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阴倌法医徐祸
臧志qiáng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慌的感觉,越发觉得这墓xué诡异。
东家花大价钱请自己‘干活’,还承诺不要墓中的陪葬,单单只要尸体嘴里的一颗金牙。
他本来还以为金牙里包藏着什么秘密,可现在他心里却隐约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东家要的或许不是什么金牙,而是有别的目的,甚至是yīn谋……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三贵已经剥光了女尸的衣服。
女尸白花花的身子完全bào``露在了月光下,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已经察觉不对的臧志qiáng看的心神一荡,赶忙又拿出玄珠放在鼻子底下猛吸了两下。
就在他全然清醒的同时,墓坑里的孔应龙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边仓惶的往外爬边大声喊:
“三贵,快跑,尸变了!”
臧志qiáng定神一看,就见三贵已经把女尸的上身抱在了怀里,正在她雪白的香肩上疯狂的亲吻着。
然而他没有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尸的眼睛竟然已经张开了,正把下巴垫在他肥胖的肩膀上,面带诡笑的看着上面的臧志qiáng!
虽然之前孔应龙和三贵想要自己的命,可是面对这种情形,臧志qiáng还是伸手把孔应龙从墓坑里拉了上来。
就在他把孔应龙拉上来的时候,又一次闻到了先前的那股香味。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股香味似乎不是从坟坑里传来的,而是发自面前的孔应龙。
臧志qiáng上下打量着孔应龙,想要找到气味的来源。
孔应龙顾不上跟他说话,转过身又去叫三贵上来。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臧志qiáng像是触电一样全身猛一哆嗦,紧接着就像是三九天掉进了冰窟窿,整个人都被一股森严的寒意包裹了起来。
他看到孔应龙后颈的部位,竟然有一条黑sè的尾巴!
那似乎是什么虫子的尾巴,又像是半截大了一号的蚯蚓。
尾巴当然不会是从人身上长出来的,而是正有一条不知名的活物正在向孔应龙的身体里钻,而孔应龙本人明显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臧志qiáng到底是十几岁就开始了盗墓生涯,算是有些见识的。
看到这毛骨悚然的一幕,一下就想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这香味不是从别处传来的,而是发自那条正拼命往孔应龙身体里钻的‘虫子’。
臧志qiáng此时也想到,那并不是蚂蟥之类的咬虫,而是一种只在特殊环境下才有的蛇。
这种蛇有个特别的名字,叫做尸香蛇。
尸香蛇并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某些人刻意炼制,用来达到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炼制尸香蛇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降头师!
棺材里,三贵像是疯了一样,还在对女尸做着丑陋不堪的动作。
然而女尸在定定的看了臧志qiáng一阵后,缓缓的转过头,一点一点的张开了嘴……( )
诡命阴倌徐祸 第十八章再见顾羊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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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尸的嘴越张越大,越张越大,嘴角都撕到耳朵根了,三贵明明应该也看见了,可还是……女尸狠狠一口,直接把他的脸咬下来了!”
臧志qiáng声音发抖,身子也控制不住的直打颤,原本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种不正常的红晕。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向门口,想要叫医生进来。
忽然就听臧志qiáng说:
“是降头……都是假的!没有女尸……都是假的!是降头,我也中了降头,我被利用了!”
我愣了一下,想到他说的那个东家,急忙问:
“东家是谁?”
臧志qiáng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只觉得他眼底深处似乎透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瘆的慌,虽然从我进来的时候开始,他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以至于我一度在想,他根本没有jīng神病,而是在装疯逃避法律责任。
可现在他的神情和目光,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他在想什么。
我总感觉,他可能会随时跳起来,扑过来咬我,就像他在述说中所说,女尸一口咬掉三贵的脸一样……
“你一个人去!”臧志qiáng忽然说道。
我一愣,“什么?”
“南关街…158号,咬死……死死死……死死……”臧志qiáng盯着我,嘴角抽搐着说道。
“你什么意思?”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却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嘴角不住的抽搐。
很快,我就感觉不对劲,他不光嘴角抽搐的厉害,连眼神也变了,变得惊恐中透着疯狂,就好像我是什么恐怖的怪物一样。
我感觉不妙,转身就往门口走,刚迈出两步,臧志qiáng就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啊”的尖叫着,直接从床上飞身向我扑了过来。
我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矮身躲过他的飞扑,急着抢到门口。
刚要拉门,门却已经开了,一个壮硕的工作人员迎面冲了进来,举起手里的半圆叉就朝我身后叉了过去。
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一股热气喷在脖子后边,似乎还有几滴cháo湿洒在了我的领口里。
另外两个护工也冲了进来。
这时我才敢回过头,就见两个护工分别用半圆叉把臧志qiáng顶在墙上,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护工一边躲避着臧志qiáng的撕咬,一边熟练的将白sè的绑带套在他身上。
臧志qiáng是真疯了,正常人绝不会有那样的表情和眼神,世界级的影帝也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他刚刚明明还像正常人一样逻辑清晰的在述说盗墓的经历……
除了最后那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病房外,高战正瞪着硬币眼,心有余悸的看着我。
见我出来,他抹了把脑门,拨楞着脑袋说:
“可他妈吓死我了,刚才那小子嘴都快贴上你后脖颈子了。”
后脖颈子?
