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自从进来后,每隔一段距离,上方都会有一盏铁丝灯罩的白炽灯照亮。橘黄sè的灯光不但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反而带来一种久远的森然冷酷。
而在三白眼所在的位置,灯光照耀的墙壁上,竟然透着水波的痕迹。
我心里一动,再不敢耽搁,招呼赵奇快步走了过去。
快要走到三白眼身边的时候,我和赵奇就都明白墙上的水波是怎么回事了。
走道的一侧,竟然有着一个水池。
这可不是什么室内泳池,就是一个四四方方,面积约二十平米的水池,池子里的水浑浊发黑,看不出有多深。
水池的周围,每隔一段距离,墙上就钉着两条铁链,铁链的一端连着镣铐。
这居然是一间水牢!
赵奇看了看面对水牢一脸麻木的三白眼,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眼神。
见四下再没别人,我刚想开口,忽然就听两个日本鬼兵离开的一侧传来“噔噔噔噔”的脚步声。
听到这脚步声,我不禁浑身一震。
这种声音和我在看守所老楼里听到的一模一样,是靴子踩踏铁制楼梯的声音。
这里真有上层!
赵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猛然间拔腿就往日本兵离开的方向跑。
我一把拽住他,急着低声道:
“别乱来!你不想想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真正的楼梯?”
赵奇两眼通红,又咬着牙使劲挣扎了几下才勉qiáng平静了些。
赵奇虽然没去过‘俱乐部’,但上次我和沈晴对于老楼的经历描述的太详细了。
他一心记挂着被困囚在俱乐部的萧静,估计在见到日本鬼兵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这里和俱乐部联系在了一起。
时至今日此刻,我对所谓yīn间、yīn地的概念仍然很模糊。
但我很清楚的知道一点,就算是yīn阳平行的两个空间,有些地方yīn魂能够到达,活人却是去不到的!
赵奇停止挣扎,沉重的脚步声远去消失,周围再没了别的动静。
面前的水牢死水无波,没有半点涟漪,平静的似乎能让人嗅到这里曾经遗留下来的死亡气息。
但是这种平静非但没让我有丝毫的松弛,反倒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走,回去!”
我低声说了一句,右手捏了个手印,就去抓三白眼。
手掌和三白眼的胳膊交错而过,我急得直咬牙。
破书上有限的记载都是针对yīn魂的,我拿捏手印轻易能碰触到最普通的死鬼,但却无法接触到人的生魂。
五宝伞能够摄取朱安斌的六魄也是因为特殊的情况,有荫尸木这种针对性的目标。
对于独立的生魂同样不起作用……
总而言之,就我的半吊子水平,拿如今的三白眼没办法!
“耶罗达呐修索波耶答罗哞禾阚丘比娄……”
正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四下突然传来了诵念经文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的沉闷,就好像从地底下传上来似的,所念的经文我也是全然听不懂的。
我和赵奇相顾骇然,仔细分辨,更是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诵经声……竟似乎是从水池下面传出来的!
就在诵经声响起的同时,我xiōng前的寒意变得更加qiáng烈,竟好像电击般的令我浑身震颤。
下一秒钟,原本死寂的水池中央,突然荡起了一阵水波。
“水底下有东西!”赵奇悚然看向我。(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六章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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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浮现出的人影,的确就是我在老楼和在和树小区见过的萧静,只是我无法形容她现在的状态。
可以肯定,这不是肉身,可如果说是魂魄,却又怎么会像是水晶般通透?
萧静是直立着浮上水面的,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光洁的身躯一丝不挂,这让她更像是一具美好的雕塑。
“小静!”
看到萧静,赵奇彻底失控了,大声喊着就要往水池里跳。
“你冷静点!”我死命拉住他。虽然眼前的萧静神态祥和,但我却感觉此刻的她和水中的妖僧同样的邪异。
这种感觉越来越qiáng烈,我猛地用力把赵奇甩在地上,大声说:
“段乘风说过,萧静命不该绝,你再这么乱来我以后再也不管她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包里拿符箓,同时向三白眼大声问:
“老东西是谁?!”
