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把季雅云扶到一边,看也没看她一眼,起身到阳台抽烟。
“嗡…嗡…嗡……”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居然是段乘风。
我忙接起电话,“喂,段前辈。”
“徐祸,之前当着事主,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你现在有时间吗?”段乘风问。
我看了看表,“有,我这就去找你。”
“不用,电话里说就行了。徐祸,你是不是还没正式做yīn倌的行当?”
“我……是。”
“那你还敢接这么麻烦的买卖?”段乘风厉声道。
“我一开始只想……我没想到会这么麻烦。”
段乘风口气缓和了一些,说:“你的命我是不敢算,可那两个女人的运势我可以和你说一下……”
我抱着电话,在阳台上缓缓的走来走去,一根烟抽完,再续一根。
“情况大体就是这样,给你个忠告,你最好把yīn倌这个行当坐实了,这样不但能救那两个女人,更能救你自己的命。”段乘风沉声道。
“谢谢段前辈,您为什么忽然肯帮我了?”我忍不住问。
段乘风呵呵一笑:“既然在一个圈子里,谁还能求不着谁?以后有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如果我有事找你帮忙,你别不出手才好。”
挂了段乘风的电话,我看着窗外的晚霞发呆。
难不成我真要继续干yīn倌……或者说开始做yīn倌这个行当?
段乘风的确是有大能耐的人,他居然算到我这个yīn倌一直都没有正式入行。
有大能耐的人给的忠告,应该要听吧……
“徐祸!”
“啊?”我恍然的回过头,就见桑岚背着手,站在身后瞪着我。
“你不觉得你在酒店对我太过分了?”
“哦,我当时还生你气,一时没忍住就…”
“你……!”
“岚岚!”季雅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到桑岚面前,脸涨得通红:“你给我的是什么鬼东西?!”
桑岚又瞪了我一眼,才说:“是段大师给你的告诫,他说你只要按上面的话去做,就会平安无事。”
我见季雅云手里捏着段乘风给的纸团,忍不住有些好奇。
两句话就能救一个人的命,段乘风写给她的到底是什么话?
季雅云和桑岚低声说了一会儿,回过头问我:“那个段乘风是不是真有本事?”
我点了点头,“你最好按他说的做。”
季雅云的脸又没来由的红了一下。
我说:“去弄点吃的吧,今天晚上应该会有状况。”
“什么状况?”两人一起紧张的问。
我冲季雅云挑了挑眉毛:“知道什么状况你能应付吗?就知道穷担心。”
我去外面买了瓶白酒,回来后,拿起苇子杆开始扎架子。
桑岚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扎纸人。
“扎纸人干什么?”
“我要给sè`鬼做个老婆。”(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六章纸人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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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我继续把纸人扎好。
从包里取出要用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上。
桑岚看了看纸人,说:“做的真丑。”
我斜了她一眼,去阳台抓了一只大公jī进了厨房。
不大会儿,端了两碗jī血出来。
季雅云和桑岚显然对杀jī这种‘血腥残忍’的场面不大适应,都捂着嘴皱眉。
我心说刚才桌上那道炒jī你们可谁都没少吃。
我让季雅云把手给我。
她也不问,把手伸了过来。
我握着她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两下,真滑啊。
她似乎也感觉到我这两下摸的有些暧`昧,脸一红,微蹙眉头转过脸去了。
我急忙用事先准备好的缝衣针在她指尖上扎了一下。
“哎哟!”
“别动。”
我捉着她的手,把指尖流出的血全都滴进一只盛jī血的碗里。
我又往碗里倒了些朱砂,搅匀了拿起一支毛笔。
用纸人画符代替事主挡煞是破书上的一个法子,我头一次用,心里也没底。
犹豫了一下,放下毛笔,从一个小瓶子里拿出两片狭长的柳叶。蘸着另一碗纯jī血在柳叶上画了两道符。
柳叶本就属yīn,雄jī血却属阳,jī血画符,再用柳叶擦眼,便真正开了yīn阳眼,效果可比屠牛泪、压倒眉qiáng的多。
段乘风说我没正式做过yīn倌,就是因为我以前从没有真正开过yīn阳眼,说是yīn倌,其实最多算是个神汉。
看着两片画了符箓的柳叶,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yīn阳眼一开,真正做了和鬼打交到的yīn倌,再想抽身就难了。
我把柳叶揉软,轻轻的在眼睑上揉着。
用柳叶擦过后,我闭上眼睛,大概过了有一分钟,再睁开,感觉没有多大的变化。
可当我看向季雅云和桑岚的时候,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我靠!”
