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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吃鱼骨头?
喝井里的水?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瘦小的身影,愤怒再一次充斥了全身。
鱼骨头怎么能吃,那都是喂猫的。
井里的水都是苦水,我们村里现在喝的水都是用板车从镇上拉的……
“臭丫头,滚开!”
男人来到跟前,揪住毛小雨的头发,狠狠的把她甩到了地上。
瞪着我狰狞的笑道:
“小崽子,本来我还想收你做个童子,没想到你居然敢打我。现在老子改主意了,你既然是煞体yīn身,那就跟着我,做个鬼童好了,嘿嘿嘿……”
“师父,你饶了他吧,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毛小雨嘴里央求着从地上爬起来,刚蹒跚的走到男人身边,就被他狠狠一脚踹了出去。
“你别再打她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举起火钩子朝着男人扑了过去。
男人猛然退后两步,嘴里大声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忽然感觉浑身冰凉,同时有无数只手抓住我,把我整个人举了起来。
“百鬼分尸,你以后就是鬼童了!”
男人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又大声念起了我听不懂的话。
我被那些鬼手举在空中,却没有感到恐惧,心里只有愤怒。
“师父……”
“滚开!”
毛小雨被男人拎起来,重重的甩在了一棵大树上。
小小的身子顺着树干滑到地上,闭着眼睛,再也不动了。
“王八蛋!啊……啊……啊……”
我的愤怒彻底出离,却只能疯狂的大叫着宣泄。
叫声中,我忽然感觉那些抓着我的鬼手,竟然开始一只只、一双双的松开了我。
原本凶狠的男人竟渐渐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你是……九yīn煞体!”(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六章泥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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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是九yīn煞体,恶鬼之身!”
男人惊恐的说了一句,竟然转身就跑。
可是没跑几步,那些原本抓着我的鬼就都向他扑了过去。
最后几只鬼手在我的叫声中松开,我猛然摔在了地上。
我感觉一阵晕眩,勉qiáng看了那个叫毛小雨的女孩儿一眼,目光渐渐模糊起来,最终失去了意识……
“原来是她……毛小雨……”
我缓缓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神像手中的那朵红花。
“祸祸,你在干嘛?这里好像不是和尚庙,你怎么还参起禅来了?”潘颖往里探着脑袋问道。
我抬眼看了看神像的脸,缓缓站起身,弓着腰走出了大殿。
“咋回事?我还以为你要出家呢。”潘颖小声问。
我摇了摇头,好一会儿才说:
“我不知道这神像是谁,可她手里的花,应该是彼岸花。”
“彼岸花?那是什么花?”
“是yīn间的花,也叫引魂花,生长在黄泉冥海,忘川河畔,是冥界的接引之花。”
“这……这里怎么会有彼岸花?这花是……是干什么用的?”潘颖有些结巴的问。
我只能是又摇了摇头,“我只是听风水刘说过,彼岸花能唤醒人的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彼岸花。”
潘颖瞪大眼睛问:
“唤醒记忆?你想起什么了?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的?”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姥爷是朴实的农民,生活节俭,很少出远门。
记忆中,他只带我坐过一次火车。
那一年,我七岁,是姥爷的一个叔叔去世,他带着我,去东北的一个山村奔丧。
那一次,我发了三天高烧。
我忘了什么时候下的火车,记忆中多了一片空白。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想不起这件事。
可那光彩琉璃的幽冥之花,替我补回了那段记忆。
我想起了那副从河里捞上来的铁棺材。
棺材里的那具女尸,被我亲手舒展开了蜷缩的像猫儿般的身体。却在失踪后,至今没能找到。
而尸体失踪的当天,原本李蕊的灵牌,上面的字,变了。
灵牌烧了,但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上面写着:
徐氏亡妻,毛小雨……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里的老板,那个老何,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潘颖忽然说。
我皱了皱眉,看向她,“你凭什么这么说?”
她指了指大殿中的神像:“你觉得这像正经菩萨吗?”
“别瞎指!”我忙将她的手拍下来。
潘颖悻然瞪了我一眼,又指着另一边,“你看看那边。我要是没猜错,那个何尚生表面上是帮鬼超度,背地里却躲在这里用巫蛊娃娃害人。”
“巫蛊娃娃?”
