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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我又问了一些关于林寒生的事,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寻常。
因为公安局的事,季雅云觉得很抱歉,一个劲让我多吃菜,还陪着我喝了一会儿酒。
如果不是有企图,和女人喝酒是最没意思的,想起刘瞎子说的话,我让她们吃完饭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去凌红家看看。
下午的事着实让我觉得心烦,本来还想着给段乘风打个电话,这一来什么心情都没了。
我没让季雅云多喝,自己却郁闷的喝了半斤多,胡乱洗漱了一下,回屋就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忽然觉得不对劲。
这一翻身,怀里居然多了个人!
这人的身体很软,很暖,我能感觉出,这是个女人,而且没穿衣服。
这套房子里就两个女人,难道说……
想到季雅云晚饭时喝完酒酡红的脸颊,我身体不由的火热起来。
女人柔滑修长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很快,像八爪鱼一样贴在我身上,不住的亲吻着我的脸、脖子、xiōng口……
我确认这应该是季雅云,只有她那样成熟的女性才会这么主动热烈,拥有将男人融化了的激情。
她的嘴chún蜻蜓点水似的回到了我的脸颊,两人相拥着,就要进入最后一个步骤。
可是,就在她温润的嘴chún贴上我的嘴chún,柔软的小舌试着叩击我牙关的时候,我忽然被一股腥臭刺鼻的焦糊味熏的脑仁一麻,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我猛然推开怀里的女人,打开了床头灯。
看清女人的样子,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居然是苏妍!
她的辫子早已解开,柔顺的长发披散,媚眼如丝的再次张开双臂向我抱了过来。
她本就青春靓丽,此刻更是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抵抗的魅惑。
然而,我却无论如何都难再有激情。
刚才从她嘴里闻到的味道我这些天已经不止一次闻到过了,那是烧尸的味道!
苏妍像是着了魔一样,无论我怎么推拒,都不断的纠缠过来,甚至主动卑微的屈膝跪在床上想要对我……
我满心疑惑,不敢再和她消磨,再一次用力推开她,抓起衣服跑出了房间。
看看时间,凌晨两点。
再看看桑岚和季雅云的房门,都关着。
苏妍不是和桑岚睡一起的吗?怎么跑到我屋里来了?
她可是刚死了妹妹啊。
不是说一胎双生的双胞胎比普通的兄弟姐妹感情要深得多,她妹妹白天刚死,晚上她就跑进陌生男人的房间……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回想苏妍刚才的样子。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只有迷离和媚惑,给人的感觉好像有点神志不清,像是喝醉酒又或者吃了药一样。
我猛然想起来,那天上午来桑岚家,她也是忽然抱住我,主动的和我亲热,那时她的嘴里,也有着相同的烧尸味!(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三章楼梯间里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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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童子转世……
我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
我虽然算是穷困潦倒,但也是个正常男人,童子…好像早在高中的时候给了某人了。
再看窦大宝,偏偏一脸的严肃认真,摆出一副要和我深入探讨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无语。
“你转到这家医院来了?”我试着岔开话题,我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家伙住院不是因为身体有病,而是jīng神有问题。
“嗯,你出院第二天我就转过来了,这里的肾脏科最出名,我老子托关系好容易才帮我排上床位的。”窦大宝点着头说。
我好像记得他住院的确是因为肾病,难不成是niào路感染到脑细胞了?
“你真不相信我能看到鬼?”窦大宝瞪大眼睛小声问我。
我皱了皱眉,回头往楼梯间看了一眼:“鬼在哪儿?”
窦大宝声音压的更低:“就在楼梯间,你抽烟的时候至少有七八个女鬼围在你身边。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恨不得要把你大卸八块的样子。”
见他说的认真,我心里还真有点含糊了。
见一个小护士走过,我指了指窦大宝:“护士小姐,麻烦你帮忙看下,我朋友是不是发烧了?”
“哦,他几号房的?”小护士停下来,转头看着窦大宝。
我趁机将她一根长头发绕在了手指上。
小护士问清窦大宝的病房号,说等会儿就过来帮他量体温,然后走向了护士台。
被我绕在手上的头发自然被扥掉,她没有丝毫察觉。
“你在搞什么鬼?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啊?”窦大宝拧着眉毛瞪了我一眼。
我不置可否,把那根女人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打了个结,蘸了些口水黏在了左边的眉毛上。
窦大宝眼睛一亮:“压倒眉,开鬼眼!你懂yīn阳术?”
