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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难道说那老头真是日本人?
高战说:“要不咱去那屋看看那老头子到底是什么路数?”
想起老陈刚才那些奇怪的话,我毅然摇头,边拉着他走边说:
“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你以后千万别再来这儿了。”(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一章储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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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边走边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我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老陈身上,之前我还想着抽时间去找他呢,怎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跟着走了不远,老陈拐进了一个院门。
跟着走进去,我才有些反应过来。
院子的一侧堆放着整堆的石料,不大的厂房里摆着几套切割石材的设备,地上满是石粉石砾。
敢情这里是石料厂!
先前胖老头说过,老陈在石料厂上班,平常就住在厂里。
没想到石料厂就在鬼楼附近。
石料厂似乎并没有开工,除了老陈,没看到别的人。
这会儿我也已经明白过来,就算鬼楼的事很少有人知道,但石料厂离得这么近,总会多少知道些什么。
老陈忽然出现,说什么‘碑刻好了’,多半只是为了阻止我和高战进鬼楼。
看来不光鬼楼包藏着秘密,老陈也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神秘。
我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答案了,但是还没等我开口,老陈就嘟囔了一句:
“怎么还跟个活人似的。”
我一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要问,老陈忽然又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
“不变成死鬼,怎么吃yīn间饭?”
说完,竟然走进一间屋子,不等我跟进去就“砰”的把门关上了。
我一下懵了,反应过来,上去就用力拍门。
刚拍了没几下,门猛然打开了,老陈站在门口,瞪着我问:
“你干嘛?”
“我……”
和他凌厉的眼神一接触,我竟忍不住一哆嗦,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
别看这老头年纪一大把,可一瞪起眼来,那气势还真挺吓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问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
老陈又一瞪眼:“你租我房子,我就是你房东!”
我一阵无语,这算是答案吗?
好像也没毛病啊。
我一咬牙,和他对视: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城河街为什么会有31号?
yīn阳驿站又是什么地方?
我为什么会是驿站老板?
鬼楼有什么秘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不变成死鬼怎么吃yīn间饭?”
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一口气问出了我所能想到的问题。
我tiáo来平古只是为了逃避一段感情的追忆,可我发现自从来了这里,遭遇的怪事更是接连不断。
这让我感觉,像是不知何时起,我就掉进了一个漩涡,来到平古,更像是来到了漩涡的中心,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了。
本来以为我豁出去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至少会有一两个得到答案。
没想到老陈的回复却让我感到深深的绝望和无奈。
他冷冷的盯着我看了一阵后,皱着眉头说:
“神经病。房子你爱住不住,房租不退!”
说完,再一次把门关上了。
这一次我彻底无语了,想要再敲门,却从老陈的态度中看出,就算门打开,我九成也是得不到答案的。
这老东西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我毫不怀疑他一定知道yīn阳驿站的存在,可就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我没打算再去鬼楼,而是让高战直接回局里。
高战没有问我老陈和我的关系,而是兴致勃勃的问我对鬼楼有什么看法。
我很郑重的告诉他,虽然除了最后的那声‘八嘎’,我没感觉到别的,但可以肯定,鬼楼绝对有问题,让他没什么事就别去那里。
跟他是这么说,我自己却对鬼楼的存在疑惑到了极点。
在遭遇了诸多的邪异事件后,我已经没多少好奇心了,可对于鬼楼的秘密,我必须探查到底。
不光是夜半鬼哭门,开门等同是应承了哭门鬼的请求。
最主要的是,赵奇的生魂还留在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萧静对于我来说距离很遥远,我可以在多数时候忽视她的存在,但赵奇不同,他是我的良师益友,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最多只会沉浸在思念的痛苦中,总有一天会走出回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生死未卜。
我点了根烟,看着窗外的街景,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我又一次想起了老教授的话:做为一名法医,我们要做的是追寻答案,而不是要别人告诉我们答案。
好,我不问,我直接去找答案。
无论如何,我都要把我的爱人、我的朋友找回来……
思想一放松,身体就变得不争气起来。
到了局里,一下车,我就感觉两腿酸疼的不能自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下班了,我就对高战说我腿疼,不上去了。
“你不是没女朋友吗?撸多了?”高战笑着tiáo侃我。
我苦笑,撸个毛啊,昨天晚上被鬼歌女梦蝶引着走了二十多里路,作为一个习惯开车出门的人,腿不疼才怪。
换了自己的车,发车前,我习惯性的把今天发生的事理了一遍。
想起臧志qiáng最后说的那两句话,我迟疑了一下,发动了车子。
按照臧志qiáng说的地址来到南关街158号,发现这地方恰巧和王希真的家分处南关街的两头。
我刚看了看‘鼎海洗浴中心’的招牌,立刻就有保安过来,问我是不是来洗澡。
我说是。
按照保安的指挥停好车,径直走进了大堂。
平古县虽然不大,但小地方或多或少也有一些设施不错的洗浴场所,鼎海洗浴中心就是这样一家所在。
臧志qiáng让我一个人来这里,并没有说明让我来干什么,又或者找什么人。
事实上我也不怎么关心这件事,一来他说最后那两句话的时候意识已经明显有些混乱了,不然也不会说什么‘咬死……死死死’。
再就是在我心里对外八行并不怎么敬重。说的再好听,臧志qiáng也只是个盗墓贼。就算有交托,我也没有义务去帮他完成。
毕竟我做yīn倌,最初只是为了糊口,算不上真正的外八行里人。
我来这里的原因是——他既然说了,来看一看情况总不费力气,再就是我真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身体和jīng神的双重疲惫。
“祸祸!”