三白眼恍然的回过头,朝着我干笑两声,“呵呵,是我想的太天真了,你根本就帮不了我。既然我注定要被他控制,何必还要出卖他,那不是找罪受嘛。”
见他眼中除了绝望还带着三分讥讽,我不禁又惊又怒。
这孙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反悔了!
我气得咬牙,急着把符箓举到他眼前,“快告诉我老东西是谁,我送你去lún回!”
三白眼摇了摇头,“你不过是个yīn倌,还是个半吊子,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呵呵,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我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就听赵奇“啊”的一声低呼。
我转头一看,顿时浑身的汗毛都悚然戗了起来。
浮在水面上的萧静,居然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不但睁开了眼,而且还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
更让人心底生寒的是,她的眼睛竟是绿sè的。深绿的眼珠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根本就看不到眼底。
看到这诡异的双眼,我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三白眼xiōng口的怪鸟图案。
鬼鸮的眼睛就是绿sè的,难道说……
想到一个可能,我当机立断,将手中的黄符朝着三白眼甩去,同时大声念起了法诀。
可黄符还没挨到三白眼的鬼身,竟然就腾起了一蓬绿sè的火焰,在半空中顷刻化为了灰烬。
“答罗阿耶吽叭卡喏冉仏兰答……”
诵经声再次响起,我惊愕的看着符灰散落,转眼看向水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几乎能让人耳鸣窒息的诵经声中,妖僧身后的七个铜像竟像是虚幻般的摇曳不定起来。同时散发出黑sè的煞气,朝着萧静身上聚拢。
萧静的身体原本像是水晶般透彻,随着煞气的聚敛,竟然渐渐变得黑暗浑浊起来。那双妖异的眼睛却越发透露出qiáng盛的幽绿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白眼忽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笑。
见他明显崩溃,我急忙又拿出一道符箓,朝着他前额贴去。
符箓仍然是还没有接触到他,就在我手中燃烧起来。
我急忙甩掉符箓,再看向他时,不禁又是一哆嗦。
他的三白眼竟像是被水中的萧静同化了一样,也渐渐变成了绿sè,而且原本比正常人细小的眼珠,开始快速的朝着周围扩散。
“完了……”
我无力的叹了口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合上眼帘的一刹那,突然感觉五宝伞似乎被一股力道牵引着脱离了我的掌握。
睁眼一看,就见半空不知何时出现了那盏绿sè的灯笼,正在引导着五宝伞冉冉上升。
五宝伞升到一定的高度,倏然飘浮到了三白眼的头顶,开始缓慢的旋转起来。
水中的日本妖僧像是有所察觉,斗笠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抬头,只是明显加快了诵经的速度。
同样,五宝伞似乎也生出感应,像刚启动的风扇一样,逐渐加速旋转起来。
三白眼止住了狂笑,像是不知道自己眼睛的变化似的,仰着头茫然的看着旋转的油纸伞。
“亢龙答呐,般若那耶……”
日本妖僧猛然抬起头大喝:“魂收!”
随着这声大喝,已经变得通体漆黑的萧静蓦地张开双臂,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飘浮在半空的身子转眼间竟变成了一只黑sè的大鸟,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飞扑向三白眼。
三白眼像是从梦中惊醒般,忽然低下头看向我大喊:“他在鬼山……庙里……”
他显然是想向我传达某个信息,可怪鸟的鸣叫声几乎完全掩盖了他的声音。
下一秒钟,他就凌空浮起,朝着五宝伞中飞去。
眼看怪鸟飞扑而来,我急忙从腰间拔出竹刀,刚要甩向怪鸟,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惊怒交集,扭头一看,抓住我的却是赵奇。
“你干什么?!”
