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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骨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格臣
我凑近一看,发现灵位摆在玉佩后面,上面写着三个遒劲有力的黑sè毛笔字:吴梦瑶。
看到那三个字,我不禁觉得奇怪,这一定是爷爷昨晚才摆上的,可吴梦瑶到底是谁啊。不会是我yīn媳妇的名字吧。
想到这里,我赶紧去问nǎinǎi。
nǎinǎi微笑道,傻孙子,不是你媳妇还能有别人啊,我和你爷爷不可能随便捡个灵位回来供奉吧。你爷爷刚出门得早,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自己那个无影无形、看不见摸不着的媳妇,她叫吴梦瑶。这名字,当时我觉得真是好听。
我的语文老师说,人如其名,我想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她人一定长得很漂亮,心中不禁暗暗期待可以见着她的真容。
我们早饭都还没做好,爷爷就打了个电话回来。nǎinǎi接完电话,脸sè忽地变得煞白,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恐惧。





阴骨亲 第011章 鬼换骨
看nǎinǎi的反应,莫不是爷爷出什么事儿了。我不由得心头一紧,爷爷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千万不能出事啊。
nǎinǎi放下手里的活儿,顾不上做饭的事儿,就说要去毛家沟一趟。我急切地问她,是不是爷爷在那边出啥子事儿了,让她带我一起去看看。开始nǎinǎi不愿意带我,几番祈求加耍赖后,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不过nǎinǎi告诉我,她这么急着去毛家沟,不是我爷爷出事儿,而是我毛祖祖突然死了,听爷爷在电话你告诉她,祖祖死的很难看,可以说死的非常惨。
我一听是毛祖祖死了,心中觉得痛惜和不安,当然更多的是颇有几分意外。想来,昨晚他老人家都还在我家生龙活虎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nǎinǎi没告诉我他的死因,临出门时,她神sè严肃,以很严厉的口吻给我提了几个要求。
第一,到了毛祖祖家里,不能随便张嘴说话。
第二,眼睛不要一直盯着毛祖祖的尸体看。
第三,去了那里势必会有毛家沟的一些村民在场,自然有些村名是认识我们的。若是有人叫我名字,记得千万不要回应他们。
这要求有什么难的呢,要知道在学校老师们婆婆妈妈那么多要求,我都能一一应付过来。而nǎinǎi的要求才两条,遵守这三个要求,简直不在话下。
我问她如果一个不小心违背了她的要求,那会怎么办?nǎinǎi说,不能粗心大意,要是我做不到,就乖乖待在家里,死人事儿大,去撞到什么邪门的东西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我以誓死遵守要求的态度表示,让nǎinǎi放心带我去,绝对绝对不添麻烦。
我们到毛祖祖家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在场了。我还在他山头上,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说:我的老天妈也,这毛老头子怎么死的这么惨咯,起码过头都被扭断了嘛。
一个穿黑sè尼龙短袖的中年男人回道,不断才怪,没看他的手掌和脚尖的方向都发生了变化吗。
我听得云里雾里,得到的信息是毛祖祖死的惨,什么手掌、脚尖方向发生变化,也想象不出是个什么样子。
跟着nǎinǎi进屋一看,发现毛祖祖尸体已经被安放在他家香堂屋里。他家徒四壁,生前过的很是清苦。
几张杉木板子横搭在两条高板凳上,再把他的尸体停在杉木板上。此时,还没有人给他盖上老被。说到老被,有些人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我们那里,老被也就是寿被,专门给死人盖的。
