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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说完这番话,我再不看他,和桑岚、季雅云一起走出了病房。
我本来对大双的印象很不错,不相信他会做歪门邪道的事,可是从他的神情反应来看,我的猜测没有错,他的确是用自己的心口血养尸。
自作孽不可活,我也管不了旁人的事。
桑岚做完检查,我开车接上潘颖,又去窦大宝那儿聚了聚,下午才回平古。
当晚我值班,第二天天刚亮,就被手机震动吵醒了。
电话是潘颖打来的,桑岚又梦游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等孙禄来了,和他交了班,就想回去看看。
可是刚出门,就又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是王希真打来的,我皱着眉头接起来,听筒里很快传来王希真的声音:
“徐先生,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能再约个时间见面吗?”
我是真不想再和这个人有瓜葛,可想到yīn阳驿站的古怪,还是说:
“我现在有时间。”
……
再次来到南关街2号,开门迎接我的是王希真本人。
院子已经被清理过,那些被拔出来又胡乱chā进土里的花草也都被移走了。
王希真把我让进客厅,亲自倒了两杯茶,坐下以后也不说话,就坐在我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见他神态古怪,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王希真点点头,“我也不喜欢墨迹,可是怎么说呢……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可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是你关机了,我就又打给秘书,让她专门来这里等你。徐先生,我知道高人都有脾气,可您也不至于……”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抬手往墙上指了指。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愣了愣。
他指的居然是那幅被画了小人的八骏图。
我回过头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王希真耸了耸肩,“这幅画虽然不算多贵重,也值个七八万呢。这也就算了,楼上算是我的内宅,虽然我爱人已经过世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你也不该……呵呵。”
“等等!”
我总算反应过来了,我指着画问他:
“你以为画上的小人是我画的?以为你家里那天那么乱,是我造成的?”
“不是你?”王希真神情渐渐变得疑惑起来。
我冷笑一声,起身说:
“我没那么无聊,也不会那么混账的去毁坏别人家的东西。至于你家那天为什么会乱成那样,或许你应该去你楼上的书房,问问你供养的古曼童。”
见我要走,王希真连忙起身,说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好。又连连向我道歉,说是他自己误会了。
见他态度真诚,我只好重又坐下。
“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
王希真满脸疑惑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想到那天的情形,我忍不住又是一声冷笑,指着天花板说:
“我不是很了解古曼童,不过我听说这东西很邪,不好养啊。”
王希真居然摇头说:
“还是不对,第一,那不是古曼童,是我请来的鬼童子;第二,当天确实是鬼童子出了状况,可我已经按照一位师傅教的方法,把鬼童子给他送回去了。既然确认鬼童子被带走了,那家里又怎么会搞成那样呢?”
“鬼童子?”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眉心,我怎么觉得,好像听谁提到过‘鬼童子’呢?
我不想因为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伤神,就直接问王希真,他为什么会去yīn阳驿站,对驿站又了解多少。
王希真显得有些意外,就好像我不该问这个问题一样。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
“我能去驿站,全是因为一位师傅的指点,是鬼童子带我去的。”
说着,他举起左手把掌心对着我示意我自己看。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他离开驿站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虎口里闪过一抹绿光,就像是他手心里攥着一枚绿sè的眼睛。
然而此刻他手里什么也没有,他要我看什么呢?
王希真见我没反应,忽然笑了。
他笑着点头说:“连你也看不出来,说明鬼童子已经彻底消除了煞气,以后会老老实实庇护我了。”
听他再一次提到鬼童子,想起楼上供奉的双头古曼童,我猛然想到一件事。
我愕然的看着他的左手,问:
“你用自身的血肉养鬼?你把古曼童种在左手里?”
王希真得意的点点头,却又纠正我说:
“再次声明,这可不是古曼童,是鬼童子。”
接着又自顾自的给我解释说:
“鬼童子和古曼童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都是被降头师父加持了的婴灵。很多人都以为降头是源自南洋,其实那纯属误解,降头和蛊一样,最早是出自我国的滇南。
古曼童是降术传到南洋后,由当地降头师多次试炼的产物,鬼童子却是源本降术所出,比起古曼童,鬼童子更有灵性,只要煞气除尽,就永远不会反噬,会终身为主人带来好运。”
我听的直皱眉,说什么‘源本降头’,说到底还是为了谋求私利养小鬼。所谓的鬼童子,除了改换了个称呼,和古曼童又有什么区别。
我懒得听他说这些,就又问他对yīn阳驿站了解多少。
这次他显得饶有兴致,竟反问我:
“你不是驿站的老板吗?难道你不知道驿站的来历?”