“别伤她……”
只是这一问一答间,周围就变得平静起来。
我急忙转头看向三白眼,却只见五宝伞快速的飘浮到我上方,猛然合拢落了下来。
我伸手接住,还没来得及细看,眼角的余光就见一个小黑影飞到了近前。
不等我抬眼,黑影就落在了我手里的五宝伞上。
看清黑影的样子,我一下怔住了。
这居然是一只巴掌大的黑sè小鸟。
见鸟头转动,用一侧幽绿的眼睛斜看向我,我猛一激灵:“鬼鸮!”
“徐福安!”
苍老空洞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顾不上多想,顺着声音看向水面,立时就惊呆了。
水面上的妖僧已经抬起了头,我终于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愤怒,但我却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丝毫怒意。
因为那根本就是一具没有血肉的骷髅!
两个幽深的眼窝里不见眼珠,只是闪烁着两点暗红sè血一般的光芒。
“你是什么人?”我qiáng作镇定的问。
“贫僧无道。”
意外的,这日本鬼和尚竟然回答了我的问题。
可也仅仅只是说了四个字,他眼窝中的红光就忽然大盛,盘坐的身子连同身后的七个铜像快速的朝着水中沉去。
“快走!”
半空传来张喜急切的声音。
抬头见灯笼飞快的飘向一侧的迷雾,我连忙拽上赵奇,跟着灯笼跑进了雾中。
迷雾比想象的还要浓重,身在其中,我甚至连身边的赵奇都看不到,只能是不顾一切的跟着前方微弱的绿光飞跑。
没头苍蝇般的跑了一阵,忽然就觉得身子一暖,面前的绿光消失,紧跟着迷雾消散,周围的景物变得清晰起来。
恍惚的见前方站着个人影,我揉了揉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才看清那人居然是郭森。
“你们两个刚才去哪儿了?”郭森走过来,满眼疑惑的看着我和赵奇。
我看了看仍然有些失魂落魄的赵奇,回过头,再看看尽头处的那扇门。
门头上的灯箱赫然标识着‘太平间’三个字。
不等我开口,郭森就盯着我说:
“太平间的门是锁着的,监控显示,你们到了这儿就不见了。”
我吁了口气,点点头。
他也朝我点点头。
貌似我们只能用这种无言的方式传达领会jīng神。
郭森忽然偏过头看着我身子一侧。
我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就见一只黑sè的绿眼睛怪鸟跳上了我的肩膀。
“这鹩哥哪儿来的?眼睛怎么是绿sè的?”郭森好奇的问。
我使劲搓了把脸,反问他:“三白眼呢?”
“没抢救过来,死了。”
郭森说了一句,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怪鸟瞪大了眼睛。
离开医院,三人找了家通宵营业的大排档,点了几个菜,搬了箱啤酒。
听我把先前的经历一说,郭森听得直摇头。
他并不是不信,只是这种事在任何人听来都觉得匪夷所思。
一直没说话的赵奇一口气吹了整瓶啤酒,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我,涩声问:
“小静是不是死了?”
“段乘风真的说过,她命不该绝。”我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
“在水牢看到的那个应该不是萧静。”
“那明明是她。”
“不对,应该不是。”我捏了捏他的肩膀,“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年前我又见过萧静一次。”
听我把和树小区的经历一说,两人好半天都没说话。
我犹豫了一下说: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次……还有老楼那次,明显是有人布局。上次我和沈晴抹了锅底灰,老yīn却能看到我们;这次那个鬼和尚无道,他叫我徐福安,这说明我们去的那座‘监狱’很有可能是他利用鬼法弄出来的,他对那里的一切无所不知。撇开所有我能理解和不能理解的,单说无论是老yīn,还是无道,都是邪门高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郭森问。
“我是想说,不管是日军俱乐部还是监狱,都是被老yīn和无道一伙掌控的。他们的邪术那么高明,怎么会没发现在俱乐部里躲着一个他们不知道的魂魄?”