言书从简,就不详说他家里的情况,毛祖祖的住房简言之就是土墙坯子,泥巴地,房顶无瓦用茅草代替。而他的两个儿子家,却各自修了栋三层楼的砖房。
爷爷见我和nǎinǎi一起来,显得很不高兴。他把nǎinǎi拉到角落处,低声说了些什么,nǎinǎi边听边看向我,还一个劲儿地对爷爷点头。
他和nǎinǎi一阵低声耳语后,又再三叮嘱我不要乱跑,千万要记住nǎinǎi的话。
我一个劲儿嗯嗯地点头。心想,这不是在考验我有没有遵守要求嘛,于是我并不言语,用点头来回应他。
nǎinǎi问道,毛祖祖怎如此突然就走了。爷爷说一言难尽,原本很急的想请他去帮我们家看看家门风水。怎知道他会,哎!真是造化弄人……
有几个妇女看见了我,对爷爷说,哎哟,这是你家孙子张君宁啊,狗球的,都长这么大了。
听他们说他们的事儿,我则凑近毛祖祖的尸体,发现他虽是躺在杉木板上的,但他的双脚趾方向却不像正常人一样朝上,而是直直地指向地面,可谓是脚趾与脚跟方向,发生了一百八十度逆转;他的双手掌完全被反折,手掌外翻,双手手背都反贴于手腕处,就像折断的干柴一样。
这情形,让我不敢想象他身前遭遇了何等残酷的对待。一时,看得竟然有些入神。
不经意间,我往毛祖祖的脸上扫了一眼,诡异的一幕让我至今难忘。死了的人脸上就算盖着火纸,好歹可以看得出脸部lún廓。但是,毛祖祖的脸看上去有些不对,我细看才发现,吓得心跳加快。
火纸盖着的是他后脑勺,也就是说他是后脑勺朝天,面部朝下。但是,毛祖祖的尸体却是仰面朝天放着的。看来,他的头也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看见这等情形,我心中不免有些惧怕,毛祖祖这死相确实有点惨烈。
我仅仅扫了几眼毛祖祖的尸体,便赶紧准备移开目光,因为nǎinǎi的要求,让我不要一直盯着看。
就在我打算移开目光的时候,毛祖祖的头突然扭过来看向我,我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凉气自后背袭来,吓得啊地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爷爷一把扶住我,问我怎么了。我颤颤巍巍指着毛祖祖的尸体说,他、他刚才扭头看我了。
听了我的话,爷爷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之sè,旋即他咽了口口水说,可能是你看花了眼。
爷爷让大伙儿先各自散去,不要惊扰到逝者,那些个围观的村民早就想走了,既然爷爷这么说,他们离开得理所当然。
忽然,我听见人群中有人叫了声:张君宁,来我家耍哇!哈哈……
是一个女娃娃的声音,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赶紧望向离去那些人的背影,根本就没有人看我啊,让我以为出现了幻觉。
本想赶紧给爷爷说这事儿,但看爷爷正让毛祖祖的两个儿子去给他准备口棺材,说是要在今天中午之前务必要把他下葬。
毛祖祖的两个儿子,都六十来岁的人了,听到说要准备棺材,就你推我我推你,念叨着这棺材钱应该怎么摊,埋人花的钱怎么出,办丧事酒席的钱有该怎么弄等等。
爷爷顿时就火冒三丈,吼道:你们啊你们,毛叔在世的时候就没落得你们的丁点儿好,你们倒好啊,人都没了,想让他体面点入土,你们居然还推三阻四,让他老人家九泉之下何得安宁。你们去筹备,钱我来出。
毛祖祖的两个儿子尴尬地说,张老弟说哪里话,这钱我们出理所当然。倒是父亲的衣钵是传给了你,你要尽尽孝我们也不推辞。
等他们都散去后,我才告诉爷爷,说刚才不晓得是哪个女娃娃喊我去她家耍呢。
爷爷又是大吃一惊道:女娃,哪来的女娃。然后他便责怪nǎinǎi说,叫你不能带他来,你不信邪。
nǎinǎi被责怪,也有些不爽,她说,要不是给你送东西,我才懒得过来呢,孙儿想来我也不忍心拒绝不是。
见nǎinǎi被自己惹生气了,爷爷有些难为情赶紧岔开话题,说毛祖祖死的蹊跷,身上血液血液全无,全身骨头全都被扭反了,得赶紧找个yīn宅埋掉,不然怕是对乡亲们不利。
nǎinǎi神sè变了变说,那你叫我来干嘛呢?
让你来见毛叔最后一面,今天中午就要下葬。
一听中午就要下葬,nǎinǎi大吃一惊问,万全,你的意思是不给他老人家设道场诵经超度了?