我愣愣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登时就呆住了。
刚才进到这无名庙宇的时候,两人的注意力完全被大殿中的流光溢彩吸引,一路过来都目不斜视。
这时被她一指,才透过一边偏房的窗棂,看到偏房里的情形。
“诶,你又发什么呆?”潘颖推了我肩膀一下。
我浑身一震,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迈步走到那间偏房门口。
寺庙中的建筑都是缩小的,只有‘宏伟’的大殿勉qiáng能容一个人弓身走进去。
两侧的房舍屋脊也只有一米多一点,成年人是怎么都进不去的。
见房门关着,我闭了闭眼,睁开眼伸手把门推开。
里面的情形更是一览无遗。
正对着门,就是一张条案。
条案上除了两个灵牌,还有两个手工拙劣的泥娃娃!
“你不觉得这娃娃很邪吗?这就是用来扎针的巫蛊娃娃。”
潘颖又指了指两个灵牌:“你瞧瞧,关笙、周敏,就俩名字,真要是供奉谁,木牌上能这么写吗?
还有,你瞅瞅,这俩娃娃的脚还用红绳绑在一起,这是害了人家一对儿啊!”
“红绳?”
我恍然的看了一眼绑在两个娃娃脚上的红绳,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急着走到一旁,推开了另一间偏房的门。
“况风,何玲……”
见我接连推开偏房的门,潘颖虽然不明就里,却也猜到了我的用意。
跑到另一侧,一边推开房门,一边说:
“李东尼,海北燕;丁欢,黛小楼……”
“徐祸!”
听她喊我的名字,我并没有回头,只是快速的推开其它偏房的门。
“祸祸!这里有你的名字!”
我浑身剧震,转过身,几个箭步冲到跟前。
透过房门,就见条案上同样是两个灵牌,泥娃娃却只有一个!
潘颖转过头看着我,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
“只有一个泥娃娃,那木牌上是你的名字……另一个木牌……毛小雨,毛小雨是谁?”
我盯着只有‘毛小雨’三个字的灵牌呆呆的看了一阵,目光转到那个泥娃娃的脚下。
潘颖靠近我,咽了口唾沫说:
“这红绳好像是被烧断的,照道理,之前‘你’旁边应该还有一个叫毛小雨的泥娃娃。”
我恍然的点了点头,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日月交替,时间到了,快走!”一个声音忽然在我耳边说道。
“喜子?”
“快走!带上那娃娃!”
听张喜声音急促,我来不及多想,伸手把条案上的泥娃娃拿了起来,拉着潘颖往影背墙快步走去。
“赵奇!”
听潘颖惊呼,我猛然转过头。
隔着窗帘,就见一间偏房中的灵牌上赫然写着‘赵奇’的名字。
我刚要推开门,却听张喜急切的说道:“快走!”
话音未落,脚下的地面忽然震动起来。
“卧槽,这里要塌了?”潘颖惊呼。
“走!”
我顾不上去看另一个灵牌上是谁人的名字,拉着她就往外跑。
潘颖边跑边扭头看,忽然大叫:“她也在这儿……”
感觉地面震动剧烈,我再也不敢回头观望。
只是将那个脚上绑着红绳的泥娃娃抱在怀里,拼命的往前跑。
绕过影背墙,跑到小门前,我急着把潘颖推了出去,刚跟着钻出门,就听身后传来一阵轰然巨响。
两人被这响声震得双双抱着头缩在了地上。
良久,感觉震动平息,我甩甩头,抬起头,却只见漆黑一片。
牛油蜡还攥在我的手里,我刚想去摸打火机,面前却亮起一道白光。
光芒中,就见潘颖满脸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我:
“手机自己开机了……”
“先上去再说。”我拉她起身。
“庙门不见了!”她忽然低呼。
我猛然转过身,顺着她手机的闪光灯一看,墙角那两扇朱红大门果然消失了踪影。
我一阵细思极恐。
庙门没了。
如果不是张喜提醒,我和潘颖及时出来,那我们现在会在哪儿……
我打亮自己的手机,四下看了看。
这就是个普通的地窖,一个角落里,还堆着……堆着一小堆圆白菜……都快成菜干儿了……
沿着竹梯回到上面,回到厨房里。
我和潘颖眼对眼的愣神。
“我看到有一间屋里的灵牌,是……是小狄姐!”潘颖忽然说。
“狄金莲?”