“你的意思是,萧静已经被发现,被他们给抓了?”赵奇问。
我摇了摇头,“我有种感觉,萧静被夺舍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她之所以一直待在俱乐部没被人发现,也是某人刻意的安排。”
“那帮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郭森拧着眉头看着我。
“以前我也想不到原因,可我曾经去过一个地方,那里生活着一家子鬼,他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一个女鬼的执念支撑着那块yīn地。”
“执念支撑yīn地?”
“对。”
我点点头,抬眼盯着赵奇,“我去过的那户人家姓狄,那个女鬼叫狄金莲。假使萧静现在的处境是有人故意安排,也就是说,她的存在很可能是邪局的一部分。如果那帮人还想继续维持邪局,她就不会受到伤害。”(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七章银灵;鬼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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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qiángtiáo侃郭森,说三白眼一死,这个大黑锅他背定了。
郭森摇头,说三白眼虽然死的不明不白,但却被认定是病理性的,属于意外死亡,算不上多麻烦。
他再次看向我的肩头,那只怪鸟像是黏上我似的,从‘监狱’出来后就一直停在我肩膀上。
“这鹩哥就是鬼鸮?”郭森疑惑的问。
“鹩哥……”
我把手伸到怪鸟面前,它不但没飞走,反倒一下跳到我手上,用两个爪子攀住了我的手指。
我把它拿到面前,仔细看了看。
听郭森这么一说,发现它除了眼睛怪异,样子还真有点像鹩哥。
“你是三白眼?”我小声问。
怪鸟偏着脑袋,用一只绿豆小眼斜睨着我。
“你是寇……寇伟?”我又问。
它还是没反应。
排档老板把一盘炒菜端上来,看着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估计是见我对一只鸟说话,把我当成神经病了。
听我分析了萧静的状况,赵奇这会儿总算恢复了点jīng神。
他伸过手想要触摸怪鸟,怪鸟却对他不怎么感冒,闪身飞上了天空,等他缩回手,竟又落回了我手上。
“如果这鸟真是三白眼……三白眼变成了鬼鸮,不是应该被那个‘老东西’控制吗?怎么会粘着你?”赵奇不解的问。
“我哪儿知道?”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当时你抓着我,我连三白眼最后去哪儿了都没看见。”
赵奇讪然的低下头,“对不起。”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没再说什么。
如果当时他没有抓着我,我也不能保证竹刀就能对那诡异莫名亦真亦幻的怪鸟造成伤害。
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多说也没用。
转过天我刚到后街的铺子,就见潘颖趴在柜台上和窦大宝聊天。
“哎,祸祸,马上就正月十五了,你开门吗?”潘颖朝我扬了扬大背头。
“不开!”我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
这个货是绝对的唯恐天下不乱,要说开业,她一准儿来跟着捣乱。
我把五宝伞交给窦大宝,让他收好。
伞里收着朱安斌的六魄,我白天上班,怕放在家里出岔子,不如就放在铺子里来的省心。
窦大宝接过伞去了后屋,不大会儿又抱着伞颠颠儿跑了回来。
“祸祸,我怎么感觉这伞里有人啊?”
我一愣,“有人?”
