯着屏幕tiáo整望远镜的角度和焦距。
半天,两人对视一眼。
“娘的,咱被那娘们儿给耍了吧?”瞎子悻悻的说。
我摊了摊手,指了指他的手机。
他给萧雨发了条信息,对方却一直没回复。
“得,就是被耍了。这娘们儿可够会玩儿的,一边跟男的啪啪啪,一边发信息逗咱玩儿。”
我看了看电脑屏幕,抬眼看向窗外,喃喃道:“不可能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瞎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说:
“甭寻思了,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说不定这女的根本就不是凶手呢。拉上窗帘,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哭笑不得,“两个大男人,拉上窗帘在屋里看片儿,还是偷拍的……”
瞎子翻了个白眼说:
“这种不道德的事当然见不得光嘛,你看不看啊?”
“看!”我果断的拉上了窗帘。
没过五分钟,我就觉得的浑身燥热,嘴巴发干。
“交货,结束!”瞎子怪腔怪tiáo的喊了一声。
屏幕上的男人猛一哆嗦……
“我日!”看着瞎子兴奋的通红的脸,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货了。
“还看吗?”瞎子斜眼看着我坏笑。
我摇摇头,“不看了……你这都该枪毙了,我可不想成从犯。”
“切,实话跟你说吧,这套家什买来,还真就是用来观天象的。不过偶尔消遣一下,也不错。这女的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货sè,那男的一个星期来个两三回,估计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关键那男的不来,女的晚上也没闲着,还是会有个小年轻的‘安慰’她,哈哈……”
瞎子说着,移动鼠标点开了另一个视频。
看到画面里的人,我不由得一怔。
那是个身材还算高大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光着膀子,下面穿着一条睡裤。
“艹!”
“怎么了?”瞎子问。
“这男的我认识。他叫朱安斌,之前就是他让人给桑岚抹的尸油。”
“靠,早看出丫不是好东西了,没想到缺德到了该死的份上。”
我对这个朱安斌恶感到了极点,刚想让瞎子把视频关了,却见画面里朱安斌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一个女人挎着小包,款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女人的样子,我一时间呆住了。
瞎子挠了挠头,转眼看向我:“我当时就觉得这女的眼熟,怎么会是她呢?”
我下意识的摇着头,“不会……怎么可能是她呢……”
那个走进来的女人,竟然是季雅云!
房门刚一关上,朱安斌就回过头,像饿狼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噘着嘴在她脸上脖子里狂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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