两人的额头竟都乌黑一片,哪里是什么yīn晦之sè,简直是乌云盖顶!
桑岚小心的问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用血符柳叶擦眼可以看到鬼。
她记性倒好,指着我放在桌上的一个小瓶子,问滴牛眼泪不是一样能见到鬼吗。
我说是,但用牛眼泪只能是短时间内看到鬼魅,而且所见有限。用柳叶开yīn阳眼,不光能维持好几天,过后就算失去效力,见鬼的机率也比平常人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开了yīn阳眼后,我信心增加了许多。
再次提起毛笔,在头先的碗里蘸饱jī血朱砂,一边念着破书上的法诀,一边提笔在纸人xiōng前写下‘季雅云’三个字,然后又在纸人背上画了一道符箓。
做完这一切,我打开买来的白酒,倒了半瓶在那碗纯jī血里,端到季雅云面前:
“先喝一小口,咽了,然后每喝一口都只含在嘴里,心里数九个数,再把酒喷到纸人上。”
季雅云看着jī血酒皱眉:“能不喝吗?真恶心。”
我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除了缠上你的那个女鬼,其它yīn魂野鬼都是根据你身上的yīn煞晦气来找你,你在影楼见鬼,就是因为晦气太重。一口雄jī血酒压底,另外的血酒喷在纸人身上,就能把晦气转移到纸人身上。说白了,它就是你的替身,可以替你挡煞!”
季雅云还是犹豫了一下,接过酒碗,蹙着眉喝了一小口,干呕了两下,差点没吐出来。
接着按照我说的方法,含了血酒喷在纸人上。
就在她喷出最后一口的时候,忽然,原本靠在墙边的纸人猛然一挺,像人一样站了起来!
“啊!”
季雅云和桑岚齐声惊叫,季雅云还把装jī血酒的碗打破了。
我也吓了一跳,上前看了看纸人,眉头紧锁了起来。
破书上的法子果然有效,纸人被喷了血酒,吸收的yīn气居然让它动了起来,而且用手一摸,纸人冰冷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缠上季雅云的女鬼得有多大的怨气啊…
纸人只是被yīn气顶的动了一下,就又恢复了原样。
我点了根烟,让季雅云拿一身自己的衣服给纸人穿上。
一根烟还没抽完,桑岚忽然惊讶的说:“小姨,你的脸sè好多了。”
我一看,可不嘛,季雅云额头的黑气竟然消减了大半。
桑岚拉着她欢喜的问我:“徐祸,你看我小姨是不是有血sè多了?”
“那天晚上在48号的时候,你喝完酒脸可比她红。”我斜了她一眼。
桑岚气呼呼的瞪着我:“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啊?下午的事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跟你道过歉了吗?”
我没理她,看看时间,把穿好衣服的纸人搬到季雅云屋里,放在她床上。
又画了道符让季雅云带在身上,让两人去另外一间房睡。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尽量别出来。
“你最好别接电话。”我鬼使神差的对桑岚说。
“为什么?”桑岚皱眉。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句。
没想到桑岚先是疑惑的看着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居然红了。
两人进房后,我又做了一些准备,然后取出木剑放在一旁,在沙发里躺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受伤jīng神不济,没多久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像是刮进来一阵风,我一个激灵被冻醒了。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敲门的人像是很着急,很不耐烦,一阵比一阵敲的急促。
我拿起木剑,刚起身,就见桑岚房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她和季雅云都战战兢兢的缩在门口,偷偷往外看。
我冲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别出来。
外面的人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一边大力拍门,一边喊:“雅云,开门,雅云,开门!是我!”
“是方刚!”季雅云脸sè发白。
我瞪了她一眼,“进去,别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后,仔细听了听,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这的确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像方刚,可听起来为什么感觉有点像破风箱漏气似的?
我紧了紧手里的yīn桃木剑,贴着猫眼往外看。
门外的确站着一个男人,却是背对着门。
我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看不清他的样子。
那人不停的拍着门,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季雅云,快开门。’
尽管提前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感觉一阵阵头皮发炸,jī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连大气也不敢喘,冷汗‘吧嗒吧嗒’往下掉,盯着外面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外面的人猛地把头转了过来。
出现在猫眼里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脸上有好几个窟窿,皮肉都往外翻着,一只眼睛也像是被用棍子捅了似的,像是个深不见底的血窟窿。
可算见识到什么是鬼敲门了!