爷爷坚定地点了点头说,看这样子,再诵经,恐怕还得搭上几条人命。nǎinǎi疑惑地问为什么。爷爷说,毛叔的死很像是鬼换骨。
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当时爷爷说的鬼换骨有多让人害怕。有个成语叫脱胎换骨,这不仅仅是形容人改变的一个词语,还是不干净的东西得以再生的两种途径。
脱胎,就是投身转世为人,听爷爷讲,这是需要积了很大yīn德的人死后才能享有的待遇。而换骨,是那种只在世间游荡的孤魂增加他们能力的一种方式。
脱胎正而换骨邪,当然有时候脱胎也会邪门儿的弄出些怪家伙来,正邪只是相对来说的。
当下,nǎinǎi就说,鬼换骨,以前听你讲过故事,这可不是一般的邪祟能够做到的。
爷爷叹了口气说,是啊!所以,这次事情有点蹊跷,得赶紧将毛叔下葬了。只是不知道,鬼换骨怎么让他给遇上了。哦!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她们……
忽然间,爷爷如梦方醒一般,对我们说,赶紧离开,这里不能久留。




阴骨亲 第013章 怪老头
nǎinǎi见我有些紧张,她说,孙儿不要害怕,我们只管上桥就是,不要去管那人。
我嗯了两声,使劲儿咽了几口口水,深呼吸qiáng作镇定。实际上,当时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感觉自己都能听见心跳的声音。
在我十二岁之前,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些诡异之事。怎么会在第一个本命年,就遇到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让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我依旧牵着nǎinǎi,一前一后,放慢步子缓缓地朝桥走去。还有二十几米之遥的时候,便定神看了看那老头。
远远地,我看见他穿一身绿布衣服,绿布裤子,戴着一顶黑sè的圆帽,脚上穿着一双纯白的布鞋。这感觉好熟悉,不过因为我此刻非常紧张,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每靠近桥头一步,我的紧张就增加几分,心也随之跳得更快。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我忍不住轻声叫道,nǎinǎi,我有点……
nǎinǎi在我身后很镇静地低语说,孙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要怕,继续走。
听了她的话,我的紧张感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qiáng烈。
在离那诡异老头大约还有五米远的时候,我已经紧张得嘴巴发干,脑子嗡嗡作响。
在这个距离内,我能看清他周围的样子,他手里举着一根鱼竿。在他身边,放着一个竹篓。
这老头原来在钓鱼。
他的样貌我看得不是很清晰,因为他是侧坐在桥头边,我们仅仅能够看到个侧面。只见他惨白的侧脸上,好像有一抹红。
要是换作平时,我可能不当回事儿,但是今天我们走的这路,还有这桥,都诡异森森,任何一个小小的细节,我都在注意。
就在我快要从他身边经过时,我忽然发现,他的侧脸完全是白的,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当然,也我不可能有胆量上前去搭话。就在这时,我脑子里面划过一个人物,这老头怎么长得那么像道士先生给死人扎的引路灵童。
说来奇怪,那老头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兀自抓着鱼竿,直勾勾地盯着河中。说到河,我吓得差点就跌坐在地上。
只见以桥为界,上游碧波潋滟,水流潺潺,碧水漫过河沟两边土坎,而下游却一滴水都没有,整个下游的河沟干涸见底,看到的全是小石头。那河水,莫名其妙地在桥下断了。
这一切和爷爷说的别无二致。
让我更加惊愕的是,那钓鱼老头面向干涸的那一侧钓鱼。我内心恐惧,渐渐被这诡异的场景给消减,居然完全忘记了我们还要上桥的事儿。
忽然nǎinǎi掐了我一把,我脑子瞬间清醒过来,牵着她就赶紧往桥中间走去。
就在我们快到桥中央的时候,那钓鱼的老头突然在身后对我们说,此桥不通,让我们绕路走。
我和nǎinǎi自然不敢回头,更不敢和他说话,但是我们看向桥的另一头,发现不是不通,而是根本就没有尽头可言,桥一直延伸出去,不知道通往哪里。
我拉着nǎinǎi,靠近有水的那一侧,只见河水泛绿,深不见底。
nǎinǎi,我们真的要跳吗?我满是担忧地问。我有些拿不准,毕竟这么深的河,看着让人害怕。
nǎinǎi此刻和我并排站着,她脸sè坚定,望着河水说,我相信你爷爷!跳吧!
