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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今天下午值班的时候,在里面问问不就知道了吗?简直是个猪脑子。”
我下午还有事要求她,暂时不和她一般见识。
跟我们换班的是陈雪和朱文文两位美女,开朗大方的陈雪还是直接呼唤我为帅哥,朱文文站在一旁笑得很腼腆。
我神秘地说:“两位美女跟我去个僻静角落里,我有要事相谈。”
陈雪半开玩笑的说:“谈事就在这里谈吧,你还要去个僻静角落里,你该不会是想要耍流氓吧?”
我说:“就算我要耍流氓,也不能同时对着你们两个耍吧,除非你们两个喜欢和我来双飞。”
余男厌恶地吐了一口痰,说:“果然是个流氓分子,这样的坏蛋还和他谈pì,直接揍一顿然后枪毙。”
陈雪也瞪了我一眼说:“没想到你小子看上去长得斯文,肚子里却一肚子坏水。”
我连忙说:“好,好,好,为了证明我不是耍流氓,咱们三个都到角落里去。”
我说的角落里是监舍楼的背面监控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每位管教都知道几处摄像头的死角,监舍楼里也有这样的没有摄像头的小房间,专门用来教育不听话的犯人。
我们走到角落里围成一圈,余男叉着腰说:“说吧,什么事?”
我从贴身衣服口袋里掏出三张银行卡,每人递给他们一张。余男把卡接到手里,脸上并不怎么惊奇,口中说:“每人一万块钱,手笔不小啊,说!这钱是哪来的?”
我赶紧跟他们解释说:“我有一个亲戚叫王娜,她也被关在我们这个监区里,她爸托我帮这个忙,我也不好推脱不是吗?”
陈雪直接把把卡装进了口袋里,脸上很自然地说:“这个好说,她是哪个监室的,编号是多少?”
看陈雪熟捻的样子就知道她经常收这种钱,朱文文脸上还有点犹豫,手拿着卡悬在空中,陈雪直接帮她把卡塞进口袋里,嘴里还宽慰地说:“没事,文文。”
我说:“我还不知道她是哪个监室的,也不知道她的编号,等下午我问出来再告诉你们。”
陈雪点点头说:“行,到时候告诉我们,既然是刘良你的亲戚,我们肯定会照顾她,不让她受罪的。”
朱文文突然在旁边出声说:“今天上午7号监舍里发生一点小摩擦,有个女犯人被打掉一颗牙,她的名字好像就叫王娜。”
我假装客气地说:“朱文文说的这个王娜,恐怕就是她了,那我就先替她爸爸谢过各位了。”
她们知道这个王娜并不是我的亲戚,也没有点破我。余男惊奇地拍着我的肩膀说:“行啊你小子,我都看不出来。前两天你还一副大义凛然刚正不阿的样子,休了一天假转变得这么厉害呀!都学会走关系送礼了。”
我赶紧说:“这不是家里的亲戚抹不开面子吗?”
她轻快地耸了耸肩膀,一副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样子。我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显得心虚,还是随它去吧。
从朱文文嘴里我得到确切的信息,到底这个王娜是不是我说的王娜,还需要我去确认。听起来她在监狱里过得挺糟糕的。
陈雪和朱文文两位美女走后,我和余南闲聊着走进车间工棚,犯人们正在缝纫机前辛勤忙碌着,她们的动作快速而熟练。整个车间里只有缝纫机咔嗒咔嗒的响声,没有人交头接耳,也没有人停下来走神或左顾右盼。
余男向我指点七号监舍犯人们的方位,她们处于中间位置的同一列,我信步走到她们的左右,看看是不是能认得出来。可是由于所有的犯人都低着头,我实在看不出她们的样子。
余男走到我身旁问她们:“你们七号监舍有谁叫王娜?”
女犯们面面相觑,都把目光投向一个低头忙碌的女犯,这个女犯停下手中的活计慌张地站起来,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错才被叫到名字。
我看到她的脸有种惊艳的感觉,眼前的这个王娜和我记忆中那个高傲的高中女生完全没有一点相像。这个女孩的脸太过jīng致美丽,我怀疑这个人不是她。为了确定我有没有找错人,我犹疑地问:“你叫王娜?”