我倒吸着冷气,刚想回头看一眼挂钟,敲门声忽然停了下来,客厅里的日光灯闪了两下,灭了。
再看外面,那‘人’似乎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烂肉竟然开始往一起收缩,渐渐有了复原的迹象。
看清他逐渐复原的脸型,的确是我们在影楼见过的方刚。
段乘风说他算到今晚会有与sè相关的新死鬼来纠缠季雅云,还真了。
我握着木剑,一步一步向后退。
转眼见桑岚房里的门还开着一条缝,我连忙过去,推门闪了进去。
“不是说了让你们听见什么都别开门,哪来那么多好奇?非得看见点不该看见的才舒服?”我低声训斥两人。
话音刚落,一直盯着外面的桑岚忽然两手捂住嘴,惊恐的瞪圆了眼睛。
我连忙转过头,顺着门缝往外一看,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对面的房门无声的打开了,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居然是又一个季雅云!(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七章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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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头,季雅云正躲在我身后,捂着嘴噤若寒蝉。
再看外面,另一个季雅云居然转过头,冲着这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房间里只有我、季雅云和桑岚三个人,再就是……
看着外面那个季雅云身上的衣服,我猛然反应过来,那哪是什么季雅云,根本就是我扎的那个纸人!
我虽然是头一次按照破书上的法子用纸人作法,可也知道,无论如何,作为替身的纸人都不可能化成真正的人形。
可眼下纸人却是真真切切的‘活’了,而且和季雅云一模一样!
外面的‘季雅云’朝着我们所在的房间森然一笑,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大门边,居然把门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中年男人急不可耐的冲进来,一把就将她抱在怀里。
嘴里说着‘雅云,你可想死我了,宝贝’之类的话,一双手已经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疯狂的揉搓起来。
画面一度突破限制级,我和桑岚看的目瞪口呆,季雅云更是表情纠结的不成样子。
“呵呵…哈哈哈哈……”
正被拥吻的‘季雅云’忽然放肆的大笑起来。
“怎么了宝贝?”方刚停下动作问。
听到‘季雅云’刺耳放`浪的笑声,我就惊觉不对劲,急着低声对季雅云和桑岚说:“快躲起来。”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桑岚连忙扑到床上,按掉了手机。
尽管她反应不满,可仍然迟了一步。
“谁在那里?”方刚猛然转头看了过来。
被他抱在怀里的季雅云还在放肆的笑着,笑声逐渐变得沙哑、苍老起来。
“哈哈哈……傻小子,你让人给骗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的血都冷了。
这声音居然是老丁!
方刚浑身一震,转回头再看,‘季雅云’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纸人!
他的神情由震惊转为了狂怒,三两下就将纸人撕的粉碎。
“雅云,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肯见我?”
他嘴里大声问着,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一边走,一边“吧嗒吧嗒”往下滴着血。
他的脸逐渐开始扭曲,脸皮破裂,现出一个个的血洞,一只眼睛化成血水,从眼窝里流了出来,xiōng前肚腹也都是血糊糊的一片!
“雅云,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眼见方刚越来越近,我把yīn桃木剑藏在身后,一把拉开了房门。
方刚停下脚步,偏着烂菜瓜似的脑袋看了看我。
“是你!你为什么会在雅云的家里?”
他的独眼中充斥着怨毒,表情也更加的狰狞。
“我是谁你不用问,你已经死了,死了就应该去lún回,为什么还要纠缠活人?”我大声说道。
“她是我的女人,我们说好死了也要在一起的,我要带她走!”
“你的女人?”
想到那张照片和那些底片,我才感到疑惑起来。
按照先前的猜测,和方刚在一起的季雅云是女鬼……鬼,又怎么可能在普通的照片里留下影像?
难道季雅云真的和他……
我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冷冷的对方刚说:“不管你们有什么关系,既然yīn阳相隔,就应该互不相扰,该去哪儿去哪儿,快走!”
“我和他根本没关系!”
季雅云忽然冲出来说:“方刚,你是小红的丈夫,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
“雅云!”
方刚面露喜sè,但随即又变得疑惑起来:“雅云,你在说什么?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怎么会没关系?”
“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季雅云大声说道。
方刚摇着头,脸上的血肉掉的更加厉害。
他忽然瞪着我:“是你!是你要抢走雅云?!”