我走进楼梯间,沿着楼梯向上走。
关飞已经不在了,刚才两人抽烟的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一把扯下那团头发丢进垃圾桶,我也是瞎了心了,居然信了这小子的鬼话。真要是时运低到被七八个女鬼缠着,那还用得着开yīn眼嘛。
“咦,不对啊,照理说,如果那些女鬼想害你,她们就应该一直跟着你才对。怎么现在不见了?”窦大宝挠着头自言自语。
我这会儿已经没脾气了,想起之前听他说十莲塘的事,摸出烟盒给他发了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如果不是他,季雅云的事到现在也没有眉目,我不喜欢欠人情。
窦大宝深吸了口烟,仍是喃喃自语的说:“不是缠着你,那就是缠着刚才那个四眼了,难道他才是九世童子转世?”
“你看到鬼,我们有两个人,你为什么只拉我走?”我觉得有点好奇。
“我又不认识那个四眼。”窦大宝理所当然的说。
我满心信服的点了点头,这家伙虽然恶俗,但心眼直,如果不是神神叨叨的,倒是个能结交的朋友。
“你会开鬼眼,这么说你相信有鬼了?”窦大宝兴致勃勃的问。
我只好又点了点头。
窦大宝也点点头,抽了口烟,眯起眼睛吐着烟圈:“你都见过哪些鬼?吊死鬼和水鬼见过吗?”
见他一副行家深入探讨的样子,我一阵无语。
这时,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我和他连忙让到两边。
“谢谢。”老人点了点头,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抽完一根烟,窦大宝问我来医院干什么。
我说我陪朋友来看病人。
他牛眼睛一亮,问我是陪哪个朋友,是大美女还是小美女?
我笑笑,不打算再和这个憨货扯蛋,刚想出去,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
窦大宝脸sè忽然一变,拉着我就往外走。
来到一间病房外,看着里面围着病床哭成一片的人,我猛一激灵。
透过攒动的人头,病床上躺着的居然就是刚才下楼的那个老人。
“你真的能看到鬼?”我惊魂未定的问窦大宝。
窦大宝咧咧嘴:“现在你相信我有yīn阳眼了?”
我刚要说什么,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看。
“呀!”
转过身我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徐祸?”
和我撞上的居然是季雅云。
我看看她,再回头看看窦大宝,感觉有一百只草泥马排着队从我xiōng前路过。
这狗日的,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情景……丫这是看见美女一秒钟变猪哥了!
见季雅云神情还有点恍惚,我问她凌红怎么样了。
她说凌红现在情绪了些,睡着了,齐薇薇和关飞陪着她呢。
想起关飞刚才抽烟时的表现,我呆了呆。
季雅云说:“徐祸,我下午还想再陪陪小红,我们先去食堂吃点东西吧。”
“哎呀,到饭点了,一起去吧!这里食堂的饭菜没油水,我请客,咱去外面的菜馆吃!”窦大宝诈尸似的大声说道。
我这几年除了学校食堂就是医院食堂,对食堂饭早就不怎么感冒了,就说去外面吃。
三人来到医院外的一家小川菜馆。
一坐下,窦大宝就熟络的对菜馆老板说:“大盘回锅肉,椒香辣子jī,水煮肉片,炸泥鳅!”
我瞠目结舌的看了看他身上的病号服,半天才反应过来:“听说你是肾病,你点的这些东西有哪一样是你能吃的?”
窦大宝眼睛一翻:“难得我老爹老妈没在医院,我还不能放纵放纵了?”
我哭笑不得,拿过菜单点了两个清淡的素菜。
“你懂yīn阳术,吃斋?”窦大宝问。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季雅云说:“她是南方人,吃不惯辣。”
饭菜上来,窦大宝死活拦不住的要了两瓶啤酒。
我看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就硬抢了一瓶过来。
我给季雅云倒了杯啤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对已经开始大吃大喝的窦大宝说:“哥们儿,你这个病还不忌口,这是花样作死啊。”
窦大宝把一大嘟噜回锅肉片塞进嘴里,端起啤酒和我碰了碰,含糊的说:“偶尔一次,没事儿。”
偶尔一次……菜馆老板看你那眼神都特么跟看亲儿子似的了,还偶尔一次。
我吃了一会儿,见季雅云没怎么动筷子,就拿起她的筷子往她碗里夹了些菜。
“你这样可不行,不吃不喝哪来的jīng气神?”
“谢谢。”季雅云勉qiáng笑了笑,接过筷子却仍是没怎么动。
我把窦大宝剩下的半瓶啤酒抢过来,和她碰了碰杯,对瓶吹了一口,说:
“凌红只是一时想不开,自杀过一次,就不会再有轻生的想法了。”
季雅云点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让她多吃菜。
过了一会儿,我问:“那个关飞和凌红到底是什么关系?”
季雅云一怔,“他就是小红的徒弟啊,平常拍外景都是他开车的。”
见我摇头,她微微皱了皱眉:“你该不会以为他和小红有什么吧?”
我赶忙摇头,“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是学什么专业的,我就是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窦大宝chā口问。
我说:“学医的。”
窦大宝又瞪起了牛眼:“你觉得那个小四眼有病?什么病?jīng神病?”