刚走到前台,就听有人喊我名字。
回头一看,就见潘颖和桑岚、季雅云正朝这边走来。
季雅云她们娘俩倒没什么,潘颖的走路姿势就有点怪了,两腿外撇成八字,深一脚浅一脚,像是踩着棉花走太空步似的。
不用说,她比我还惨呢。来这儿也是想泡泡澡缓解一下,桑岚和季雅云多半是陪着她来的。
“不用说了,你也腿疼了吧?”潘颖呲牙咧嘴的看着我说。
估计她把昨晚的事跟桑岚她们说了,所以桑岚和季雅云也都没觉得在这儿看见我有多奇怪。
“先生、女士,请问你们一共几位?”前台接待声音甜美的问道。
“四个。”潘颖大咧咧的说。
“那请问四位需要什么样的套餐?套餐的话我们这里有……”
估计是见我们脸生,刚才还彬彬有礼的女接待一秒钟变话唠,喋喋不休的向我们推荐起各个价位的套餐。
“……如果先生女士经常来的话,可以办理我们的vip年卡,不光享受七五折优惠,本店还会在vip时限内为您免费提供独立的电子储物柜。”
本来我已经有些不耐烦,听到最后一句话,脑大筋不由得一蹦。
“不办卡,我们就是来洗澡的……给我加个按脚。”潘颖转头问桑岚她俩,“你们呐?”
桑岚和季雅云看了看价目表,最后各自选了个养颜套餐。
女接待转向我:“先生您呢?”
我想了想,问她:
“vip的储物柜是长期为一个人保留的?”
女接待脸sè明显一喜,连忙点头,“是啊先生,我们为每一位vip贵宾提供独立的电子储物柜,在会员有效期限内储物柜只归您一个人使用。密码是您自己设定的,您完全不用担心物品丢失。”
“储物柜的号码能自选吗?”
“能!”女接待忙拿出一张塑封的a4纸,“贴标签的都是客人选定的,只要没标签的您都可以选。比较好的号码……这个……28号,这个应该还不错。”
潘颖斜了桑岚一眼,含糊的说:
“28号不错啊,跟咱们家门牌一样。”
我没有理她,目光快速转动,很快落在了一个号码上。
‘南关街158号,咬死……死死死……死死……’
‘咬死’……
幺四……
14号……(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二章张喜的怪异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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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祸,你干嘛要办vip啊?难不成你还想隔三差五的来点儿特殊服务?”潘颖斜睨着我问。
女接待察言观sè,忙说:“小姐,我们这里是正规场所,只提供正规服务。”
我问了下价格,又问能不能转让使用,女接待说可以,我便没再犹豫,让她帮我办一张一年的vip卡。
女接待因为有提成拿,自然欢喜,快速办好卡交到我手上,问我选几号储物箱。
我想都没想,随口说:13号。
女接待一愣,讪讪的说:
“先生您在开玩笑吧,我们没有13号,13号不吉利。”
我愣了愣,又看看储物柜的选择表,果然没有13号。
我翻了个白眼,县城里的澡堂子怎么还学这一套,14都有,居然没13……
看看前面的号码都没怎么剩,我随口说那就28号吧。
等办完手续,回过头就见桑岚、潘颖和季雅云三人都表情奇怪的看着我。
见潘颖眼神‘猥琐’,我忙说:
“孙屠子喜欢泡澡堂子,过几天就是他生日了,我用完送给他当生日礼物。”
我说的是事实,我对泡澡不怎么感冒,孙禄不一样。
这家伙受他爷的影响,从小就是个‘澡腻子’,头几天还跟我抱怨说宿舍附近的大众浴池太脏呢。
服务生把我带到vip专用的更衣室,让我先设置储物柜的密码。
我左右看了看,很快就找到了14号储物柜。
设完密码,服务生离开。
我见更衣室里没人,便径直来到14号储物柜前。
直到这会儿,我疲惫的神经才稍稍绷紧了一些。
臧志qiáng说了这里的地址后就说‘咬死……死死死……’
我一直以为他当时开始神志不清,想咬人。
可回想起来,他说到后来,嘴角不住的抽筋,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仔细想,他要表达的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意思。
如果我猜测正确,‘咬死’是‘幺四’,那‘死死死……死死……’……
储物柜的电子锁用的是六位制密码,臧志qiáng只说了五个‘死’,所以我在输入五个‘4’后,下意识的又点了个4。
“滴滴滴!”