“嗯。”潘颖点头。
“有没有看清楚另一个灵牌?”我问。
“没有。”
回到前面的铺子里,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靠在铺了棉垫的藤椅里,呆呆的看着摆在柜台上的泥娃娃,久久无语。
徐洁的身影浮现在我脑海……
“天冷了,夜里开铺子,加个垫子吧。”
……
潘颖看着泥娃娃说:
“我之前好像想错了,这好像不是巫蛊娃娃。这些娃娃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都是一男一女,还都系着红绳,好像是……像是月老配婚似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就你这个是单个儿的啊?”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我喃喃说了一句,蓦地拿起手机,拨出了徐洁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这机械般的播报声,不知怎么我忽然想起了火车站前,徐洁离去时的背影……还有她那个洗的发白的帆布包。
“老何……”
想起老何之前的举动,我连忙拿过柜台上的本子。
“妈的!”
看着被撕去一页的痕迹,再看看敞开的那扇门板,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狂叫!(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七章消失的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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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肯定,之前绝对不是幻觉,老何的确回来过,而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
可没等我看清他写的是什么,潘颖就说在后面发现了‘密道’。
就在我和她去到那神秘的‘庙宇’时,本子的一页却被人撕走了……
潘颖反应过来,说:
“你赶紧看看,有没有留下印子。”
“不用看了,毛笔怎么可能留下印记。”
我qiáng制tiáo整着情绪,太阳xué却猛地一蹦,“肉松!肉松呢?”
潘颖顿时也瞪大了眼睛,大声喊着肉松的名字。
我赶忙把泥娃娃放进包里,找了把电筒和潘颖一起跑了出去。
一直找到天亮,找遍了附近几个街道,都没有找到肉松。
潘颖带着哭音说,肉松会不会是被偷狗贼偷走了。
我摇头,说一定不会。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难过万分。
肉松虽然是土狗,却是条忠诚的好狗,如果有陌生人进来,它一定不会任凭那人拿店里的东西。
肉松一定是去追撕走本子的人了,但一去不回,很可能已经……
老何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撕走那一页?
“嗡……嗡……”
电话是沈晴打来的。
“喂,东城看守所打来电话,老何被送进了医院。”
老何果然出事了……
赶到东城医院,沈晴和林东等几个看守所的人员都在。
我问沈晴,老何现在怎么样了。
一旁的林东低声说:
“凌晨时分,我们的人通过监控,看到老何把头蒙在被子里。有同事感觉不对,就去监室查看。结果就发现……”
林东忽然皱着眉头把两只手反过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差点把自己掐死。”
“把自己掐死……”
沈晴说:“现在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医生说他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
林东看着我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想起凌晨时分老何回到31号的情形,我大脑一片混乱。
来到加护病房,病床上,老何浑身chā着各种仪器和管子,两眼松弛的闭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他颈部的瘀痕,吃惊的发现,林东说的有可能是事实。
老头是反手掐着自己的脖子,造成了足以阻滞呼吸、几乎致命的创伤。
掐死自己……一个人怎么可能掐死自己?
“徐洁没跟你一起过来?”沈晴问。
我明白她的意思,徐洁是老何在这里唯一的亲戚。
可是徐洁走了,而且我开始觉得,她未必和老何有亲戚关系。
我想了想,说徐洁昨天回老家了。
林东说老何弄成这样,不可能再回去服刑了,他被移交看守所时,被扣留了一些随身物品,问我们是不是要帮他认领。
我点了点头,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想替老头掖下被角。
不经意间却发现,他被子下面的手姿势似乎有些不对。
掀开被角一看,我顿时猛一愣。
他的左手竟拿捏着一个古怪的手势。
大拇指扣着无名指,另外三根指头不同程度的弯曲着……
“是他!!!”
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短时间内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手势我见过。
不但见过,我在很久以前,我应该还见到过拿捏了同样手势的那个人!
只不过老何此刻拿捏手势用的是左手,而那人用的是右手……
我看了看老何的左手,抬起自己的左手,试着比出相同的手势。
可我忽然发现,无论怎么比划,都和老何的手势不太一样。
我索性蹲在病床前,仔细查看老何的左手。
细看之下,终于发现了蹊跷……
离开病房前,我下意识的扭过头,想再看老何一眼。
我突然看见,老头一侧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竟似乎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意……
和沈晴一起来到看守所,林东问我们用不用看事发时的监控。
我说不用。
这种事本来就匪夷所思,看了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徒增疑惑。
清点认领了老何的物品,离开看守所,我径直回了家。
到家以后,立刻关上房门,从柜子的底层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我从包里拿出老何的那袋东西,拿着纸袋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
把他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然后从纸袋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
照片和钥匙是我所谓的父亲徐荣华,去世前立下遗嘱留给我的。
照片原本是三个男人站在一座‘庙宇’前拍的,可当我把照片拿回家后,‘庙宇’不见了,三个男人都变成了双手反剪,跪在地上的姿势,他们的头都被‘砍掉了’。
我把桌上的所有东西看了一遍,最后把照片放在桌上,用手指点了点中间那个穿着中式裤褂的无头人。
片刻,拿过一张纸和一杆铅笔,在遥远的记忆中搜索着,缓缓在纸上描画起来……
“真的是他?”
