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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这时瞎子师父终于忍不住问:
“老先生,你这包里可是藏魂棺?”
瞎子师父虽然年轻,但学艺期间却没少听恩师讲说一些玄门轶事,早在得知老人是藏yīn先生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藏魂棺。
那藏yīn先生也不隐瞒,点头说是,这就是藏魂棺。
想到那个妇女最后的惨状,瞎子师父一阵后背发凉。
他已经隐约想到了其中的关窍,可仍是小心的问:
“那女人会去那儿,还剪了头发,是老先生您在作法?”
藏yīn先生点头,沉声说:
“那对男女心思太过恶毒,不除去他们,将来他们还会害其他人,不如一次除根,替良善的人免除一个祸患。”
藏yīn先生虽然没有明说,可瞎子师父也已经明白,是这老人念咒作法,把那女人的魂魄摄入藏魂棺,让她变得像行尸走肉,不光自己剪了头发,还跑去做了自己丈夫的替死鬼。
至于j夫在撞人后为什么没有逃走,那多半也是藏yīn先生施了手段了。
传说藏魂棺是藏yīn先生独有的法器,藏yīn先生可以利用藏魂棺将活人的魂魄摄入其中,让人变得麻木不仁……没想到这传说竟是真的。
既然藏魂棺真能藏魂,那关于藏yīn先生的另一个传说……
想到关于藏魂棺的传说,瞎子师父心直口快的问了出来:
“老先生,都说藏yīn先生能够藏yīn探xué,您老真有这奇巧的手段吗?”
藏yīn先生竟也不做隐瞒,点点头说确有其事。
接着微微一笑,对瞎子师父说:
“相见即是缘分,你我既然投缘,我也就不瞒你了。我来这里其实是为了一座墓葬中的两样东西,我正好缺个帮手,你如果对藏yīn探xué有兴趣,可以和我一起去。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出力,除了我要的那两样东西,墓中冥器随你选取。”
瞎子师父当时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之所以答应绝不是因为想要发邪财,而是实在对藏魂棺充满了好奇,想知道传说中的藏yīn探xué是否真那么神乎其神。
隔了一天,瞎子师父收拾利落,带着藏yīn先生事先交给他的倒斗家什,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距家四十里外的揽月山边。
等了没多久,就见那藏yīn先生背对着西下的夕阳施施然来到跟前。
两人一同进了山,在荒山野林间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藏yīn先生就指着半山的一个方位说:
“就是那里了,我先下去探明状况,等我出来就可以行事了。”
说完,就当先朝着那个地方走去。
这个时候,瞎子师父已经好奇到了极点,赶忙寸步不离的跟上去,想要看看藏yīn探xué是何等的神奇。
刚开始还没什么,可是快要走到半山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
虽然藏yīn先生本就不高,可两人是从下往上走,老人在前面,头尖子也差不多和自己平齐。
怎么走着走着,老人好像变矮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瞎子师父越发觉得不对头,老人比刚才似乎又矮了不少。
心里想着,瞎子师父就下意识的朝老人的脚下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瞎子师父浑身的jī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借着月光,就见那藏yīn先生腰以下的身子,竟都已经埋进了地下,只有上半截露在外面。
更加诡异的是,老人竟埋入山里的下半身似乎不受阻碍,竟然还在往前走!
只是山是斜坡向上,随着他的前进,露在外面的身子便越来越深入地下……
“是这里了,你且稍等。”藏yīn先生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瞎子师父猛一激灵,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不是他胆子小,实在是眼前的情形太过耸人听闻了。
这会儿那藏yīn先生脖子以下已经完全‘埋’在了地下,转过来的,就只有一颗脑袋!
藏yīn先生见到他的反应,似乎很有些得意,嘿嘿一笑便转过头继续向前。
直到藏yīn先生彻底走入地下,又过了好半天,瞎子师父才反应过来。
他第一时间就跑到藏yīn先生消失的地方,用手去刨那里的土。
只刨了两下他就停住了,山不是假的,自己也决计没有做梦,老人就这么直接走到地下去了……
瞎子师父脑子混乱了好一阵,才恢复了思考能力。
他当时就想,人是绝对不能走进土里的,能走进土里的就一定不是人。
可要说刚才的藏yīn先生是yīn鬼又或者是生魂离体,却也说不通,要知道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不能长时间见天光的,而藏yīn先生却是在太阳落山前在夕阳的照耀下到来的……
正当瞎子师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诡笑:
“嘿嘿嘿嘿……”(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八章阳世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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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世恶鬼!