看着他恶心的样子,再听他凄厉的质问,我反倒完全冷静了下来。
“我不管你和季雅云之间是什么关系,你都死了,还想带她走,这只能说明你自私。”
我从身后取出yīn桃木剑,冷冷道:“我不想跟你废话,要么乖乖去lún回,要么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
刚说完,就听角落传来一阵嘿嘿怪笑。
又是老丁!
我刚想质问他为什么要害我,方刚已经低吼着向我扑了过来。
“谁也不能抢走我的女人,雅云是我的!”
见他来势凶猛,我举剑就要刺,忽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别杀他!老丁在害你!”
张安德!
听出是他的声音,我连忙退后,收回木剑的同时,取出一道黄符朝着方刚挥了过去。
“啊!”
黄符一贴上方刚的身体,立刻燃烧起来,方刚倒退着发出刺耳的惨叫。
无论对人还是对事,我一向都会选择直接有效的方法来处理。
要按照我的想法,管他三七二十一,既然纠缠不清,那就索性一剑了结了他。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张安德的话竟没来由的信任,总觉得他不会骗我。
黄符焚尽,方刚畏缩着,不敢再上前。
我刚把手伸进怀里,他居然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魂飞魄散!”
我一阵无语。
这居然是个十足的sè`鬼、怕死鬼、胆小鬼!
我拿出一张黄符,想了想,问他:“你和季雅云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方刚的性格显然不符合他高大英武的外貌,偷偷朝季雅云看了一眼,说:“两年前,我们一起拍婚纱照,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我和她……”
“没有!”季雅云大声说道!
我让她稍安勿躁,仔细想了想,问方刚:“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照片是谁拍的?”
“照片?什么照片?”方刚明显一愣。
我还想再问,可老丁莫名其妙横chā一杠子,让我心里十分的不安。于是没再多说,直接把一张符箓向方刚挥了过去。
符箓一沾上他,立刻和他一起化为了一缕青烟。
“太yīn鬼法!”角落里传来老丁的惊呼。
“丁福顺!出来!”
我刚喊了一声,日光灯就亮了。
房间里也没了刚才那种冷飕刺骨的感觉。
方刚是新死鬼,不会有那么重的yīn气,刚才yīn风阵阵,是因为老丁来了。
这老东西,究竟想干什么?
破了纸人替身术,引得方刚发狂,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还有张安德,他为什么也总是神出鬼没在我身边?
最关键的一点——我开了yīn阳眼,却看不到这两个老家伙……
第二天一早,桑岚去外面买了早饭。
我夹了个生煎包刚想往嘴里送,季雅云忽然问我,是不是不相信她,以为她和方刚真有什么。
我说我绝对相信她和方刚没什么。
我说的是真心话,如果之前还有怀疑,她这么一问,什么疑问也都没有了。她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向我这个外人问这种问题。问了,就只能是因为爱惜自己的名誉。
吃完早饭,我想再给段乘风打个电话。
刚拿起手机,赵奇先打来了,问我在哪儿,有没有时间谈谈李蕊的事。
我让他说地方,我过去。
到了约定的一家茶馆,赵奇已经点好了茶和点心。
我喝了口茶,问他有什么新线索。
赵奇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犹豫了一会儿,抬眼看着我:“其实线索一早就有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入手去查。”
“什么意思?”
“我在一段监控里发现,李蕊在离开医院后,曾经和一个男人见过面,然后两人一起出了监控范围。”
“男人?”想起那天在桑岚家时他问林寒生的话,我脱口道:“林寒生?”
赵奇点了点头,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视频给我看。
因为是监控视频,又是晚上,所以画面不怎么清楚。
可短短一分钟的视频中,我还是认出了李蕊。
那个和她碰面,动作十分亲昵的男人面容虽然有些模糊,可只要见过林寒生,就会认出是他。
林寒生和李蕊碰过面,那天赵奇拿李蕊的照片给他看,他却说不认识…
“我们对李蕊都不怎么熟悉,她和林寒生能有什么关系?”我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有些恼火起来。
一个女学生,一个有钱的中年男人,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什么。
要真是那样,我真替张喜觉得不值。(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九章跪着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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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分局的一间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李向东。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老警察。
李向东把一部手机点开,递给我。
上面显示着一条信息:打给徐祸。
这是一条没有发送出去的信息。
李向东说,手机是赵奇的。
赵奇的车出了车祸,肇事车辆逃离现场,赵奇不见了。
在他的车上,留下了大片血迹,手机是在他车座下面发现的。
李向东问我是做什么的,和赵奇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学生,在本市医学院读法医科,我和赵队长是因为李蕊的案子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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