“是好像多了个人。”
对于窦大宝,我是越来越好奇了。
上次在朱安斌家就是他发现书柜里有人的。
魂魄寄附在荫尸木的书柜里,再怎么都是看不到的,但他却能感觉到里面有‘人’。
这家伙不光眼睛古怪,貌似还有着超乎常人的特异感觉啊。
我问他能不能看出里面的是什么人。
他摇头,说他只能感觉出里面有两个人,而且是男人,是谁就不知道了。
我让他把伞收好,想了想,渐渐有了些眉目。
伞里有朱安斌的六魄,其中一个‘人’,自然是朱安斌。
而另外一个‘人’,多半就是三白眼了。
怪鸟扑向他的那一刻,五宝伞也正发动威力,我当时被赵奇抓住,错过了最关键的一幕。
现在想来,五宝伞还是摄取了三白眼的魂魄,是不是将三魂七魄全都收进去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还有机会把三白眼弄出来,让他兑现承诺,解答我心中的谜团。
想到这里,我感觉一阵头大。
五宝伞是真正的法器没错,可我和它原来的主人野郎中不是一个路数。
我只知道五宝伞的一些作用,却不会用。
上次摄取朱安斌的魂魄是误打误撞,昨晚的状况也差不多。魂魄被收进去了,可总不能老在里边放着,总要想法子把他们弄出来啊……
想到昨晚的经历,我有点如梦似幻。
我把两个小元宝拿出来摆在柜台上,看着元宝发愣。
“耶,这不是从狄家老宅带回来的元宝嘛。”
潘颖随手拿起了银元宝,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大宝……”
我见她看着元宝背面的字迹,又想起了小丫鬟宝儿。
狄老太明明说喜儿和宝儿留在狄家,宝儿怎么会跟来了?
潘颖把银元宝放回柜台上,抱着手臂趴在柜台上,盯着俩元宝看了一会儿,忽然抬起眼睛忽闪的看着我,有些鬼鬼祟祟的小声说:
“我觉得金子和银子真能成jīng。”
我瘪着嘴,斜睨着她没说话。
这货和窦大宝一样,满脑子天马行空,比起窦大宝又缺了两分憨实,绝对不是讨论正经事的对象。
潘颖自顾自的说:
“上次从狄家老宅回来,我专门上网查了金银成jīng的事,这类的民间传说还真不少。”
窦大宝走过来,也趴在柜台上,盯着元宝看了一会儿,忽然邪恶的笑了笑,“它俩要真能成jīng,变成两个娇滴滴的小丫鬟,我就把它俩见天摆在床上。只要它们变身,我就……嘿嘿嘿……”
“我昨天晚上又见到宝儿了。”我打断他的yy。
“又见到宝儿了?”窦大宝和潘颖同时瞪圆了眼睛。
看着两人的四个大眼珠子,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靠进藤椅把昨晚见到宝儿的事说了说。
潘颖又拿起银元宝看了看,少有的认真说道:
“我觉得你昨晚看见的肯定不是狄家的那个喜儿。”
“那是什么?”我问。
“不说金银能不能成jīng,你们得承认,任何老物件都有一定的灵气。你们看看这上面的字。”
她把小元宝反过来拿到我和窦大宝眼前。
“嘿嘿,它和我同名,也叫大宝。”窦大宝憨笑着说。
潘颖嗤之以鼻,“切,就你以为这是元宝的名字!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银子上面的印记,不是银号的名字,就是当时的年号。”
窦大宝咧了咧嘴:“历史上有大宝这个年号吗?”
“有!”潘颖肯定的说,“不光有,还不止一个。梁、南汉、后理,还有其它几个朝代我忘了,那时候都用‘大宝’做过年号。”
“照你这么说,这俩元宝还是古董?”窦大宝两眼放光的问。
我有点吃惊的看着潘颖,“你历史学这么好?”
“开玩笑,姐们儿我当年可是学霸。”
潘颖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把小元宝在手里抛了抛,“我虽然不懂古董,可是照我看,这上面刻的应该不是‘大宝’两个字。你们也看见了,‘大’字上面磨的太厉害了。我觉得那有可能是个‘天’字。”
“天宝?”
“嗯。”潘颖点点头,“天宝是唐朝时期唐玄宗李隆基那个败家皇帝的年号。”
窦大宝点头说:“这个我知道,就是重口味喜欢肥婆的那个。”
肥婆……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他说的是杨贵妃。
潘颖笑着说:“这东西要真是那会儿传下来的,能不能成jīng不敢说,被人传来传去,那绝对得是灵气十足。所以我说,徐祸祸昨晚见到的不是狄家的小丫鬟,他见到的就是这小东西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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