我摇头,说不知道。
我已经开始觉得,这一趟是白来了。
这个王希真,看似彬彬有礼,可在说到鬼童子的作用时,眼中露出的狂热已经bào露了他本性的自私。
而这种为了私利不择手段的人,对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事物的认知多半不会有多深入。
果然,王希真接着就说,其实他对驿站了解的也不多,只是听那位师傅说,yīn阳驿站是yīn阳交集的所在,只要肯付出一定的代价,就可以在那里暂住。
至于代价是什么,那位师傅没有说,只是说如果遇到危险祸事,就可以去那里避祸。
至于驿站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又是什么人创立的,这点那位师傅也是不知道的。
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我也想到他几次提到的那位‘师傅’,多半就是所谓的源本降头师了。
我已经失望到家,在对王希真有所了解后,更加不愿意多待。
我刚想告辞离开,却又想起一件事,拍了拍脑门,疑惑的盯着他问:
“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盗墓贼会死的?”
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我差点把和他见面的目的之一给忘了。
盗墓贼是他先找到的,他又和降头有牵连,难道说在把盗墓贼送交警方前,他做了手脚?
王希真无疑是个很聪明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摊了摊手说:
“现在你应该也想到了,盗墓贼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中了降头。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恳求那位师傅赐给我一个鬼童子,我不会降头术。”
“不是你,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中了降头的?”
王希真脸sè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是有人想断我王家的运势,在我家的祖坟动了手脚!你应该以为我是那种为了谋求利益不择手段到养小鬼的人?事实是,我不害人,别人却要来害我!某人为了要弄死我,居然找人在我王家的祖坟里下了绝户降!”(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章夜半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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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王希真的话,我目瞪口呆。
昨天回市里,我就想找瞎子问问王家老坟是怎么回事。毕竟棺材里的怪蛇和老鼠出现的太过诡异了。
原以为是坟墓风水出了问题,没想到祸源却是降头。
王希真说,王家祖坟被刨前,他才找过那位师傅,是那位师傅告诉他,他在养了鬼童子还后时运仍然不济,很可能是有人对王家祖坟动了手脚。
那天王希真去林场,就是想看看祖坟的状况,再告诉那位师傅,让他帮忙推断。哪曾想赶到的时候,祖坟竟已经被几个盗墓的毛贼给刨开了。
冷静下来后,王希真打电话把坟墓中的状况告诉了那位师傅。
那位师傅告诉他,有人利用王家祖坟下了一种极恶毒的降头,目的就是想让他家破人亡,死后永不超生。
说到这里,王希真眼神冷狠,嘴角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他这副样子,我不由的感觉有点瘆的慌。
祖坟被挖,他不是应该恼火才对嘛,怎么反倒笑起来了?
王希真似乎看穿了我的疑问,冷笑着说:
“要按我当时的想法,我非得弄死那几个盗墓贼,可是那位师傅听说其中一个盗墓贼死在了棺材里,居然说祖坟被挖是好事!”
“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这么‘开诚布公’,我却感觉后背渐渐透出一股寒意。
王希真点点头,面带笑意的说:
“那位师傅说,我家祖坟被下的降头很特殊,就算他亲自来,想要破除也要费一番功夫。这下好了,那个盗墓贼死在棺材里,等同是用自己的生气冲散了邪降的煞气。不但破了邪降,而且他们的寿命还为我增添了几十年的运势,这难道不算好事?师傅说,这都是鬼童子给我带来的好运。”
我听得心底生寒,祖坟被破坏不但不恼怒,还因为所谓的‘好运势’沾沾自喜……
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是极端的自我自私,而且我还发现,他对‘那位师傅’已经到了迷信的地步。
我忽然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一个词,心里一动,问他:
“你指的‘他们’是什么意思?”
王希真哈哈一笑,“我足足倒霉了三年,可见那降头有多厉害了。那些盗墓贼不知死活,挖开坟墓的时候和降头煞气冲了个正着,有几个就得死几个,一个也逃不掉!”