她抬头挺xiōng立正说道:“报告政府,是的,我身份证上就是这个名字。”
我紧追着问:“你从小在滨河区三文路柳家胡同长大?你爸爸是不是叫不叫王全贵。”
她吃惊地看着我,看样子也是没有把我认出来。我确定她就是王娜无疑了。但是她的样貌居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这才短短几年时间呐?
我在头脑里迅速闪过一个名词,整容手术,她一定是做过整容手术,不然不会有这样jīng致美丽的脸。以前的王娜当然漂亮,现在她的脸更接近那种流行的韩国女星脸。
我咳嗽了一声说:“我和余男管教有问题要问你,你跟我们出来一下。”
她的脸上有些犹豫,显然是害怕我们占用了她的时间,到深夜完不成任务。
余男会意地点了点头:“别担心,今天你的任务减半。”
王娜顺从地跟着我们走出车间,来到监控摄像头死角的角落里。我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叨在嘴里,又掏出两支烟一支递给余男,一支递给她。
她惊慌地摆了摆手:“报告政府,我不会抽烟。”
我淡然的笑了一声说:“抽吧,从高中开始你就学会抽烟了。”
她更加吃惊地看了看我,显然不清楚我为什么知道她的秘密。我说的这是真的,上高中的时候我曾见过她偷悄悄蹲在厕所里抽烟,这种事我从没有对人说过,毕竟偷看女孩子上厕所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余男潇洒的吐了一个烟圈,转身离去说:“你们慢慢谈。”
王娜如释重负地将香烟接在手中,我掏出打火机给她点着。她哆嗦着吸了一口,脸上便浮现出陶醉的表情。看样子她在里面过得很差劲,他爹王全贵给她送的烟和零食,lún不到她手里就被别人瓜分完了。
我笑了笑说:“怎么,王娜,还没认出来我是谁吗?”
她仔细地盯着我看,看了半天却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无奈地想,看来我在她的记忆里存在感果然很低。5;150978141994827
我说:“认不出来算了,我是刘良,你爸托我来看看你,顺带关照一下你狱中的生活。”
她恍然大悟惊喜地捂着嘴:“刘良,对不起,你的样子变得我差点就认不出了。”
我看她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也许真的是我的样子变化太大,让她认不出来了吧。
她说话有些跑风漏气,张嘴时我看见她的门牙果然缺了一颗。这种稀奇的事都能让我见到,美女少一颗牙原来是这个样子。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渗着泪说:“没关系,牙掉了还会长出来的。”
我说:“傻姑娘,成人就已经不再长牙了。”
她用袖口擦着眼睛,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又说:“出去以后可以找牙医镶一颗,镶颗全烤瓷的,比真牙还白。”
王娜破涕为笑,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问我:“我现在是不是变的特别憔悴?特别丑。”
我心想你都落到这幅田地了,怎么还关心自己长的好不好看?你就算长得再好看,在这种地方有谁看你?
我说:“别关心自己的样子了,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处境,我问你,监室里面是不是有人打你?”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十三章 孟灵的请求
王娜一听到我提这个,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一边抽噎着一边说:“我们监舍里有个号长,叫郑秀芳。她不知为什么总是看我不顺眼,经常变着法子找碴打我。”
我问她:“这个郑秀芳是因为犯了什么事进来的?判了几年徒刑?”
她立刻停止抽噎,说:“听她自己说她丈夫嫌弃她生不下孩子,她就跑出去偷悄悄抱了一个回来。但是我们监舍里的人都说,她是专门拐带孩子的。”
我一听她这么说,怒气就涌了上来,骂咧着说道:“一个人贩子居然敢这么嚣张,还真是反了她了。王娜,今天你暂且忍耐一天。从明天起,我保证她不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王娜也许是喜极而泣,双手捂着脸蹲了下来,抽噎着感激地说:“刘良,谢谢你,我没想到你这么肯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说:“别这样,我们既是老同学又是老街坊,帮你我是应该的。”
她萧瑟地点了点头,看上去她的变化不只是样貌,性格也发生了很大改变,也许在这监狱里真的能改变人吧。
她犹豫的问我:“能再给我抽一支烟吗?”