我像是睡梦中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中了xiōng口,猛然惊醒过来。
觉得手心冰凉,低头看到手里的小棺材,才渐渐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
当时听瞎子说起他师父的经历时,我虽然觉得玄妙,可还半信半疑。
没想到世上竟然真有藏魂棺的存在。
我突然想起昏迷前那段如梦似幻的经历。
当时张喜把我带到了一个未知的空间,如果不是突然听到‘念咒’声,我一定会径直走向那团红sè的光亮。
偏偏是那‘念咒’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以至于我最终见到了那口巨棺。
对于巨棺的存在,张喜似乎也很意外,可他在棺顶徘徊了一阵后,就莫名其妙的把我推进了棺材里。
而在巨棺里,我意外的见到一个人。
那人不是旁人,而是我面前柜台上这个背包的主人,那个疯了的盗墓贼臧志qiáng!
包是臧志qiáng的,藏魂棺多半也是属于他的。
他竟然是藏yīn一脉的传人,是藏yīn先生!
藏魂棺……
我正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小棺材,窦大宝从后边走了进来,“哎,我洗好了,到你了。”
“你等等!”
我连忙冲他招手,“你过来看看。”
“咋啦?”窦大宝走了过来。
我把小棺材托到他眼前,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蓦地瞪圆了眼睛:
“我靠,这棺材里有人!”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
“你能不能看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对于窦大宝的眼睛,我一直极具好奇。
他似乎不是单纯的yīn阳眼,而是天生能看到许多超出yīn阳眼、甚至是鬼眼探视外的存在。
就比如在朱安斌家那次,他竟然能看到书柜里有两个‘人’!
而这一次,他只是看了小棺材一眼,居然就又说棺材里有人……
窦大宝愣了愣说:
“我……我就是感觉这里头有人……”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摆了摆手说:
“你等会儿!”
说完,抖着一身的肥肉跑向后边,‘噔噔噔’跑上了楼。
不大会儿就又跑了下来,跑到柜台前,把右手悬在了小棺材的上方。
看到他手里扣着一块黄橙橙的东西,我不由的一愣,仔细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到脚背上。
他手里扣着的居然是后街铺子里,老何的那块八卦镜!
我已经知道老何可能是三清正宗,他挂在铺子里的八卦镜是由道门心尖血开光的宝器,可怎么都没想到窦大宝会将它带在身上。
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
窦大宝右手扣着八卦镜照向小棺材,左手掌却直立在面前,像是和尚施礼般的口中念道:
“佛道非一家,天地乃相连,三界六道灵,助我目通天!”
说着,左手一旋,用手指在我面前的茶杯里蘸了茶水飞快的弹向自己的眼中,随即瞪圆眼睛看向了八卦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茶水弹入他眼睛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他眼眸深处竟闪过两点星芒!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跟着看向镜子里,却只看到镜中倒映出的小棺材。
我正狐疑不定,却听窦大宝突然‘咦’了一声:
“是个男人!样子很猥琐,相当猥琐……”
他一边变换角度看着镜子,一边神神叨叨的形容着某人的样子。
我听的脑门直冒冷汗。
听形容,他说的分明就是臧志qiáng。
然而我可以肯定,他百分之百是没见过那个盗墓贼的……
这么说我在昏迷前的那段经历是真的。
的确是张喜把我带到了那个未知的‘世界’,把我推进了藏魂棺里,而在那里,我还见到一个人……
这藏魂棺里有着臧志qiáng的魂魄!
我醒悟过来,出于本能的恐惧,甩手将小棺材丢在柜台上。
“咋啦?”窦大宝急着放下手问。
我缓了好一会儿,脑子才稍微冷静了些,抬眼看向他:
“你……你居然能看见……看见棺材里的人?”
窦大宝‘噢’了一声,“我前段时间回家,又去找我师父,想来想去,还是把那个什么……那次朱安斌家的事跟她说了。师父说,我的眼睛还有发挥的余地,不过要借助一些法器。我…我见这镜子挂在店里全是灰,就干脆拿下来擦干净放包里了。我也是头一回按照师父教的法子看……我真的看到棺材里有人!”
“你师父……”我喃喃道,那个寡`妇……
窦大宝挠了挠头,隔着柜台按了按我的肩膀:
“祸祸,先别管这小棺材里是什么鸟了,我听潘潘说,那个哭门鬼是赵奇找来的?明天就是初一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我跟你一块儿去,不管旁的,得赶紧把老赵弄回来。他是咱老哥,总不能让他老是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儿吧?”
“好啊。”我恍然的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我先睡去了哈,你赶紧洗澡,也早点睡。”
“好……”
等到窦大宝上了楼,我还坐在柜台后发愣。
过了好半天,我才勉qiáng理清了一些思绪。
臧志qiáng连同孔应龙、曹凡贵去挖王家祖坟;
三人都中了降头;
曹凡贵当场死在了墓里,孔应龙事后发作,死在了审讯室里;
按说臧志qiáng也会死,却只是疯了,而我在jīng神病院见到他的时候,他却清醒的叙述出了盗墓的过程,并且还报给我一个地址和某些线索;
按照这些线索,我找到了他的包,在他包里找到了传说中的藏魂棺;
就在同一天,张喜举止反常,把我带到了那个未知的地方,却意外的发现藏魂棺,并且把我推了进去…而我在棺材里又见到一个臧志qiáng……
撇开旁的不说,瞎子曾说过:
活人的生魂在藏魂棺里待过一定的时间,就会被掩藏生气,成为yīn鬼眼中的同类。
我昏迷了三天。
如果这三天我的生魂都在藏魂棺里,那我岂不是没了生气,成了真正的‘鬼’?