我本来还想着问他的‘对头’是谁,可看到他眼中近乎疯狂的神s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说先前我对这个人还有几分好奇,想知道他的身份背景,现在已经对他彻底失去兴趣了。
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起身告辞,王希真也不挽留,只是说他不会忘记上次我对他的救命之恩,要我有事情尽管找他。
听口气就像是没他办不了的事一样。
直到上了车,我才反应过来。
妈的,说什么有问题要向我请教,其实他和我见面的目的,就是让我帮他看看他左手的煞气是否消除。
向我坦白叙述的背后,为的是不露痕迹的达到目的。
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留我的必要了。
这人的心机可真深啊……
回到家,就见大门开着,桑岚、季雅云和潘颖都坐在我家楼下,脸sè都不怎么好看。
我问季雅云,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等季雅云开口,潘颖就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脸sè有点发白的说:
“你……你自己看吧。”
我愣了愣,接过手机,见上面是一段暂停的视频。
看画面,依稀就是桑岚的房间。
“我担心岚岚出事,所以昨天从家里带了摄像头装在她屋里,这是昨天晚上拍到的。”
潘颖一边给我解释,一边点开了播放。
因为是普通的摄像头拍摄,画面上并没有显示拍摄时间。
从画面的昏暗程度来看,应该是夜里睡觉的时候拍的。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从被子鼓起的形状看,床上应该不止一个人。
听潘颖说我才知道,原来她和季雅云担心桑岚梦游,昨天晚上两人都陪她睡在一起,而且她和季雅云是一边一个,把桑岚夹在中间睡得。
她后边还说了什么,我却没有听清楚,因为我已经被视频中突然出现的一幕惊呆了。
因为天气已经变得暖和起来,又是三人挤在一张床上,所以只盖了一床薄被。
画面中三人似乎睡的都很安稳,只有睡在左边的那人偶尔不老实的翻个身。
就在潘颖和我说,左边那人是她的时候,诡异的事发生了。
原本盖在三人身上的被子,竟渐渐的滑向了右边,最终滑落在了地板上。
在被子滑开的过程中,我有种奇诡的感觉,那就是,被子绝不是正常滑落,而像是有人扯着被子往下拉似的。
没等我从惊愕中缓过来,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被夹在中间的人猛然间站了起来。
我看的分明,她整个身子并没有动作,甚至连腿弯都没有打弯,就像是身下有个弹簧,就那么直挺挺的弹起身站在了床上。
这人正是桑岚。
她在‘站起来’后没有逗留,而像是正常人一样,迈腿下了床,径直走出了画面。
在经过摄像头前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居然是闭着的!
梦游的特征之一就是梦游者的眼睛是半睁开的,正因为这样,才能保证不被磕碰到。
桑岚的情形明显不一样,一直都是闭着眼,这完全不符合梦游的症状。
而且更令人感觉诡异的是,从她站起来以后,她的右手就微微向前伸着,像是被人牵着手,拉她下床,拉着她向前走一样。
桑岚再没出现在画面中,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床上的两人由始至终都没有反应,就好像完全睡死了一样,连被子没了都没发觉,只是抱着身子时不时的搓着肩膀,显然并不是没感觉到冷,可就是不醒。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摆明了不是梦游。”桑岚带着哭音说。
我错了错下巴,把手机还给潘颖,想了想,用力一挥手,“不用怕,我已经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啊?你这么快就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潘颖和季雅云同时看向我。
我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再看看桑岚,里面还穿着睡裙,只在外边套了件外套。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是又大半夜的跑来我家了啊。
桑岚急着过来拉住我催促道:
“你快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斜眼看着她身上说:
“问题出在衣服上,你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试试把衣服全脱光,我保证你不会再‘梦游’!”
潘颖过来扯着桑岚的睡裙看了看,回头问我:
“这衣服有问题?还是说衣服上的大嘴猴成jīng了?”
“潘潘!”
桑岚跺着脚的喊了一声,狠狠一拳捶在我xiōng口上,“他胡说八道你也信?”
潘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指着我说:
“徐祸祸,你是坏到骨子里了,你让岚岚别穿衣服,她要是晚上再跑到你家来,你就能……”
“滚!”桑岚又给了她一拳。
季雅云瞪了我一眼,让我别闹,赶紧帮忙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靠,居然都看穿了。
一个个倒是都不笨,可怎么老是出妖蛾子呢?