我拿出烟给她点了一支,把整盒烟塞进了她口袋里。王娜索性靠在墙壁上,用手指夹着香烟抽了几口,扬起头陶醉地吐出烟圈。
她jīng致的下巴的确有人工修饰的痕迹,高耸的双峰将囚衣紧紧撑起,这普通的囚衣都无法掩饰她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她满足地把烟头扔在地上,再一次感激地说:“谢谢你,刘良,等我出去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我说:“行了5;150978141994827,回去吧。”
王娜跟在我身后回到工棚,面无表情的坐回到自己的缝纫机前,继续低下头辛勤忙碌。她身后不远处有个身材矮胖的女犯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心想这肯定就是她所说的郑秀芳了。
我走回到余男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问:“你知不知道这个王娜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她摇了摇头反问我:“她不是你的亲戚吗?你会不知道?居然来问我?”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多年没走动的老亲戚吗?我也不清楚她的情况。”
“想知道你自己问她去!”
通常这种事情犯人们都是讳莫如深的,谁肯提起自己当年的劣迹。
余男一脸鄙视地看着我:“你小子跟我还装什么装?你到底收了他家多少好处?说!”
我说:“我是帮亲戚的忙,纯粹跑腿,我一分钱都没要。”
“切,你没要钱,你图了个什么?你要是没要我跟你姓。”
我说:“好,从今天起,你就开始姓刘了。”
她立刻挥手在我肩膀上砸了一拳说:“你皮痒了是不是?敢占我的便宜?”
我连连举手求饶。反正我是两袖清风朝天去,哪管他人话短长,这一切都不解释。
一眨眼到了晚上八点,大部分完成任务的女犯都已经回到监舍,只有少部分手慢的犯人还在灯下熬夜苦战。
我督促剩下的人尽快完成工作,余男回到监舍楼清点各个监舍的人数。
我们忙碌完后恰好吴丽花和周婷来接班,我连忙对她们说:“别忙着接班,我有个事儿要跟你们到角落里谈谈。”
吴丽花双手抱xiōng,警惕地看着我:“有什么事?”
我暗笑就你长成这个样子,我还能非礼你不成?你送上门来我都不要。
我神秘地笑了笑:“有好事。”
虽然我对吴丽花这个女人讨厌的很,但该办的事还是要办的,免得她以后给我下绊子。
我和她们相跟着来到那间没有摄像头的小房间里,把两张一万元的卡,每人给了她们一张。吴丽花和同婷都没有犹豫,也没有多问,伸手接的时候心安理得。
我说:“我有个亲戚叫王娜,现在关在咱们监区7号监舍,想请你们帮个忙,平时多照应着点。”
吴丽花接了卡,脸上的眉眼也变得顺眼多了,笑盈盈地拍着xiōng脯说:“你放心,小良,你的亲戚我一定会把她照顾好,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我安顿好两人后,才去餐厅匆匆吃了口晚饭。回宿舍的路上想了想除了卢雨张燕两位监区领导还有什么人没有打点到。
猛地一想还真有两个人,是孟灵和另一个名叫李铭的管教。孟灵和我一样都进入了管教的编制中,给别人送不给她送说不过去。这个叫李铭的管教存在感似乎很低,她不爱说话,也不爱和别人多交往,我不知道她对收钱这件事是不是很反感。
李铭和孟灵并不负责监舍值班,而是负责管理监区的放风场地和犯人同外界的联系,比如说家属探望什么的,这两个岗位也相当重要,我必须得打点到。
记得今天早上孟灵似乎还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想到这里我心里倒有点小期待。
我上楼走到她的宿舍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孟灵打开房门,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女人有求于人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她穿着一身粉sè梅花斑点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垂在xiōng前有种淡淡的花香味。
她好像是刚洗过头,手中拿着梳子在黑sè长发上梳来梳去,随口说:“你先在椅子上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她对着镜子用电吹风吹拂着自己的长发,甩头发的样子简直美得迷死人。这样的小美人攻克之后肯定温柔的很,可惜这冰山很难攻克,对我来说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高。
她把头发用皮筋扎成马尾辫,坐在床上随手拿起了一本书。
我奇怪地问:“你是不是找我来谈事的吗?怎么又拿起书了?”