我再次对他无语。
我想了想,觉得现在不适合跟季雅云多说,就跟窦大宝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yīn阳眼的。
yīn阳眼分两种,一种是先天的,一种是后天的。如果是先天yīn阳眼,那这个人的体质就一定偏yīn,应该很容易招惹灾祸。
窦大宝的回答让我再一次大跌眼镜。
他居然说他是转院以后才发现自己是yīn阳眼,能看见鬼的。还说终于弄明白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说他脑子有问题了。
那是因为,他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当他和那些‘人’友好的打招呼的时候,在别人眼里就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我听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这小子不光是个花痴sè胚,还是个糊涂蛋。
“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季雅云在桌子底下拉了我一把,“别瞎说。”
我挠挠头,我是真想不明白,照窦大宝的说法,他是天生yīn阳眼,就是所谓的yīn人。按理说yīn人最容易招惹鬼祟yīn魂,而他却稀里糊涂的和鬼打了二十几年的招呼……
窦大宝听明白我问的意思,也是直抓头皮:“我一直都分不清哪些是人,哪些是鬼,一直都感觉身边的人都很和善啊,也没有什么鬼想害我。”
“对了!”他忽然一拍巴掌,“要说恶鬼,在楼梯间里我是第一次见到恶鬼。当时那些女鬼围着你,那样子就是想害你,再不……再不就是要害那个小四眼。”
听他又说起楼梯间里的女鬼,我顿时皱起了眉头。
之前当他jīng神有问题,现在知道他真有yīn阳眼,那可就两说了。
我正式做了yīn倌,比普通人容易招惹yīn晦不假,可也不至于抽根烟就被七八个女鬼围上啊。
再说了,我用血符柳叶开了yīn阳眼还不到三天,应该还没失效呢。
如果被七八个女鬼围着,我不可能看不到啊……(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三十四章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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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大宝属于那种思想和行动都天马行空的人,跟他在一块儿根本没办法集中jīng神想一件事。
他坚持要和我互留电话,说是交个朋友。
虽然知道他动机不纯,可我还是和他交换了号码,因为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有点缺心眼的大胡子了。
吃完饭回到病房,关飞已经离开了,说是去打理影楼的事。
见季雅云又在陪着凌红掉眼泪,我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喝点水吧。”齐薇薇用一次性杯子倒了杯开水给我。
“谢谢。”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儿,她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左边的脸颊上时不时露出浅浅的酒窝。
她是影楼的化妆师,这会儿却没有化妆,而且哭得两只眼都肿了。
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凌红和方刚都是丁克一族,没有要孩子,方刚有一份很体面的工作,凌红带着两个志同道合的小朋友,把影楼开得有声有sè。
这或许是很普通的生活,却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随着方刚的死,凌红的天已经塌了。不知道要过多久,她心里的创伤才能被时间治愈。
想到方刚,我忽然生出一个想法。
刘瞎子可是说过,百年后红袍喜煞破出,如果没有yīn年yīn月yīn日yīn时出生的女人和她换命,她就会杀光当年将她活埋的那户人家全家。
方刚出车祸,会不会就是红袍喜煞搞的鬼?
我想了想,还是出去给段乘风打了个电话。
既然是蹭脸皮,我索性把红袍喜煞的事和桑岚的事直接在电话里说了一遍。
段乘风让我等一会儿,听声音,他像是把电话放到了一边。不一会儿我就听见那头似乎响起拨算珠的声音。
段乘风拿起电话,居然先叹了口气。
“唉,也合着这娘俩多灾多难,如果不是找上你,两人怕是都已经没命了。”
我感激的说:“段前辈,真是太劳烦您了。”
我没想到他会又替两人起卦,铁算盘一动,钱可是比银行的提款机来的还快。
段乘风在电话里说:季雅云的确是被人陷害,虽然不知道陷害她的是什么人,却可以肯定对方是深具法力的。
接下来他的话,让我一阵惊悚过一阵。
对于季雅云,他只说了一句话:“如果过了今晚她还没有按照我写给她的方法去做,过了今晚,她命格难改,必死无疑。”
说到桑岚的事,他的声音变得冷然起来:“你已经替她改了命格,承担了大部分的祸患,如果她不知自爱,继续错下去,不光是她活不了,你也会被她连累害死。”
我吓得一哆嗦:“段前辈,她到底是什么情况?缠上她的究竟是不是子母凶?还有……我没有帮她改过命啊,我根本就不会命理算术。”
段乘风略一沉吟,说:“你看看你左手的虎口,有什么?”
我连忙抬起左手,一眼就看到虎口的位置,那道既像爬虫,又像炸裂闪电的疤。
“有道疤对不对?”