nǎinǎi虽然这么坚定,但我还是不怎么敢跳。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又传来了桥头那老头的声音。
此刻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大声说,要是跳下去会被淹死的,你们应该走没有水的河沟,那样才能回家呢。
见我们不理会,他忽然重复说着,跳干河沟,跳干河沟,跳干河沟……
瞬间,我发现他的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要靠近我们了。
我不禁心头大急,对着nǎinǎi说了声,nǎinǎi,快闭上眼睛!言毕,便抓住nǎinǎi和她一起朝河里跳去。
我们落水的时候,照着爷爷的话,快速将眼睛闭上。落入水中,我只觉得呼吸困难,本来我是会游泳的,但此时却完全浮不起来。我和nǎinǎi在河中挣扎了一番后,就沉了下去。
下沉的过程中,只觉得耳边充满着各种吱吱呀呀的声音,然后便像睡觉一般,失去了知觉。
哎哎,君宁醒醒……
nǎinǎi的声音传来,我应声而醒,还不忘手刨脚蹬的做出游泳姿势。醒来之后,我才发现,我们就在我家院子外不远处的一个池塘边上。
太阳刺眼,而我和nǎinǎi全身都湿漉漉的,感觉就刚从池塘里爬起来一样。我有点不敢相信地问,nǎinǎi我们到家了?
nǎinǎi笑道,到家了。
我们起身准备回去,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小女孩,花枝招展的,还有几分可爱。
那小女孩对我说,张君宁,来我家耍哇……
nǎinǎi说,都到家了,不去呢!
她话音一落,那小女孩就准备上前来拖我。我吓得赶紧掏出三角符来,小女孩一看见这东西,啊地尖叫一声,连忙后退出好几步远。
见此情形,nǎinǎi也赶紧拿出她的三角符,那小女孩不敢近身,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她愤怒地吼了声:哼!这次算你们走运。走着瞧!
这声音赫然是那个红衣女子小晴她主人的。我听了之后,身子不禁微微颤抖。
说完这话,那小女孩就朝村口走,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nǎinǎi叹了口气说,哎!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化解这姑娘的怨气哦。
我疑惑地问nǎinǎi,那姑娘,她认识吗?
nǎinǎi说,让以后爷爷再告诉我。
回到家里,我发现那只黑猫在吴梦瑶的灵位旁边,睡得很香。突然我脑子里面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这只黑猫是吴梦瑶养的。
nǎinǎi回来后给爷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她便在家里各种坐立不安。下午一点过之后,她时而去院门靠靠,时不时又唉声叹气。
我知道,她这是在期盼爷爷回来。但直到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爷爷都还没回来。按理毛祖祖中午下葬,这时候爷爷应该回来了才是。就算不回来,至少也应该给我们来个电话。
日落西上,天sè渐暗,黑夜来临。
nǎinǎi做好了晚饭,我囫囵吞枣地吃了好几碗。爷爷没有回来,她却无心吃。
我安慰她说,nǎinǎi,你就多少吃点儿吧,不然对你的胃不好。在学校,老师说过,若不按时吃饭,对胃会有很大的伤害。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爷爷给盼回来了。只是他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的衣物裤子都被撕得破烂不堪。
他的脸上,还有几道血痕。
nǎinǎi哭道,啊!万全,你这是怎么了,在哪里受了伤啊。
见他这个样子,我们都吓坏了。爷爷没有立即回答nǎinǎi的问题,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看到你们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
然后,他说要喝茶,我赶紧去给他倒了一大杯,一杯没够喝,我接连给他倒了三次,他才说差不多了。
nǎinǎi赶忙找来衣服给他换上,之后摆上饭菜,给他盛了一碗饭。之后,她问爷爷身上的伤怎么来的,还有衣服怎么破成这样。
爷爷说,回来的路上遇到点意外。
具体是什么意外,他没有说。
他吃着饭眼睛就红了,老泪众横地说,毛叔他老人家,真的死的太冤了,就因为他昨天帮了我们家孙子,被鬼换骨,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nǎinǎi安慰他说,老头子,我们铭记毛叔救命之恩,现在他人已经去了,说太多也挽回不了他的生命。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把害他的东西找出来给治了。