“噢,对,”她局促地对我笑了笑,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说:“你有什么事就对我说吧,不用扭扭捏捏,咱俩的关系谁跟谁呢?”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个星期六的时候能不能和中队长请一天假?”
“我请假干什么?”
“我想让你假装我一天男朋友,跟我去见见我爸我妈。”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是这样啊,我这样的你爸妈能相中吗?我看还是算了吧。”
她着急地站起来说:“怎么能算了,你今天上午明明已经答应了。”
我说:“我的家庭条件很差的。”
“又不是真的让你做我男朋友,只是叫你假装一天而已,你就说你爸是开公司的,我会给你准备一身像样的衣服,到时候你看我的眼sè说话。”
我说:“行,只要你觉得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她的脸上泛起两朵红晕,低头说:“谢谢你刘良。”
我说:“你不要谢我,我有事还要求你办呢。”
“哦,什么事你说吧。”
“我们监区7号监舍有一个女犯人叫王娜,想请你平时多注意照应着点儿。”
她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这事啊,这事没问题。”
“当然是这事,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事?”
她浅笑着支吾过去,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她直接干脆地拒绝道:“我不要。”
我说:“这钱不是我给你的,这是犯人家属给你的钱,你还是收下吧。”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钱我还是不要,你放心,我会和别人一样关照她的。”
我说:“李铭不是和你在一块吗?我和她接触不多不怎么熟悉,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钱送给她?顺带着拜托她帮我照顾一下王娜行吗?”
她痛快的点点头:“行,我一定帮你把话带到,至于她肯不肯收钱,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行。”
我们谈完正事后似乎便没有了话题,孟灵半躺在床上靠着枕头看书,她虽然没有说送客,但我知道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便站起身说:“你早点睡吧,我过去休息了。”
她下床送我到宿舍门口,赤着白皙的小脚穿着一双粉sè拖鞋,使我的一双眼睛不停地往下扫描。
她微嗔地闭上了门,哗啦一声在里面反锁上了。我心想女人都是属狗的,刚答应完她给她办事,还没坐热pì股就翻脸了。
第二天清晨我起了个大早,心里想着口袋里还有两笔巨款没有送出去呢,这两位领导是监区里最难相处的两个女人,不知道她们对我给她们送礼是个什么态度?会不会把这笔账记下来,日后当把柄来要挟我。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二十五章 收买吴丽花
烟酒商店老板理解地向我笑了笑,问我:“你准备开一张多少钱的烟票?”
我准备说开一张一万元的烟票,随即想了想不够妥当,便对老板说:“给我开两张五干的吧。”
老板利索地拿出单据薄,刷刷刷地龙飞凤舞写上名字和金额,又盖上了红sè印章给开出两张烟票。
我交了钱接过两张单据,心想这两张薄薄的纸就值一万块钱?有些不放心地问:“老板,你这单据印章就不怕有人仿冒吗?”
“放心,没事,”老板翻开纸张给我看:“这本子都是从国税局领的发票,上面都有仿伪码和仿伪萤光条,还有这印章是我专门寻篆刻大师刻的瘦金体,一般人根本刻不出来。”
我放心地把两张纸揣进衣服口袋,心想就先拿五千块钱烟票试试吴丽花的深浅,如果不够再拿出另外五千,一万块钱拿下她足够了。
我离开了烟酒商店,来到了集会街道上。
兰花镇上的繁华景象让我留恋,花花世界,红男绿女,比高墙内了的单tiáo枯澡,了无生机不知qiáng了多少倍。
但我还是得回到高墙之内,里面有让我牵挂惦念的人和事。
回去之后我去了两位领导的办公室,殷勤地拿出简易饭盒tiáo制好凉皮,端到她们的面前说:“我去了兰花镇正好碰上赶集,就给你们买来尝尝鲜。”
说完这话我都觉得自己犯贱,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居然向这两个女人献媚。
张燕还是那副死相冷淡地说:“先搁那儿吧。”
卢雨抱起饭盒吃了几口,不由得夸赞道:“嗯,味道还不错。”
我说:“两位领导先吃着,那我先过去了。”
“等等,”卢雨在我身后开口说:“以后兰花镇这种地方最好不要去。”
我问:“为什么呀?”