不知怎么地,我一下想起了房东老陈,想起了他前后说的那些怪话。
‘怎么还跟个活人似的?’
‘不变成死鬼,怎么吃yīn间饭?’
……
‘甭管怎么着,变成鬼就好,变成鬼就能吃鬼食了……’
如果关于藏魂棺的传说都是真实的,那么臧志qiáng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他下斗前把魂魄分离,将分离的一部分魂魄藏在了小棺材里?
虽然不了解降头如何邪异,但是按照窦大宝的说法,这点似乎已经证实了。
臧志qiáng到现在还没死,本人进了jīng神病院,‘另一部分’却在藏魂棺里,他是因为魂魄不齐所以才没有降头发作,才能活到现在。
而我被张喜推进藏魂棺,‘昏迷’了三天,我身上的活人气息都被遮掩了……
我变成了‘鬼’,我可以吃yīn间饭了?
怎么吃?
吃香?还是啃元宝蜡烛?
我又想了好一阵,直想的脑浆子疼,用力甩了甩脑袋,就想抛开一切洗澡睡觉。
可当我站起身,却不经意间看到了货架上的泥娃娃,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
我点了三根香,chā在泥娃娃面前的香炉里。
不大会儿,就见泥娃娃里面透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我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用试探的口气向‘泥娃娃’问道:
“茶茶,我现在是人是鬼?”
灵鬼茶茶正小心翼翼的想去吸面前的香火,闻言嘎嘎一笑,说:
“叔叔,你今天回来就不一样了呢,叔叔……”
“闭嘴!叫哥哥!”我忙不迭打断她。凭什么管桑岚叫姐姐,到我这里就成叔叔了?
虽然只是一问一答,我也已经有了答案。
灵鬼对yīn阳的感知力几乎等同鬼仙,小东西这么说,等于是证实了我的猜想。
之前所谓的‘阳世恶鬼’,只不过是命格,而在‘昏迷’了三天后,我已经真正变成yīn鬼眼中的同类了!
或许是脑子太乱,又或者是我缺少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盯着泥娃娃看了一阵,我感觉无话可说,就说:
“茶茶……吃完香早点睡,你保佑自己下辈子投胎做人就好了。我……我也去洗澡睡觉了哈。”
说完,收起柜台上的一应事物就想往后走。
谁知刚迈出两步,忽然就听泥娃娃里传来茶茶的声音:
“那个大胡子叔叔不一样。他的身体里……有一个老和尚……”(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九章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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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
我反应了一下,问泥娃娃:“你说的是大宝?”
泥娃娃里的茶茶点了点头,口齿漏风的说:
“对,就是大胡子大宝,他身体里有个老和尚。”
“什么老和尚?”我一头雾水。
“就四(是)……就四……”茶茶像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或者她对我也不像之前那么警惕了,竟把小小的身子从泥娃娃里透出三分之一,摆出一个双掌合十,盘腿打坐的姿势,“就四这样……老和尚在大胡子大宝的背上。”
我更发懵了,不过却被小家伙憨态可掬的样子逗的忍俊不禁。
小家伙透明的身体虽然仍大多和粗陋的泥娃娃重合,可还是能够看出,这是个约莫三四岁……四五岁……总归是五官十分jīng致,讨人喜欢的小女孩儿。
我忍不住上前,想要看仔细她的样子,同时问清楚‘老和尚’是怎么回事。
哪知道刚迈出一步,小家伙就“啊”的一声惊呼,缩回了泥娃娃里,带着哭音喊道:
“这身体四(是)我的,别抢我的……”
我哭笑不得,听着小家伙的哭喊,心里又忍不住有几分酸楚。
小鬼,你就这么喜欢这泥胎嘛……
我只好又倒退回去,安慰了她几句,才又问她老和尚是怎么回事。
可我很快就发现,灵鬼和鬼灵术中描述的一样,心地善良,灵气充盈,对yīn阳间的存在有着超乎寻常的辨识度。
然而灵鬼到底是没开化的小孩子,她能认出‘和尚’就已经很神奇了,再要解释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清的。
我回想起窦大宝刚才用八卦镜照小棺材时念的那几句法咒不像法咒,偈语不像偈语的话——
‘佛道非一家,天地乃相连,三界六道灵,助我目通天。’
‘佛道非一家’…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三界六道灵,助我目通天……”
我翻来覆去的把这几句话念了几遍,突然,脑子里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
无论普通的yīn阳眼,还是我的鬼眼,说到底借助的都是幽冥yīn势,能够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存在。
而窦大宝之所以能看到连鬼眼都看不到的事物,却似乎是借助三界六道间的灵气。
我的个天,难道他是……佛眼?