看着纸上铅笔勾勒的人像,我靠进椅子里,点了根烟。
我没什么绘画根底,但作为医科生,对人体的肌肉结构十分的清楚,所以也还是能大体画出一个人的主要面部特征。
我不能确认,我画出来的,就是照片里中间的那个男人。
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时,除了右边那人看不清脸,其余两人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
然而我画出来的,却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我依稀记得,这人的样子和照片里中间那人的样貌极其相似。
我见过的这个中年人,却是我不久前才想起来的。
他是我七岁那年,跟姥爷去东北的时候,见到的那个男人……毛小雨的师父!
假使说……按照那女人的说法,最左边是我从没见过面的爷爷,中间那人是毛小雨的师父……右边那个很像是我在狄家老宅见到的‘月白长衫’又是谁?
三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又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我只觉得脑浆欲裂。
不经意间看到桌上的一件东西,顺手拿了起来。
那是从看守所认领回来的老何的物品。
是一个扳指。
凭感觉,扳指的材质应该是某种动物的骨头。
我顺手把扳指套在左手拇指上,除了浅浅的凉意,没有任何感觉。
看着自己的左手,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古怪的手势。
下意识的比划了一下……
“不可能,正常人不可能做出这个手势!”我烦躁的把烟掐灭。
在医院我仔细看过老何的左手,发现他的拇指比正常人要短。
那并不是残疾,而是和其它手指不成比例的粗短。
所以他才能在拇指扣住无名指的指尖时,摆出那种怪异的手势。
在照片没有发生变化前,中间那人也曾比出同样的手势,而且同样不显得突兀。
这么看来,中间那人右手的拇指也短了一截。
只不过他现在没了脑袋,双手背在身后跪在那里。
我儿时的记忆也已经模糊到找不出这一细节。
这一点,已经不能够印证了……
“嗡……嗡……”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我不禁一怔。
我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喂。”
“喂,徐祸。岚岚她们可能出事了!”听筒里传来季雅云急切的声音。
我不禁皱了皱眉:“别着急,慢慢说。”
“我们现在在凤溪县,岚岚和姐夫他们……他们不见了!”
“你们不是回苏州了吗?怎么去了凤溪?”
“我们是专门过来看望野老先生的,他帮过我们……可是到了这里,没多久……岚岚他们就都不见了!”季雅云带着哭音说道。
“野郎中?”听她的声音似乎有些空旷,我忍不住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在牛眼沟,野老先生的家里!”
“凤溪县……牛眼沟……你现在打给我有什么用……”
电话里忽然传来“刺啦刺啦”一阵杂音,紧接着就断了。
我刚要再打过去,赵奇却先打了过来。
“喂,赵哥。”
“局里刚接到凤溪县打来的电话,殷六合死了。”
“什么?野郎中死了?”
“对,之前裴少义等四起命案和医学院尸体损毁案在警方内部网上发布了协查文件。当地警方接到报案,确认殷六合于今天上午9点钟左右被发现死在了县里的新居里;死状和裴少义等四人的死十分相似。所以他们打电话给我们,要求协查。”
“我马上来局里!去凤溪!”
我抹了把额头,又补了一句,“赶紧让当地警方派人去牛眼沟野郎中的家里!”
挂了电话,我急着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
刚把照片和钥匙装回牛皮袋,猛然间就愣住了。
老何的扳指呢?
我刚才明明把它戴在左手大拇指的?
我胡乱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那个骨头扳指,索性不去理会,收拾好东西匆匆出了家门。
赶到局里,赵奇已经做好了准备。
上了他的大吉普,两人直奔凤溪县……
(第四卷完)(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章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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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静,而且放眼所及,密林深处似乎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氤氲。
这种氤氲并不能阻隔人的视线,却让人有一种飘忽缥缈如置身虚幻般的感觉。
我本能的放慢脚步,却决然的一步步向着更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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