我猛一激灵,想到臧志qiáng的述说,连忙转身背对着高战,急着说道:
“你快看看,我脖子里有什么没?”
“没事没事,我看得真真的,没咬着,就差一点。”
“快看看有没有东西?”我是真怕了,人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总是有着本能的恐惧,更何况降头本身就透着满满的妖异。
我根本无法想象,那种名为尸香的蛇钻进人的身体是何等的恐怖。
好在高战仔细帮我检查后,说没发现任何异状。
我稍稍松了口气,才发现全身上下,包括两个手背都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jī皮疙瘩。
见我缓过来,高战又抹了把汗,朝病房里努了努嘴,问我:
“他跟你说什么了?”
“先走吧,路上说。”
我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无论是臧志qiáng讲述的经历还是他本人的状态,都让我有种极度不适的感觉。
更主要的是,我到过现场,实在无法想象,那个大名叫曹凡贵的盗墓贼在满是腐臭尸水的棺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两人又去医生办公室,和医生谈论了一下臧志qiáng的病情,然后准备离开。
我和高战刚走到车旁,远远的,就见一个人提着一个塑料袋缓缓走进了jīng神病院的大门。
看到这人,我不由得一怔,甩上已经拉开的车门,跟高战打了声招呼,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个子不高但很敦实,圆脸吊角眼,蒜头似的鼻子特别引人注目。
正因为他长相特殊,所以我一眼就认出,这居然是顾羊倌那个名叫小雷的小徒弟!
“小雷!”
“啊?”小雷一愣,停下脚步诧异的看着我,“是你!”
“你怎么在这儿?”我问。
小雷勉qiáng笑了笑,“我……我师父病了。”
“你师父?顾羊倌病了?”
我愕然的回过头,朝着主楼上‘x市jīng神疾病治疗中心’的招牌看了一眼。
这里是jīng神病院,在这里接受治疗的病人只有一种,就是jīng神病。
顾羊倌,这个单凭一句话就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从小没有父母的憋宝人,自从上次睁眼,双目流下血泪后就搬离了原先的住宅。
我不是没想过找他,但性格使然,我懒得去找他……或者说不愿意再想这些年因为没有父母所受的委屈。
没想到他就住在本市的jīng神病院……他得了jīng神病?
我问小雷这是怎么回事。
小雷显然对师父有着深厚的感情,抹了把cháo湿的眼睛,带着哭音说:
“那天离开医院后,师父就一直说,他做错了,是他害小福安从小没有爸妈,然后他就病了……”
坦白说,我内心深处对顾羊倌是有着怨恨的。
当年仅仅只是因为他的一句‘徐福安是大祸害’,我就经受了近二十年没有父母的生活。
事实是他的一句话,拆散了一个家庭,造就了今时今日的我,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可是见小雷声泪俱下,又想到顾羊倌的老迈,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同时也有着疑问:好好一个人,单单因为自责就得了jīng神病?
我犹豫了一下,跑过去跟高战说,让他等我一下。
跟着小雷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外,隔着窗户往里看,发现这是一间面积不小的活动室。
里面有着纸牌、康乐棋、乒乓球等休闲设备,十多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女正在里面活动,感觉就和普通疗养院的活动室差不多。
和小雷一起走进去,小雷和门口的工作人员说了几句,就带着我来到了活动室的一角。
一张画着象棋棋盘的小桌旁,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正闭着眼睛,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正是许久没见的顾羊倌。
我和小雷还没走到跟前,就见顾羊倌用两根手指在空荡荡的棋盘上比划了一下,低声说:
“将军。”
我下意识的朝他对面看了看,那里只有一把包了软皮的沙发凳子。
“师父……”
小雷刚喊了一声,顾羊倌就抬起手,示意他别说话。
“再将!”
“将!”
“将军!”