张燕生硬地阻断我的话:“你说为什么?作为公职人员去那种有伤风化的地方,你觉得合适吗?”
我点了点头喃喃地说:“是有些不合适。”
“还有一件事,”卢雨手中玩耍着笔杆说:“你的那个亲戚,你准备怎么让我们照顾她?”
“怎么照顾?”我有点懵了。
“我想给七号监舍换个号长,你那个亲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当号长?”她随即问我:“她的刑期还有多长?”
“还有一年时间。”
她摇了摇头说:“时间太短了,还是算了吧?行,你出去吧。”
我松了口气,也不希望王娜去当这个号长,不想因为她境遇改变而助长骄横气焰。
卢雨的表示给了我一个好的信号,说明她也对郑秀芳这个号长不太满意,但原因并不是因为郑秀芳横行霸道,而是因为她不能给她们带来直接的经济收益。这是至关重要的致命的一条。
现在我只需要在吴丽花pì股后面放一把火,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吴丽花由值夜班换成了下午班,现在应该在她的宿舍里,我决定趁着那一万块钱的兴奋劲儿还没有散去,趁热打铁,直接去她的宿舍把她拿下。
吴丽花的宿舍在三楼的角落里,和我同样也单独占一间,我上楼的时候听见楼道里有人在放声高歌,简直像乌鸦一样产生沙哑的噪音。
我还寻思是谁这么缺德,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吗?不知道自己制造的噪音已经打扰到别人的休息了吗?
我穿过楼道,循着的声音的方向走过去,透过玻璃窗看见吴丽花站在镜子前。她手中拿着手机,头上戴着耳机摇头晃脑地大声放歌。
最近不是流行什么k歌软件吗?吴丽花就是在里面练歌。她的身体随着节奏摇摆,双手忽高忽低打着音阶拍子,搔首弄姿的样子十分搞笑。
我暗笑着咳嗽了一声敲了敲门,吴丽芳慌忙从头顶摘下耳机,连同手机一起塞进了被褥下面,才蹑手蹑脚地给我打开了宿舍门。
她看见我站在门口,脸上显得有些吃惊:“刘良?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笑着说:“怎么?我就不能来找你吗?还是你不欢迎我?”
她连说不是不是,赶紧把我让进了门。
我进门坐在她茶几前的椅子上,也不必和她闲聊家常,直接从口袋里掏出烟票递给她。
她伸手接过票子,眼睛在上面瞅了好几遍,才高兴地塞到衣服口袋里说:“小刘还有别的什么事?说吧。”
我说:“中队长刚刚叫我下去谈话了,说想把七号监舍的号长给换了。”
“噢,”吴丽花脸上的神sè有些不自然,搓着手腼腆地说道:“你不是有个亲戚叫王娜吗?你可以向卢中队长推荐她呀。”
我仔细地寻摸她脸上的表情,试探着说道:“中队长说王娜的刑期太短,不适合干这个号长。她虽然没有确定人选,但这个郑秀芳是绝对不能再干下去了。这个犯人一向横行霸道,而且还不服管理,应该好好整治整治她。”
吴丽花立刻接着我的话往下说:“你说得对,这个郑秀芳实在太不像话。不过你尽管放心,她的号长位置一但被拿下来,以后的日子就绝不对不会好过。”
吴丽花的脑瓜子转得还是挺快的,即刻就猜出了我想整治郑秀芳给王娜出气。我还是过高估计她了,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兴许两千块钱烟票就可以出卖同乡。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也就不再逗留,匆匆离开留下这个女人继续放歌。
夜晚八点钟我在餐厅吃过晚饭,便和余男一起到监区监舍楼值班,按理来说夜间的值班是最轻松的,吴丽花和周婷已经把所有犯人安顿回了监舍里,锁好了监舍铁门,我们只需要看着监控探头熬完剩下的十二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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