提示密码错误。
我皱了皱眉,随即又重新按了五个4,最后按了下1键。
就这样一直试到‘444448’,我眉心已经拧成了疙瘩。
难道是我想错了?
这储物柜不是臧志qiáng的?
我又按了五个4,当我抱着渺茫的希望按下9的按钮,柜门‘吧嗒’一下,弹开了……
我心跟着向上一提,回过头朝门口看了看,快速的拉开了柜门,就见里面只有一个黑sè的帆布背包。
我没有片刻犹豫,立即把背包拿了出来。
刚关上柜门,更衣室的门就开了,两个大款模样的中年男人边笑着说着什么边走了进来。
双方相互点了点头,我假装活动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更衣柜前,把背包塞了进去。
我没急着看包里有什么,而是开始脱衣服。
现在虽然肯定臧志qiáng让我来这里是为了这个包,可我也还是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理由很简单,自己的pì股都擦不完,不相干的事我急个什么劲呢。
再则,虽然说小县城物价相对便宜,一张vip卡也不少钱呢。这张卡我真是打算送给孙屠子当生日礼物的,可也得先消费消费。
泡完澡后又蒸了会儿桑拿,换上一次性短裤和蓝sè的浴袍来到大厅。
见桑岚她们还没来,就先去自助餐台拿了些吃食和饮料,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兴许是这两天身体和jīng神都太紧绷,这一松弛下来,就感觉说不出的困倦,就着茶水吃了些点心干果,没大会儿就躺在沙发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恍惚惚间,突然听到有人在一旁叹气。
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以为是哪个洗完澡凑巧坐在附近,就没睁眼。
我正想接着睡,忽然就听有人喊:“祸祸!”
这不是桑岚她们,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但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张喜在喊我。
我连忙睁开眼,果然就见张喜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眼直直的看着我。
“喜子,你怎么出来了?”我连忙坐起身。
虽然明知道张喜一直附身在yīn阳刀里,也知道他虽然是鬼,但绝不会害我,可看到他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厅,我还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
“唉……”
张喜又叹了口气,却仍是没说话。
我搓了把脸,正想问他有什么事,突然就感觉周围不对劲。
刚才我睡着前大厅的人虽不算多,可浴客连同服务员,怎么也有二三十号人呢。
怎么这一觉醒来,除了张喜,其他人都不见了呢?
我这是睡过头,后半夜了?
不可能啊,之前跟桑岚她们约好了在大厅碰头,她们走的时候不可能不叫醒我啊。
大厅正中的大液晶屏还亮着,播放的明明是新闻联播,这又不可能重播,那就是说现在才七点多。
只是人都哪儿去了?
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张喜忽然站起身:“祸祸,跟我走吧。”
“去哪儿?”我跟着站了起来。
“去了你就知道了。”
张喜居然又叹了口气,然后就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向一边走去。
我更加疑惑,这小子平常不这样啊,就算做了鬼以后,每次露面都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怎么今天像是有着很重的心事似的。
我也顾不上多想,连忙跟着他走。
离开大厅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越发觉得情形有些诡异。
整个大厅不光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还安静的出奇,就连电视机都只有图像没有声音。
“祸祸。”张喜忽然喊了我一声。
“啊?”
见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我,我也停了下来。
两人沉默着对视了好一会儿,张喜眼中竟变得有些雾蒙蒙的。
我刚想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忽然用力抹了把眼,声音低沉的对我说:
“兄弟,我真不想带你去那个地方。”
“去哪儿?”我问,“喜子,你没事吧?”