关于这件事,茶茶说不清楚,我也只是有个大概猜测,却不能也不敢肯定。
我并没有纠结太久,甚至连藏魂棺的事也没再多想,胡乱洗了个澡就上楼睡了。
我这么急着睡是因为,我想起那天早上季雅云说的一番话。
她说她好像又去了yīn阳驿站,而且还说我在驿站中接待的第一个客人,那个神秘的黑衣蒙面人想要和我单独谈谈。
我越来越想不明白季雅云和小雅究竟是怎么回事,对黑衣人虽然好奇,可也没到非见他不可的程度。
我只是想,他要见我,那势必是在yīn阳驿站里。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已经很久都没能去到那间驿站了。
我万分迫切的想要再到那里,去证实那个‘女骗子’是否真的住进了驿站……
然而这一晚我却再次失望了。
直到天光大亮,被窦大宝的呼噜声吵醒,我也没能去到想去的地方,甚至整晚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我跟窦大宝说好,晚上两人一起去应鬼歌女梦蝶的约见。
在那之前,我还是得回局里一趟,毕竟那才是我的本职工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的根本。
到了局里,高战还没来上班。
回到法医办公室,就只有孙禄一个人,我就问大双哪儿去了。
孙禄说大双昨天晚上值夜班,刚走没多会儿。
孙禄把正吃着的卷饼两口塞进嘴里,鼓动着腮帮子说:
“我已经问过大双他xiōng口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可那小子就是不肯说。被我问急了,居然说他见了你的面会和你当面说清楚那件事。”
“那就等我和他见了面再说吧。”我淡淡说了一句,拿过这几天的工作记录开始翻看。
到了中午,按孙禄的提议,两人准备去外面吃砂锅米线,路过前面的大办公区,孙禄忽然笑嘻嘻的说让我等会儿,他去法证室问问肖阳要不要一起去。
见他挤眉弄眼的样子,我哪还能不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倒是可以理解,法医这一行实在太难找到合适的另一半了,我要是没遇上徐洁,乍一见肖阳这个‘门当户对’的二把刀女法证,说不准也得有所行动。
孙禄去了法证室,我正准备跟其他人闲扯几句,忽然就见一个警察带着两男两女四个青年匆匆走了进来。
四个青年大约都在二十岁左右,除了一个戴眼镜的短发女孩儿还算清汤挂面,其余三个都染着不同颜sè的头发,穿着打扮很有点非主流的意思。
带他们来的警察说:“他们是来报失踪的,你们接手一下。”
队里今天值班的是猛子和三炮,两人都是高战一手带出来的徒弟。
见有人报案,立刻双双起身迎了过去。
我本来没在意,可不经意间瞄了那四个男女一眼,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这时孙禄和肖阳一起从法证室出来,叫我一起走,我想了想,对两人说我有点事,不去了,让孙禄帮我打包一份回来。
猛子让那四个青年坐,拿出记录本,问:“报失踪?什么人失踪了?”
“我们不认识他。”
“我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是干嘛的。”
……
那三个非主流七嘴八舌的说着。
三炮眉头一拧,“什么叫你们不认识?不认识你们报什么案啊?”
被他的气势一震,三个非主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了。
反倒是那个短发眼镜女孩儿说:
“我们不认识那个人,可是我们怀疑他失踪了。”
她顿了一下,接着咬了咬嘴chún,说:“我们怀疑那个人可能被人杀了。”
三炮眉头拧的更紧:“什么叫你们怀疑他被人杀了?”
猛子摆断他,让四个青年先登记各自的身份再详细说明情况。
见四人都有些紧张,我走到饮水机前,倒了几杯水端了过去。
四个人一人捧着个一次性杯子,像是抓住了主心骨似的,稍稍放松下来,开始配合询问。
我点了根烟,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听到后来,眉心已经拧成了疙瘩。
染黄毛的男青年叫黄海林,白毛叫吴浩,挑染头发的女孩儿叫戴菲,短发眼镜女孩儿叫周晓萍。
四个人都是一个村子长大的发小,除了周晓萍在县里的职校上学,其他三个都是无业人员。
黄海林和戴菲算是情侣,按照吴浩的话说,他和周晓萍也是男女朋友,周晓萍没否认,可看样子两人的关系似乎正在刚开始发展阶段。
四人之所以来报案,是因为昨天刚经历了一场‘探秘’,在探秘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和他们一样目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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