我问桑岚,昨天晚上她是怎么醒过来的,醒来后又发生了什么。
她摇头说,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潘颖和季雅云找来,还是她开的门。她就在柜台后藤椅里坐着睡了一夜。
见三双眼睛都盯着我,我只好手一摊说:
“你们看我也没用,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们该睡的睡,如果今晚再出问题,那再想办法呗。”
我说的是实话。
要说桑岚老被这么折腾是真可怜,可我总觉得她是猴子请来的逗bī,每次发生在她身上的状况都刷新我的认知,让我感到‘学无止境’。
嘴上说没办法,可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一定要弄清事情的真相。
要说对于发生在桑岚身上的状况,也不是全没线索。
至少有两点。
一是谁给她开的门?第二点就是,前天晚上后院里的儿歌声。
我隐约有种感觉,似乎不单单是桑岚出了状况,问题的根源,好像是出在我家……
晚上吃过饭,我把手机设了闹铃,早早的上床睡下。
闹铃声一响,我立时惊醒,翻身下床,穿好鞋,拿起了一旁的背包。
我没开灯,而是借着后窗透入的月光,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来到楼下,昏暗中,一楼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异状。
我打开后门,也没发现院子里有特殊状况。
于是就按事先想好的,将后门完全打开,而我则侧身藏在了门背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里并没有什么变化,后院也没再传来唱歌的声音。
正当我感觉身子僵硬,想要稍微活动一下的时候,忽然,就听柜台后传来一下轻响,像是有什么物体移动了一下。
我急忙屏住呼吸,透过门和墙之间的缝隙,偷眼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看清状况,我浑身的汗毛都快从炸开的jī皮疙瘩里蹦出来了。
声音并不是发自柜台上,而是从柜台后的货架上传来的。
记得刚到平古的时候,我就背运的参与tiáo查了一件残忍的分尸烹尸案。
因为被害人的头被烹煮,为了帮其重塑鬼身,我用窦大宝和潘颖的血,以及季雅云的头发塑造了一个yīn形,就是一个粗陋的泥娃娃。
后来案子侦破,被害人重入了lún回,我并没有毁掉那个泥娃娃,而是随意的放在了货架上。
因为是随手摆放,所以泥娃娃是面朝着里面的。
而此刻,随着“嚓嚓”的轻响,那个泥娃娃竟一点一点,慢慢的把身子转了过来……(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二章鬼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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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突然出现的黑sè晚礼服女人,更让人感觉诡异的是胡同深处的那栋楼。
那不是什么现代建筑,而是一栋古代的塔楼!
这塔楼总共有七层,占地面积几乎都赶上一个标准的足球场了。
此刻塔楼内灯火通明,仔细看,隐约还能看见的灯火的笼罩下有人影闪动。
虽然我对平古县还不算多熟悉,可县里有这么一栋宏伟的建筑,哪怕是仿古的,多半早成为景点了,我绝不会从来都没听人说过。
我越看这楼,越觉得莫名的妖异。
可是没等我想出眉目,那个突然出现的黑sè晚礼服女人就停住了脚步。
我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眼前的女人忽然闪现,绝对不是人,多半就是两次到我家哭门的哭门鬼。
夜半鬼哭门,非索命,必所求。
她把我带来这里,眼前又有这么一栋邪性到家的塔楼,究竟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有求于我呢?
就在我带着疑问全神戒备的时候,女鬼开口了。
她并没有转过身,而是站在那里,背对着我和潘颖说道:
“就是这里了,下个月初一,夜里子时,你再来这里找我。”
女鬼的声音十分的软哝动人,却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疲惫和风尘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觉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似的。
没等我回应,潘颖就小声嘟囔了一句:“傻子才听你的呢。”
女鬼像是听到了她的话,猛然把身子转了过来,森冷的目光却是直射在我的脸上。
看清她的样子,我就像是被狠狠电了一下,浑身猛一哆嗦,整个人都僵住了:“是你!”
我和沈晴在东城看守所的老楼里,曾经到过一个‘不存在的’二战日军俱乐部。
当时我和沈晴是从舞台后的化妆间进去的,不光在那里发现了赵奇失踪的女友萧静,还见到一个穿旗袍的歌女。
当时歌女一边换衣服,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方言骂人。
后来去桑岚她们家才知道,歌女说的是苏州方言。
眼前的女鬼,居然就是俱乐部里的那个鬼歌女!
鬼歌女目光闪烁,竟然看着我说:“你既然还认得我,那么我想你应该会答应我们的请求了。”
“你们?”我留意到她话里的一个词。
鬼歌女像是没听到我的话,眼神微微一转,接着说出一句话。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说的是:“我见到赵奇了,是他让我来找你的。”
“赵奇?他在哪里?”我qiáng忍着上前拉住她的冲动问。
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无论看守所老楼的日军俱乐部,还是医院地下的水牢监狱,乃至二爷屯和平古岗的怪事,都和日本鬼兵有牵连。
把一系列的诡异事件串联起来,每一件似乎都不是偶然。而是在这些怪事的背后,应该是有人在进行着某个‘大yīn谋’。
赵奇是在经历二爷屯的诡事时,为了朝思暮想的爱人,把生魂留在了‘另一个世界’。
现如今,眼前这个曾在日军俱乐部出现的歌女却说,她见过赵奇,并且还说,是赵奇让她来找我的……
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在这一系列诡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yīn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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