“没事。”张喜摇摇头,咬了咬嘴皮子像是喃喃自语般的说:“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说完,竟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这时我已经感觉大大的不对劲了,可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想让他把话说清楚。
哪知拐了个弯,张喜就消失在一扇门外。
我狐疑的走到那扇门前,看清门上的标识,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这居然是刚才的vip更衣室。
张喜说不想带我去那个地方,但是听口气却像是不带我去又不行。
最后却把我带到了这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有些滑稽的想法。
难不成我衣服被人偷了?
张喜之所以装模作样,目的就是为了恶作剧,要看我没衣服穿光pì股出门的样子?
要按这小子一贯的作风,这种事他不是干不出来。
然而我心里却也知道,这可能性太小了。
我推开更衣室的门,里面和大厅一样,一个人也没有,张喜也不见了。
这让我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觉得像是一觉醒来,全世界就剩我一个人一样。
不,还有张喜。
想到张喜的奇怪举动,我急忙来到储物柜前,找到28号,输入了密码。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张喜一直附身在yīn阳刀里,可他说了那番奇怪的话,把我带到这里后就不见了,那多半是又回到了yīn阳刀里。
我想把他找出来,告诉他:兄弟,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再跟我玩了,我现在脑子都快被疑问塞满了,实在玩不起了。
可当储物柜的门被拉开的一瞬间,突然,里面竟传出一股巨大yīn寒的吸力。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这吸力吸着不由自主一头栽向柜子里。
等我再睁开眼,反应过来定神再看,悚然的发现我竟不在更衣室里,而是到了一处四周围一片苍茫的所在……(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四章藏魂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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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洗浴中心拿了东西,我顺便让前台帮我把那张vip卡的持卡人改成孙禄的名字。
工作人员本以为我在他们这儿出了状况,这次是来‘索赔’的,见我不是找后账的,那还不麻利的把持卡人给改了,并且在值班经理的授意下,还额外多加了半年的年限。
回去的路上我给高战打电话,没人接。
我又打给孙禄,孙禄说高队昨天请了事假,今天没上班。
孙禄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了,问他局里有没有状况。
孙禄说没有,末了说他已经帮我跟局里说明情况了,让我别急着上班,再在家养两天。正好大双也回来了,两个人lún班,也不差我一个。
想到大双的事,我暗暗摇了摇头,也懒得多说什么,只让他有状况就给我打电话。
回到城河街,正往家走,意外的碰见老陈正从家里出来,手里提着个大包,看样子是专程回来拿东西的。
我已经不指望从这怪老头身上问出什么了,只是出于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就想往家走。
没想到老陈突然横跨一步拦在我面前,也不说话,就那么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神情似乎有些疑惑。
我对这个老家伙已经彻底没了耐心,qiáng压着脾气想问他干什么。
没曾想他目光转到窦大宝身上,眼睛竟明显一亮,然后居然就没事人一样的错身走了。
我正纳闷,忽然就听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
“甭管怎么着,变成鬼就好,变成鬼就能吃鬼食了……大胡子不错,大胡子也能吃……”
“老爷子,您到底什么意思啊?”我终于忍不住大声问道。
貌似上次在石料厂的时候,他就说什么变成鬼才能吃鬼饭。
这次居然又提什么鬼食鬼饭……
这老东西到底是什么路数,他想说什么啊?
老陈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头也不回的拎着那个包走了。
“大胡子怎么了?大胡子得罪他了?”窦大宝气哼哼的说。
“管他呢!”我实在是对这倔老头子绝望了,甩下一句就回了家。
‘昏迷’了三天三夜,都是季雅云和窦大宝她们lún流照顾我。
为了庆祝我‘康复’,季雅云和桑岚专门去买了许多菜,当晚在她们家摆了满满一大桌。
酒菜上齐,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潘颖等人,这几天有没有去我家给泥娃娃上香。
潘颖翻着白眼说,我家的备用钥匙早丢了,我的钥匙又锁在浴场柜子里,怎么上香?
我一听,连忙拿了个小碗,盛了一碗白饭,又拣了些好菜放在碗里,匆匆跑回家,摆在泥娃娃的面前,然后又点了三炷香chā在香炉里,这才回到桑岚她们家。
我刚坐下,潘颖就斜睨着我问:
“你这样把一个古曼妞养在家里真的好吗?你真希望她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我摇头:“运气是自己的,我不会寄托在别人身上,更不会想要靠一个孩子。”
“那你干嘛这么紧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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