段乘风吸了口气,说道:
“上次我就看到你那道疤了,那不是普通的疤,而是被凶煞侵蚀后留下的印记。那时桑岚应该刚被凶煞侵袭入体,过了那晚子时,命就不是她自己的了。你或许是无意,但偏偏机缘巧合和她有了连触,而且是通过某种法器相连。那凶煞被法器威力激发,应该当时就想要你的命,可你的身体……你居然硬是依靠天命扛住了凶煞侵害,还在手上留下了那道火雷纹。小子,你的命到底是有多硬啊?”
“火雷纹?”我看着手上的疤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段乘风说:“天地有天地之相,众生万物也都各生各相。疤痕、胎记也各有说法。无论是先天的胎记,还是后天除之不去的疤痕,都会反映出一个人运势。你或许没听说过,在印记相学中,有五福三煞一说。五福就不说了,三煞乃是鹤唳痣、水眼纹和火雷纹。这三样如果是先天就带有的,一出生全家死绝,注定天煞孤独终老。如果是后天……”
说到这里,他话音忽然一顿,“我不敢算你的命,就是因为我没见过有扛得住三煞印记的人。既然能扛住火雷纹,说明你自身的命格与众不同,我要算出你的命格,必定遭天打雷劈。”
我正满心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话题忽然一转,问:“那个桑岚身边最近是不是有人死了?”
我一愣,忙说:“是,死了三个了,都是……”我把酒楼里死人的情形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算盘珠响了一下,段乘风沉声说:“不对,是四个,三女一男。”
“四个?”不知道怎么着,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天在火葬场见到的赵芳死去的妹妹。
“不止四个,应该还会有更多的人和她们一个死法。”段乘风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死的?”我问。
段乘风冷哼了一声,“那些人的死也和你的火雷纹有关,之所以会死,却是因为不知自爱。徐祸,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如果不知自爱,乱搞男女关系,就算命再硬,下场恐怕也会和她们一样。”
我去,怎么说着说着还扯上作风问题了?
我一头雾水的问:“那些人的死和不知自爱有什么关系?”
段乘风又是一声冷哼:“本来我也不能轻易算到整件事,是你的火雷纹给了我提示。那个桑岚应该是有一个圈子,利用南洋邪术助兴,做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他们却是没想到,会惹上子母火凶这样的凶煞。”
“南洋邪术?”我彻底懵了。
段乘风顿了顿说:“看来你是没听说过,在南洋一带流传的降头术中,最普遍也是最让人不齿的,就是利用尸油来达到男女苟且的目的。死了的那些人应该就是利用尸油来寻欢作乐,却没想到他们用的尸油是由一个怀胎足月的孕妇烧制的。”
我浑身如坠冰窖,只有心尖上燃烧着怒火。
妈的,还以为是恶鬼害人,没想到居然是自取其祸。这些个狗男女,不光把自己的命玩进去了,还害老子留下这该死的印记!
挂了电话,我回到病房,拉着季雅云就往外走。
直到上了车,才稍许冷静了些。
“徐祸,你脸sè怎么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季雅云关切的问。
电话震动,我看了一眼屏幕,是桑岚,顿时又火冒三丈,直接挂了电话,一路开回了季雅云家里。
见我收拾行李,季雅云有点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要走了。”
我把几件衣服塞进包里,把包扛在肩上,走出客厅转过头对她说:“桑岚的事我不准备再管了,至于你……”
我语气缓和了些,“今天晚上就按照段乘风教给你的方法去做,就能保住你的命。然后再去找别的yīn倌或者道人帮你彻底解决了红袍子就行了。”
“段乘风?”
季雅云愣了一下,忽然一跺脚,前所未有的果决:“那绝不可能,我宁可死!”
我也一愣:“宁可死?”
季雅云没来由的脸一红,“总之我不可能按照那张纸上的方法去做。”
“那张纸在哪儿?”我不由得好奇起来。
季雅云咬了咬嘴chún,“被我撕了,丢了。”
话音刚落,大门一开,桑岚和苏妍走了进来。
“徐祸,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桑岚边问边把包和一袋子菜放在桌上。
苏妍两眼红通通的,显然又哭过。
一见这两个女人,我积压的火气又顶了上来,“你他妈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见我发火,三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季雅云想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我背着包要走,反应过来的桑岚快走几步拦在我面前,瞪着杏核眼道:“你发什么神经?我怎么得罪你了?”
我气极反笑,“呵呵,你没得罪我,但你把我害苦了。”
桑岚神情一黯:“是不是你不能毕业了?”
“呵呵,我能不能毕业不要紧。我本来不喜欢也不想骂人,可临走我还是得给你句忠告:你他妈的要是再不知自爱,再犯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啪!”
桑岚一个耳光抽在我脸上,“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骂我?”
“岚岚!”季雅云急着上前想把她拉开,桑岚却是绝降的不肯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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