听到nǎinǎi这话,爷爷将碗一放正sè道,一定要治他们,不然毛叔就白死了。我已经断定害死毛叔的东西,就是想要害死我和孙子的那两个女yīn人了。明天等把我们家宅风水问题搞清楚之后,便去那两女的坟堂上清坟。
说完这话,爷爷又说,在我们治她们之前,不知道她们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我们要多加小心。
我听了爷爷的话,很镇定说,爷爷,你忘了我们家有黑猫啊,那天不就是它把她们给吓跑了吗。
爷爷摇了摇头说,不能掉以轻心,若你毛祖祖被鬼换骨确实是她们所为的话,那她们可能已经成为了yīn煞。yīn煞,这黑猫怕是抵挡不住。
我满心担忧地问,那这可怎么办呢,我不想被她们带走。
爷爷摸了摸我的头,微笑道,孙儿你不要怕,还有爷爷这把老骨头在呢。而且,你yīn媳妇可是已经回来了哦,她可以保护你。
我一听yīn媳妇回来了,便问爷爷,我yīn媳妇的名字可是叫吴梦瑶?虽然早上nǎinǎi说那就是我yīn媳妇,但我还想向爷爷确认一番。
爷爷微微笑道,当然了,你yīn媳妇就叫吴梦瑶。
我媳妇真叫吴梦瑶,这名字好听啊,人应该长得不错吧,我在心里瞎想。
当天夜里,爷爷便把玉佩给了我。他说,我yīn媳妇愿意把这个彩礼交给我保管了。
我拿着那块玉佩,若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它揣在衣兜里。接着我问爷爷,我们回来的路怎么那么神奇,以及为何跳下河,醒来就到了自己家门口。
爷爷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笑道,你这个小龟儿,就是问题多。我给你说吧,假象,这一切都是假象。反正,你们现在平平安安地坐在这里就是好事。
我一脸疑惑,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只好作罢。
当天夜里,我睡得迷糊糊的,忽然听见有个人在叫我名字。




阴骨亲 第014章 四方煞
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是我睡眼朦胧的醒来之后,隐隐约约发现那声音就在我卧房的窗外,恍惚听见她喊了几声我的名字之后,就消停了。
打小爷爷除了不让我在外面玩得太晚之外,还有一些小规定,例如半夜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定要记住的是不能随便答应,得先确认是谁在喊。如果是陌生人,那就万万不能答应。
在我大概在八九岁的时候,就曾在半夜听见有人喊我名字,我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他,结果第二天我就发高烧了,连续发烧一个周,每天说胡话,镇上的医生也找不出原因。
最后爷爷找人算了一卦说,是有个会邪术的人,为给人治病喊魂,在上百公里远的地方喊到了我。
幸亏他发现及时,不然我可能早就已经去了。所以,此时听见有人喊我,心中不免恐慌害怕。
就在那声音已经消停很久,让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之际,忽然又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张君宁,你出来和我们一起走呗!轿子就在你家院坝你呢。
这次我听得更加清楚了,那声音分明就是小晴主人的。
她们说话之时,夜风刮的呼呼作响。我吓得赶紧躲进被窝,用被子死死地包住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捂了几分钟之后,我发现她们只是一个劲儿地在窗外叫我,却不敢进屋来。我回想起上周我生日那天晚上,在昏倒之后,被她们掳到了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坟堂中。
可今晚,窗外那俩女的反应有点异常,居然没有那晚来得霸气了。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我放在床上的玉佩,今晚我的卧房相比于那晚,多的东西就是这块玉佩。
难道她们真是忌惮这块玉佩,所以不敢进来。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没准她们是在戏弄我也不一定。
我快速从枕头下面掏出那块玉佩,试探性地对玉佩说了声谢谢!原本期待我那yīn媳妇在我的房间,哪怕不让我看见,好歹能回应我一声不客气啥的,结果是我想多了,我的话音一落,只听得我的床上传来一声温和的猫叫。
那只黑猫不知道何时呆在我床上的,原来她们是怕我床上的猫啊。只听得猫一叫,屋外传来两声愤怒的骂声,随后便归于了寂静。
我悄悄起身,拿上玉佩便跑去找爷爷nǎinǎi。
爷爷被我叫醒后,听我说起这事儿,先是一惊,旋即让我好好在屋里呆着,等他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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