顾羊倌连着‘下了好几步棋’,忽然拍掌大笑,指着对面说:
“哈,你没棋了!”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情绪压抑,又或者我内心深处实在是对他有着怨恨,我终于忍不住走到跟前,沉声说:
“老先生,是我。”
顾羊倌身子明显一震,停顿了一下,原本紧闭的眼睛猛地张开了。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的眼睛居然像是包着一层白sè的蜡皮,就好像是两颗沾了灰的卫生球一样,眼珠转动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顾羊倌的确瞎了,三年多的医学课程告诉我,这样的眼睛绝对不可能看得见东西。
顾羊倌白sè的眼珠子快速的转动了两下,突然斜向我,就好像他能看见我似的。
“我这次时间不多了,你改天再来找我吧。我有些话……有些话要告诉你……”( )
诡命阴倌徐祸 第二十章初探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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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莫名的一激灵。
在我生活的城市,乃至省里,杜汉钟都是相当有名的人物。
大企业家、大慈善家、红d商人……头衔多不胜数,是绝对的富商名流。
没想到这鬼楼竟是属于他的产业。
高战说:“其实我要是杜汉钟,就算鬼楼真闹鬼,我也得把它买下来。”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我查过资料,当初捐建这所学校的人,就是杜汉钟的伯父。也就是学校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校长。”
我不由得一愣,好半天都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听高战说鬼楼原本就是杜家的产业时,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像是被狠狠拨了一下。可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说不清楚。
我和杜汉钟见过一次,那次是去莲塘镇窦大宝家里做客,先是偶遇了去寻找鬼鲶的野郎中和桑岚一家。
在帮助野郎中抓到鬼鲶后,杜汉钟就带着随从出现在窦家饭铺,以二十万的高价向野郎中买了一小瓶鬼鲶肝油。
那时我才知道,之前和我们争抢鬼鲶,最终死在倒缸子里的一伙人是杜汉钟的手下。
鬼鲶肝脏最大的功效就是能克制尸油带来的邪煞。
当时桑岚被人下了尸油,所以野郎中才去找鬼鲶。
在那之前,因为尸油的事,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单是我知道的,就有一男二女三个人七窍流血,跪着死在了酒楼上。
我记得事后听郭森他们说,那个死在酒楼上的中年男人,貌似就是杜汉钟的二儿子,好像是叫……杜路明。
现在想来,杜汉钟想得到鬼鲶的目的和野郎中是相同的。
可让我想不通的是,那时候他儿子已经死了,他再出高价买鬼鲶肝油,还有什么意义?
杜家前人倾家荡产捐建学校,然而学校却最终变成血流成河,让人闻之生畏的鬼楼。
多年以后,杜家的人又把鬼楼买了回去,却空置在那里不做用途。
我怎么就觉得这听上去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呢……
两人下了车,跟着高战来到屠宰场一侧的一条小巷外。
我记得很清楚,这就是昨晚鬼歌女引我来的那条巷子。
走进巷子,我下意识的抬起目光朝前看,然而并没有看到任何高层建筑,更没有什么古代的塔楼。
这让我不禁怀疑昨晚的经历是一场梦……
快出巷子的时候,高战指着斜前方说:
“看到没,就是那儿!被围墙围起来的,大体就是当初的学校范围,那栋楼就是鬼楼!”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我不自觉的拧起了眉头。
我可以肯定,他指的就是昨晚我和潘颖看到的那栋塔楼的方位。
然而那里并没有什么塔楼,而是一座青砖青瓦的古旧筒子楼。
筒子楼的占地面积不小,但也不足塔楼底层的二分之一,从侧面看去,更像是连在一起的民居。
贴着楼的两侧,都被红砖的围墙围了起来。
高战告诉我,其实要按照年代和经历来看,这鬼楼还是很有些历史意义的,这可能也是一直没被拆除的原因之一。
围墙是后加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护老建筑。
来到院墙的正门外,大门被一条链条锁锁着,旁边的一扇小门却是半敞着。
高战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想到来这儿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会儿我的思绪已经有些混乱,我实在没办法将眼前的建筑和昨晚看到的塔楼联系在一起。
想了一会儿,我说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高战显得很热衷,搓着手说他早就想进去看看了,不过鬼楼是杜家的私产,没有由头他也不方便进去。
我看了看那个小门,门没锁,里头多半是有人的。
我奇怪的问高战,以前没由头,现在就有由头进去了?
高战又露出那种二道贩子似的狡猾笑容,扯了扯xiōng前的警服,小声说:
“偶尔也享受一下特权嘛。”
我无语。
两人走到小门前,高战朝里喊了一声:
“有人吗?”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人回应。
我和他对视一眼,当先走进门,左右看看,并没有看到人影。
不过,站在院子里,我却是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形和鬼楼的全貌。
两层的民国中式建筑,每一层都有将近二十个房间。
因为最初建造的用途是教室,所以多数房间的面积都很大,这一点从房门的间隔距离就能够判断出来。
就像高战说的,鬼楼很具有年代感。
近距离的看清楚外貌,就有一种时空倒退回过去的感觉。
面对鬼楼久了,我似乎能够听到课室里传来朗朗的背书声,又似乎能想象到在某个时期,课间休息的时候,有的学生在校园中嬉闹,也有的在二楼走廊,倚着木质的栏杆三三两两的交谈论讨着课题……
“你们是什么人?!”
身后突然传来的质问把我和高战都吓了一跳。
回过头,就见一个穿着蓝布工作服的干瘦老头正对我们怒目相向。
老头头发稀疏花白,身上的工作服很旧,左手拎着一瓶低档的白酒,右手拎着个塑料袋。
看这身打扮,他应该是看守这里的人。
从他满脸的怒sè看来,这似乎是个并不怎么好相处的人。
高战挺了挺xiōng,咳嗽了一声对老头说:
“老同志,你好,我们是公安局的,正在执行公务。”
“执行公务?”老头狐疑的打量着我俩。
高战不慌不忙的点点头,“这么说吧,我们是凑巧在附近执行公务,路过这里,见门开着,觉得奇怪,所以进来看看。”
老头像是相信了他说的话,神情稍微缓和了些,却又皱了皱眉粗声说:
“看完了吧?看完了就赶紧走。”
高战看了我一眼,转向老头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大爷,这栋楼看上去挺有年头了,就您老一个人住在这儿?”
见老头冷眼看着他不说话,他又上前一步,搓着手厚着脸皮说:
“大爷,这楼挺有点意思的,我们能进去参观参观吗?”
“参观?”老头似乎愣了一下。
但随即嘴角慢慢挑起,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诡秘笑意。
我本来以为他这是爆发的前奏,以为下一秒钟他就会咆哮如雷的赶我们走。
可是万万没想到,老头竟用一种稍显古怪的腔tiáo问:
“就你们俩?”
高战连忙点头,“就我们俩,您放心,我们就随便看看,绝不会碰这里的东西的。”
老头也点点头,居然十分慈祥和蔼的说:
“看吧,随便看。”
说完,转过身,拎着酒和袋子慢慢朝着鬼楼一侧走去。
他在转身的时候,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他忽然转变态度,并不是因为高战身上的警服和和善的言语恳求,而是有着别的原因……
“走,看看去?”高战小声对我说。
看着老头干瘦的背影,我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正想往楼里走,忽然,身后再次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
“瞎溜达什么呢?”
我和高战又转过身。
看清说话这人的模样,我当场愣住了。
朝我们喊话的又是一个老头,这老头身形高大,虽然年纪不小,但颇具立体感的眉眼透着炯炯神采,给人的感觉很有点威猛的架势。
我怎么都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是我在城河街的房东老陈!
我回过神来问:“陈伯,你怎么在这儿?”
老陈一瞪眼:“你问我?我不是说了,碑马上就刻好了,让你们别乱跑吗?”
“碑?”我又是一愣。
老陈冲我挥了挥手:“别耽误我工夫,碑刻好了,赶紧跟我看看去!”
说着,转过身消失在了小门外。
我反应了一下,拉着高战就往外走。
就在我们刚要走出门外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八嘎!”
我浑身剧烈一震,猛然回过头,却见看守鬼楼的那个老头站在右侧一个房门口,目光森冷的瞪了我们一眼后,迈腿进了屋里,“砰”的把门关上了。
“八嘎?日本人?”
高战疑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看着他:“你也听见了?”
高战拧了拧眉毛,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老爷子一口本地口音,又怎么会是日本人?”
可随即又瞪着硬币眼看着我:“你也听到了?这么说我没听错?”
我摇摇头,心里越发感觉到鬼楼的诡异。
两个人不会同时听错,那老头的确是用日语骂了一句,像是对我们的突然离开感到不满,又好像是针对突然出现的老陈。
回想起来,之前有不下三次的诡异经历都和日本鬼兵有关。第一次见鬼歌女就是在诡秘莫测的日军俱乐部里。是鬼歌女把我引来这里的,按照高战所说,这里也曾被日军占领过。
把这些连贯起来,无论是塔楼还是眼前的鬼楼,和日本鬼子有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我想不明白,这才下午两点,虽然今天的日头并不怎么猛烈,可也没理由大白天有鬼魅出现在阳光底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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